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里雪洞一般,空旷洁净,空得连个小凳子也没有。望着屋空空的屋子,再看了眼臂弯中的江小鱼,乔云涛有些无可奈何。
有可能她不醒来,他就这么站着抱一夜。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抱在手中,并不是太妙的事。谦谦君子的他很有禽兽的心理。
她真的很美,美得有气质,美得让人放不开手。
他心身煎熬。
要不然还是直接闯进她家,把她扔到卧室了事?
或者,直接带她去酒店开房?赶紧否决这想法,抱着一个晕倒的女人上酒楼,他乔云涛明早就可以上本市的报纸头条。
事实上他来这儿还什么都没做,报纸上已经有他的名字了。
果然人怕出名猪怕壮,他一点坏事也不能干,只能干想想过过瘾。
乔云涛一直温和的面容,有了些无可奈何。望着臂弯中的美好,他的思绪淡淡地飘散了开去。
乔杜两家是世交,杜海岩的订婚宴,他理所当然会在,而且是第一个到场,也得最后一个离开。所以她一进包房,他就注意上了她。
她的淡定,她的大方,她的彬彬有礼,她的不争不闹,全落入他眼底。整个晚宴,他的心都荡着淡淡的涟漪。
她对杜清雄说两人是朋友,杜清雄当然不会相信。杜海岩自小孤傲偏激,不容易亲近不说,时时浑身上下都发出“生人勿近”的信息,通常没有女子敢近他的身。
可她进来时与杜海岩十指相扣,说明了他们关系密切。
杜海岩不在乎江小鱼有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和她交往长达六年,显而易见对江小鱼有多么的重视。
奇怪的是江小鱼被杜海岩相弃,虽然看得出愁绪,可是不哭不闹。如果不是杜清雄以权相逼,江小鱼会很华丽地退场。
所以现在一看到他就晕倒更显得奇怪。
虽说他乔云涛自小长得白白净净,精瘦修长,帅气天然,但电力也不会足到一眼电晕一个妈妈级的女人。
奇怪的女人,有些神秘。这感觉和她第一次见到他忽然间泪眼朦胧一样。
得了,不多想。两人是邻居了嘛,有得是机会弄明白。
她这样晕着不是办法。要不要掐她人中,或者压胸人工呼吸来个急救?
一一否决掉想法,最后他抱着她在阳台上吹风。
天气闷热,没多少风。决定了,要是十分钟内她不醒来,他就不客气地闯入她家,送“货”上门。
主意一定,才微微一笑看向臂弯中的女人。
臂弯中的小脸有些苍白,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如丝水滑的黑发,懒懒地垂在他手臂上,润滑而清凉。
这时的她没有了悄然独立的神韵,而有些楚楚可怜,有些温暖,有些倔强。是个男人看着想要呵护并征服的活色天香的女人。
特别在他的臂弯中,那么的柔弱娇小,正是极需男人呵护的小女人。
怎么也无法想象,她是个扛起一家子生计的女人。
他浮想联翩,刚刚不由自主地将唇要印上她的红唇,抱着的小女人醒了。
“你混蛋!”江小鱼慌得手足无措,冲口而出。
她怎么会到他臂弯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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