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上海已经聚集了众多的投资集团其中不乏有西欧产业集团这样的强大势力。虽然天野集团现在属于独立商业组织但是身处这个优胜劣汰的商界中若没有新颖的产品被其它同类的商业集团排挤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看着倪萱投来的期待目光我的脑子一下混乱了起来。想必她提出这个计划也是冒了很大地风险。如果我没有一个可行的项目方案最终或许连她也会遭受池鱼之殃吧!
“总裁?”施钰担忧地提醒道眼眸中的焦急神色绝不逊色于倪萱。
“这个……在新公司成立之前我想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干吧?”我赶忙扯远了话题不想将自己推入尴尬的绝境:“至少我们得先把春草三月和施钰的丈夫找到吧?”
“我这里刚巧有一个坏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当众宣布。”倪萱说着目光直直转向了一旁的施钰显然这个消息是和她有关地。
“请说吧!”施钰被倪萱同情的目光望得哆嗦了一下但还是镇定地回答。
“根据我从地下商界的情报网中得到的消息徐华先生已经于三个月前去世了至于原因至今还未查明。由于这次事件生在他运送外星飞船的路途中所以整个消息都完全被封锁了没有向外界走漏一点风声。”倪萱面色沉痛地说道。
看来在我们从海南出之前她就知道了施钰和我同行的目的。并开始派人四处打探起来。
但是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当事人施钰却显得异常从容脸上不但没有表现出分毫悲痛之色甚至还隐含着些许窃窃的兴奋着实让我感到了丝丝寒意这个女人的心思我实在难以了解。
“好地。多谢倪萱小姐。我知道了。”待倪萱把事情说完只听施钰淡淡答复了一句此后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此间只有不明所以的司马铃在旁悄声安慰着她同情之色溢于言表。
“至于那个小忍者的事情我想与我们建立新公司并不冲突吧?”倪萱一见我愣愣望着施钰出神不由提高了几分音调问道。
“话虽这样说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我心知倪萱主意已定。想要改变是绝然不可能了。可是春草三月的安危还真是让我放心不下。再加上莫明一连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我的担忧愈演愈烈。
“你是该担心。不过担心的不应该是那个小女孩而是你自己。”倪萱地态度突然强硬起来冷漠地脸孔上不见一丝表情让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和雪儿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连表情都变得如此相像。
“好了我答应妳只要我找到了春草三月就马上想出新的项目方案来。妳也得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杨野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对于你的项目方案
很放心的。”
“那是?”我开始有些困惑了。
“你的管理能力!”
“哈哈那没关系我身边有这么好的秘书一定可以妥善地管理好公司。”
我张扬地话音还未落下就见倪萱已经不满地摇起手来:“不可能地杨野。你地这些秘书确实个个不凡但是最终定夺大权的终究是你这个总裁。商界中地事情瞬息万变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容不得你有半点犹豫。更何况她们虽然在某些专项上有过人的特长但是并没有掌控过一个公司的命脉只让她们两个来协助你我很不放心。”
“不是还有妳吗?”
“目前是这样但是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万一有其它事情需要处理整个天野集团就需要你来掌控了。所以你必须在短时间内熟悉商界中的一切事宜从最基本的开始一点都不能含糊!”倪萱此时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中学时的语文老师那个脾气古怪而又苛刻严厉的老头他在训人的时候也总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最基本的?这代表什么?”我心头盘旋着一丝不祥的预感凝视着倪萱越渐阴冷的笑容我感觉自己像是她床头的一只木偶一样任其摆布与玩弄根本没有选择权可言。
这种感觉比施钰带给我的烦恼还要可怕!
“很简单新公司的硬件设施和人员安排我已经基本布置好了。从下个星期开始你以新员工的身份来天野集团报到一切都按照普通员工的标准来做从最基础的岗位做起逐一学习商界的所有知识。而在你没有学成之前。暂时由我来替你掌管天野集团地决策权你没有意见吧?记住不能向公司中的任何人提起你的身份如若不然嘿嘿…
…”
听着倪萱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我心中纵然有诸多不满。还是决定完全听从她的安排毕竟能够从根本的商业知识学起也不错(只是我没想到以后一段时间地学习了解为我今后的经商之路带来了难以估量的价值)。
说话间我们一行人出了房间在酒店的餐厅用完早餐后起身走在了回房间的路上。
走在酒店的走廊之中我仍然在回味着倪萱方才在房间中所说的话虽然她没有明确指出我进公司后的职务但我根据我对她的认知来猜测我此后的一段时间必定将遭遇到地狱般地磨练。只希望身旁的这两位高级秘书能够帮自己一把了!
我脑中想着不由悄悄抬眼望去只见司马铃依旧是一副乐天无忧的样子看见我在望着她不由顽皮地做了个鬼脸随后便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从她有些踉跄的步伐来看。昨夜的醉酒应该还没有完全醒透吧!
又走了几步倪萱回到了自己地房间。
一时之间走廊内便只剩下了我和施钰两个人听着她脚下高跟鞋所踏出地一连串脚步声我终于还是鼓足勇气问道:“妳对妳丈夫的身亡一点也不感到难过吗?”
“当然不难过。”施钰的回答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能够如此坦然面对死亡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该以冷酷来形容。
“妳很恨他吗?”我的问题才问出口。就感觉似乎有些唐突。
然而施钰却并没有保留的意思。突然站定之后。仰起头凝视着我爽快地说道:“是的我恨他。恨不得能够早点杀了他!”
“什么!妳……”乍一听见这个骇人听闻地回答我相信我地嘴巴完全可以装下不少汤圆刚欲惊呼出口便立刻警觉到了什么伸手一把将施钰拽进了房间重重关上了房门。
“妳地意思是……妳杀了妳丈夫?”我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同时迅催动起精神力好让自己地情绪冷静下来面对死亡我显然没有眼前这个女孩来得镇定。
“不错这是他罪有应得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从施钰的精神中我没有感觉到任何报复后的快感反而是一种浓烈的凄惨情绪。她深深沉浸其中彷佛是让多年来的积怨完全爆了出来不难看出她确实是恨透了那个名为徐华的男人。
我将双手轻轻搭在施钰的双肩上缓缓将她搂在了怀中拥着她瑟瑟抖的娇躯渐渐的一串淡淡的呜咽声在房间中荡漾开来犹如无数只无声无息的妖艳幽灵一般瞬间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自然也包括了我的心房。
我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直等到施钰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之后我才从她哽咽的声音中明白了大致的情况。
原来施钰的丈夫徐华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由于早年家境贫穷所以并没有娶妻生子直到人过中年事业有成建立了海南捷达运输公司之后才着急起了自己的婚事于是托人四处打听起来。
以徐华当时的财势和地位虽然无法称为身份显赫但是在海南地区也算是小有名头女孩子嫁给这样一位成功商人至少下半辈子就能过上衣食无忧的贵妇人生活了。
于是这个消息一传出上门说媒的人自然不计其数直让徐华应接不暇整个人也随之轻飘飘起来。
一次简单的相亲就好似一场隆重的聚会一般把整个海南闹得沸沸扬扬。
几经撮合徐华终于选中了当地一位名为刘茹的漂亮女孩。这个女孩虽然家境并不富裕但是无论容貌还是才学在众多相亲的女孩中都是属于出类拔萃的况且二十四岁的她正值风华月貌让徐华一见倾心。而对刘茹来说双方纵然在年龄上有所差距但物质上的因素让她答应了对方的求婚之后不到两个月两人便举行了婚礼。
本来事情应该在此划上完美的句点但是凑巧的是刘茹小姐有一位闺中好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怀中此时拥抱着的也是徐华的第二任妻子——施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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