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尉指着北北冷声说:“别在我面前演戏,三贞九烈装给谁看?”
北北别过头,无视他。
他气急了,伸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少在这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给我脸色看?恩?”
她像是完全听不进去,依旧面无表情。
他被她激怒了。
他把她狠狠压倒在床上,粗鲁的撕扯她的浴衣,直到她□。
她瞪着他,眼里尽是轻蔑。
他冷笑,狠狠的封住她的唇。
她开始挣扎,她越是想挣脱,他越是加大手劲儿。他的手在她身体柔软处蹂 躏,她疼的“呜呜”出声。
他放开她被吮出淡淡痕迹的嘴唇,将滚烫的吻下移,落在她的颈间,每一次都会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畜生!”她鄙夷的吐出两个字。
他停下动作看着她,冷笑着,毫无预兆的挺进。
她的表情瞬间钉住了。
他满意的笑了,继续激烈的挺动。
她咬着下唇忍着,不一会儿脸上就已经爬满汗水。
他得逞的笑了笑,饶有兴致的啃噬她的锁骨。
尚尉狰狞的讥笑逐渐变的模糊,透过瞳仁中朦胧的水帘,北北只看看到一双晶莹的模糊的眼眸。她觉得自己不是麻木了,便是失去了感官。她只是看着天花板上的壁画,像曾经的很多次一样,除了心像被绞割一样的疼,没有任何感觉。
当那些徘徊在眼眶的脆弱的液体缓缓落下,她的视线变得明澈。
四目相望。
他眼睛断闪过一道裂痕,瞬间变成死寂。
灰蒙蒙的天渐渐闪现一屡霞光,黎明已至。
北北狠狠攥着薄被,让它不脱离她的光 祼的身体。
她低声哽咽,直至全身颤抖。
乡间的雾气渐渐散去,尚尉开着车漫无目的的穿梭在熹微的晨光里。如此熟悉的街道,与她牵手走过,似乎每一处都有过去甜蜜的气息。只是现在进退维谷,他对两个人的明天感到无力和绝望。
没有参加苏伊昂的订婚宴,尚尉便带着北北和宝宝回到了上海。
也许是气候的差异,一回到上海宝宝便生了病。
医院的病房里,尚尉和北北向所有没有经验的年轻爸妈一样,忙的团团转。
宝宝似乎成了尚尉和北北唯一的共识,两个人顿时冰释,争吵讽刺冷战都暂时停止,一切只为了宝宝。
宝宝偶尔会半夜发烧,所以北北会整晚守着,连着几天,终于还是熬不住了,坐在床边就睡着了。
尚尉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静静安睡的宝宝和北北,突然心里一阵温暖。
他走到北北身边,轻轻抱起北北把她放在一边的床上。
他坐在宝宝两张床之间,左手握着北北,右手握着宝宝。
他在一瞬间有过电的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澎湃。
宝宝一天天的好起来,北北觉得宝宝生场病竟像打一场仗。
宝宝病好了,北北尚尉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冷战。没有人刻意去冷战,只是这样的疏离和沉默,已经横亘在两个人之间无法抹平了。
时间在两个人终日无语中流失。
一个细雨沥沥的午后,北北收到了一份请柬,苏伊昂的婚礼。
翻开精致的请柬,第二页是一张精美的婚纱照。
身穿白色礼服的苏伊昂身边站着一个笑容灿烂的美丽女子。
但北北不确定苏伊昂嘴角那弧度是在微笑抑或是苦笑……
晚饭后北北把请柬给了尚尉。
尚尉瞥了一眼,没有打开信封,只是平静的开口:“什么意思……”
北北看着信封说:“苏伊昂的婚礼……”
尚尉拿起信封,在掌上摆弄,戏谑的说:“你很想去?”
没等北北说话,尚尉便燃气打火机点燃了信封的一角。
尚尉看着一脸错愕的北北,冷笑着将一点点变成灰烬的信封丢在玻璃茶几上。
北北望着信封里的照片在火焰中渐渐黑灰一片,最后整个信封燃尽成了一堆儿。
半晌,北北才抬起头,幽幽的望着尚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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