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在门口,看着就像山口组的人一样。
嘭。薛琬棠赶紧把门关上。
还什么“别逼我把你关起来”,说得跟他有多无奈似的。这不还是把她关起来了吗?
薛琬棠气鼓鼓地走到沙发旁,盘腿坐在了上面。
这一坐就是一下午。她时不时便开门去瞅一眼,但那两个山口组始终站在门口,动都没动过似的。她凑上去与他们说话,他们也不理。
期间来过三个年纪不大的保洁小妹,将屋里上上下下打扫过后就离开了,同样跟哑巴一样。
晚上七点,其中一个山口组送来一个古香古色包装精美的食盒。依旧是廷臣饭庄的外卖,摆了一大桌子,跟中午的菜式却是丝毫不同。可中午的饭菜还剩在冰箱里没吃完,现在又送来这么多是闹哪样?
大概是中午狼吞虎咽了太多,薛琬棠完全没有食欲。她扒拉了两口饭,便照中午一样将饭菜都放进了冰箱里。
十二点,那两个山口组依然矗立着,越擎宇也没回来,而薛琬棠却是熬不住了。她无奈地去“更衣室”找了条白色的睡裙换上,便躺在公主床上会周公去了。
越擎宇说转天会送她去上学。越擎宇还说这里离她学校有十几公里远。她对路程的远近不太有概念,于是抄起床头柜上小巧的粉色闹钟,上了个七点半的闹铃。
再次醒来是尿憋的。一睁眼发现外头还黑着,薛琬棠有些郁闷地起身下了床。
路过越擎宇门前,她听到里头传来了微微鼾声。
终于回来了。这么晚是去应酬了,还是去泡妞了?还是二者都有?本来出了越擎宇房间左拐便是卫生间的,但薛琬棠却在他门前驻足了片刻,跟着掉了头朝客厅的方向走去。
她才不是在担心会吵醒他呢!她只是不想让他掌握自己的行踪罢了!当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却被对面的景色惊呆了。
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对面大厦与旁边ktv的霓虹灯仍在闪烁着。脚下中环路两旁的标志性路灯整齐地向院方延伸着,仿佛一直通向世界的尽头。时不时便会变换颜色的灯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倾泻在地板上,仿佛碎了一地的七彩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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