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图老白的钱呢!”胡丽白了刘慎一眼,“老白对我很好的,这日子能过下去就继续过呗,计较那么多干嘛?”
“你刚才那模样恨不得要**自杀了,”刘慎道,“我不是怕你想不开么?”
“大好青春还没享受尽呢,我才舍不得死!其实老白外面有人的事我早就已经猜到,没说破罢了,”胡丽盯着刘慎看了一阵,直爽道,“刚才我心里确实挺难受,就好像是看莎士比亚的悲剧一样,明明知道结局是眼泪,可还是忍不住去看,看了还是忍不住悲伤……就在刚才,我差点就把你按在座椅上‘车震’了,好歹也算是一种报复,算是心理平衡……不过还好忍住了……”
“算了吧,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受不起这个,”刘慎无奈地摇摇头,“卜卦算命我不会,但是我看人还是挺准的,我打赌,老白在省城出现绝对不是为了女人。”
“你这么确信?”
“酒品看人品,”刘慎确定道,“上回喝酒的时候,老白能保持一种坐姿一个多小时不动,那么多女同事在场,包括弥月在场,他都目不斜视;当时咱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旗袍美女伺候啊,身材个顶个儿的好,在场的女同事都忍不住多看几眼,他的目光在这些女人身上没停过一秒,就当这些女人不存在一样;喝酒的时候那个爽气,不藏不掖,这都是纯爷们儿才能做到的事,所以我觉得老白绝对不是那种在女人裤裆里马失前蹄的人……”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胡丽点点头,突然间看着刘慎笑了起来,伸手揽住刘慎的腰,将刘慎的胳臂拉起来搭到自己的肩膀上,“你是那种会‘马失前蹄’的人么?”
刘慎任由胡丽摆布,但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如果面对的人是你,我还真不会。”
胡丽苦着脸道:“我就这么差劲?”
刘慎摇摇头:“不,你很好。但是你现在的好日子来得不容易,我不能就这么毁掉。快坐直,如果你再不松开,后果就严重了……”
胡丽刚想说什么,车门突然就被人打开了,这一刹那,胡丽如同触电一般缩回手坐直身体,怔怔地望着车门外。
“嘻嘻,看到你们俩鬼鬼祟祟钻进车就知道准没好事!”开车门的是瞿素素,打开车门之后立刻钻了进来,关上车门道,“怎么样,是不是差点就‘震’了?被我搅局了?”
刘慎没有缩回搭在胡丽肩膀上的手臂,反而伸出另一只手臂搭到瞿素素肩膀上,摇头晃脑道:“凭本仙的法力降伏这只狐狸精一点儿都没有,要不是本仙担心搞得这只狐狸精当场阵亡,本仙还真不客气了!你来得正好,本仙单挑你们两个……”
“那可不行!”瞿素素如同水蛇一般扭了扭腰,往刘慎怀里凑了凑,“本妖的膜还得留给我家玉官呢!那个狐狸精要是受不了,本妖可以考虑给你‘口’一下,行不?”
“我个去……两个妖孽啊!”刘慎缩回手臂,摇头道,“女人耍流/氓比男人还狠,人心不古啊!”
瞿素素伸手拽住刘慎的耳朵用力拉了几下:“你也就是嘴狠!说正事儿!N县那几个地头蛇的底细玉官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城建、地税、公安、法院,这四个是牵头的,后面还有其他单位的头头托着,在N县算是有了名的四大家族,二十几年没人敢动他们。据说是任何一个新官到N县上任,一个月内,要么被他们拿下,要么卷铺盖滚蛋。他们整人的法子说起来也简单,就是涉黑,然后拿你底子上不干净的东西做要挟,不合作就交黑材料。”
刘慎想了想之后道:“估计你漏说了一点,那就是他们还会设局挖坑让你跳,对吧?”
“都会抢答了!”瞿素素点点头道,“玉官说了,这种人从正规渠道不好对付,走偏门的话,他们上头又有人……可能要黑的白的同时下手。”
“上头有人……说白了就是咱们小辈儿们摆上擂台,把各路大神请过来打架,这个不难,”刘慎皱皱眉头道,“至于那些人‘涉黑’……也不难……这世上,钱能解决的问题统统不是问题。我认得一个人,退伍兵,如今就在这南城区瓦棚巷住着,陪他老婆瞧病,他缺钱得很……这人手上的活儿不赖,回头我帮老吴联系一下。”
“他一个人能行?”瞿素素有些不信。
“擒贼擒王,”刘慎耸耸肩道,“再说了,你老爹是干什么的?手底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农民工吧?这些人扛着铁锹过去削人,比那些混社会的菜鸟们那的西瓜刀威力大多了吧?三百块一天,我保证两天内给你凑两个团的临时工……”
“你这是要把事儿搞大?”瞿素素吃惊道,“我爸上了官方黑名单,以后揽业务就难了!”
刘慎手上做了个数钱的动作:“没人会跟这个过不去,偏偏你们家又不缺这个。打点关系这种活儿让你老爹赔几个笑脸再出点血就行了。何况你们老瞿家隐忍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报仇么?至于明面上……老吴的圈子里都是衙内,咱们玩点阴的,让这些衙内冲锋陷阵,上回不是让老吴联系咱们C国天字第一号衙内了么?搞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