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权浅笑,难得露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你少拍些马屁比什么都强。”
第二日按照说好的时间,季舒桓再次爬墙来拿字画,公孙权亲自将字画交给他并且祝他一切顺利。就这样季舒桓“自以为是”的跑去向公主献字了。
令公孙权想不到的是……这件事给他带来了另外一件麻烦……
这几日桑柔闲的无聊,为了躲避公孙权她现在就连房门都不敢出。想起那天他竟然敢亲她,她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凭什么这么对她?该死的公孙权,她诅咒他一辈子娶不到妻子。
“少夫人,老爷说门口有贵客,叫您出去一同迎接。”婢女樱桃悄悄的推开了一个门缝,只钻进了一个脑袋,对着屋子里正阴郁的如同“鬼魂”一样的女子说。并非她不懂得规矩,只是最近这位新进门的少夫人在做出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之后又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见人,换成谁都会觉得此事诡异的。
“不能不去吗?”出了门必然见到公孙权啊,这货一定会嘲笑她死她的。
“这……不好吧,老爷说今天来的人是位贵客,少夫人最好出去见下。”
究竟什么人非要在这个时候探访?该死!她虽然不愿,但总不好驳她那位“公公”的面子,只好换了一件像样的衣服简单的梳妆打扮一下出来迎客了。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应该呆在宫里的公主不好好在皇宫里带着,没事出现在公孙家大门口,眼前这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侍卫等等一干人等简直要把她吞没了,这是要干嘛?抢老公吗?
呸呸 ...
(呸,她怎么会有这个念头?一定是公孙权那货的口水吃多了。
不过说到这位公主,自打她从轿子中走出来,她的美貌便毋庸置疑了。桑柔一下子就看呆了,她抵呼了一口气,不愧是公主啊!
她粉嫩的瓜子脸上挂着精致的柳黛眉,如秋水一样的星眸,高挺的鼻梁,樱桃一样的红润又有亮泽的嘴唇,盈盈润泽又细嫩白皙的皮肤,她的高贵气质就算不穿着锦衣华服也一定掩藏不住的!
叩的时候桑柔偷瞄了一眼公孙权,他现她偷看自己还特地做了一个鬼脸。
完了完了,这些完了,公主长的这么漂亮就连她一介女子都流口水了,如果公孙权看上她那岂不是变成悲剧了?她可是他妹妹啊。
“大家都无须多礼,赶快起来吧。”这位公主根本不理会其他人,说话都像是随便应付一下了事一样,两只眼睛看着公孙权简直“目不斜视、眼冒精光”啊,她朝公孙权走过来,直接拉着就往公孙家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权哥哥,我这次来是专程来看你的。自幼一别,我们已经有十年没见过了。”
“是啊,没想到公主还记得我。”公孙权也觉得纳闷,这位公主好端端的不去找季舒桓没事跑来找他干嘛?
那一年皇后病重,皇宫里急需朱砂,而父亲当时拥有一座朱砂矿,所以那时要时常往宫中送朱砂,父亲也就经常跟随侍卫出入皇宫,他那时候是个离不开父亲的小鬼,所以也一起进过宫,他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认识的。后来皇后的病稳定,宫中就不再需要这种药了,他也就在没去过了。
“权哥哥你真坏。”飞凤公主忽然道,“你以为我不认得你的字吗?”宫女将季舒桓的字拿了上来,飞凤公主接过宫女手中的字将其展开道:“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分明就是你的字,你竟然还敢让季舒桓呈上来,幸亏我父皇没看到,不然他知道一定治你欺君之罪。”
他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认得他的字,哎,早说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他这手好字想藏住恐怕也难啊。“只不过是一幅字而已,皇上应该不会这么狠吧?”
公主娇嗔的“哼”了一声,“不过也幸亏我定力十足,不然任谁看到权哥哥这幅字都会被迷倒的。”
“公主果然是长大了。”他不经意间望见桑柔正在喷火的双眼,不禁感觉后背凉。
飞凤公主对他倒是毫无架子,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那当然了,我已经十七岁了呢。”
桑柔看在一旁简直都快要吐了,十七岁了不起啊,她还十八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怎么?柔儿你吃醋了?”站在一边观看的公孙名原本担心儿子的身世会生变数,但在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他觉得还是安抚桑柔比较重要,不然他儿子一定又要颈断骨折了。
“谁吃醋了?”她心虚过后的强装镇定。“我从来不吃醋。”
“是吗?”公孙名嗅了嗅,“那我怎么闻道一股酸味儿?”
“八成是您的鼻子出问题了。”该死,这个公主没事跑过来干嘛?她难道不知道公孙权已经娶妻了吗?难道她看上公孙权了?
“权儿小的时候,我曾进宫办事,那个时候权儿还是个孩子,他身边离不开我,所以我只能带他入宫,他们两个就是那个时候相识的。如今权儿已经大婚了,我相信公主所来应该只是为了单纯的叙旧。你也无需太担心。”
她怎么能不担心?他们又不知道彼此是兄妹,万一真的天雷勾地火,一不可收拾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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