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晗玉用粉色胭脂涂在桃花瓣般娇嫩的唇上,放下手中的物件,缓缓转身,顿时让青鸾和司徒衍两人都看呆了。
司徒衍一直知道自家娘子是个美人儿,今日为了拜师礼,她没有戴人皮面具。
这样装扮一番后,使她多了一份仙女的气质与妖精的妖娆。却不会让人觉得有丝毫不契合的感觉,看着微微噙着笑容的她,司徒衍也露出一抹笑容来。
心底油生出一股自豪与骄傲,这就是他的娘子呵!
“青儿,我这番摸样是不能继续将剩下的东西准备完成了,你让白鹭接手吧!等茂哥儿来了后,进屋来叫我。”岑晗玉一甩云袖,笑颜如花的道。
青鸾再次从惊艳中醒来,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流潋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嫂子,我来帮您把浴桶内的水移出去。”
“不用了,我来便好。”司徒衍却突然出声道。
他还没有看够,他突然有些小心眼起来,他不想再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家娘子这幅摸样。
岑晗玉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由着他去了。
经过这阵子的调养,司徒衍其实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她比较怕劳累了他,才会小心翼翼的对待,既然他有这样的小心思,就再顺着他一回便是。
流潋听闻这话,便不再坚持,毕竟他是抱着伺候主子的心思。但对于大哥来说,却是不想自家娘子的洗澡水,由外人接手的心思。
司徒衍将门打开,长期练武的身体,健壮的很。一手一个木桶,将洗澡水舀出,拎去后院倒掉。
来回几次之后,才全数弄好。
岑晗玉为了安抚他,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就在司徒衍要索取更多之时,青鸾的声音传来。
“嫂子,徐大哥一家来了。”
“好,我们这就出来。”岑晗玉伺候司徒衍穿上一件墨色,肩膀处绣有雄鹰的长衫,腰间系上同色鹰纹的腰带,配上一枚羊脂白玉佩。
长发被墨色羽冠束住,周身散发着冰寒气息的洛王再次出现。
只是,此时他周身却散发着阳光般的谪仙气质,他的冰冷之气内敛在眼底。看上去,只是一个疼爱娘子,温柔优雅如谪仙般的男子。
樱花般的唇角微微上扬,深邃如寒潭一般的眸子。看向岑晗玉时,流露出的温柔,让人能融化在他的眸底深处,却又宁愿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司徒衍朝岑晗玉道:“娘子,今日你才是主角,请!”
岑晗玉微微一笑,也不推辞,提起裙摆,往大厅走去。
打开门的瞬间,堂屋内等待的人们,全数将目光投在两人身上。
见到如此美若谪仙的男子与妖艳,却又如仙女下凡般混合体的美人儿后,皆是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
直至青鸾清咳一声,才将徐家与闻声而来的凤来一家惊醒。
“青儿,给大家上茶。徐大哥、王大哥、翠花姐、凤来姐,请坐。让你们久等了。”岑晗玉招呼各位坐下后,歉意道。
徐勇一家看上去,也皆是一身新衣的模样。看来也是与茂哥儿一起沐浴熏香过一番了,看着桌上摆放的礼盒,许是茂哥儿回去之后,他们又赶去镇上置办的拜师礼吧。
凤来身边站着一个黝黑的精壮男子,大小适中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干练,不似一般的小贩有着贪婪小便宜的闪烁。
还算挺的鼻子下,一张适中的唇,乍一看去,有些平凡。却又透着一股,让人信任的沉稳感。
看来凤来家的俩孩子长得像娘亲多些,凤来看起来有话想说,可又暂时隐忍住了。
“玉儿,你真的愿意收下这孩子吗?”翠花再次看向岑晗玉,差点又迷失在她的美貌下。
晃了晃头,才微微不好意思的问道。
“如若翠花姐与徐大哥如果不反对的话,确实。”岑晗玉噙着微笑,柔声道。
徐勇也见识过她的施诊手法,他曾今也是一国君主,何曾见过谁弄使用出那种奇特的手法。今日听闻自家儿子说,要拜岑晗玉为师时,他一口便答应了。
“如此,便开始吧!入我门下,必须三拜九叩行过拜师礼。日后也要勤勉学习、修炼,不得有丝毫松懈,更不得有退缩的心思。
入我门下,需谨记以下几点:一、不得用所学能力残害好人,如若一有发现定惩不饶。二、不得有任何背叛师门之事发生,不然,不管你是谁,不管你逃去多远的地方,吾定当亲手将你了结。
茂哥儿,如若做不到以上任何一点的话,那今日之事便可作罢,日后我还是你的玉姨。”岑晗玉严肃的对茂哥儿说道。
茂哥儿也表现出一副不似孩童的表情,认真的掀起衣摆,跪在地上,行了三拜九叩之礼后。
朗朗有声的道:“徒儿定当勤勉努力,好好修炼。跟随师傅学习本事,日后行医救人,广积善德。如若有任何背叛之心,定当亲自谢罪师傅面前,保证不会污了师傅的手。”
见自家儿子如此懂事的说出这番话,翠花与徐勇皆是露出欣慰的表情,感受到凤来俩口子的打量,心底更是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
“好,从今日起,你便是为师的徒儿了。为师也不再瞒你,为师乃姓岑名晗玉,上京人氏。为师娘亲乃是药谷——‘毒药王’玄阳老人嫡传弟子,二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烟仙子。为师不奢求你日后悬壶济世,济世救人。只望你少用所学残害好人便可。”岑晗玉不再隐瞒,既然要收下他,便要将真实身份告诉徒儿。
而三家关系也已经不错,相信凤来两口子也该不会胡说八道才对。
庆哥儿这两个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应该也不至于胡说八道才是。
“徒儿谨记师傅教诲,定当将所学之术,用在正途之上。”茂哥儿今日表现出的反应,足以可以肯定,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
“你心知为师姓名便好,不到可以表明身份之际,不得说出为师的真实姓名。如若有人问起,便说为师姓夜!可明白?好了,起身吧!”岑晗玉扶起茂哥儿后,嘱咐道。
“徒儿明白。”茂哥儿跪着说完,才站起身,回到父母身边坐下。
这孩子,她越看越喜欢,不似凤来家的两个孩子,只顾在一旁玩耍或低头接耳的说话,根本没有听到岑晗玉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而徐勇这下更是惊讶,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是二十年前赫赫有名的毒烟仙子的女儿≡家儿子拜入她的门下,日后成就定然不会差去哪里。
而凤来他们却有些云里雾里,有些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跟她相处有些日子的玉儿,也是大有来头的。
“两位嫂子,请原谅晗玉不曾将真名告知,实不相瞒,因为夫君的缘故。所以才会隐瞒自身的真实姓名,以防仇家追杀过来。”岑晗玉还是半真半假的没有将,司徒衍的身份说出来。
“玉儿,这些事情莫要放心上,凤来姐明白你们定是有难言之隐,才会这般做的。”
翠花也是一副我们不也是有隐瞒的模样,岑晗玉微微一笑,表示歉意。
“庆哥儿、祥哥儿你们两个过来。”伸出手,又对两个玩耍的孩子叫道。
庆哥儿拉着弟弟走到岑晗玉跟前,礼貌道:“玉姨。”
“玉姨。”见哥哥说话,祥哥儿也跟着叫了一声。
“恩,想不想跟玉姨学习认识一些药材的名称和药性?以后长大了有一技之长,紧急时刻也可以用来自救防身?”岑晗玉温柔的对两个孩子道。
“玉姨,学习这些能学习认字吗?福爷爷家的广胜已经开始认字了,现在都不跟我们玩儿了,说我们不认字,庆儿也想认字。”庆哥儿睁着无辜的眼睛,可爱的歪着脑袋又有些纠结的道。
凤来一听这傻小子的话,差点没有气厥过去,好在他还不太傻,知道说要习字的话。
“学习认字的话,玉姨会让流潋叔叔教你们,不仅如此,流潋叔叔还会武功哦!也可以教你们习武防身,只是,要答应玉姨,不能用所学之能欺负其他小朋友,好不好?”岑晗玉突然有种恶寒的感觉,怎么感觉像是个怪蜀黍在欺骗小萝莉的感觉?貌似是怪阿姨在骗小正太哈?
“哇塞,真的吗?玉姨,我要学,我要学。”庆哥儿一听,立刻兴奋的跳了起来。
祥哥儿还小,有些不懂,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开心,见他如此,他也跟着在身后做。
“臭小子,还不跪下给你玉姨磕头。”凤来脸露笑容,朝两个孩子笑骂道。
“不用跪我了,以后还叫我玉姨便可。流潋,进来。”岑晗玉拦住两个孩子的跪拜,凤来微微有些失望,可很快又摇头将这股失望甩去。
玉儿肯教自家孩子就不错了,现在更是连武功都肯教了,她还奢求什么。
转头看向自家男人,只见他也正在看她,并且还投了一抹称赞的笑容过来,夫妻这么些年,当然明白自家男人的意思。
流潋本就站在院子内,故意找事做,实则是在防御。
听到主子叫唤,立刻来到屋内,道:“嫂子,你叫我?”
“恩,我给你找了两个弟子,以后,你便负责教他们三人学习认字,还有庆哥儿俩兄弟一些防身招数吧。”岑晗玉朝流潋道。
别看他是个暗卫,却还是一个有着举人身份的文士,是以,将三个孩子的学业交给他来,那定是没错的。
“流潋明白了。”流潋点点头,看向三个孩子,见他们也看着他,便再次开口道:“以后要努力学习,如若考不到功名的话,小心为师的戒尺!为师乃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你们定不能给为师丢脸了。”
此话一出,又是吓了大家一跳,堂堂举人老爷,为何会甘心屈居于此?
看透两家吃惊表情的流潋,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只是昂扬站立着。
“徐茂拜见夫子,还望夫子多多指教,日后便拜托夫子照顾了。”
“王庆(王祥)拜见夫子,请夫子多多指教,日后拜托夫子了。”王庆两兄弟也不甘于后,学着徐茂的样子,抱拳朝流潋道。
“恩。”流潋立刻有了夫子样儿,严肃的恩了一声。
“流潋,过来给我帮个忙。”青鸾一声娇喝,流潋立刻抱拳,闪身屁颠颠的帮忙去了。
背后传来岑晗玉一群人打趣的笑声,凤来更是道:“刚才还觉得流潋兄弟挺威严的,没想到青儿妹子一声呼唤,立刻赶去了。”
“惧内和疼爱妻子,才是我夜家的优良传统。”没想到,一直未曾开口的司徒衍,突然如此风趣的道。
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猜想,他,是不是也是惧内。
王川这是第一次见他们,却也很快喜欢上了这家人。就如自家婆娘所说,不管他们之前是什么身份,他们是值得当做一家人来对待的人。
“天色不早了,今日便在我们家用膳吧!就当庆祝我收到一个好徒儿与两个好学生怎么样?”岑晗玉笑呵呵的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一进院子,一股香气便扑面而来,可是将我腹中的馋虫给勾起来了。你就是赶我,我都不走了。”凤来也开心自家儿子,日后不用再像村里人一样,背朝烈阳面朝黄土了。
“哪能啊!”就在这时,传来包子的呼叫声:“玉玉,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岑晗玉心下一惊,抬头看向里屋门前的包子。(因为开设药堂,是以装上了屋门)怎么就突然开口说话了?
转头看看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下心来,包子大人的身音再次传来:“玉玉,你放心,我现在是用心灵交谈跟你说话的。你让红寰认主后,我们就有了这样交谈的能力了。”
“原来如此,你已经没事了吗?”岑晗玉学着它的摸样,在心里问道。
“没事了,只是法力尽失了而已。”包子大人摇晃着肥肥的身体,来到岑晗玉跟前,如一只普通家猫一般,在她跟前撒娇蹭着。
“哎呀,玉儿,之前没有看到过这只肥猫啊!哪里来的?”凤来看着包子大人,立刻惊呼道。
这猫也忒肥了吧!又好似不太像只猫儿,好奇怪的感觉。
见大家都盯着自己看,包子大人傲娇的昂起头,没想到,却得来凤来一句肥猫的称呼。
立刻幽怨的看向凤来,本大人诅咒你今晚吃不到肉包子。
哼哼,本大人这么英明神武,俊美不凡,天上有地上无的,竟然敢称本大人肥猫?本大人是天狮兽,天狮兽,守护你们这个大陆的守护神兽,你竟敢叫本大人肥猫!
“好了,包子,凤来姐也不是故意的。”看着它这副摸样,就知道它在生气了,于是乎,岑晗玉在心里劝解道。
“就给玉玉你一个面子,玉玉,你要跟她说,本大人叫包子,伟大的包子大人的尊严不是可以任人践踏的。哼!”包子大人见玉玉都开口了,便睨了凤来一眼,露出一副本大人念在你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本大人便饶你一次,不跟你计较的表情,昂头跳到一张空椅子上,小息去了。
“哎呀,玉儿,你家这猫逆天啦!”凤来竟有种错觉,她好似被一只肥猫给瞧不起了,于是惊呼道。
岑晗玉好笑的看了包子大人一眼,真跟个孩子似的。
“它叫包子,是我们养的猫,平日里都呆在屋子里,很少出来。凤来姐,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叫它肥猫了,它会不高兴的。”岑晗玉忍着笑,对凤来道。
凤来一听,还真会不高兴啊!也无奈的笑了笑,确实是她错,即便是猫也是有尊严的。
呸,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了。
“嫂子,可以吃夜饭了。”青鸾走进大堂,对着岑晗玉喊道。
“好,知道了。我们吃饭去吧!”对青鸾应了一声后,又对着两家人招呼道。
晚膳在三家互相夸赞的情况下完成了,包子大人是其中最开心的一个了,因为它终于有家人了,还是如此宠爱它的家人。
等两家散去后,岑晗玉才正式将包子介绍给了他们,只说是无意间跑来家里的,好似没人养的样子。她决定收养了,以后他们家便多了一个成员了,大家要和平相处。
看到包子大人如此傲娇萌态的模样,大家都喜欢上了它。特别是青鸾和白鹭两人,女孩儿总是喜欢可爱的事物的。
何况还是包子这么可爱的天狮兽大人呢!这是包子大人自己认为的。
“嫂子,你跟大哥去休息吧!这里我们来收拾就可以了。”白鹭对岑晗玉道。
岑晗玉点点头,她就是抢着做,他们也是不会肯的,便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了。
“嫂子,将逸辰和点儿放到我们屋中吧!他们现在晚上也不用喝奶了,以后就睡在我们房里吧!”青鸾突然抬起头,说道。
岑晗玉想了想,便道:“好,我先回去喂奶,等下送去你屋里。”
“恩。”
挽着司徒衍打开门,才看到,竟下起了雪。
伸出手口中喝出白气,司徒衍抱着她的腰,道:“玉儿,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平凡的日子,等为岳母报了仇,我们便一直隐居在此或者,换一个地方居住如何?”
“好!”岑晗玉转身凝视着夫君,温柔的笑道。
“回房吧!天冷的很,不要受凉了。”桥她的手,往屋内走去。
包子大人跟随其后,刚踏进屋内,便感受到一记眼刀向它射来,司徒衍那阴测测的声音自脑中回转:“你要偷看我娘子喂奶吗?”
你要偷看我娘子喂奶吗?这话一直在包子大人脑中回转,它当场就石化了。
是啊,自己是雄的,衍衍当然会在意。
可是,让包子大人生气的是,人家是伟大的包子大人,会想偷看玉玉喂奶吗?要看,人家也是正大光明的看,咳咳,这话它只敢在心里反驳。
因为,衍衍的表情好恐怖哦!
哼哼,包子大人喜欢的是母猫,呸呸,不对,是母天狮兽,虽然天地间只有它这一只了,但是,人家喜欢的是母兽啦!
呐呐的收回那已经踏进屋内的爪子,委屈的跳到堂屋的椅子上,盘成一团睡觉去了。
“包子怎么了?”岑晗玉抱起点儿喂奶时,抬头间,正好看到包子收回那只白色的爪子,于是问道。
“没什么,它害羞了,你在喂奶嘛!”司徒衍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淡淡的道。眸子却死死盯着自家宝贝女儿,那张吸允的小嘴,克制着将小家伙扔出去的念头。
“啊?呵呵,它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啊!”岑晗玉哭笑不得的笑了笑,道。
堂屋内听到两人对话的包子大人,怨念的在心里怒吼一声,害羞你妹夫啊!人家是被逼的,被逼的!被你逼得啦!好冷,人家要睡暖和和的床啦!
将两个孩子喂完,又跟他们玩了许久,才将他们送到青鸾她们的房中。
经过堂屋时,看到从爪子下抬头的包子,便对它道:“包子,你要不要跟点儿他们一起睡觉?”
“好!”某包子大人泪流满面的想,还是玉玉对人家好。
呜呜……
跟在岑晗玉身后,来到青鸾的屋中,司徒衍将摇篮也搬了过来。
包子立刻气鼓鼓的看了司徒衍一眼,跳到床尾处,拱进被窝中,傲娇的睡觉去了。
“让包子睡在床尾便是了,他们就交给你们了。”岑晗玉对两人笑道。
青鸾和白鹭则一脸开心的道:“嫂子,我们知道了,点儿,逸辰,姑姑好开心哦!终于能跟你们一起玩儿了。”
岑晗玉看她们这样,便挽着司徒衍,回房去了。
“娘子,你说今晚补偿人家的。亲我!”司徒衍一回到屋子,便将堂屋门关上,回到屋内看着岑晗玉将妆卸下,梳洗完毕后。
抱着她的腰,像个孩子似的道。
岑晗玉本还想逗逗他,最后还是沉溺在他眸中的温柔里,踮起脚尖,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就在要离开之际,却被司徒衍按着脑袋,来了一个深层次的唇齿交缠的湿吻。司徒衍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转身,两三下,便倒在了床上。
这个吻还在加深,直到她觉得自己犹如一条上了岸的鱼儿,快要窒息时。司徒衍转移了阵地,向着她的耳朵吻去。
随着最近的练习,他越来越清楚她的敏点在哪里。耳垂被他含在口中,岑晗玉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这声呻吟宛如在邀请他一般,他渐渐转移阵地,大手也在她身上游移起来。衣带被解开,露出里面的蕾丝小内衣,呼之欲出的胸部与空气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雪白的胸脯中间,是深深的沟壑,让人移不开眼。
房内的气温不断上身,司徒衍在胸口停顿些许时间后,再次吻上岑晗玉的唇。
等岑晗玉再次回神之时,才发现,两人早已身无寸缕。而她最爱的男人已经开始了驰聘……
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屋内缓缓回绕,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极了。
属于他们的夜晚,还很长,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院内的柿树上一抹猩红的身影,正手持一只酒坛,悠闲的躺在粗壮的枝桠上喝着美酒。
她还真是给他惊喜呢!今日这番模样才是她的真面目吧!她果然是他苦苦寻找的未婚妻,可惜,此时已经是别人的妻。
本就抱着游戏人间的他,竟在不知不觉中沦陷自己的心,是什么时候?
亦或是那晚的烧烤之夜?还是陪着那抹蓝色身影的下雪夜爱上了她?
如若自己早一些出宫,如若自己早一些寻找到她,或许现在给她幸福,与她火热缠绵,看着她如仙如妖的模样,听她迷人叫声的人,便是他了。
可是,她现在已经过的很幸福了,自己如果真的爱上她,便不该破坏她的幸福。
或许,这也代表,他爱的还不是很深,他不该再继续流连在他们周围,加深他对她的爱。
对,离开一阵,他定能从这股不甘中清醒过来。他可是寒冰宫的宫主,优雅宫主沈墨璃,他志在逍遥四方,寻遍天下所有的美人儿,而不是停滞在这个已经嫁人的未婚妻的周围……
红影闪过,沈墨璃的已然到了十里之外,可见这厮轻功的了得。
翌日上午
因前夜下了一夜的雪,整个世界都裹在银白的外衣内,那纯洁的地面,使人不忍将之踩踏。
可有人却是例外,那便是几万年都不曾见到雪的包子大人,到处都是小梅花的脚印,它此时正在院子内玩的开心。
岑晗玉今日穿了一件水红色窄袖袄子,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海棠花,下身穿着胭脂红的长裙。绣有金丝海棠纹的藕色裙裾,煞是醒目。腰间挂着散发着药香的香包。头发由一根玉花簪子固定着。
岑晗玉一家此时正在吃早餐,吃的是昨夜剩下的肉包、馒头就着米粥与小菜。
包子大人玩够了,带着滴水的腹部,踏着优雅的步伐,来到厨房中。
白鹭见它进来,立刻细心的起身,为它将湿漉漉的腹部还有四肢擦了擦。
“喵呜!”第一次,包子大人真正的学了一次猫儿叫,它这是在向白鹭表达谢意呢!
一个跳跃跳到岑晗玉所坐的板凳上,岑晗玉一手抱着点儿,一手取过一个碟子,放了两个雪白的肉包子在里面。又让青鸾舀了一小碗白粥,放在它跟前。道:“赶紧吃了,回屋子烤火去,不要再去雪地玩了,免得冻坏了,生病可不给你配药。”
虽然,她知道包子大人身为神兽,是不会生病的,可是作为一家人,她还会如嘱咐孩子一般的嘱咐着它。
“知道了。”包子大人回答了一声,又乖巧的叫了一声,埋头跟肉包子苦干起来。
就在他们一家温馨吃饭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杂声,妇人的辱骂,女孩的哭闹。
岑晗玉看了青鸾一眼,后者走出门外,打开院子走了出去。正好看到凤来也在门前,便走上前问道:“凤来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凤来见是青鸾,便探头看了看,没有看到岑晗玉,才道:“诺,是五婶子家的大儿媳妇,昨儿个五婶子去了二女儿家,因为下雪就没有回来。这大柱两口子也带着孩子去了镇上,因为耽误了时间,也是没有赶回来。
家里就只有虎妞一人在家,正巧昨夜有个赶路人经过村子,又那么巧,正好敲了虎妞家的门。虎妞小时候因为发烧,看似很正常的一个小姑娘,实则只有十岁的智商。
见那过路人可怜,便放他进入了,早上大柱俩口子回来后,就看到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在院中吃早餐。这大柱媳妇本来就不喜欢虎妞,嫌弃她拖后腿。
这不,就拉着人家过路的公子,说毁了虎妞的清白,说不定昨夜已经发生了什么,要不就拉着两人浸猪笼,要不就要人家公子将虎妞娶回去。
这公子也是个倔脾气,说昨夜只是借住了客房一夜,并无对虎妞做出什么苟且之事,让大柱媳妇不要胡说,一则毁了他的清誉二来也毁了虎妞的清白。
可这大柱媳妇却不是这样想,而是只顾大吵大闹,现在都让人去请族长长辈去了。这次这大柱媳妇真的太过分了,趁着五婶子不在家,竟做出这样污蔑人清白之事。日后,这虎妞怕是嫁不出去了。”凤来将自己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青鸾。
青鸾点点头,见不是什么大事,便跟凤来说了一声,回去了。
将事情禀报给岑晗玉后,却不想岑晗玉竟开口道:“去帮我拿一件大氅来,我。”
青鸾突然想起,当初,自家主子也是曾被人污蔑过清白。心底出现一抹愧疚,她刚才表现的过于淡漠了。
跑进主子房中,拿了一件白色宽帽檐镶狐狸毛的大氅,给岑晗玉穿上。
就要离开时,司徒衍却突然抱着逸辰开口道:“云儿,我陪你一起去。”
青鸾听到这话,又去拿了一件差不多的墨色大氅出来,岑晗玉微微一笑,将点儿递给青鸾,朝夫君伸出手道:“我们走吧!”
白鹭从司徒衍手中接过逸辰,两人桥手向大柱家走去。
凤来这时已然进入到院中劝解去了,偌大的院子内站满了或看热闹,或劝解的村民农妇,大姑娘小媳妇的,将偌大的院子内踩得泥泞不堪。
鸡飞狗叫莫过于这样的情况了吧!
摇摇头,两人缓缓向靠近堂屋外的一处空出来的角落走去。
屋内,位置正中,坐着两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皆是一副严肃的模样,一个穿着薄袄子薄袄裤的女孩儿跪在堂屋内,她边上站着一个穿着长袄,书生打扮的男子。
左边则站着一个穿着草绿色碎花袄子,下身穿着一条新裙子的妇女,头发挽着发髻,带着头巾,发髻上Сhā着一支银钗。
长得还算秀气,只是那一脸凶悍的模样,却将那份秀气全数散去,宛如一个泼妇一般。正口沫横飞的指着书生,对族长诉说着凤来刚才所说的事情。
她男人则在一边劝解不要闹了,闹了对虎妞不好之类的话,可女人却始终不愿去听。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这是为你妹妹好,她本就是一个傻子,这男人就是看我家虎妞是个傻子,肯定是骗了她了。虎妞,你老实跟我说,昨晚他是住在哪里的?”猛然间,那女人突然甩开自家男人,指着男人怒骂一气后,又朝虎妞吼道。
虎妞被这一声呵斥给吓了一跳,这才让岑晗玉看到姑娘的脸,长得与那五婶子倒是有些像。清秀可人的脸上有些微萝卜丝,红扑扑的,眸子水灵灵的,只是眼神却显得有些幼稚,倒也是个可爱姑娘。
因为流泪的缘故,小脸越发通红,紧紧抓住衣摆的手也是红肿不堪。以岑晗玉的方向看去,这孩子手上除了红肿外,还有一些裂开的口子。
只见小姑娘,慢吞吞不急不慢的带着哭腔抽噎道:“嫂子…呜呜…你,你……呜呜…你都问我好几遍了◎晚…昨晚这个哥…哥哥,是在爷爷房间睡…睡的。今天早上…虎妞…虎妞做好早饭后,哥哥也正…正准备离开,虎妞…虎妞想,哥哥…肯定会饿,就…就留哥哥…哥哥吃过早饭,再…再走,刚,刚吃饭,你就跟大哥…哥回来了。”
“你这贱蹄子,我都是为你好,你到底说不说实话,那你跟我说,你床上的血怎么来的?”妇人突然又怒喝一句道。
虎妞一愣,随后才结结巴巴的道:“嫂子,那…那是,我昨天不小心弄上去的。”
“你倒说说是怎么弄上去的?”妇人不依不饶的道。
好似,这虎妞不承认这书生睡了她,就是不行似的。
“够了,你这为人嫂子的人,怎么能如审犯人一般对待虎妞,我秦涛行的正坐得直。早知昨晚借宿会给虎妞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我说什么也不会住下。”原生叫秦涛,恩,还算有些骨气。
不曾躲在虎妞身后,推卸责任。
“你这人倒是好玩儿,我家只有一个有些弱智的小姑在家,你一个大男人,竟不知廉耻的住进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夜里兽性大发,将我家虎妞玷污了,还威胁她说谎话来骗我们。今日,就两条路,一,我们将你们两人浸猪笼,二,把虎妞带回家去,随便你作为正妻还是侍妾,都跟我们没关系,只要将聘礼送来便可。”妇人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一阵窃窃私语。
“春花,你不要太过分了,平日里,有什么活都是给虎妞干。你跟个少奶奶一样的看着她做,做的不好还要怒骂。虎妞虽然只有十岁智商,可是不管怎么说,她都还是一个人,她还是你小姑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凤来看不下去了,朝着春花怒道。
“你一个外人Сhā什么嘴?”春花怒视着凤来,道。
两人原来平日里就不是很合得来,现在更是不会放过打压凤来的机会。
“够了!”为首的一位老者突然喝道,然后又道:“春花,凤来不管怎么说,都算的上是你嫂子,你怎么能如此说话。还有,虎妞虽然有些痴傻,可是她却不是是非不分,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要还顾忌虎妞的清白,就不要再胡闹了。秦公子,你便早些离开吧!记住下次莫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不管怎么说,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夜,是人都会瞎想的。”
“族长,怎么可以!这男人毁了我们虎妞的清白,你怎么能说我是胡闹?”春花一听这话,立刻紧张的反驳道。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虎妞失了清白?”族长见有人敢反驳他,立刻瞪着眼睛怒问道。
春花突然得意一笑,道:“就凭这张床单,看看上面的血,如若不是初夜落红,怎么会正好落在此处?”
“就不能是虎妞来月事了吗?虎妞,嫂子问你,你是不是来月事了?”凤来一时心急,竟冒出这样的话来,心下有些后悔,可随后又想到害羞一下总比丢了清白好,便直直问道。
虎妞虽然只有十岁智商,可是还是有羞耻心的,只见她害羞的摇摇头。
凤来一阵失望,春花则是一脸得意,就在这时,虎妞却小声道:“凤来嫂子,这些血,是,是虎妞手上伤口留的。嫂子不许虎妞说,为她洗衣裳弄破手的事情,虎妞才,才不敢说的。”
“春花,你真不是个人,竟让一个孩子在这么冷的天气给你洗衣裳。”凤来一听,立刻心疼的拉起虎妞,随后朝着春花怒道。
“那我刚刚有了身子,我怎么能用那么冷的水洗衣服?她不洗,难道还要我这个孕妇洗吗?”大柱听到虎妞的话,也是一脸歉意,正要发火之际,却听到自家婆娘说出怀孕的事情。
立刻问道:“春花,真的吗?”
“恩,本来想过了三个月再说,在这里不得不说了。大夫说,很有可能这一胎会是儿子呢!”春花娇羞的对大柱说道。
大柱身后跟着的那个女孩儿也是瘦弱不堪,听到娘亲说怀孕了,眸子闪烁着害怕的表情。
“不要岔开话题,虎妞都说,那是手上留的血了,那就跟人家秦公子没有关系了,放人家离去吧!”凤来就是要为两人讨个公道,打断夫妻俩的对话,喝道。
“她说是手指血就是手指血了吗?你又怎么知道她昨夜是不是初夜落红了?”春花不屑的反唇回击道。
“要想知道虎妞是不是还是处子,我到是有个办法。”就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岑晗玉却突然开口道。
大家都看向他们两口子,很多没有见过他们的村民和见过的村民,皆是看呆了。虽然两人又带回了人皮面具,可在这些村民跟前,那便是金童玉女下凡一般。
“你一个新来的,Сhā什么手,这是我们王家的事情!”春花嫉妒的看着岑晗玉,那张漂亮的脸蛋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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