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的头脑还有些发涨,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这种状态就好像前一天晚上被人灌了几瓶烈性的白兰地一般,仿佛高烧过后的大脑,完全想不起自己现在的状况。
而易铭的全身这会儿也酸疼无比,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就像整个人被塞进了自动洗衣店里的滚筒洗衣机搅了一晚上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还到处酸痛,似乎能稍微动一下的就只有手指了……Hxe
咦?
动了动手指的易铭,感觉自己的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仿佛小橘子般大小,手感却软滑细腻,握了几下之后,掌心处还有一个小颗链的东西逐渐膨胀了起来……
一边握着手中的细软之物,易铭的大脑还没有缓过神儿来,只是如刚刚从窒息状态恢复过来一样,使劲儿吸了吸鼻子,想要体会一下还活着的感觉,一股檀木的味道混合着有点发腻的甜香和淡淡的熏香味道就一股脑儿地涌入了他的鼻腔。
好闻!
眼睛干涩,易铭略微睁开了眼睛。
半天,易铭的瞳孔才能聚焦。
周围是一片黑暗,皎洁的月光从雕着花的木窗棂中射入,但是因为隔着一层白纸,所以光线非出淡,让易铭很难分辨出房间中的情况。
嘤咛……
因为手感够好,易铭的右手仍然在下意识地揉捏着掌中的事物,却不料在身下发出了一声如房间中味道一般甜腻的呻吟声。
这声音易铭并不熟悉,然而在美利坚长大,读完医科,顺利进入医院成为一名环绕在各色美女之间的外科大夫的他,自然不会是一名初哥。
所以即便他现在头脑发涨,弄不清情况,可是往日的经验仍然告诉他,他身下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少女!而他手中握的,显然是这名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
“啊!!!!!!!!!”
一声尖锐地喊叫打断了易铭的思绪。
声音刺耳尖锐,还有点歇斯底里,让原本就大脑发涨的易铭更感觉头疼欲裂。
黑暗中,易铭只看见身下的少女已经睁开了眼睛,虽然辨不清少女的样貌,然而只是那反射着朦胧月光的如秋水一般的眼眸,就已经足够让人神魂颠倒了。
“小姐!怎么了?!你没事吧?”少女的尖叫如被揪住脖子的鸭子一般嘎然而止。
紧接着,就听见房间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打翻脸盆的清脆的声音、身体撞到桌子上低声雪雪呼痛的声音……
然后,吱呦一声,一个年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拿着一盏油灯就急匆匆地推门而入,然后就拉开了床边的轻纱帷幕。
陡然而亮的空间,一下子让易铭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各种家具却古香古色,床边是红木的梳妆台、做工精美的绣凳,一个木架上面放着脸盆,侧面有一面画着仕女图的屏风,后面的墙上还挂着一些字画和绣品……
易铭只是瞄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目光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一个少女只是穿着一件红色肚兜,拥着大红色绣着金纹的棉被,瑟缩在大床的一角。
少女大约16、7岁,披散着头发,却挡不住那如画一般的容颜:明媚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柳叶般的眉毛,恰到好处地让那原本就美丽的眼睛更加增色十分;
不大的鼻子,却十分的俏挺,精美的弧线足以让最优秀的雕刻家感叹;
薄薄的嘴唇,虽然并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然而那一抹自然的粉红色就已经让人无可挑剔;
从被中祼露出来的脖颈和肩膀,让易铭以为自己看到了维纳斯的半身相,乳白色的肌肤,真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jesus,a
eauty……”易铭刚刚感叹了一句,后脑就一阵剧痛,然后噗通就趴到了床上……
昏倒之前,易铭向后瞅了一眼,只看见那个衣着凌乱的小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木棒,正紧紧握在手里,瞪着那圆圆的大眼睛,瑟瑟发抖呢……
而易铭最后的念头则是:好可爱的小姑娘……
“小……小姐,这淫……淫贼是谁?”小丫头轻轻试了试倒在床上的易铭的鼻息,发觉似乎只是昏迷过去,才定了定神,跟缩在床脚上的少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