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馨啊沈馨,不是我狠,既然你想不饶我,那我只能倒打一耙了。
沈振珏双拳捏出了声,半晌面色发黑的看着五夫人。
“你养的好女儿!”
五夫人一看情势不对,慌忙
解释。
“老爷,您不可这么武断啊,她身上的伤又怎可说是馨儿打的,况且现在毁容的是馨儿啊!在床上躺着的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不是那个杂种啊!”
我心里冷笑,哭得却依旧是梨花带雨。
“五娘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娘一心一意的爱着我爹,到死都唤着爹的名字。我是沈家种,而不是任五娘与馨儿妹妹口中的杂种!我为了沈家连死都不在乎,甘愿嫁给瑞靖王,既然五娘认定了是我给馨儿妹妹下的毒,那请五娘来告诉我我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连每月的衣食费都不够甚至从小到大连沈府的大门都未出过一步,究竟有什么本领弄到这么稀奇的毒药?又为什么要陷害馨儿妹妹?又是如何在众目睽暌下给她施毒?难道五娘不觉得自己也太武断了吗?”
我声泪俱下,见沈振珏额上青筋暴出,心中乐开了花,准备再添最后一剂药。
“既然馨儿妹妹和五娘都冤枉我,爹您又不信任我,那我只有一死明志!”
说完我决绝的站了起来,报着赌一把的决心,向墙撞去nAd2(
说时迟那时快,沈振珏一把拉住了我,我在心里长呼了口气,好险,差点真撞上了。
“纸嫣,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可是老爷,馨儿现在的样子是个事实啊!”仿佛剧情扭转的太快,五夫人无奈的最后冒了一句。我见沈振珏有些犹豫,便说道:“五娘,我的确未曾害过馨儿妹妹,若是七日过后馨儿妹妹不药而医,还请五娘给笑儿一个交代!”
说完,我便身体一软,瘫了下去,只留沈振珏在那大呼小叫的唤着下人。
我观察过沈馨,发现她的皮肤很容易看毛细血管,真皮层的末端神经过分暴露在外。因此可见她的皮肤是敏感皮肤,人最容易对花粉过敏,特别是对于野菊,月季一类的花最为敏感。此时正值八月,正是茼茴盛开的时候,于是我就和自己赌了一把,很幸运,我赢了。
但是,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在这个时代竟然并没有过敏这一观念,突然觉得如果哪天真逃出去了,我一定得开个“天下第一绝色女神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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