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感觉相比较而言好一点点哦~
发克!被一个女孩子夸奖,我的流氓形象何存?不能叫她被我英俊的外表给迷惑了,我问她,你怎么就觉得我像好人了?
干我们这行的识人无数,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形形色色的,一眼就基本能看个所以然了,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属于那种逼着自己去做某件与性格不符的事,用来伪装自己的那种人。她很有信心的说。
什么意思?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学问太渺小了。
说得简单明了点,就是装酷!
#%—**%¥#:(发克!死丫头不许跑,看我自己收拾你!
有一天晚上下班后刚想回宿舍的,收到她的信息:柳,我肚子饿了,一起吃饭不?
我想了想,又摸了摸口袋,回复她说我在门口等你。
上班时间不怎么能看出谁漂亮谁可爱,一下班,脱掉那层伪装的工作服,才把女孩子靓丽的一面壁显无遗。我还是那件换季降价的森马短袖,晚风里一荡一荡的飘着,好象随时来阵风我就会变成风筝飞走。她很开心,说你居然看得起我们这样的服务员,愿意陪我吃饭哈。
我笑了笑,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们是自食其力,是社会人;我是靠别人养着,是植物人。
她问,我们吃什么去啊?
我说去肯德基吗?
她说不要了吧,很贵的,一直听你说你学校旁边有一条小吃街,很早就想去见识了啦,不知道你舍不舍得请我呐?
我说那没问题的,心里一阵激动,差点半个月生活费没了,她可真会帮我考虑。
到明故宫转角时,一辆轿车呼啸着闪过,她一惊,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我抖了一下。很久违的感觉了,我是男人,而且是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据说从银河系往地球看,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我的小JJ,我颤抖着拉着她跑到马路对面,又颤抖着挣脱她的手,抬头看了看星空,深呼吸一口,微笑的对她说:傻丫头小心的啊!走吧~
她说得没错,我的确是那种关键时刻喜欢装酷的人,黑漆漆的明故宫里,我两只手Сhā在裤兜里,跟她聊着一些摸不着边际的话,她问我找女朋友没有。
我说那玩意,戒了……
她的眼光有点黯淡,我说要不坐会?干这么久,累死了。
她说好,我们坐在路边的石凳上,一坐下去我突然弹跳起来,郁闷,是我和丫丫上次坐的地方。
她关切的问怎么了?
我说没,又慢慢的坐了下去,从口袋掏出一包红南京,点了一根,轻轻的吐了一圈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好象是抽了丫丫的烟之后又好象和果冻分手之后,总之说不清,每当心里难过的时候,总是拿酒精或者红南京来麻醉自己,享受难得的心灵清净。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远处的霓虹灯发呆,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的惊叫:啊!你干嘛,流氓!
我蹦的一声跳起来,往声音那边跑过去。
原来一流氓看人家小丫头一个人坐那,立刻上去动手动脚的,那天天色比较暗,明故宫里又舍不得装路灯,那女孩吓得不敢说话,他一乐,决定将流氓进行到底,我到那里时只依稀看见一个混蛋把一个女孩压在身下。还坏坏的说,喊啊喊啊!现在这里鬼都没有,还谈人呢,好好陪陪哥哥我,不然……
我冷冷的,不然怎么样?
那小子一惊,他没想到半夜这里居然还真的有人,慌忙爬起来,一把拎起裤子,突然嗷的一声惨叫,我们都是男人,彼此都心照不宣,估计是穿的牛仔裤,拉前面拉链时太紧张夹到某个部位了。他恶狠狠的说草你他妈的最好别管闲事,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说你他妈来啊!说完一脚直接往他那里踹去,他蹲在地上又嗷了一下,突然跳起来,一个硬硬的东西砸在了我头上,没猜错应该是砖头这类东西,一丝滚烫的感觉从前额往下淌了下来,我后退了几步,傻丫头吓得抱紧我,哭了起来。
我想今天遇着高人了,这流氓比我狠!不过我假装很正义凛然的样子说,草你妈的小垃圾,老子一人民警察,还怕你个小流氓?有种再砸一下!来,往这砸,我指了指头,往死里砸,来啊!
那厮疑惑的看着,突然扔掉砖头霹雳啪啦的跑远了,我心里一紧张,爆寒!~刚才一时激动,幸好吹牛说我是警察,万一说我是佐罗或奥特曼或者超级塞雅人什么那可就嗅大了!正开心着,眼前一花,我扑通一声倒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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