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行之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料到沈旦竟会提到逆天,随即恢复神情,道:“大人逆的是何种天?”沈旦说出深思已久的话,道:“统一天下、铲除门阀、百姓翻身、废除皇权。”沈旦说这句话时满面严肃,暗含一股萧杀之机,饶是虚行之是个能克制自己情绪的人此刻也不由倒吸了口凉气,道:“大人说了四个志向,而每后一个又是比前一个更难,统一天下、铲除门阀、百姓翻身、废除皇权,若是统一天下还罢了,这铲除门阀、百姓翻身、废除皇权却是……却是……”
沈旦神秘一笑,道:“却是不可能是也不是?可沈某偏要逆这天,偏要除掉那门阀世家,消灭地主阶级、让百姓翻身作主,再废除那万恶的皇权,改用君主立宪,建立依法治国的国度。”
虚行之呆了半响,才道:“大人之语已是石破天惊,行之需得好好消化。”
沈旦淡笑道:“虚先生不必勉强自己,沈某这四条还是以先统一天下为目标,只需天下一统,权力掌握在我手中,便可缓缓实行后三条。”
虚行之松了口气道:“大人所言正是,欲速则不达,只需订好良策徐徐图之,大人后三条也不可能实不现。”
沈旦道:“先生心里不说沈某是疯子沈某已经感激不尽了,这样罢,待江淮军退了,这竟陵就交给先生打理了,沈某即要逆天便不能没有一身好武艺,竟陵事了就要北上洛阳了。”
虚行之再次露出镇静的目光,道:“大人前往洛阳,可是为了和氏璧?”
沈旦哈哈一笑,道:“知我者,先生也。”说罢,一摇手,扬长而去。
虚行之目送沈旦离开,内心忽然涌起一股热流,自语道:“蒙大人看重,行之敢不效死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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