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确实捡到宝了,”朱蕴菲耸耸肩道,“看来我将来可以放心地找个穷小子结婚了,反正有的是机会讹诈你……”
电梯门打开,刘慎上了电梯:“这你就别想了,真到那个地步,就算你能拉下脸来找我要钱用,你老公都拉不下这个脸。有兴趣的话不妨参一股进来,保证你这辈子都能数钱玩儿。”
“真的?”朱蕴菲眉毛挑了挑,“这么大的蛋糕你还有兴趣分我一份?”
刘慎洒脱地笑道:“条件是等你辞职以后。你现在怎么说都是公职人员,在商业公司参股影响已经不好了,何况还是我这么个军火头子的公司,现在就参股,这不是给你自己惹麻烦么?”
“就知道你打的这个主意!”朱蕴菲嘟囔了一句。
电梯到了九楼,刘慎刚刚出电梯门,嗅了嗅鼻子笑道:“弥月回来了。你运气不错,面条虽然没得吃了,但是能吃到正宗的岛国料理。”
两个人刚刚走到门口,门就自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脸微笑的弥月。“你回来了!”前田弥月微微鞠了个躬,随后就蹲下身替刘慎换鞋。刘慎亦是很自然地抬起脚,任由前田弥月帮自己脱去鞋子换上拖鞋。
“直男癌……”朱蕴菲冷冰冰地来了一句,“完全就是把女人当佣人嘛!”
“屋里有个岛国女人,当然就得尊重她的习俗嘛!”刘慎拖着拖鞋进了房间。而前田弥月则是从柜子里取了一双女式拖鞋放在了朱蕴菲的脚下:“请。”
朱蕴菲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弥月,你这么惯着他,他以后会得寸进尺的!”
前田弥月无所谓道:“我很早就这样了,他也一直没做过分的事情啊!”
朱蕴菲彻底无语。
几个人走进客厅的时候,发现桌上已经满当当地摆了不少碟子。
“喔!很丰盛啊!这些菜……”刘慎咂吧两下嘴道,“应该配秘藏五年以上的大吟醸或者真澄吧……”
前田弥月笑着进了厨房,随后捧出了一只酒瓶。刘慎看着酒瓶笑了,竖起大拇指道:“这种懂我心意的败家娘们儿太讨人喜欢了!”
“因为不知道有客人回来,所以准备得简单了一些……”前田弥月对朱蕴菲致歉道,“还请原谅。”
“不不不!好多菜了!”朱蕴菲连忙道。
刘慎笑着道:“蕴菲你就坐下吧!弥月的这些话不过是酒席客套话而已,你也当真!”
三个人都坐了下来,朱蕴菲拈起筷子刚准备动手,却看到刘慎老神在在地坐在桌边一动不动。正在朱蕴菲觉得有些奇怪的时候,前田弥月捧起酒瓶往烧釉的酒具中灌上酒,然后放在热水中稍稍烫了一阵,才用双手给刘慎斟满一杯酒,再用双手给朱蕴菲斟了一杯酒。刘慎则笑眯眯地自己动手给前田弥月斟了一杯酒。
朱蕴菲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怎么这么多规矩……”
“汉唐古礼,身为天朝人怎么自己都不知道了?”刘慎没好气地来了一句,“这是顶级的美浓烧釉酒具,名家之作,没让你先鉴赏酒具已经是考虑到你的文化程度了……”
“有病!”朱蕴菲嘟囔了一句,端起饭碗抄起筷子就朝一块金枪鱼寿司夹过去。
“啪!”刘慎一抬手就用筷子架住了朱蕴菲的筷子:“你见过谁吃寿司还吃米饭、喝清酒的?老老实实先吃鱼生和盐辛!”
“再啰嗦我就把这碗饭盖到你头上!”朱蕴菲恶狠狠道。
“吃!”刘慎无话可说,抄起筷子杀向了面前的鱿鱼盐辛。
吃饱喝足,刘慎一脸满足,而朱蕴菲则是一脸古怪。“看看你这吃相,如果被城之内大厨知道你是这么吃他的作品,他能把片成生鱼片……”刘慎笑嘻嘻地朝着朱蕴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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