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做你自己就好。走吧,你不是说放烟花去吗?"我跑到了他前面去。平易近人又不一定好。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如果主和仆交心后,再遭到背叛,那就会很心痛很难过。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仆怎么可能跟主成为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已知道这一点,又怎么会去为难流云?
他还是适合当高高在上的人。
这是我第一次看烟花。
安然说过烟花很美。虽然绽放的时间只有那么短短刹那。
我看到了,真的很美。而我相信,那个时代的烟花要比这样更美更华丽更绚烂。
我靠在流云怀里,看着夜空中闪烁的光芒,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叹息。
安然,我过得很好,你呢?在某个地方某一处,过得可好?
曾何时起,那张我自己在脑中描绘出来的脸孔已经渐渐的模糊,越来越清晰的是眼前的人。
可是我知道,我不会忘了安然。永远都不会。就算,不再爱着他。
转眼又是到了草嫩花娇的阳春三月。
这期间秦宣破天荒的一次也没有来过,说真的还有点想他了。
其实,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我刚拉着流云说要出去庄外去踏踏青呢,就看到秦宣风尘仆仆的来了。只是怀里还抱了个人,不是烬阳,还是个美人。
又被我抓到根小辫子了吧?不过那人脸色好难看,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颜誉?"流云看着秦宣怀里的人,皱起眉头。
"主子,水纤雪死了,颜誉他......"
"谁干的?"
"是......空门。"
"为了得到我的下落?"流云的眼神变得冰冷。
秦宣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
"哼,看起来他很闲。"流云冷冷一笑。"魏格。"
"在!"本来不在这儿的魏格突然冒了出来。
"传令下去,对空门各处商铺封杀,能垄断就垄断,不能垄断就破坏。"
"是。"
我好像,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了。日子要开始不平静了吗?
"秦宣,你先带他进去。"
"知道了。"秦宣抱着那人进了庄子,流云看向我时候脸上已是平和的笑容,"夕儿,等过些天我们再出去好不好?"
"没关系。那个人好像受伤了,我们去看看吧。"
"嗯。"
流云带着我去了客房,秦宣此时已将颜誉放至了床上,而那颜誉似乎也已经醒了,正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床顶发呆。
我扯扯秦宣的衣角,示意他跟我出去。
颜誉跟水纤雪都是‘无'的人。两个人好像有些不对头。
几日前被空门的人盯上,两个人被空门门主抓到逼问流云的下落。可是这两人都是铁忠心的人,硬是一个字也不说。
不过空门门主的眼神也是特锐利的,喂他俩吃了毒药,只留一颗解药下来。结果颜誉被水纤雪骗了,把解药吃了。
别人知道了当是两人平日里虽然是对头,可到了生死关头,这同门情义真是殆露无疑。可我从秦宣嘴里知道的,却是颜誉爱着水纤雪,可水纤雪从来只把他当成兄弟看待,而且已经娶妻。
那日颜誉恶言恶语逼着水纤雪将解药给吞下去,然后自己等死。
哪知水纤雪只将解药含在了口中,然后骗得颜誉一个吻,就生生的将解药让颜誉给吞下了。然后他看着水纤雪在自己眼前死去。
唉,可怜有情人,总是无情收。
颜誉是很漂亮的一个人,瓷娃娃般的。
苍白的脸,忧伤的眼神,看了让人不由的心疼。
他不理人,最多只会跟流云说几句话,然后整天失了魂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中了什么邪,三天两头的跑去看颜誉,只是看他而已,因为他从不会搭理我,而我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跟他说话。
而每一次从颜誉房里出来,我立马就去找流云。
我发现我自己最近爱粘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多一些时间跟他在一起。
颜誉来的五天后,我从落雪居搬到了流云的房里,把落雪居给了颜誉住。这些都是我主动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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