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世绩见沈落雁安然无恙出来,心中大喜,道:“落雁,让你受委屈啦,咱们杀出去再说。”收了施加在虚行之身上的劲气,只将他扣住,欲作为人质冲出竟陵。
沈落雁跺跺脚,恨声道:“我要烧了这鬼地方。”单雄信踢开一名卫兵,哈哈笑道:“好主意,烧了这鸟地方出口鸟气。”徐世绩本想尽快离开,但见沈落雁要解恨,便只得依言道:“好,就依落雁,咱们索性将这竟陵全烧了。”程知节亦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粗着嗓门附和道:“对,对,一把火烧了这鸟地方。”
虚行之心中一惊,暗道:“万万不能让他们毁了竟陵。”朝刘头领喝道:“他们要烧竟陵,不要管我了,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刘头领不禁左右为难,但事关竟陵,可不能任由沈落雁放火,急得一跺足,喝道:“大伙儿上呀,杀了这帮狗日的。”
徐世绩终究要依仗虚行之逃离竟陵,可不敢让他就这么死了,听他出言搅乱,忙拍出一掌将他击昏,同时拔出藏在腰间的短剑,朝左右的卫兵杀去。
沈落雁对这个地方熟之并详,放下厮杀返身入房去寻火种。待她去厨房寻了火种点燃房屋之后,返出来时,只见一人急速跃来,肩扛一柄奇丑无比的黑剑,只见此人来势甚急,十来丈的距离转瞬即至,黑剑随即被此人自肩上取下交至左手,疾步朝正杀得起劲的单雄信攻去。
单雄信提枪扫开一名卫兵,见这人提着黑皆上而下猛劈过来,剑气凝结,沉若泰山,知是竟陵高手到了,哪敢轻视,当下沉气抬枪,使了一招横扫千军扫向这人巾,妄图以力降力,打掉此人兵器。
哪知?的一声,此人黑剑疾猛无比,单雄信长枪扫中巾之后,反被震得高高弹起,枪身变弯,如同一把长弓。黑剑来势不哀,朝单雄信面门劈来。单雄信兵器被荡开,手掌亦被震得发麻,心中一急,只得弃了长枪,腰身猛然使力,倒闪三尺,堪堪避过这一可将他劈作两半的攻势。
此人见单雄信避开,冷哼一声,黑奖进,顿时将单雄信打得手忙脚乱。
另一面,程知节见单雄信受困,忙提刀赶了过来,刚走一步,忽觉脑后生风,忙将头一低,反手避出一刀,铮的一声,兵器互击,手心一麻,忙回身一看,只见一青壮男子提刀立在身后,这人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竟陵撒野,还不留下命来。”程知节知是遇到对手,如今身处重围,也不惧怕,哈哈笑道:“他娘的竟陵高手都来了,很好、很好,看你使刀,你是姓黄、姓段,还是姓雷。”竟陵八将,黄啸天、古山紫、杨冰、段忠、雷天、凌风、展烈、冯汉,使刀的只有黄啸天、段忠、雷天,这八人与阴葵派大战无数场,早就名扬江湖,程知节知道他们的特点也不奇怪。
那人道:“少罗嗦,留下性命再说。”说完,扬刀猛攻程知节。
程知节只得应招,不敢大意,二人翻翻滚滚战了二十来招后,忽然听得徐世绩在那道:“喝,还不都住手,再不住手,我便杀了虚行之。”
原来,徐世绩见竟陵这面高手接二连三的到来,黄啸天、凌风、段忠、雷天全都赶到,除了杨冰的骑兵队在巡守城池外大大小小的高手竟来了十多位,哪还能不急,当下以手扼住虚行之的咽喉,作出警告。
黄啸天见状,只得收刀后撤,喝令众卫兵住手。
凌风正打得单雄信只有招架之力,闻言也是暗恨一声,悻悻后撤。
围攻沈落雁的段忠、雷天也不得不将刀收了,撤出战团。
诸人全都望着被徐世绩打昏的虚行之,眉头紧皱,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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