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旦心思竟陵之事有虚行之打理,又有黄啸天、杨冰、古山紫等人,暂时无忧,便决意前往洛阳夺取和氏璧,好治好自己的经脉,恢复往日神功,当下起身道:“如此沈某求之不得。”
见沈旦答应,宋师道也是一喜,亦起身道:“那事不宜迟,我们尽早出发。”
三人步出房舍,沈旦遣人将情况与虚行之说了,便与宋师道一路步出独霸山庄¢行之正在处理政事,闻讯也只得无奈笑了笑,又埋头苦干起来。
沈旦将欲走下山庄大门台阶,忽一人自后追了出来,大声疾呼道:“主公,等等我。”沈旦回头一看,只见古山紫正急冲冲赶来,忙停下脚步,待他赶近后道:“山紫有何事情?”古山紫停下步伐,缓了缓气,恭声道:“属下请求与主公一道前往洛阳。”沈旦道:“洛阳一行充满未知,前途未卜,山紫不必与我冒险,更且留守竟陵辅助虚先生同样重要,山紫还是留下来好。”
古山紫急道:“主公,身为主公近卫,若不能保护主公周全,不若杀了属下来得好,更何况主公只身前往洛阳,遣人派事多有不便,山紫留在主公身边虽不能帮上什么忙但跑腿报信总可代劳,还请主公成全。”说完,已是双膝跪下。
宋师道在一旁道:“有如此忠心属下,沈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宋玉致却是撇撇嘴,不以为然。
沈旦将他扶了起来,只得道:“也罢,你且随我去吧。”
古山紫大喜而起,又感方才有迫逼主公之意,不觉又是愧疚,脸上神色变幻,教人看了好生想笑。
一行人终于出了竟陵城门,加上宋师道带来的武士共计有二十七人,除了宋玉致坐马车外,其余都是乘马,一路扬尘,直奔洛阳。
且说沈旦出去数日之后,凌风已是能够下床行走,留在凌风院落的武士便将沈旦置下的巨石、重锁之类的训练计划说与凌风,凌风感于沈旦之恩,便每日开始训练自己单臂膂力。他虽然断了一臂,但一身内力仍在,虽不及沈旦精纯但也是被沈旦打通了周身经脉,所以比之寻常高手只高不低,这一练习起来,虽先是感到吃力,但久而久之,便能够举重若轻,膂力倍增。
一个月之后,凌风已是能够举起重达三百斤的巨石,这一日,正感如何才可更上一层楼的凌风忽接到门人传报说是一冯姓铁匠送来一柄兵器,忙出门一看,只见四个壮汉正抬着一个大木箱子停在门外,心道莫不是主公又有什么安排,忙教他们打开木箱,只见一柄漆黑如炭的大烬静静汪在木箱内,奇怪的是这大浇边无刃,奇纯无比,好奇之下伸手去拿剑柄,刚一提起,却不禁咦了一声,原来他感觉到这大剑重量可不是寻常剑器可比,但他练了月余膂力,一咦之后也轻松提了起来拿在手中观看。
那抬箱的汉子其中一个道:“大爷,这重剑乃是以玄铁铸成,大爷莫看它纯,寻常刀剑可是一碰即断,沈大人也不知从哪弄来那么多玄铁,我家老爷也是花了一个多月费了无数心血才铸炼而成,大爷不妨试试这玄铁重剑。”
凌风心感沈旦之恩,重复道:“玄铁重剑。”只觉这四个字奇重无比,饱含了沈旦殷殷期望,望着巾,热泪一涌,心道:“凌风必不负主公厚爱,将此剑发扬光大。”走开几步,挥手朝着门前一颗大枣树砍去,哧的一声,重剑如摧枯拉朽般将树扫为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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