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鹏来了兴致,放下筷子问道:“这还有理论指导?我家那小子刚上初一,在家里就是个没有紧箍咒的孙猴子……”
前田弥月轻笑道:“我的专业在心理学上,教育学和教育心理学稍有涉猎。从专业角度讲,从根本上改变一个学生的坏习惯是需要长期跟踪教育的,最短的周期都要四周,否则还会旧病复发。你们所看到的那些报道,实际上只是从群体案例中找了个特例,迎合了人们急于求成的想法,充其量是学校招生的‘托儿’,也就是软文罢了。这样的学生会有,但是很少,必须要这个学生在人生经历中遭遇到某个重大事件之后才会发生,而且还需要在一定的社会条件和家庭条件之下才会有。不是每个学生都有这种经历的。”
刘慎接过话茬道:“你们部队呢?犯了错之后二话不说先是一顿猛削,然后该加训练量的加训练量,该关禁闭的关禁闭,就算在社会上是个渣渣,到了你们部队只要三个月就能脱胎换骨。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犯错的后果?一想到你们这些领导的惩罚,大伙儿都犯怵啊!能不守规矩么?所以嘛,这一次来个狠的,让这丫头以后一想到这事儿就浑身哆嗦,看她学不学好!”
罗大鹏迟疑道:“未成年唉,这么做不太好吧?落下心理阴影……”
刘慎笑着指了指前田弥月:“全世界排名进前十是心理医生!这还只是她的副业!她的主业是催眠师,整个地球你敞开来找,没一个人能超过她的!老刘家抓到的俘虏只要是她审,三分钟之内准撂个底儿朝天!帮我妹子搞商业谈判,一次就能省下好几个亿……抹掉一个小丫头的部分记忆,分分钟的事儿嘛……”
“那我就没意见了,你不怕事,我也不怕!”罗大鹏爽快地回应道,“你打算怎么搞?”
刘慎指了指前田弥月道:“先催眠,设定场景,把她老爹美化成一个为了国家牺牲自我的伟光正人物,然后嘛,昨天她老爹挨了打,你们就找上门,说是涉嫌危害国家安全和间谍罪,带她到看守所蹲上两天,里面自然有狱霸给她点教训。”
“看守所那头怎么说?”
“就说是部队派下来体验生活的作家,”刘慎道,“不留底,也不用特殊照顾,蹲两天就回去。部队和派出所同时到场,看守所没什么可挑刺的。”
朱蕴菲接茬道:“嗯,金所长都跟我说过了。”
“那就这么办吧!”罗大鹏道,“也就是带个丫头的事儿,冲着这顿酒,也不算亏了。”
酒足饭饱,刘慎通过电话跟孙开扬打了个招呼,跟罗大鹏一起带着荷枪实弹的士兵进了滨江小区。站在小区门口等候的孙开扬看到刘慎这架势愣了半天之后才堆起笑容,带着一群人上了A座九楼。
进了屋,罗大鹏看到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吊在单杠上的古婷婷的时候,忍不住砸巴嘴道:“行啊老弟,看过岛国片儿之后立马就现学现卖了?这花式我可捆不出来!”
“我的妞比咱们专业多了!”刘慎大咧咧道。
古婷婷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从前一夜直到这个时候,古婷婷滴水未进,一直是昏睡、清醒、再昏睡的**,期间她也真的把喉咙都喊破了,可惜没人来救她;到了晌午的时候,古婷婷的意识已经进入模糊状态,这是人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前田弥月几乎半点功夫都没浪费,就成功催眠了古婷婷,讲古婷婷的意识带入了预设场景之中。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古婷婷无意识地说道。
前田弥月解开绳索,命令道:“去洗个澡,更换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别耍花样。”古婷婷茫然地点点头,走进了浴室。前田弥月对众人道:“我进去看着点,免得出乱子。”
刘慎掏出一包烟给众人散了一下,朱蕴菲看到十杆烟枪同时开喷,也不好发作,只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站了站,好奇地打量着刘慎的“私人健身房”。
房间中央摆放的哑铃组、杠铃组这类标准健身器材倒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倒是墙上挂着的一系列“家伙”让朱蕴菲挺有兴致。“人民教师,你会玩的东西挺多的啊,”朱蕴菲好奇道,“十八般武艺你会的东西好像不少……咦,还有军刺唉……”
“看看可以,别动手,”刘慎嘴里喷着烟,呲牙道,“女同志就别打打杀杀的了……”
“切,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朱蕴菲不屑道,“谁知道你这些东西是不是摆设!”
罗大鹏接茬笑道:“这位警官,我作证,这家伙的东西没一样是摆设!自打小时候起我就没打得过他……”
“哟,还是世交呢!”朱蕴菲诧异了。
刘慎和罗大鹏相视而笑。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打开,前田弥月拉着古婷婷走了出来。罗大鹏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士兵直接上去把古婷婷架了起来,用力把脑袋往下一摁,步枪不开保险,直接顶在古婷婷的后脑上,将古婷婷押了出去。
刘慎走到门口对前田弥月道:“下午我去把车取回来,晚上不一定能够回来吃饭。你有空的话跟小孙把他开公司的文件讨论一下。明天去把公司注册了。”
“嗯!”前田弥月点点头。
“多好的男人啊!”罗大鹏叼着烟ρi股吸了最后一口,吐掉烟头道,“我也想我老婆了……回帝都探个亲都五六天了,还没舍得回来。”
S市郊区有个看守所,羁押的都是犯了事定了案但还没有走法律流程的犯人。当罗大鹏的军车驶入看守所的时候,狱长和政委都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