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索兰颇为意外地看到手冢,刚才他起床的时候这人和龙马都已经不在了。
“27号的飞机,你,我,越前,迹部和不二一起走。”手冢把索兰又拉回浴室,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国光,你父母知道你和我的事吗?”索兰看向镜子里的手冢,问。身後的人细心且轻柔地整理他的长发。
“知道。”手冢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地说,“你‘走’之後我和父母长谈了一次。他们尊重我的选择。”手冢轻描淡写地带过,索兰却清楚,这之间发生了怎样的摩擦。没有父母能平静地接受他的儿子喜欢男人,而且,“那…他们知道我还有别人吗?”
手冢关掉电吹风,把索兰转了过来,“树,你认为我没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手冢的语气称不上轻松。
索兰靠向手冢,依在他身上道:“国光,这次去日本,我想拜访国光的父母。”看出手冢已经生气了,索兰只能让步,不再说那件事。
“嗯。”打开电吹风,手冢继续给索兰吹头发,环著他的双臂让索兰无法离开。
“国光。”
“啊。”
“你还记得以前你在我那里过夜时,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身上好像被虫子咬了,有几个红点。”
手冢的手停顿。
“我以为是虫子咬的,可你说可能是我过敏了。”索兰抬头,等著手冢解释,顺便拉开自己的衣领,让对方看他脖子上那些“过敏”的红点。
“你太迟钝了。”撒谎的人却没有半点心虚,反而责怪“受害人”。
“国光难道不想解释吗?”索兰瞪大眼,这个人真是...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却见手冢低头,拉下索兰羊绒衫的高领,在那片遍布梅花印的脖子上落下深吻。索兰感到了微微的刺痛,然後手冢抬头,关掉有些吵的吹风机,把索兰在怀里向後一转,让他面朝镜子。
“树不是已经知道了?”手冢的手指轻蹭他刚留下的红印,镜子里,索兰的脸通红。
“国光,你是部长。”把领子拉上来,索兰指责,部长竟然会做这种事。
“所以我从不大意。”手冢低头,又咬上索兰的脖子,没有告诉索兰那时候,是他引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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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你们都商量好了?”
晚上,当迹部进到卧室後,索兰敲敲自己的手炉,感觉自己像古代的君王,每天换人“侍寝”。但他的心情绝对和那些君王不同。
“商量?”迹部挑眉,“商量什麽?”然後恍然大悟,“这需要商量吗?”上床,把怕冷的人搂进怀里。
“没有?”索兰按住迹部解他睡衣扣子的手,“呐,昨晚是国光和龙马,今晚是你,也许还有周助,明晚是不是我哥?”昨晚他刚睡著,身边的人就换成了龙马,虽然没Zuo爱,却还是把他折腾了半天,害他今天睡到中午才起来。
“今晚只有本大爷。”迹部啃咬索兰的脖子,挣开索兰的手开始解扣子,“不二说他在伦敦,能经常见到你,这几晚他就不陪你了。至於下半夜是谁,那就看手冢和越前睡醒得早。”
索兰微阖眼,这麽说他今晚还要被折腾到凌晨?
“景吾,你们不是说有方法...解决吗?”索兰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谋求些福利,如果他同意做了,那...索兰看到了梦里的怪兽。
“嗯哼。”很快把索兰剥了个精光,迹部在被子里跪趴在索兰的腿间, 开始吻他,“这就是方法。”一点都不华丽的让索兰抚摸他。
索兰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他被骗了,他被这几个披著王子外衣的怪兽给骗了。
“树,我只想碰你。其他人,本大爷提不起兴(性)趣。”迹部第一次摸索兰平滑的地方,爱不释手,惹到索兰气喘吁吁。
“景...景吾...”索兰拉开迹部摸他那里的手,“别...再给我点时间。”他至今仍不明白那晚他的身体是在怎样的契机下发生的变化,但他知道一定和哥哥们吻他那里有关,他不敢让他们摸他,怕身体又发生变化,那样的话...索兰开始发抖,家里今天有七只怪兽。
“好。”迹部开始袭击索兰的其他地方,“不过不要让本大爷等太久,本大爷的自制力没有手冢他们那麽好。”重新把索兰的手放到自己的坚挺上,迹部继续上回在纽约未做完的事。
下半夜,两个黑影晃进了索兰的卧室。突然台灯开了,迹部半躺在床上,怀里是已经睡著的,赤祼的索兰。迹部看著两人,把索兰放下,下床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屋子里很暖和,除了某个怕冷的人以外,各个热血沸腾。迹部给自己倒了杯香槟,好整以暇地看那两个人要怎麽做。
“二十分锺。”手冢开口,然後坐到迹部身边,也给自己倒了杯香槟。
“二十分锺?”另一人不满,太短了。手冢却摘下手表,计时已经开始。
龙马虽不满意,但也不再浪费时间,急忙上床,瞬间化成一匹怪兽。他也知道他们这样很过分,可是他们不在伦敦,只能把握和这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只是会让某人异常辛苦。
昏昏沈沈间,索兰感觉到身边的人换了。手摸上一个可怕的东西,索兰让自己的意识陷落,他们要做什麽就做吧,他现在...要?睡?觉。索兰第一次打心里感谢那个创造他身体的人,不然,他真的别想从床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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