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计划着搬出去的事情了。离月底真的不远了。陆北的心她很明白,这里只有两室一厅,是自己说要走在前,总不能马上到月初了还继续赖着,秋子夜工作赚的并不是很多,她一个人承受房租会压力很大,所以这也可能是陆北搬过来的原因,之前早就听说陆北在p市找到了薪资不错的工作。
这次突然搬来,可能就是秋子夜叫他来的。
加之,秋子夜和陆北年纪都不小了,之前就曾耳闻过关于陆北在大年三十去拜见了秋子夜的父母,也有可能他们好事将近。
她要搬走了。或者,得去另寻住处。
粥似乎差不多了,她把剁碎的菜放进去,再闷一闷,就准备盛到保温杯里去。
她稍微整理一下出门,先把衣服送到干洗店,然后再去坐去医院的公车。
她路过买豆腐脑的摊子,还是很多人冒着风在排队。
她有点犹豫是不是要去买一份。
或许人在病的时候会比较想吃平时喜欢的东西。
最后,她还是在队尾站了一刻钟之后放弃了。
她不想她辛辛苦苦熬的粥变冷。
就这么简单。她现在开始相信,这豆腐脑背后一定是有故事的。
因为,林君行的家,林君行现在的公寓,林君行的公司,都离这里很远。
他怎么会知道豆腐脑?
他不是闲人,没空去关注这些东西,他平时吃的不是西餐就是大厨料理,怎么会对一碗市井豆腐脑感兴趣?他连医院的东西都不吃,更不用说这个成天在路边吸灰尘的小摊了。
越是有故事,她就越不想买。
免得他想起谁。
车挤得像罐头,她走到病房的时候,连头发丝都是乱的。
“有谁来过了吗?”
她诧异的盯着床头柜上的红玫瑰。
“没有。”他一向都是这样的语气,冷冷淡淡的。
“哦。吃早饭。”
她从粉色的保温杯里把粥倒出来,倒在他专用的象牙小碗里。
他说没来,那就算是没来吧。谁会在昨晚她走了之后这么晚还来探病,还买了一看就是上等的花朵。
陈家悦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盯着这花发呆。
“我自己来。”
他手上还没挂点滴,细长的手接过陈家悦手上的小碗。还很热,在冒着热气。
“大衣……我等洗完了再还给你……”
“不用,我有很多件。”
“……那他就是你的衣服。物归原主。”
“那随便你。”
“我一个女人的家里,不习惯挂一件男人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在赌气什么。
她不就是穿了一下么,就不要了?洁癖到了这个地步了么?她又不脏!
她坐到沙发上,然后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
陈家悦视线在寻找,沙发上的印记已经不见了。因为,这沙发已经换了一个黑色的沙发套。
“你要扔要丢,都可以,还给我就不必了。”
“哦。知道了。”
她生气的翻阅着报纸,连声音都特别大。
他不是故意要找茬,只是,昨晚她来的时候,一直在追问他,为什么沙发上有血。他解释了,她还问这到底是什么血。然后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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