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郑毅拿回电话。

“爸……对，我稍后打给您。”

“对不起。”过了一会儿，凌云闷声来了一句。

郑毅从倒车镜里看一眼，小家伙低着头。

“没关系。”

“我……不会……”

“学就好。”

一直到了商场门口，小家伙还是闷闷不乐。

“怎么了，恩？”

郑毅回头揉揉儿子脑袋。

“爸爸你有事不开心吗？是因为我吗？”

“没有，瞎想什么。”郑毅笑笑。

“下车，不是要吃蛋糕。”

“哦。”

“想吃哪一个。”郑毅蹲下来，和儿子一起看着。

“爸爸，我生日的时候吃蛋糕吗？”

“想吃就定一个。你决定。”

“……好吧。”

“Mr.……”服务员以为是外国客人。

“不好意思，我可以讲。”郑毅站起来。

“哦，那您点什么？”

“等他来挑，谢谢。”

买完小甜点，凌云又选了一个提拉米苏作为生日蛋糕。

“小心一点，注意叉子。”郑毅提醒在后座吃着的凌云。

“爸爸，你也吃。”凌云扎了一块凑到郑毅面前。

“不了，你吃就好。”郑毅发动倒车。

“不要，爸爸你吃。”

郑毅看见儿子执着的眼神，吃掉了蛋糕。

“味道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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