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一回错,我显得有点拘谨起来,我对这些风俗习惯完全不了解,生怕以后会出更大的丑。
“有什么礼节你事先提醒下我好吗?”趁弯腰坐下的时候,我低声恳求卓尔玛。
卓尔玛看了他爸爸一眼,没有说话。
早知道我昨天就该问问卓尔玛一些注意事项的,因为我原来没想到会到牧民家里来做客,所以根本没有了解这些礼节。
巴格尔看出了我的窘迫:“这样吧,既然阿凡不习惯,我们也别弄的这么正式了,阿凡是卓尔玛的救命恩人,就和一家人一样,我们随随便便点吧。”
“对不起,我初来乍到,对草原上的风俗也不太了解,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大家谅解。”我长出了一口气,赶紧道歉,尤其是对卓尔玛的姑姑。
她善意的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
“那这些银碗也撤下去吧,干脆换大碗,那样更加痛快。”巴格尔吩咐道。
我不知道那些银碗是做什么用的,估计也是一种礼节『性』的东西,等有机会我要好好问问卓尔玛,以免将来再出丑。
其实草原上以前对风俗和礼节是特别看重的,这好比是尊严,比『性』命更加重要,外来的客人你可以随意吃喝拿用,他们一点都不心痛,但是如果你触犯了他们的忌讳,他们可能立刻就会翻脸。
随着来草原旅游的人日见增多,真正懂得草原礼节的人却是很少的一部分,逐渐的,草原上的人们也多了一份宽容,只要你不是故意触犯,一般他们也不会计较。
巴格尔是个豁达的人,所以看我无所适从,干脆就顺我的意,撤去了这些繁文缛节。
没有了束缚,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都说草原上不管男女都很能喝酒,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同样的碗,我和巴格尔喝多少,她们三个女的一点也没拉下,当我觉得有点醉意的时候,她们还若无其事。
“外来人很少有阿凡你这么豪爽的。”巴格尔感慨的说。
“可能是我比他们能喝吧,像这种喝法,一般人喝两碗估计就要倒下了。”
“阿凡你真是好样的,不但英雄了得,更难得的是你的『性』格这么豪爽。”巴格尔一边称赞我一边叹气:“要是我也有这么个儿子就好了。”
都说从喝酒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我不知道是否是真的,不过北方人很喜欢从喝酒上去看一个人的『性』格,东北人是如此,我认识的这几个草原上的人也是如此。
“卓尔玛也很不错啊。”尽管没有什么表示,但是我依然能看到卓尔玛眼中的黯淡。
“不错是不错,但是终归不是儿子,迟早要嫁出去的。”巴格尔自顾自的喝了一碗酒。
“这你就不对了,你看两位阿姨,还有卓尔玛,哪一个不好?如果都像你这么想,你能娶到阿姨这么好的老婆?你能生出卓尔玛这么好的女儿?”知道了巴格尔的『性』格,我也不怕言语上冒犯了他。
“那倒也是。”巴格尔想了想:“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不说这些了,来,我们喝酒。”
又喝了几碗酒,我已经是头重脚轻,摇摇晃晃了,满桌子的东西,除了吃了点羊肉以外,其它手抓饭啊等等,我根本连动都没动。
巴格尔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后面卓尔玛她们却没怎么喝酒了,肯能是要收拾东西和照顾我们,有所顾忌吧。
“阿凡你出来多久了?”巴格尔一边剔牙,一边问我,卓尔玛她们已经收拾残局去了。
“个把月了吧。”我已经记不太清时间了。
“那你不寂寞?”
“寂寞啊。”我想起了远方的莹儿她们,没有了我,她们是否也寂寞呢?
“今天晚上你想让她们谁来陪你?”巴格尔指着三个忙碌的女人。
“巴格尔,你喝多了。”
“我清醒的很,这是我们的风俗,我拿你当最好的客人和朋友,对于最好的客人和朋友,要为他解决一起的问题,你也说了寂寞,所以你可以选择她们任何一个来陪你,否则你就是看不起我。”
早听说过草原上有以妻女待客的风俗,我以为一切不过是臆想者的天方夜谭,这实在是太荒谬和难以置信,想不到我今天要真实的面对。
这不会是在做梦吧?我暗地里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
“我不需要人陪。”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难以接受这种风俗,如果要是我,让莹儿她们去陪别人,我怕我会疯掉。
“难道她们不吸引人?你刚才也说了她们三个都很好,不是我夸口,卓尔玛她妈虽然年纪大了点,绝对是风韵犹存,如果你不喜欢,那么卓尔玛和她姑姑可是实实在在的年轻人,和你相仿。”
“不可否认她们确实很『迷』人,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我困了,我去睡觉了。”我不再和巴格尔纠缠,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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