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油松树中,一紫衣人长立树下,修长清冷的身形如雕塑般挺立风中,他似在冥想出神。
“主人!”一袭黑衣的蒙面人悄然来到他身后。
冷潇雨缓缓回了身,额前束一道镶金嵌玉的皮质“抹额”闪烁着光泽,他虽是四十余岁的年纪两鬓却已然生了银发,黑发之中闪现着缕缕银丝更显神情冷峻,长发披于肩下越发衬的其脸部轮廓清瘦而分明,剑眉悬胆鼻,一张白色的面容隐隐泛着寒煞气,他虽人到中年却依然可见年轻时俊美的影子,只是那双目如鹰隼般摄人心魄令人不敢正视。
“什么事?”他声音低沉覆着层冰冷。
“京城传来消息,“御前郎”秋实来了漠河边镇!”
他漠然无语。
“主人,这是刚转呈而来谭大人的密函!”蒙面人从怀中取中火漆密封的密函。
闭门谢客?抱恙在身已多日未曾上朝……贺知远又打的什么主意?手持密函冷潇雨起了疑惑,末了拂袖抬头心内暗自思忖着。
“主人,“御前郎”秋实若到了边镇,属下是否要处理了他?”
他转了目光看向黑衣人:
“夜闯皇宫,于镇守皇宫虎贲卫士中来去自如,又只身一人枪挑了各门禁军统领且敢殿前直言犯上辞赏的秋实,连昏君尚奈他不得还封了个“御前郎”可宫内自由出入,足见此人非泛泛之辈!”
冷潇雨讲的漠然,蒙面人却心有不服,露着的双眼闪着挑战的欲望,冷潇雨看在眼里森然一笑,回转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一颗油松树:
“夜鹰,且由那个“御前郎”去,日后你自有机会同他一较高低,倒是先将眼前不请自来的给处理了!”
躲在油松树后偷听着的人吓一激灵,还未及反应,眼前黑影闪现,一只铁手已牢牢锁住他的咽喉nAd1(
“你在这儿听得够久了!”夜鹰蒙面下露着的双眼杀气腾腾。
突厥男子憋青了脸挣扎着,夜鹰手劲儿稍缓。
“什么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