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少鸟都不鸟他老子一眼,更是恨透了身边两匹阴拐的狼,一手放在军裤荷包里,转身走了。
脸上始终带着干净的笑,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笑其实该有多毒。
74
国防大3号枪房的管理员小张是唐山人,和小赞走到哪里都是先把人混熟,乡音跟人家一对隔三差五甩一条好烟那里,
人家有事儿也是帮得不遗余力,一来二去,小张成了自己人。当然,绝对不止小张,那大门门卫,食堂的,稽查的
,包括超市的,和小赞一个没落,全铺了路。
就备着这种事儿呢,老子害人之心不常用,可是,想灭了根儿也是不可能滴,你把老子惹毛了,好撒,咱照样在你的地盘整死你!
和小赞那张嘴真是会说,一下就把他哥跟艾老二描述成“欺男霸女”的权二代表瘤,惹得小张那个同仇敌忾,爷们儿气一上来,
就跟和小赞“同流合污”鸟。
说实话,和许艾珏会被成功暗算,是这两位也压根儿就没把那日之事放在心头,所以,直至被和小赞阴得手了,关进了这老旧的过时型号枪库里,
两个人就算理智几乎都被抽离一半,压根儿也没把小赞同学的“报复心"放在心里,以来,这就是做哥的气量,再,
和小赞最小,是可娃的贴心小棉袄,该让着的。其实,何止和许艾珏如是想,就连可晓细细——咳,后面就该晓得咱这“贴身佞臣”该占了多少“最小”的便宜呀。
“哐当”老旧铁门阶级仇恨般使劲儿一关,“欺男霸女”的毒瘤在里面,外面,和小赞跟小张交头对火儿一个人点了一根烟,
“谢了啊,兄弟,这俩鸡芭儿就他妈不是人,小弟弟上缠着的都是纯情姐妹的血,老子今天非找个骚货来开他们的荤!”
小张点头,正宗遵化口音,“该干他鸡芭儿!”
和小赞笑,夹着烟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一会儿有女的过来找我,你就把她放进去,骚逼对野鸡芭,好戏!”
“就关里面不管了?”
“管啥,叫他们嗨够,老子看着点儿呢,到时候过来收奸!”
小张微眯着眼嘬烟直摆手,“你忙你的去吧,俺知道。”
和小赞叼着烟走了。一边走一边想,他妈找个女的来参合干嘛,便宜了他们!有个骚洞供他们发泄,顶多将后来在可娃跟前存了他们“不洁”的证据,
老子下药的分量够他们受,不搞那是要疯滴,最好是——对!就紧那俩鸡芭儿在里面憋疯,然后失去理智互相搞起来,那才叫真正好看鸟哇,
老子在里面已经放了个摄像头全他妈给录下来,好看!好看!俩男的一搞,这将来我们家可娃一看——不恶心死!
和小赞阴毒的一路走一路盘算,彻底打消了再放进去一个骚做足奸情的打算,想着没去女人也无所谓,小张也不会多问,
就没再转头跟小张打招呼。人该干嘛还是去干嘛,先去多媒体上了堂语音课,出来后,准备去食堂打饭,还想着多叫几个小炒,
端去谢谢小张,然后,进去看那俩“残兵败将”阴犊子的好戏——却,
这世上有时候真是这么回事儿:人再精你算不过天!
就像和许艾珏压根儿没想到他会阴他们一样,和小赞还不是压根儿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放胆阴鸟自己!!
就在去食堂的小路上,和小赞被人从后面用毛巾捂住口鼻昏厥过去之前,心都是黑的!好哇,之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阴到他祖宗头上鸟?!
可是,阴了就是阴了,这叫啥?报应?和小赞挖人祖坟的缺德事儿都做得出来,所以从来不信“报应”这一套。
阴到他头上这件事儿算小,搁以前,和小爷天天盼着人来阴他呢,玩儿呗,这就是咱和小赞无聊到穷凶恶极的生活乐趣!
其实,真正会叫和小赞捶胸顿足恨不得挖地三尺把阎王爷揪起来痛打的是,老阎王对那俩阴犊子太偏心!偏偏,偏偏——你这个时候把我们家糊坨坨送进那
怒胀的Gui头马眼下干嘛!!成全了一段惊世骇俗的经典3P哇,把我们家糊坨坨送进都带坏鸟!
当然,和小赞这“捶胸顿足”“咬牙切齿”是很过了段儿时间才“想起来”,咳,和小爷这次被阴的不轻,着实遇见高手了撒。这是后话,稍后在表。
话说,和小赞这边离开,小张同志一直引首张望,就等着3P好戏的女主角呢,可是半天也看不见一个女人过来,倒是今天出了鬼,
一波波“指战”的学员过来枪库练枪,这“指战”的起码都是中校起步,小张吓死,虽说叫“伸张正义”,可是,手段毕竟不仁义撒,肯定有些做贼心虚,
生怕当着这么多高级军官的面儿出一点差错儿,把小赞的事儿搞坏鸟。
还好,那女人真来了,且样子一点也不风尘,相反,非常贵气的漂亮。不过,小张知根知底,打心眼里瞧不起这女的,还想着,听咱们这里的北京兵说,
现在高级鸡都“高级”得很,外表看去比贵妇还贵妇,比仙女还仙女,今天不就叫咱见识着一个了?算了,越纯越骚,越贵越贱,
这女的一看就叫人心眼儿乱蹦,小张是真把她当洪水猛兽了,看都不敢看,只一心快把人领进去,让肮脏的跟肮脏的赶紧滚一坨去吧,老子几道大门一闭,
管里面如何胡天胡地,哥儿们交托的事儿算是完成鸟。
75
桃花放荡,中国人历来都喜欢在身下做文章来残害他人。和小赞深得精髓。
不过,现如今这被残害的也都不是善类。身下受阻,化成兽类,且,纯雄性动物,最不屑的就是同情,兽性是需要发泄的,可,有多种途径。
重重铁门后,昏暗灯光下,雄牲荷尔蒙勃发,空气中弥漫着精、气、神的味道。裤档里的味道。
两个都是纯爷儿们,两个都是坦坦荡荡的真男人,不遮掩不讳言,男人的秘密都在裤档里,我们的个性、特性、雄性、原始性都在里面。
打开裤档,一股味道冲击而来,一条肉龙奔勃而出,兴奋!裤档里的骚味,是雄性的原味。打开裤档的时候,就是解开了男人全部的私密,全部的武装。裤档里的味道,混杂着尿液的、Jing液的、汗液的味道,男人的雄性味道也就是荤味,最本质的“我”的味道。
没什么好娘儿们般羞涩的,手撑进裤档抓住那本质的“我”狠劲儿舒展了的,当然不能尽兴。由此,两个真爷儿们都想到了,——暴力。
“你弟弟真不厚道,”艾强开始解军扣,
“我们家没厚道的,”和许开始拉出皮带,
两个人的档前俱是坚挺如刺,也没什么怕丑的,更没别扭,最原始的反应,很正常!
“老子喜欢看扁虫交配,这交配不仅是繁衍后代的手段,更是一种用于区分谁是纯爷们的决斗——扁虫是雌雄同体,交配时会用剑状的荫茎你来我往地刺击,谁先挨上一下,谁就会被注入精子成为母亲。”待身上只一条军裤,艾珏扒了扒旁边黑色军用木箱里摆放着的长杆儿八一扛,选了个扎实的拿出来握在手里。
枪杆儿跟身下的“枪”一样强硬,凶狠。男人的“枪”可以温柔,轻轻的摩挲在女人的身体里,女人立即就成了秋水,可以发出嘶嘶的热热的呻吟“再里面一点”。同样,男人的“枪”也可以无比暴力,无比挑衅,“谁先挨上一下,谁就会被注入精子成为母亲”,成为娘儿们,成为身下的那位,成为挨操的那位!我不入你身体,枪杆儿代表我身下的“枪”,先被捅入,谁就是娘儿们!
当,身下挺着一杆如此强悍的“枪”,没必要装斯文假摆式,艾珏的下流实在是真爷儿们所为,很对味儿,和许这时候到欣赏起这位对手了。
“我更喜欢看蜻蜓蝴蝶耗子之类的交配,完事后儿,Jing液会凝固成荫道栓,堵住荫道口,既可以防止Jing液倒流,确保受孕,同时也能防堵后来者。”
到底是阴损的祖宗!瞧人和少这对答。艾爷堪称喜欢“危险的游戏”,和少这一嗜好,就够损够绝咯,“留自己的种,堵别人的道”,果然如他先前所说,“我们家没厚道的。”
这里Сhā一句,如果和小少在此,小少一定毫不犹豫说喜欢看螳螂交配,众所周知,螳螂交配时,雌螳螂会一口咬掉雄螳螂的脑袋,而雄螳螂的下身还在玩命抽动——如此惨烈悲壮,一如小少对可娃的忠烈之心!
总之,无论哪种,男人钟爱暴力,当强遇强,暴力沾染情Se,绝对挖心抠肺的振奋人心!
和许一身也只有西裤跨在胯间。皮带是伤要害的,男人们都知道决斗时,身体上不要纯硬金属。也扒了扒枪杆儿,挑了杆刚硬的。
就想想这场景吧,
两人俱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儿,纯雄牲,不带任何诱色,却绝对惊心动魄,
腰、腹、臀,
一把“钢枪”!
男人美,
男人艳,
男人色,
俱都在一个“力”字上,
强大的气场,
又绝对情Se的暴力较量——
当真正混杂着浓重雄性味道的格斗开始,真刀真枪,鲜血呛呛!
暴力可以宣泄欲望,
暴力可以糅杂Se情扳倒色欲,
红色的血比白色的Jing液更叫男人们疯狂,
当血液穿过裤链濡沫怒涨的男根,
男人们啜着最浓重的粗气,宣泄着最浓重的原始雄性,
眯着眼,血糊住了眼,鼻尖上停留着血滴,肩头上是砍开的皮开肉绽,
男根依然怒涨,可是,欲念远离,记住的,只有够味儿!够劲儿!真真对手——知己——
打出了惺惺相惜来,
打出了彼此敬重来,
打出了势均力敌,都是纯爷儿们!
裤档里的味道依然浓重,
身,是痛快的,
心,是豪迈的,
暴力荷尔蒙,满贯全场!畅快!
76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雄性世界,突然!一个千娇百媚又有点不着四六的坨坨降临——
镜头回到一同跌倒在地的三个人身上。
你说她怎么会样着?和许环住了她的腰,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顶多看穿高跟鞋脚那块儿扭着没有。这边拉着她胳膊的艾珏赶紧就下去摸她的脚,“扭着没扭着没,”这都是知道她的习性哇。
“疼!”坨坨一叫,果然扭着了。一声“疼”把两个男人的心一抓!
和许赶忙坐起身从后面把她抱进怀里,又倾身过去想看看她的脚,眉头轻蹙着,“扭的很厉害?”
坨坨咬着唇,眉头蹙的死紧,她是娇气,怕疼,全身蛮紧张,都紧绷着,象怕看又不得不看地望着一只手在她左脚踝上慢慢抚捏,
“还疼吗,”
左脚踝上的手修长而有力,很阳刚的漂亮。男人问她。她是神经质,其实没扭多厉害,加之男人很才技巧的抚捏,已经缓过来了,可刚一开始的疼感还在心底悠游,她又高度紧张,自己都不知道是疼还是不疼了。个鬼坨坨又不吭声,男人们的心还提着。
“是不是伤着骨头了?”和许疑惑地问,
“没有,估计扯着筋了,稍微动动——”艾珏回答他,这时候坨坨一听“动动”以为他要拉她的筋,忙害怕的张口,“不动不动,不疼了不疼了,”
艾珏还担心的不得了,心疼地安抚她,“不怕,给你揉揉。不疼,”
和许这时候到似笑非笑望着咬着唇紧张的不得了望着自己脚的坨坨,“你到底还疼不疼,”
坨坨蛮一本正经地侧过头还瞪他一眼,“不知道。”
艾珏双腿跪在地上把她这只脚放在双腿上轻轻左右揉动,一手拇指在脚后跟上方轻按,手法轻,那是一种刚中带柔的利落。真的很舒服,坨坨渐渐放松下来,努力感受了下,是不疼了,这下坨坨安心了。
好,安心了,她真真好奇上这双神奇的漂亮的手。继而,眼睛住上移,看见了男的脸——男人低着头,专心给她按揉着,很认真,很为她着想的,很替她心疼的——他低着头,你看不甚清他的眼睛,他的鼻,他的唇,却,感觉如此俊美,如此亲昵,如此——情浓——可娃的心开始越跳越快,她好像,好像记得——
“乖,我在旁边呢,你自己努力站起来,走到那边,我接住你,娃娃,这是他们海军训练的器械,你试试,走一趟。全身都在运动,你总不动,当然长胖——”
“不,不,你别松手,——”
“可娃,你不相信我吗,你真的能行!试试,快,我的娃娃能不勇敢吗,——”
高高的气垫,
她走在上面,他在下面握着她的手,——就是这双有力而优美的手牢牢握着她——
他是——他是——
名字好像就在唇边,却无论如何象隔着一层雾障怎么也冲不破!
可娃心跳的有多快,肚子里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对,慢一点儿,——可娃,对——小心!——对,稳住,就摸准它这个浮动的频率,对,顺着——可娃,真棒!——”
“那好,开告诉你两个|茓位,平时按揉它,也有好处——喏,这儿,这儿——”
“可娃,让我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你占去了我六年的青春,难道都不还的?!!”
脑子里突然就象炸开了花!可娃突然倾身过去抓住了那双美丽的手!男人一抬头——
“艾——艾——”
艾珏简直都要被她这两声“艾”逼出了泪!
可,
要命的坨坨,要人死命的坨坨哇!
她自己突然放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紧抓着他的手把头低下来险贴着他的手背,几可怜喏,
“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咳,坨坨记起他是艾珏了,且,记起他是艾磊的弟弟,
不过,
劈死她吧!
她记起的是何种剧情?相当狗血!
她跟了艾磊六年,同时,和他弟弟也不清不白了六年,
更搞人的是,
她把和艾珏对话的这句话记得最清晰!
“我,我有三个孩子了,”自己曾这么说,
“将来也会有我的!”他曾这么说!!!
他守了我六年,我——我欠他一个孩子——
77
和少多么无奈。
一开始她哭,一个劲儿“对不起对不起”的,硬把个艾珏逼的眼通红,抱着她脸挨着她也是不得了,话都说不出来,几苦情喏。和少还心想,她是不是记得点事儿了?这就好,总是个好的转机吧。咳,看看人和少,真没他那闹心的弟弟想象的那“窄”,人家总着大局着长远,真从可娃之根本出发,现在可娃能清醒记起他们任何一个都是好事儿,说明这迷糊劲儿就有治头。
和少了解艾珏现在心情激动估计客观看不出什么,可自己要保持清醒哇,所以蛮冷静地低头侧头看着哭得照业死的坨坨,“可娃,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记得他是谁?”
坨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耸了耸鼻子,点点头,
和少伸手抹了抹她的脸,“乖,先不哭,好好说,还想起什么了,”
见和许如此冷静地询问,艾珏立即意识到什么最重要,按下心里又酸楚又激动的情绪,把泪坨坨扶好坐好,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双手,几爱几爱地望着她哦,“可娃,我是谁,”
“艾,艾珏,”坨坨泪汪汪地望着他,鼻头红红,唇红红,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艾珏握着她的手都在颤抖!想,真想,真真想死这个女人,我爱了你——爱了你——艾珏只觉鼻子酸的无法,感觉这世上的一切堆在我跟前都不及此时她这样望着我,她这样喊着我的名字——
可是现下再叫自己掏心挖肺的震动,艾珏都强忍了下来,她的健康最重要!
艾珏眼红通儿的点点头,也伸出手抹了抹她的泪,
“我是艾珏,还想起什么,我们以前——”
不能说“以前”,别说“以前”!一说“以前”,坨坨那个“愧”哇——
“小珏,我对不起你,我委屈了你六年,我和他——我跟错了人,他不珍惜我,我就没想过,其实,——我也没有珍惜你——”
好了,
和少的眉头越皱越紧,
艾珏的眼还逼红,可眼神也已经凝重起来,
没好,没好,她还是稀里糊涂,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眼睛里都是了然,这种时刻,都捏着分寸,不敢多问,你看她现在都哭这狠,要问深咯,——都知道她总把自己想成某个人的情妇,至于她嘴里总那个“他”,其实说实话,男人们真都没当回事儿,就以为这也就她这不清白的脑子里一个漂浮的寄托,估计没这个人,所以,从不深究。再个,怕她哭啊,哭得男人们的心,钻心疼!
“好好,我不怪你,你没不珍惜我,你看现在我不还在你身边,不哭,就算你不珍惜我,我也不会离开你,”艾珏凑近吻上了她的眼睛喃喃说,一直安抚她,“不哭不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渐渐渐渐,她平静下来,坨坨也哭累了,一小抽一小抽地看了看这四周,又看看和许,又看看艾珏,“你们怎么在这儿,你们在打架?”
“嗯,打架呢,”和许顺着她的话说,“你怎么又来了这儿?”
坨坨眼睛红红刚哭的人呐,和许这一问好呐,叫她想起了所有难堪事儿,这不,刚才一激动,生理动荡都极致转移,没感觉了的,现在这一股脑想起——她来干嘛的?她来找四德看逼逼的!
这得得说?坨坨嘴一瘪,小淫荡思想也一憋,又做作上了,就要站起来,“快想办法出去,”
这是他们的女人,一辈子的女人,那小动作,小思想咋逃得过他们的眼?
和许把她一拉又抱进怀里,“到底怎么了,搞得象来偷情的,”
坨坨一听,立即冲起来,“你胡说什么!我,我——”
艾珏眼睛细,发现她这动来动去总把个腿夹着。人还跪着的,立起身体环住她腰,一手直接探下她身下,“腿怎么了——”却!
艾珏都没想到,她现下敏感到这种程度,手才挨上,感觉她大腿竟然一抖,就软了下来?
艾珏忙探进双腿间,一摸,竟然湿——湿成这样?
艾珏还没惊虑过来,那只手就被她死死的夹住,咳,坨坨又开始哭,
这次哭,就有点本性呈现咯,
又娇又赖,
“痒,真的好痒——”
男人们真是要被她磨死!
不过,可娃真的也可怜,一直不想那里注意力全部转移顶多就忍着湿润,现在一只手进来——这还不是要她的命!藏在她身体里的淫兽她还不是控制不住,何况,现在不仅淫欲渐袭,最叫人难熬的是那肉肉洞里布满的红疙瘩撒,照业的坨坨现在根本不能被人碰。一碰,那就是一滩春水!
和许搂着她上半身,坨坨在他臂弯里仰着头闭着眼哭,
艾珏的一手被她双腿颤巍巍夹着,感觉的全是带着热气的湿润,
看着这样一个艳色无边的女人,他们深爱的女人——
同一个想法,先脱她的裤子!她痒什么?都知道他们的糊宝贝最是个别扭的大尾巴,就算Gao潮时刻再欲仙欲死也觉不会轻易说个“要”,现在说“痒”——搞鬼!绝对是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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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乖,把ρi股抬起来,——”
腿还夹着一只手,夹又夹不住,发软撒,颤颤巍巍,胸前因为哭泣也因为敏感,同样颤颤巍巍。媚坨坨哇。见过才出来的新鲜豆腐不,又白又肉又热,就是那个感觉。一捏就碎。
和许唇抵在她耳边轻语,她还在小声哭泣,不愿意,别扭死。
“痒总要人看看撒,到底怎么回事儿,”哄哇,
“都是疙瘩,只怕都流脓了,”她哭着哼哼。哦,坨坨不怕丑,她来就是找人解决问题滴,她现在别扭,是给他们打预防针呢,怕恶心死人家。切!还是死要面子。
“胡说,疙瘩你不抠破,怎么会流脓?肯定是你毛毛没有修,还有内裤,你又不听话——”和许小声说,一边帮她把腰抬起来,坨坨直醒鼻子,没那犟了,腰抬了起来,艾珏已经帮她解开了裤扣,长裤褪了下来——才到腰身以下一点,黑色毛毛露出一小丛,男人们看了心一颤!
她没穿内裤?!
更叫人热血沸腾的是,随着裤子越往下拉,那黏哒哒的透明液粘在长裤底被拉成了一条更是香艳缠绵的线——
该死的个艳坨坨!和许都不自觉咬了咬唇。
艾珏更是爱恨疼交加,可是此时坨坨蛮紧张,身体都是绷着的,你再受刺激也要先哄着她撒,
“乖,放松,别怕,我看看,”艾珏一手摸了摸她大腿外侧,安抚了下她,然后慢慢扒下了长裤掰开了她的腿,这一打开,——艾珏看得心疼啊,本来那样漂亮的错魂洞,粉红,娇嫩,现下,上面赤红,都是细密的小红疙瘩。
其实可娃下体的毛并不浓密,恰到好处,只在肉唇上方一丛,也没往下蔓延。只是长长以后,内裤一绷,容易扎在细嫩的肌肤上。可娃自服了丹丹滟后,过敏体质更甚,有点刺激就中招儿,幸亏这孩子饮食还非常注意,他们朱家一门都喜素,这样少沾发物油腻,即使过敏还不算忒严重。
可,这样的景象叫人看了还是极其过不得哇,他们家坨坨又极好面子,这样的事儿,宁愿忍着也不吭声,看看看看,搞狠了吧!
红疙瘩细密不说,她湿润的又快,流出来的透明粘液沁在上面一层,越发红的惊心!说实话,看着都难受,该叫这个娇宝贝糟了多大的罪哇!
和许在这头,看不见身下具体情况,可看艾珏的眼神也知道有多严重,低下头又看了看这造孽的坨坨,你说她哪儿不好叫这一群大老爷们儿情何以堪?都围着她一个人转,还照顾不好她——不过,她也是太急人,跟她个糊汤脑袋搞不清白,又不听劝——
和许越想越无奈,低头想狠可还是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坨坨没哭了,裤子一扒下来,她也想看看自己但又怕看,任艾珏心疼不已的注视着那里。她蛮痒,腿总想合扰,想揉揉,ρi股就动,手也要去摸,正一心一意在身下呢,没防和许突然咬了她一口,坨坨一叫,眼泪都没干的啊,瞪他,
“你还瞪我,过敏了是不是,给你买的内衣内裤怎么不穿,”和许把她要摸向身下的手捉住,又去咬她,坨坨就扳,又带哭音,这次是烦他,不愿意,“又不是内衣内裤——”还狡辩,突然,狠狠地倒抽了口气,艾珏一只手指Сhā了进去,在摸索,“里面是不是也痒——”坨坨立即软了下来,微张着唇直大啜气,“不——不——”手却紧紧抓着艾珏的手腕,不一会儿又细哼哼的哭起来,艾珏的手指要出来,她哭得更多厉害,小洞真收缩,象吸住了他的指尖,不放他,“乖乖,乖乖,不出来,不出来,我用唇好不好,怕你疼——”
坨坨抓着他手腕的指尖都要掐进肉里去了,可想而知多癫狂,跟着艾珏的手指一同出来,可一出来,她就受不了,又急急忙忙操控着要放进去,她ρi股又颤颠颠的乱动,艾珏被她握着手心都是飘荡着的,一失神,再一捅进去——
“啊!”坨坨一尖声叫,
靠,叫管艳情的神都要捂着嘴笑!
她ρi股一抬时正好捅进去,乱七八糟,这巧这准啊,正好捅进她后面的小掬花!
这绝对是块儿谁都重来不敢去开垦的Chu女地啊,
最早,细细动过这个心思,只摸摸她都叫,
后来,和小少的嘴总在那里打打闹闹,坨坨揪他,总说脏,
好,现在,便宜艾小爷,阴错阳差,这一指有福咯,进去了——那个绝对紧致!
艾珏倒吸一口气!
和许看了,那一刻呼吸都是停的,
无比漂亮一圈儿小褶皱包围着一只手指,——是个男人都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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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销魂,可是艾珏不敢动,看娇气包吓的,象只被针撅了一下的猫儿,其实哪哪儿都是软的,偏偏就是定住了!
和许把脸贴向娇气包,她张着唇,唇象花瓣儿一样,美不胜收。
“是不是很疼,”
娇气包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下来,堕落。摇了摇头。
和许听见娇气包低声的,仿佛绝望了的声音,
“完了。我完了,”
和许望了眼艾珏,艾珏微微点了点头,
和许手掌上她的脸颊,唇抵着她的唇,低笑,“完什么,尽胡思乱想,——”就要吮住她的唇想吸引她的注意力,艾珏这个时候能把手指拔出来。咳,伺候的多到堂,就怕她疼啊。
却,艾珏刚把手指往后要抽,娇气包来感觉到他的意图,菊蕾突然一收缩!——同时,前面那花蕊竟然飚出一袭晶莹的水柱!——娃娃,Gao潮了?还如此猛烈!
说实话,和许和艾珏都愣了下,没想到她——后庭竟刺激到她如此敏感激烈!
接着,就听见他们的宝贝蛋儿真正哭出来了,娇的,羞的,怕的,刺激的啊。她为什么说“完了”?娇气包这样薄的脸皮子,她——你看看她撒,
可娃一手拿上来咬着,咬着自己的手背生疼哇,那是她实在受不了了,全身都在Gao潮里隐隐微颤,眼泪哇,一串串的住下落,
“完,完了——我都——我都这样了——”
可不被吓着咯!
她是咋样想都想不到自己会荡成这样!那,那后面多脏哇,平时她自己的手指头去摸都羞涩,没想——被Сhā进去,那种心空魂散的登仙境地——她完全控制不住,喷涌而出——
她已经无可救药了,
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身体轻贱的连最脏的地方都是淫兽肆虐——
最重要,
当着他们的面儿,
当着他们的面儿啊!
坨坨要哭死,她都不知道自己这喷射出来的是Gao潮的情液。还是,自己憋不住,——尿了?
这太超越了娇气包的心理极限了好不好,坨坨现在象个孩子,一个心里不愿当荡妇身体却不折不扣比荡妇还荡妇——是够她煎熬。
可,坨坨是幸福的。她的男人们心里都只装着她,当然知道她是个啥心思。怪得了她吗,本是个矜持单纯的女人,偏偏有了这具销魂的身体,又养下了丹丹滟这样一种销魂的春根儿——坨坨别扭,坨坨爱哭,坨坨磨死他们——欠她的!心甘情愿呀,谁叫谁又离得了她呢。
和许怜爱的又亲上她的额角,“傻子,哭什么,这是好事,人之本能,把它发泄出来,不丑。想想你每个月都来的经血,你觉得它脏?都是生理反应。你都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为这,还哭?”一边抹着她的泪,语气虽嗔怪,却象哄宝宝。
艾珏也上去握住她咬着手背的手,“可不傻?你就没想想去好好享受它,怎么总想着怕呢,你超怕它它越吓你!”
她还在哭,不过真不傻,知道他们在哄她,还拌嘴哇,“我要,我要真想开了,那,那就真是个荡,荡妇了,”
她这样儿又不晓得几可爱,唇小抽小抽的,那个迷糊犟劲儿。咳,男人们心是暖的哇,坨坨这是本能信任他们,要不,她还搁这跟你拌嘴?依她那冷谈性子,丑过头了就是要躲的,狼心狗肺赖都要赖着逃跑的!哪还象现在,腿还张着,掬花蕾里还Сhā着一根手指头,身下嗳液泛滥,她还跟你拌嘴?这是撒娇哇。
和许一笑,顺着她的话儿说,
“那,你看咱们现在也出不去。你就放开一次,你自己体会体会好不好,看真到那个极致了,脏不脏,”
真贼!这诱奸的——
艾珏好笑的睨了眼和许,这和家老大是越看越顺眼,不得不承认,他真会“盘”坨坨。
艾珏突然倾身过去衔住了娇气包这边耳朵,随即,手指不退反而更向里推进了一点,望着坨坨受了刺激,软腰向上一蠕动,“嗯”哼的人骨头都是酥的,
“乖乖,试试吧,你刚才尿尿都尿在我手上了,肯定没尿完,我记得你以前可不只这么多——”
咳,想浪荡,可娃的这些男人啊——没有高下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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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把那里搞干净了,”这孩子的目的很明确,还在抖。也可以叫顾左右而言他,扯些野棉花转移她害臊的心。
和许摸了摸那湿哒哒的丛毛,小声“勾”她,“这里怎么弄?给你咬下来?咱回家再好好弄。还是先发泄出来,要不你总是这样湿湿的,不更痒更难受?”
说着,把别扭的娇气包轻轻抱了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双手则从她腋下穿过,开始解她胸前衬衣的扣子。
说实话,坨坨这时候是真信任这两个男人,再说,都是有“奸情”的,她确实也是三个孩儿的妈了,强撑个啥,不过,你叫她一下放开了,那也是不可能。
艾珏也坐起身,“我慢慢出来了啊,疼就做声儿,”望着她的脸,手指慢慢从后面退出来。
娇气包蛮紧张,你一动,她就哼哼,你忙问她疼不疼,她又咬着唇不做声。艾珏估计她是舒服的,她那性子万不得承认声儿“好”,笑着用另一只手手指刮了下她的脸蛋儿,“矫情。”
娇气包又瞪人,不过,你的手指真出来了,她微张开唇还是叹了口气。“嘭,”手指出来的一刹那,那里像拔塞子样儿发出闷闷小小一声儿,男人们听了心一跳,可以想象如蕊鲜嫩的褶皱瞬间闭合的销魂模样。娇气包听了则是脸红的不能再红,她觉得象放了个屁。
上边,和许已经给她解开了内衣,那俩殷红小粒坚挺地翘着,刚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和许一抱上去,娇气包头一仰,唇也噘起来,双手抓住了他的手,“疼。”
“到底是疼还是涨。”和许低下头咬了下她翘起来的唇,个鬼!就会用“疼”来吓唬他们。
“涨不就是疼。”她还振振有词。
“揉揉就好了,喜雪和开落用不用牙齿咬你,”手开始轻轻地揉,殷红小坨坨抵在掌心,偶然一吸,怀里的媚色大坨坨就叹出一口艳气。
一说孩子,她放松了,头枕在他的肩头,“开落乖些,从来不咬人,就爱抿着,喜雪是个小坏蛋,爱咬,有时候会很疼。”
和许笑,亲了亲她温柔的眼睛。坨坨为了孩子是什么都舍得的,开落那时候发高烧,那小的家伙那时候几犟哦,非要衔着妈妈的|乳头就是不放,一放就哭!一晚上啊,坨坨就那样侧着身子抱着她的小儿子哄了一晚上,第二台好容易把熟睡的开落抱下来,坨坨半边身子都是僵的。男人们看了,心生疼,又着实真爱她无法,坨坨趴在那里因为一半身子麻的不敢动,脸枕着手臂却依然微笑,“看来今晚要换那边让他衔着了,搞个平衡撒。”温柔又坚强。这个样的坨坨,怎叫人不爱哦。
艾珏听了她的话,心也是一软,想和她有个孩子那是肯定,只是,不强求吧,只要能在她身边,——这一想,心一酸,眼一热,俯下头去吻住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唇一碰上湿湿热热的那里,坨坨就倒吸了一口气,抓着胸前和许手的双手赶忙又去捧住艾珏的头,“小珏!”
不是那里被人吸住害臊,而是,坨坨还是蛮厚道滴,她也知道那里现在都是过敏的小包还有真不知是情液还是尿的——多脏啊。
你说,她的哪个男人会嫌她脏?
艾珏的唇先是无比珍爱的轻轻挨蹭了一圈,然后,探出舌,只一滑,坨坨的小腹就一弹,“小珏——”
都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都知道她最容易动情的时刻在何时。
身下,男人的舌无微不至,柔情里带着挑逗,勾引里藏着深爱。
上面,男人的指尖轻轻捻着挺立的两粒,一揉一放间,舌纠缠着她的舌。
坨坨一手抚摸着双腿间艾珏的头,一手握住胸前和许的手,腰肢妖娆扭动,唇舌在濡沫中进出,大腿弯曲轻摆,飘下来的发尖儿轻微发出“沙沙”的声音——
眼儿媚,情娇娇,玉体柔肌遍婆娑。艳儿被和许轻逆侧身躺了下去,变成她与艾珏面对面,一腿环在艾珏的精窄腰身,艾珏的唇吮了上来,胶着纠缠,挺立的|乳尖儿刷在他的胸前,一碰一碰——
艾珏慢慢挺身,将坚挺慢慢送进那湿润的小洞,坨坨紧紧抓住他的肩头,象小声哭又象难耐的哼哼。
全体没入,开始慢慢抽动,坨坨咬上唇,艾珏把一只手放到她唇边,坨坨眯着湿润的眼睛慢慢伸出舌——
实在迷人,激|情里的坨坨象怒放的花儿,娇艳咋人。
和许微歪着头,手摸着她涌动的ρi股,着迷地掰开一点看那不断收缩的菊蕾,小指头伸进去一节。
这一塞进,娇气包反应几大哦,竟然一回头,“和许!”手也向后抓住了他的手腕。艾珏低噘了口气,明显感觉坨坨前面剧烈一夹,要把人命夹去!
和许手被她抓着,慢慢也躺了下来,紧贴着她后背。
“宝贝儿,是不是真不疼,”小指头顽强又往里塞进去一点,坨坨反应更大了,这时候神魂都不知道在何处,哆嗦着唇,“别,别——”
和许退出小指头换进中指,只是初入时,坨坨尖叫了一声,你赶忙要退出来,她吸附的几紧喏,两个男人同时吻上她的脸,坨坨在颤抖,动情到极致!
这是要她的命哇!
当和许退出中指,将更强大的凶器抵在那入口,一点点深入——
别说男人们残忍,自己的女人有多大的承受能力,这一试二探,心里有数儿。
艾珏退出些,叫和许慢慢推进一点,和许一手和坨坨十指相扣,脸埋在她的颈项,还不是脸通红。
着实不可思议,一个女人的包容力——都知道是丹丹滟的功劳,都知道是和赞的功劳!
可娃在决绝的Gao潮里彻底痛哭出声儿!
那是一个无人登顶的仙城。
坨坨摸到了,感受到了。
她哭,有生理上的巨大刺激。
其实,这一哭,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释放。
坨坨近期的苦闷,
坨坨近期的哀怨——
摸到仙界的那一刹那,坨坨圆满了,真正大醉大恸,感觉岁月静好,阴阳和合,菩萨低眉,水流花开。
已是,别样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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