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景……”夙沙曜是愤怒的,因为她想要逃走,要不是他在她的身边安Сhā了沧海阁的人,那么他真的会失去她。
对,沧海阁,天涯沧海阁。
当初苏程便是用天涯沧海阁换得了自己的一个丞相的位置,所以无人知道销声匿迹的天涯沧海阁其实成了守卫夙沙东国王上的一支护卫。
而那一日面带银色面具,告知慕流景一切的男子又是谁?
是否这一切原本便是一个计?
怕也只有那些当事人才知道。
“不要过来。”慕流景截断了夙沙曜的话,决然的。
此刻,她也怨,为何当初在流月谷中,师父不交她武功,此刻那些兵法计谋又有何用?
夜风袭过,吹动了她的一袭黑衣。
总是一身白衣淡然的她,此刻穿着黑衣竟带着一种异样的绝美,特别是唇角的那抹笑,凄惨之间带着几分微微的嘲讽。
她记起来了,她还有离锦,所以她还未失败。
天下四琴之一的离锦便是在她的身上,无人知晓,亦不可能有人知晓。
“我慕流景在此起誓,从今以后和你们所有的人恩断义绝,便如此帕。”清朗的声音带着冷冽,带着夜风的凉意席卷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