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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阮苏趴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微博看八卦。比如柏芝和霆锋又分了,张大爷家的母猪终于学会了上树。
急促有力地高跟鞋触地声传出,阮苏懒散地抬头望了眼……
吓得她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阮妈妈一身黑色狐裘大衣,踩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一副黑墨镜挂在脸上。
阮苏认为,这货说得好听些是无间道里的黑老大,说难听些就是校园玛丽苏里的装逼女主角。
当然阮苏会选择前者说出来:“哎哟阮大佬,这幅黑寡/妇的行头帅啊!干啥去啊?卖酱油?”
结果阮妈妈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贱男人。”
阮苏很单纯地理解成了“见男人”,掰着手指数了数,最近追着阮大佬的有卖飘香香奶茶的李总和妇产科医生老王。
依据阮妈妈的商业头脑,阮苏很有道理地给阮妈妈剖析道:“阮大佬,您看,嫁给李总,那就只能打买酱油送奶茶了的宣传;嫁给老王就不同了,可以打出买酱油帮生孩子的噱头。光凭这一点,女儿不才,认为接生婆老王才是潜力股。”
阮妈妈往阮苏脑门就是一个暴栗:“你以为老王捐精?还帮生孩子?”
阮苏撇了撇嘴,反问道:“难不成还捐卵咩?”
一身狐裘大衣,贵妇气质的阮妈妈抓过鸡毛掸子对着阮苏就是一阵泼妇暴打。
阮苏立马拿着手机跳上沙发,双手抱着抱枕做出防卫状态。
“大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