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番长此刻却毫不留面的笑了,他看着狼笑的非常快活:“果然是你养的,吃的这般胖。你以后不会......”苏瑾看了我一眼很不厚道的笑了。
我很是气郁,头一次以一个小女孩的方式向他撒娇问他:“那若是我真这样胖,你就不要我了?”顾朗就是这样和我说的,他瞧见话本里娘子都是这样和相公撒娇。但我忘了我喜欢的人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看我好半天才幽幽开口:“若是真胖成了这样,恐怕我们梁国养不活你。自是.....不能要你抢了百姓的食粮。”
我:“......”
我恨恨的对狼说:“咬他。”
狼很温顺的蹭着苏瑾的大腿吃着他手里的鸡肉。
苏瑾拍拍手里的鸡肉扔远了示意狼去那边吃,那头狼拖着肥胖的身躯慢吞吞的追着。旁边经过的小师弟很不屑的嗤了一口,我为那头狼的没骨气感到悲哀却忘了我和顾朗从前就是这样把它当成小狗来养的。
苏瑾:“你和顾兄弟养它难怪它会成这样。我还指望能好好驯服它让它能保护你,现在看来恐怕不行了。我从前倒是寻了一只雪貂,极为难得也很通人性,不如你拿去养必要时还能护你。”
我摇摇头:“我养不活那些东西的,我连自己都. ...
(.....我不喜欢养它们。”我声音渐渐小了,忽然想到我连自己都不一定能养的活。
苏瑾没在意我突然变低了的声音,只以为我还在难过养不好动物:“也是,雪貂性子不寻常养不好反而会误伤了你。不如我给你寻些普通的养来看。至于防身......我上次在蜀地看到几样暗器很是好用。这次来的匆忙,下次我给你送过来,你没事带着也好防身。”
自从被晚棠绑进山后苏瑾对我的安全格外在意,我心有些甜蜜还是开口:“不用的,你别看顾朗平时吊儿郎当其实他武功还不错,能够保护我的。”
我这话说完自己意识到了有些不对,这番话说得委实太像我把自己托给顾朗照顾了。我有些结结巴巴的想辩解听见他了然的开口:“我知道,他就是你的护卫。”
......
晚上我很自然的搬到了清灵宗里面。我理直气壮的和师傅说顾朗如今也住在清灵宗,只有我一个人住在竹林太可怕了。我师傅很不屑的嗤了一口表示我全然只念着苏瑾。顾朗颇是郁闷的问师傅为何他下山寻棋谱的时候山下好几个上了年纪的农夫见到他都说他很像从前山里的一个人,尤其是眼睛。师傅的手抖了抖,苏瑾借机说要和师傅探讨画艺。于是和顾朗聊天的任务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觉得顾朗很不愿意和我聊天,他说姑娘家有了喜欢的男子三句话都不会离那个人。我很不屑的辩白:“那是别家的姑娘,我才不是一般人。”
结果和他聊了一会我就觉得没意思想找苏瑾玩了。
顾朗心生戚戚道:“说起来咱们俩才是青梅竹马的。”我忽然想起来问他:“你说苏瑾那番话是不是表明我就是他的青梅竹马了,这几天我什么都没说他也没说可是不能这样拖着吧,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顾朗:“.......你。”
最后顾朗扶着头和我说:“你从前爱吃鸡翅,过了许多年你都没吃过。这些年你一直心心念念。有两种人,一种是多年后再吃忽然感慨不过也就那样,于是变得无所谓了。还有一种是多年后又吃到了,现味道不仅没变反而更好了,于是满世界寻找鸡翅。苏瑾就是第二种。”
我:“......你把我比成鸡翅?”
他:“我就是打个比方,说不定在苏瑾那里你还不如鸡翅,你只要明白我什么意思就行了。”
我:“......”
顾朗继续宽慰我:“你和苏瑾现在能这样已经不错了,在他那里你还是小十二,不如你想想该怎么瞒着他你的真实身份。”
我瘪瘪嘴,无比郁闷的趴在桌上。顾朗意识到气氛被自己弄得尴尬想换个话题于是不惜自损:“你说奇不奇怪,老头今中午醒了第一句话就是喊我的名字。我白天下山那么多人还说我面熟,老头不会那么多年垂涎我美色一直把我的画像挂房里吧。”
我身子突然僵了僵,顾朗继续道:“老头对我的喜欢还是挺深的嘛,就是埋在心里了。”
“你说.....”他忽然试探我:“这两天你有没有听老头说起过什么?”
我脑子一瞬间转出了很多念头,最后一咬牙表示:“其实你和老头初恋人长的一模一样,当年老头没得到她心里就变态一个人隐居到山里了,我也是刚知道怕你想要一探究竟造就一段孽缘就一直没敢告诉你。”
顾朗顿时五雷轰顶,表震撼脱口而出:“我一辈子都不会打听这事的!刚才我什么都没说。万一老头把我认错就不好了。不行,老头经常喝醉万一哪天看错.......啊呀呀,贺星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很满意自己达到的效果。
但是往后过了很多年我师傅镜明琴和我说顾朗越来越不孝都不去看他的时候,我身子抖了好几抖都没敢说真实的原因是顾朗怕你误会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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