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午膳时间,耶律贤留耶律斜轸用了午膳,二人小酌了几杯,见耶律贤微有醉意,耶律斜轸这才拜辞,并将食盒托付给七良,让他务必给萧绰带到,这才离宫。
毕竟萧绰已是贵妃,是皇帝的女人,纵然是亲哥哥,也不可随意相见,何况是义兄呢?耶律斜轸礼数周到,一点也不像是刚入官场。
耶律贤步子虚浮,单手扶着墙,扶着门这才稳住身子,走到了门口。
七良和近侍们想上前去扶,都被耶律贤挡开,“不许跟着朕,朕要去散散心,散散心…”
看着耶律贤微晃的身子远远离去后,七良这才带了两三个侍卫悄悄跟在他身后,以免他酒醉出事。
耶律贤喝的不算太多,可人想醉时,喝一口也会醉,醉了,便不用太顾及那些由不得自己的事。
不知走了多久,他绕过一个个宫殿,一个个毡帐,一条条小道,终于停下。
微风吹过,混乱的脑袋终于得到一点清凉,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不少。
耶律贤揉着双眼,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晰。
他这才看清,无意识中,他来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毡帐,眼前是第一次与萧绰见面的芍药地。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