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贤唇边的笑意渐淡,“且派人瞧着,贵妃接下来几日会怎样,没有大事,不必来回禀。ww”
“皇上,耶律休哥惕隐求见。”一个近侍在宫殿门外高声宣报。
“进来。”耶律贤的笑容又起,一副好兴致的样子。
耶律休哥同样眉开眼笑,只是眼神中充满对耶律贤的敬意,他行至殿中央,在距书桌六七步远的位置单膝跪地,拱手拜倒。
“臣耶律休哥,拜见皇上。”
耶律贤将平安符挂在书桌上的花瓶口,站起身靠在书桌前,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眼神中含着玩味,“逊宁,升官了便不认识贤宁了吗?可真叫我寒心啊…”
耶律贤没有用‘朕’,一味地强调他是贤宁,休哥是逊宁,他们仅是最亲近的朋友,而非事事需要算计的君臣。ww
耶律休哥抬眼望去,唇角勾起,昂首直立,走上前去,用肩膀碰了耶律贤的肩膀,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坐上这个位置。”
耶律贤拍拍他的肩膀,低头一笑,“这个位置,不好坐啊。”他
回头深深望了那悬挂着的平安符。
耶律休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笑问,“听闻你封萧大人的小女儿为贵妃?哈哈,我还以为会是当日那个凶巴巴又爱哭的女孩呢。”他指了指那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