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慎耸耸肩道：“没好处！而且我是个重男轻女的，在我眼里你弟弟比你重要多了。不信你等着，明年小棠高考之后如果他被外地学校录取，我肯定也跟着过去……”

朱蕴菲皱了皱眉头：“你是保护咱们家的？”

“算是吧！等到你们姐弟全都成家立业进入人生的平稳期之后我会离开，”刘慎道，“直到你弟弟有了孩子……到那个时候我的孩子会出现在你们老朱家的视野里。”

朱蕴菲愣了一下，充满疑惑道：“我们家跟你们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有姻亲，还有……难道是世交？我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你们刘家居然每一代都有人在这里保护我们？难怪昨天我爸看见你之后，都不怪我了！原来跟着你发疯还有这好处？”

“得了得了，等该你明白的时候你自然会明白，你不会连这大半年都等不及了吧？”刘慎道，“我先把检验报告发给你……”

“停！换个中文版的过来行不？”朱蕴菲道，“这玩意儿你给我我也看不懂啊！”

刘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得，直接说给你听吧！这一份是从猫儿巷血案现场采集到的样本分析报告。报告显示，十五份动物体毛样本中，六份是人类体毛，三份是哺­乳­动物体毛，分别是猫、狗和老鼠；四份是禽类体毛，­鸡­、鹅、还有两种鸟类，应该是麻雀或者鸽子；剩下的两份样本是重点，它们来自两个……人兽杂交动物体，准确地说，从体毛的DNA中，既检测到了人类的基因序列，也检测到了其他哺­乳­动物的基因序列……OK，我的判断是对的，科幻片开场了。”

“说得跟真的似的……”朱蕴菲嘟囔道。

刘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悠悠地说道：“你信不信不要紧，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如果现任的刑警队长得出跟我相同的结论的话，那么他肯定也会被一撸到底，跑到哪个派出所­干­片儿警去……你们所长嘛……”

朱蕴菲一怔，随后有些不可置信道：“难道说……”

刘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朱蕴菲默然，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另一份检测报告呢？”

“第二份检测报告是关于你们所长从博康医院弄来的那些药品的，”刘慎道，“主要都是常规的清理肝脏毒素、抗血栓类的药物成分，有区别的是，药物内含有极少量的特殊激素，这种激素是到目前为止没有公开出现过的，化学式待查，其效用类似于男­性­体内分泌的血睾酮，能够刺激肌­肉­生长，增加肌­肉­硬度，提升爆发力……副作用待查……因为含量极低，那边的检测机构没办法完成全部分析工作，建议我们再去搞点这些药品回来。这药品买回来的时候用什么瓶子装的？”

“没瓶子！”朱蕴菲耸耸肩道，“我们所长找来的是两个‘粉妹’，让我带着‘粉妹’去博康医院做检查。当时的主治大夫看了血检结果之后除了用电脑开药单，还直接手写了鬼画符让我们去领药，当时我虽然有些怀疑，但在后面排队的患者都说这药疗效好，所以我就拿回来了。拿的时候我是看着他们从一个大瓶子里面按粒匀出来的药，然后用纸包了给我的。”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些违规？”刘慎皱了皱眉头道，“天晓得这样的药有没有经过临床？国家给没给批号？他们敢开，还真有人敢吃啊？”

“你也说了，‘天晓得’嘛！”朱蕴菲无奈地耸耸肩道。

刘慎想了想道：“你不是挺能折腾电脑么？能黑进博康医院查查资料不？”

“不能！”朱蕴菲一摊手道，“我就是个翻墙看片的腐女，又不是黑客……弄点小玩意儿还行，黑进人家网络我可没这本事！”

刘慎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对朱蕴菲道：“你的手机号码绑定邮箱吧？晚上给你发点资料，内容可能比较多，你用电脑接收一下。”

“什么东西？”

“顶尖的黑客我认识得多了，只不过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小事浪费人家的时间，”刘慎道，“我让他们整合点入门级的资料过来，你花几天功夫研究研究，我估计博康医院的防火墙也就是入门级的吧？你可以先拿我们学校的网站练练手……”

“有你这样的人么？拿自己单位练手？”朱蕴菲忍不住道。

“我们学校网站最近一次更新还是半年前的事情，根本没什么人管，也没人愿意看，”刘慎道，“不过防火墙据说做得不错，你先试试。”

“为什么我要我学这个？我是学渣唉……”

“学会了这个……”刘慎眨巴两下眼睛忽悠道，“你就不用整天死乞白赖地在网上跪求种子了，也不用像做贼似的靠翻墙软件过日子了，将来有了男友还能把监控软件植入他的手机，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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