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刻,他宁愿相信别人的话,也不信她吗?
夙沙曜稍稍缓和了神情,淡淡的反问,“流景,我也很想相信你,但是你能给我一个信你的理由?你能说你不知道西王来了朝都吗?你能说你没有去过那间破屋吗?你能说那一次他放你回来,你没有承诺什么吗?”
本以为夙沙曜没有提起那一次的事,是真的信她,但是现在看来,他的心中始终抱有怀疑,经过再一次的离间,他便把它们牵扯在了起来。
只是面对他的质问,她却发现她无法理直气壮的告诉他。
这一切,她的确知道。
似乎一切就是一个套,从她战败的那一刻开始便撒下的套,而她从那刻开始,便已然败得彻底。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让那三个人招出这样的口供的,但她看他们的神色,也觉得他们不像撒谎,看来是凤倾歌故意制造了一个假相给他们。
这一切,他竟然布置的如此周详。
“王上,我的确知道……”这一次,慕流景坦然承认了一切。
夙沙曜上前一步,拉过了慕流景,直直的往书房走去。
没有人知道他们后来谈了些什么,只是翌日,所有的人都知道,景相叛国,被打入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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