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和沈慕交往这件事,得到了双方父母的大力支持,特别是沈太太,更加有理由地隔三差五打电话给阮苏,张口闭口都从“小阮苏”变成了“小儿媳”。
阮妈妈专门打了通越洋长途给阮苏:“苏苏,妈过几天就去和你王叔叔领证了,你和沈慕也一起”
阮苏沉吟了一阵,觉得自己母亲实在是太通达开明了,奈何这不太符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的要求,讪讪道:“太后,小女今年芳龄十九。”
这不是封建社会,阮妈妈即使被自家小公举唤作“太后”,也无力与婚姻法抗衡,喊阮苏领证这事儿,只好就此作罢。
下午五点,阮苏坐在沈慕公司隔壁的一家咖啡厅里,静心等候恋人下班。
沈慕有意把她藏起来,她晓得他的良苦用心。
她今年十九岁,一个高中毕业生,而沈慕已经是有名望有地位的堂堂总裁,如此不匹配的两个人交往,喜欢说三道四讲闲话的人,总免不了。
沈慕虽然没有和她挑明说,但她都能懂。他是害怕她受到外界舆论的压力和伤害。
阮苏点了一杯果汁,坐在咖啡厅里最角落的位置,蹭着bsp时间暂定是五天后,地点天香楼,这是一个又贵又坑爹的地方,但无疑,它也是全a市最高档的酒楼。
学生们秉着一颗敬师爱师之心,都想着给恩师长面子,况且作为唯一一个理科实验班,这谢师宴办得就更不能怂了。
后颈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捏了下,阮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挺胸收腹,直起腰板,连忙把手机收起来,警惕地回头看。
“反应那么大”沈慕好笑地敲了敲她的脑壳,“走了,陪我新房nAd1(”
阮苏背上挎包,忙小跑跟上他,“什么新房我怎么不知道”
沈慕只是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她,惹得好奇心作怪的阮苏在他的车上,问了一路。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边各色的广告牌都亮了起来,霓虹闪烁。黑色的迈巴赫穿行在灯红酒绿之中,最终远离了喧嚣的市中心,拐进了较为宁谧的高级小区。
不是别墅园区,就是普通的高级小区,每栋单元楼差不多九层高,沈慕所谓的新房,在五楼。
阮苏坐立难安,对着这早已装修布置完毕的房子东瞧瞧西瞅瞅,像一个对世界好奇心的新生儿。
房子不大,三房一厅双阳台,简洁干净,却又充满了温情与温馨。碗柜里有碗,冰箱里有食材,甚至连衣柜里都有衣服显然是有人精心准备过了,随时都可以入住。
“沈总,你不会真要bao养我吧”
沈慕坐在沙发上,拽过她的手,稍微用力一拉,阮苏便重心不稳地向后倒,最后跌坐在他的腿上。阮苏本来就生得娇小,稍微一缩,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里。
沈慕把下巴磕在她的头顶上,指尖拨弄着她柔软的发丝,顺着她的话轻声道:“对,养你。”
“我就开个玩笑,你不用哄我的”
“没有哄你,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阮苏先是一惊,接而的反应是拒绝。
虽然是被穷养大的,但她也穷得很有志气,曾经阮妈妈出差忘记给她留伙食费,穆竹西自动自觉想要承担了她的伙食费,都给她一口拒绝了。
那几天,她感觉自己瘦了几斤肉,精神世界却得到了充实与升华nAd2(
穆竹西听说后,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是饿晕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