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命小弟随时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唯一让他感到怀疑的,是他们四人一起去杂物房工作的事,那里又脏又臭,怎么还会有人乐意去,一定是背着在干什么见不人的事!!!
373.第373章 越狱(27)
不管有没有,肖恩都想趁机把法兰克拉下台,自己好坐上管事的位置。
“他-妈的,真的是你去告状?!”
法兰克试探了一句,肖恩毫不避讳承认,他铁青着脸一把抓住肖恩的衣领,在肖恩身后的囚犯连忙想上前帮忙,被聂佑涎和加尔拦了下来。
“嘿,瞧瞧,一只小鸡居然也敢拦我们的路?”
加尔瘦弱的身体成为三名白人取笑的焦点,他们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倒是颇为忌惮聂佑涎,只能口头上逞逞英雄。
聂佑涎把加尔拎到一边,捏着坚硬的铁拳把三名白人逼的不断往后退,而另一边的法兰克,接收到段桐冶递来的眼神,只好松开肖恩的衣领,在他脸上拍了拍,半笑着说:“老-子迟早弄死你!等着瞧!”
法兰克让出位置,段桐冶上前两步,那冰冷的眼神比法兰克还要恐怖,肖恩忍着惧意说:“瞧瞧啊!这分明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我可不是吓大的,要是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啊!!”
“咔嚓。”
肩骨脱臼的声音伴随着肖恩一声惨叫,他痛的直冒冷汗,段桐冶收回手,“这是给你的一个警告,如果还有下次,多嘴去乱嚼舌根,小心你的舌头分家!”
看着肖恩那副怂样,法兰克别提有多开心,在段桐冶离开后,他在肖恩脱臼的手臂上狠狠往下一拉,肖恩当时那表情,比吃了****还难看!
…………
第二天,聂佑涎法兰克和加尔三人照常去了杂物房,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有一个人,已经等候着他们。
“各位伙计,别一副见鬼的表情。”
肖恩奸笑着站在杂物房门口,右手臂缠满了白色绷带,脸上挂着阴贱的笑。
“你他妈怎么会在这?!老子是管事,没有安排你来,还不快滚!”
“嘿,别生气啊,没有狱警的安排,我怎么可能会在这,你们说呢?”
聂佑涎皱眉,“废话少说,谁安排你来的?”
肖恩拿着个扫帚把玩着,他们越不高兴,他心里越发畅快,“是布鲁克安排我来———监视你们,所以你们在这里有什么小动作,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哟!”
草!这下还怎么越狱?!
三人分别在心里怒骂一句。
另一边的段桐冶,正坐在医务室椅子上,昆娜在给他检查手臂上的伤,“恩,伤口明显比昨天好了很多,记得每天来一次,我帮你清理伤口,过两天结疤就会好了。”
“恩。”
今天医务室里人很多,有五名囚犯在打斗中受伤了,一名白人护理和一名黑人护理再给他们处理伤口,还有两个黑人囚犯伤的比较严重,躺在病床上输液。
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昆娜微微皱了皱眉,不太喜欢拥挤嘈杂的环境,她拿着医疗用具打开医务室里面其中一个房间,对段桐冶说道:“进来我办公室吧。”
眸光闪了闪,段桐冶跟着昆娜进了她的私人房间,里面不大,二十多个平方,有一张办公书桌,两把椅子,跟一柜子的药物。!!
374.第374章 越狱(28)
“坐在这吧,稍等一会。”
“好。”
段桐冶一进来四处打量,他很快看见在右前方位置,房间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一个下水道,就是这个下水道!连通杂物房里的,现在只需要拿到钥匙,打开这间房的门,就可以进入医务室。
昆娜拿着药膏坐在段桐冶对面,用小剪刀一点点剪开缠在他手臂上的绷带,一本正经地说:“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昨天带你来的狱警说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伤的,监狱里很危险,你不要把自己的生命随便开玩笑,那些囚犯都是些不要命的人,你最好离他们远一些。”
经过昨天短暂的相处,昆娜对段桐冶的态度与其他囚犯明显有了不同之处,见他没有说话,她又说道:“我不是逼你说出是谁做的,我只是提醒你,你刚进来,新入狱的人会受尽他们很多欺负,如果你有什么苦恼,可以告诉我,我会尽量帮你在狱长那里申请换个牢区。”
“换去哪里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段桐冶心不在焉的说,经过仔细的观察,他看见角落里衣架上挂着一个黑皮小洋包,引起他注意的不是包包的款式,而是拴在拉链上的,一串钥匙!
昆娜明显不满意他的无所谓,语重心长说道:“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如果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在狱中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听了她的话,段桐冶收回视线,昆娜恰巧抬头看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那双湛蓝的双眸,美的惊心动魄,昆娜愣了几秒钟,略有些慌乱的垂下头,急忙拿着桌上的药掩饰自己加速的心跳,哪知她没有注意,挥手差点将玻璃瓶打翻在地上,一只手敏捷的接过。
“呀!”
昆娜没想到段桐冶会出手,她同时也出手拯救玻璃瓶,身体往前倾,不偏不倚恰巧撞进了他的怀中。
“咚咚~咚咚~”
鼻息间是男人阳刚沉敛气息,昆娜脸贴在段桐冶胸膛上,她心跳快的惊人,像是要从嗓子里嘣出来!
第一次,她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从青春期自然而然谈恋爱,交的男朋友也有四五个,却从没像这个时候,有点紧张,有点无措,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可惜还没等昆娜想完,段桐冶像是碰到了脏东西立马推开她,把玻璃瓶放在桌子上,昆娜心底略微有些失望,他难道对她没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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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桐冶离开后的几天,杜离莞呆在别墅里一步也未踏出,她知道他去救聂佑涎了,可是她停止不住为他担心。
她每天都看海外的新闻希望能够看见有关于他的消息,可惜没有,自从他离开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关押聂佑涎的监狱在美国,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叮咚。”
意外今天有人来拜访,杜离莞开门,门外站着的来人更是让她诧异,“呃,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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