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好,所以你也要对他好,而我没有这个责任。”
郁欢怔怔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间逐渐失去了焦距。
这一次,她没有追上去。
阮苏没有去看穆竹西。
只要沈慕不喜欢,她就尽可能地不去和穆竹西扯上半丝半毫的关系。
直到班长亲自约她。
阮苏的表态很明确:“我不会去见他的。安慰他的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郁欢,又不是非我不可,少了一个我他就会死吗”
班长亏得是班长,坐如龙钟,沉着淡定得很,只说了四个字:“非你不可。”
阮苏垂眸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抬头匆匆望了他一眼,接着又低下了头。
“班长,这不是在演偶像剧,没必要说得那么绝对又煽情。”
“阮苏,他想自杀。”
阮苏失笑:“我怎么不记得他那么脆弱”
班长却把话题引向了一个方向:“我也是头一次发现你那么绝情。”
“还行,和我妈学多了nAd3(”
班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阮苏以为他在故作深沉,也没打算和他消磨太久:“班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阮苏,你是从来都没有发觉过他的懦弱。”
闻言,阮苏怔在原地,地板里像是钻出了一只手,将她的后脚跟死死地握着,跟不上前脚掌的步伐。
班长还是坐在原位上,远没有郁欢的义愤填膺,他很缓和,成年男人的嗓音沉稳而又有耐性。
他没有看她,却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我对你了解不多,但我可以感觉到,你一直都是很粗心的一个人。”
阮苏听见自己的声音空空的:“是,你说得很对。”就如同她从来没有都发觉过沈慕心里的那道杠。
“阮苏,坐下吧,我们聊聊穆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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