张允忍不住yy起来,实际上他也没有想到要以此为契机,以求将来和魏忠贤那个罄竹难书的恶棍搀和到一起去,其他的暂且不说,他还是比较爱惜自己的名声的,前面的张居正因为和冯保勾结打压政敌,已经是饱受诟病,前车之鉴,他自然不能重蹈覆辙。
何况这个魏忠贤嚣张了没几年就被崇祯给干了下来,要是和他一起混,只怕到时候自己也要被安上个阉党的罪名,到时候才叫占便宜不成反倒吃了大亏呢。
他现在有心把李阿绣捏在自己手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成一张护身符。
官场险恶,张允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代知府几次三番给自己下绊子,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也让他更加深切得体会到了在当官的难处。
特别是当个芝麻绿豆一样的小县官,搞不好随时都可能被罢官问罪,俗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张允想在这个黑暗的时代活下去,并努力混的风光一些,就不得不防着日后有个马高蹬矮的时候,只要掌握着李阿绣,自己就安心了许多。
日后万历病死之后,熹宗即位,魏忠贤得了势。
就算自己不借助着他的权势升官发财,至少在危难的关头将这张牌打出去,也可以消灾免难,这是张允的小念头,至于魏忠贤究竟是不是一个真正念及旧情的人,他还没有想到。
但是有这样一个机缘,他自然不会任其溜走,拉李阿绣一把又用不了什么力气,但能卖个人情过去,日后用得着时,就是个天大的助力。
这笔一本万利的买卖他自然要大做而特做,于是笑吟吟地道:“既如此。
这事就算是了结了,你爹爹的下落我也会想办法帮你寻访的!”
李阿绣和杨辉又磕头谢恩,张允将他俩送了出去,命休息陪他俩出去找个住处安顿下来。
1-6-K-小-说-网“公子爷,我不明白,你为何对他俩如此好呢?”司墨忽闪着明亮而灵动的眼睛,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谁叫他们是可怜人呢!”张允摸了她地脑袋一下。
半真半假地道:“宁拆十座庙,不坏一门亲,这也算是积德行善吧!”即便是面对着司墨,张允也不会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毕竟是太令人难以理解了些。
同时又将尸骨下面找到的钗子与案卷封存了起来。
这些罪证他要是要留着,现在虽然用不大上,日后若是魏忠贤倒台之时,他倒是可以以此当棒,好好打一打那条落水狗。
别说我卑鄙。
人在官场,没有点小手段,只有被人踩死的份儿。
张允自我解劝道。
他自从为官那日起。
就没打算当个清官,当然了,也不想当个昏官,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老百姓的难处我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能帮多少是多少,可是呢。
别人的孝敬和好处我也是一点也不放过,两边不得罪,夹缝里好过活。
这种想法是否太理想他不知道,目前来说,靠这点小手段他混地还是蛮滋润的。
不但手里有了大把的银子,还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对于张允来说,美好的生活已经开始了。
唯一让他感到极为不爽地就是头顶上压着个讨厌而贪婪的代知府,那丫催他去复审案子的公文象是根刺,扎在张允的心头,横竖都觉得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