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小子不要命敢惹我,老子火大得很,你也不准我揍人……所以,你要全部负责……你上来前应该也就已经心里有数了吧?」
原本还想再多做一点前戏的,但一听到这小子无意中发出的申吟声,竟猛地勾起他全身的欲火,那里涨痛难耐,只想立刻得到纾解……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放开我——啊!」
方柏樵突地惨叫!全身上下因为不明异物陡然入侵体内而颤抖不已。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从不识情yu的脑里,根本完全无法理解此时发生在他身上的状况究竟是怎麽一回……
「好紧。」
裴程啧了一声,抽出只是在他体内稍做轻探的长指。照这情况看来,等一下会痛死他。
算了!他懒得顾那麽多——这是他的「犒赏」啊。
抬起方柏樵的一脚圈住腰间,他一手托住他瘦扁却结实的臀部,将他整个身体悬空贴靠在墙上,火热的凶器蓄势待发,抵住那被迫向侵略者大敞,正不断微微抽搐颤抖著的最私密之处。
「不……不要……」
双手被制、两腿又已完全失去力气,无力再做任何抵抗的方柏樵隐然感觉到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残酷考验,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抗拒声,但这声音听在已快失去理性的裴程耳里,反而成了更催化欲火的撩人申吟。
「妈的,简直活像个小Chu女。你不知道你这模样更会引诱人犯罪吗?」
他残酷的在方柏樵耳边低喃著。
他喜欢他这副模样,蜕去了身为领导者的严肃稳重表象,他也不过是个完全未解人事的「处子」,生嫩的程度叫人不敢相信,更加勾引起他想要侵犯的欲望。
仅存的最後一丝理智离他远去,裴程放任自己长驱直入那窄窒的秘道,肆无忌惮的大力冲刺起来。
「啊!啊……」
一声声难以遏抑的痛楚叫喊,与沉重的低咆喘息激越交织成一片,不断在狭小的淋浴间里回荡著,最後被故意扭到最强的莲蓬头水声盖过……
结……结束了吗……
彷佛没有止境的痛苦桩刑,让他数度几乎昏厥。除了痛,还是痛。
好不容易,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那人才终於放过他——
「喂!别昏过去了。」
模模糊糊间,他依稀听到裴程不悦的啐道:「真没用,才一次而已……哼!算了,看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
那人什麽时候离开的,他不清楚。只知道当他终於能稍稍集中涣散的意识时,他正全身湿淋淋的蜷缩在角落里,一条大毛巾被胡乱扔在他的头上。
他勉强打起精神,拉下毛巾缓缓将全身上下拭乾,并看了眼手表。
七点半。回家的时间已经晚了……
蹲坐在地上一会儿,确定仍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应该可以支撑,他才扶著墙慢慢站起,吃力的拾起被丢在一旁、有点湿的衣服穿上。
背包里有乾净的制服可换,但他不想再耽误时间,咬著牙快步走下一楼拿了背包,他迅速锁上体育馆後就离开了。
在捷运上,他沉默凝望著窗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湿透而呈现前所未有凌乱的黑发,正引起对面两个认出他的女生如获至宝般兴奋的窃窃私语。
痛……
「那里」……仍在隐隐作痛著。
随著每一步步伐的迈出,不断撕裂著他的神经,也啃啮著他的心、他的自尊。
作梦也不曾想过,当初只犹疑过一会儿就颔首应允的「契约」,居然会造成……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
他不是没有认真思考过契约的内容,偶尔在书店时,也会刻意去翻阅和「那方面」有相关的书籍,但,还是差太多了。
那野蛮家伙的所作所为,完完全全、超乎他的想像,逾越他的限界——
额头上莫名沁满了冷汗,他突然感觉眼前逐渐升起一道氤氲的黑雾,连忙极力忍住。
门在此时开启,他要下的站已经到了。随著大批的人涌出,他也宛若没事般脸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柏樵,怎麽这麽晚才回来?在外面吃晚餐吗?」
才走到玄关,母亲的声音已自客厅传来。
「……我还没吃饭。」
「哎呀,你还没吃?那我得赶快叫安娜煮一份——」方母温婉的声音在看到儿子的模样时霎时顿住。
「柏樵?你的头发怎麽全湿了,外面有下雨吗?」她急忙上前仔细探视他。「你的脸色也好难看……来,让妈看看。」
方柏樵别过脸,不想让身为医师的母亲看出丝毫端倪。
「妈,我没事……」
方母的手坚持的抚上他的额头,随即吓了一跳。
「啊!怎、怎麽这麽烫!都烧到这种程度了还说没事,你这孩子真是的!安娜!安娜!」
「太太,什麽事?」菲佣安娜急忙从厨房奔出来,操著不标准的国语问道。
「快,去准备冰枕和毛巾,还有医药箱里的体温计也一起拿来!」方母边交代边扶著已然步履不的儿子朝二楼房间走去。
「少、少爷……怎麽了吗……」瞧见方柏樵异常的模样,安娜一时间也吓傻了。
「我也不知道,他从来不曾这样的呀——啊!」方母突然发出惊呼声:
「安、安娜!快来帮我扶著!柏樵他……他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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