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夏之晓把小洛洛喂饱交给了赵妈,慢慢上楼回房。
南宫冥刚刚冲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看了一眼走入房的夏之晓,拿起一份文件靠坐床头。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夏之晓走到衣柜旁,犹豫了好一阵,闭上眼,急忙扯下了一件衣物跑进浴室。
南宫冥抬头看了一眼关上的浴室玻璃门,再瞄了一眼旁边空空的位置。哎,今晚又得睡床边边了。
夏之晓疼爱洛洛,舍不得与她分开,自从从东方海那里回来后,每晚都陪着小洛洛一起睡,可把南宫冥给冷落了。
南宫冥甩甩头,我堂堂男子汉什么时候要跟女儿争风吃醋。
夏之晓双手抱胸,忐忑不安的站在浴室里,摩擦着双脚,看了看镜子里xinggan坦露的自己,真后悔不该拿这件肚兜。早知道就应该拿件布料多点的,哪怕那件女佣服也比这件好多了。
粉红的肚兜,挂在脖子上,靠背后的两根细绳固定。最可恶的是肚兜的长度只到小腹那。下面的一大片黑黑的森林坦露无余。
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呀。夏之晓双脸通红的在浴室里走来走去,出去还是不出去。夏之晓犹豫的好久,还是没有勇气穿成这样去见那头大selang。
夏之晓扯下一条浴巾把自已包得严严实实的,拉开浴室门,猫手猫脚的弯着腰潜到衣柜旁,找到了一件正常的睡衣,
之晓,你在干嘛?洗个澡洗这么久?
夏之晓吓一跳,转身,紧紧围住那条浴巾,脸上堆满了笑容:没干嘛?嘿嘿。
化荷花面上下下。夏之晓一边傻笑一边朝浴室走去。
南宫冥看了看裹得像粽子似的夏之晓,戏谑到:你是不是感冒了,裹成这样不热吗?
夏之晓连忙摆着双手:不热,一点都不热。
咦,不对,男宫冥的眼神好像越来越灼热,好像baoman呀!
南,南宫冥,我,我再去洗个澡,夏之晓急忙转身,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空荡荡的。低头一看。
阿,浴巾掉了。
夏之晓窘得双脸发烫,急忙捡起地上的浴巾再也不敢看南宫冥了,奔进浴室。
南宫冥如猎豹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向浴室,使劲拍着浴室的玻璃门:夏之晓,开门。
不开,我还要洗澡。夏之晓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悔恨终生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悔得花花肠子都断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好端端的担心那男人欲求不满干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夏之晓,快开门。南宫冥急促的拍打着浴室门。
夏之晓在里面慌得不知所措,千万不能开门,一看那男人如狼的眼神,今晚又要受一夜折磨了。
南宫冥走到床头,打开抽屉,翻出一把小钥匙。坏坏一笑。哗。浴室门被华丽丽的拉开。
那头大selang靠边门口,吊二郎当的吹着口哨,色mimi的盯着夏之晓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