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说,许工的水平,大约就和我不相上下,那么我可以假设,用来做为字典的这本书,一定不会很厚,否则一个非专业人士,不可能在一根烟时间里记得某一个字开头的那一行的第二十六个字。犹其是一位六七十岁记忆力衰退的老人。
楚方睛打断我们道:“等等,为什么字典一定是一本书呢?我们会不会又错了?”
我和赵悦盛笑了起,坚定的回答她:“决不会。”
各种样式的密码一定都有章可循,不管有意识按这些规律出题,或是无视这些规律出题,终究呈现出来的,一定可以归入某种规律的子集。赵悦盛解释道:“比如吃饭,不论你怎么样吃,一定是借用工具吃或不借用工具,吃完或不吃完,独自吃或不独自吃。”
我没赵悦盛那么好为人师,只是道:“当然,我们假设字典是一本书来推断,再用推断结果来验证这个假设是否全理,但无疑你这是外行话,比如说最开始的01排列为什么是查尔斯电码而不是计算机语言?因为它排列的规律最符合电码的解法,我们一定是向最有可能的假设推理下去。这根本没有解释的意义。”
楚方睛举手做投降状,示意继续推下去。
那么,这本不太厚的书,又在古汉语文学的范畴里。就不太难找了。这本书必定不是什么太偏的东西,而是连非专业的古文学爱好者也必须能背下来的书。
我对赵悦盛道:“我确信,谜底是一句七言诗。”
因为解到目前为止句首的01,刚好符合一句七言诗的“两两相对”的原则。
这更认我确信,字典就是一本书。0和1是平和仄,这本书一定是一本韵书。
“平水韵。”楚方睛抢先一步说出推断。
我赞同道:“对。一个非专业的爱好者,不太可能去背笠翁或洪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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