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苏整整陪了穆竹西两天,相较于两天前,他的状态已经好多了。【】
午后,天色阴阴沉沉的,大地仿佛是在沉睡,正酝酿着一场未知的。
阮苏被穆竹西抱在腿上坐着,怀里圈着一小篮的青提,一颗接一颗地喂他,嘴边僵着的笑连她自己都不晓得到底是真笑,还是面部肌肉坏死。
“好吃吗好吃吗?”她还是在笑,像是急于得到监护人表扬的小朋友。
穆竹西学着她的样子,也喂了一颗给她,“好吃,你也尝尝看。”
一小篮的青提见底了,阮苏把篮子放到茶几上,随手抓过沙发边上的抱枕抱着,企图让自己的双手有处可置。
如果是沈慕抱着,她会毫不犹豫地搂上他的脖子,控制不住地想和他亲昵。
可这不是她爱的男人。
因为紧张,阮苏蹂-躏着怀里的抱枕,又开口提醒道:“竹西,明天约了医生。”
穆竹西匆匆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又倦怠地阖上了眼睛,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线低沉疏懒:“不想去,不想动。”
“不可以!”阮苏义正言辞地驳回了他,“班长说上次约了好几回医生,你都爽约了。还有,你怎么都不见见你的亲戚,他们都很担心你。”
“担心?”穆竹西的嘴角不经意有一丝上扬,鼻尖冷冷哼出一声,“不过都是想捞点我爸妈的遗产罢了。”
阮苏不知怎么安慰他,咬了咬唇,小手轻轻握了握他的大手,似乎是想给他一些力量。
“所以苏苏,我只有你了。”
阮苏的手僵了僵nAd1(
“如果,连我都只是……”
穆竹西反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着,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我心甘情愿。”
“竹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