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女人就更要命了,恐怕她的情债你背负不起,像你这样的,惹了人家的心,你一辈子都有事做了,这样的女人,是能钻人心的......”吴哥一边说一边摇头,煞有介事地。
骆冰不干了,他指着吴哥:“你说清楚,我是什么样的?”
“你就是个贼,一个有点良心的贼。”吴哥边笑边说,他的脸孔不像一般的南方人棱角分明,相反却是胖嘟嘟的没有一点立体感,所以笑起来憨厚十足,十分的可爱。
这话倒让骆冰安静下来了,他漫不经心的搓弄着手中的烟蒂,似乎陷入了什么心事。
吴哥看着他,忽然问:“你和她到什么程度了?”
骆冰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什么呀,人家有主儿!我自个在这瞎惦记,一头炕热。”
吴哥马上摆摆手,严肃地说:“赶紧打住,别干傻事,有这工夫哥哥带你多泡几个靓女什么都有了,女人嘛,脱了衣服就是ρi股大腿*腰,它清一色的牌怎么也变不成十三幺来。”
两人哈哈大笑,笑过后,骆冰身子前倾,故作神秘地说:“反正你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包你满意。你以为就你们南方玩的野?T市也有好地方!”
吴哥的小眼睛马上精光四射:“哪里?贵吗?”他指的自然是*场所。
骆冰眼带不屑:“花钱多低俗啊,那是窑子里干的事!我带你去你就知道了。”说完拿出手机,上下摆弄着按键,找着什么。
吴哥起身去倒茶,骆冰已经拨出一个电话:“连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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