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落见他一副痛苦的样子,心中的不安又陡然上涨,一伸手便朝万俟双袭去,却被司彧在半空中截住。
而万俟双却没有停口,依然不断地道:“对,你的流儿,你们曾经相爱,你曾经为了她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记起来了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万俟双在赌,若赌赢了,那么皆大欢喜,若输了,她亦不允许流儿再执迷不悟。
“二姐,别说了,倾歌他很痛苦。”万俟流终究是忍不住看着爱的人痛苦,挣脱了忘尘的手,扯着万俟双的袖子道。
而万俟双却把她推倒了若罹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忘记她了吗?你好好地看看她。”
此言一出,凝落不由地凝向了万俟流,“你是慕流景?”
“错了,我是万俟流,慕流景已死。”万俟流侧首凝向了凝落,突然笑着道:“便如你是凝落,而不再是曾经的莫亦柳。”
有些事其实在她看见凝落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慢慢地明白。
只是过去的便过去吧,她不想再去追究。
但在凤倾歌这件事上,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放手。
于是她笑着走向了凤倾歌,便如年少的时候,总是无赖地道:“哥哥,你说过要永远保护流儿的。”
“哥哥,你说过不管流儿在哪里,你都可以找到的。”
“倾歌……不要忘记我……”
“……”
一句句的话语便好似要把一段段的回忆勾起,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那是任何人都无法Сhā足的回忆。
若罹抱着头,痛苦地凝着她,看着她一步步地走近他,心开始微微的抽搐。
万俟流伸手,便如他曾经朝她伸手那样,笑着道:“倾歌,跟我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