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抓住她她就不逃了。不可能﹐她打主意﹕“我要上洗手间。”
“不行。”他一口拒绝﹐“憋着。”
憋你个头。人有三急﹐狗急还跳墙﹐她心里骂他,这时特别地恨他。
“你再跑来看看。”他威胁。
江小鱼轻哼﹕“我就跑﹗”
这半个月来他成了本市名人﹐谁都认识他。可不﹐现在旁边就有许多躬腰﹐等着有空子搭上腔。
大众广庭之下追她﹐只要他脸皮够厚﹐她奉陪。
结果还真低估了他﹐她跑没几步﹐就被他腾空抱着了。败北的又是江小鱼﹐不愿意让干干净净的他成为绯闻人物。说到底﹐心里对他只有一个心软啊﹗
她的及时退让赢得了他温柔的一笑。那久违的一笑让江小鱼觉得﹐她就是将自己送到北京给某些人嗤笑﹐也值得了。坐在飞机上时又怀疑,他那是对她笑吗?可能是旁边有什么事好笑。于是一个劲地在敲自己的脑袋。
“本来就不聪明﹐再敲﹐就更笨了。”有人说。
瞧向身边的男人﹐他纹风不动﹐神情温和﹐好象那话就不是他说出来的。真是见鬼﹗
到了北京﹐和杜家母女道别,到家已经是天黑。
“爷爷奶奶门下的房产。比较清静。”望着偌大的别墅﹐楼台亭台就如苏州园林﹐既有小桥流水人家的阔远﹐又有现代建筑的大气﹐江小鱼自认自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他当初疯了﹐去住怡红花园那半新不旧的小三房。
她最多就是看上去还有点味道﹐要论漂亮﹐不说京城美女如云﹐才女如云。他就是眼睛抽筋了也轮不到瞄上看似淡定清灵实则胆小如鼠的她。
终于在乔云涛的瞪视下落了脚步。穿过长长的鹅卵石秘道﹐来到门口。
乔云涛打开了门。顿时空旷而大气的客厅呈现在面前。
占地五百平方米﹐三层楼的古典小别墅﹐果然有它高扬的格调。江小鱼回想起六年前的种种﹐淡淡一笑。富和贵﹐果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富能让女人动欲﹐贵能动心。
“家里没人。进来吧﹗”很多天没抱过她的手臂﹐这时很大方地伸了过来。当然﹐要尽地主之谊﹐是要客气点。
他来北京做什么?带着她来又做什么?她看着他有些慌乱,不自觉地把手送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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