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现在不是我们互相埋怨谁的时候!”张世宗也不敢很激怒李天轮了,毕竟李系的实力是巨大的,根本不是张系所能惹得起,于是就放缓了语调:“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躲过秦昭的反扑!”
“怎么躲,呵呵,用什么躲!”李天轮笑笑,噗通一下坐在椅子上:“晚了,晚了,那个凯琳斯现在肯定已经着手准备打压天龙集团了!”
“凯琳斯,啊!我知道了,呵呵,李董,既然上次凯琳斯会罢手,那么这次她也会罢手的!”张世宗笑笑:“商场上,最看重的就是利益,只要秦昭的气消了,凯琳斯也不会冒着利益受损的危险非得为难你!”
“怎么让秦昭消了气!”李天轮眼睛一亮。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李家二小姐和秦昭是那种关系!”说起李默羽时,张世宗的语调很平稳,仿佛在说一个和他从沒有关系的陌生人:“只要她出面,秦昭肯定会给她面子的!”
“可、可我來庆岛这事,一直是瞒着她的!”说起李默羽这个侄女,李天轮也有些怵头她:“现在出事了,我若是再去求她,呵,恐怕她反会支持秦昭!”
“可以让别人去解释呀!”
“谁!”
“李月明省长啊!听说默羽小姐可是最受李省长疼爱的,何况,这事本來就是李省长同意的,她不会置身事外的!”
“对对对,我怎么会忘了这事,我这就和月明通报这边的情况!”李天轮如梦初醒的掏出手机,在张世宗那鄙视的眼神里,开始给李月明打电话……
如坐针毡。
从李月明在接到三叔李天轮的电话起,就如坐针毡,本來,今天她很开心的,直到晚上六点下班回到二号别墅,她一直都是很开心的,无他,皆因今天在省常委会上,她的一项官员任免提议以绝对优势通过,想起计鹏书记那阴沉的脸,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得意。
可这些得意,在接到李天轮的电话后,攸地就烟消云散了:秦昭,今晚竟然威风八面的出现在了庆岛,不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而且还吓得在场上百位的商业大亨都屁滚尿流,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起染指东海油田的贪心。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他他不是变傻了吗?在扣掉电话后,李月明坐在沙发上,最少有半个小时,脑子是一片空白。
那个男人留给她的印象,除了强大就是变x态,谁也不敢保证他会放过她,哪怕她是一省之长。
李月明的保姆,看出李省长神情不大对头,也沒敢多说什么?老早的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因为长时间一个姿势双腿有些麻木了,李月明才活动了一下身子,思维也跟着跳动起來:三叔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抵御那个男人的打击报复,那可是个连省长都敢‘欺负’的不法之徒,谁知道这次他在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李月明忽然很害怕,害怕到她把身子紧紧的缩在沙发最里面,背后还有冷汗,仿佛那个男人在下一刻就会出现在她面前。
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了,必须做出决定,想到这儿,李月明从沙发上蹦起,逃也似的,跌跌撞撞的跑进二楼卧室,把门反锁,把窗户关紧,又搬过电脑椅子顶在门后……就算是这样,她心里还是害怕,身子哆嗦着坐在床上,手忙脚乱的从小包包里掏出手机,开始给妹妹打电话。
在电话接通前,李月明心里一直在祈祷,祈祷妹妹千万不要关机,平常运筹帷幄的自信、一省之长的尊严,在这一刻荡然不见。
幸好,李默羽并沒有关机,当听到电话那边传來妹妹那透着焦虑的声音后,李月明的心才攸地放下。
“喂,姐!”
“默、默羽,你现在在干什么?”李月明伸手拢了一下耳畔的发丝,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变得正常。
“我在外面呢?”那边传來汽车的噪杂声,可以证明李默羽正在外面。
“天已经黑了,你怎么还在外面,和谁在一起!”尽管心里害怕,但李月明还是用习惯性的关心口气询问妹妹。
“姐,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那边的李默羽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在找人!”
“找谁!”
“秦昭!”李默羽在说出这个让李月明想起蛇蝎的名字时,话里带着焦急:“在今天中午的时候,他忽然失踪了!”
“失踪了!”李月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嗯,在一家快餐店失踪了!”
“找到他了沒有!”
“沒有!”李默羽担心的语气:“可就怪了,他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怎么会在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呢?我们整整找了大半天了,可还是……姐,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沒有,要是沒有的话,那我挂了,他们在前面等我!”
“唉!”李月明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在感觉出妹妹对秦昭的关心后,她精神上有了一丝放松,淡淡的说:“你们不用找了!”
那边李默羽沒有接着问什么?等了几秒钟后,她那带着疑惑的声音才从手机那边传來:“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回到庆岛了!”李月明顿了顿:“今晚,很可能他还会來冀南!”
正文_第866章 听你发出的声音那个梦应该很美好
李月明不知道秦昭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通知京华那边,但这些她已经不关心了,她关心的是,怎么说动妹妹來帮自己,帮天龙集团。虽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贪婪而造成的,可她这样做,也是为了整个李家,如果李默羽能明白的话,就不该怪她,该帮她。
那边的李默羽,在听李月明说秦昭已经回到庆岛、并有可能今晚还要去冀南后,自然会大吃一惊的赶忙追问:“你怎么知道他回庆岛了,是谁暗地里把他接回去的,他还安全吧……姐,你是怎么确定他今晚要去冀南的,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已经决定求妹妹‘拉’一把了,李月明肯定不敢再为自己开脱了,要知道那个人随时有可能出现在她眼前的,于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用平静的声音,就把李天轮在庆岛的遭遇,详细的说了一遍。
在李月明说话间,李默羽一直沒有说半个字,在李月明说完后,她还是在电话那头一声不吭。
李月明知道,妹妹这是生自己的气了,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啊!最关键的是想办法安抚那个家伙才行,于是,就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默羽!”
“嗯,我在!”李默羽说话了,不等李月明再说什么?她就说:“现在我明白秦昭为什么要装傻了,他这是在为自己上战场前留的一条后路,呵呵,他之所以在京华不告而别让我们着急,其实就是怕这边会走漏了他根本沒有变傻的消息,嘿!他真聪明,如果他正常着回到庆岛,就看不到他‘傻了’后的真实情况了!”
李月明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听着。
“姐!”李默羽叫了声姐,话里带着深深的悲哀和失望:“利益在你们眼里真的这样重要吗?重要到他刚‘变傻’你们就迫不及待,呵呵,你们太小看他太小看叶倾铃了她们!”
“默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听出妹妹话里有话,李月明赶忙追问了一句。
李默羽疲惫的声音:“我敢说,小昭‘变傻’,其实就是叶倾铃一手导演的,本意是不想他上战场,呵呵,她这样做,小昭肯定看出來了,只是将计就计的‘变傻’,就是为了在等战争开始前,安慰我们,一个‘变傻’了的秦昭,总比一个死了的秦昭更能让我们接受,何况他也知道,叶倾铃会有办法让他恢复正常的!”
“我、我不明白!”李月明喃喃的说:“你是怎么推断出來的!”“这从他一得知那边开始行动后,马上失踪可以看出!”
李默羽叹口气:“唉!不过,他沒有立即去和荆红命他们会合,而是去了庆岛,目的就是看看在他‘变傻’的这段时间内,有谁会急不可耐的向天河张嘴!”
李月明听到这儿,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她知道,自己和张世宗,就是那个急不可耐张嘴的人。
“依着小昭的脾气,谁先张嘴,他就会先打碎谁的牙齿!”李默羽接下來的话,丝毫沒有给最疼爱她的姐姐留情:“三叔告诉你说凯琳斯会打击天龙集团海外产业,这可能只是第一步!”
李月明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心计非常深,她既然这样说,应该就是有把握的,于是马上就追问:“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自然是逐步吞并天龙集团了!”那边的李默羽淡淡的回答:“你们对天河张嘴,只是为了一个派系的利益,他上战场却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呵呵,一个派系和一个国家的利益哪一个更重要,恐怕不用我说吧!所以,我敢断定,等他回來后马上就会采取吞并天龙集团的手段,而且,那时候,整个宋系都会站在他身后,并且不会被人指责,因为是你们先不仁在先,你们已经失去了民心,无论他怎么跋扈,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那!”李月明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那是你们的事!”李默羽冷冷的说:“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
“默羽,你别这样说好不好!”李月明感觉出妹妹要扣电话,连忙说:“事到如今,你不能不管啊!我是你姐姐,三叔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三叔啊!”
“你们在向天河张嘴时,可曾想过他是我男人!”李默羽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我……”李月明愣了片刻,接着又拨打李默羽的电话,那边却传來了已经关机的提示声。
我是不是太过份了,望着淡蓝色的窗帘,李月明终于意识到这事自己做错了,默羽说的沒错,现在她和张世宗的做法已经失去了民心,就连那些都赶去庆岛想分一杯羹的各派系商人们,为了自己的派系,为了不被秦昭报复,恐怕都会把责任推倒张世宗和李天轮身上,等秦昭对天龙集团动手时,他们也许还会在一旁摇旗呐喊。
怎么办,接下來该怎么办呢?再让爸爸出面的话,恐怕不合适了,那样会引起高层震动,宋家恐怕早就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李月明拿起手机又放下,急得她开始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嘴里喃喃的说:“必须在秦昭从战场上回來后想出办法……秦昭从战场上回來,如、如果他要是回不來呢?那这一切不就沒事了!”
李月明说到这儿,望着被灯光映在地上的影子,感觉很可怕……
当一个人对你已经构成威胁,要想解除这种威胁的办法有很多种,可要想这个人永远不再对你构成威胁,只有一种办法,让他变成死人,一个死了的沒有生命的人,是不会对人构成任何威胁的。
当李月明想到这儿的时候,她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自己都被这个永绝后患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接着就平静了下來,她想起十几年前初次踏入官场时,有个人对她说的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想走的更远,必须心狠。
而眼下,正是不拘小节需要心狠的时候,李月明无声的笑笑,再抬起头來时,目光已经冷静,带着决绝的狠意……
夜,已深,喧闹了一天的世界随着夜深变得沉寂,偶尔会有一辆车子,从省委大院前面公路疾驰而过,雪白的车灯光柱逐渐被黑夜掩盖。
虽然在省委大院门口也有武警战士在站岗,等闲人根本进不來,可李月明知道,秦昭恰恰就是那个不等闲的,此人既然有过无数次成功暗杀的经验,他要是想在今晚來教训自己的话,相信也该很容易躲开这一切,所以,她在自己的二号别墅内,安排了六个持枪警卫。
这些警卫,可都是追随她很久的人,是李天秀以某种理由从中央警卫连调出來的,就是专门负责李系第二代带头人的安全,平时,也就是李庆露面的机会比较多,其余的都是一直隐藏在暗中的,今天,终于都派上用场了。
今晚,只要有擅自闯入别墅内的,不管他是谁,也不用问他什么?直接毙了就是,这是李月明在回卧室前,给李庆下的死命令。
根据李庆提出的建议,李月明在睡觉前必须要熄灯,这样会安全许多,躺在卧室的床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尽管已经做了好了迎接某人的准备,可她还是不放心,总是感到一阵阵的心惊肉跳,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全感,她不知道,一直到她困得实在受不了了睡过去前,她还是沒有想出这是为什么?
李月明睡的很不踏实,因为她做了个挺难为情的梦。
在梦中,她看到秦昭就站在她床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的看着她,她想大喊却喊不出來,她跳起來想跑,却被他从后面直接一把抱住,不顾她挣扎、不顾她大声的嘶叫,粗暴的将她身上的睡袍撕了个粉碎,随即把她死死的摁在床上,一双大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让她背对着他的,就像是个虾米似的弓着腰,向后抬起很有弹性的翘臀,然后一点也不客气的,趴在她的背后,用他坚硬的某物刺入她的身体……
当感受到身体被塞满后,一种比上次还要让她羞辱的快x感,蓦然腾起,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肢,反手抓住他的手,使劲的按在自己胸前的那对高耸上,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诱人的呻x吟和低喊:“用力……快、快些……”
啪嗒,一声撕破黑夜的清脆,惊醒了身子在床上不停的左右扭曲、自己抓着自己胸前高耸使劲揉捏的李月明,她腾地睁开眼睛,那股來自睡梦深处的快x感,还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最深处的悸动还沒有完全消退,她就看到了一个红点,随即鼻子里就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这是香烟吧!香烟,我屋子里面怎么会有个人在吸烟,。
在明白了这个红点是什么东西后,李月明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连心跳和呼吸,包括思维全部都停止,只知道呆呆的躺在那儿,一点也不敢动的看着那个红点。
“刚才,做梦了吧!不过,听你发出的声音,那个梦应该很美好,呵呵,挺传染人的!”黑暗中,一个带着嘲讽语气的男人声音,响起。
正文_第867章 夜半暧昧
魂飞魄散。
在这个世界上,最让让女人魂飞魄散的情况有两种,一种是深夜走路遇到了鬼,一种就是独睡时夜半醒來发现床头站着一个人。
而李月明,此时就是遇到了后者。
在看到这个黑影时,她脑袋里即刻嗡的一声响,心脏骤然停顿,根本沒听见那个人在和她说话,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右手一探,抓住床里那把随身携带十几年的手枪,对着那个红黑影就扣动了扳机。
在还是高中生的时候,性格开朗的李月明就非常爱读武侠小说,特别崇拜里面的那些冷血剑客,比方西门吹雪叶孤城啊等等,而这些成名剑客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即便是睡觉时,他们的剑也会放在用最短时间能摸到的地方,一般來说,处于高中青春期的孩子模仿力是超强的,而李月明恰恰又是那么聪明。
当然了,以她学生的身份,就算老爸是李天秀,弄把枪來放在床上也挺骇人听闻的,所以她就把剑换成了钢笔呀书本什么的,并数以万次练习梦中醒來迅速拔剑的出手动作,动作可谓是娴熟之极,后來,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步踏上官途,她这个习惯不但沒有放下,反而愈加看重起來,只不过唯一的改变就是将钢笔换成了手枪,一把上了膛的手枪。
以李天秀的身份,他女儿想弄把枪,好像比秦某人找个女人还要容易。
再后來,李月明结婚后,哪怕是和丈夫一起休息时,都不曾改变这个睡觉时弄把枪放在床里的习惯,这也着实的让李家大驸马感到恐慌,生怕半夜会不明不白的挨颗花生米……
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在夜半醒來惊现床前有人,李月明绝对是条件反射般的、用快的不能再快的动作,就抓起手枪对着那个黑影扣动了扳机。
虽然是在漆黑的房子里,但李月明猝然拿枪对着自己的动作,还是让那个有装逼嫌疑的吸烟黑影大吃一惊,他甚至都已经听到了撞针发出的啪嗒声。
大吃一惊归大吃一惊,红点黑影人接下來的动作,也是出于条件反射的,右手蓦然一翻,抓住对着自己的那把枪,用比闪电劈下还要快的速度,一下子就把李月明握着手枪的手摁在了床上。
砰!一声极其沉闷的枪响,回荡在李省长这间隔音效果顶好的卧室里。
躲过这突如其來的一劫后,黑影人的双眼在黑夜中一闪,接着攥着李月明右手手腕的胳膊向上快速一顶,瞬间猛地下拉,喀嚓一声脆响,她的手臂脱臼。
手臂脱臼的极大痛感,让李月明嘴里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左手对着黑影人就抽了过來。
说实话,李月明在右臂脱臼后马上抽人,绝不是因为她练有铁砂掌之类的绝学,实在是因为这只是人在受到侵犯时的本能而已。
在撞针顶到子弹犹自做出快速反应的黑影人,怎么会让她的巴掌抽到脸上,他只要向后一摆头就是了,可他并沒有采取躲避动作,也许是刚才李月明的忽然开枪动作让他心生惧意了吧!他实在不知道昔日温文尔雅的李大省长接下來还有什么后招,索性很干脆的抓住她扇过來的左手手腕,如法炮制的一送一拉,又是一声脆响,李月明的左臂也告脱臼。
“哦……”胳膊再次的脱臼,疼的的李月明发出了尖叫声,但尖叫声未落,她腰间的睡袍一紧,身子就攸地一下飞起來,擦着那个黑影嘴上的红点,砰的一声就被摔在了地板上。
好死不死的,李月明身子在飞出去的时候,把黑影人嘴上的红点刮了出去。
那个红点,是一支烟,它还在燃烧,慢慢的燃烧。
只不过,现在这支烟燃烧的不仅仅是烟草,好像还有李月明的左手手背,因为她身子在落地时,左手手背恰好压在了这个烟头上,但她的胳膊已经脱臼,就算是打心底深处感受到了肌肉被炙伤的疼痛,身子拼命的向外蹭了一下,妄想躲开那支燃烧着的烟,但却沒能如意,因为燃烧着的烟头已经牢牢的粘在了她的手背上,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本來散发着幽香的卧室中就有了烤肉的味道,可她还只能受着。
胳膊脱臼、烟头炙烤的疼痛,在李月明额头上的冷汗淌下后,就显得不多么疼了,反倒是这两处的疼痛,让她慢慢的冷静了下來。
由下而上的望着那个站在床前的黑影,李月明咬着牙的嘶声问道:“你、你是谁!”
那个黑影沒说话,好像很享受屋子里发出的烤肉味道,只是又窸窸窣窣的掏出一颗烟叼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
在打火机点燃香烟随即熄灭的瞬间,李月明看出这个人是谁了。
有本事躲开李庆他们埋伏的人,是秦昭,也只有秦昭,才有半夜站在她床头的动机,呆了片刻后,她才低声叫道:“你是秦昭!”
不错,这个半夜潜入人家孤身女人卧室还吸烟、却差点吃枪子的装逼者,正是庆岛最牛逼的纨绔大少秦昭。
“不错,是我!”相信李月明已经在刚才认出自己是谁了,秦昭也就不再在黑夜里装神棍了,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后,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片刻,就打开了台灯。
打开台灯后,秦昭再回头看向李月明的时候,却愣在了那儿。
秦大少愣在那儿,皆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景,刚才,被李月明搞得有些手忙脚乱恼羞成怒的,他把人家两只胳膊都卸下來还不说,还又抓住她睡袍甩了出去……
问題就出在秦昭这明显带有报复性的动作上,谁在睡觉时还把睡袍带子系紧了啊!所以,当他不管三七二十八的将大姨子摔出去后,李大小姐的睡袍带子就被他扯开了,保养的丝毫不逊少女的雪白玉体,就那么的横陈在那儿,在淡黄x色的睡袍和淡红色的地板映衬下……麻了隔壁的,这种诱惑对男人來讲,还不是一般的强。
关键是,几乎露出所有的身体还不算,李月明胸前那个带有紫色蕾丝花边的小罩罩,也被他这一扯给挪动了地方,那两个颤巍巍、白花花的高耸,就从小罩罩里挤了出來,显得那两团充满弹性的柔软更的挺拔,甚至还带有了一种受虐性的情调。
自己身上的这些变化,疼地冷汗直流的李月明,根本沒有注意,直到看见秦某人的眼睛盯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一种如饥似渴的那个啥表情时,她才在心中升起一种不安后,侧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不许看!”在呆了那么几秒钟后,李月明猛地闭眼嘶声喊出了这三个字,本來就疼出的泪水,砰然溅出。
以前又不是沒见过,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嘛,再说我今晚來找你是算帐的,又不是來占你便宜的,秦某人心里虽然这样嘟囔着,可还是耸了耸肩膀,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过了头,等她的哭泣声稍微低了点后,他这才抓起床上的毛毯,向后一扬,那床毛毯就飘呀飘的恰好落在了李某女的身上。
虽然胳膊和手背还是疼的厉害,但身子不再暴露在男人的眼神下后,李月明还是稍稍有了点心安,停止了哭泣,只是泪水依旧在淌啊淌啊的淌个不停。
秦某男和李某女,在接下來的这几分钟内,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一个吸烟一个流泪,站着的想找躺着的算帐,却因为这事事出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躺着的千方百计的想算计站着的,最终却得到了这个下场,唉!这事咋说呢?
“李月明!”又过了一会儿,秦昭将烟头摁灭在床帮上,淡淡的说:“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來吧!”
“你、你把埋伏在别墅内的人怎么了?”李月明沒有回答秦昭的话,却先为李庆等人的安危开始着急:“有什么事你冲我來就行,他们只是奉了我的命令才那样做的!”
“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道理我懂,他们只是昏过去了,等天亮后就会醒过來的!”秦昭慢慢的回过头,看着胸脯一起一伏的李月明,声音开始变冷:“秦昭虽说以前曾经得罪过你,但后來我也曾为了给你这个省长长脸,出了不少的力气,自问也是够对得起你了,这样咱们两下也算是扯平了,但你为什么还要在我背后捅刀子呢?难道你在做这些事时,一点也沒有顾忌默羽的面子吗?”
面对秦昭的质问,李月明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这事她太小人了,做的着实的过份了些,说她沒脸见秦昭也不为过。
“凭你的能力,你也该知道我将要去做什么?”秦昭沒有在意李月明说话不说话,他的语气开始萧杀起來:“我有着那么大的基业,有着那么大的一个家庭……也许在你眼里我是个流氓,可我这个身价千亿的流氓,在国家需要我的时候,我依旧眉头都不皱的去响应,能不能活着回來还是个未知数,哼哼,但你这个正该为国家分忧的省长,又是做了些什么呢?”
正文_第868章 你现在没有资格说她是你女儿
严格说來,在想打东海油田主意这件事上,李月明对秦昭是有愧疚的。
先把他们之间有个李默羽放在一边不管,就说近期秦某人给予她的政治支持也挺大的,李月明之所以毅然决然的背后捅他刀子,实在是为了整个李系的利益,要论私人感情,她是万万不会做出此事的,至于吩咐李庆等人埋伏在别墅内伺机杀他,也是她的一个无奈之举,她可是被这个秦某男给‘害’过一次的。
假如,不是在这种极度暧昧的情况下被质问,李月明还真沒脸去回答秦昭的话。
偏偏,秦某男在她又怕、又疼、又丢脸的时候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女人打不过男人就耍赖的天性,让她猛地一扭头,眼里全是‘你就是对不起我,’的恨意:“我就是背后捅你刀子怎么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就是!”
“你……”秦昭沒想到李月明会说出这样的赖皮话,气结之下吧嗒了一下嘴巴,躲开她气势汹汹的眼神,冷哼了一声:“哼,做了亏心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难道不嫌失了你一省之长的身份!”
“哈!”李月明见秦昭好像躲着她,眼睛一亮哈的一声:“身份,切,从在庆岛第一次见面就被你那样了,在你眼里我还有什么身份,秦昭,麻烦你别这么假惺惺的和我谈什么身份了好不好,,不错,这次我是有乘人之危的嫌疑,反正我也这样做了,你爱把我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就算再强x奸我一次,哼哼,我也认了!”
“再强x奸你一次!”秦昭斜着眼看着她:“切,你想的倒美!”
你可以骂我打我甚至杀了我,但就是不能对我的女人魅力产生怀疑,这可能是世上所有女人最痛恨的事了,尤其是这个女人是平时眼高于顶的李月明,秦昭的这句话,一下子就让她抓了狂,再也不顾双臂脱臼的疼痛,猛地一下坐起來,然后以膝当步的,母豹般的‘蹿’到他跟前,张开嘴就咬住了秦某男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要不是李月明在猛地坐起后毛毯落下,进而露出她最大本钱,连子弹都能躲开的秦某男,万万沒有让李某女一嘴巴咬住命根子位置的可能,关键是她‘走’的这几步,太让人心旌神摇了。
一时间有些看呆了的嫌疑,等胯下传來疼痛后,这才如梦初醒的,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猛地把她拽开,气急败坏的:“李月明,你他妈的疯了,往哪儿咬啊!”
“我就是疯了疯了就是疯了,你这样对我,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了我杀了我!”李月明用力的咬着头,神经质般的嘶声喊叫着,泪流满面。
幸亏这是在冬天,穿得衣服厚,要是在夏天的话……秦昭心里先怕了一个,看到李月明这样后,來之前恨不得杀了这无情无义女人的狠心,继而转化成一种怜悯。
低叹一声,秦昭半蹲下身子,不顾她的反抗,动作很娴熟的给她接上了胳膊,刚想站起身时,让人很是纠结的一幕出现了。
不是秦某男把李某女抱在了怀里,也不是李某女扑到了秦某男的身上,而是那扇卧室的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跺开,接着,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女人,一下子让刚想做出反应的秦昭,和刚好哭着睁开眼的李月明,猛地都愣在了那儿。
这个怀里抱着孩子站在门口的女人不是别人,是李默羽,她怀里那个被惊醒后哇的发出一声啼哭的孩子,正是秦昭的小女儿,小梦儿。
“哇……”正在母亲怀中熟睡的小梦儿,被一声大响惊醒后,很自然的撇了一下小嘴,就攥着小拳头哇哇大哭起來。
看到亲姐姐身体不着片缕的,以一个非常让人脸红的姿势跪着,而心上人正含情脉脉的扶着她的双肩,这一幕,就像是晴天霹雳那样,一下子让李默羽的脸色雪白。
一时间,四个人,除了啥事也不知道的小梦儿发出啼哭外,其余人全部愣在了当地。
小梦儿啼哭了多久,三个大人就愣了多久,当她哭声一顿,头很疼很疼的李默羽,身子一个踉跄,抱着孩子转身就向回跑。
“我草他妈的,作孽啊!”秦昭很是痛苦的骂了一声,一把就将李月明推开,一个箭步就蹿到了门口,大声喝道:“默羽!”
李默羽脚步一顿,泪水唰的淌下,头也不回哽咽道:“秦昭,你、你们做的好事!”
“嗨!”急得老秦使劲抓了自己的头发一下,顿足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小昭!”李默羽紧紧的抱了抱怀里的小梦儿,低声说:“我不想听什么解释,我只想你听我一句话,算我求你的最后一句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蓦然升起,让秦昭迈出的脚步停下:“我和她之间,真的沒什么?”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用挂着泪水的脸颊轻轻的蹭了蹭刚想再咧开嘴哭泣的小梦儿脸颊,李默羽哑声道:“小昭,看在小梦儿的面子上,我求你最后一件事,你能不能答应我!”
“默羽!”这时候,李月明也跌跌撞撞的从屋里跑了出來,一手紧紧裹着身上的睡袍,一手扶着门框:“你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我和秦昭之间,什么都沒有发生!”
“姐,真的吗?你和小昭之间真的沒发生过什么?”在小梦儿发出咯的一声笑中,李默羽冷静了下來,冷笑在嘴角挂着的回过身,视秦昭而不见的,冷冷的眼神盯着姐姐:“真的沒发生过!”
刚才姐姐那样跪在秦昭面前的场景,深深的烙在李默羽的脑子里,她做梦也想不到,最最疼爱自己的姐姐,会和自己最最深爱的男人会是这样一种情况下在一起,半夜三更的,孤男寡女的在一间卧室本來就有瓜田李下的嫌疑,何况李二小姐又亲眼目睹了李大小姐的暧昧样子,你们之间沒什么?呵呵,打死我也不信的。
被妹妹冷冷的盯着,李月明刚想发誓说真的沒什么时,却想起了在庆岛的那一幕,苍白的脸颊猛地一红,再想张嘴的时候,却被妹妹摇头制止住了:“姐,你不要再说了!”
“默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李月明知道,眼下再解释也白搭了,身子软软的倚在门框上,无力的问了一句让秦昭差点抓狂的话:“來之前,你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來!”
我草,这娘们真的吓傻了呢?竟然问出这么弱智的话來,秦昭心里哀叹一声,刚想做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干嘛的动作,却见李默羽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他连忙就硬生生的停止了那个动作。
“呵呵,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姐姐的这个不怎么提前打电话的问題,李默羽苦涩的笑笑:“姐,你知道吗?虽然我在电话里恨你背后给他捅刀子,但你是我姐啊!我不能不管!”
垂下头再次用亲吻的动作安慰了女儿一下后,李默羽止住泪水:“小昭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我猜到他肯定会在今晚來找你……”
“为什么你猜到他今晚会來,而不是明天!”李月明强自笑了笑,脑子开始清醒,问出的话,也接近正常。
“白天,呵呵,他会有接近你的机会!”李默羽看了看两人,一语双关的说,笑笑:“何况他要急着和战友会合,根本沒时间等到明天晚上了,所以他肯定会在今晚找你!”
不等秦李二人说什么?李默羽又说:“在接到你电话后,本來我想和爸爸说的,但爸爸沒有提起此事,我就知道你也沒有给他信,所以我就打定了要來帮你说好话的主意,呵!”低头看了看又睡着的小梦儿,她声音放轻的说:“可我知道,你们这次做的太过份了,就算是我帮着你求他,他也不一定会原谅你,所以我才决定抱着小梦儿一起來!”
“小梦儿是你的亲外甥女,他是小梦儿的亲爸爸!”李默羽的泪水淌个不停的说:“原本,我希望小昭在看到小梦儿时,会想到你们之间的这层关系,从而原谅你……可谁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白费,我是瞎操心了,依着你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是我和小梦儿不來,也不会出半点事情的!”
“默羽,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说好不好!”秦昭越听头越大,向前走了一步,伸开双臂,柔声说:“來,让我抱抱女儿,我想她了!”
“no!”李默羽再次后退一步,摇摇头说:“你现在沒有资格说她是你女儿了!”
“你胡说什么?”秦昭眼睛一瞪,气急败坏的说:“我说你怎么可以……”他刚说到这儿,小梦儿又被他的这声大喝惊醒,再次哇的一声哭了起來。
“好大的威风啊!”李默羽嗤笑一声:“秦昭,你不要过來,如果你不听我话,那……那我们娘儿俩就死在你面前!”
正文_第869章 为什么 我们爱的这样难?
要是别的女人以死來威胁秦昭,他肯定当作是狗屁,但李默羽的这句话,他不但不敢当成那个啥,反而被吓得后退一步。
“麻了隔壁的!”怔怔的看了李默羽片刻,秦昭无奈的骂了一声,低下了脑袋,他知道,李默羽的脾气可真刚烈的,想当初为了不受胡灭唐的胁迫,她都真的敢拿军刺以自杀性动作拼命,实在是说到做到的主,要是硬要过去,谁知道她会不会发神经伤害女儿,就算是他有十足十的把握可以保护女儿的安全,可他还是不敢冒险,所以,只好双手连摇的:“好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行了吧!但你总得听我解释吧!”
“不听,任你把死人说活了,我也不听!”李默羽断然回答。
“那你想怎样!”秦昭有些不耐烦。
“不怎么样!”李默羽说:“假如你心里还有小梦儿的话,你就答应我一个请求!”
“唉!我知道了!”秦昭收回目光,无奈的叹了口气,掏出一颗烟,倚在走廊墙壁上点燃:“你,是不是让我放过对天龙集团的报复!”
“是!”李默羽肯定的点点头:“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李家这次虽然对不起你,但他们终究是小梦儿的长辈,我也知道,向你提出这个要求很过份,可我总得给小梦儿留下姥姥门!”
给小梦儿留下姥姥门的意思就是,让小梦儿可以得到李默羽娘家人的疼爱,秦昭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沒有接着回答,只是用力吸了几口烟后,随即把烟头扔掉,伸出双臂,声音中满是疲倦:“我抱抱她!”
李默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的走过來,将小梦儿递了过來。
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女儿,就像是捧着世上最珍贵的瓷器那样,秦昭嗅着小梦儿身上传來的奶香味,眼里无限柔情的望着女儿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痴痴的一笑。
也许是天性使然血缘关系的缘故吧!小梦儿离开了母亲的怀抱,被秦昭抱在怀里后,不但沒有哭,反而咯的一笑,呀呀的说了一句什么?
望着女儿的笑脸,突地,极大的愧疚感和巨大的幸福感,一下子触动了秦昭的慈父情怀,从母亲遇刺后就沒有掉过泪的他,鼻子一酸,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小梦儿那粉嫩的脸颊上,有一颗泪珠顺着小梦儿的脸颊攸地滑到了她的嘴边,她很自然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却被涩涩的泪水味道弄得小鼻子一皱,两只小拳头紧攥着挥舞了一下,随即就哇的一声哭了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从沒有和婴儿亲密接触过的秦昭,看到女儿哭了后,慌的就像是ρi股着火的猴子那样,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止住哭声,只能连声的和啥事都不懂的女儿道歉。
秦昭的真情流露,李默羽也看在心里,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出,反手擦了一把,张开双臂,刚想把自己的男人和女儿揽在怀里,却猛地看到了倚在门框上李月明。
李月明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带着羡慕,是那种一个女人想有个孩子的羡慕。
心,攸地一沉,李默羽动作一僵,拥抱秦昭的动作,变成轻轻的把小梦儿从他手上抱了过來,低声说:“我來哄她!”
“嗯,嗯,要不要给她喂奶,她好可爱呢?长得像我!”小心翼翼的把女儿递给李默羽后,秦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儿,嘴角不住的抖动着,看样子是舍不得被抱走。
“不用呢?小梦儿很早就喝羊奶的了……要不,你再抱她一会儿!”李默羽低声问。
“好呀好呀!”秦昭大喜,张开手却又缩回,讪笑着擦了一下眼角:“呵呵,算了,我抱她,她就哭呢?我不会哄孩子呢?”
“小昭,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抱着女儿轻轻的抖动了几下,等女儿停止了哭声后,李默羽才垂着头的低声问:“过去的事就这样吧!以后再也不要提了,好不好!”
“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呵呵!”眼睛一直盯着女儿的秦昭,此时根本不在乎别人向他提什么条件,现在他眼里,只有浓浓的爱意:“我答应你,会给凯琳斯打电话的,让她放弃打击天龙集团,为了给小梦儿留下姥姥门,以后我也不会……”说到这儿,他的话一顿,抬头,伸出双手捧着李默羽的脸颊,凑过嘴去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低声说:“如果我还能活着回來的话!”
“小昭,我不要你这样说!”李默羽的身子一震,带着哭腔的声音:“难道你就不能不去吗?现在他们好像已经踏上征程了!”
“秦昭杀人无数,混蛋事也做了不少,但从沒有做让兄弟看不起的事!”秦昭缓声说:“不管我有多么大的家业,这次我也必须要去,他们,在等我!”
“小昭,可你的女人你的孩子,也在等你啊!”李默羽扭过头,泪水顺着秦昭的手淌下,滴落在女儿的身上。
望着女儿,秦昭沉默了片刻,还是摇摇头,松开李默羽的脸颊,回身对李月明说:“帮我照顾好小梦儿,我要是死在外面的话,给叶倾铃她们一年的时间,等她们都有了退路后,你们再接手东海油田和伊拉克那边的业务!”
“我、我!”李月明不敢和秦昭的目光相视,她感到自己这次的做法太卑鄙了,她也从沒有想到过,天底下还有为了和兄弟并肩作战就放弃一切的男人,只是弱弱的说了两个我字后,就默默的点了点头。
算是交代完了后事,秦昭闭了闭眼,低下头在女儿那粉嫩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张开双臂将他的女人和女儿抱了抱,随即松手,然后大踏步的向楼梯走去。
“小昭!”李默羽忽然嘶声喊道:“你、你就这样走了吗?!”
小梦儿被母亲的大声喊叫惊醒,再次哭了起來。
听着女儿的啼哭,秦昭的脚步顿了一下,可他强忍着沒有回头,只是举起右手在头顶上方挥了一下,就再也不停留的走下了楼梯。
“小昭,你走了,我们怎么办!”李默羽抱着孩子,快步跑到栏杆,望着走到客厅门口的秦昭,再次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就不能留下……”她的这句话还沒有说完,秦昭就用片刻不曾犹豫的推门跨出去的动作,回答了她。
“小昭,为什么我们爱的这样难!”顺着栏杆,李默羽缓缓的瘫坐在地上,把头伏在女儿身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來。
客厅中,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沙发上和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李庆几个人,他们的眼睛睁得老大,都带着见了鬼的不可思议……
加蓬,北部因赤道横贯,属热带雨林气候,炎热、潮湿,全年温差不大,平均温度为摄氏26度左右,南部属热带草原气候,分干湿两季,干湿两季的更替,在时间上恰好与北半球热带草原气候相反。
贝林加森林,就在加蓬的北部。
在三天前,向南天领导的龙腾小组就已经抵达了这片热带雨林,他们是以游客身份进入加蓬境内的,当他们一进入加蓬境内,早就安排在这儿的接应者,立马就给他们提供了最趁手的武器和足够的弹药。
本次作战,上面要求以尽量全歼越南猛虎连为目的,所以在国内的时候,他们就定下了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
在薛星寒还沒有参入其中时,计划是这样安排的:先在森林深处,建立起一个足可以抵御火箭筒等重武器的隐蔽点,在这个隐蔽点中有四个人,在隐蔽点外面的四个方向,同样有四个人,只不过他们要擅长玩狙击步枪,在越南人还沒有全部被隐蔽点彻底呀吸引过來时,外面的四个人按兵不动,这就要求在隐蔽点里的四个人要扛负起很大的压力,不过,一旦猛虎连的人都围聚在这个隐蔽点后,外面的狙击手就开始发威了……
总而言之,向南天的这个计划,就是一个另类的‘围点打援’,围住自己的点,打包围过來的敌人,这样做,就是为了省心省力的在这一个地方全歼敌人,要不然,贝林加森林这样大,而越南人最擅长的就是丛林战,要想把他们一网打尽,还真难。
可以说,在越南人还沒有进入贝林加森林时,向南天的这个计划还是很正确的,而且他们也做好了最充足的准备,只不过,凡事遇到这个‘只不过’后,就会出现意料不到的事,这个意料之外的事,倒不是说越南人识破了龙腾的计划,他们也的确按照龙腾设下的圈套,一步一步被引到森林深处那个隐蔽点的,可是?來的人,太多了。
这次來加蓬的越南人,不光是三十八人建制的猛虎连,还有一个七十一人建制的精锐大队,国内有关部门情报上的失误,一下子打乱了向南天的变化,使得战斗在一开始,龙腾就陷入了极大的被动,从而被迫提前启动了狙击计划……
正文_第870章 活捉老子?做你妈的春秋大梦
尚小鹏顺着一棵树瘫坐在地上,胸膛不停的起伏,热带雨林潮湿的气候,让他感觉浑身湿漉漉的,脸上的迷彩油泥早就被冲的一道道的,攥着微冲的右手指关节已经发白,可以看出他很用力。
一个人在坐下后还这样用力,只能说是他很紧张,或者说很痛苦。
尚小鹏作为龙腾一员,孤身执行任务的次数多了去了,什么样的场面沒见过,所以,紧张是不可能的,他是受伤了。
屏住呼吸,尚小鹏侧耳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并沒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响动,这才松开手里的mp5冲锋枪,慢慢的摸向了腹部,当手指触到一截软软的东西后,他的眉头一皱,轻轻的叹了口气,伤势,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严重,取下腰间的急救包,刺啦撕下一大截卫生纱布,看也沒看腹部一眼的,紧紧的围着身子缠了几圈,然后抓住枪就站了起來。
他的伤虽然很严重,可当前的形式更严重,他只有和外线的铁摩勒、刘夜明和楚震紧密配合,才能更有效的缓解隐蔽点那边的压力。
自从战斗打响后,尚小鹏自己都不知道点杀十几个越南人了,可那些越南人丝毫沒有战斗减员的迹象,这充分说明了,來的这些越南人绝不是只有38人建制的猛虎连,人多,还不是最让龙腾众人担心的,让他们担心的是,迄今为止,还沒有看到一个猛虎连的越南人,死去的那些越南人肩部,根本沒有那个让美国大兵怵头的虎头刺青。
猛虎连的人都藏在哪儿,尚小鹏到现在还不清楚,他只能和战友们紧密的配合,力图为隐蔽点里的战友减轻压力,甚至撕开一条口子让他们都冲出來。
想起自己这方本來想借助隐蔽点钓越南人这个计划,尚小鹏就在心里苦笑:妈的,本來想钓鱼的,谁知道却來了条大鳄鱼,大有连鱼饵带钓鱼人全吞下去的意思。虽然薛星寒肯定向那边汇报现在的情况,那边也肯定会派出援军,但,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发现猛虎连的人,他们躲在一旁做什么了。
紧急处理了一下伤口后,尚小鹏的伤口不再流血,可他有了晕眩的迹象,肠子流出腹部,这在以往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关键是现在根本沒有让他疗伤的机会,因为整个作战计划被打乱后,隐蔽点附近的森林里,在外面的四个华夏人已经和越南人死死的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敢保证猛然出现在眼前的就是自己人。
最让龙腾感到头疼的是,丛林战最需要的是身手敏捷,而不是比谁的武器最先进,要不然当初美国和越南开战,就不会手里拿着世上最先进的武器还占不到丝毫便宜了,恰恰,龙腾十二月中论身手最硬的四个人,只有一个荆红命在……
想到这儿,尚小鹏的眼眉微微抖动了几下:如果胡灭唐谢情伤秦昭他们三个都在这儿的话,情况要比现在好许多,可惜……哒哒,左边不远处微冲发出的枪声,打断了尚小鹏的思考,他猛地贴在一棵树后。
尚小鹏刚将身子藏好,一个人就忽地从那边的灌木丛中扑出,在地上一个翻滚,直到來到他藏身的树后,身子才猛地停住,翻身跪在地上,手中的微冲就开了火,哒哒的枪声中,不远处传來了几声惨叫,接着枪声再次响成一片。
尚小鹏把枪从那个又是一溜翻滚的人身上挪开,低声喝了一声:“铁老四,隐蔽!”
刚才那个翻滚的到尚小鹏跟前的人,正是在负责守御东方的铁摩勒,现在他已经被追到了尚小鹏的防守区域。
乍一看到尚小鹏躲在这儿后,铁摩勒眼睛一亮,但接着就黯淡了下來,他看到了尚小鹏腹部所受的伤,不过,现在也根本不是嘘寒问暖的时候,何况他的左腿也伤了,所以只能点了点头就扑入灌木丛。
在铁摩勒的身影隐入灌木丛中后,树林中东南方向的的枪声再次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刷刷的脚步声,越南人已经从四面合围了上來。
咣,一声炸雷响起,雨水紧接着就洒遍了这片热带雨林。
这场突如其來的雨,极大的干扰了大家的视线,不过却对人少一方很有利。
雨中,四个越南兵分成两组,背靠着背的慢慢走了过來,当他们來到尚小鹏隐身的树旁后,铁摩勒和尚小鹏一起站了出來,枪声响起,枪声响起的时间并不长,四个越南兵就被打成了马蜂窝。
微冲强有力的后坐力,让尚小鹏感到很难受,他慢慢的跪在了地上,只想一头栽倒在那儿睡一觉。
铁摩勒麻利的换上一个弹夹后,刚想侧耳听听动静,就听到咻的一声子弹穿透雨雾的声音,接着跪在那儿的尚小鹏就痛哼一声躺在了那儿,他的肩部中弹。
“小鹏!”铁摩勒惊叫声中,三个动作异常敏捷的矮小人影,已然从左面扑了过來,根本沒有给他开枪的机会,就已经來到了眼前。
看到对方的动作如此敏捷后,铁摩勒的心一沉,他知道,越南王牌特工猛虎连的人露面了。
越南猛虎连的人根本沒有开枪的打算,他们充分发挥了自身丛林战的格斗优势,眨眼间,三棱刮刀一闪已经逼到了铁摩勒的咽喉。
此时此刻,铁摩勒根本顾不得尚小鹏了,身子向后一仰,躲开那个越南人的刀锋,军刺随即递了出去。
枪战,终于在小范围内演变成了近身肉搏。
先已精锐大队消耗龙腾的实力,猛虎连再出手生擒他们,这是越方的打算,活捉龙腾中任何的一个,都比打死他们要有用的多,这样做,不但可以羞辱华夏最精锐的特种兵,还可以在气势上压倒华夏。
两个越南兵和铁摩勒厮杀在一起,他们比猴子还要敏捷的动作,让以玩枪为主的铁摩勒很不适应,其实,这种打法,别说在外围的这四个以狙击见长的不适应了,隐蔽点里除了荆红命外,又有谁最擅长这个打法。
“铁老三你快走,告诉向南天说正主出现了,让他们死守,千万不要突围,更不要呼叫援军赶來,四周应该有地雷!”右胸中弹的尚小鹏,和铁摩勒一样,也一眼就看出了敌人王牌來了,更从他们腰间悬挂的几个诡雷猜出,以隐蔽点为辐射的四周,肯定布满了各种各样的诡雷,这才在用一个点射阻击了对方动作一缓后,马上出声提醒铁摩勒,让他告诉向南天那边这儿的真实情况。
尚小鹏所提醒的,铁摩勒也紧接着明白了过來,越南人在隐蔽点四周布满地雷,就是想把这一快变成真空,从而放心的以人数上的优势來消灭龙腾,就算是华夏援军赶到,要想趟过这片雷区,也要势必付出惨重的代价……尚小鹏说的沒错,现在不是和人厮杀的时候,最重要的先要让向南天他们知道越南人的真实目的。
虽说铁摩勒的强项不是在格斗,想在左腿受伤的情况下干掉他们有些难度,但撇开这俩想活捉他的越南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他担心的是,他这一走,那边刚中弹就和敌人死磕的尚小鹏,怎么办。
“快走啊!你想大家都死在这儿,!”看出铁摩勒的犹豫,尚小鹏鼓起全身的力气,索性以两败俱伤的打法迫退那个想活捉他的越南人后,怒吼了一声。
唉!铁摩勒心里叹口气,不退反进的向那俩越南人扑去,借着对方向后闪避的一瞬间,他已经跃入了那边的灌木丛……
那两个越南人沒想到铁摩勒竟然要跑,哪儿肯让啊!当即哇啦哇啦大叫着就要追过去,可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尚小鹏,怎么会让他们如意,长笑声中,根本不管背后那个越南人一刀刺入后腰,疯了似的扑到想去追铁摩勒的那俩人前,度着最后的一口气,亡命的只攻不守。
“不要追那一个了,先活捉他!”越南人也不傻,看出活捉灯枯油尽的尚小鹏,要比活捉跑了的那个要容易的多,所以开始围着他游斗,等他气力不济了再一举擒获。
“活捉老子,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啊!”尚小鹏动作一停,倚在一棵树上,脸色惨白,但依旧笑嘻嘻的望着那三个越南人:“來呀你们,來呀!”
三个越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沒有做出什么动作,却见尚小鹏猛地向这边一扑,吓得他们连忙向后跃开,和一个只要拖延就能活捉他的人,沒必要去拼命的,这点,他们都清楚,况且,尚小鹏身在半空就摔了下來。
妈的,完了,这下要死翘翘了,尚小鹏喘着粗气的躺在地上,看着从天上泻下的雨丝,心里骂了一句,双眼一翻,就看到那三个越南人小心翼翼的逼了上來,根本沒有犹豫,他猛地举起军刺对着自己的胸膛就Сhā了下來。
当啷,一把三棱刮刀飞过,将尚小鹏手里的军刺打飞,越南人可不想他自杀,他们为了活捉龙腾的人,付出了太大的代价,眼看马上就要成功了,怎么会舍得让他去死。
军刺脱手而出后,尚小鹏无奈的笑笑,看着走到他跟前的越南人,他想咬舌自尽,却沒有力气张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带得色的越南人对他伸出手。
噗哧,就在一个越南人弯腰抓住尚小鹏的肩膀,刚想把他拎起來时,一道黑色闪电划过,直直的穿进了他的胸膛,越南人的惨叫声还沒有发出,一个让尚小鹏眼睛一亮的身影,横空飞过他的身子。
这个突然从灌木丛后飞出的人,借着那俩突见伙伴惨叫倒地一愣的机会,已经直直的扑入他们怀中,双手上翻间,他们的咽喉就发出了清脆的喀嚓声,在雨丝里,是那么的悦耳。
正文_第871章 把秘密留在世界上 一点也不想带它走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在眨眼间捏碎敌人咽喉的人不超过十个,能够在眨眼间同时捏碎两个敌人咽喉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龙腾十二月中的七月玉阎罗,秦昭,在某种情况下,杀人也会变成一种赏心悦目的艺术,比方此时。
秦昭松手,任由那两个在猛虎连中绝对称得上是一流好手的人瘫倒在地,看也不看一眼的快步走到尚小鹏面前。
“你、你來了!”看到兄弟出现后,尚小鹏精神一阵,脸上浮起一抹潮红,眼睛也亮了起來,身上又有了一丝力气。
“嗯,我來了,路上不好走!”秦昭弯下腰抱起尚小鹏,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看着他惨白的脸,眼里浮上伤感:“你感觉怎么样!”
“沒事,來了就好……咳咳……”尚小鹏咳嗽了两声,他明白秦昭这句‘路上不好走’是什么意思,本來在森林中找人就很难了,何况还有敌人布下的雷区,闭着眼睛喘了几口气后,随即睁开:“我、我们上了敌人的当了!”
“我知道,不过不要紧,我们的人最起码也已经赶來了,敌人布下的这个圈子,应该是为自己掘的坟墓!”秦昭知道,尚小鹏带不了多久了,所以也沒劝他好好休息什么的,只是尽可能的在他还沒有离世前,陪他多说几句话。
“來了多少人!”秦昭沒说那些‘你好好休息’的废话,尚小鹏很满意。
“不多,三个,但足够了!”
“三个!”
“嗯!”
“呵,那俩人是……”尚小鹏用一声笑赶走很想很想闭上眼的困倦,接着露出询问的眼神:“是咱们龙腾的人!”
“是的,是咱们龙腾的人!”
“呵呵,怪不得你说來了三个就足够了呢?加上荆红命,你们四个联手……不错不错,胡灭唐这个混蛋还算是有些良心!”确定龙腾中格斗最变x态的胡、谢、秦三人來了后,尚小鹏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眼睛怔怔的看着天上洒下的雨丝,低声道:“这雨怎么老下个不停……秦老七啊!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说,我在听!”秦昭抬起头,任由雨水打入眼里,再顺着脸颊淌下。
“去年在明珠大学的那场元宵晚会上,我喜欢了一个女孩子,不过,我从沒有敢对她说我喜欢她,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想把它留在这个世界上,一点也不想带着它走……”说这些话时,尚小鹏的声音越來越低,终于停顿。
一阵风吹过,被树丛挡住返回,吹得雨丝飘洒,四处乱飞,在加蓬,这是一个雨飞的季节。
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过了很久,秦昭才伸手慢慢的把尚小鹏的眼睛合上,雨越下越大……
说实话,玩丛林战,越南一般的特别精锐大队也可以在世界上排名前十,何况是越南最为精锐的猛虎连,他们今天之所以伤亡惨重,无非是遇到了更为精锐的龙腾小组罢了,每死一个猛虎连士兵,越方最高指挥官的心就流一次血,不过,如果能把龙腾小组留在贝林加森林,这些伤亡,越方还是可以接受的。
战斗从开始后到现在,就一直沒有停止。
在雨下的最大的那阵,荆红命就突出了隐蔽点,他必须要弄清楚猛虎连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露面,为什么会让一些普通越南特工前來送死,在龙腾这些人眼里,除了越南最富盛名的丛林猛虎连外,无论是哪一部特工分队,都不值得龙腾万里迢迢赶到这儿布置这个陷阱。
荆红命是向正北方向突进的,从早上到现在,他沒有开过一次枪,在不明四周到底有多少敌人的情况下,过早的暴露目标实为不智,不过,越南人在不明不白死了七八个后,终于在一条穿过森林的河边,发现了他的行踪,在仔细检查了己方死亡的士兵伤口后,越方指挥官断定出,龙腾现在人手中,最擅长格斗的十月已经突出隐蔽点了。
于是,针对荆红命的捕杀,就由一个班的猛虎连士兵和几个精锐特工组成了一张网,向他撒了过去。
围捕和反围捕的战斗,是异常的残酷,如果不是荆红命的‘业务水平’足够硬,他根本无法在腰部中弹后还能跳入河中。
在冰凉的河水灌进耳朵中后,就像是尚小鹏那样,荆红命也有了龙腾不再是诱饵而是一块肥肉的感觉,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铁摩勒他们几个人怎么样了,荆红命不知道,从东南方响起一片密集的枪声后,一直到现在,整个战争就陷入了一种怪异,那就是在隐蔽点的外围,就再也听不到一声枪响,敌我双方同时选择了最残酷的肉搏战。
越南人不开枪,是因为他们人多怕误伤突然出现的自己人,龙腾的不开枪却是怕暴露自己行踪,招來更多的敌人。
可惜,秦老七他们不在,要不然这可是一场有胜无败的战斗,哪怕敌人再多……荆红命慢慢的浮上水面,躲在草丛中轻摇了一下头,甩掉这个不可能的想法,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恢复体力,于是就抓起一把水藻塞进嘴里,毫不犹豫的大嚼起來。
胡灭唐的杀戮无情,谢情伤的心黑狠辣,秦昭的飘忽诡异,荆红命的杀伐果断,这四个人在特工和佣兵界,一直都是让人谈之色变的,假如越方知道他们四个人都來到贝林加森林的话,绝不会玩这种肉搏游戏,甚至连來不來都得考虑清楚,可惜,就像是向南天沒有预料到越南出动两只成建制的特别小分队一样,越南人也沒有想到,在大战中,胡灭唐等人竟然冰释前嫌的再次联手。
贝林加一战,注定是场双方伤亡惨重的战役。
从扔掉枪支后接下來的厮杀,并不仅仅局限于证明哪一国的特种兵更强大,更多的是为了生存。
生存,这是一个多么阳光的字眼,哪怕是热带雨林上空的雨丝,都无法浇灭两国战士的求生欲x望……
荆红命停止了‘进餐’,他镇定的看着沿着河面搜寻过來的三个敌人,从这三个人沒有穿鞋都是打赤脚装束來看,他可以肯定这是猛虎连的人,猛虎连的哥们在打丛林战时,都习继承了他们老一辈对美反击战的光荣传统:上半身全副武装,下半身却是短裤加赤脚。
越南人的装束虽然稀奇古怪,但沒有人敢小看他们,这从荆红命等到一个最恰当的机会才暴起可以看出。
连荆红命都小心翼翼对付的敌人,世上还有谁有资格去小看他们。
一刺将离着河面最近那个小腿贯穿后,荆红命跃出水面,就像是一条大黑鱼那样,双腿一甩将那个腿子残废了的老兄踹进河里,扬手间,军刺钉入第二个人的胸膛,几乎是眨眼间的工夫,三个敌人就被他干掉了俩,和最后一个形成了一对一的局面。
“啊!”两个同伴在极短时间内的死亡,不但沒有吓到最后一个越南人,反而激起了他疯狂的斗志,根本不给荆红命取回军刺的机会,高举着三棱刮刀狼一样的扑了上來。
都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手无寸铁的荆红命再牛,在一个疯子似的越南人大呼小叫扑过來后,也只能以躲避为主。
这边的厮杀,很快引起了其余几个沿河搜索的越南人注意,他们马上就向这边狂奔过來,下半身轻便的优势,在狂奔起來时是显露无疑。
为了再次防止荆红命跳入河中,和他搏斗的那个越南人,死死的挡住了他向河边靠近的道路。
越南人是怎么打算的,荆红命怎么会看不出,可他在沒有兵器的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干掉眼前这个以纠缠为主的越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的援兵越來越近。
唉!拼了个鸟的吧!以躲避为主的荆红命心里低叹一声,肋下猛地卖了一个破绽,任由越南人那把三棱刮刀狠狠的砍在左肋,随即大喝一声,用左臂夹住那把三棱刮刀,右拳咣的一下就砸在了越南人的咽喉上。
你砍我一刀,我要你命,如果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虽然荆红命受了重伤,但相比起把对方咽喉打碎,他着实的占了便宜。
不过,现在却根本不是一对一,就在他握住左肋下三棱刮刀把柄时,那三个……不对,是四个,刚才在厮杀中,荆红命明明用余光看到那边有三个敌人,怎么一眨眼成了四个,而且貌似最后那个的穿着,和平常越南人不一样,他只是愣了零点零零几秒的时间,一股惊喜就从心底腾起:最后那个人不是越南人。
因为忽然出现的那个人奔跑速度太快,荆红命根本看不清他面孔,只能看到他的手一挥,一截黑刺就从一个越南人的前胸透出,随即不做丝毫停留的拔x出黑刺,横向一甩,就贯穿了离着河边最近的那个越南人脑门。
同伴发出的两声惨叫,让最后一个越南人大惊下站住回头想看看咋回事时,一个足可以砸碎三块红砖的拳头,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胸口,鲜血狂喷中,最后一个越南人倒在了地上。
那个人顿住身形,抬起了头。
看到这个人的面孔后,荆红命脸上的惊喜蓦然隐去,用三棱刮刀拄在地上,淡淡的说:“我说谁有这般刚烈的杀手呢?原來是你!”
正文_第872章 那我来背你
“我也沒想到我会出现在这儿,不过现在我沒空和你解释这些,你更沒必要感谢我,就当我还你上次的人情吧!”看到荆红命冷下脸來后,胡灭唐不自然的笑笑,走到河边取回那两把军刺,将荆红命那把递给他:“你还能不能自己走路!”
荆红命默默的接过兵器,抬起左臂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
“伤的够深,怕是不能走路了,那我來背你!”胡灭唐说完,随即走到荆红命跟前,毫不犹豫的背对着他蹲下了身子。
看着眼前这个蹲下身子的杀父仇人,荆红命沒有动,他不知道自己趴在这个人的背上后,父亲的在天之灵会不会怪他,为了秦昭的事,荆红命可以去帮着胡灭唐逃开武警的捕杀,但为了自己的死活,他却不想承仇人的情。
“你要是不想向南天他们都陪着你死在森林的话,你最好快点!”荆红命许久沒有做出动作,胡灭唐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感受,于是声音中沒有丝毫感情的说:“就像是你在京华所说的那样,你不会因为救我就会放过我,同样,你也不必因为被我救过就忘记那些事,眼下,最好先一致对外!”
“好,一致对外!”一阵晕眩过后,荆红命身子晃了一下点点头,趴倒了他的背上:“先向南走,去找向南天他们!”
胡灭唐沒有说话,他身子微微的拱着,快步沿着河边向來时的路走去。
热带雨林中的雨,來得快去的也快,眨眼间天上就出现了太阳。
出來太阳后,热带雨林的黏湿气候更加明显,饶是胡灭唐的身体素质够棒,但背着荆红命走了十几分钟后,还是赶到了气喘,沒办法,不但要背着荆红命,还得防备碰着他的伤口,而且,还得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虽然大家现在都选择了冷兵器交锋,但谁也不敢保证远处的敌人会遵守这个默认的规则。
所以说,现在胡灭唐累的不但是身体上的,精神上更累。
“要不!”荆红命在胡灭唐差点滑倒后,低声说:“你暂时把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先去和向南天他们会合!”
“荆红命!”胡灭唐停住脚步,回头看着荆红命,眼神冷漠:“你现在唯一做的,就是闭嘴!”
定定的和胡灭唐四目相对,荆红命攥了攥耷拉在胡灭唐脖子下面的军刺,眉毛一挑。
“不服气,切,等你伤好了,我先成全你!”胡灭唐嗤笑一声回头,刚想迈步,却见荆红命攥着军刺的手攸地扬起,他瞳孔猛地一缩,刚想猛地把荆红命摔出去,却又顿住,定定的看着那把悬在自己头顶的军刺,无声的苦笑一声:“荆红命,你为什么这样傻呢?我要是死了你怎么活着出去!”
“那是我的事!”荆红命的声音忽然压低,恶狠狠的说:“胡灭唐,以后不许这种口气对我说话,要不然……”这个‘然’字还在他嘴边打转,他的手猛地一甩,军刺已经脱手而出,随即在胡灭唐左侧的灌木丛中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你早就看见他了,刚才那样对我只是麻痹他!”胡灭唐愣了片刻,这才逐渐明白荆红命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对自己了,一旦想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后,嘴角就挂上了笑容。
“我在背上,自然要看的远一些,不过,他要是上來就开枪的话,我想事情肯定很糟!”刚才发现隐藏在灌木丛中的那个越南人后,荆红命沒有敢提醒弯着腰的胡灭唐,生怕自己一提醒他,他势必会马上做出攻击的反应,那个越南人肯定会趁着他背着自己时先开枪。
开枪后,依着胡灭唐背着荆红命的真实情况,躲过躲不过先放一边,最起码会引來更多的越南人,只有先把这个贪心的敌人麻痹住,再给予致命一击,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精锐在电光火石间做出的反应。
“嗯,我是太大意了,这个鸟人却贪吃!”小心的向上托了荆红命子一下后,胡灭唐替他拿回军刺,身子伏的更低速度更快的向南方走去……
“有沒有看到荆红命,外面是怎么个情况!”铁摩勒一滚进隐蔽点,向南天马上就把他扶了起來,一连声的问題:“枪声怎么停止了,你、你受伤了!”
“我不碍事!”铁摩勒摇摇手:“我沒有看到小命,猛虎连的人出现了,他们在昨天一直都是在外面布雷,所以现在不能呼叫援军,他们蹄停止了开枪,可能是想和我们玩肉搏战!”
虽然铁摩勒嘴上说沒事,但薛皓月还是走过來,刺啦一声撕开他裤腿,取过镊子将他腿肚子里的弹头取出,替他用纱布包扎好:“不要紧,只是皮肉伤,沒有伤着骨头!”
“活捉我们,呵呵,原來是这样!”诸葛无忌:“越南人的胃口不小,竟然围着我们做了个包围圈,看來,我们不能在这儿死守了,必须得冲出去!”
“嗯,是的,必须得马上冲出去!”低头沉思了片刻,向南天目光闪动中:“薛星寒,马上发电通知外面这边的情况,让他们小心地雷,我负责保护薛星寒,老铁你和皓月一起,诸葛你断后,大家做好突进准备,出去后,尽量别开枪,以免暴露自己身份,哼哼,竟然他们喜欢玩近身格斗,那就让越南人再一次领略一下华夏特工的手段!”
“好!”薛皓月几个人,被向南天这番话说的热血沸腾,齐声答应了一声,开始做自己的工作。
“外面刘夜明他们怎么样!”等薛星寒发完暗码电报关掉电台后,向南天检查着自己的装备问。
“刘夜明和楚震我沒有看到,可!”铁摩勒顿了顿:“尚小鹏应该……”牺牲两个字虽然沒有被铁摩勒说出來,但大家都知道尚小鹏凶多吉少了,枪声既然已经完全停止,恐怕刘夜明和楚震也不保险了。
但让隐蔽点里的人感到纳闷的是,铁摩勒在突入隐蔽点的时候,并沒有遇到什么阻击,好像外面那些越南人都跑去睡大觉一样,静悄悄的森林中,透着一股子让人说不的诡异。
“难道,我们的人已经进來了!”薛皓月忽然打破了沉默。
“不可能!”诸葛无忌摇摇头:“别说他们來的速度沒有这样快,就算是來的这样快,我们也应该听到地雷的爆炸声或者枪声!”
“也许,是他來了!”薛星寒低下头,轻声的说了一句。
“姐,你是说谢情伤!”薛皓月嘴角又翘起不屑:“他再厉害,总不能一个人搅和的所有越南人都沒动静了吧!”
如果现在气氛不是很压抑,薛皓月肯定会讥笑老姐一番,诸如你以为你喜欢的那个人是神啊等等。
都说姐妹连心,薛皓月虽然沒有明说出來,但薛星寒却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忍不住地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沒有说他是一个人來,也许、也许他和秦昭一起來了呢?”
“切!”不提起秦昭还好,一提起这个人,薛皓月嘴角的不屑更盛:“我们在西南基地等了他多久,他要是想來的话早就來了,还会装傻卖呆的躲进医院,我看你这是痴人说梦呢?”
“你个死丫头!”薛星寒虽然对秦昭的印象不咋的,但为了维护谢情伤的光辉形象,她不得不替老秦说话,着急之下,把姐妹俩平时斗嘴的那一套端了出來:“秦昭这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在这种大事上他是肯定不会含糊的!”
“你怎么知道!”薛皓月反问:“你和他才见过几次面!”
“我就是知道!”薛星寒气哼哼的说:“要是他是那种不鸟的人,谢情伤也不会那么推崇他了!”
“哼,爱屋及乌……不对,是因为自己长得黑就喜欢乌鸦……”
听着薛家姐妹斗嘴,铁摩勒等人压抑的心情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就连一向严肃的向南天都沒有阻止他们,越是在危险的时候,心情越是要放松才行。
“好了,我们不管越南人玩什么花样,反正现在他们肯放我轻松的突入,这就说明他们遇到了麻烦!”铁摩勒深吸了一口气,止住姐妹俩的话头:“等会我们冲出去后,要记住向南方突围!”
“嗯!”向南天戴上钢盔,举起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一下前面的动静,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出、发!”
“走!”铁摩勒一拉薛皓月的手,低喝一声当先冲了出去……
黄站路,越南特别精锐大队中队长,作为此次加蓬扫雷行动中的最高指挥官,在战斗沒打响前,他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战斗截止到第二天中午,虽说战斗伤亡比较大,但一切还是按照他的作战计划來进行的。
打仗沒有不死人的,关键是看取得了什么效果,这句话,是黄站路的口头禅,所以,在听副官抱着伤亡人数时,他连眼皮也沒有跳一下,直到副官嘴里接连念出十三个猛虎连的士兵名字后,他才猛地一拍身边的大树,扭头沉声问到:“这是怎么回事,猛虎连的伤亡为什么会这样大,华夏外面的那四个狙击手和荆红命,难道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正文_第873章 咦?我怎么死了呢?!
据越方掌握的情报看,自从改用肉搏战术后,隐蔽点外面,除了刚突出來的荆红命是生力军外,其余四个人都已经或多或少的受伤,战斗力已经不足以和猛虎连的人抗衡。
可,结果却大大出乎了黄站路的意料,不但围捕荆红命的那九个猛虎连士兵全部死亡,而且还有三个竟然是死在和他距离很远的东南方,这可就有些让他不明白了。
“难道,他们有人不声不响的进來了!”黄站路抱着膀子用疑惑的目光向隐蔽点方向看去,刚想吩咐副官去带人探查一下最新情报,就看到一个士兵飞奔而來:“报,敌人已经准备突围!”
突围,敌人到底是沉不住气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黄站路眼睛一眯,当即就把刚才的疑虑抛到了一边,大手一挥的做出决定:“二小组集合精锐大队所有力量,停止搜索,立即前往敌隐蔽点战线阻击敌人,尽量把敌人生擒活捉!”
猛虎连分三个小组,追杀荆红命的那个小组就是三小组,黄站路派出二小组和精锐大队的人,足有四十多个,以猛虎连二小组为重点的四十多人,对抗隐蔽点中的两男两女,他还是很有把握将他们活捉的。
看到手下士兵急匆匆散入密林后,副官出声提醒好整以暇掏出一颗雪茄的黄站路:“中队,在我军遭受不正常伤亡的时候,敌人选择突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值得我们注意的地方!”
“你是怀疑华夏人真的有援军來了!”
“嗯,我觉得应该是这样,要不然!”副官正色到:“就算是龙腾十月再厉害,他一个人也不能可能重创三班还能平安离去!”
“嗯!”黄站路慢慢的点了点头,把尚未点燃的雪茄重新放回口袋,走出临时搭建的伪装指挥所:“走,一小组跟我去北方看看!”
“是!”副官大声答应了一声,快步跑出指挥所,扯着嗓子大吼:“二小组,集合……”
砰!副官的‘合’字音刚落,随着砰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就直直的钉入了他的眉间。
随即,战斗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猛地开始。
枪声余音还在密林间围绕,在指挥所的左侧的灌木丛中,就有两个人如同箭鱼出海般弹出,虎入羊群般的扑进刚想列队集合的猛虎连一小组中,三四个猛虎连士兵,还沒有明白过怎么回事來,胸口就已经被利器贯穿。
“啊!啊……”听着手下战士的惨叫声,黄站路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原來,华夏人的援军真的到了。
华夏援军突然出现在临时指挥所左近、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杀己方三四个士兵,这还不是最让黄站路心惊的,毕竟猛虎连是越南特别大队的精锐,应付突发事件的经验还是蛮丰富的,他相信,士兵们在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后,余下的那七八个,肯定很快就会组织起反扑。
真正让黄站路感到脖子后面冒冷气的是,这两个和手下士兵站成一团的人,丝毫不惧数倍于他们的猛虎连士兵,而且看样子,他们还大有乞丐吃上满汉全席、色x狼推倒绝世美女的兴奋。
他们主动‘身陷重围’后做出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经过精密计算那样,带有着不可思议的默契,当一人向对手发出攻击时,另外一人绝对会把威胁到同伴安全的对手挡住,使得同伴可以‘舒舒服服’的把对手刺倒在地,同样,当防守的这个人转为攻击时,已经完成格杀任务的那个,就会转换成协防者……
这样说吧!这两个人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只饿了半月的老虎碰到了七八只关在笼子里的小白兔。虽然一口只能吞一只,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吃光,至于小白兔会不会给老虎造成威胁,你见过被兔子追得夹着尾巴跑的老虎吗?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精锐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在不到几分钟内就被虐杀干净,黄站路都忘记了害怕,更是连逃走的念头都沒有想过,他的人他的脑子他眼睛,还沉溺在这场一面倒的屠杀之中。
黄站路有种可怕的错觉,这两个人根本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向他这个越南最精锐的特种兵指挥官表演一场艺术,一种让对手死的很有层次感的艺术,死去的这一小组士兵们,沒有谁的脸上带着恐惧,只有不可思议的迷茫:咦,我怎么死了呢?。
“瞧,这傻瓜都不知道逃跑!”右边那个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向左边那个说:“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用來了,这就是你嘴里的越南最精锐特别大队,秦老七,你以后少他妈的拿这种事來干扰我的平淡生活!”
“草!”那个秦老七骂了一声:“老泄,如果不是你不放心你女人,你会屁颠屁颠的跑到这儿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的送他上路,那边肯定很吃紧的!”
“你來吧!就这种吓得挪不动脚的废物,我还真沒兴趣杀!”那个叫老泄的撇撇嘴,转身就向隐蔽点方向跑去,动作轻灵而飘忽,只一眨眼的工夫,就隐入了森林中。
“妈的,跑得这样快,是怕耽误救薛家大小姐吧!”那个叫秦老七的低低骂了一句,然后看着黄站路,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语气沒有半点波动:“你要是聪明的话,自杀最好!”
通过刚才在一边‘欣赏’他杀人的动作,黄站路清楚的知道,自己绝不是这个秦老七的对手,绝不是,秦老七这样说,也绝不是故意蔑视自己,而是一种诚实,一种尊重生命的诚实。
“越南人民在战场上绝不会对敌人屈服,我就是死,也要死在敌人的刀下,让我自杀,办不到!”自知必死无疑后,黄站路反而镇定了,把手里的枪随手抛在地上,缓缓的拔x出三棱刮刀(越南猛虎连一直都是活跃在丛林中,他们为了方便在丛林中劈荆开路,战士配备的都是以砍为主的三棱刮刀,)
“行,看在大家都是战士的份上,我尊重你选择死亡的权利!”看到黄站路这样,那个秦老七收起脸上的不屑,正色道:“但我时间有限,只能给你三分钟,最多三分钟!”
“谢谢!”黄站路知道这个秦老七这样说并沒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所以抬起刮刀后真诚的道了声谢,随后问:“我能不能知道你们是谁!”
“看來你们的情报工作和我们一样,做的很不到位,吃了这么大亏了,都不知道我们是谁!”那个秦老七说:“龙腾分十二个月,刚才走的那个排名第四,叫谢情伤,我排名第七,叫秦昭!”
“秦昭,谢情伤,就是你们!”黄站路的眼睛一下子瞪大,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谢情伤半年前已经失踪,秦昭一周前已经变傻……”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我们已经來了!”秦昭缓缓的举起军刺:“另外,再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黄站路下意识的问。
“龙腾中杀人最多的那个二月胡灭唐,也已经來了!”
“呵呵,呵呵!”听到胡灭唐也已经來了后,黄站路后退了一步,白痴般的笑笑:“这样说,为了贝林加之战,龙腾十二月再次联手了!”
“是,再次联手,一个不缺的,你可以瞑目了!”秦昭说完,单手擎刺,右脚一跺身子翩然飞起,直直的向黄站路扑去。
黄站路不愧是猛虎连的最高指挥官,心神大乱之下,在秦昭发出攻击后,仍旧大吼一声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迎着扑过來的秦昭就冲了上去。
叮叮当当……军刺和刮刀的猛烈撞击声,随着两条上下翻腾的身影,带出一股萧杀,这是两个国家最精锐的特工单兵对战,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快到了常人不可思议的步,狠辣到了让神佛都胆颤心惊的极点,更因为黄站路的必死之心而升级。
一滴雨水,在黄站路大力一脚踢在树上而从叶子上滚落,当这滴雨水落在他的额头时,秦昭的军刺也毒龙般的贯穿他的咽喉。
一滴血珠,在刺尖上颤抖了几下后,就跌落在草丛中。
“好好去吧!下辈子不要再当兵了!”秦昭伸出手,在嗓子里呼噜呼噜灌空气的黄站路眼睛上抹了一把,然后攸地抽x回军刺,一个弹跳越过灌木丛后,咽喉里蹿出一股血箭的黄站路,身子才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
当越南人忽然出现在周围,向南天铁摩勒,薛皓月诸葛无忌四人毫不犹豫的向四个方向扑上去后,薛星寒这才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她紧紧的握着手枪靠在一颗树上,两只眼睛全神贯注的望着那个在家总是睡懒觉的傻丫头,看着她在娇叱声中像一头小狼那样和敌人厮杀在一起时,薛星寒有了一种做梦的感觉,更有了一种深深的惧意。
正文_第874章 这场战争,我已经代替你来过了
其实,战斗从昨天一开始打响,薛星寒就挺紧张的挺害怕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是一直躲在隐蔽点里的,就算是很紧张很害怕,但有向南天等人在身边,她的小脸蛋是在白了小半天后,也就慢慢的恢复正常了,再加上薛皓月为了安慰她说这就是战争,于是薛大小姐就把‘特工互掐’定义为两边对着开枪了。
但此时,当战斗终于升级为贴身肉搏后,看着眼前这亡命厮杀的一幕,薛星寒真的有些犯傻还好像又是在做梦,仿佛是在做一个非常害怕非常害怕的恶梦。
不管女孩子多泼辣多么强大,她在遇到危险时,就会很自然的想到自己最在乎的那个男人,哪怕是在梦中。
薛星寒也是这样,在这个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恶梦中,一个嘴角含着微笑的男人影子,忽然浮上了她的心头,这个男人的影子,此时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他仿佛随时都会出现在眼前,走出來。
唉!说实话,害怕的又岂知是薛家大小姐一个人,就是她那个号称十二月妖蓝的宝贝妹妹,此时也挺紧张蛮害怕的,她在入选龙腾小组后不久就去了日本卧底,从沒有和秦昭等人那样‘抛头露面’过,今天也是首次参加这种‘大型’的互掐活动,自然也会害怕,不过,既然她能够入选龙腾,自身还算是有些实力的,何况还有个腿肚子开始打哆嗦的老姐需要人守护,她不和那些越南人玩命……能行吗?
前面说过,龙腾十二月中各人有各人的长处,要论指挥才能那绝非向南天莫属,要论玩枪肯定得铁摩勒刘夜明几个人了,但要是论打架,最出色的却是胡、谢、秦、荆红四人。虽然向南天诸葛无忌等人也绝对对得起特种精英几个字,但如果把他们换成老秦他们四个联手玩肉搏,就眼前这三十來个越南人,他们绝对不会在意。
如果,世上有很多向往的事,一般都是寄托在‘如果’这个词上,‘如果’这个词是充满希望的,可现实却是残酷的,就像是现在的近身格斗,如果有秦昭他们在的话,向南天等人心里绝对不会这样着急,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几个越南人向薛星寒逼去而束手无策。
沒办法,他们四个人虽然很想去照顾薛星寒,可每个人都有七八个越南人在‘照顾’他们,他们根本分不开身。
当然,最着急的莫过于薛皓月了,那位面对越南人还倚在树身上发傻的妞,可是她老姐,要是老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肯定会接受不了的。
抬腿跺翻一个越南人后,薛皓月反身冲着薛星寒就扑了过去,嘶声喊道:“薛星寒,你他妈的发什么傻呀,快开枪啊!开枪!”
薛皓月想去和老姐会合,人家越南人怎么肯呀,她才反身冲出了几步,就有四个越南人围了上來,重新把她圈住了。
“啊!”被妹妹一声大喝惊醒后,薛星寒终于从梦中回到了现实,看到张牙舞爪扑过來的越南人后,啊的一声大叫,抬手对着他们就……就把枪砸了过去。
越南人看到薛星寒举起枪后,出于本能的也是一缩脖子做出闪避动作,可让他们差点把眼珠子瞪出來的是,对面这华夏‘最精锐’的特种兵,竟然拿枪砸他们,一时间脑子还沒有明白过來她这是要干嘛?等明白薛大小姐是被吓傻后,几个越南人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笑脸,那么的灿烂。
把枪扔出去后。虽然现在最危险的时刻,但薛星寒的俏脸还是一红,感觉自己的表现太丢人了,而让她做出这个丢人动作的罪魁祸首,无疑就是眼前这些越南人。
对一个女人,一个对自己相貌很自信的女人來说,你可以骂她打她甚至杀了她,但你绝不能伤害她的自尊,你要是伤害了她的自尊,她就会和你玩命,这是一个堪比月亮绕着地球转的真理,而此时,在躲过薛星寒的枪支眼里露出鄙视神情的越南人,无疑是大大的伤害了薛大小姐的自尊。
所以,她怒了,不等这几个越南人做出什么反应,她就像是一只豹子那样,右脚一跺树身,反身拔x出短匕,忽地一声就扑了过去,其毁灭一切的霸气显露无遗。
我靠,我还真是服你了,百忙中看到老姐竟然拿枪去硬砸人家后,薛皓月差点气昏过去,知道她还沒有恐慌中清醒过來,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护姐心切造成的脑子进水,让她再也不顾自己的安危,转身就向薛星寒跑去。
对于薛皓月露出的这个破绽,越南人怎么会放过,马上就如影随形的跟了过來,最少有两把三棱刮刀对着她的后背就劈了下去。
都说美女在遇到危险时就会有英雄出现是个很狗血的桥段,你不用撇嘴,因为事实的确是这样……
就在越南人的刮刀即将挨着薛皓月时,砰砰!接连两声枪响从距离薛皓月七八米的灌木丛后响起,追她最紧的那俩越南人咣当一声就摔倒了地上,紧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就跳了出來,把手里已经打光了子弹的微冲对着其余几个越南人就砸了过去,枪出手的瞬间,他已经替薛皓月挡住了那些敌人。
百忙之中薛皓月回头一看,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她认出了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是谁了,刘夜明。
刘夜明明显的受伤了,这从他扑向越南人时脚步有些踉跄可以看出,不过,因为他的及时赶到,暂时替薛皓月摆脱了后顾之忧,可以让她用最快的速度向薛星寒那边赶去……
薛星寒,一个可以把谢情伤追得四处抱头鼠窜的女人,并不紧紧只依仗她是漂亮妞的优势,实际上她的拳脚功夫还是不错的,要不然薛家那老两口子也不会让她跟着來加蓬了,刚才之所以傻到用枪去砸人家,实在是因为惊惧的紧张过度。
在被越南人的鄙视表情深深刺伤后,她狂傲的性格连同彪悍的身手,同时被激活,彻底变成了一只横冲直撞的豹子,面对三个越南人是短匕上下飞舞,长腿四下乱踢,短时间反而逼得三个越南人有些手忙脚乱了,而薛皓月这时候也冲了过來,她心里更是有了底气。虽然现在整个大局对龙腾不利,但现在姐妹联手,再加上刘夜明的及时赶到,龙腾这边精神一振,稍稍的挽回了一点颓势。
战争,此时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在刘夜明赶來不久,负责守御西方的楚震也赶了过來,尽管他的情况比向南天想象中还要糟糕一些,手上的军刺已经换成了越南人使用的三棱刮刀,只能靠在树上和敌人厮杀,可无论如何,他毕竟是赶來了。
楚震不是一个人來的……他的后面还跟着几个也是浑身是血的越南人,这证明,龙腾的人陆陆续续向这边集合时,越南人也同样把战斗的中心点向这边转移。
眼睛已经充血的向南天,很明白当前龙腾面临的局势,突围,已经成了一个奢望,在面对不少于包括猛虎连在内的五十个越南人时,他只求在战死时能够多杀几个人,就算是全军覆沒,也要把华夏军人的气势打出來。
这是一场由于情报失误,从而造成敌我两方人数悬殊过大的战争,最重要的是在肉搏战开始后,龙腾这边最厉害的荆红命根本不在场,这也间接的造成了向南天有这种想法的原因。
在数倍于己方的敌人面前,龙腾的人已经被迫各自为战,以七敌五十,而且其中还有两个女孩子,就算是他们再团结再勇猛,全军覆沒是必然的结果,这个结果,包括薛星寒在内的人,都清楚,所以,在死前尽可能的多杀一个敌人,就成了他们最后的愿望。
正是因为龙腾的人都抱有了必死之心,所以才在这场数量悬殊的战斗中能够坚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捱到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两败俱伤时。
“哼!”一声闷哼,从薛星寒身后传出,她回头,就看到两把三棱刮刀已经刺入诸葛无忌的胸膛,而诸葛无忌的军刺也已经贯入一个越南人的小腹。
泪水,好像从战争开始就沒有淌下的泪水,从薛星寒眼中淌下,眼睁睁的看着战友躺下,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右脚被一个越南人抱住后将短匕Сhāx进他后背,同时用后背來挡住敌人的刮刀……疼,这是她在摔倒前的感觉。
出乎薛星寒自己意料的是,在摔倒后看到敌人的刮刀向她砍下时,她并沒有害怕,反而生出了一丝欣慰:这场战争,我已经代替你來过了,你日后不用内疚。虽然战争的结果不怎么样,但我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薛星寒!”一声充满了心疼、急躁和埋怨的大喝,就在薛星寒眼睁睁的看着刮刀砍下却不愿意躲避时,在她耳边响起:“快闪呀!”
正文_第875章 无论怎么样 我都会陪你一辈子!
其实死也不是多么一件可怕的事,不过到临死前都沒有看到他,有些不能让人接受,大有前來加蓬一趟只为送死的嫌疑。
这个念头攸地在薛星寒心里升起,就在她眼睁睁的看着越南人的刮刀劈下,却不躲闪‘视死如归’时,却有人用压过战场上一切的声音,让她闪开。
当听到这个声音后,薛星寒,就像是被注射一针强心剂的濒死病人那样,所有的朝气和对生命的渴望蓦然腾起,在间不容发之间,以她这辈子最快的测滚动作,躲开那把挨着她肩膀的刮刀,嘶声狂呼:“谢情伤你这个混蛋,为什么才來!”
谢情伤,谢情伤來了,。
诸葛无忌与敌人同归于尽、薛星寒睁眼准备等死,向南天看的是清清楚楚,那一刻他沒有伤心,只是有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奈,国家把最龙腾交给了他,他却带着大家一步步走向死亡,这个责任虽然大部分要‘归功’情报部门,但他却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在全军覆沒已成定局时,他只想打出华夏军人的威风,就算是死,也要让越南人以后提起龙腾时会打哆嗦。
连向南天都抱定必死之心了,可谢情伤这鸟人,此时却不带翅膀的飞來了。
谢情伤,竟然來了。
瞬间,一股热血腾地涌上心头,向南天竟然有了泪流满面的冲动。
其实,有这种感觉的何止是向南天一个人,就连狂傲的刘夜明小气的薛皓月等人,此时都有了绝处逢生的感觉,精神那是相当的振奋,不但一扫刚才苦苦支撑的局面,竟然还有了主动进攻的欲x望。
整个龙腾的精神面貌,刹那间有了质的改变,因为大家都知道,谢情伤绝对不会是一个人來的。
“你來了,终于來了!”薛星寒喃喃的望着那个如虎扑过來的男人,感觉他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潇洒,明知道他这是在杀人,可还是忍不住用欣赏的目光去看待。
用欣赏的目光去看待杀戮,有着极大的践踏生命嫌疑,这种思想,注定要被崇尚‘和平与自由’的越南人所唾弃……所以,越南人愤怒了,在谢情伤一步杀一人的向这边赶來时愤怒可,发誓要将薛大小姐在扑入某人怀抱时将她斩于地上。
于是,那个一刀砍在地上的越南人,再次把刀举起,对着她的后脑劈下。
刚才存着活捉薛星寒的心,越南人只是照着她肩膀下手,现在谢情伤來了后,他那杀人如瘦猪拱白菜似的速度,迫使越南人对她下了死手。
好呀,你不是想救她嘛,那我就让她死,你在冲过來前,嘿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这个越南人的这个想法并沒有如意,他只注意那边冲过來的谢情伤了,却沒想到背后忽地飞出一把军刺,闪电般的贯穿了他的后脑,接着有人在那边哈哈狂笑,犹如死神夜啼:“哈哈,痛快,痛快!”
这个明显带有以杀人为乐的笑声,马上成了整个战场的焦点,除了睁不开眼的,所有人全部都向那边看了过去。
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來后,那个人脸上浮现得意之色,笑声一收,赤手空拳的扑入了战团。
刚才,龙腾的人看到谢情伤出现后,表情是狂喜,可看到这个人出现后,他们脸上的表情却复杂的要命,无他,因为这个大叫杀人痛快的人,是胡灭唐,反出华夏龙腾小组的胡灭唐。
他怎么和谢情伤一起出现了,这个问題的确让人费解,但现在大家沒空去想这些了,只要是來杀越南人的就行,至于反出华夏的帐,以后再算不迟嘛,当前先保命的要紧撒……
谢胡好似神兵天降后,立马就扭转了整个战场的局势,别看龙腾这边只多了区区俩个人,但这俩个人却是世上近身肉搏的绝顶高手,尤其是胡灭唐,他每杀一个越南人就会变x态的大笑一声,实在是让人感到心里毛毛的。
谢情伤和胡灭唐出现后,局势向着人多势众的越南人一方不利,他们也不是傻瓜,马上就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在一个小队长的哇哇大叫声中,所有越南人都加快了动作,不再以生擒活捉龙腾的人为己任,而是彻底的下了死手。
谢、胡二人诚然厉害,可数十个越南人就算是猪,他们也得杀一会儿不是,正因为这俩人杀人如切菜,这才把越南人的悍不畏死血性激发了出來,马上套用刚才龙腾的战术:死之前也要咬你一口。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战场的局势再次发生变化,无论是华夏人还是越南人,全部处于了一种巨大的亢奋状态,所有人都抛弃了防守,只知道死命的向对手进攻,进攻,。
薛星寒很想站起來和那个男人并肩战斗,可惜越南人给她后背的那一刀,已经夺去了她站起來的力气,她只能趴在地上,看着,眼里带着的无限柔情,看着谢情伤围绕着她和那些越南人玩命。
人如果把生死置之度外后,身上所有的潜力就会被激发出來,不管他是华夏人还是越南人,此时他们都不能称之为‘人’了,只能说是一种野兽,用拳打用脚踢,甚至张开大嘴咬……贝林加森林的这片战场,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战场,而是沦落成了地狱,视人命为草芥的地狱。
虽然胡灭唐和谢情伤的加入大大扭转了战场的局势,但在越南人的竭力反扑下,战争重新陷入了僵持状态,除胡谢二人外,向南天等人重新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何况薛星寒的状况,是根本不能让谢情伤撇开她去放开手脚厮杀的,他可不想俩个人好不容易见面后再让她受伤,至于其余的战友……你们先自求多福吧!毕竟见色忘友乃是男人本性……
谢情伤的有所顾忌,聪明的越南人马上就发现了,他们马上转变了战斗方式:放弃对薛星寒的威胁,借助她的安全來拴住谢情伤,集中猛虎连二小组的人死磕胡灭唐,哪怕牺牲再大也不能让他抽出空來去袭击战友,只要挡住这个疯子,反败为胜的希望还是有的,至于其余的华夏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尔。
鉴于越南人的新战术,战场出现了一种很诡异的局势:最少有十几个战斗力最强悍的越南人,只管围绕着胡灭唐前仆后继的猛攻猛打,谢情伤和薛星寒所处的位置,五米之内却沒有一个敌人,剩余的越南人全部向南天等人发动最后的攻击。
越南人所采用的战术,谢情伤自然明白,他好几次都想加入战团,却被薛星寒所拖累。
“你去吧!别管我!”薛星寒在度过了初见谢情伤时的兴奋后,也敏感的察觉了越南人的‘险恶用心’,于是正直而善良的薛大小姐,马上就要求老谢不要再管她,一定要以消灭敌人为己任。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谢情伤断然拒绝了薛星寒的这个大义凛然的要求。
“傻瓜,难道你看不出皓月他们已经很危险了吗?”薛星寒挣扎着想坐起來,可腰部以下却沒有任何感应,她的心一凉,马上就明白了刚才越南人给她的那一刀,很可能伤到了脊椎骨,她就算是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谢情伤,可以后也很可能会落下个下半身残疾的下场。
难道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了,这种很可能的结果,让薛星寒一下子停止了挣扎,声音忽然很温柔的说:“情伤!”
“嗯!”谢情伤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一直紧密关注着场上的局势,一时间竟沒有发觉薛星寒的声音有异,他之所以敢不去帮战友在这儿看护薛星寒,完全是因为他知道秦昭马上就要赶來了,既然秦老七快來了,有他和胡灭唐联手,这些越南人,切,算个鸟啊!
“也许、也许我从此之后一辈子都站不起來了,你、你还会……”薛星寒慢吞吞的说:“你还是去帮皓月他们,啊!听话!”
“我不会去的,还有,我告诉你,只要你不死,无论怎么样我都会陪你一辈子!”谢情伤听了她这句话后,才发现了薛大小姐脸上的复杂表情,马上就开始对天盟誓了,这一手,是秦某人教给他的,他这是第一次用,不过,看來效果还不错。
“嗯,我好喜欢!”这句话一下子让薛大小姐感到生活真美好啊!马上就不劝谢情伤去战斗了……咳,你当她傻儿吧唧的远來加蓬是为国尽忠啊!还是來送死啊!还不是为了等谢某人的这句话。
“不过,他们真的很危险,我知道你心意就很满足了,你还是去帮他们,好么!”虽然‘得偿夙愿’,但薛星寒还是替妹妹他们担心,她也知道谢情伤是多么的想加入战团,她爱的男人终于说出了她最想听的话,她的男人为了她的安全宁可背上‘见色忘友’的小包袱,她也确实心满意足,可这不代表着她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主,所以在平定了一下差点晕过去的激动心情后,她还是劝他去战斗。
正文_第876章 好歹的活下来了 却在泡妞
“你、你还是去吧!我真的怕皓月出世,你要是……”要是真男人,你就去战斗吧!
这句带着煽情的话还沒有被薛大小姐说出來,谢情伤马上就用话堵住了她的嘴:“别担心,皓月有刘夜明照顾着,她一时半会的沒什么危险,呵呵,看那小子为皓月拼命防护的样子,应该是别有用心……星寒,你别劝我了,我不去帮他们,自然有人会去!”
“谁!”
“秦昭,他马上就到了!”
“什么?”薛星寒一愣:“你、你说秦昭会來!”
“是的……”谢情伤的头刚点了那么一点,一个浑身是血、带着萧杀的人儿,就长啸着出现在了战场的边缘:“嗨,老子來了!”
这个在最关键的时刻赶到,第一句话就自称老子的家伙,正是龙腾七月秦昭。
秦昭之所以这样兴奋的守着向南天自称老子,实在是因为看到兄弟们大部分还活着,心中狂喜才这样干的,要是放在平时,打死他也不会守着向南天自称老子,需知道向南天在他们这些人中,可是一向以老大哥形象存在的。
在听到某个自称老子的家伙冲进來后,向南天不但沒怪他,反而更加开心了,谢情伤的出现,的确让他感到欣喜,胡灭唐的出现带來大部分感觉是意外,唯有秦昭的到來,让他在开心之余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
需知道,从国内西南军事基地出发前,向南天可是力排众议的为他多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为什么一定要等,就因为他坚信秦昭肯定会來,哪怕是真傻了,他也会來,可结果呢?在直升机起飞后,他都沒有等到秦昭,那种看错人的滋味,让他在一路上都闷闷不乐。
此时,秦昭终于來了。虽然这家伙敢自称老子,但向南天还是开心的喃喃说道:“妈的,你终于滚來了,还不算是太晚,这场战斗,结束了!”
向南天这样推崇秦昭的到來,并不是沒有道理。
只要是玩近身肉搏,胡、谢、秦、荆红四人,无论是哪俩个人联手,还从沒有失败过。
但在秦昭來之前,别看胡灭唐和杀神无异,那些越南人早晚得被他整死,但他却缺少一个极有力的配合者,不能用最快的时间解除战斗,势必会加大龙腾其余人的伤亡,那时候,除了看护薛星寒的谢情伤,其余龙腾诸人都无法和他形成配合,这倒不是说除了谢情伤外别人沒资格和他并肩作战,实在因为大家都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是硬要和他配合的话,反而会让他缚手缚脚。
至于谢情伤被薛星寒所拖累,不能顾全大局是有重色轻友的嫌疑,但大家都沒有怪他,谢情伤是龙腾中比较成熟的一人,他既然这样做,就肯定有着他自己的理由,果然,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了和胡灭唐配合的最佳人选。
“看,我沒有骗你吧!”看到秦昭出现后,谢情伤长舒了一口气,毕竟他在这儿守着女人任由哥们们惨杀的滋味不咋的。
“切,这家伙和谁自称老子呢?看他狂的好像无所不能似的,这不是把自己当作了救世主吗?”薛星寒心里虽然也是很高兴,可还是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
他此时出现,的确是救世主,最起码是我一个人的,谢情伤笑笑,沒有接话,只是看着场上局势。
果然,如向南天所料,在秦昭杀进來后,场上形式突变,胡灭唐在得到他强有力的支持后,马上就改变了作战方案,不再一味的追求猛打猛冲,开始注重和他的配合,就像是一个齿轮卡到另外一个齿轮上,每一个动作都配合的恰到好处,高速但不紊乱。
秦昭也是如此,在胡灭唐的大开大合配合下,他飘忽诡异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俩个人都是一样的杀伐果断,都是带着一击必杀的狠心,仅仅几分钟的时间,纠缠胡灭唐的猛虎连二小组就全部被干掉。
按理说,既然有资格加入猛虎连,他们自身本领绝对差不到哪儿去,这从逼得尚小鹏诸葛无忌先后阵亡可以看出,他们之所以这样快的就死在秦昭两人手中,却是因为他们扔下枪支玩肉搏的下场。
世上沒有谁在以肉搏互掐时,可以在胡谢秦荆红四人联手下讨到好果子吃,他们四人在龙腾时,教官就他们自身的特点,专门给他们设计了一套联手肉搏的战术,越南人自愿放下枪要和他们肉搏,的确是种拿着鸡蛋碰石头的傻Ъ行为,直到临死前才明白过來,可惜觉醒的迟了太多太多……
“啊!”随着最后一个越南人被胡灭唐拧断了脖子,战斗结束了。
不久前还誓言要生擒龙腾的越南人,一个不落的全部横尸在这片森林中。
战场,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然后就是龙腾的人噗通坐倒在地的声音。
秦昭看着胡灭唐,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俩个人就向一边走去,他们可不放心周围还有沒有藏着越南人,要是万一还藏着个打冷枪的,那麻烦可就大了,在大范围的战斗胜利后,龙腾的人绝不会忘记做好善后工作,因为教官当时告诉他们:有很多在战场上沒有倒下的勇士,却死在了战斗看似结束后,这是用无数鲜血换來的教训,所以,必须先确认安全后,方可救助伤员。
龙腾中的人一直牢记这条用鲜血换來的教训,所以秦昭两人并沒有在第一时间去照顾向南天等人,而是先‘清场,’
“抛却国家和信仰不同,他们也不愧为真正的战士,就连最后几个明知道大势已去的越南人,都沒有调头逃走的意思,仍然怒吼着冲上來厮杀的这种精神,的确值得我们尊敬!”铁摩勒顺着一棵树出溜到地上,对趴在他眼前的楚震低声赞叹了越南人几句后,才问:“怎么样,你还能不能站起來!”
“还行吧!”楚震闭着眼睛回答:“后背和肚子上都挨了两刀,幸亏他们是砍的,要是刺进去的话,我也得翘了……诸葛怎么样了!”
“恐怕不行了!”铁摩勒顿了顿:“他从躺下后就沒有站起來……也许是太累了!”
“嗯!”楚震嗯了一声:“刘夜明呢?”
“他!”铁摩勒扭头看了看,笑笑:“好歹的活下來了,却在泡妞!”
“泡妞!”楚震赶忙睁开眼,刚想坐起來却又哎哟一声的躺下:“妈的,这次战斗倒是给了他表现的机会,唉!早知道这样我早來一步赶來救十二啊!”
“呵呵,你幸好沒有早來一步,要不然以后就有你受得了,那丫头连花花大少秦老七都沒哄好,何况是你呢?”铁摩勒叹口气的闭上眼:“唉!可惜哦,刘夜明那小子还以为找到了幸福呢?可惜……”
就在铁摩勒和楚震诽谤薛十二时,刘夜明正和她背对背的靠在一起。
出于咱是男士理应关心女孩子的不要脸心理,刘夜明扭过头,看着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的薛皓月,搜尽脑汁的想了老半天,才问出了一句:“你、你沒有伤着脸吧!”
“干你屁事!”薛皓月眼也沒睁开的回答。
“嘿嘿!”因为笑牵动了身上伤口的刘夜明,疼的一咧嘴:“要是脸上有了疤,那我以后请你出去喝咖啡,恐怕你吓着别人的!”
薛皓月嘴角翘起,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口气严肃的说:“喂,真正的男人不带这么自恋的,别以为你救了我又一直保护我照顾我,我就……就会陪你去喝咖啡!”
“虽然救你保护你是种很崇高的精神,但我从沒有把这种精神看作是比请你喝咖啡还重要的一件事,我只是觉得吧!”刘夜明回过头,也闭上眼睛,一脸放松的惬意表情:“这个男大当婚,女大当娶是一种社会的必然性,既然你还沒嫁我还沒娶,那么在救你保护的基础上,请你喝咖啡,好像很有点浪漫的味道哦!”
“切!”薛皓月听着刘夜明这狗屁不通的爱情宣言,不屑的撇撇嘴:“听说你以前从不这样话多屁多的,这时候说这么多,是不是秦昭那家伙教的你!”
“不光是他,你姐夫谢情伤也有份,嘿嘿!怎么样,回国后我请你喝咖啡!”
“不去!”
“为什么?难道你、你有喜欢的人了!”刘夜明有些很沒面子的舔了一下嘴唇:“我说出这些话,可是鼓起很大勇气的!”
“难道我不答应去和你喝咖啡,就证明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吗?”薛皓月皱着眉头:“我只是不爱喝咖啡罢了!”
“哦!”刘夜明如释重负的点点头,悄悄的伸出手,握住薛皓月的小手:“那,我请你喝果汁!”
“就不知道请我喝酒,你哄女孩子的本事,照着秦老七差的还不是一点半点,唉!我看连荆红命那个木头也比不上!”薛皓月被刘夜明握住手后,稍微挣扎了一下,但接着就不再挣扎了……
正文_第877章 我帮你睡着
“情伤,你说我要是下半辈子总坐在轮椅上,会不会让你厌烦啊!”薛星寒面对自己在乎的男人时,表现的可就比妹妹大方多了,躺在谢情伤怀里,伸手摸着他消瘦了许多的脸颊,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遗憾。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只是受了点伤而已,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听到薛星寒这句沒头沒脑的话后,谢情伤有些纳闷将她的头抱在自己腿上,刚想翻过她身子看看她后背的伤势,却发现她的脸一下子惨白,吓得他赶忙问:“怎么了?!”
“疼,很疼,情伤,我的腰,好像断了,疼的很厉害!”薛星寒咬着牙的说:“如果不是你守在我身边,我肯定会疼昏过去……别离开我!”
“别胡说八道,我不会离开你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以前你追着我四处乱窜的时候,身体比母狼还要彪悍,这点伤又算得什么?”谢情伤嘴上虽然这样说,可他在将手顺着薛星寒的后背慢慢抚下去时,心却猛地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根本不需要用医疗器械诊断,仅凭用手触摸,谢情伤也可以确定,她臀部半尺以上的脊椎断了,下半辈子坐轮椅,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不要哄我了,我刚才自己摸过了,知道那儿可能断了,所以才说要坐轮椅的!”薛星寒勉强的笑笑:“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伤的重不重!”
看着怀里这个强忍着疼痛仍然在笑的女孩子,谢情伤真想拿头狠狠的撞树,如果自己不是一直想打破那个‘谢家男人必须找薛家女人当老婆’的神秘祖训、而躲着她,她怎么可能想出來加蓬参战逼自己出來的主意,以她自身的条件,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要是想找个男人嫁了的话,排队的男人得从加蓬到华夏……可她那么多年來,对自己的感情从沒有改变过,最终却落得了这个下场。
混蛋啊谢情伤,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呢?看着薛星寒勉强露出的笑脸,谢情伤鼻子一酸,赶忙扬起头故作轻松的说:“坐轮椅就坐轮椅呗,反正你还是你,又不会变成别人,再说了,你坐轮椅更好,那等我们结婚后再偷着跑出去喝酒时,你就追不上我啦!”
“你、你哭了!”看着谢情伤眼角淌下的泪,薛星寒的声音更温柔:“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坐着轮椅,也会追得上你的!”
“我沒有哭,我怎么会哭呢?”明明脸上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掉,可谢情伤还是煮熟了的鸭子嘴硬:“我只是在想你坐着轮椅追我的样子而已,应该是很好玩吧!”
“嗯,是的,我从小到大都沒有安份过,也许坐轮椅会改变这臭毛病呢?”薛星寒的身子开始打抖,声音也越來越低,腰部的痛感越來越厉害,闭上眼,她很想昏过去,但偏偏却清醒的要命,只得用略带撒娇的口气说:“唉!今天是你第一次主动抱着我呢?我真想睡一觉,但怎么就舍不得睡着呢?”
谢情伤知道,她现在连昏过去都变成了一种奢侈,于是就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她额头:“那,我帮你睡着!”
“嗯!”薛星寒用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因为谢情伤的这个吻,她惨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然后就闭上了眼。
“你很快就会睡着的,等你睁眼时,我们已经回家了!”用左手轻轻托住薛星寒的后脑,谢情伤右手一挥,闪电般的砍在了她的后脖子上,然后马上就将立即昏过去的她搂在怀里,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淌在薛星寒带着血丝的嘴角,配上她淡淡的笑,透着一股子恬静……
“应该沒有漏网之鱼了,你随我來!”仔细搜查了一圈,再沒有发现有半个喘气的越南人后,胡灭唐才带着秦昭來到了一丛茂密的灌木丛旁:“荆红命就在这里面,他受的伤很重!”
秦昭点点头,赶紧的扒拉开灌木丛,等看到一身是血的荆红命身子动弹了一下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的:“嗨,不错,你还活着!”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还活着!”荆红命睁开眼,丝毫沒有因为看到秦昭而惊讶,淡淡的回答:“我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了!”
“幸亏你的预感一向不灵!”秦昭背对着荆红命蹲下身子,用很自然的口气吩咐胡灭唐:“帮我把他弄上去!”
“”嗯:“对秦昭这样吩咐自己,胡灭唐并沒有露出什么异常,很是听话的把荆红命放在他身上,拍了拍手说:“好了,那边,我就不过去了,你们走时还是顺着我们來时那条路……记得要小心些!”
“唉!”把荆红命向上托了一下,秦昭叹口气:“胡灭唐,今天我真的要对你说声谢谢……你还过去说点什么不!”
“算了,别说这些沒用的了,我不是帮你们,只是看不惯那些越南猴子耀武扬威而已!”胡灭唐扭头看着不远处的战场:“你也知道,我、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那好,随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那件事,很快我就会派人來的,再见!”既然胡灭唐不肯过去,秦昭也不再强求,很是干脆的说了句再见,就背着荆红命向那边走去。
看着秦昭慢慢走远,胡灭唐刚想转身,却又鬼使神差的站在那儿,就这么怔怔的望着战场方向,眼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沒察觉的依恋。
“小命的伤怎么样!”向南天等秦昭背着荆红命过來后,连忙拖着那只膝盖骨粉碎了的右腿,倚着树身坐了起來。
“我不要紧,就是一不小心挨了一刀!”荆红命无所谓的笑笑,回头,正看见站在那儿向这边看的胡灭唐,低声说:“他还沒走!”
看到荆红命回头后,胡灭唐心里莫名其妙的一跳,马上就转过了身。
“他现在应该很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了!”秦昭头也沒有回的说:“其实我看出,他真的很想过來!”
“那就让他过來吧!”向南天因为腿疼的厉害,只能重新半躺在了地上,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你告诉他,我有话要对他说!”
“好!”得到老大许可后,秦昭马上转身:“胡灭唐,你过來!”顿了顿,又喊道:“是向南天让你过來的,他有话要对你说!”
听到秦昭的喊声后,胡灭唐眼睛一亮,脸上带着不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意思是说:让我过去,是向南天让那个我过去的。
秦昭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胡灭唐还是稍稍的犹豫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走了过來,看他走路时轻抬脚慢落地的样子,论谁也无法把他和刚才那个大杀四方的杀人魔王联系起來,刚才,秦昭让他过來,他拒绝了,但向南天让他过去,他却照做了。
“大家还是兄弟时,因为你聪明好学,头脑冷静,所以你是最让我器重的一个!”等胡灭唐有些蹑手蹑脚的走过來后,向南天扫了一眼互相包扎伤口的兄弟们,眼睛根本沒有望着他的说:“可到了最后,你却是最让我失望痛恨的一个!”
“这些我都知道!”胡灭唐垂头看着地面,坦言说:“从我反出龙腾的那一天起,我就想到这些了,可我还是这样做了,沒办法,有些事是迫不得已的!”
“沒什么迫不得已,凡事都是人为的!”向南天犹豫了一下,说:“让你过來,就是想问问你,从离开龙腾后,你有沒有过后悔!”
“有,又怎么样,沒有,又能怎么样!”胡灭唐抬起头,看着向南天这个当初在部队最关心他的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向南天并沒有放弃这个话題,自顾自的说:“如果你不后悔,就当我们沒见过面!”
“如果我后悔了呢?”
“唉!”向南天叹口气:“如果你后悔的话,跟我回华夏吧!大家今天所做的一切,也许会改变上面对你的印象,就算你最终是个死,可我有把握让你和诸葛、小鹏他们葬在一起!”
向南天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死后,我们还是会把你当做龙腾的一份子。
“劳你费心了,我不后悔,对不起,可能我又让你失望了!”听完这句话后,胡灭唐沉默良久,才恭恭敬敬的弯腰对向南天鞠了一个躬,然后转身就走。
“你怕死!”
向南天的这句话,让胡灭唐停住脚步,眼里闪过一丝桀骜:“你看我是那种人!”
“对不起,这次是我说错了,你一直都不是!”向南天沉吟了片刻,淡淡的说:“你走吧!”
“呵!”胡灭唐发出一声轻笑,再不犹豫的大踏步走了出去。
“胡灭唐!”等胡灭唐走出十几米远后,向南天忽然大声喝道:“如果你想通了,可以随时來找我,我说过的话会永远作数的!”
“哈,哈哈,晚了,晚了,一切都太迟了,哈哈哈!”胡灭唐脚下一个踉跄,头也不回的举起手摆了一下,忽然大笑着狂奔起來,等他的身子隐入森林中后,那笑声忽然变成了痛哭,如同夜枭哀啼,如泣如诉……
正文_第878章 我们姊妹俩来个两女共侍一夫?
龙腾在加蓬贝林加森林的一战,虽说全歼越方丛林猛虎连和特别精锐大队,战果不可谓不显赫,可自身腾也遭受了组队以來最沉重的打击。
此役,抛却薛星寒这个临时队员不说,尚小鹏诸葛无忌的双双战死,向南天右腿膝盖粉碎性骨折的事实,都是无法让一向把龙腾当作国家利器的大佬们接受的,但,这还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是因为胡灭唐谢情伤秦昭的及时加入,全军覆沒那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这个结果,不但向南天等人接受不了,就连九大巨头中最弱势的张系老爷子,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在马上紧急召开的非正式常委会议上,拍着桌子的大发雷霆,直言叱责情报部门的人是一群饭桶,越南人多出七十多人前往加蓬的事,他们在战争打响后,才从薛星寒发回的消息中得知,鉴于堂堂大国的情报部门消息竟然这样闭塞,根本沒有起到他们应尽的作用,理应将情报部门有关责任人送上军事法庭,严惩不怠。
对于张老爷子的这个提议,九大巨头罕见的达成了一致的协议,非正式常委会刚结束,直接负责此战的情报部门主要负责人,马上就为他们的麻痹大意付出了代价,最少有十几个副处级以上的干部,就被秘密部门的人带走……
元月二十五号,京华解放军总医院的特级病房中,在静得的连心跳都成为一种噪音的环境里,薛星寒慢慢的睁开了眼,随着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她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趴在病床上睡觉的男人,谢情伤。
就算是在睡觉,谢情伤都轻轻握着薛星寒的手,仿佛怕稍微一松手,她就会随风离去。
能够让他这样对我,我就算是死了也心满意足了,痴痴的望了谢情伤好久,直到他的脑袋微微一动好像马上就醒來后,薛星寒才微笑着低声叫道:“喂,哥们,太阳晒着ρi股啦!还睡!”
谢情伤猛地睁眼抬头,看到薛星寒醒來后,脸上带着狂喜的低声问:“你醒來了!”
“嗯,你几天沒有刮胡子了,看你胡子拉碴颓废的样子,好像那些在街头卖身吃饭的流浪艺术家!”薛星寒的脸上虽然还是苍白,可气色却比起在加蓬时好了很多,精神更是沒得说,这从她笑话谢情伤是卖身的艺术家可以看出。
“你睡了多久,我就多久沒有刮胡子了!”谢情伤拿起薛星寒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蹭啊蹭的:“我就算是当个卖身的艺术家,也只会向你一个人卖身,万万不会和秦老七那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主顾啦!”
“呵呵!”薛星寒的伤势经过处理后,已经沒有那种用针扎骨头的疼痛了。虽然下半身还是沒什么知觉,可她在一睁眼就看到谢情伤后的心情,的确是好的不得了:“切,早就知道你和秦老七都是最爱油嘴滑舌的人了,你唯一的好处是比他脸皮要薄了很多……那天,我看到你哭了,说,是不是看见我这样心疼的!”
“不是!”谢情伤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是在为普天下那些漂亮女孩子而哭泣!”
“为普天下那些漂亮女孩子而哭泣!”薛星寒一愣,接着低低的骂:“我靠,谢情伤你搞什么东东呢?”
“嘿!你想呀,我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从此之后就只能成为你一个人禁脔,那岂不是让别的女孩子悲痛欲绝么,她们这样全部是为了我,难道我不该为她们流泪!”
“刚说你脸皮薄,你……”薛星寒挥手做出要抽老谢耳光的动作,却牵动了伤口,疼的的她唉哟一声低吟,吓得刚才还牛哄哄的老谢小脸蛋马上一遍,不住的检讨自己刚才那番话是信口开河,理应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严惩,但求薛大小姐大人大量饶过他这一次。
“好,念你初犯,本姑娘就不和你计较了!”薛星寒得意的向老谢飞了个媚眼,接着问:“皓月呢?她沒事吧!”
“沒事,她就是受了点皮肉伤,不來医院也死不了的!”刚刚检讨完的老谢,马上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他们都在隔壁房间坐着喝大茶呢?不过这丫头好像有心事,依我以往的丰富经验來看,她的感情好像出了点问題,正在一个十字路口上徘徊,不知道是向南还是向北,唉!看她从昨天就茶饭不思的样子,我这个姐夫真的好心疼哦,要不是看在她是你亲妹妹的份上,我说什么也得借给她肩膀用用……”
“行呀,谢大帅哥,看在你怜香惜玉的份上,要不要我亲自和她说说,我们姊妹俩來个两女共侍一夫啊!”
“那感情好,故所愿也……不过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半夜被人用刀子割了脑袋去!”见薛星寒又有想蠢蠢欲动的趋势,谢情伤也不敢太惹她振奋了,适可而止的将话題转向了正題:“星寒,你是皓月的亲姐姐,有沒有关注过她的感情问題!”
听谢情伤这样问后,薛星寒明显的一愣,接着脸带惭愧的摇摇头:“我这人神经比较大条,平时不是忙着经商就是四处找你,说实话,关于皓月的感情问題,我还真沒有怎么关注过,你、你怎么会问起这个问題,难道你真的有了那个那个……”
“得得得,你别把她的感情问題向我身上扯,我还是把实际情况告诉你吧!”谢情伤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加蓬之战中,刘夜明在最危险的时候一直守护在皓月身边,这事你知道!”
“嗯,我知道,我也看到了!”
“可你在睡着了后……”
“我是被你揍昏了,不是睡着!”
“好好,你是被我揍昏的好不好!”谢情伤苦笑着点头,等薛星寒脸上露出满意神色來才说:“我把你揍昏后,也不知道刘夜明那小子怎么搞得,竟然借势向皓月表白了对她的爱慕之情!”
“刘夜明长得一表人才,我妹妹又是罕见的优秀女孩,他向她表达爱慕之情,这并不出乎意料的!”
“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对薛星寒总是掐断自己的话,谢情伤就开始为以后自己和她在一起还有沒有话语权而担心:“当时,皓月也接受了刘夜明的表白,可、可我昨天去看望刘夜明时,却发现这小子闷闷不乐的,当时我就问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这样问他,但是他不肯说!”谢情伤沉吟道:“后來我差点和他急了后,他才吱吱唔唔的说,皓月从回国后,好像对他更客气了!”
“客气!”薛星寒这次沒有犯傻,马上就想到了薛皓月对刘夜明客气的重点上去了:“一个女孩子要是对男人过于客气了,只能说是有着敬而远之的意思!”
“对,皓月对刘夜明现在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沒想到我想了很久的问題,你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谢情伤点头,马上就不留痕迹的拍了薛星寒一记马屁:“这也是刘夜明闷闷不乐的原因!”
“皓月又改变主意了!”薛星寒黛眉一皱:“她怎么可以这样,你有沒有问过刘夜明,皓月为什么会这样!”
“我问了,但他只是摇头不说话!”
“那你去问皓月啊!问问她干嘛这样三心二意的!”
“我去问她,切,这种事我怎么敢去问她!”谢情伤耸耸肩:“本來因为咱俩的事,她就对我老不满了,我要是再当面问她,她要是不狠狠的讽刺我一顿才怪!”
“也是,你这人以前对我的确不厚道!”薛星寒丝毫不顾谢情伤脸上的尴尬:“不过你还算是有自知之明,这样吧!你把皓月叫來,我亲自问问她!”
“以后吧!”谢情伤见薛星寒说了这小半天的话后,脸上露出了疲倦,于是就提议以后再说:“你先好好休息,男女之间的感情,反正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你知道我脾气的!”薛星寒说了这句话后,就扭过了头不再看谢情伤。
“好好好,你别着急,免得急坏了身子,我这就去还不行!”妈的,看样子老子在她手里,以后大有当个受气包的趋势,谢情伤心里嘟囔了一句,可脸上却啥也看不出來的,马上站起身就颠颠的出去了。
情伤,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看在我受伤的份上才对我一味忍让的,我更知道。虽然你现在真心接受了我,可我以后也许不能为谢家生儿育女了,这始终是个我不能放下的心事,望着门口,薛星寒的眼里流出深深的悲哀:如果皓月喜欢你的话,我会尽力的……
在薛星寒看來,因为她的缘故,谢情伤是薛皓月最熟悉的一个人了,他本身又是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皓月那么骄傲的女孩子喜欢他,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哪怕她在战场上临时接受了刘夜明的表白,恐怕心里存着的感激成份大些,当战争结束后,皓月马上就改变初衷的行为,也是有情可原的……
不过,连薛星寒也沒想到的是,薛皓月婉拒刘夜明,根本不是为了谢情伤
正文_第879章 男人嘛 不开心的情况有两个
薛皓月在得知姐姐醒來后,兴奋之情是溢于言表,不等谢情伤的话说完,马上就撇下秦昭铁摩勒等人跑出了房间,害的老谢只能又在众人嗔目结舌的目光中,急匆匆的追出去叫住她,把薛星寒要问她什么话的意思简约的说了一遍。
“什么?她、她醒过來后最想和我说的话却是这些!”听完谢情伤婉转的表达出薛星寒的意思后,薛皓月的脸蛋马上就红了,瞪大一双丹凤眼,恶狠狠的看着他:“这些事情是你告诉她的吧!哼哼,谢情伤呀谢情伤,看不出你还是很有八卦潜质嘛,怎么和个娘们似的乱嚼舌头呢?”
“别、别这样看着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行行行,你爱去不去,反正我也把你姐的话告诉你了!”说完,谢情伤扭头就走进了屋子,咣的一下就把想张牙舞爪教训他一顿的薛皓月关在了外面。
“怎么了老谢,看你急吼吼如丧家之犬跑进來的样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了!”秦昭翘着二郎腿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支烟,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贼兮兮。
“哼!”谢情伤冷哼了一声寒着脸的坐在沙发上:“你以为我是你,如果我要是那样的人,恐怕你那些姨太们早就被我勾搭來了,你哪儿还有在这儿端坐着的心情!”
“草,吹的个你!”秦昭不屑的撇撇嘴,刚想反唇相讥,就听谢情伤说:“夜明呢?他又去病房呆着了!”
“是啊!真不知道他怎么了?从昨天就闷闷不乐的!”楚震接过话:“问他,他也不说!”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他这样,肯定是薛皓月这丫头惹得!”秦昭懒洋洋的,以言传身教的口吻说:“男人嘛,不开心的情况有两个,一个是发现自己再也硬不起來了,一个就是发现自己有可能被喜欢的女人不待见了,你们沒有发现,薛皓月这丫头宁可和咱们坐在一起吹牛,都不去陪着他去病房!”
“唉!小昭,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啊!”被秦昭的话弄得啼笑皆非的铁摩勒说:“就你这样一德性的人,偏偏有那么多女人喜欢,看來你对女人真的有两手!”
“那是,咱人长得帅又可以给她们安全感,她们喜欢咱也是有道理的!”对铁摩勒的讥讽,秦昭丝毫不以为意,大有将无耻进行到底的决心。
“老七,如果,我是说如果啊!”谢情伤吸了一颗烟后,眼里沒有带着半点开玩笑意思的:“如果皓月对刘夜明态度的转变和你有关的话,你会怎么办!”
“老泄你什么意思!”秦昭腾地一下把身子坐直了,用手指着谢情伤的鼻子:“我警告你啊!饭可以乱吃,但有关自己兄弟姐妹终身幸福的话却不能乱说!”
“但愿我的这些话是乱说!”谢情伤扭头看着窗外,淡淡的说:“皓月要是因为你才对夜明那样,恐怕大家以后做兄弟……就很难了!”
“说说,你凭什么这样判断!”秦昭怵然一惊,马上也严肃起來。
“皓月从加入龙腾后,为了妖蓝就远赴日本,在这期间,她对任何一个有心接触她的鬼子一直都是虚与委蛇,这个大家都知道,自她圆满完成任务回国后,和哪一个男人在一起接触的最多,恐怕你最清楚……”
谢情伤刚说到这儿,就被秦昭打断:“老泄,你说话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你就直说薛皓月和我接触的次数最多算了!”
“不错,除了我,也就只有你了!”看到谢秦二人不像是在开玩笑后,铁摩勒和楚震脸上也严肃起來。
“我知道了!”秦昭盯着谢情伤:“你的意思是说,薛皓月之所以对夜明这样,纯粹是因为我!”
“是的!”谢情伤坦然承认。
“那你为什么不说她这样是为了你!”秦昭冷笑一声:“我这人喜欢漂亮女人是不假,但我从沒有对薛皓月有过任何的暗示性暧昧意思,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她!”
“不用问我也知道你的话不假!”
“那你还在这儿放什么屁,!”秦昭眼睛一瞪:“明知道我根本沒有招惹她,却把这么一个伤害兄弟感情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我沒有说你去招惹她,我的意思是说,她有可能想主动招惹你!”
“招惹我!”秦昭一呆:“她什么时候招惹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亏你还号称花丛圣手!”谢情伤哼了一声:“如果她沒有这个意思,她怎么会在把迎夏送去庆岛后,主动留在你的那个什么暗影当保安,呵呵,如果不是她想借着这个机会留在你身边,我才不会相信秦大少的面子有这样大,竟然让龙腾的人眼巴巴的去给你当保安!”
“草,她爱在哪儿就在哪儿,干我什么事,你若是非得把她和夜明不对眼的事情安在我头上,那我马上就把她开除,从此再也不理她好了!”秦昭火烧ρi股般的从沙发上蹦起,刚想再说什么时,门开了。
秦昭回头,就看到拄着拐杖的刘夜明站在那儿,接着他就意识到自己这些话被刘夜明听到了,赶紧的讪笑两声:“呵呵,我、我就是胡说……”
“唉!”刘夜明苦笑着摇摇手,在铁摩勒的搀扶下走进屋子坐在沙发上,正色道:“小昭,刚才大家的话我都听到了,老谢的话沒有说错,皓月,她心里的确有你!”
“我晕了个比的!”见刘夜明也这样说后,秦昭猛地虚砸一拳:“哥们,连你也这样认为!”
“是的!”
“你凭什么要这样说!”
“当初在战场时,我根据你们‘传授’给我的知识向她表白了我的意思,当时她也接受我了!”刘夜明缓缓的说:“可当她在回国后,却一直闷闷不乐,呵呵,小昭,你们也知道,我这人虽然在和女人交往上有着弱智的嫌疑,但我也察觉出了她不开心的原因!”
“你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了!”
“嗯!”刘夜明点点头:“问了,一开始她不说,直到我问出她是不是心里有别人后,她才告诉了我!”
“她是怎么说的!”这次却是谢情伤问话了。
“她说!”刘夜明抬起头:“当时在战场上接受了我,实在是因为感激我为她的安全奋不顾身,怕我会在受伤的情况下再受到打击,所以才暂时的同意!”
“等你安顿了下來后,她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明白这些!”秦昭说:“想和你说清楚,但却又怕你伤心,所以一直犹豫不决,然后你急了,就索性直言问她是不是心里早就有人了,再然后,她在你的紧问不舍下,才期期艾艾的和你说是,并且,她还告诉你,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有着好几个老婆的秦某人,是不是这样!”
“是!”刘夜明肯定的点头:“小昭,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确懂女孩子的心,皓月昨天早上的确是这样和我说的!”
“你在听说她喜欢我后,是不是接着问她这是为什么了!”秦昭并沒有因为别人说他懂女孩子心而沾沾自喜,相反更加的不快:“然后她就告诉你,说她在和秦昭接触这几次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让她不能忘怀,她接着就向你道歉,请你原谅她不能接受你,最好把请你把她当妹妹來看待!”
随着秦昭的这些推断,刘夜明的嘴巴越张越大,如果不是因为他很相信秦某人不会窃听自己兄弟私事的人品,他肯定会怀疑当初在和薛皓月说话时,秦昭就躲着床底下,因为秦某人的每一个推断,都像是亲身经历那样。
“嘛的,果然如此!”不用刘夜明回答,秦昭也从他脸上的表情知道了答案,有些烦躁的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夜明,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对你追求薛皓月的行为,我是高举双手喊赞同的,秦昭虽然为人不咋的,但绝不是那种破坏兄弟终身幸福的混蛋,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要管了,我这就去找那丫头说明白!”
“你、你别去,我沒有埋怨你意思,真的!”刘夜明赶忙伸出拐杖挡住要向外走的秦昭:“男欢女爱,本就是两情相悦才能出现的事,皓月能够将她的真心话和我说出來,这足矣证明她是用了多么大的勇气,可你要是这时候再出面直言相告的话,她肯定会感到无地自容的,那样反而会惹出很多是非!”
“顾不得了!”秦昭推开挡在眼前的拐杖:“既然你这个爱情白痴也知道男女在一起必须得两情相悦,她肯定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件事我必须要和她讲明白,就像是你喜欢她,她却对你沒那意思一样,她喜欢我,我也对她沒那意思,很多时候,我都是把她当小孩子來看待的,尤其是她这次的出尔反尔,更加证明了她不成熟,哼,秦昭是何等人也,会喜欢一个小孩子!”
说完,再也不管刘夜明说什么?大踏步的就走出了房间。
“唉!夜明,你还是别管这事,我想老七会处理好的!”谢情伤拦住想追出去的刘夜明:“不管结果怎么样,老七和我们,都是真心希望你和皓月在一起的,这点你应该可以看出!”
你们希望我和皓月在一起,可她呢?呵呵,刘夜明苦笑着摇摇头,心里忐忑的厉害。
正文_第880章 我需要的是一个生动的人生
薛皓月这丫头简直是乱弹琴,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吗?在怒气冲冲出了屋子后,秦昭有些气急败坏的向薛星寒病房走去,他那张很是英俊的小白脸上,也因为愤怒而带有了一丝酒醉后的酡红。
凭良心说,秦大少真的沒有打过薛皓月的主意,甚至连想和她共谋一睡的想法,都沒有升起过,这倒不是说他是个现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实在是因为,他身边根本就不缺少女人,区区一个薛皓月,他还真沒有放在心里过。
暂且把李默羽傅明珠郭靖燕如玉等人放一边不提,就拿明媒正娶的这几位來说吧!要端庄大气冷傲有叶倾铃,要性x感勾人有苏宁和凯琳斯,要单纯可爱有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宋迎夏和荆红雪,要泼辣够味有御猫展昭,他完全可以在一周内‘尝试’或者‘被尝试’各种不同的感觉,成为一个真正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一家之主。
有着这么多不同类型的极品妹妹,他已经很知足了,就算喜新厌旧是每一个男人的优秀品德,可他若是想‘出轨’一次的话,天河集团那么多漂亮妞,只要他稍微假以辞色,罗思李丹等人,哪一个不会对他乖乖的投怀送抱,有这么丰富美女资源,他实在不想背负抢兄弟女人的恶名。
所以,在來到薛星寒病房门前时,秦大少就决定对薛皓月直言相告:薛皓月,我对你一点那个意思也沒有,你最好不要再一厢情愿了,哪儿凉快你就去哪儿呆着去吧!如果你非得拿我在明珠看过你一次小内裤來说事,那我大不了还你一次就是,再说了,就算你不喜欢刘夜明,只求你千万别把我拿出來说事了,ok。
秦昭心里这样想着,可当手碰到病房门口后,他却一下子又冷静了下來:如果老子真这样说的话,恐怕这丫头恼羞成怒之下得和我拼命,甚至会因为丢人失面子而去抹脖子上吊,看來,凡事还得小心为妙,最好的办法就是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她,她要是一时半会的转不过这个弯來的话,大不了老子脚底下抹油闪人就是,家里那么多事还得等着我去做,实在沒必要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她身上。
打定主意后,秦昭就破天荒的沒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很有绅士风度的举手准备敲门……
“姐,你感觉怎么样,腰那儿还疼不!”当看到病床的薛星寒时,薛皓月眼里唰的一下就淌出了眼泪,哽咽道:“平时你总是教训我这样那样的,可你瞅瞅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害的我到现在都嘱咐别人不敢通知老爸老妈,如果他们要是知道你这样子了,恐怕得急出病來的!”
妹妹的关心:“好了傻丫头,我这不是还活着嘛,沒事沒事!”很是让薛星寒感动,看她哭的和朵雨中的花儿那样,又心疼的不得了,反而反过來劝她安慰她不要为自己担心了。
擦了擦有些红肿的小鼻子,薛皓月头稍微的垂下,言辞有些闪烁的:“姐,听谢无情说,你找我有事!”
把谢情伤大侠称作谢无情,是薛皓月小姐的专利,薛星寒早就耳熟能详了,故而只是淡淡一笑,也沒有拐弯抹角,直接进入正題:“皓月,我们是亲姐妹吧!”
“姐,你伤的不仅仅是腰吧!脑袋沒事!”薛皓月闻言抬起头,脸上带着惶恐:“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呵呵,你姐还沒有伤到那个地步,我这样说就是想你明白,咱们是亲姐妹,接下來的话我们就直说了!”薛星寒伸手替皓月擦了把眼泪:“好不好!”
“好!”薛皓月乖乖的回答了一句。
“嗯!”薛星寒吸了一口气,说:“当初在加蓬,刘夜明追求你了!”
“嗯,他是追求我了,当时我也答应了!”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去陪着他,是不是感觉他又不合你择偶的标准了!”
“姐,我实话和你说吧!”既然话題已经敞开,薛皓月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实话实说:“当时吧!在战场上他一直在护着我,为了我的安全奋不顾身,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所以当他对我有所表示后,我也沒怎么多犹豫,就答应了他!”
“那你为什么在回国后就改变了主意!”
“因为、因为我和他在一起的这两天中,只要一看到他,心里就会想起另外一个男人!”薛皓月咬着嘴唇说:“其实,无论从哪方面來说,刘夜明无疑都是个优秀的男人,能够得到这种男人的呵护,是每一个女孩子所希望的,我也尝试着让自己去接受他,可惜,每当我和他独处,看着他在我面前腼腆的样子,我就感觉浑身不得劲,会有一种马上想回头逃跑的感觉!”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的男人,不是这种连给他倒杯水都会对我说声谢谢的男人!”薛皓月正色道:“我不喜欢俩个人之间相敬如宾,我心目中的男人,应该是那种是老公是朋友又是冤家的组合体,在以后的生活中可以打打闹闹摔盘子砸碗的,那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
“那样我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还不用担心他会因为我的状态而改变自己!”薛皓月接着说:“可和他在一起,我只感到压抑,就算是我故意露出女人不讲理的一面,他在病床上都以微笑來包容,也许,他这种男人的爱是隐藏在心里的,就像是荆红命那样,很少通过语言表达出來!”
薛星寒默默的听着,并沒有Сhā嘴。
“姐,你也知道,我是那种纯粹的听觉动物,我需要的是一个和我为了争夺一碗面条就有可能对着掐架、为了我的一点委屈就花言巧语说破天來哄我的男人,我需要的是一个生动的人生,这些刘夜明给不了我,他只会用心的呵护我,可,这不是我想要的!”薛皓月说出心事后,脸上的表情愈加轻松:“刘夜明,他可能是一个好兄长好父亲,但绝不适合于我,假如我为了感激就和他生活在一起,早晚分开是小事,也许你妹妹会闷死的!”
“呵,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嘛,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男人,他们的爱一般都很深沉的!”薛星寒笑笑:“比方铁摩勒荆红命他们,和刘夜明应该是一类人,但王雅珊和曹冰儿还不照样每天开开心心的!”
“我不是王雅珊也不是曹冰儿,我就是我!”薛皓月撇撇嘴,反问:“姐,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你不认识谢情伤的话,那你会不会喜欢刘夜明!”
“不会!”薛星寒展颜:“我也不想每天对着一个绅士,假如我不认识谢情伤的话,我宁可选择给秦昭当五六七奶,也不会选择和刘夜明在一起!”
啊!她、她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了,薛皓月听薛星寒这样说后,心里又是恐慌又是激动,恐慌的是老姐看出她想给人家当五六七奶了,激动的却是因为老姐也会这样做,嘿哦,还真是姐妹之见略同呢?这就叫宁为凤尾不做鸡头吧!
“皓月,你怎么了?哈,你也会脸红,奇怪!”妹妹脸上的变化,让薛星寒感到很纳闷,但接着就怵然一惊,心里大叫一声:我靠,难道我错了,皓月喜欢的不是情伤,而是秦昭那混蛋,老天爷啊!不带这么玩的啊!看这妮子眼里春水流动的样子,大有主动向秦大少献身的意思呢?
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薛星寒看着脸蛋发红的妹妹,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皓月,刚才你说,每当你和刘夜明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就会出现另外一个人,那我问你,在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是秦昭!”
又恐慌又激动的薛皓月,听到姐姐直接说出某人的名字后,愈加的害羞了,根本不曾注意到姐姐脸上带出的异常,只是默不作声的垂下了头,她虽然够泼辣的,但和亲姐姐说起这件事后,还是有点害羞的,毕竟去做人家五六七奶也不是多么光荣的事。
默不作声,在很多时候都代表着承认。
“混蛋,这个混蛋,果然是这样!”幸亏薛星寒受伤的地方是腰,要是胸部受伤的话,她这样喘气,肯定会很不得劲。
“姐,你说谁混蛋呢?”薛皓月本來心里还挺幸福的,可听到老姐骂混蛋后,就有点纳闷的抬起头。
“哼,我说的是秦昭那个混蛋!”薛星寒咬牙切齿的说:“皓月,你去把他给我叫來,我问问他为什么要招惹你,去,把他给我叫來!”
看到姐姐呼吸急促,大有一口气上不來就过去的趋势,尽管薛皓月不知道为什么?可也不敢和她墨迹了,噌地一下就从椅子上坐起來,小跑着向门口而去,拉开门后还说:“老姐啊老姐,你别这样啊!我这就把秦昭这混蛋给你叫來……呃,这混蛋就在门口呢?”
可不,病房外站着一个作势要敲门的人,脸蛋铁青的,正是薛家姐妹嘴里的那个混蛋,秦昭。
正文_第881章 我还就不信摆不平这小子了!
任谁在背后听到别人骂自己混蛋也会生气的,何况这个人还是满肚子委屈的秦某男,何况那个骂他混蛋的人,貌似正是给他委屈的薛某女,他要是再嬉皮笑脸说人家骂的真动听的话,其肚量,恐怕不是犯贱这两个字所能形容的了。
“薛皓月,我怎么混蛋了,哼,我还沒进來就听到你们骂我混蛋,我哪儿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了,说不得,今天你们得把这事给我说清楚!”正想着找借口劝说薛皓月‘移情别恋’的秦某人,马上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很是霸道的一把推开傻在门口的薛皓月走进屋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
别说,薛皓月在和别人挑开她喜欢的男人是秦昭后,再也沒有了以往和他斜着眼睛哼冷气的勇气了,不但小脸蛋一下子飞红抹胭脂的,而且还有了点激动的窃喜:不管怎么样,最起码可以借着误会來表达本小姐对他的青睐了,至于结果怎么样,嘿嘿!凭我这么一个各方面都这么优秀的女青年主动出击,还怕这家伙不撕掉面具乖乖的就范。
当看到妹妹被秦昭一把推开并沒有发脾气的表现上,薛星寒悲哀的发现,原來老妹真的是喜欢这个家伙了,要不然她怎么会这样一副窝囊样。
面对秦昭的横眉冷目,皓月姐因为发花痴可以视而不见,但星寒姐却不怎么吃他这一套,况且她也恨不得和这家伙闹僵了,可以趁机让老妹死了这条心,于是,就冷冷的说:“秦昭,我们就是骂你混蛋了,你能把我们姐妹怎么着吧!”
如果薛家姐妹在秦昭这番抗议后,一旦露出半点吱吱唔唔的苗头,某人肯定会做痛心疾首状,义正词严的说些‘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大道理,把薛家姐妹花羞的无地自容,自然也就不用再担心皓月对他有非分之想了,可惜,皓月虽然一脸做错事的样子,但薛星寒却理直气壮的坦言他就是混蛋,并且还叫嚣着能把她们怎么样。
“我,我……”薛星寒的强硬,着实的出乎了秦昭的意料,先是一愣接着就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來,有些懊恼的说:“我能把你们怎么样,不过我不明白,你们凭什么要骂我混蛋!”
“你自己做的,你自己不清楚!”薛星寒撇了一眼向门外偷偷挪动脚步的老妹,冷声道:“皓月你要去哪儿,给我关上门坐下!”
以往的时候,薛星寒要是用这种命令式的口气和妹妹说话,皓月姐早就一蹦三尺高的点着她鼻子嚷着要你管了,可现在不行呀,要是万一把老姐气的背过气去,恐怕不用老爸老妈出马,谢情伤这厮肯定就不能放过她,再说了,拒绝刘夜明暗恋秦昭的事,早晚得解决不是,此时正是个机会。
所以,聪明的皓月姐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权衡出逃跑和留下的利弊,马上就乖乖的关上门走到沙发边,一小半ρi股挨着沙发的坐下了,淑女的让人心疼。
很是纳闷的看了一眼薛皓月,不知道为什么?秦昭的底气开始有了明显的不足,腰板又挺直了一下:“薛星寒,你跟我说说,我做什么了!”
“哼哼!”薛星寒冷哼两声,其实心里也有点犯难,貌似皓月这丫头是喜欢他,而他却不知道,不过,人家既然提出问題了,怎么着也得回答才是,正所谓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她悠忽把声音放柔:“小昭啊……”
“得得得,大姐,你有什么话还是直接和我说好啦!哪怕是你再骂我混蛋,我听着也比你这样叫我顺耳!”听到薛星寒这样称呼自己后,秦昭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來了。
“真是个不吃好饭的家伙!”薛星寒低低的骂了一句:“那好啊!秦昭我來问你,你有几个正牌老婆,又有几个地下情人!”
“这些好像都是我的私事吧!”秦昭一愣,接着说:“每个合法公民都有保护自己隐私的权利,就算你是我哥们的老相好,好像我也沒有告诉你的义务吧!”
“你是合法公民,你哪一点合法了,杀人放火咱就不说了,就凭你有留个明媒正娶的老婆,有着好几房地下情人的事实,你这叫合法公民!”
“你既然知道这些,干嘛还要问我!”
“问你就是想提醒你一件事!”
“说吧!我洗耳恭听!”秦昭做了个掏耳朵的动作。
“你有那么一帮子老婆情人的了,干嘛还要纠缠皓月,难道你不知道她不喜欢你这种花心大少吗?哼,我看你简直是道德败坏!”明明是自己老妹暗恋人家,但薛星寒还是脸色不变的这样说,毕竟,把黑的说成白的一向是漂亮女人的特权。
“什么?你说我抓着她不放!”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那样,当薛星寒这句话说完后,秦昭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蹦了起來,用手指着几乎把头垂到两腿中间去的薛皓月:“你、你说我抓着她不放,,薛星寒,我承认女人有睁着大眼说瞎话的特权,可你这样侮辱我,也太过份了吧!”
“我侮辱你,我什么时候侮辱你了!”我最多也就是颠倒黑白罢了,可我真沒有侮辱你啊!薛星寒有些委屈的想。
“你可以骂我混蛋,也可以说我道德败坏,甚至你咒我早日下地狱都可以,但!”秦昭愤愤不平的说:“绝不可以说我纠缠她!”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
“我秦昭是何等的玉树临风的一个人,怎么会纠缠这种要ρi股沒ρi股要胸脯沒胸脯的小青妞,你这样说,和耻笑我五谷不分有什么区别,这不是侮辱……”薛星寒在说出他纠缠薛皓月的话后,秦昭就猜到她这是为了妹妹的面子才这样说的了,于是马上就将计就计的,准备配合她唱出黑脸,借此打消薛皓月单恋‘一枝花’的念头。
秦某人既然自称是花丛圣手,肯定知道女孩子最爱听哪种话,也知道女孩子最接受不了的哪种话,休说薛皓月这种心高气傲英姿飒爽的女中姣姣者了,就是嘴歪口斜的女孩子,要是不被他这番话做梦都流泪,那只能说这女孩子的心思素质硬是要得了。
果然,在听到秦昭这样说后,刚装扮了几分钟淑女的薛皓月,马上就咬牙切齿的从沙发上站起,眼里含着泪的指着门口,嘶声喊道:“秦昭,你给我滚出去,马上!”
“哼,别说你撵着我走了,就算是你求着我留下,我也不会答应的,当然了,以后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眼前,免得我看到你这幅可怜的小身板后,就再也沒有了泡妞的兴趣,两位,失陪了!”秦昭又是一番说完后,双手一抱拳,看也不看身子都开始发抖的薛皓月一眼,悠哉悠哉的开门闪人了。
唉!但愿这番话能够消除皓月对我的好感,免得我再背上个破坏兄弟幸福生活的罪名,出來病房后,秦昭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考虑着是不是该去韩国做个失败的整容手术了,这男人的,太优秀了好像也是一个弱点呢……
望着那扇关紧的门,泪水从薛皓月的脸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许久,她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望着妹妹那忽然单薄了许多的背影,薛星寒心里感觉她很可怜,刚才秦昭那样说的意思,她心里明白的紧,同时也肯定了人家老秦的确沒有想把妹妹收了的心思,至于刘夜明能不能趁此机会重新走进皓月心里,那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姐,你说我是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是个要屁……股沒ρi股要胸脯沒胸脯的女人!”就在薛星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妹妹时,她却擦了把泪水,转身走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下,表情非常认真的问出了这个问題。
“屁啊!他那是有眼无珠呢?我妹妹是天底下少见的美女……”薛星寒一瞪眼,刚想称赞妹妹两句,却猛然想起现在根本不是给她信心的时候,于是就马上改变话題:“只不过,这个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題嘛,还真不好说,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他看你顺眼了,你就是无盐丑女他也喜欢,要是看着对方不顺眼了,哪怕你就是真的西施,恐怕他也不稀罕!”
薛皓月沉默了老大一会儿,才抬起头:“我知道了,我才不是傻瓜呢?”
“唉!知道了就好啊!”薛星寒见妹妹想开了,心里也挺高兴:“皓月,那个家伙看不起你,无所谓啦!男女之间这是很正常的,就像是刘夜明喜欢你、而你却不喜欢他一个道理,再说了,放过一颗不成器的歪脖子树,你也许会得到一片森林的,皓月,振作起來,姐姐相信你一定找个比他强百倍的!”
“嗯,我一定要振作起來!”薛皓月使劲的点点头:“妈的,我还就不信摆不平这小子了!”
正文_第882章 秦昭 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谈的怎么样了!”
秦昭靠在走廊墙上吸了一颗烟后,这才满脸轻松的走进了临时休息室,刚一进门,ρi股还沒有落到沙发上,谢情伤脸上就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递过了一颗烟:“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烦,需要我出马调和一下不!”
“切!”对谢情伤这明显的讨好动作,秦昭是不置可否:“你想要看到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了,帮助一个情窦初开盲目崇拜强者的小女孩走回正途,本身也不是怎么值得炫耀的事,好了,这件事就这么着了,以后大家不用再提了!”
“你真办妥了!”谢情伤的脸上带着狐疑:“我可知道皓月可不是那种沒有主见的女孩子……呃,夜明,我这样说只是实事求是,你别往心里去啊!”
“沒事的!”刘夜明现在心里也淡定了许多:“有些事情终究不是勉强的,尤其是男女感情方面,呵呵,你说的不错,皓月的确是那种自主能力非常强的女孩子,作为她的战友和兄长,我理应尊重她的选择!”
“这就好!”听到刘夜明这样说后,谢情伤就知道他已经慢慢的从‘被弃’的阴影中走出來了,要不然在听秦昭说已经向薛皓月表明对她沒感觉的态度后,他眼里最起码会欣喜,不会有这样淡淡的镇定。
既然刘夜明已经‘自我解脱’了,谢情伤也不再安慰他,只是饶有兴趣的问吞云吐雾的秦昭:“说说,你是怎么让那个丫头悬崖勒马的,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宝贵的经验,对我以后的生活起着重要的作用!”
秦昭知道,谢情伤这话的意思是说,薛家两姐妹的脾气都是又臭又固执的,自己此番出马摆平薛皓月,对以后数十年都要围绕着薛星寒转的他來说,无疑是个值得借鉴的宝贵经验,于是就伸了个懒腰,感觉很好的说:“好吧!看在咱们是哥们的面子上,我就再传授给你一些……”
秦昭说到这儿,眼睛有意无意的向门口瞥了一眼,声音略微的提高:“老谢呀,假如日后遇到你不喜欢的女孩子追求你,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和她讲道理了,告诉她哥哥我已经名花有主,让她知难而退!”在秦昭向门口看时,谢情伤也扫了一眼,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当然了,也不能太伤人家的心,毕竟一个漂亮女孩子对我这么优秀的男人有好感,的确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所以嘛,不妨把她当作真正的朋友,或者妹妹來对待!”
“瞧,这俩家伙又在演双簧呢?”楚震低低的和铁摩勒说了一句,后者很有长兄风范的摇了摇头。
“切,你这样做是妇人之见,是非常要不得的!”谢情伤的话刚落下,秦昭就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单手掐腰的做指点江山状:“当断不断,必定要反受其乱!”
“哟,瞧你老人家摆的这谱,那你说该怎么办,如果有女孩子來哭着喊着的來追我,难道一巴掌扇出去,这才不是妇人之见!”
“我不反对利用暴力手段來免除自己的麻烦!”秦昭说:“这样做不是绝情,而是负责,我这人沒什么崇高的理想,也许以前有解救广大失恋妇女于水深火热中的想法,但现在不了,现在我只要看到自己中意的女人,哪怕去偷去抢,我也会把她搞到手,可只要我看不顺眼的,就算是她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唱征x服,我也不会看她一眼!”
你小子明知道皓月就在门口,还说的这样很,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她不会再对你抱有信心了,唉!为了不让皓月爬上你这艘贼船,我也只好陪着你算计她一次了,心里打定主意后,谢情伤撩了一下眼皮:“老七,刚才你说你已经和皓月解释清楚了,但我知道她性格非常倔犟,要是她一意孤行的还对你好,那你也这样对她!”
“是的!”
“可她终究是星寒的妹妹,我的小姨子你的战友呀,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
“我不管她是谁的什么人,在男女感情上,我眼里只有两种女人!”秦昭打断谢情伤的话:“一种是我喜欢的,一种是我对她沒感觉的,我喜欢的,我会不择手段得到她,要是我不喜欢的总來骚扰我,哼哼,我有三百三十二种办法,可以打击她活下去的信心!”
“嘿嘿!真是好有煞气啊!秦昭,以前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呢?”随着一声冷笑,门被推开,薛皓月出现在了门口,她脸上虽然装出一份清高的样子,可任谁都可以看出这丫头曾经哭过,于是,除了刘夜明在看着她时眼里闪过一丝尴尬的心疼,其余人马上就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了沙发上,包括了刚才还滔滔不绝的秦某男。
“你们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薛皓月抱着双臂倚在门口,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看着秦昭和谢情伤:“明知道我就在门口,还这样大放厥词,也亏了你们俩大男人做的上來!”
“皓月,嘿嘿!”眼见小姨子好像有暴走的趋势,为了洁身自好,谢情伤马上就很聪明的将秦昭卖了:“我这不是在委婉的劝他要好好对待女孩子嘛,谁知道这家伙竟然这份德性,唉!朽木不可雕也,不可雕也!”摇头叹气中,就把皓月姐那凌厉的目光全部推向了秦某男身上。
“行了,别在这儿装了!”薛皓月门也沒关的的走进來,根本不顾忌刘夜明在场,径自挨着秦昭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搭理谢情伤,这让后者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打定主意:只要你们不在这儿掐架,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我是不管了。
“你、你还是坐那边吧!我不习惯和陌生的女孩子坐在一起!”守着刘夜明,秦昭肯定不能再和刚才那样的羞辱薛皓月了,这样做是为了给哥们留点面子。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着的,我就是想有话要对你说!”
“那,那你说,最好赶紧的,一会儿军委可能要來看望伤员!”秦昭向铁摩勒抛了个求救的眼神,后者接着扭过了头,这让他在心里哀叹交友不慎,只能露出个客气的笑脸:“什么事呢?”
“你和你女人们之间的那些事!”薛皓月说:“我很早就研究过了,除了一个叶倾铃是被你攻陷的,其余的女人,不管是强势的苏宁李默羽,还是走清纯路线的荆红雪宋迎夏,都是对你采取的那种死缠烂打的手段,甚至,迎夏为了得到你的认可,不惜付出了连亲生老子都不认的代价,她们为了取悦你,在人前都给了你天大的面子,这才让你养成了自以为天下第一的变态心x理!”
“你倒是把我研究的挺透彻!”自打薛皓月坐在身边后,秦昭就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尤其是刘夜明在,这种不自然的感觉更甚,让他想露出一个‘老子就这样牛哄哄’的笑容來都变成了难事:“这就说明我这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很随便的,其实思想还是很保守的,偶尔受到谢情伤的蛊惑,但大体上还是能够把握的住!”
谢情伤那儿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昭,接着再次做出‘和我无干’的嘴脸。
“你这样说,是摸不清我想怎么对你吧!”
“的确是!”秦昭的确不知道薛皓月为什么要在这儿说自己那些罗曼史,只能实话实说。
“那好,我來告诉你!”薛皓月说着,忽然抬起手一把搂住秦昭的脖子,将他的头摁在自己不算饱满却挺坚挺的胸前,趁着他猛地变懵,语速极快的说:“她们为了取悦你,在人前都对你特温柔,一点也不敢违逆你的意思,可我不同,喜欢了就是喜欢,我不管别人对我这样做抱有什么态度,也不管你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我就是要告诉你:秦昭,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的以前我沒有机会参与,但你的以后我却会对你负责!”薛皓月继续说:“从今天起,你和你那些老婆们可以在我跟前保持亲密状态,但你要是再敢招惹别的女人,休怪我发现一个杀一个!”
守着自己兄弟,尤其是还有一个暗恋薛皓月的刘夜明,猛然间,整个脑袋都被她抱在怀里,脸庞感受着她那对高耸的坚挺,鼻子里嗅着淡淡的处汝幽香,就算这个人是柳下惠,恐怕也得心猿意马的不知所措,何况秦某男本身就不是什么不吃肉的好鸟,他沒有马上晕过去,这就说明他承受意外的能力很强大了,所以,大家千万别怪他在薛皓月说完后,还傻傻的被人家搂在胸前一动不动。
完了完了,皓月这是鬼迷心窍了,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以前虽然说也蛮不讲理,可从來都沒有像现在这样不顾自己是个女孩子身份,对人家一个有妇之夫说这么霸道的话啊!完了完了,这丫头神经受刺激了……
正文_第883章 爱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趁着秦某男不好意思守着刘夜明说什么难听的话,薛皓月猛地把他紧紧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她这个突如其來的动作,一下子让所有人都傻了。
最先感觉这样好像有伤风化的,是谢情伤,极快的瞥了一眼刘夜明,发现他脸上并沒有什么嫉妒啊!怨恨啊的无地自容啊之类的表情后,这才稍微的放下了点心,随即拿出姐夫哥的架子來,沉声喝道:“皓月,你胡闹也得看看场合吧!!”
“我有过胡闹吗?”薛皓月不服气的扭过头。
“这还不算是胡闹!”谢情伤腾地站起身,指着她怀里的秦昭:“守着我们大家,你这样做,让小昭的面子往哪儿搁,我看你这不但是胡闹,而且还是一种极不尊重他人的肆意轻薄!”
“哼!”薛皓月冷笑着:“这也算是肆意轻薄,那好吧!就算是这样又怎么了?自古以來,你们男人就把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轻薄女人不当回事,凭什么我这样做了就是胡闹了!”
“我们男人什么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女人了!”
“呵!”薛皓月又伸出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把想挣出他胸前的秦昭脑袋抱紧,冷笑一声的:“在这个世上,男人凑一起喝酒玩乐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喊上小姐,你可曾看到他们在守着别人在的时候,不对小姐们动手动脚的了吗?何况,我这样做只是针对秦昭一个人,而你们只要有条件,就算是天天换一个小姐,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那、那只是个别人……”
“个别人也是男人!”薛皓月打断谢情伤的话:“谢情伤,别说你现在还不是我姐夫,就算是你成了我姐夫,你也沒权利沒资格管我的,因为你本身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凭什么在我面前拿架子,对我在这儿指手画脚的!”
“哈哈!”听小姨子说自己不是个合格的男人,谢情伤气极反笑的:“好好好,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哪儿不合格了,昂,!”
“你要是合格的话,我姐姐也不会躺在那儿,更不会有可能失去一个做母亲的权利!”说起姐姐的遭遇,薛皓月眼里又蒙上水雾,慢慢的松开秦昭的脑袋,双手捂着嘴巴的,哽咽道:“如果不是你假正经,她现在应该安安稳稳的坐在家里沙发上看电视,为了一点小事都要追的我鸡蹿狗跳的,可现在呢?”
薛皓月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地呜咽出声:“才几天的工夫啊!她就只能躺在床上,尽量让自己的脾气温柔些,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呜呜……还不是怕你不要她了!”
“我、我不会不要她的!”谢情伤的脸色惨白,身子晃悠了一下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垂下脑袋,嗓音开始沙哑:“我发誓一辈子要对她好,发誓除她之外,我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赎你犯下的错误了吗?”薛皓月继续不依不饶的:“本來这些事不该发生的,真的不该发生的,,要是你不假正经的躲着她,她怎么可能用替你上战场这种下三滥的办法逼你出來,尚小鹏诸葛无忌又怎么会死在那些猴子手里,向南天荆红命又怎么会到现在还卧床不起!”
“这一切都怪我,是我该死!”谢情伤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再也沒有了昔日的洒脱和狂放,虽说当日加蓬一战,他不一定凭借一人之力左右整个局势,但可以肯定的是,薛星寒最起码不会躺在床上,诸葛无忌也许会坚持到秦昭和胡灭唐赶來,这俩个人的一死一伤,是他最愧疚的。
虽然谢情伤早已声明退出龙腾,可在他的意识里,他始终是十二月的一份子,到死都是,龙腾,这个名字已经深深的烙在他心底最深处,就算是他躲到天涯海角,他始终是龙腾的四月血鹰。
故而,在薛皓月埋怨他时,他根本沒有想起用‘我早已不是龙腾的人’这个理由來为自己解脱。
“怪你,怪你又有什么用,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再怪你,死了的也活不來,躺着的也站不起來了!”薛皓月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止住眼泪:“我已经从鬼门关上走了好几遭了,我的生活阅历已经够丰富的了,尤其是姐姐变成这样,才促使我想找个男人……我承认我这样做对刘夜明不公平,可我也曾努力的去尝试着接受你呀,但沒感觉,真的沒感觉怎么办,!”
“我尊重你的选择!”刘夜明冷静的说:“我也不会因为你对我沒感觉就怨恨你,去嫉妒小昭,皓月,可你也得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你喜欢小昭,那他喜欢你吗?如果我也学你这样做,你会怎么看我,小昭就是怎么看你了,所以,我劝你在这件事上多考虑一下最好!”
“谢谢你!”薛皓月忽然笑笑:“可咱俩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了!”刘夜明皱眉:“除了性别不同之外,面临的还不都是一种情况吗?”
“是的,就是因为我是女人!”薛皓月仰起下巴:“女人纠缠一个男人,别人看在眼里会说这是浪漫,男人厚着脸皮去纠缠一个女人,大家就会说他的流氓,这就是咱们的不同之处,所以我可以这样做,而你们却不能!”
“你……”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嘛,不过,刘夜明沒敢说出來,因为,强词夺理貌似小人和女人共同的特权。
“唉!把心事说出來,把自己想做的做出來,心里就轻松多了!”薛皓月叹口气的:“要不然,如果在下次任务中我要是挂了,肯定会死不瞑目的!”
从薛皓月怀里挣出來后,秦某男真的如同被猪拱倒的白菜那样,蔫儿吧唧的,感觉老沒面子了,一直都沒好意思的把头抬起來,不过,他倒是沒有恼羞成怒,毕竟被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女孩子‘强迫’,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得到的。
尤其是,被皓月紧紧搂在怀里的那段时间。虽然他脑袋乱哄哄的,可她带给他的那种感觉,让他下身很丢人只能紧闭着双腿,心里也有些甜滋滋的想:原來这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啊!最起码知道哪种男人才是值得托付的……咦,这几个家伙什么时候走的。
原來,当秦昭逐步恢复清醒后才发现,挺大的一个屋子里,就他和薛皓月两人了,连那个走路拄拐棍的刘夜明,都不见踪影了,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惊吓才跑这么快的。
怔怔的发了一会呆后,秦昭掏出一颗烟叼在嘴上,就在他要去摸打火机时,旁边接着伸过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小手里握着一个打火机,啪嗒一声响,火机窜出了幽蓝色的火焰。
他看着那束滋滋作响的火焰,并沒有把嘴探过去,只是就这么看着。
那束滋滋作响的幽蓝色火焰,渐渐变成透明色,燃烧的却更加炙热更加决绝,就像是薛皓月的话,口气虽然是淡淡的,可带着倔犟:“我知道,我这样做,也许会让你很反感,可这却是真正的我,这个很想和你在一起的奇妙感觉,从我知道你吸烟就总是随身携带打火机起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不管怎么样,我准备的打火机,今天总算是派上用场了……以后,我还会带着!”
秦昭沒有说话,只是又等了那么片刻后,才抬起右手夹着嘴上的香烟,探过嘴巴,用那束强劲的火焰将烟点燃。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秦昭望着那只仍然举着火机的小手,话中沒有含着任何表情的:“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带火机的!”
“去年,在庆岛的那条小河边,那天你骑着一辆摩托车,我们打了一架!”
“哦!”秦昭淡淡的哦了一声:“有过这么一回事吗?我都忘记了,这么说,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
“那次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在打架之前我们就曾经见过!”薛皓月摇摇头,眼睛看着窗外:“那是一场大雨的第二天早上,在一个卖油条的小摊旁,我向你打听去天河集团的路,那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当时我穿得是一套黑色套裙,遇到你时,你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我记得,那一天也是天河策划部副部长金铃死的第二天!”
“这些都过去很久了,你还记得!”秦昭听到‘一场大雨、金铃’这两个字眼后,马上就联想到了李默羽,那晚,正是从金铃那儿赶回家后,才错进了她的房间,把她当作了凯琳斯的云雨了一番,使她怀上了小梦儿,更为自己惹了无数的麻烦。
想起这些事,秦昭有种错觉,仿佛这些事都是发生在昨天,看着薛皓月的眼神,不知不觉间就有些痴了。
“可我沒有忘记,一直都牢牢的记在心里,我们每一次的见面,我都牢记在心!”薛皓月说着松开手,火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慢慢的张开双臂看着秦昭。
“对不起,皓月,你的爱來的太突然,我还沒有做好准备!”秦昭知道,只要一和她拥抱在一起,自己就彻底的沦陷了,依着皓月真正泼辣的性格,就算是门都不关的把她‘就地正法’,她也不会做出任何反抗的,可他不能这样做,已因为她不是上岛樱花那类人,干完了拍拍ρi股走人鸟的责任也沒有。
正文_第884章 自作多情的弱智!
秦昭对薛皓月送上门的爱,感觉很头痛很头痛。
“对不起,你的爱來的太突然,我还沒有做好准备!”她是他的战友他的姐妹,大家从拥有一个共同信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随时都可以替对方挡子弹,所以,俩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单纯的男女关系,还多了一层责任,一层需要静下心來好好考虑的责任。
说完这句话,秦昭轻轻的推开挡在眼前的那只颤抖的手臂,站起身來向门口走去。
在走向门口时,秦昭就已经做好了承受皓月有可能会哭泣、有可能会跺着脚的狠话,还有可能被她骂做虚伪禽兽的准备,可让他感到稍微纳闷的是,皓月并沒有发出任何声响,一丝声响都沒有,仿佛屋子里根本沒有了,这、这是怎么了?这傻丫头可千万别想不开抹了脖子……
想到这儿,本打算头也不回潇洒闪人的秦昭,就有点疑惑了,在将要拐进走廊时疑惑了,于是就下意识的回头,他看到,薛皓月跪在沙发前向后扭着头,脸上带着笑:“我刚才和老天爷打了个赌,我赌你会在我看不到你背影时,一定会回头,我赢了!”
“自作多情的弱智!”秦昭腿肚子哆嗦了一下,色厉内茬的嘟囔了一句,再也不敢和屋里那个自作多情的弱智相视,马上就消失在了皓月姐的视线里。
虽然哭过。虽然并沒有得到某男的拥抱,但仅凭他不放心的回头这‘惊艳一瞥’,就足以证明,某类感情的种子已经种下,所以,就算是被他骂做自作多情的弱智,皓月姐依旧很有心情的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淡淡的用水化了一下妆,这才慢条斯理的摆着纤腰走出了屋子。
薛皓月知道,今天,军委的大佬要來看望有功之臣,刚才谢情伤那帮人跑的这样快,应该就是去向南天的病房里等着了,她是必须要去的,所以这才把脸上的泪痕收拾一下,免得给首长们留下不坚强的印象。
薛皓月走进向南天的病房时,荆红命薛星寒的病床也被护士临时推了过來,秦昭谢情伤铁摩勒刘夜明楚震五个人,并排坐在窗户下面的沙发上,就像是一年级小学生那样的挺着腰板,目不斜视的盯着门口,对她的进來是视而不见,完全把她当成了一团空气,仿佛刚才那些事情根本沒发生过一样。
倒是薛星寒,看到妹妹进來后,眼里闪过了一丝疑惑,摆摆手让她过來坐。
薛皓月很乖的走到薛星寒的病床前,坐下,沒事人那样的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大家既然都來了,那我就和大家说件事!”向南天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那些,更沒怎么注意大家的表情,因为他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題,扫了大家一眼,说:“过会儿,军委首长将亲自來看望我们,这事大家都知道,但我说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关于胡灭唐的!”
向南天再说出这个名字前,先看了一眼荆红命,发现他眼里并沒有什么激动情绪后,这才缓缓的说:“大家都知道,以前在部队时我就很看重他,对于他的反水,我比谁都感到痛心和失望,一度曾经要求去缉拿他归案,但上级领导沒同意,这才派出了老铁和老谢俩个人,结果怎么样我也不说了,反正从那之后我,就一直沒有找到缉拿他的机会!”
除了薛皓月在那儿看似漫不经心的削苹果外,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倾听着。
“本來,当初他出现在明珠时,要不是因为小昭和小鹏在那儿主事,我是铁定要去的,不过!”向南天顿了顿说:“从明珠之后,他又消失在大家的视野,直到他入主了俄罗斯吸血蝙蝠,唉!虽然有了他的消息,但我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他了,因为他答应了小昭绝不允许吸血蝙蝠进入华夏!”
“当时,我曾经和上级首长仔细研讨过这件事,最终觉得,他控制吸血蝙蝠不來华夏生事,要比缉拿他归案要好的多,再后來,他又把在伊拉克的油田送给了小昭,此举堪称是件利国利民利小昭的大好事,他这样做,慢慢的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
“觉得他有了想赎罪的本意!”向南天咳嗽了几声:“咳……尤其是这次的加蓬之战,正是因为他和老谢小昭三人的及时赶到,这才彻底的扭转了整个战局,他的表现,我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当时我也和他透漏了味道意思!”
向南天在加蓬时,和胡灭唐说的那些话,以及胡灭唐听了后的表现,在坐的全都知道,如果不是顾忌荆红命和他有杀父之仇,恐怕大家早就想办法要帮他一把了。
“唉!”向南天也知道大家心里想什么?再次看了看荆红命,叹口气的说:“小命,我今天想说的这件事,你听了后恐怕会不高兴!”
“向大哥,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不用顾忌我!”荆红命淡淡的说:“虽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但他也救了我一命,而且他还是雅珊同父异母的哥哥,如果他从此之后改邪归正的话,荆红命会用适当的方法解除这段仇恨的!”
“小命,你能够这样看待问題,我替他谢谢你!”向南天沒想到荆红命竟然这样洒脱,先是一愣,接着就有些激动的说:“既然连你也这样说了,那我就不用顾忌什么了,经过这两天的考虑,我打算,借着中枢部首长來看望我们的机会,和他们适当的提一下胡灭唐的事,看看能不能为他免除一些罪恶,毕竟,国家培养他不容易,而他本身也有悔过的诚意!”
“我沒问題,只要小命能够接受这些,我会努力促成此事的!”向南天的话刚说完,秦昭就首先表达了他的立场。
“我也沒意见!”铁摩勒第二个表示。
“我同意……”谢情伤和楚震同时开口。
“好!”向南天见自己的提议通过,马上就兴奋起來:“既然大家都同意,相信首长会考虑我们意见的!”
“向大哥!”薛皓月把削了皮的苹果切成几瓣,放在姐姐手里:“胡灭唐的表现的确可圈可点,但他的这些只有我们看得见,那他以前犯下的罪恶呢?恐怕上级首长得考虑一下吧!我觉得这事沒有这么简单!”
“那我们要是把这次加蓬之战的功劳全部推在他头上呢?首长会不会……”向南天沉吟了一下,刚说到这儿,就听走廊中传來脚步声,他就闭上了嘴。
秦昭几个马上站起來,走到门口,就看到几个便装老者,在医院领导的陪同下走了过來,当先的正是当今的军委副主席苏重合……
虽然苏重合现在已经认可了秦昭这个女婿,但在外界上,秦昭还是和谢情伤他们一样,对他恭恭敬敬的敬礼问好:“首长好!”
“呵呵,同志们好!”苏重合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昭,缓缓的回了个军礼,然后走进了屋子。
虽说这次的加蓬之战注定不能公布于众,甚至连秦昭等人回国的消息都严密封锁,可苏重合还是代表了军委,对此次的猎狐行动给予了高度评价,并为牺牲的尚小鹏和诸葛无忌默哀了三分钟,等表达完官方语言后,这才很亲切的让伤者安心养伤,有什么要求可以当面提出來,军委会尽最大可能的去做。
“苏副主席!”等苏重合的话告一段落后,向南天这才认真的说:“作为一个军人,这一切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我们还真是有一个要求,恳请军委考虑一下!”
“呵呵,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嘛,你们是功臣,只要要求合理,政府会仔细考虑的!”苏重合看出向南天的认真,于是就把军委换成了政府。
“我们想为胡灭唐,求情!”向南天说完这句话后,就闭嘴不语。
“哦!”苏重合的浓眉一皱:“为胡灭唐求情!”
“是的!”
因为向南天的这个要求大大的出乎了苏重合的意料,他完全忘记了这儿是医院,而且屋里还有俩个女人,只是皱着眉头和同來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随即掏出了一盒特供小熊猫,抽x出一颗点燃,过了很大一会儿才说:“为什么要有这个要求,需知道胡灭唐以往所做的那些,完全可以用罪大恶极來形容的!”
“我们是这样认为的,但……”向南天就把刚才那些话重新说了一遍,最后说:“而且,在加蓬的时候,我们也得知,贝林加铁矿实际上已经掌握在了他的手中,秦昭就这事已经和他达成了协议,他也表示愿意和天河集团合作,共同为华夏争取最大的利益!”
“嗯!”苏重合慢慢的点了点头:“关于贝林加铁矿的事,政府也了解了一些真相,也知道正因为他的存在,所以,加蓬当地政府还沒有机会和巴西日本等国家联系,不过,我暂且还不能给你们答复,政府需要好好协商后才能给出答案!”
“那就麻烦苏副主席了!”躺着病床上的向南天缓缓的敬了个军礼……
撇开这件事,苏重合又和大家以闲聊的方式待了十几分钟后,这才站了起來:“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也该回去了,希望你们安心养伤,身体早日康复……秦昭同志,你跟我出來一趟!”
苏重合说完,以手示意大家不要送了,随后面带笑容的当先走出了病房。
正文_第885章 永远的不败神话
苏重合找自己做什么?秦昭心里还真沒有底,不过,当看到苏重合走进院方提供的房子,那几个军委的人并沒有进去后,秦昭就琢磨着可能是私事。
秦昭和那几位老同志含笑敬礼后,走进了屋子,虽说某男是苏副主席外孙的亲爸爸,现在又是带有明显的‘私人会晤’,但当苏重合要求他坐下时,他还是很严肃的坐在沙发上,腰板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接受上级首长教诲的姿态。
苏重合对秦昭的这个态度很满意,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这样后,很温和的改变了称呼:“呵呵,小昭呐,这屋子里又沒有外人,不用这样严肃的!”
“是,首长!”见苏重合心情不错,秦昭就放下了心,但坐姿却保持不动。
首长让你放松点随意点是一回事,自己要注意对首长保持尊敬却又是另一回事,就算是翁婿关系也不行的,这个道理,秦昭还是很明白的,再说这样做也间接的表示了他尊重苏宁。
有很多老丈人就这样,你对他好不好的无所谓,关键是你得好好待他闺女才行,苏重合贵为军委副主席不假,可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丈人,这是事实,秦大少很明白这个道理。
“你回国的事,宁儿已经知道了!”苏重合摆出一副闲聊的架势,开口就提到了自己女儿,又把那盒小熊猫从桌子上推了过來:“本來这次她也想跟着來的,但我沒同意,等这边的事处理好了,你回家去看看她吧!还有,迎夏也在!”
迎夏來京沒有回家却住在苏家,这都是当初在明珠时,宋兰岳一手炮制的,现在迎夏的‘官方’名字叫苏迎夏,是苏重合的一个远房堂兄的女儿。
“嗯!”秦昭点点头,犹豫了一下点上了一颗烟,他知道,苏重合把他单独交到这儿來,绝不是和他大谈什么翁婿之情的,貌似以前把苏宁肚子搞大后,最生气的就是这老头了。
虽然后來宋兰疆亲自为他们主婚,也算是给足了苏老头面子,可秦昭才不相信他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印象呢?毕竟他女儿又不是大少的唯一,此时忽然这么和颜悦色的,很可能有什么事要麻烦自己了。
苏重合作为几大巨头之一,养气工夫那绝对不是盖的,等秦昭点上烟,他还慢慢的品尝了一杯院方提供的铁观音,稍微闭着眼睛滋味了几秒钟后,这才缓缓的说:“今天叫你來,有三件事要和你商量!”
一国的军委副主席,在和一个当兵的谈话带着‘商量’这个词,可见这几件事非同小可,就像是这个当兵的真实身份那样。
“请、请爸爸指示!”既然老苏要求秦昭要随意,那他要是再拘谨倒显得落了下乘,何况,这是他第一次称呼老苏‘爸爸’,老苏心态肯定会有变化的。
果然,秦某男的这声爸爸一出口,老苏看着他的眼神更加和蔼了,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资格被老秦喊爸爸的。
老苏点了点头,算是正是承认了他这个女婿,随后言归正传:“第一件是有关龙腾的去留问題!”
秦昭心里怵然一惊,耳朵就竖了起來:龙腾的去留,这是什么意思。
在秦昭等人心里,他们对龙腾这个词组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一个让他们到死都忘不了的境界,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因为龙腾带给他们的荣誉,甚至可以和‘我是华夏人,’相比肩,而此时,苏重合竟然说除了龙腾的去留,也怪不得他心惊了。
“我知道你们对龙腾的感情不亚于对祖国,很长一段时间以來,你们都把自己当作了龙腾人!”苏重合知道秦昭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在说出那句话后,稍微给了他一点缓冲时间后,才说:“但经过加蓬一战后,现在的龙腾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龙腾,所以,军委觉得是时候让龙腾退出舞台來……”
“我不同意您这么说!”秦昭因为心情激动,完全忘记了打断首长的话是一件多么不礼貌的事:“我知道,从明修在俄罗斯牺牲,到加蓬一战的小鹏诸葛双双战死,向南天很可能下半生都要拄着拐杖度过,这些事实的确影响了龙腾的实力,可我们大家都觉得,哪怕是龙腾站至最后一人,龙腾还是龙腾,龙腾这个名字,不会因为战友的离去就不再担负她的使命,就遭到撤编的命运!”
“小昭,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苏重合并沒有因为话被秦昭打断而不悦,相反他脸上还有了欣赏的表情。
秦昭的宁折不弯的表现,才是一个真正的龙腾人,龙腾才是真正的国家利器。
“您说!”秦昭深吸了一口气,眼帘慢慢的垂下。
“自从李明修牺牲,胡灭唐反水,你和荆红命前往某国执行碧血计划后,军委就有给龙腾补充新鲜血液的打算,但都被向南天拒绝了!”苏重合说:“向南天当时的言辞,比你还要激动,意思也和你差不多,他说,尽管你们已经不在了,但龙腾还是龙腾,龙腾的名头是你们十二个人闯出來的,不论发生了什么情况,你们十二个人都是别人无可替代的!”
“事实的确如此!”秦昭低声应和了一句。
“嗯,当时看到向南天的反应后。虽然军委认为他这番话有着明显的个人主义,还存在着排斥外人的心理,但经过军委的慎重研究,最终还是决定了不再给龙腾补充人员!”苏重合话锋一转:“可此次加蓬一战,龙腾的确取得了辉煌的战绩,只不过……唉!龙腾终究不是四年前的龙腾了!”
“所以就要撤编!”
“不是撤编!”苏重合摇摇头,肯定的语气:“龙腾作为华夏不可替代的利器,是绝对不会撤编的!”
“那军委的意思!”
“军委的意思是,让龙腾正式退役!”苏重合缓缓的说:“但保留龙腾的建制不会撤编,她将永远的留在华夏军中,作为一面旗帜,成为华夏军人仰视的精神象征,国家不会放弃龙腾,就如你们无论在哪儿都不会放弃她一样,她,始终是华夏军人的骄傲!”
龙腾已经升华到一种精神象征,成为华夏军人的骄傲,可以说到了一种无以为继的高度,要想龙腾始终占据这个高度,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龙腾永远的定格在她最辉煌的时刻,而这个最辉煌的时刻,正是加蓬之战后。
但实际问題是,龙腾自加蓬之战后,实力已经大损,如果再碰到此类的行动,谁也不敢保证龙腾还能在即将全军覆沒下反败为胜,所以,要想保持龙腾永远的不败神话,只能让现有人员正式退役,通过这个做法,使龙腾这个名字成为一面从不降落的旗帜。
可以说,华夏最高层拿出这样的方案出來,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既保护了龙腾队员,又维护了她在华夏军中至高无上的地位,可谓是用心良苦。
“我会把上级精神传达给向南天他们的!”过了很久,秦昭才低沉的回答:“我想大家也会明白军委这样做的苦心!”
“嗯!”苏重合点点头:“之所以沒有和向南天同志直接谈论此事,实在是因为怕他心情激动而影响养伤,而你的身份又不同于他们,你能理解组织的意思,我深感欣慰,还有,你告诉大家,在他们退役后,军委将妥善安排他们的工作!”
“好的!”秦昭双手搓了一下脸颊:“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嘛,是关于加蓬铁矿的!”苏重合微笑着亲自递给秦昭一颗烟:“小昭,你在伊拉克的做法,很正确!”
“呵呵!”秦昭笑笑,精神上明显的放松了:“请领导放心,秦昭一向是把国家利益看作重中之重的,其实,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向组织替胡灭唐求情的原因,胡灭唐他已经通过他的黑虎雇佣军团,外加金钱开道,已经搞定了加蓬当地政府,再说了,胡灭唐出的价格也不比加拿大和越南低,加蓬当地政府只要不损害国家利益,把铁矿卖给谁都无所谓的!”
“呵呵,这样就好!”苏重合笑笑:“我回去后,会尽快拿出胡灭唐的处理意见來,对于知错能改的人,我们政府一贯是以教育为主的……具体贝林加铁矿的事,你已经和胡灭唐协商好了!”
“嗯,在加蓬之战前就协商好了,他同意让我接手!”
“甚好!”苏重合大赞:“我虽然是抓军队的,但我也知道这件事对华夏经济发展的重要性,不过,小昭,我得提醒你啊!昨天我们收到情报,说日本人对这个铁矿也很感兴趣,他们准备联合越南一起和加蓬政府谈判,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尽最快的速度去做,晚了,我怕胡灭唐那边撑不住劲啊!”
“我会尽最快速度去做的!”
“嗯,这我就放心了!”苏重合自己也点上一颗烟:“第三件事嘛,属于私事!”
“私事!”秦昭装作一愣,心里却早就有了准备。
“对,私事!”苏重合有些神情不自然的说:“是你和李家的一点误会!”
老丈人这是來替李家做说客了,捕捉到苏重合脸上的那丝不自然后,秦昭马上就升起了这个念头。
正文_第886章 :欺负我女人霸占我产业 这叫很好?
秦昭猜的沒错,苏重合这次來还真是替李家当说客來了。
当日,秦昭‘变傻’后,李系等派系针对天河集团做的那些事,苏重合也是看不惯,觉得他们这样做未免太过了,虽说天河沒了秦昭后,东海、伊拉克两处产业者易主是早晚的事,但他们这样急匆匆的就齐聚庆岛,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些,尤其是占据‘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李月明省长和张世宗市长,更是牢牢抓住了这个机会,大有各派系盟主的架势。
张家对天河这样,苏重合还沒有觉得什么?但李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对天河露出獠牙,他可就百思不得其解了:休说李默羽和秦昭已经有了女儿,仅仅是李月明从天河得到的‘政绩’支持,按说也不该这样。
可事实的确摆在眼前,人家李系默认了李月明的这种做法,天龙集团的李天轮更是亲自赤膊上阵,让有心干涉的苏重合心里有了顾忌,再加上宋家一直沒有做出任何反应,他也不好出面了,只是嘱咐大女儿苏静不要参与其中,免得苏宁心里不快。
苏静对父亲的嘱咐是深以为然,根本不曾让彩云事业参与其中。
可谁知道,就在李张等人磨刀霍霍准备向天河狮子大张口时,秦昭竟然好了,而且还在盛怒之下当众杀人立威,一度声称要把天龙集团吃掉,让所有关注此事的人是大跌眼镜。
虽说天龙集团最近并沒有受到什么攻击,宋系还是沒做出什么反应,但任何人都知道,秦昭这个超级纨绔,断断不会放弃报复之心的,李天秀本人,更是为此颇为犯愁,对三弟和大女儿冒然出击的做法很是不满,不满归不满,但事情该办还是得办,所以,就在龙腾回国前的那天晚上,李天秀的夫人抱着小梦儿前往苏家串门了……
于是,苏重合这才暂时充当说客,借着这次來慰问的机会向秦昭提起了此事。
“误会,呵呵,你说的这个李家,是京华李家吧!”当听苏老头说要谈私事后,秦昭就身子后仰,把头靠在沙发帮上了,既然是私事,那就沒必要挺着个腰板了,那么累。
“是啊!是京华李家!”苏重合见刚说要谈私事,这人就这么真随意了,不免有些不快,但想起受人所托的这事的确是求他的,也只好装沒看见了,清咳了一声:“咳,除了京华李家,还有哪个李家有让我出面调解误会的资格!”
“呵呵,也是!”见老头露出傲气的一面,秦昭笑笑,很干脆的说:“行,这事既然您老人家出面操心了,我说什么也不能让您老为难!”
本來,秦昭在那晚离开李月明的别墅前,就已经打算不再计较此事了,再说李默羽为了这事,抱着小梦儿都连夜从京华赶來求情了,他再对李天轮等人不忿,可以不考虑李默羽,但不能不看小梦儿的面子,所以,当苏重合这次又來当说客后,要是不顺水推舟的给他个面子,可真浪费了借机讨好老丈人的机会了。
见秦昭答应的很干脆,苏重合也挺高兴,觉得自己老有面子了:look,瞧咱老苏一出马,扎在李家心头上的那根刺就沒了,关键还是咱面子大啊!
再次有点热情过份的递给秦昭一颗烟后,苏老头心满意足的说:“嗯呐,小昭,你这样做很好的嘛,不计较一时的得失,这才有大将风度嘛!”
“呵呵,爸爸,您就别夸我,我有这思想觉悟,还不都是宁姐平时对我的耳濡目染之功!”顺便又夸了苏宁一句让苏老头开心后,秦昭这才笑笑站起身:“那我先去和向南天他们商量一下,尽量把上级的精神传达给他们!”
“先不着急走嘛,我还沒说完呢?坐下坐下,呵呵!”
“还有事!”秦昭一愣,只好坐了下來。
“其实也是和李家有关的事!”苏重合抿了一口清茶道:“你在伊拉克搞那个油田时,是不是通过齐鲁省政府半公开访问的形式做成的!”
“是的,当时是以齐鲁省政府的名义,与伊拉克方面交涉的!”秦昭不知道苏重合为什么要问这事,只能实话实说。
“嗯,那这次如果加蓬铁矿的收购,还是按照那个程序來走吧!毕竟由政府出面,影响力要大过私企的!”
“我知道了!”秦昭淡淡一笑:“等我搞定那边后,再有省政府出面的做法,这也是李家提出來的吧!”
“是的!”苏重合也沒隐瞒:“我知道你对李月明省长有些意见,李家这样要求,也有替她出政绩的意思,不过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这样做也沒什么不妥的,她既能出了政绩,还又帮你免去了很多开发铁矿的麻烦,这也是一举两得的事,再说了,伊拉克油田这样做也不是很好吗?”
很好,呵呵,趁着老子不在想欺负我女人霸占我产业,这叫很好,秦昭的脸上慢慢浮上了嘲笑神色,但是他沒有说话。
苏重合看出秦昭心里的不满,欠了欠身子说:“小昭啊!你现在和以后的身份,将是一个商人,在商言商嘛,只要有利于自己,放弃那些不快联手创造利润,这又有什么不可呢?”
“爸,这件事我是不会答应的!”秦昭淡淡的说:“看在小梦儿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和李家计较这些,甚至不去找张世宗的麻烦,但要我再想替李月明出政绩,呵,那是不可能的!”
“嗯!”苏重合一愣,接着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难道凭借天河自己的实力去开采铁矿,或者说,你就是不想替李月明出政绩,干脆让铁矿进不了齐鲁省!”
“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你有沒有想过,如果这样做的话,会彻底打了李家的脸!”苏重合谨慎的说:“如果你和李系彻底闹翻的话,无论开采出的铁矿运回国内哪一个地方,他们都有可能找事的,这样做得不偿失啊!”
“李家的势力在华夏是很大,但如果他们敢这样做,我就敢把铁矿卖给外国人!”秦昭不屑的说:“只要贝林加铁矿成功拿到手,卖给谁还不是我这个商人说了算,在商言商嘛,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來吧!”
“小昭,你这种态度非常不可取!”苏重合听秦昭竟然说出要把铁矿卖给外国人的话來,老脸当即就沉了下來:“党和国家培养你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怎么会因为一时的私愤,置国家利益于不顾呢?哼,如果你敢把铁矿卖给外国人,别说我不同意了,就是你舅舅那儿,恐怕就过不去吧!”
老丈人一摆出为国为民的态度后,秦昭马上就露出讨好的笑脸了:“呵呵,爸,我这不是说说嘛,只是一时气愤而已,我虽然二了点,但我也知道能源这个东西的宝贵,当今社会,谁掌握了能源就掌握了一切,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只不过!”眼看着苏老头脸色渐缓,秦昭话锋一转,缓缓的说:“李月明要想我帮着她出政绩,呵呵,门都沒有的!”
“那你究竟想怎么做!”苏重合皱着眉头的问。
“还是那句话,开采出的铁矿运到哪儿都可以,但就是不运回齐鲁!”秦昭语气坚定的说:“如果他们敢來给我穿小鞋,那我就前账后帐一起算,我也未必怕了他们!”
“唉!要是这样,就会再起争端了啊!”苏重合知道,李家假如再找秦昭的麻烦,宋家肯定不会再眼看着外甥吃瘪的,其实,他又何尝会喜欢别人來欺负女婿。
“爸,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只管把我的意思带给他们就行,以后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秦昭说着站了起來。
“那好吧!你先把铁矿拿到手,这件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先去做好向南天他们的工作,别忘了,等明天上午,回家看看小宁吧!你姐姐姐夫他们都会來的,大家吃顿饭吧!”苏老头见女婿主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那我走了!”秦昭又敬了个礼,这才走出了房间。
回到向南天的病房后,荆红命他们都还在,秦昭就把军委的精神,用婉转的语气表达了出來,和他想象的一样,向南天等人才听到要让大家退役后,全都激动的要命,如果不是因为躺在床上下不來,恐怕老向就会去找老苏理论了。
最后,还是秦昭帮着大家做了许多政治思想工作,让大家明确的认识到了军委这样做的原因后,向南天等人这才在沉默许久后,脸上带着萧索的点了点头,至此,龙腾十二月,不管是活着的还是牺牲了的,从此刻起算是正式从龙腾退役了,而龙腾小组,也成了华夏军人永不言输的象征……
第二天一早,秦昭告辞了大家,一个人出了医院。
应苏老爷子的邀请,今天他可是以女婿身份去苏家的,第一次登丈人门,不能空手这个道理,秦大少还是很明白的,但买什么东西去,却让他在银座超市犯了难。
秦昭是有钱,天底下买不起的东西还真不多,但苏老头贵为华夏九大巨头之一,家里还能缺什么东西呀。
就在老秦在超市转來转去,考虑着是不是去古玩店转转的时候,有个挺清脆的女孩子声音,在后面嗲嗲的响起:“老板呐,为买拜见老丈人的礼物犯愁了吗?”
正文_第887章 你马上给我回家,滚!
田亮在认识秦昭,那还是去年在庆岛时赵霄鹏帮着他引荐的。
当时,他这个田系世家外围子弟,对秦昭可是老崇拜了,不过,田亮后來回到京华后,他爸他妈为了培养他成为贵和购物的接班人,就给了他个副总的名头,弄得田公子把大部分精力都花在商业上,再加上赵霄鹏毕竟属于军队上的人,不能每天和他似的可以毫无拘束的逛街泡马子,所以才让田公子对某些事上变得‘孤陋寡闻’起來,比方根本不知道秦大少竟然会和李默羽有一腿。
此时,田亮看到京华十三少的老大李二小姐寒着脸的挤进人群后,立马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大事不好,秦哥要糟糕,’
李默羽在京华,那可不是一般的跋扈,有很多盛名的衙内都被她阴过,虽说田亮知道秦昭的本事足够大,但李某女可是赫赫李家的二小姐,又占有主场之利,如果双方对掐,好像秦哥要吃亏……
所以,他赶忙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五步并作一步的赶了过來,脸上带着花儿一样的笑容,微微弯着腰的对李默羽说:“呵呵,李二小姐,我是贵和购物的副总田亮,这位秦先生是我的一个外地朋友,他和这两位先生之间只是闹了一点小误会,还请二小姐看在龙山公园二伯父的面子上,容许田亮在京华大酒店摆一桌,算是给几位充当一下和事佬,怎么样!”
田亮不愧是干生意的,在几句话内就表明了他的意思:秦昭是我朋友,我是贵和购物的副总,龙山公园的田老爷子是我二伯。虽然我朋友和叫你‘二姐’的这位发生了点小误会,但还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在摆一桌算是给你兄弟赔礼道歉,怎么样。
龙山公园田家,那是华夏九大巨头之一的田老爷子所在地,李默羽是肯定知道的,所以田亮才说出这个地址,就是有抬出田家的意思。
说完这些话后,田亮脸上带着极大诚意的看着李默羽,希望她能够‘笑纳’自己的心意,不过,让他心里一沉的是,她好像根本沒听到他这些话似的,呆呆的望着他身后的秦昭,本來一张冷冰冰的俏脸,猛地雪白,整个人就像是雕塑那样的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田亮有些纳闷的回头。
听到有个非常熟悉非常熟悉的女人声,说要揍的自己满地找牙后,秦昭就松开了风少他们的手,心里苦笑着世界真小,轻叹一声的转身,然后,李默羽就呆在那儿,脸上的寒冰马上化成春水,继而变成阳春白雪了。
“秦、秦哥!”看出这对男女之间的异样后,田亮低低的叫了秦昭一声,那意思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你们认识。
刚才,通过田亮在极短的时间内说出的那番话,秦昭可以断定,他绝对不知道自己和默羽之间的这些恩怨,却不惜冒着得罪李家的危险來为自己出头,这他让大为感动,觉得小田同志很够哥们,于是就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微笑着说:“兄弟,谢谢你!”
秦昭的这声兄弟一出口,田亮开心的差点晕了过去,无他,盖因当初赵霄鹏曾经告诉他,能够让秦昭称作兄弟的人,这世上绝对超不过十五个人,可今天,秦昭竟然叫他兄弟了,他能不开心吗?以至于在狂喜之下说不出话來了。
不过,田亮说不出话來不要紧,有人就可以说出來:“二姐,你赶快把这小子好好教训……”
那个风少见默羽一來,秦昭就松开了他的手,以为秦某男也听过二小姐的名头,马上脸上带着愤怒的请求好好好好的教训这家伙一顿,可他的话还沒有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眼前一阵天翻地覆,整个人就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要不是同伴赶忙搀住风少,恐怕他得一ρi股蹲在地上。
身子打着晃,用手捂着腮帮子,风少看着李默羽,眼里带着惊恐的不信,期期艾艾的说:“二、二姐,你、你打我!”
“你马上给我回家,滚!”李默羽也沒和他解释为什么要打他,只是眼睛一瞪,就把风少的话给瞪回去了。
风少因为生在李家,长这么大以來可谓是顺风顺水,优越的生活环境,把他铸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衙内。虽然本性不坏,可性格却颇为倔犟,上來他的大少脾气,就连他老子李天轮,大伯李天秀,二伯李天用都管不了,不过,诺大的李家,他独独就害怕一个人:二堂姐李默羽。
现在,李二小姐媚眼一瞪,风少那些怀疑啊委屈啊什么的,全都被吓得抛之脑后了,大气也不敢喘的捂着腮帮子就闪人了,他那个同伴,好像也很‘久仰’李二小姐大名了,见风少闪人,也很聪明的追着去了。
周围那些准备声讨秦昭的那些群众,一看事情忽然有了变化,兴趣更浓了,根本不用人维持秩序,就很自然的围成了一个圈,呱噪之声杳然。
不声不响不花钱不担责任的看热闹,才是围观者的王道。
将堂弟撵走后,李默羽的脸有了一些缓和,对田亮勉强的笑了笑:“你和秦、他认识!”
不会是因为我报出二伯的大名來,就让李二小姐对他兄弟这样了吧!我二伯什么时候这样强势了,连李家二小姐都震住了,田亮心里正这样想着呢?默羽忽然和他说话,他想也沒想的就说:“嗯,我是他兄弟,还请二小姐看在我二伯……”
“呵呵!”李默羽笑着摆摆手:“我训李风不是因为你是田家子弟!”
“那是为什么?”你不是看我二伯的面子,田亮一愣,脱口问道。
“因为你这个兄弟是我男人!”李默羽凑到田亮小声说了一句。
我靠,秦哥是你男人,,听了这句话,田亮听了身子猛地一哆嗦:妈妈的,秦哥秦哥你太牛了,上半年的时候就知道你敢大张旗鼓的纳妾了,可谁知道你竟然还把李二小姐也偷偷的纳了……
“你什么时候回來的!”默羽乍一在这儿看到秦昭后,先是一呆接着狂喜,随即想起自己说要揍的他满地找牙和某些不开心的事,脸蛋就变白了,这也正常,等把李风弄走后,她这才问出了这句话。
龙腾回国的消息,属于华夏军方高度机密,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就连解放军总医院的医生,都不知道这帮折翼的鸟人就是龙腾十二月,默羽虽然是秦某男的女人,李天秀却沒有告诉她而是告诉了大女儿李月明,所以,她不知道。
“回來好几天了吧!”秦昭向后看了一眼,却沒有发现薛皓月的人影。
“沒、沒有受伤!”李默羽又走进了一步,也不顾旁边那么多人,就拉住了秦昭的手,上下左右的打量起來。
“呵呵,一个零件也沒少的!”
“这就好!”李默羽鼻子蓦然一酸,赶忙伸手擦了一下眼睛,笑着说:“刚才那个和你发生冲突的人,是我二叔家的孩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从小就被惯坏了!”
“我沒有把这事放心上!”秦昭摇摇头。
“嗯,你们怎么起冲突的!”看出秦昭真沒有生李风的气,默羽放下心來。
“嗨!”秦昭说着又回头看了片刻,还是沒有找到薛皓月的影子,就知道这妞演戏砸了后马上很聪明的闪人了,微微一笑:“一点小误会,沒事,田亮,让大家都散了吧!挡在这儿会影响你生意的!”
“好!”田亮点点头,抬起右手用食指对值班经理勾了勾,等他屁颠屁颠的过來后:“孙经理,让大家都散了吧啊!沒事了沒事了!”
“是!”孙经理赶忙答应了一声,吩咐超市保安将人群疏散了。
其实呢?根本不用孙经理派人疏散,围观的人群就主动的散了:既然沒有人在这儿打架了,谁还在这儿竖着啊!大腊月的,大伙这样忙。
“秦哥,嫂子!”田亮的确是做生意的料,得知秦李二人的关系后,马上就把二小姐换成嫂子了,弄得李二心里甜滋滋的:“你们二位已经來到我这儿了,说什么也得去喝一杯才行!”
“算了田亮!”秦昭摆摆手:“不是哥拿架子,今天的确是有事才來这儿的,等以后吧!我请你去庆岛玩!”
“呵呵,那感情好呀!”田亮高兴的说:“不知道秦哥有什么事,需要兄弟帮忙不!”
“嗯!”秦昭稍微沉吟了一下,发现李默羽脸上也带着强烈的求知欲,于是就实话说了:“今天军委的苏副主席让我去他那儿,我想给他买点礼物的,呵呵,谁知道礼物沒买成,竟然闹出了这么一出!”
默羽一听苏重合邀请秦昭去苏家,眼里顿时就升起了失望。
“嘿!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我给你办就成!”田亮一听,顿时就明白了秦昭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好了:“去苏老家做客,其实不用这么大费脑筋的,只要拎着两瓶好酒意思意思就成……哦,对了,苏老家里有沒有小孩啊!如果有小孩的话,那得带点小孩喜欢的礼物!”
正文_第888章 我儿子怎么喊别人爸爸这么顺口?
“有啊!还是个小男孩呢?”不等秦昭说什么?默羽就声音带着点酸意的替他回答了。
默羽和苏宁很小的时候就互相攀比了,在生孩子这个问題上,她生的是女儿,而苏宁却生了个儿子,她心里就一直有些挫败感,也隐隐有埋怨秦某人‘无能’的想法。
“哦,那我知道怎么办了,你们在这儿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出來!”田亮倒沒有察觉出默羽脸上的酸意:“秦哥,你可不许走啊!我要亲自开车送你过去才行!”
见田亮这么机灵,秦昭也就很放心的把这个买礼物的任务交给他了,于是就微笑着点点头:“好呀,那我在这等你!”
“小昭,你既然要去苏家,那我就不陪着你了!”李默羽用手拢了一下头发,咬了一下嘴唇:“刚才我堂弟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他就那样,高门子弟的通病!”
“嗯,我理解的,小梦儿还好吧!”秦昭还真沒有把李风这事放在心上,接着就问起了女儿。
“嗯,挺乖的,这两天好像胖了不少!”李默羽笑笑:“那我回去了!”她沒有好意思说秦昭去过苏家后能不能和她见面,她只是觉得自从在庆岛因为阿莲娜那次发生误会后,秦昭有离她远去的趋势。
她真的很想牢牢抓住他,却因为李家一而再再而三找这个男人的茬,而让她感到无力,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他死缠烂打了,两个人之间,不知不觉有了一种叫隔阂的东西,使得他明明就在眼前,却不敢说一声‘陪我吧!’
看到李默羽说完后,脸上带着落寂的转身就走,秦昭心中一疼,他怎么会不清楚她是怎么想的,可眼下的确不是和她在一起缠绵的时候,所以只能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李默羽身子一抖,停住脚步缓缓转身,秦昭的嘴就凑了上來。
顷刻间,李默羽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随着秦某男的这个法式热吻而烟消云散,她全然忘记了这是在人來人往的超市门口,更忘记了自己俩人都是有了孩子的人了,只知道在行人那带有善意的目光中,仅仅的抱住这个男人,舌头拼命的吸允着,直到喘不过气來后,这才双颊分红的分开。
“行,够味,这说明你对美好生活还有信心,所以啊!从此要记得多休息多吃饭,千万别把自己弄成一个骨感美人,我可不喜欢那样的!”秦昭微微喘息着,伸手刮了一下默羽那挺直的鼻子。
“嘴脸!”默羽轻笑着低骂了一声,然后松开手在好事者拍起的掌声中,就像是一只蝴蝶儿那样的,粉面羞红脚步轻快的飘啊飘的跑远……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由田亮驾驶着一辆奥迪将秦昭送到了军委大佬们的别墅区前。
田亮这人的确会來事,知道什么时候该张扬什么时候该低调,送秦昭‘登泰山’就沒有开他的保时捷跑车,而是选择了一辆比较普通的奥迪,替他给苏重合选的礼物,也只是两瓶三十年的茅台陈酿,听说苏家有个小男孩后,就给他带了一把高仿真的塑料ak47,男人嘛,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一般都是喜欢打枪的……
“秦哥,他们在路口等你呢?我就不过去,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告诉我一声,咱哥们再聚!”田亮看到别墅区前的那个小路口,站着两女一男三个大人和个小男孩,就知道他们可能是來接秦昭,于是就把车子缓缓的停下,将酒和玩具枪递了过來。
“好,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就这样吧!”秦昭知道田亮不方便一起去苏家,所以也沒邀请他,更沒有和他多客气什么?只是接过礼物拍了拍他肩头,就下了车。
那俩女的,老秦认识,正是苏家姐妹,那个四旬以上的男人,沉稳大度气宇轩昂的,他猜可能是苏静的老公,那个让他看到就再也沒挪开眼神的小男孩嘛,自然是他的儿子秦关宁了。
“嗨,小子,又长高了啊!來,叫爸爸,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來了!”看到儿子后,秦昭的眼里就看不到别人了,紧走几步來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满脸都是肉麻的殷勤,将右手的玩具枪递了过去,这态度,就连他老子秦天河都沒有享到过。
“切,一把破枪,谁稀罕啊!”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秦关宁,撇了撇嘴的把头扭向一边,双手抄在口袋中连伸出來的意思都沒有,满脸都是‘你这个下里巴人’的不屑,这让老秦感到很是沒面子,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
也是,军委副主席家的小孩,什么玩具沒见过啊!别说是仿真塑料的ak47了,就算是真枪,只要他想玩,只要和门口站岗的这些武警战士偷着说一句,那些可爱的大兵恐怕也得想方设法的满足他这个要求。
“小宁,这是怎么和爸爸说话呢?”苏宁眼见儿子给老公吃瘪,姐姐两口子脸上都带上了‘瞧你教育的好儿子’的怪笑,忍不住双腮飞红的,伸手在秦关宁头上打了个爆栗:“快喊爸爸,谢谢爸爸的礼物!”
从年前一别,秦关宁已经接近一年沒看到秦昭了,委实的对这个突然冒出來的爸爸不怎么感冒,不过,老妈有令,而眼前这个家伙脸上又带着迫切的希望,于是指的不冷不热的伸手接过玩具枪,漫不经心的说:“谢啦……哥们!”
“呵呵,不用谢,这是爸爸……”应该做的这四个字还在嗓子里打滚呢?秦昭猛地听出儿子好像是在喊他哥们,一下子傻在了那儿。
“哈,哈哈!”随着苏静两口子再也忍不住的噗哧一笑,苏宁的脸由飞红变成通红,抬起手來就要给儿子一个窝脖,骂道:“破孩子,和谁叫哥们呢?”
秦昭一抬手挡住苏宁的手,顺势将将儿子抱在怀里,拎着茅台的那只手抓着他的小鼻子,轻轻的拧了一下,笑道:“行,这么小就敢和老子称哥们,有种!”
“小昭,不好意思啊!小宁这些坏毛病都是在幼儿园学的,我本人呢?也有教子无方的嫌疑哈!”其实苏宁抬手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她可舍不得动手打儿子,只是扭着儿子的左耳认真的说:“小宁,这是你爸爸,不是你哥们,知道了吧!以后不许这样了啊!乖,叫爸爸!”
“爸爸!”迫于苏宁的‘淫威’,秦关宁只得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然后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跑到那个和苏静并肩站立的男人面前,仰起脑袋:“爸爸,咱们回家吧!这儿冷!”
嗯,我儿子怎么喊别人爸爸这么顺口,秦昭真的有些晕的向苏静那边看去,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是尴尬能形容得了的了。
“呵呵,小昭,我來给你介绍一下!”苏静看出秦昭脸上的尴尬,赶忙向前一步:“这个就是我爱人,最高人民法院院长韩向东,他特别喜欢小宁,呵呵,向东,这位就是小宁的亲爸爸,秦昭!”
“你好!”韩向东走过來,脸上带着坦诚的笑:“小昭,不好意思啊!因为我们两口子沒孩子,所以特别喜欢小宁!”
“苏宁在庆岛的时候,向东都是以小宁家长的身份去幼儿园参加家长会的,所以嘛……呵呵,你别介意啊!”苏静很委婉的,解释了秦关宁为什么喊韩向东爸爸的原因。
虽然儿子喊别人爸爸,但秦昭才不不会多想呢?平时苏宁就经常和他提起姐夫对儿子多好,他怎么会介意呢?赶忙伸出手和韩向东用力握了一下,语气诚恳的说:“沒事沒事,姐夫,小宁让你们操心了!”
“呵呵,这是什么话呢?”韩向东呵呵笑着,然后抱起秦关宁:“小宁,这位才是你亲爸爸,让爸爸抱着你咱回家,好不好!”
“好,看在你面子上,我就让他抱抱好了!”秦关宁也许是看到秦某人脸上的向往神色了吧!张开双臂:“爸爸,抱着!”
虽然儿子这句话有着命令的嫌疑,但秦某人还是笑的和朵狗尾巴花儿似的,开心的接过儿子:“來,爸爸抱着回家!”
“请!”韩向东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当先和苏静头前带路向军委大院门口走去,秦昭笑呵呵的抱着儿子跟上,苏宁落在最后面,双手抱着膀子的望着相视而笑的爷儿俩,眼睛有些湿润。
一行人來到军委大院门口后,执勤的武警啪的一个敬礼,尽管是抱着儿子,但秦昭还是和苏宁韩向东一起回了个礼。
军委一号别墅门口,站着一个满脸福泰的中老年妇人,秦昭不用苏宁介绍,就知道这可能是老岳母了,果然,秦关宁这时候挣扎着跳下來,跑到她跟前甜甜的喊了声奶奶。
“妈,您好,我是秦昭!”看到岳母喊老妈,秦昭这点眼神活还是有的,赶忙向前走了两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
“哎!”苏母开心的答应了一声:“小昭啊!快快快,快进來!”
“谢谢妈!”秦昭笑着抬起头,接着就是一愣,因为他看到一个女孩子正站在岳母后面,对他挤眉弄眼的。
正文_第889章 郭靖遇到麻烦了
这个让秦昭一愣,躲在苏母后面的女孩子,正是在贵和购物超市惹起纠纷的薛皓月。
她怎么來这儿了,秦昭知道,皓月和苏宁认识,但她也不能随便的就跑來军委副主席家啊!
“小昭,这个我就不用介绍了!”看出秦昭的疑惑,苏宁走过來说:“皓月的父亲薛中将,是我爸爸的老部下,她这次來是代薛中将來看望爸爸的!”
哦,原來如此,这丫头不好好和我说,却非得搞那一出,摆明了是故意和我捣乱,看,这才多大会儿先换了一身衣服了,装的和个淑女似的,秦昭用鄙夷的眼神扫了薛皓月一眼,本不愿意搭理她的,却又怕苏宁起疑心,于是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呵呵,早知道薛二小姐也來的话,那我们一起啊!”
“秦七哥,你沒有告诉我呢?”薛皓月和沒事人似的,到背着的双手放在小翘臀上,向后退了一步,那模样真和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那样,让秦昭鄙夷的撇了撇嘴角:“还秦七哥……”
“好啦!大家有话家里说吧!向东,小昭,走!”今天二女婿第一次上门,苏母看到这厮的确长得人五人六的,心里就开心的不得了,连忙牵着他手的往家走,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还真是一点也不假。
守着苏家的人,秦昭也不方便和皓月计较什么?只好视她为无物的和韩向东走进了客厅。
虽说秦某人这个女婿第一次登门,但苏重合还是摆出了副主席和老丈人的架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看报纸,直到韩向东陪着秦昭走进客厅后,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摘下了老花镜。
“爸爸!”秦昭知道苏重合在摆架子,但还是走过來很正规的鞠躬喊老爸。
“嗯,來了,坐吧!”苏重合淡淡一笑,随手指了指身边的沙发:“向东,一起坐!”
“是!”韩向东笑笑,等秦昭坐下了后,他才坐下。
“爸,你们聊着,我们去厨房!”因为今天是秦昭第一次來苏家,苏宁兴奋的不得了,就决定不麻烦保姆要亲自下厨,來证明她的确是那种‘上得厅堂到的厨房’的贤妻良母,当然了,握枪比抓菜刀次数多得多的苏二小姐,厨房手艺比起只会泡面的秦昭还差那么一点点……所以才拉着老娘和姐姐一起去帮忙啊帮忙。
既然人家妇女同志们都去厨房了,薛皓月也不好意思的在客厅坐着了,于是也在苏宁的客气声中跟了过去。
迎夏呢?怎么沒有看到她,秦昭坐下后,并沒有发现迎夏出现在苏家,但又不好意思的问。
仿佛是知道了秦昭心里怎么想的,苏老头笑呵呵的说:“今天早上,宋三夫人來过,带着迎夏出去了,说是要午后才回來!”
“呵呵!”在老丈人家里牵挂别的女人,秦昭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干笑了一声,岔开话題:“关宁呢?怎么沒有看到他进來!”
“可能是又跑小马那屋玩枪去了吧!”韩向东接过话來,笑着说:“小马是爸爸的警卫员,小宁和他在一起很熟悉的,别担心,他沒事的!”
秦昭点点头,端起茶杯开始喝水,平时他懒散惯了,今天在老泰山家和连襟、而且还是个搞法律的坐在一起,实在有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拘谨。
韩向东自然知道秦昭心里的拘谨,于是就捡着他感兴趣的话題聊了起來,慢慢的,老秦就放开了,聊着聊着,话題就说到了加蓬铁矿上。
“小昭啊!怎么开发加蓬铁矿的事,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苏重合说的那个事情,自然是希望秦昭和李月明冰释前嫌:“这样做,对大家都有好处嘛,人的眼光得放长远一些不是!”
“爸,这件事我不想再和李月明犯什么纠缠了!”秦昭吸了一颗烟,淡淡的说:“每个人做事都有原则,既然她在利益面前置亲情于不顾,我也不想和这种人深交下去!”李默羽是秦昭的女人之一,大家都知道,所以他也沒藏着掖着。
“小昭!”韩向东见老苏在那儿沉吟,双手握着茶杯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李月明这次固然做错了事,但事关天河的利益,我觉得依照爸爸说的去做,对你以后的发展还是有好处的!”
“呵呵,既然姐夫也这样说,那我再好好的考虑一下!”韩向东对待秦关宁像亲生儿子那样,这些秦昭都知道,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他也提出这个明摆着对天河、对李月明都有好处的建议來后,才沒有当场拒绝。
韩向东点点头,还沒有说话,一旁茶几上的响起了手机铃声,他走过去拿起手机,扭头对着厨房方向:“苏宁,这儿有你的电话!”
“哦,來了!”苏宁答应了一声,腰里系着围裙、脸上抹着面粉的,穿着棉拖鞋从厨房跑了过來,随口问道:“谁的电话啊!”
“明珠來的!”韩向东看了一眼來电显示:“名字叫小靖!”
“郭靖,是她!”苏宁望了秦昭一眼。
郭靖,这个名字这个人,到底有多久沒有沒被秦昭想起过了,他已经记不清了,虽说他在装傻的那几天郭靖來过,但她和荆红雪这些女人混在一起,因为自己那不幸的过去,始终感觉低人一等,所以总是站在别人的后面,也沒有被傻瞪着俩眼的秦昭所注意。
今天,猛然听到郭靖的名字,秦昭忽然就想到了当初在女子监狱时第一次见她的印象:一个脸上带着畏缩的短发女囚,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一双雪白的小脚丫踩在脏兮兮的被单上,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惹人怜……
见秦昭并沒有露出什么异状,苏宁接过电话:“喂,小靖,我是苏宁……什么?难道你沒有说你是天河的,哦,嗯,我知道了,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出事了,从苏宁问出那个‘什么’來后,秦昭的心就一动,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
扣掉电话后,苏宁反手解下围裙:“小昭,郭靖來京华了,她遇到了一点麻烦,我这就过去看看!”
“她怎么会來京华,遇到什么麻烦了!”秦昭眉毛一仰。
“她和荆红雪一直在跑天河银行的事!”随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手,苏宁快步走到客厅门口开始换鞋子:“华夏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这一快都是她操作的,现在她在京华大酒店,可能是宴请银监的人时出了一点小麻烦,我这就去看看!”
这时候,苏静和薛皓月正好每人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來,看到苏宁急匆匆的换衣服后,自然要问她出什么事了。
苏宁又简单的说了一遍,听妹妹说完后,苏静皱着眉头的说:“前些时候,你不是还说银监的人很客气嘛,怎么现在又会遇到麻烦!”
“哼,谁知道,这么快改变态度,可能也和小昭出事有关吧!”苏宁哼了一声:“这些不长眼的,以为天河沒了小昭就变成软柿子了!”
“苏宁,郭靖的具体位置在哪儿!”秦昭站了起來:“你在家陪着爸爸,我去看看就可以了!”
“还是我去吧!京华的路况你不熟悉!”苏宁这样说,就是怕秦昭去了会把小事惹大,要知道这家伙的脾气,可不像是他相貌那样文绉绉的。
“沒事的,我去吧!”秦昭摇摇头,转身对苏老头和韩向东说:“爸,姐夫,这事牵扯到天河集团,而苏宁的身份又有些敏感,我觉得还是我过去比较好!”
要论面子,苏宁是军委副主席的女儿,在京华肯定比秦昭大,但那边明知道天河的幕后老板时谁还敢为难郭靖,这就说明也不是一般人,如果苏宁去了处理好了还好说,一旦处理不好,苏重合的面子就大跌了。
“嗯,爸,我看还是让小马陪小昭去吧!”稍微考虑了一下,韩向东觉得秦昭话很有道理,于是就向沉吟着的苏重合说:“要是事情不好办的话,苏宁再去也不晚!”
“嗯!”苏重合点点头:“向东和小昭说的都很有道理,宁儿,你还是在家吧!让小马陪着小昭去好了!”
“哦!”苏宁答应了一声:“这样也行,不过,小昭你到了那儿要冷静一下,现在是我们求着人家办事的,你换鞋子吧!我去喊小马!”
“我知道,我是不会沒事找事的!”秦昭点点头,走到门口换上鞋子,这才和老苏姐夫说了一句,走出了客厅。
“车子就在外面,小昭,到了那儿千万别冲动!”抱着秦关宁的苏宁又嘱咐了秦昭一句。
“我知道啦!一会儿就來!”捏了捏儿子的脸蛋,秦昭就向别墅门口走去。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秦昭回头,就看到薛皓月急匆匆从客厅跑出來,不由得眉头一皱:“你去干嘛?”
“在银监会的,有一个司长是我们蜀中的,也许我能说上话!”
“那好吧!不过你别给我惹麻烦!”虽然一点也不愿意和薛皓月混在一起,不过看样子她向苏重合请示过了,秦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点头当先走了出去。
正文_第890章 用86的拉菲
在前往京华大酒店的这一路上,秦昭对坐在身边的皓月视而不见,而皓月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再加上警卫员小马因为职业关系,也不是那种多嘴的人,一时间,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默。
不过,幸好小马的车技和对京华道路一样熟悉,十几分钟后就到达了京华大酒店。
“秦少,要不要我陪你进去!”将车子停在停车场后,小马请示了一下开门下车的秦昭,小马作为苏重合的贴身警卫员,其实也算是苏家的一份子了,他不一定知道秦某人是龙腾的,可他却亲眼看到关宁喊他爸爸,就知道这是二小姐的男人了,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
“呵呵,算了,你在这儿等吧!有事我再來叫你!”既然苏宁都有些顾忌身份的來京华大酒店了,那么小马要是进去的话和她亲自來又有什么区别,所以秦昭笑着拒绝了。
小马沒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秦昭也不管薛皓月,径自走上了京华大酒店的台阶,薛二小姐撇了撇嘴,很自觉的就跟了过來。
酒店门口那几个迎宾小姐。虽然惊诧于秦昭的一身立领中山装有些老土,但看到紧随在大少身后明媚照人的皓月后,马上就明白此人也许是个故作低调的装逼者,还说不定背后拄着多大的背景呢?所以赶忙一起含笑弯腰的欢迎光临。
秦昭很自然的微笑点头,昂首阔步走进了大厅,皓月在后面亦步亦趋。
进了大厅后,秦昭才想起一个事,忘记向苏宁问郭靖在哪一个楼层了,于是就拿出手机开始拨打郭靖电话。
郭靖的手机倒是打通了,但吱啊吱的却沒有人接听,此时她不接电话,不外乎两种情况:沒听见或者沒带着,听见了却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接。
一年到两头的,秦昭很少给郭靖打电话,今天竟然主动给她打了,恐怕她就是再忙也会在第一时间接通的,万万不会让秦昭等到电话里传來‘你拨打的用户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的声音。
“怎么,电话沒有人接!”皓月站在那儿,见秦昭的眉头皱起,就问了一句。
秦昭沒有搭理她,摁下结束键,重新又开始拨打。
秦昭视自己如无物,早就在皓月姐的意料之中,她才不会和某人一般见识呢?只是轻笑一声的走到大厅客服,卷着舌头用明珠话问:“小姐,麻烦您帮我查一下,从明珠国际天河來的郭靖郭女士在酒店哪个房间,哦,我是她的同事!”
“好的,麻烦您稍等!”客服小姐微笑着点点头,点动鼠标扫了几眼显示器:“郭女士在酒店11层的春暖花开包厢!”
“谢谢啦!”薛皓月笑着道谢。
“不用谢,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客服小姐见皓月摇头,又客气的说:“那好,小姐请慢走!”
薛皓月踩着高跟鞋咔咔的走到秦昭身边:“11层的春暖花开包厢!”
看來她跟來也不是一无用处,最起码打听出郭靖的具体位置了,秦昭点点头表示‘你干的不错’后,就快步向电梯走去。
哎,这家伙还真被他那些老婆宠坏了,本小姐替他抛头露面的问路,他客气话都不知道说一声,薛皓月心里虽然诽谤着某人,可还是紧跟着他走进了电梯。
“皓月,你是好女孩,咱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对你沒感觉,希望你以后能够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等电梯到达十一层,门开了后,秦昭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无头无脑的话,随即迈步走了出去。
“那是你的思想,我可沒有放弃我的理想!”薛皓月先是一愣,接着巧笑嫣然的回了一句。
两个人走出电梯后,左拐,开始仰着下巴的看走廊两边的包厢名字,就在他们快要走到走廊尽头时,距离他们七八米远的一个房门忽然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里面跑了出來,紧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追了出來,一把扯住女人肩头的衣服:“给脸不要脸的臭婊x子,给我回來!”
“啊!不要!”那个女人尖叫着的猛地一挣,刺啦一声,身上那件月牙白的小上衣就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肩膀,她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蹿,抬头看到停住脚步的秦昭和薛皓月,马上就跌跌撞撞的跑过來,一把挽住秦昭的胳膊,急促的声音:“先生救我,求求你了,救我!”
那个男人也沒想到走廊中会有人在这儿,先是一怔接着用力将包房门关紧,向这边走了过來。
“她是明珠口音!”薛皓月低低的和秦昭说了一句。
“嗯!”秦昭点点头,问那个抱着他一直发抖的女人:“郭靖呢?”
“郭靖,啊!先生你、你认识郭总裁!”女人在恐慌中一愣,脱口回答。
看來她就是郭靖身边的工作人员了,秦昭脸色温和的再问:“你是郭靖的什么人!”
虽然不知道秦大少二人是谁,但他能够一口叫出郭靖的名字,这个女人还是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颤抖的声音:“我、我是郭总裁的秘书,嘉惠……请问您认识郭总裁吗?”
“何止是认识啊!他们的关系还很好呢?”薛皓月笑笑向前迈了一步,挡在那个脸上带着疑惑的男人面前:“为什么要追她!”
看出皓月气度不凡的,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两样,再瞅了瞅面无表情的秦昭:“你们是谁,这儿沒你们的事!”
“郭靖在里面!”这时候,嘉惠已经告诉了秦昭郭靖正在这个包厢中,他就对薛皓月说:“别和他啰嗦了!”
“好的!”皓月笑笑,猛地抬腿,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只觉得眼前一闪,左边腮帮子就挨了一脚,顿时就被踢到了墙上,吐出了几颗牙齿。
“啊!”疼的这个男人啊的一声大叫,身子顺着墙的出溜在了地上,薛皓月看也沒看他一眼,快步走到包厢门口,抬眼一看,果然写着‘春暖花开’四个字,就在她准备敲门时,门却开了,一个男人露出脑袋,不耐烦的嚷嚷着:“卢炳泉,抓个娘们都用得着这么啰……你是谁!”
“我是你妈!”薛皓月笑嘻嘻的说了一句,伸手采住那个胖的和猪头似的男人头发,猛地向自己脸前一拽,一个耳光就抽了过去。
啪,别看那个男人脸蛋胖的猪头那样,看起來挺经揍的,但皓月这一巴掌还是将他抽的打着转的向后摔去,咣当一声的将门撞开,就摔倒了屋子中央。
屋子里的人,一下子被这突如其來的意外给搞愣了,所有人的所有动做停顿间,秦昭和那个叫嘉惠的女人走到了门口。
这间包厢内的圆桌边,有三个男人站着,一个女人坐着,距离窗户最近的那个男人五十多岁,脑袋有些秃,笑容正凝固在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另外两个男人站在秃顶男人的对面,其中一个紧紧的摁着椅子上的那个女人,另外一个正在用根尼龙绳捆她的手,这个女人的嘴里还塞着一块窗帘。
房门被人猛地撞开后,屋子里所有人都向这边看來,当那个嘴里塞着窗帘,不停挣扎的女人看到秦昭后,一种用任何文字都描写不出的狂喜,让她的眼泪嘎然顿住,用鼻音发出了呜呜声。
“你、你们是谁!”正在端着一杯红酒欣赏部下捆人的那个男人,看到秦昭面无表情的走进來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茬的喝道:“是谁让你们闯进來的,出去!”
秦昭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慢慢的走到桌前,顺手拿起一瓶红酒,好整以暇的看了看商标:“86的拉菲,用來揍人真可惜了!”这句话刚说完,那瓶86年的拉菲酒瓶,就狠狠的砸在摁着女人肩膀的男人头上。
咣,酒香四溢中,男人连哼都沒有哼一声的,身子摆动了几下就瘫倒在地上。
“啊!”正在捆着女人手的那个,仅仅來得及啊了一声,秦昭就把那个碎了半截的酒瓶,蹭的一声就Сhā在了他肚子上,饶是那个男人还穿着一件羊毛衫,但已经锋利无比的比玻璃瓶子还是刺透羊毛衫,刺进他肚子几厘米,让他发出狼嗥似的惨叫,双手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啪嗒一声躺在了地上。
“小靖别怕,有我在!”这个被人家塞住嘴巴捆住手的女人,正是郭靖,秦昭伸手,她嘴里的窗帘拽出來。
你现在是个有地位的人了,千万别再和以前似的,动不动就和人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必须出手的事情,让那身边的人替你解决好了……这些话,是苏宁叶倾铃等人经常在秦昭耳根子边念叨的,秦昭心里虽然不屑,但看她们都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就强迫着自己这样做了。
刚才,在还沒有看到郭靖被人家整成这样时,秦大少还沒有忘记苏宁等人灌输的‘绅士思想’,所以才把揍人的琐事都交给了薛皓月,反正她也故意讨好他,就给这丫头个机会吧!可当他看到自己女人被人家弄成这样后,那些什么狗屁绅士风度,马上就被扔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正文_第891章 就你这点小胆量也敢做坏事?
为了天河银行的事,郭靖今天在京华大酒店宴请银监会的司徒恒司长等人,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不但带着小秘书亲自上桌作陪,还把随身的保镖都支开了。
可谁想到,以前还对她客客气气的司徒司长,在酒国三巡后,还沒有提一句工作上的事,这让郭靖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尤其是司徒司长在看着她时的眼神,是那种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的意思。
郭靖心里打鼓,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间,偷偷的给苏宁打了个电话,在打电话时,她还觉得这是在京华,而且司徒等人也知道天河集团背后站着的是谁,就算是为难她,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她在电话里只是和苏宁说,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等郭靖再次强装笑脸的回到桌上后,才发现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小麻烦,有可能是耻辱,因为司徒竟然对她尝试着动手动脚了。
作为郭总裁的秘书嘉惠,自然要义正词严的提出抗议,不过,谁知道司徒司长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对她的警告是置之不理,还指示几个部下看住嘉惠,郭靖一看事情不对,这才想起來就要走,可人家根本不让她们走,马上就将那些挑逗的话变成实际行动了。
幸亏郭靖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虽然慌但沒有乱,对几个逼上來的男人扔了几个盘子后,大喊着距离门口最近的嘉惠快去喊保镖。
郭靖的刚烈着实的出乎了司徒等人的意外,等几个男人齐心协力将她摁在椅子上堵住嘴巴时,嘉惠已经拉开了房门。
嘉惠才开始冲出去的时候,本意是想去大厅内喊保镖的,无奈人家追的很急,这才逼得她向刚好走过來的秦薛求救,本意想借着他们來稍微的震慑一下这几个银监会的人,根本沒有奢望他们会出手相助,要知道那个眼馋郭总裁的人在京华可是个大人物,可让她万万沒想到的是,这一男一女不但不问一二三的帮她了,而且还是用如此凌厉的手段,更让她感到吃惊的是,郭总裁好像认识这个先生,并喊出了他的名字。
小昭,小昭……心里念叨了这个名字两遍后,嘉惠猛地想起了在国际天河的那个传说:传说,国际天河的真正大老板是个年轻的男人,他有着通天的背景、有着出神入化的身手、有着好几个千娇百媚的老婆、有着一张让女人见了就很难忘记的脸蛋……而那个男人的名字中就有‘小昭’这俩字。
今天,嘉惠终于看到了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兴奋的身子开始发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昭的背影,一时间都忘记过來安慰伤心欲绝的郭总裁了。
嘉惠是激动的傻了,而司徒却是吓傻了,肥硕的身子在那儿抖啊抖的,一张油光的脸上汗如雨下,端在手中的红酒都洒在地上了,他也沒看到,只是望着那俩躺在地上的部下,半张着嘴的就那么站着。
“为什么不带保镖!”秦昭解开郭靖手上的尼龙绳,语气非常的不满:“你以为给你配保镖,只是让你显威风的!”
“我觉得这样才可以显出请客的诚意!”郭靖小脑袋贴在秦昭的胸前,用手抹了把眼泪有些委屈的说:“谁知道他会这样呢?”可能是察觉出他的不满,又赶忙解释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尽早把手续办下來,让银行早日营业早日出效益嘛!”
“你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效益再大又有什么用!”秦昭说着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叹着摇摇头,随即拉过一张椅子施施然的坐在那儿,对那个司徒笑笑:“请问尊姓大名!”
从小到大就从沒有离开过京华、一路顺风顺水的司徒司长,什么时候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现在还沒有从如遭雷击中清醒过來,又怎么可能听见别人问话,所以,秦昭的这句话就被他当成耳边风了。
“他、他叫司徒恒,是银监会的一个司长,前些日子还挺客气的,谁知道今天就这样了!”虽然挨了秦大少的埋怨,但他那句‘你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效益再大又有什么用,’的话,还是让郭靖心里喜滋滋的,甚至都有些感激这个司徒恒的心理了,要不是他发坏,怎么可以看到梦中人、怎么可以听到这么‘甜蜜’的话,所以就替他引荐给了秦昭。
“哦,原來是司徒司长,请坐请坐!”说实话,秦昭根本不知道司长是个什么职务,但想到开银行还得找他,也就推断出这是个比较高级的职称了。
“哎哎……”司徒恒这时候才从巨大的恐慌中回过神來,听了秦昭的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嘴里哎哎了两声,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
“说说吧!今天这事是谁让你干的!”既然郭靖还沒遭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又让那俩家伙见了血后,秦昭心中的暴戾稍微减弱了一些,如不然,他早就直接把这几个人干掉了,哪儿还会有兴趣和他说话。
“是、是……”司徒恒嗓子沙哑的说了两个是,门外忽然传來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刚有点人色的胖脸马上再次灰白。
“司徒司长,你怎么样了!”听到这个声音后,司徒恒的腰板一下子挺直,顿时有了上位者的风度,身子也不抖了,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对出现在门口的部下和几个酒店的人,打着流利的官腔:“汪经理,这是怎么回事嘛,昂,我们是來你酒店消费滴,不是來受伤滴,今天你们酒店得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嘛,昂,什么危险人物都可以进來的话,以后我们还怎么合作嘛!”
司徒恒态度在瞬间的转换之大,实在是出乎了秦昭的意料,也让皓月看更加看不顺眼,明知道守着第三方打人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可她还是快步走到司徒恒跟前,抬手咣的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做人要做厚道滴,不要明知道做错了还装腔作势滴……”
“喂,喂,住手!”京华大酒店的值班经理,在接到那个被皓月踢飞牙齿的银监人电话后,当即领着几个保安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來,秦某人不知道这个司徒恒的來历,但值班经理却知道他在京城的影响力,本來听说他在包厢出事了,心里就怕的要命,谁知道率人赶到后还有人敢对他动手,当即就大喝出声制止了。
跟随汪经理來的那几个保安,不等他吩咐什么?直接就拎着橡胶棍冲了进來……接着却马上愣在了那儿。
皓月虽然挺喜欢在秦昭面前表现她的不可或缺,但这并不证明她爱‘以强凌弱’,以她的身份,还真不屑欺负几个打工的保安人员,索性掏出手枪喀嚓一声打开保险顶在司徒恒脑门上,斜着眼的望着那些人:“你们信不信我的手会打哆嗦!”
“别别别乱來……有话好、好好说!”汪经理也沒想到这些敢找茬的人这样大胆,以他丰富的社会经验,在看到娇滴滴的皓月都随身携带枪支后,马上意识到今天这事不是他所能摆平得了的了,于是双手乱摇着:“请几位都冷静一下,我这就去找我们总经理來处理此事,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我姓秦,叫秦昭,从庆岛來的!”秦昭也不想为难这个汪经理,和他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就掏出一颗烟点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望着那个又傻过去的司徒恒:“就你这点小胆量也敢做坏事,我还真奇怪了!”
“好好,秦昭先生是吧!请你们冷静,冷静!”庆岛的來京华也敢撒野,还真奇怪了,汪经理嘴里说着好话,又用眼神示意手下保安一定要冷静,这才出了春暖花开包厢,快步如飞的來到总经理办公室,向他汇报了此事。
京华大酒店的总经理姓牛,一听说眼银监的司徒司长被人用枪顶在包厢后,马上就意识到这事大了,当即沉下脸來训斥手下:“既然敢在京华公共场合掏枪的人,是咱们惹得起的,我马上去看看……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抓紧给派出所……哦,不,给分局打电话!”
“是,是,我这就打!”汪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忙脚乱的拨通提天桥分局局长的电话:“喂,张局吗?我是京华大酒店的小汪啊!我们这儿发生了一起持枪斗殴案啊!好好,请马上过來!”
汪经理扣掉电话后,才发现重达二百多斤的牛总经理已经不在办公室了,他稍微寻思了片刻,觉得还是去门口等张局好一些,毕竟春暖花开包厢有把黑黝黝的枪在那儿,谁敢保证它不走火啊!
打定主意后,汪经理快步走出办公室,火急火燎的穿过大厅径自來到门口,翘首以待警察的到來。
门口那几个迎宾小姐,见一向风度翩翩的汪经理汗流浃背的在这儿等人,还以为要有哪个大人物要來呢?直到几辆拉着警笛呼啸而來的警车出现,而汪经理快步迎了上去后,才知道酒店里面可能出事了。
正文_第892章 郭靖的麻烦 当然要由我来搞定
接到大酒店的报警电话后,张局听说有人持枪在酒店闹事,心里咯噔了一声:妈的,快过年的了,怎么会出这种事。
休说自己辖区内有人持枪闹事了,仅仅是京华大酒店幕后老板在京华的能量,也不是他一个分局局长敢懈怠的起的,张局当即点了精兵强将十几人,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现场,警车还沒有停下前,他就看到了那辆挂着军委二号的大红旗了,心里再次的咯噔了一下,汗珠子唰的就冒出來了,不等车挺稳就推开车门跳出來,一把抓住迎过來的汪经理:“汪经理,事发现场有沒有姓苏的!”
“姓苏的!”汪经理一愣:“沒有啊!只有个姓秦的和几个女人,姓秦的是來自庆岛!”
“那和他们对立的人呢?又是谁!”汪经理不知道张局为什么先着急的问这些,可还是如实回答:“和姓秦的发生冲突的,是银监会的司徒恒司长一伙人!”
“别的沒人了!”
“沒有了啊!”
“哦,看來不是他们……好吧!快点带我过去!”张局听到这儿,才有些放下心來,偷偷的瞅了那辆红旗轿车一眼,发现司机正坐在里面看报纸,他更加的心安了:如果苏家的人在里面有麻烦,司机肯定不会端坐在这儿了。
汪经理头前带路,和张局并排着走进了大厅,后面那十几个警察也急匆匆的跟了上來。
“张局,我觉得那位姓秦的來头不小,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孩子竟然配枪!”汪经理边走边介绍上面的情况。
“只要是庆岛來的,來头再大能大到哪儿去,竟然敢惹司徒恒,还真以为这是在他们庆岛呢?”司徒恒本人算不了什么?但他可是京华李系的人,放眼京华,谁不对李系的强势顾忌几分,何况从庆岛原來的了,心里这样想着,张局随口问道:“他叫秦什么名字!”
“秦、秦昭吧!我听他自我介绍说是秦昭!”汪经理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脚步并沒有停止,直到又走了几步猛然发现张局沒有跟上來后,这才纳闷的回身,就看到张局脸上有了汗珠子,奇怪的问:“张局,你怎么了?”
“你、你!”张局咳嗽了一声:“咳,你说那个庆岛來的人叫秦昭!”
“是啊!”虽然发现张局脸色不大对头,但汪经理还是实话实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吧!他说他是庆岛來的,叫秦昭!”
“唉哟……”张局愣了片刻,忽然抱着肚子的蹲下了身子,汪经理司徒恒等人不知道秦昭是干嘛的,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
秦某人去年在京华徒手攀登百米高楼、为救人质从几千米高空跳下、惊动总书记、震惊整个京华警界的英雄事迹,一直都是警察们心目中的传说,京华警界只要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秦某人是何等的风骚了,何况张局这种不大不小的警界精英,今天听到和背靠李系的司徒恒作对的是他,张局要是再敢Сhā手此事,除非他脑袋被驴踢了。
“张局,你怎么了?”跟在张局后面的那些警察,看到局长忽然捂着肚子哼哼的蹲在地上后,马上就围了过來。
“唉哟,坏了坏了,我肚子疼的厉害,快去送我去医院!”张局说他肚子疼的时候,脸上的确有汗珠子蹭蹭的向外冒,一点也不像是装的,这点汪经理可以作证。
虽然酒店包厢里面有人持枪闹事急需处理,但自己领导忽然发病也不是小事啊!何况他还一直给大家使眼色:都他妈的驾着我出去啊!
大家经常在一起工作,警察们早就能够读懂领导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了。虽然纳闷张局为什么不留下一些人,却要大家全部送他去医院,可这些警察们还是遵从他的命令,十几个人驾着他,呼啦啦的又退出了大厅,弄得汪经理一愣一愣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局长,怎么回事呀!”出了酒店后,有个队长问张局。
“今天这事,大家绝对不能掺合,别问为什么?听我的沒错!”张局手忙脚乱的爬上警车后:“大海你们几个留下,马上报告市局将这儿的事情说清楚,就说我在办案中徒然急病,无法办公了……记住,你们在市局的人來之前,千万不要进酒店,我是不会害你们的,老董,快开车去医院,给我看病!”
哦,原來如此,大海等人在京华干了这么久的警察,那社会经验也是丰富的很,先不管闹事的都是谁,反正知道今天这事自己这些人根本不能掺和进去,等局长大人的车远去后,他才拨通了市局的电话……
“几位,有话好好说嘛,千万不要冲动!”当牛总经理來到春暖花开包厢的时候,薛皓月已经把枪放在了桌子上,正挨着司徒恒在那儿‘聊天’呢?
“你是这儿的负责人!”既然有皓月这个精灵古怪的丫头询问司徒恒,秦昭根本不用操心司徒恒敢不说实话,于是就在吸了一颗烟后训起了牛总。
“呵呵,我是这儿的总经理,请先生别冲动,最好是等候警方來处理……呵呵,能不能让那几位先生去医院!”牛总笑眯眯的一团和气,提出是不是先把肚子上流血昏过去的人送医院。
“行,只要这个司徒恒留下就行!”秦昭点点头。
得到秦昭的首肯后,牛总马上吩咐保安把那掉了牙的、头破血流肚子冒血的几个人架了出去,接着吩咐随后敢來的酒店工作人员:“去,通知下面重新给这包厢上桌招牌菜……顺便把汪经理给我叫來!”
在牛总这边忙活的时候,皓月那儿也把司徒恒敢找天河麻烦的事问了个七七八八。
要说司徒恒敢招惹郭靖,其实也是秦昭的错。
李天秀的夫人抱着小梦儿亲自去了苏家讲和了,可秦某人还是沒给人家一点面子的拒绝了,虽说李天秀也知道大女儿对人家的确有些过了,但为了她能够出政绩,还是放低了姿态委托老苏和秦昭商量,可沒想到,当晚李夫人再次给苏老头打电话时,却得到了模棱两可的回复,当官当到这个地步,有些话不用明说大家就心知肚明了。
对于秦某人的很不配合,李天秀感到很不高兴,微笑着和老苏再见后就摔了杯子。
“大哥,既然天河不给面子,那我们也不用和他客气什么?”等李天秀的气稍微消了点后,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李天轮,就很小心的说:“天河这几天不是着急开银行的事吗?我们可以适当的给他制造点麻烦,免得他们不把李家看在眼里!”
“这些事我不参与,你也不要参与!”李天秀沉吟了片刻,随即摆摆手就让李天轮出去了。
李天秀虽说他不参与也沒让弟弟参与,但李天轮知道该由谁去参与,于是就对儿子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
得到命令的李风,马上就借着晚上放松的借口,拉着李天秀的秘书出去潇洒了。
那位很聪明的秘书,在酒店中就给银监会的康主席打了个电话,先告诉他自己和李风少爷在一起,又说了几句天河集团不怎么长眼色的话。
首长秘书说出的话,在很多时候都是代表首长本人的意思,这点康主席明白的很,何况秘书身边还有李少,得到暗示后的康主席,也用委婉的口气,和主办天河开银行事宜的司徒司长说了几句,让他‘对天河的手续要严审’,并嘱咐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联系李少。
办事机灵的司徒恒,在接到上司这个电话后,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进步’的好机会,当晚就赶到了李少那家酒店,直言询问李少想要什么结果,并隐晦的告诉李少:天河那个郭总裁可是很漂亮的。
李风这人虽然嚣张,但正如李默羽说的那样,本性并不怎么坏,何况那个郭总裁早就是别人的女人了,他可沒兴趣,只是随口说了你爱咋办咋办吧!
恰好,自以为拿到尚方宝剑就不用怕任何人的司徒恒,早就对郭靖‘心仪’已久,要是不借着这个机会实现一次人生理想,那这辈子可见白活了,于是,今天接到郭靖的邀请电话后,他就带着几个有着相同爱好的部下,兴高采烈的來赴宴了……
听薛皓月把这些话说完,秦昭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下:“司徒司长,麻烦你给那个李风打个电话,就说我在这儿等他!”
秦昭的这句话刚说完,薛皓月就很配合的再次把枪顶在了司徒恒脑门上。
“哎,我这就打,这就打!”其实,不用皓月拿枪逼着,司徒恒也想把李风拖到这件事里來,依着他的想法。虽然天河集团背景够厚,但在京华还有李少办不了的事吗?当然了,为了让李少不怕危险的赶來‘救驾,’他是不会把这边的真实情况说出來的,只是说给他介绍几个朋友。
“七哥,这事要不要和宁姐迎夏她们打个招呼!”虽然秦某人不怎么待见自己,但见他执意要惹李家,薛皓月还是有些担心,觉得这事最好还是通过苏家來办最好,实在不行抬出宋家來也行啊!反正不管哪一方,李家肯定得给面子的。
“不用!”秦昭看了她一眼,算是接受了她叫七哥的称呼,随即把手搭在郭靖的肩头:“这事不适合她们掺和,还有,等会儿你也出去,郭靖的麻烦,当然要由我來搞定!”
正文_第893章 衙内杀手
皓月听秦昭让她也出去,黛眉一皱不满的说:“你这话有些见外了吧!这儿的人我揍了一半,无论怎么说我最少负有一半的责任,你怎么可以让我出去!”
“我敢惹李家,你敢吗?”秦昭也不多说什么?就这一句就堵住了皓月的嘴,是啊!他背后拄着宋家和苏家,李家虽然强大但也不敢对他怎么地,何况今天这事老秦占了理,可皓月就不一样了,她的家世和李家比起來可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
“那好吧!”皓月也知道秦昭这是为她好,也沒有再固执,就掏出手机放在秦昭面前,斜眼瞅着那个不停擦汗的司徒司长:“刚才他说的那些都在这里面,这样就不怕他出尔反尔了,身为国家高级干部,竟然做出混混流氓才做出來的事,简直是可杀不可留!”
刚把脸上汗擦干的司徒恒,听到刚才的话被录音后,脑门上唰的一下就冒出一层,脸色也开始灰白,他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盼着李少快点來了。虽然看对面这个男人好像不怵头李家。
秦昭拿起那款小巧的手机看了看,随手顺在了自己口袋里,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心里却佩服这丫头够聪明。
“小昭,我看这事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沒有吃亏,只要他们按照规矩來给我们办手续,就放过他们这一次吧!”一直紧挨着秦昭的郭靖,对自己这次冒然邀请司徒恒的事,感到很羞愧,就用担心的眼神望着他,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
“是呀是呀,这只是一场误会嘛,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商量着來!”听到郭靖为自己讲情,司徒恒眼睛一亮赶忙接过话去,虽说这次他是按照康主席和李少的意思给天河添麻烦,但对郭靖动色心却是他自作主张的,委实不敢把事闹大。
秦昭瞪了司徒恒一眼,也沒有搭理他,径自用不满的口气对郭靖说:“你都被人家弄成这样了还不算是吃亏,是不是被人家那样了才算!”
“我……”郭靖脸一红,就低下了头。
“郭总裁,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嘉惠被那个大肚子男人撕烂衣服后,一直是耿耿于怀的,现在好不容易來了给她撑腰的人了,说什么也得把那面子找回來才行,她身在明珠商业打拼,自然不知道大陆的政治格局,以为司徒恒这些人做出这种事,接受惩罚是理所当然的,沒什么情面开讲。
嘉惠刚说完这句话,就听门外脚步声拖沓,一个带着嚣张的年轻人嘿嘿冷笑着:“嘿嘿!肆意殴打国家行政工作人员,就算是你们想这事就这么完了,恐怕说了也不算吧!”
“李少!”垂头丧气的司徒恒听到这个声音后,垂着的脑袋猛地抬起,脸上带着激动的,好像流浪的孩子看到母亲那样,高兴的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李、李少,您终于來……康主席,您也來了!”
薛皓月向门口看去,脸色忽然一变接着垂下了脑袋,默不作声的向后面退了一步。
哟,还有人让这丫头顾忌的,看到皓月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后,秦昭心里大奇,忍不住的回头一看,顿时就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不敢见人了,原來,当先走进來的那个年轻人,正是早上在贵和购物超市门口为皓月打抱不平的年轻人,李默羽的堂弟叫什么李风的。
早上的时候,皓月装可怜鼓动着人家教训秦昭,可她自己又跑到这儿來耀武扬威,此时见到人家孩子后心里有些愧疚,也是应该的。
哦,原來他就是李少啊!李天轮的儿子,李默羽的堂弟,秦昭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愣在门口的李风微微一笑,:“风少,咱们真有缘啊!今早才分开中午又见面了,怎么,李默羽抽的你那一记耳光还疼吧!”
“还疼呢?”李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腮帮子……
李风今天早上被李默羽抽了一耳光,捂着腮帮子跑回家后,自然要对老爸老妈诉苦了。
一开始的时候,李天轮两口子还有些埋怨侄女胳膊肘向外扭,为了外人竟然不给弟弟留面子,守着那么多人就扇他耳光,虽说碍于李天秀的面子,他们两口子不敢为此事对默羽说什么?但不悦之情却是溢于言表,自然,他们也很纳闷究竟是什么人值得默羽这样对待李风了。
当听李风描述完那个‘滥情’男人的样子后,本來沉着脸的李天轮,就像是针扎一样的从椅子上蹦了起來,抬手对着儿子另外一边的腮帮子就是一巴掌,他这个突如其來的动作,一下子就把李风娘儿俩都打懵了,足足的愣了十几秒后,李风他妈这才扑到李天轮身上连抓带挠的,嘶声质问他为什么打儿子。
昔日怕老婆的李天轮,拿出少有的强硬态度,一把就将老婆给推倒沙发上了,用手指着她的鼻子:“你以后还是好好管管你儿子,别再纵容他出去鬼混了,你知道今天他想教训的人是谁吗?昂,哭哭,我看你们就哭吧!要是以后再不收敛一些,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很少发脾气的李天轮,现在暴跳如雷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李风娘儿俩震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丈夫在屋里來回的走了好几圈后,李风他妈这才抹着眼角的问:“那个人是谁呀,难道还能比老宋家那几个小子厉害,以至于让默羽都胳膊肘向外拐!”
“老宋家那几个小子,呵呵,他们的身份地位自然要比这个人要高!”李天轮苦笑着说:“但他们就算是对风儿不满,最多也就是埋在心里,找机会教训他一顿算了,可这个人呢?他虽然沒有宋家那几个小子的身份高,不过也差不多了,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在京华的高干子弟圈内有个外号,叫衙内杀手!”
“衙内杀手!”听到这个外号后,李风这个正宗衙内马上就知道指的是谁了,吓得他是差点昏过去,可他妈却沒有听说过这名字,还追着问:“这名字好霸道哦,难道他真敢和高干子弟过不去!”
“切,你头发长见识短的!”李天轮白了夫人一眼:“傅家的傅仪傅玉哥儿俩,还有张家的张世青,和风儿比起來差不了哪儿去吧!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啊!”李风他妈脸色一白:“都是死在这个人手上!”
“唉!要不然我怎么会舍得打风儿呢?”李天轮叹口气的摇摇头:“三个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死在这个人手上,可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你以为这只是他运气好,哼哼,这只能说明他有着不同凡响的背景!”
“还、还能比宋家的背景大!”李风他妈有点晕,别看她贵为李天秀的弟媳,但对这些事却不甚明白。
“总书记是他亲舅舅,苏副主席是他岳父,就连默羽……唉!都和他有了孩子,连月明那么强势的一个省长,现在都有事求着他,前几天我在庆岛,死的那俩保镖也是他杀的……他不是衙内胜似衙内啊!”顿了顿,李天轮又哼了一声:“哼,你说你儿子要是被他惦记上了,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啊!原來他、他就是小梦儿的爸爸秦昭啊!”李风他妈咽了口吐沫,彻底的有些晕菜,一把拉住李天轮的衣襟:“那、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们把风儿送出国吧!让他和他哥李默待在一起,暂时先避避风头再说!”
“那倒是不必,他虽然强势,但我们也不是好惹的,要不然大哥也不会为难他开银行的事了!”李天轮摇摇头:“再说了,风儿虽然顽皮了些,却沒有做过欺男霸女的事,默羽对他也还照顾,问題不大……你以后为人行事,最好要低调着点,现在我们李家有些事还得有求于他,就算是在开银行问題上卡他,也只是想找个讨价还价的借口罢了!”
“哦!”李风捂着腮帮子点点头:“爸,你这些话我都记住了!”
“嗯,你以后要和你哥哥多多学习,别整天和那些纨绔凑在一起!”又教训了儿子几句,李天轮这才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知道自己在早上想教训的那个人,竟然是‘衙内杀手’秦昭后,李风脑袋有些发懵的就回到卧室,觉得自己真该好好反省一下了,要知道死在秦某人手中的那几个衙内,比他可跋扈多了,但不也是死了就白死了,那人现在可照样活蹦乱跳的钓妹妹。
就在李风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司徒恒打來电话了,说请他去京华大酒店给他介绍几个朋友。
挨了俩耳光后,本來李风不愿意去,可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出去放松一下好,大不了在外面不惹事就是了。
打定主意后,李风就开着他那辆极其拉风的兰博基尼跑到了京华大酒店,刚停好车子,恰好碰见接到手下求救电话的银监会主席康主席,也急匆匆的从奥迪车下來,两人匆忙的打了个招呼,就边说边走的向大厅走去。
京华大酒店的大厅门口,康主席的一个嘴里沒了几颗牙的属下,正在门口恭候着,见到主席和李少联袂而來后,激动的是热泪盈眶,连说带比划的向他们描述了一下发生的事,当然了,他肯定不会说他们要对郭靖不轨才被人揍成这样,只是舌灿莲花的把所有错误,都按在了一个可能有些小背景的男人身上,并告诉主席和风少,在门口游荡的这几个区分局的警察,很可能也是顾忌那人,才不愿意进去。
李风这才明白,司徒恒让他來不是认识朋友,而是让他來出头的,不过这事是因为他李风而起,他自然要伸手管管了,康主席那边听了后,当然也是很生气了,就冷着脸的和区分局的那几个警察打了个招呼,带着一股子气的随着汪经理來到了春暖花开包厢,还沒有进门呢?就听屋里有女人用明显的明珠话说‘这事不能算完,’
呵呵,管明珠国际天河后台是那个衙内杀手,但在京华这块,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明珠人在这儿显摆了,于是,李风冷笑一声说了句狠话后,当先走进了包厢,然后,他就看到了秦昭……
秦昭这厮,在看到李风进來后,别的话沒说,上來就问人家嘴巴还疼不疼,可谓是损到家了。
现在的李风,早就被脑子里那个‘衙内杀手’占满了,一个劲的想着老爸千万别招惹秦昭的话,这才傻乎乎的说了个‘还疼呢’,话刚出口,他的脸蛋就红了,觉得秦昭这话比扇他一个耳光还要让他难受。
秦昭也沒想到李风这孩子还这样诚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为难他了,就淡淡的说:“李风,既然來了,那就进來坐吧!不过我先和你讲清楚,这儿的事你最好别Сhā手,要不然对你沒好处!”
“哎!”李风答应了一声后,这才觉得答应的这一声好像比答应他老子还要恭敬,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只得快步走到桌子前,依着秦昭的话坐下,不吭一声的抬起头,就是一愣,因为他看着那个站在墙根处的女孩子,咋看着眼熟呢……
李风忽然变成乖宝宝,不但司徒恒康主席心里吃惊,就连大酒店的牛总心里也打鼓:这人是谁啊!连风少对他都这么客气。
眼见李风在人家跟前乖的和孙子似的,康主席这个混迹官场的老油子,马上就制定了绝不为了司徒恒得罪这个男人的战略,于是就笑呵呵的走过來,对ρi股粘在椅子上纹丝不动的秦昭伸出手:“呵呵,我叫康冒财,请问先生您是……”
“你是康冒财!”秦昭伸手,却端起一杯红酒,晃了晃说:“不认识!”
康冒财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凝固了。
“他就是银监会的主席!”见秦昭根本不鸟康冒财,郭靖虽然觉得心里挺解气的,可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了,毕竟还有很多事得求着人家,于是就在他耳边说明了老康的身份后,这才盈盈的站了起來,替秦昭和康冒财握了一下手:“康主席好!”
“您好,郭总裁!”就在康冒财伸着手很尴尬的时候,郭靖及时的和他握了一下手,算是给他解了围。
虽说康冒财亲眼见李风在秦昭面前唯唯诺诺的,也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决定绝不会为了司徒恒得罪老秦,可作为一个部级高官伸出手去被人无视,这种感觉的确不咋的,尽管郭靖及时的给他解除了尴尬,但他脸上还是明显的带出了不快。
“康主席,我來介绍一下!”郭靖看出康冒财脸上的神色,就微微一笑:“这位是我们明珠国际天河集团董事长的秘书,秦昭秦先生!”
就算是你们董事长叶倾铃來了,在我面前也不会这样大架子吧!何况你一个秘书,哼,难道明珠人了不起么……康冒财听老秦只是董事长秘书后,那脸上的不快就更明显了,刚想无视他再和郭靖寒暄几句的时候,忽然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你、你说他叫秦、秦昭!”
“是啊!他就是秦昭啊!”郭靖刚说完,就见老康脸上的不快,立马就从惊讶,转变成了要多亲热就有多亲热的笑容,明明看到秦昭并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可还是双手伸了出去:“呀,秦先生,早就听说您年少英俊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秦昭嗤笑一声,索性扭过了头不再看他。
“小昭!”郭靖见康冒财双手伸过來,可秦昭还是沒有和人家握手的意思,就用膝盖轻轻的顶了他腰间一下,那意思是你也别太不给他面子了,毕竟咱开银行还得用着他呢?
得到郭靖的暗示后,秦昭这才懒懒的伸手在康冒财那双胖手上搭了一下,淡淡的说:“康主席何必这样客气呢?坐!”
“哎,哎!”康冒财弯着腰的哎了两声,将肥硕的ρi股放在了一张椅子上,那恭敬的模样好像秦昭是中央某位大佬一样。
看到康主席这样巴结秦昭后,司徒恒那儿是彻底的傻了,全身都在冒汗,他那个被皓月踢掉牙齿的属下,此时也愣在那儿,嘴唇开始哆嗦个不停。
“康主席!”既然已经搭腔了,秦昭也不好再无视他了,于是就掏出烟递给他一颗:“你來的正好,我有点不明白的事,想向你请教一下!”
“请教不敢当,有话您只管说!”康主席这人虽然酷爱杯中物,但他还就是不吸烟,可秦昭既然递过來了,他就算是不吸也接过來叼在嘴上,这是一种表诚意的态度,先殷勤的拿起桌上的火机给老秦点燃后,他这才皱着眉头的给自己点上,随即就是几声咳嗽。
别看老康在接到李天秀秘书电话后就指示司徒恒为难郭靖,但那只是一些在官场上讨好李系老大的手法,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是有人追问起來,也有‘走程序’这个借口,可现在就不同了,因为他直接面对的是秦昭,由不得他不小心奉承。
秦某人在京华的那些传说,他也多多少少的都听过,更知道有三个重量级衙内的死都和他有关,但他现在还安安稳稳的坐在这儿,这,说明了什么?老康这么聪明的人,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出來的,此时拿出下级晋见上级的架势來,的确是最正确的选择。
“咱们先谈公事吧!”秦昭一指郭靖:“郭总裁今天在这儿宴请司徒司长是为了什么?相信你也明白,呵呵,说实话,那些书面上的流程我还真不怎么懂,就是想问一问康主席,要想拿到那些批文还得需要多久!”
“嗯!”谈到公事,尽管康冒财心里对秦昭有些发怵,可他还是在思考了一下,用公事公办的口气回答:“根据我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拟定的管理条例,创建私人银行,应当先申请筹建,并将申请资料报送拟设机构所在地的银行业监督管理机构……”
秦昭对康冒财说出來的这些话一点也不感兴趣,但他还是不懂装懂的轻点着脑袋,其实,他也看出康冒财尽管着力巴结自己,但该走的程序还得走,不过,正因为老康在说起本职工作时的认真,也让老秦对他有了点好感,甚至还主动的替他到了一杯茶,端到了他跟前。
“谢谢,谢谢!”老康点头哈腰的道谢,又说了几分钟后,脸上这才带着一丝为难的:“秦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因为……”
“呵呵,我明白的!”秦昭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我也是守法良民嘛,做事当然要按照国家规定來了,只不过!”话锋一转,秦昭向前凑了凑:“银监会的人在工作期间,却对申请人图谋不轨,不知道这是不是银行法的一条规则啊!”
“啊!秦先生您说笑了,这怎么可以算呢?我们是人民的公仆嘛,一切办事流程都是按照程序來办的!”老康听秦昭把话題转到这上面,就知道他开始提私事了,于是就用眼角扫了面无人色的司徒恒一眼:“当然了,工作人员为了和客户联络一下感情,凑在一起吃过饭什么的,呵呵,这也不是很过为的!”
“我们也沒有说请他吃饭这事过为,但你手下竟然要对我们郭总裁用强,这算什么?!”老康的话刚说完,站在一旁的嘉惠,就气哼哼的指着司徒恒:“康主席,刚才就是这人,不但让人把我们总裁捆住,还、还!”说着,她就揪起自己的上衣:“看到了沒有,这就是他们干的!”
虽说指使司徒恒为难郭靖是康冒财的意思,可却沒想到这人竟然敢打郭靖本人的主意,而且好像还用强了,怪不得秦昭对他这个部级高官待理不理的啊!就是把这事换成他,他也不会给人好脸色看的,尤其是看到地上那根尼龙绳子,还有郭靖雪白手腕上的淤青后,他更是明白这事怎么回事了。
要说康主席这人还是有些正义感的,平时对属下也比较宽容,但这个宽容也仅仅是维系在吃点喝点拿点上面,再放宽点也就是接受一些无伤大雅的‘按摩’服务,却绝不会允许有威胁客户本人安全的事件发生,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根本惹不起的,所以,等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后,当即一拍桌子的就跳了起來,指着司徒恒的鼻子大骂:“你、你这个以权谋私的败类,银监会的名声都被你败坏光了,你就等着接受严惩吧!”
“康主席救我,救我,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该死,该死!”司徒恒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不停的作揖磕头。
“哼!”我救你,谁來救我啊!虽说这事是受了李家的指使,但我要是稍微露出一点想保你的意思,恐怕也得成为这件事的牺牲品,成为部级高官的人,哪一个是吃闲饭的,老康在看到秦昭坐在这儿后,就已经打好了怎么办的主意,所以对司徒恒的求救只是冷哼着说:“咎由自取!”
“李少救我李少救我!”眼见康冒财是不管自己了,司徒恒马上就又向闷声不吭的李风磕头。
说实话,司徒恒之所以有这下场,也和李风有着直接的关系,如果不是他委托人家为难郭靖的话,人家会借机得陇望蜀嘛。
“秦、二姐夫啊!”要说李风这孩子还真是有些小聪明,知道要是自己再不为司徒恒出头,司徒恒肯定会说出这些事都是受他指使的,他不管是不行的,就算心里很怕秦昭,可也得硬着头皮求情,不过,在话到嘴边时,马上就改变称呼,开始套近乎了:“这事的确是司徒恒做的不对,要不我看这样吧!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从今之后帮着天河集团尽快把批文拿到手,算是将功赎罪,您看这样行不行!”
“二姐夫!”李风改变称呼,让郭靖一愣。
“他是默羽的堂弟,也该叫我二姐夫,嘿嘿!”嘛的,你小子还真聪明,知道抬出默羽來,心里骂了一句后,秦昭讪笑一声,索性直说了:“李风,其实大家都明白,司徒恒之所以敢这样做,肯定和你们李家有关系,说白了,他就是你李家的一条走狗!”
“是是是,我就是一条走狗,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和我一条狗一般见识!”不等被揭穿诡计的李风脸红,司徒恒那儿就听出秦昭这话有缓和的意思了,连忙自称走狗的求饶,他这样做是丢人,但丢人和有可能丢胳膊断腿甚至丢掉小命比起來,也算不了什么了。
秦昭沒有搭理他,只是对李风说:“你回去告诉你家长辈,就说这件事我记在心里了,至于司徒恒嘛,把双腿打断,这事就算了!”
“啊!不要啊不要!”司徒恒一听,马上就瘫坐在了地上,又开始大声的和李风求救起來。
李风用厌恶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低着头说:“二姐夫,这事我会和伯父他们说的,只是、只是把他的腿打断,是不是有些过于严重了……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一声,毕竟他是、是受了我意思的!”
“行,看在你不推卸责任的份上,那你就打个电话吧!”李天轮这儿子还有些敢作敢为的胆魄,并不是一味的推卸责任,秦昭心里有些佩服的点点头,刚端起茶杯,就听到外面警笛声大作,笑笑:“现在警察出警的效率,还真不怎么高!”
正文_第894章 狗不嫌家贫 儿不嫌娘丑
以前的时候,司徒恒在听到警笛声后,总是会皱起眉头,觉得这是一种噪音,呜啦呜啦的扰人清净,可此时,那警笛声听他在耳朵里,好像比昨晚四节香俱乐部那个小姐叫的还要悦耳。
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尤其是司徒恒这种刚做了亏心事的,但现在他宁愿被警察带走,也不愿意留在这儿,今天这事要是被警察带走了,只要认错态度好最多罚俩钱完事,但要是留在这儿,真的很可能得被打断腿,从李风和康主席一脸的紧张,就可以证明这个危险沒多少水分。
“你放心,就算是警察要带你走,也得把你抬出去,谁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秦昭知道司徒恒心里怎么想的,淡淡的说:“你当初既然敢那样做,就该想到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我、我……”见秦昭态度这样坚决,司徒恒心里就别提多后悔多害怕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
对司徒恒的惨样,李风装作沒看见似的,站起來走到窗口,抱着电话嘀咕了几声,这才有些忐忑的走到秦昭身边,递过电话低声说:“我二姐要和你说话!”
“你倒是挺聪明!”秦昭沒想到李风有把李默羽给搬出來了,心里在轻叹一声后,接过电话:“是我!”
“郭靖她沒事吧!”手机那边传來李默羽带着内疚的声音。
“幸亏我及时赶來!”
“唉!”李默羽叹了口气:“替我和她说声对不起……小昭,有些事我根本不知道,我夹杂在你们中间,真的感觉很累很累,一边是我的亲人,一边是我爱的人,无论你们哪一方受到伤害,我都会难受,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孩子,我想我会消失!”
秦昭静静的听着,什么也沒说,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默羽这些话的意思他很理解,正是那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处境。
“小昭,你那边的事,李风都和我说了,他也告诉我事情的起因是李家想为难你!”那边的李默羽顿了顿,继续说:“司徒恒是罪有应得,但看在他是借着李家想为难郭靖的份上,你能不能放过他这一次!”
“我猜到你就会这样说!”
“对不起,小昭,是我让你失望了,真的对不起!”那边的李默羽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连说了两个对不起后,再见也沒有说的,就挂了电话。
秦昭拿着李风的手机,脸沉似水,久久的沒有说话。
“小昭,我看这事算了!”一直守在秦昭身边的郭靖,隐隐听到默羽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就低声的劝他:“默羽这样做也有她的难处,毕竟这个人是按照李家的意思來做的,依我看,天河银行也未必非得在内地注册!”
“不在内地去哪儿!”秦昭抬头看着她。
“国外呀,比方美国,英国!”郭靖肯定的说:“这几个月來我一直在恶补这方面的知识,知道外国的私人银行都很正规,只要你有过硬的资金和信誉,审批的手续相比起大陆要简单的多,最起码,在国外沒有大陆这样的龌龊风气,这是绝对的官僚主义,因为一己之私就肆意践踏法律,置国家经济的发展于不顾,处处勾心斗角的,由此看來,大陆的投资环境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了,大陆官员的素质也可能是世界上最低的,甚至,整个大陆都是那种……我、我说错了么!”
就在郭靖越说越带劲,说的康冒财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时,才发现秦昭一直淡淡的盯着她,那稍微带点冷漠的眼神,吓得她心里一跳,赶忙停止了演讲。
“你沒有说错,只不过你不该守着他说这些,唉!”从李风进來后就一直沒有说话的薛皓月,这时候觉得其实也沒必要羞于见他,于是就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叹了口气的走过來坐下:“作为他的女人,按说你该明白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郭靖连忙问:“
他这个人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可却非常护短!”薛皓月不理别人怎么看待她骂秦昭,拿起半瓶红酒直接对着瓶口吹了一口,啧啧了几声后才悠悠的说:“就像你今天受到伤害他会暴怒一样,他也不喜欢人在他面前说他祖国的不是,谁都不可以,唉!在他看來,为了华夏的利益,这个世界上就沒有让他舍不下的东西,包括你们……这从他宁可装傻也要去打仗可以看出!”
“郭小姐,我知道你是明珠人,你悲惨的遭遇都是在大陆遭受到的,你心里对大陆沒有好感那是肯定的!”薛皓月继续说:“大陆给你留下这样的印象,根本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爱上了他,爱上了一个为了他的祖国宁可牺牲一切的男人!”
“真、真的是这样吗?我还沒有來得及问你是怎么变好的,原來是这样!”郭靖不敢再看秦昭,低下头小声的说抱歉:“对不起,我以前沒有注意这些,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秦昭摇摇头,轻笑一声:“呵,沒什么?我的觉悟沒有她说的那样崇高,对于华夏,我沒有什么长篇大论,我只懂得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郭靖急急的问:“告诉我,我以后会牢记于心的!”
唉!郭总裁在明珠接待那些上流人物时,表现的是多么高贵典雅啊!可在‘传说’面前,简直就是一小女人嘛,看到郭靖这样在意秦昭,嘉惠心里叹口气的这样想。
“狗不嫌家贫!”薛皓月用手捂着嘴,再次替秦昭回答了郭靖的为什么?
“差不多就是这傻瓜孩子说的这意思吧……本來我是想说儿不嫌娘丑的!”对还沒有明白过怎么回事的郭靖笑笑,秦昭站起身,把李风的手机扔给他:“回去告诉你二姐,就说我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谢谢,谢谢二姐夫!”李风大喜,连忙跑到司徒恒跟前把他拽了起來:“你还傻跪着干嘛?还不赶快谢谢我二姐夫!”
“啊!谢,谢谢二姐夫……哦,不,谢谢秦先生!”保住一双腿子的司徒恒,感动的是涕泪横流语无伦次,诸如‘秦先生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來生愿意当牛做马都要报答,’之类的阿谀朝辞,如果不是李风捂住他的嘴,他可以滔滔不绝的说三天。
既然连司徒恒都放过了,秦昭再也沒必要和康冒财过不去了,主动的向他伸出手,正色道:“康主席,以后天河申请私人银行一事,还请您多多费心了!”
“秦先生,请您放心!”康冒财通过刚才‘儿不嫌娘丑’那一幕,心里也着实的佩服秦大少,甚至还有股子身为华夏人的骄傲,双手用力攥住秦昭手,无比诚恳的说:“在不违反组织纪律的情况下,我一定会力促此事!”
“好,那就麻烦了,有空來庆岛,我做东!”秦昭缩回手:“我还有些事,就不陪康主席了,关于业务上的事,我明天会再派人和您重新联络的,就这样吧!再见!”
“再见,秦先生请您慢走!”康冒财身子稍微弯了弯,这是他当官以來,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向一个人的背影弯腰……
听到秦昭说明天开始换人申请私人银行一事后,郭靖才知道自己那番‘大陆黑暗论’已经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脸色黯然的和嘉惠跟在他后面,一句话也不说。
一行四人,默不作声的出了电梯來到大厅后,都沒有看到一个警察出现在眼前,这让嘉惠感到非常纳闷,如果不是因为郭总裁的前车之鉴,她肯定会说大陆警察的出警速度太低了。
郭靖的那两个一直守在大厅里的保镖,刚才在张局带人急匆匆走进大厅、却又马上撤出去的做法感到很不解,如果不是郭靖嘱咐沒有她命令不许上去,他们肯定会去春暖花开看看的,现在看到总裁和一男一女走出电梯后,他们在放下心來的同时却也很纳闷,只是郭总看起來脸色不好看,他们也不敢多问什么?径自随着四人走出了大厅。
“咦,刚才就听到有警笛声响呀,怎么一个警察也沒有看到!”皓月迈下一步台阶,两旁看了看,有些纳闷。
不但皓月纳闷,就连急匆匆跟出來送客的汪经理都纳闷:郝副局干嘛带着人躲进餐厅里,而且还嘱咐我不要多嘴呢?
“郭靖,刚才我那样对你,而且还让人替代了你申请开银行的工作,你是不是感觉挺委屈的!”走下京华大酒店的台阶后,秦昭见郭靖一直轻咬着下唇不吭声,就知道刚才自己那样可能让她多想了。
“不!”郭靖摇摇头,用带着淤青的手撩了一下耳畔的发丝:“小昭,也许我以前从沒有真正的了解过大陆,就像是沒有真正的了解过你一样,我沒有感觉委屈,就是觉得自己太无能,不能帮你做些什么?”
正文_第895章 大男人哪有不喝酒的?
“你从大字不识一个,到现在可以主持国际天河的工作,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了,要是放在我身上,我就做不到这一切!”秦昭转身,双手扶着郭靖的肩膀:“别为我刚才那样的态度放在心上,因为忠于我的国家,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沒有动摇的信仰了!”
“你那样子我沒有放在心上,我只是觉得!”郭靖犹豫了片刻:“我应该在你身边的时间长一些才行,要不然我会越來越不了解你的!”
“呵呵,那我给你一个接近我的机会!”秦昭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犹豫片刻,眼里带着一丝柔情的:“过两天,我可能要出国一趟,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吧!”
“好呀,不许说话不算数!”听秦昭这样说,开心的郭靖猛地一把搂住他膀子,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在自己秘书和保镖面前,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总裁的矜持,弄得那几个人有些目瞪口呆。
“肯定不会骗你的!”秦昭刚笑吟吟的说了一句,就听薛皓月在后面说:“出国吗?我也要去!”
“行,不过來回的机票和住宿费用你得全包!”对皓月,秦昭可就沒有那好脸色了。
“小气鬼!”皓月嘟囔了一声,皱着小巧的鼻子扭过了头。
郭靖感激皓月刚才为她修理那些坏蛋,见她这么不被秦昭待见,就用商量的口吻和他说:“其实嘛,只要不耽误工作,大家还是可以一起出去玩玩的了!”
“咱们两个在一起恩恩嗳嗳的,她跟着算什么?”秦昭双眼一翻:“行,你既然愿意她跟着,到时候你们一个房间好了!”
“啊!”郭靖一愣:“你、你是说就我们两个人去!”
“昂,就我们俩!”秦昭舔了一下嘴唇,伸手摸着郭靖手腕上的淤青:“自从四月份我们就很少见面了,这次就当是我对你一个人的补偿吧!”
“嗯!”看出秦昭眼中的内疚,郭靖眼圈一红,明明心里很高兴,可却偏偏说不出话來了。
“哼,肉麻!”皓月冷哼了一声,扭着纤腰的当先向红旗车走去。
“好了,你住在京华哪个宾馆,今晚……下半夜吧!我來找你!”秦昭蹭了蹭郭靖的手,眼神里面好像有只钩子。
“我在流花宾馆,三楼四号客房,就是挨着天桥区政府的那个,你、你去忙吧!今晚我等你!”看到秦某人那色样,郭靖心里也砰砰的跳个不停,沒办法,她已经很久很久沒有尝过那个啥的滋味了,要是不动情的话那就不是正常人了。
“嗯,那你洗干净等我,哈哈!”秦昭说着,低头郭靖头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得意的笑着转身,在皓月那几乎喷出愤怒火焰的目光中上了车。
对皓月一脸的愤慨,秦昭才懒得管,和自己女人亲热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沒必要拿着捏着的,只是对小马说了句回家,就闭着眼睛靠在了座椅上。
车子离开京华大酒店也就五分钟吧!憋不住的薛皓月伸手推了一把好像睡着的老秦:“喂!”
“有话就说!”秦昭眼也沒睁开,懒懒的说:“别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的!”
“你真的要出国!”皓月懒得和他这种自身是婊x子却偏偏立贞洁牌坊的人废什么话,直截了当的说:“你真的要出国,去哪儿!”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切,狗屁的商业机密啊!要是为生意上的事,你会不带着叶倾铃或者荆红雪!”
“哎,我说!”秦昭睁开眼,脸上全是真诚:“薛小姐,我的事要你管吗?我可就真奇怪了,天底下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你不是追求,干嘛总是在我身边唧唧歪歪的,咱俩最多是个战友和朋友的关系而已,我出国干嘛有必要告诉你啊!好啊!你别这样看着我,那我实话告诉你,我这次带着郭靖出国,就是为了度蜜月,行了吧!”
“切,鬼才信!”
“不信拉倒,那就少來烦我!”秦昭说完刚闭眼,却听小马说:“到了!”
小马将车子直接停在了苏家别墅门口,秦昭刚下车,守在门口的苏宁就快步走了过來:“怎么样!”
“一点小麻烦,沒事!”秦昭摇摇头。
“嗯,那都进去吧!也该吃饭了!”苏宁知道事情决沒有秦昭说的这样简单,但想到以后有的是时间探讨这事,也沒着急问,就招呼着他和皓月回家。
跟着苏宁走进餐厅时,苏重合等人已经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了,桌子上的菜不是很多,但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很能勾起人的胃口。
“呵呵,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见到他们进來后,韩向东和苏静两口子站了起來,连苏母都热情的招呼他们快坐下,唯有苏重合和秦关宁大咧咧的坐着,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跋扈样子。
“沒事,让大家久等了!”秦昭笑着回答了一句,就和苏宁挨着坐在了苏母的下首,对面是韩向东和秦关宁,薛皓月这个唯一的客人很自觉的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任由苏静怎么劝她,她也不挪动位置。
“好了,皓月也不是外人嘛,都是一家人,吃个饭嘛,沒那么大规矩的!”既然秦昭说沒事了,苏重合自重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眼皮也不抬起的说了一句:“小昭,你平时都喝什么酒呀!”
“我嘛,呵呵,无所谓吧……最好喝茶!”说起喝酒,秦昭的底气和打架可沒法相比了,盖因他那点酒量,根本拿不到台面上來,可第一次以女婿身份來的苏家,不喝点是不行的,看到桌上摆着的那几瓶茅台和五粮液,他心里就打鼓,只得用求救的眼神向苏宁看去。
“今天喝茶是不行的,场合不同!”苏宁会意,笑吟吟的替他解围:“小昭啊!平时也就是喝点啤酒,白酒他最多喝一杯的,要不……”
“哟,宁儿,今天可是他第一次进咱家的门,为了这个咱爸和你姐夫可都是专门请了假的!”苏静用那双水啊汪汪的丹凤眼撩了老秦一下,吃吃的笑着:“不喝点是肯定不行的,这最起码是个礼节问題吧!呵呵,宁儿你也别再说什么了,我看这样吧!为了欢迎苏家这个迟來好几年的二女婿,我们在坐的除了关宁,大家每人和他马马虎虎的碰一杯吧!”
“嗯,我看行!”韩向东点头同意:“那就喝茅台吧!后劲大,呵呵!”
“姐……”苏宁还想再说什么?苏老头那儿发话了:“就按照静儿的意思去做吧!”
见老苏下了决定,苏宁也不能再违逆老子的主意,只能郁闷的看了一眼同样郁闷的秦昭。
“那好吧!就按照大姐说的來做吧!爸爸,这第一杯酒我先敬您,这些年你为了我和苏宁的事操心了!”无可奈何之下,秦昭硬着头皮的端起韩向东亲手满上的杯子,胆颤心惊的看了一眼,估计最少也得有一两左右,粗粗的数算了一下,如果每人碰一杯的,自己也得喝半斤多。
说起这几年为了苏宁的事操心,苏重合还真的理应受他这个敬酒,于是嗯了一声端起酒杯,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
老苏喝酒的爽快,让想偷奸耍滑留点底的秦昭颇为汗颜,也只好滴酒不留的全部倒进了嘴里,接着,他就感觉有团火,顺着喉咙嗞啦一下就灌进了肚子,呛的他不由得咳嗽了好几声,眼泪也迸出那么一点……
沒办法,秦某人上次喝酒的时候,还是为了叶倾铃和傅仪的事,才和铁摩勒在一个小饭馆喝的,而且当时还是喝的啤酒,正是那一次,他才和傅明珠扯上了关系。
眼见秦昭被辣的连连咳嗽,皓月心里有些疼,但她却知道今天这是什么场合,所以只能配合着苏静掩嘴偷笑。
“行不行呀你!”苏宁就沒那么多顾忌了,慌忙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眼角和嘴边,很不满意的说:“爸,姐夫,小昭他真不能喝酒的!”
“嗨,宁儿你心疼了不是!”苏静那儿笑眯眯的接口:“大男人哪有不喝酒的,你姐夫第一年來我们家时,还不是也让你这个当妹妹的给灌趴下,出了老大洋相了,我看呀,这是我们报仇的机会呢?”
“静儿说的对,男人嘛,就该喝点酒的,醉了怕什么?这是在家里,醉了就去休息嘛,宁儿就不要多说了!”苏重合行武出身,别看他这么大年纪了,但大半瓶的茅台是不在话下,当兵的人讲究的就是个爽快,而能不能喝酒更是能表明这点,所以不等苏宁说什么?他就定下了调子:你心疼秦昭白搭,今天这场合,他就该喝。
“沒事沒事,我就是喝的有些急了!”秦昭脸蛋红扑扑的,摆手止住了欲语还休的苏宁,笑着看了一眼给他满酒满的好满啊的苏静,随即恭恭敬敬的双手捧起酒杯,面对苏母:“妈,关宁一直被您疼着,我放心,这杯我敬您,您喝茶吧!”
“哎,哎,小昭呐,不能喝的话那就少喝点,别听你爸爸和你大姐的!”苏母越看老秦越顺眼,话里话外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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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96章 苏大小姐 瞧你那一脸的龌龊样
“妈,这杯酒是我敬您老人家身体健康的,说什么我也得喝了才行!”苏母越是让老秦少喝点,他越觉得这杯酒得喝干了,要不然还真对不起丈母娘的这一番好意,客气话说完,眼睛一闭咕噔一口就干了下去。
唉!你这个不怎么接触酒场的,还不得让我姐他们忽悠死你呀,不过,貌似不喝也不行……事到如今,苏宁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只能赶紧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了他跟前的碟子里。
娘西皮的,这白酒也就是比啤酒辣点而已,除此之外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二两白酒下去后,老秦拨楞了一下脑袋,觉得这白酒也沒什么可怕的,不等苏静给满酒,自个就满上了,端起酒杯冲着韩向东,刚想说几句场面话,他那宝贝儿子却不愿意了:“亲爸,你撇下我去和爸爸喝酒,眼里根本沒有我这个儿子啊!”
“呵呵!”就不知道让老子少喝点吗?老秦沒想到儿子竟然提出了意见,瞥了众人一眼,发现除了苏母和苏宁外,其余的人都在用颔首的动作支持儿子和他碰一杯,只好讪笑一声:“亲爸眼里怎么会沒有你呢?只是觉得你还小,咱们爷儿俩來日方长嘛!”
“那可不行,关宁既然坐在这儿了,就是咱们这些人中的一份子,你撇下他去找向东喝酒,他的自尊心肯定会受伤的!”苏静那儿唯恐天下不乱的,替秦关宁端起他面前的果汁:“关宁,你和爸爸这次第一次坐在一起,说什么也得和他干一个!”
“还是算了吧!”秦昭看了看手里的白酒,有些犯愁的刚想找个借口把儿子糊弄过去,哪知道这小子却突然说:“亲爸,你不愿意和我喝酒,是不是怕喝多了酒后乱性!”
秦关宁此言一出,是满座皆惊,除苏母之外的几个女人,还沒喝酒就飘起一抹嫣红,很自觉的低下了头。
酒后乱性,泛指喝酒后,作出正常时做不出的事情,比如:*、杀人、越货等行为,已经不受法律、道德的约束了,随心所欲,但这个词听在年轻男女耳朵里,却是单指在男女关系上面胡來。
“行,小子啊!不愧是我儿子,能够看出喝酒后会有可能出现这种后果!”眼见气氛有些尴尬,秦昭一咬牙借着酒意说:“就凭这,亲爸我也得和你干一个!”说完把酒杯和儿子的果汁一碰,很麻利的就灌了下去。
看來这孩子以后不能让他看电视了,学不了什么好,苏宁白了儿子一眼,赶忙拿起筷子替老秦打圆场:“來來來,吃菜吃菜,压一下!”
秦关宁所带來的些许尴尬,随着老秦两口子的一唱一和逐渐消融,气氛马上又活跃了起來。
既然和儿子都杠杠的干了一杯了,秦昭说什么也得用酒倒杯干的方式向韩向东两口子表示一下,反正他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一会儿跑苏宁那屋里睡觉,这样一來,倒也显得光棍了许多。
“皓月,咱们之间啥话也别说了,一切尽在酒中吧!我先干为敬,你随意!”轮到和薛皓月喝酒时,秦昭就感觉舌头有些大了,听着自己的声音也像是从别人嘴里说出來的,呵呵一笑,就把第六杯酒喝了下去。
“嗯!”皓月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很利索的把酒喝干,在放下酒杯时用‘你还行不行啊’的担心眼神看了他一眼,却正好看到苏宁望着自己,心里一跳赶忙低下了头。
要说秦昭的酒量还真不是盖的,六杯酒下肚后,就觉得椅子忽然高了,桌子忽然矮了,不小心把一根筷子碰到地上,刚弯腰去拾,却一下子出溜到了桌子下面,慌得苏宁和皓月连忙将他捞了上來,他却借势趴在了皓月怀里,紧紧的搂住人家闭上眼再也不动,弄得后者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脸蛋比喝了三斤茅台还要红。
秦某人如此博大精深的海量,的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个个大眼对小眼的,就连苏宁都不知道该咋办了,唯有秦关宁嚷了一句:“看,我亲爸开始酒后乱性了!”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皓月,听到这句话后大羞,连忙使劲推开秦昭,却不防苏宁恰好离座想把他碰到下面的杯子拾起來,一下子又让老秦瘫倒在椅子下面……
“关宁,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二女婿第一次登门就被迫喝酒出了丑,苏母可不愿意了,一拍桌子的站起身,用手指着苏重合的脑门:“小昭他不能喝酒就不喝吧!你个老家伙非得倚老卖老的让他喝,看看,这下连饭都不能吃了!”
谁知道这家伙这样脓包,无语的做了个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后,苏老头嘴巴吧嗒了两下,讪笑一声不敢再说话。
“妈,我爸他也不知道小昭真不能喝酒啊!”苏静刚为老苏辩白了一句,马上就遭到苏母的指责:“你还说,刚才就你忽悠的紧!”
“又不是我自己!”苏静不服气的低声嘟囔了一句,看到老秦像滩泥那样的坐在地上,就再也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妈,别生气,这都怪我,是我不该让他喝酒的!”苏宁赶紧的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拉开椅子抱起老秦,对着韩向东呶了呶嘴,那意思和我把他抬屋里去吧!
“妈!”韩向东是老实人,走过來帮苏宁抱起秦昭说:“小昭不能喝酒,我们这下知道了,下次肯定不会再让小昭喝酒了,你消消气,我们让他睡会就好了!”
苏母可以训老头子和女儿,却挺看重大女婿的,见他也赔不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连忙离座:“先把小昭扶到小宁房间,让他好好睡一觉,下次你们都给我消停点!”
“还是先把他放客房吧!我房间在楼上呢?不方便上去!”苏宁抱着身子软的和面条似的老秦,提议先让他去客房。
“行行行,记得给他多盖一床被子,我这就去做醒酒汤!”苏母嘴里叨叨着向厨房走去……
老秦被六杯白酒放倒缺席后,专门为他准备的这顿接风宴顿时少了明确的目标,气氛一时有些不对劲,让本想和他饭后再聊聊李家一事的苏老头感到很郁闷,中午饭也沒吃的就借口处理工作,喊着小马闪人了。
既然老丈人不在家了,虽说还有皓月这个客人在,但男女有别,韩向东也不方便再呆着了,于是和苏母说了一句晚上再过來,也去单位了。
“伯母,宁姐静姐,今日多有叨扰,酒足饭饱了,我也该回去了!”被秦昭抱住的那一刻,的确很让皓月留恋,她也很想守着他醒來,可今天代父拜访苏老头的任务已经完成,再呆着好像也沒理由了,就提出告辞,当然,苏家母女肯定得盛情挽留,不过看她坚持要走,也只能又说了些有空來玩的客气话,就派车把她送走了。
送走皓月后,苏母瞧着一桌子沒怎么吃的菜,越看越生气,不停的埋怨俩女儿太不懂事,弄得好好的一顿家宴变成这样,被埋怨的耳朵都疼了的苏家姐妹,共同提议老妈该带着关宁去公园遛遛,以给她们一个包饺子的清净场合。
为了迎接秦昭的第一次登门,苏家可谓是很重视的,不但家宴是自己做的,还按照老苏家的老家传统,准备下午包饺子以款待某人,为此还把保姆放了一天假,谁知道这事会弄出这样。
“小宁,等小昭醒了,别忘了让他喝醒酒汤!”被俩女儿嘟囔的有些架不住的苏母,带着秦关宁临出门前,一再嘱咐苏宁。
苏宁自然是满口答应。
“唉!这事弄得!”等诺大的苏家别墅里只剩下姐妹俩后,苏静耸了耸肩膀,笑嘻嘻的说:“小宁,沒想到秦昭的酒量这么怂,几杯酒就醉成这样,咯咯,不知道他醒來后会不会害臊!”
“我早就说了他不能喝酒的,你们还不信!”苏宁白了姐姐一眼:“得,你别在这儿卖嘴了,咱们还是先包饺子吧!”
苏家姐妹俩嘻嘻哈哈的走进厨房,开始动手捣鼓肉馅包饺子。
“哎,问你啊!”眼见家里沒人,苏静作为女人的八卦思想就上來了,用胳膊碰了妹妹一下,低声说:“这个秦昭有这么多老婆,还个个都是花枝招展的,他一个人能照顾的过來吗?”
“切,苏大小姐,瞧你那一脸的龌龊样!”苏宁端详着自己都看不出是啥玩意的‘饺子’,撇撇嘴说:“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和小昭的关系,已经不再是单纯身体接触了,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交流,他会给大家带來安全感,知道什么是安全感不,就是他只要往那儿一站……”
苏宁刚说到这儿,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來,拍打了两下手上的面粉,拿过來一看,却是迎夏的电话。
本來说好迎夏中午会回來的,可宋三夫人生怕女儿的病沒有好透彻,就拽着她去了医院复诊,结果很是让宋三夫人开心,迎夏的病已经全好了,可她看到这样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儿却姓了苏后,心里滋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就不顾宋兰岳的反对,偷偷的将她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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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97章 醉了
宋三夫人舍不得女儿,宋兰岳又何尝舍得了,可迎夏只要一天不放弃和外甥在一起的念头,他就一天不能认这个女儿,只能把她看作是苏家的闺女,当得到夫人把女儿偷偷带回家的消息后,他也沒心情工作了,索性也赶回家陪着女儿吃了一顿‘团圆饭’。
饭后,宋兰岳自然要问秦昭对女儿好不好,能不能适应和他在一起的生活,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迎夏虽然名义上已经是老秦的女人,可他们之间到现在还沒有发生那层关系,今天老子问她这事,她就开始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來了,女儿的顾左右而言他,让宋三两口子很担心,于是就让迎夏给在苏宁打个电话,准备详细的了解一下情况,当然了,迎夏再给苏宁打电话时,肯定说是因为工作上的事了。
“姐,我得去宋总参那儿去一趟,可能有些事得需要我解释!”苏宁很清楚迎夏打电话的目的,觉得这事也只能自己出面替老秦解释了,毕竟迎夏现在的官方名字叫苏迎夏,是她的堂妹,她理应出面,于是就很麻利的换上正装,和低头包饺子的姐姐说:“等会儿小昭要是醒了的话,你让他把汤喝了!”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把你男人照顾好的,他不就是喝醉酒了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好了好了,您二小姐赶紧走吧!”苏静毫不在乎的挥挥手,一脸‘照顾醉鬼我比你在行’的不在乎。
苏宁笑笑,拎着包走了出去。
苏宁走了后,刚才还家里还热热闹闹的,忽然就只剩下自己后,苏静还真有些寂寞感,看着妹妹包着的那十几个‘饺子’,笑着低低的骂了一句,捏过來刚想返工,就听到外面隐隐有手机铃声传來。
苏静稍微愣了一下走出餐厅,站在客厅里听了一会,才听出那手机铃声是來自客房,秦昭休息的那间客房。
苏静知道秦昭在醉酒后,肯定不会听到手机來电,有心过去提醒他或者帮他接电话,可家里除了她后连个保姆也沒有,就这样孤身一人走进陌生男人的房间,她心里还有些忌讳,不管吧!那手机铃声一个劲的响,大有你不接我就一直打下去的决心。
双手搓了搓,苏静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嗨,反正又不是外人,干嘛要计较这些呀,要是耽误他正事,小宁那丫头又该说的迂腐了……不过,要是那家伙真和关宁说的那样,來个酒、酒后乱性,那可咋办!”
想到酒后乱性这儿后,苏静俏脸一红,觉得还是别进去了,免得再被关宁那倒霉孩子的倒霉话给不幸言中了,那这事可就大发了,别看她和妹妹说话口无遮拦的,可她真的是那种从小接受贵族式教育的大家闺秀,虽说因为韩向东的问題,她不能和妹妹似的生儿育女,但两个人的感情特别好,所以,她觉得这种有可能发生瓜田李下嫌疑的场合,还是最好别去凑。
滴滴滴……可那该死的手机铃声,在稍微停顿了几秒钟会,再一次响了起來,而秦昭那屋里还是沒有传來接电话的声音。
这个持续不断的铃声,让苏静心里好像有只小猫在挠啊挠的,痒痒的难受,在客厅中转了一圈后,她就看到苏母在出去时放在茶几上的那碗醒酒汤了,正是这碗醒酒汤,好像给了她可以进去的借口。
于是,苏静在轻轻的跺了一下脚后,就走到茶几旁端起那碗醒酒汤,走进了秦昭的房间。
秦昭是仰面躺在床上的,茅台酒的后劲让他的脸比在外面时更红,不过,这家伙就算是喝醉了酒,好像也沒有流出什么口水,那张薄薄的嘴唇依旧紧抿着,嘴角带着永不服输的桀骜。
还别说,这小子花花归花花,模样还真是挺讨人喜欢的,苏静在心里这么念叨了一句,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走到床边,低声的:“喂,小昭,醒醒,你來电话了!”
苏静就这么喊了几声,一声比一声高,可秦昭还是在那儿动也不动。
这人醉得有这么夸张,苏静感到很好笑的摇摇头,伸出右手,用手指捏着他鼻子:“嗨,來电话了!”
“噗……”被捏住鼻子的秦昭,感觉呼吸不畅,张嘴就吐出一口酒气來,熏的苏静赶忙缩回手捂住了嘴巴。
苏静虽然不怎么怵头喝酒,但她却享不了别人喷出的酒气,无奈的摇摇头,只得一手捂着嘴巴一手继续‘骚扰’秦昭,可不管她怎么弄,后者都像是个死人似的,沒什么反应。
看來指望他接电话是不可能了,只能替他接了,苏静想到这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有些心虚的回头忘了一下敞开的客房门,客房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沒有,只有那个手机还在那儿突兀的叫啊叫的。
手机铃声,是从盖在秦昭身上的被子下面传出來的,当时韩向东和苏宁把他抱进來后,也沒有给他拔掉外衣,就这么撂倒床上盖上被子了,他们这样做是省劲了,可此时却难为了苏静,要想帮人事不省的秦昭接电话,就必须掀开被子从他身上摸出手机,可若是这样,就非得给他掀开被子,还得从他口袋里把手机掏出來……要是那样的话,两个人肯定得有些肢体上的接触。
哎,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帮他接个电话嘛,有必要顾忌这么多嘛,真是的,怪不得小宁说我的思想龌龊呢……这丫头,敢这样说老姐,苏静犹豫了几秒钟,就伸手把秦昭身上的被子掀开,手机铃声是从他上衣口袋中传出的,就在他身子的那一侧,她刚想去拿,无意中目光所及之处,就看到某人的胯下好像挺高的。
“呃!”苏宁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赶忙闭上眼在心里骂了句某人不正干。
唉!苏静这次可冤枉老秦了,就像是秦关宁所说的那样,就能乱性,男人喝多了酒后,大部分的酒力都充到那地方去了,这只是一种很自然的正常反应而已。
反正被子也已经掀开了,反正他醉的这样厉害,反正……苏静在给自己找了几个必须得帮秦昭接电话的理由后,就睁开眼紧张的注视着秦某人的脸,看到他还是一动不动后,这才放心的弯下身子,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探过他身子去拿那个还在响啊响的手机……
就在苏静的手刚触到秦昭上衣口袋的时候,他嗓子里忽然‘呕’的一声,接着就翻身坐起,一下子就把脑袋撞倒了苏静的胸脯上。
“啊!”秦昭突如其來的动作,吓得苏静啊的一声轻叫,接着就看到他睁开了朦胧的醉眼。
“呼……”秦昭睁开眼后吐出一口酒气,很自然的伸出右手搂住苏静的脖子,然后再次平躺在床上,将她的头抱在自己下巴间,喃喃的说:“苏宁,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可他妈的难受死了!”
被秦昭一下子搂在怀里后,突如其來的震撼让苏静在片刻间有变傻的迹象,尤其是这家伙身上散发出的不同于韩向东的味道,更是让她心里砰啊砰的跳得厉害,一时间让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沒有,就这么呆呆的趴在他身上。
“苏宁,这次我可给你丢人了,第一次來你家就成了这幅德性,他们都该笑话我了吧!”秦昭的这句话,一下子让苏静惊醒。
“沒、沒有呢?”原來他把我当成小宁了,苏静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伸手推开他搂着自己脖子的手,右手按在他身上,手指很自然的一抓就想站起來,可在惊慌中,她使劲抓住的那个地方,啧啧啧,还真是个地方,正是男人身上除了骨头牙齿最坚挺的那一段……
本來,秦昭那一段就被酒精刺激的挺不正常的了,被苏静这一抓,会有什么反应,恐怕结了婚的男人都知道。
“靠哎,你调戏我啊!看我怎么收拾你!”秦昭身子一缩,接着双腿一并,夹x住刚想苏静那只刚想缩回去的手,低低的骂了一句,再次伸手搂住她的身子,把她抱上了床,然后翻身压倒了她身上,一双手就从外面捏住了她的那俩啥。
“不要,我、我是苏静!”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抓住后,全身会昂扬起无穷的斗志,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抓住后,却大多数会软成一滩泥,现在的苏静,就是一滩泥,尽管嘴里低叫着她是苏静,可全身除了腰身很自然的扭动几下后,连半点反抗的力气也沒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闭着眼的秦昭将嘴巴吻了下來。
这时候,那个该死的手机,也不响了……妈的。
薛皓月在一家宾馆门口,让送她的苏家司机停下了车:“师傅,我就在这儿下车吧!麻烦你了!”
“呵呵,客气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司机客气的问道:“沒有了!”皓月笑着摇摇头,很习惯的想摸出手机看看几点,动作却一僵:手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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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98章 你敢玩霸王硬上弓?
“怎么了薛小姐!”苏家司机看出薛皓月脸上一怔,马上就意识到她有事了。
“呵呵,沒什么?就是手机忘了宁姐家了!”这时候,皓月也想了起來,她在京华大酒店和司徒恒‘聊天’时,用手机将谈话内容录制下來拿给秦昭听,后者听完后顺手装进口袋了,等事情处理完了后却忘记要回來了。
“那再回去拿吧!”司机也知道。虽然一个手机放在皓月这些人眼里不算什么?但手机上的一些信息和号码却很重要,比方现在很多女孩子都有拍两组自己‘艺术照’供自己和闺蜜欣赏的好习惯,如果落在外人手中,还真不大方便。
而皓月,也正是花开的季节,自然不会免俗,里面有好几张和姐姐在蜀中某温泉泡澡时的照片呢?虽然她不介意秦某人看到自己的,但却不喜欢他看到姐姐的。
“师傅,借你手机用一下,我先打个电话,看看宁姐能不能派人给我送出來,呵呵,进出军委别墅手续挺麻烦的!”军委大佬的住处,不是想进就进的,故此皓月觉得还是给苏宁打个电话,让她派人送出别墅最好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手机上沒有苏二小姐的手机号!”司机笑着摸出手机:“我觉得你还是打你自己的手机吧!只要有人接不就成了!”
也是,他一个司机怎么可能会有宁姐的手机号,皓月笑着点点头,按照司机的提议开始拨打自己的手机。
手机拨通了,皓月右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左手托着右肘在汽车前來回的走动着……走了七八个來回了,那边才传來‘您拨叫的用户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的机械式回音。
皓月知道,秦昭在醉酒后很可能听不到手机响,但苏宁等人应该听见的,所以,她在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就再次拨通。
“沒有人接吗?”司机见薛皓月连续拨了好几次后都沒有人接,就好心的说:“要不回去拿吧!反正也不远,到时候和警卫同志登记就可以了!”
“嗯,也只有这样了!”皓月束起嘴巴想了想,觉得还是尽快把手机拿回來才行,于是就上了车:“师傅,这下可真麻烦你了!”
“呵呵,小事!”司机笑眯眯的客气了一句,掉转车头回到了军委别墅区前。
经常出入这儿的首长司机们,早就和警卫混的很熟悉了,但为了首长的安全,司机和皓月还是按照正常手续登记,并说明了沒有经苏老就要到苏家的理由。
早上皓月來时,值班的武警战士就见过她一次。虽然不明白这小女孩是谁,但能够当得起苏家二小姐亲自迎出來的人,自然也是非同凡响之辈,故而,在登记手续办完后,就放行了。
把车子停在苏家别墅门口后,司机说:“小姐,我在这儿等您吧!里面我倒是不方便进去的!”
“好,那麻烦你了,我再用你手机打一下!”皓月道了声谢,然后再次拨通了自己的手机,稍微等了片刻,还是沒人接,她就有些纳闷的走进了苏家别墅的院子,提高声音喊了一句:“宁姐!”
沒有人答应。
“苏伯母!”皓月皱皱眉头,再次喊了一声,还是沒有人答应。
“奇怪了,这么大声还听不到!”皓月犹豫了一下,扣掉电话后就推开客厅的门,走了进去:“宁姐,你在吗?”
“不要,我是……”就在皓月走进客厅,为一个人也沒看到而感觉奇怪时,客厅左边的客房中,忽然有女人带着哭腔和惶恐的声音传來。
啊!这是怎么回事,,在苏副主席家竟然会听到这种声音,皓月的眼腾地睁大,想也沒想的一个箭步就蹿到了敞着房门的客房前,然后,她就看到在客房里的床上,某男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闭着眼的去亲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好像傻了一样,除了躲闪着他的嘴唇,就只会说:“不要,小昭……我、我是苏静呀,不是小宁!”
我靠,秦昭你这混蛋,敢对苏静玩霸王硬上弓啊!弄清楚那个被某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谁后,皓月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惊恐的怒火,嘴里嚷着:“秦昭,你想做死呀!”
秦某人早就被六杯高度茅台烧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两眼不认眼前人了,再加上苏姐姐好死不死的抓着他那东东……别说他本來就不是柳下惠了,就算他是,也得在酒精和外界刺激下把那些兴奋呀、勇猛呀啥的转成某种液体发泄出來,何况,此时的秦某男,正是在各方面情绪最高涨的时候,对皓月的叫骂声肯定是置之不理了。
见警告无效,见苏静的小嘴和胸部马上就要沦陷,皓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呼呼的跑进屋,采住秦昭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左手的耳光就递了过去。
皓月知道,秦昭这样乱性,很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酒,把苏静当作苏宁了,所以,她准备抽他耳光,本意是想让他醒醒。
可秦某人那玉阎罗的外号也不是白叫的,脑袋一被拽起时,他眼睛虽然沒挣开,但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反应,猛地一甩头,挣开皓月采着他头发的手,随即反手抓住她抽过來的左手,用力向自己怀中一拉,就把她整个人拽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皓月在猝不及防下,整个人就砸在了老秦身上,还沒有做出任何反应呢?秦某男就微微睁开眼邪邪的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左手勾着她脖子,右手顺着她外衣就伸了进去,一下子攥住了她高耸中的一个,用力一捏……
世界安静了,薛皓月傻了。
别看在医院时皓月敢把老秦脑袋抱在怀里,故意让他感受青春美少女无敌的魅力,可那次是有备而战,心里极大的紧张和激动,完全压倒了那张只能在梦中才能得到的快x感,何况那次只是让他的脑袋搁着衣服和自己接触。
但现在,秦某人不但果断的采取了主动,让她在毫无防备下阵地就沦陷,而且他的手和她的那个啥还是零距离接触,还使劲的捏啊揉的……这种猝然其來的感觉,对一个从沒有接触过男人的少女來讲,的确比过电还要过电啊!她要是不变傻,只能说她是个充气娃娃了。
再说苏静,因为皓月的及时赶到并以身饲虎……咳咳,在呆了那么几秒钟后,突地清醒过來,噢的一声低叫,连滚带爬的就跳下了床,很沒义气的将皓月扔下,双手拎着裙裾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客房,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胸膛,使大劲的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慢慢的清醒过來,才慢慢的听到客房中皓月传來的告饶声:“秦昭、别、别这样……”
苏静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转身刚想往里看看,却听到刺啦一声的衣服破裂声,在皓月的告饶声蓦然停顿时,她也适时的闭上了眼,脑子里混成一团:怎么办啊怎么办,。
“不行不行,我一定得阻止这个悲剧的发生,必须让秦昭清醒过來!”要说苏静的反应速度还真是够快的,在愣了片刻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弄些冷水來,浇到秦昭的头上。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苏静刚想去厨房拿冷水给秦昭降温时,客厅门外却传來了秦关宁的声音:“奶奶,你倒是快点走呀!”
唉哟,我晕了个鸟的,老妈啊老妈,你啥时候回來不行呀,偏偏这时候回來,这、这是怎么说呢?苏静心里哀叹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整的衣衫,就知道这事有可能会解释不清,有可能会产生很大很大的误会。虽然她真的沒有和某人那样过,可要是被老妈看到这一切,你说你沒有,她会信呀。
从客厅的窗户望出去,苏静看到老妈正向客厅走來,时间紧迫,她再也顾不得皓月怎么样了,当前最重要的是先保住自己的名声要紧。
于是,苏静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舍车保帅的正确路线,心里念叨着皓月你自求多福,伸手就级将客房房门喀嚓一声的关上,将那夹杂着喘息和反抗的声音隔绝后,兔子一般的就逃上了二楼。
唉!爹死娘家人各人顾各人吧!沒办法,毕竟苏大小姐的身份太敏感了,苏副主席的女儿,苏宁的亲姐姐,最最重要的是,她是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韩向东的妻子,无论哪一个身份,都不容许她发生半点和秦昭有关的‘桃色新闻,’至于皓月嘛,她的影响力就小多了,虽说她也有可能在事后会哭会闹会上吊,但、但谁让你这时候冲进來啊……
“秦昭,你别这样……啊!”皓月的上衣被撕碎,那两个不大可挺坚挺的高耸彻底的沦陷在秦昭手中,某人的忽然用力一攥,疼的她啊的一声尖叫,奋力屈起右腿顶在秦昭的小腹,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刚想趁机跳下床时,可那个苏静,她、她竟然一下子将房门,砰的一声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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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99章 一个不懂爱的男人
在接到迎夏电话不久,苏宁很快就赶到了过去,当她的车子停在宋家别墅前时,宋三夫人正亲自在门口候着。
“宋阿姨,我怎么敢劳您亲自在这儿迎接我呢?”苏宁停好车子后,就赶紧小跑着來到宋三夫人跟前,脸上带着适当惶恐的伸手搀住她的胳膊。虽然有些装的嫌疑,但表面却很让人受用。
“呵呵,小宁,你那么费心的照顾迎夏,我站在门口接你一下怎么了?好啦!别和阿姨客气了,我们进去吧!”
“嗯!”苏宁很乖的点了下头,和宋三夫人一起走进了宋家。
“宁姐!”因为迎夏现在不方便在人眼前晃悠,所以并沒有出去迎候苏宁,等她进了客厅后,这才赶忙替她倒了一杯水:“你快坐下!”
“宋总参!”苏宁依着规矩,向宋兰岳啪的一个敬礼,后者用一个好像摸头发的动作算是回礼,温和的笑着说:“在家里不用这么多规矩,坐吧!”
“哎!”苏宁甜甜的答应了一声,挨着迎夏坐在了沙发上。
“苏老今天请假了吧!”因为和苏宁的关系很亲近,宋兰岳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后,也沒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就谈起了正題:“那小子第一次去你家,是不是有些拘束啊!他这人懒散惯了,乍一到了那种场合,反而会显得要不自然!”
“嗯!”苏宁含笑嗯了一声,瞥了一眼迎夏:“是有些拘束,不过倒是挺自然的,酒倒杯干的,一会儿就把自己喝醉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呀!”宋家三口子听说某人喝醉了,相互对望了一眼,觉得这事不怎么可能,迎夏有些着急的说:“他平时根本不喝酒的啊!怎么会喝醉了呢?”
“嗨,还不是我爸和我姐他们,又搬出男人该喝酒的那些理论來,这才让他喝得当场出溜到桌子下面去了!”宋家对他们这个外甥怎么样,苏宁心里知道的是清清楚楚,所以也沒有藏着掖着,就当是说笑话那样的,把老苏怎么让秦昭喝酒、秦关宁又怎么不愿意被忽视,以至于秦某男这才很丢人的钻到桌子下面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笑着说:“可把我妈给气坏了,把我爸我姐狠狠的训了一顿,吓得他们都找借口上班去了呢?”
“哈哈,关宁还真厉害!”迎夏听着就咯咯的笑个不停,宋三夫人也用手捂着嘴巴笑着连连摇头。
“胡闹!”宋兰岳虽然沒有和妻女那样笑得几乎要弯下腰,但嘴角也是带着溺爱的笑意,低声说了句胡闹后,就端起了茶杯,也不知道这个胡闹说的是秦昭啊!还是秦关宁。
几个人又说说笑笑的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題后,宋兰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摸起了茶几上的烟盒。
“迎夏,你跟我來,我有事要和你说!”见到丈夫做出这个动作后,宋三夫人就知道他要和苏宁谈正经事了,于是就找了个借口就拉着女儿去了二楼。
等迎夏母女上了二楼后,宋兰岳又把烟盒放下了,守着亲近的女性晚辈,他还有长辈风范的:“小宁,凭着你的观察,你觉得他们在一起最终会是一种什么结果!”
苏宁知道,宋兰岳的这个问題是问她,迎夏和秦昭在一起,会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她稍微沉思了片刻,低声说了一句:“迎夏很开心,小昭很疼她!”
女儿开心,外甥疼她,这就够了,听到苏宁这样说后,宋兰岳明显的长舒了一口气,身子向后一仰,眉头也舒展开來:“嗯,既然连你也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小宁,迎夏这孩子性格比较单纯,以后在生活中,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她!”
“还请小舅舅您放心,我们是姐妹!”既然宋兰岳这样说,苏宁也就改变了称呼:“其实,小昭这个人,并不是和外界传说的那样,是个……他在更多时候,只是用不同于他人的处事方式來对待一切,这从他故意用变傻來安慰我们、时间一到就义无反顾踏上战场可以看出,只是,因为他我行我素的性格不被人理解,所以才……”
“他不懂的低调!”宋兰岳说:“别人这样看他,也实属正常!”
“正常!”
“嗯,正常!”
“呵!”苏宁笑笑:“这也叫正常!”
“难道不是!”宋兰岳说:“身边有太多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却不懂的收敛!”
“这怪他吗?我知道,因为他有太多让人眼红的东西,所以别人很容易把他和跋扈、花花公子之类的超级纨绔子弟连在一起!”苏宁说到这儿的时候,有些激动:“可那些人只看到了他意气风发的表面,谁又知道一个真正的秦昭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人!”
“哦!”宋兰岳眼皮抬了一下,淡淡的说:“说说呢?”
“呼!”苏宁长吸了一口气:“他在七年前就走上了一条不被人所知的道路,特殊职业的需要,使他成为一个无视法律、行事只分敌我、心中只有一个信仰的异类性格,说白了,他们就是国家刻意打造的一柄利器,为了让这柄利器愈发的犀利,国家在很多时候都在可以接受的环境下对他们容忍,从而造成了他们性格上的跋扈!”
“这是在特殊环境下必须拥有的,也唯有如此才能让他们无往不胜!”宋兰岳点点头。
“可!”苏宁说:“一旦他们回到正常社会呢?以他们相对单纯的信仰來对待这个千奇百怪的社会,最终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人,恐怕世界上最优秀的心理大师,也不能理解吧!”
宋兰岳点点头,表示认同。
“呵呵!”苏宁苦笑一声:“于是,当一个熟悉了阴暗,见惯了厮杀,却又有一个毫不动摇信仰的人步入社会后,他所做的一切,在世人眼中就成了彻底的异类!”
“所以,在世俗面前,他开始彷徨的不知所措,只能努力的去强迫自己改变已经成型的思考模式……”苏宁说到这儿,宋兰岳忽然Сhā嘴:“彷徨的不知所措!”
“是的,是这样,比方在对待男女感情时!”苏宁肯定的说:“当他自身的魅力吸引一个女人对他表白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换句话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份感情,因为他是思想还停留在那种只分敌我的时代,他真正的感情始终被杀戮所包裹!”
“可不可以说的透彻些!”
“好,那我就直白的说!”苏宁说:“小昭身边有很多女人,别人就说他是花花公子,是、是种x马!”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事实!”
“但这些女人有几个是他强迫的!”苏宁冷笑一声:“小昭只是一个不懂爱的男人,却不是一个沒有爱心的冷血,他对爱情的处理,还停留在别人对他好、他就对别人好的地步,他也只能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來处理这些感情,正是他的这种坦率,才吸引了这么多的女人,不惜放下矜持的去追他,但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只能接受或者说被迫接受!”
“可在别人看來,这一切却不是这样,他留给别人的,只是那两种印象!”
“哼!”苏宁哼了一声:“别人都这样看他,那别人怎么不看看,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一个花花公子哪一个种x马在国家需要时,视枕边娇妻于不顾,视千亿身家如粪土的走上战场,别人只对他庞大的家业,如云的娇妻而眼红、诽谤他,可为什么在他为了国家利益毅然舍弃这些时,屁都不放一个了呢?难道他们都瞎了,!”
宋兰岳的脸一红,他沒有想到苏宁会这样激动,说实话,脸红是因为他以前也是那样认为的。
“对,对不起,小舅舅,我、我太激动了!”这番话刚说完,苏宁就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用手捂了一下嘴巴,泪水却淌了下來,她马上就捂住脸垂下了头,双肩一耸一耸的。
宋兰岳沒有说话,只是静看着苏宁低声的抽噎,过了很久,当她擦干泪眼神躲闪的抬起头时,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苏宁,你这是在替他正名吗?”
“不是,我只是说出了我心目中的秦昭!”苏宁摇摇头:“我觉得他所做的一切无愧于别人,正名不正名的,对我來说沒这个必要!”
“苏宁!”
“嗯!”
“其实,你才是真正理解秦昭的那个人!”宋兰岳说出的这句话很慢,却很坚定:“迎夏能够和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谢谢小舅舅!”苏宁自然知道宋兰岳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无疑是秦昭亲人对她付出的肯定。
“好啦!这事就先不提了!”宋兰岳摆摆手:“今天叫你过來,还有两件事要和你说,都算是很重要的!”
“嗯!”苏宁知道要谈工作上的事了,马上就挺直了腰板……
迎夏是和苏宁一起离开宋家的:“宁姐,爸爸他是不是对小表哥不满!”
看出苏宁心事重重的,一路上,迎夏都沒说一句话,直到快要來到军委别墅前时,她才忍不住的的问了这么一句。
“不是的,你爸爸对小昭非常满意,呵呵!”苏宁知道自己的情绪感染了迎夏,笑着摇摇头说:“别担心,我的心事,都是工作上的事!”
“哦!”只要宋家老人能够接受自己和秦昭在一起,迎夏才不管别的,于是皱了一路的眉头,马上就舒展开了,她就是这么单纯的毫无心机,单纯的甚至还有些弱智,可这正是苏宁所羡慕的。
苏宁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还沒有下车呢?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身上裹着一件男士中山装,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客厅,然后拍了拍胸膛,蹑手蹑脚的向门口小跑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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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0章 这事,该怪谁啊?
“咦!”这时候,迎夏也看到了那个低着头快步溜向这边的女孩子,忍不住的轻咦了一声,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被苏宁一摆手止住:“迎夏,在车上别下來!”
嘱咐了迎夏一声,苏宁推开车门麻利的跳下车,一个箭步就跳到了别墅门里面,伸手就向那个女孩子胸前抓去,堂堂的军委副主席家,不是任何人随便出入的,何况又是这样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如果被有心人看到,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谣言,所以,不管这个女孩子是谁,又是怎么出现在苏家的,苏宁绝不允许她走出别墅半步。
那个埋头急走的女孩子,一颗心已经全部放在了后面的客厅方向,直到苏宁一手抓住她胸口的衣服后,才大吃一惊的做出反应,身子向后一仰,右膝唰的抬起冲着苏宁的小腹就顶了过去,同时右臂弯曲,一个标准的肘击砸向她的胸口,出手可谓是狠辣之极。
“咦,皓月!”苏宁脚下一滑躲开女孩子右膝,抓着她衣领的手松开托住她右肘的同时,已经在她仰起面孔时看清了她是谁,当即大惊低叫:“怎么会是你,!”
“啊!”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这时候也看清了和她动手的谁了,动作一下子停顿,接着一张脸攸地通红:“宁、宁姐!”
苏宁沒有接着说话,只是向后看了一眼,别墅门口除了皓月外,不远处还停着苏家的另外一辆车,不过并沒有看到司机露面,于是她就一把拽住皓月的手腕,急急的走到苏家一个专供家政人员休闲的屋子,将门关死后,这才沉着脸的:“皓月,你不是早就离开了吗?怎么会又回來了,而且还弄出这样!”
“宁姐!”皓月伸手拽了一下裹在上身的中山装,还沒有说话,苏宁就说:“这件衣服是小昭的!”
“嗯,是他的,你听我给你解释!”皓月脸带疲惫的靠在墙上,声音低低的开始诉说她刚才遭遇的不幸……
好不容易推开秦昭,皓月刚想跳下床时,却发现苏静竟然将客房的门关上了。
她、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对苏静这个动作感到很奇怪的皓月,一楞神的工夫,重新被已经欲x火焚身的秦昭抓住,再次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单腿Сhāx在皓月双腿中间,一曲一扭就分开了她的双腿,两只手也沒闲着,抓住她衣服向两边一分,她那件好看不结实的衣服就被他撕开,随即就开始给她解腰带。
秦昭给女人脱衣服时的娴熟动作,大大出乎了皓月的意料,这让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装醉,如果不是他抓着她的小手塞进他胯下、让她握住他昂首的坚挺时还念叨着苏宁的名字,皓月肯定会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算了。
皓月不介意和秦某人阴差阳错的來个春风一度,但绝不会在他叫着别人名字时把自己交给他,如果是这样,对她來说不仅仅是失望,而且还是一种最大的耻辱,所以,她宁可拼了命的反抗,也绝不让他的双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秦昭,你醒醒啊!”皓月攥住那个啥的那只手,很自然的做出一个想他清醒的猛拽动作,却发现扑在她身上的秦昭,发出呃的一声喘息,给她解腰带的手就不动了,脸上还露出满意的表情,腰身向前挺动了两下。
皓月一怔之下,接着大羞,顿时明白正是自己刚才那个*的动作,让这个男人的欲x火好像找到了一个宣泄点。
“小宁,你继、继续!”秦昭伸手抓住皓月想缩回的手,翻身滚在了一旁,双颊烧的通红,微微睁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让色x狼生畏的欲x火,吓得她心里一跳,攥着那个啥的小手一紧,很自然的上下那个啥起來了……
等充斥着巴氏消毒液味道的浊白,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喷了皓月满手时,那个人在她迸出的泪水中,沉沉的睡了过去,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消退,眉梢嘴角全是满足的得意。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皓月慢慢的缩回手,想把粘在手上的东西都抹在他脸上,最终还是沒有舍得,在被子上來回的擦拭了好几遍,又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那奇怪的味道差点让她吐了。
我该怎么办,已经完全脱离了秦昭掌握的皓月,坐在床边看着甜睡中的男人,当看到床头柜上的醒酒汤时,脑子开始清醒了起來:是了,肯定是苏静來喂他喝汤,他把苏静当成宁姐了,这才……但宁姐哪儿去了,苏静又是为什么在‘逃出虎口’后又故意把门关死。
带着的这个疑问,在皓月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前将门拉开一线时明白了,外面客厅中,苏母正在哄着秦关宁午休:原來刚才苏伯母不在家,苏静出去后恰好她带着孩子回來,为了怕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她这才在无奈之下关上了客房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沦陷,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什么好办法了。
要说皓月还真够聪明的,在清醒过來不长时间内,就把秦昭忽然‘兽x性大发’的前因后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唯一沒有猜中的就是,苏静并不是为了给秦昭送醒酒汤才來客房的,实在是因为她打得那几次手机惹得祸。
唉!严格说起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还真是皓月呢?由此看來,她及时赶到解救于苏静于水深火热之中,完全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
想明白了这些前因后果后,皓月心里对秦昭的恨意减轻了不少,耻辱感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唯一让她感到犯愁的是,该怎么才能安安静静的溜出去啊!
就在皓月穿上秦昭脱下來的中山装,心里念叨着苏母快领着孩子上楼休息一会儿时,和她心有灵犀有点通的苏静,神色如常的从楼梯上走了下來,声音煞是‘洪亮’的说:“妈,你们回來了,关宁该午休了吧!看他眼里沒神了呢?你快去领他去休息吧……小宁呀,她工作上有点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來,嗯,嗯,你放心吧!醒酒汤我已经给小昭端进屋里了,只不过他沒有喝,看來醉得不轻呢?”
“这还不都怪你们父女俩,弄得一场好好的家宴落得这种后果!”在苏静殷勤的鼓动下,苏母嘴里絮叨着老头子和女儿的不是,领着秦关宁走上了二楼的卧室。
苏静等母亲卧室的房门传來关门的声音后,马上就跳呀跳的來到秦昭休息的客房前,刚想伸手敲门的时候,皓月披头散发的出现在门口。
皓月这形似女鬼的形象,吓得苏静张嘴欲叫,却被她很果断的用手捂住了:“静姐,别喊……他、他已经睡过去了,我得趁机赶快离开这儿!”
苏静大力点头,深表ok。
皓月闪身出了屋子,胆颤心惊的向二楼看了看,又向院中望了一眼,这才把手从苏静嘴上拿开,张开嘴无声的说了句:“我走啦!”
“好!”苏静伸手摸了下嘴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接着满脸通红的点点头,摆手示意她快走。
她脸红什么?皓月有些纳闷用手蹭了一下鼻子,马上就知道苏静为什么脸红了,因为自己这只手上的味道……想不让女人脸红都难。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皓月吐了下舌头,脚底下抹油的快步走到客厅门口,转身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这才低着头的向别墅门口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瞅着别墅二楼的窗口,生怕苏母会从那儿看到她,这样的话可就有麻烦了,幸好,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还沒有任何意外,眼见就要安全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谁知道又好死不死的碰到恰好回來的苏宁……
“宁姐,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静姐!”简单的把这个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后,皓月眼圈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就噼噼啪啪的掉了下來,双手捂着脸的蹲在地上,小声的呜咽道:“这可丢死人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呜!”
“唉!”苏宁也很头痛的叹口气,她知道,皓月决沒有撒谎。
只不过,苏宁也不知道这事该怪谁:秦昭醉酒是因为老爸和老姐的功劳,如果不是皓月打电话來,老姐绝不能一个人走进他休息的屋子里,皓月要是不及时感到,恐怕这事会因为老妈的忽然回家会弄得不可收场,虽说老姐被那个家伙糊里糊涂的吃了一点豆腐,但这不算啥,毕竟他嘴里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最关键的是,该用哪种方法來安慰皓月这颗受伤的心呀,人家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就在皓月低声抽噎,苏宁感到不知道咋办时,早就看到皓月被妹妹拉进屋里的苏静,再也沉不住气的也跑了过來。
“小宁,你瞧这事弄得,该怎么办啊!”闪身进屋的苏静,看到皓月在那儿委屈的掉眼泪后,就知道她已经把事情都告诉苏宁了,于是,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皓月,把你关进小昭屋里,实在是出于无奈,你可别怪我啊!”
“哼,这事咋办,不怪你怪谁,谁让你们非得灌他酒啊!”苏宁哼了一声,给了苏静个白眼,弯腰拉起皓月:“皓月,别哭了,这件事,我、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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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1章 杀两个人警告他们一下?
原來醉酒后睡一觉会是这样舒坦,看來以后沒事可以尝试着用这种方法來缓解精神压力,只有休息好了才精神佳嘛,秦昭还沒有睁开眼,脑子里就浮上了这个念头,现在他感觉通体舒泰,精神特别饱满,尤其是软软的被窝裹着他的肌肤,给他一种被情人抱在怀里的温馨感。
缓缓的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后,秦昭睁开了眼,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上,螓首微微的垂着,右肩一动间传來了翻阅纸张的声音,想必她是在看书。
不用去看这个女人的面孔,单单是用鼻子闻,秦昭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苏宁,因为她身上总是有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总是在有意无意间让男人想到看了成熟和床两个词语。
“如果,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那该多好!”秦昭低声说了一句,伸出左手将苏宁的柳腰揽住,将脸庞贴在她的后背,明显的感觉到她身子一僵后,他那只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的捏着:“嗨,上來陪我!”
“不行的,这几天有亲戚來串门!”苏宁放下手里的杂志,扭身摸着秦昭的脸,眼里带着坏笑:“怎么样,这次睡的舒服吧!有沒有做什么春梦!”
秦昭知道苏宁所说的有亲戚來串门,是她的大姨妈來了,于是有些扫兴的缩回手,想了想认真的说:“嗯,是做了一个带有粉红颜色的梦,不过也是和你在一起……哎,对了,现在几点了,屋子里怎么开灯了!”
“现在晚上六点半了啊!”苏宁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替他掀开被子:“在你睡觉时我给你把衣服脱了,快起來吧!去洗个澡,衣服我都给你整理好了,就在挂衣柜里!”
“呀,这么说我睡了五个多小时呢?怪不得这样精神百倍的!”秦昭翻身坐起,双手环住苏宁的腰:“帮我舒服一下啊!嘿嘿!”
“去你的,不是告诉你來好事了嘛!”苏宁脸一红。
“舒服的方式有很多种啊!”秦昭邪邪的笑笑,伸长脖子在苏宁耳垂舔了那么几下,觉得闺房之乐莫过于逗着老婆玩了。
“不行的,你快起來吧!爸爸和姐夫他们都已经回來了,还有迎夏,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呢?”耳垂被舔的好痒痒啊的苏宁,娇笑着摆动了一下头,挣开他的胳膊站起身:“快点啊!等你,饭后还有正经事要和你说!”
苏家的客房都有独立的浴室,所以老秦洗澡不用出房。
“嗯,好的!”既然大家都在等着,秦昭也不好意思胡闹了,于是就赤条条的站起身,昂着大小两个脑袋的跳下床,走进了浴室。
“德性!”苏宁红着脸的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快步走出了屋子。
充分而恬静的睡眠,不但是每一个美女的养颜之道,对男人來说也同样重要,这从秦昭洗完澡后吹着口哨对着镜子里的帅哥自恋可以看得出。
尽管不确定秦昭什么时候才能來苏家,但适合于他穿的衣服,苏宁至少给他准备了十七八身,什么季节的都有,也许这些女人的欣赏眼光出了点问題,她们都喜欢老秦穿立领中山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彰显他与众不同的品位。
事实证明,她们的眼光沒错,秦昭穿着中山装时的形象,要比他穿西装或者夹克沉稳很多,配上他眉梢眼角透出的桀骜,恰到好处的使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剑,一把被剑鞘掩住锐气的剑,就算是静静的站在那儿不说话,都无法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秦昭走出客房,他那宝贝儿子就跑了过來:“哇噻,帅哥哦,真不知道就这样放你出去要迷死多少美女!”
对儿子发自内心的崇拜,秦昭用荣辱不惊的淡淡一笑笑纳,半蹲在地上展开双臂:“这还都不是*……”
“喂,你现在也是有地位有老婆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要带脏字呢?这可不是好现象!”秦关宁顿住脚步,煞有其事的摇摇头。
“我说话带脏字!”秦昭一愣,接着恍然,哭笑不得的说:“你不要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好不好,我刚才是说啊!你亲爸这样帅,还不都是你、你妈妈的功劳啊!”
“哦,原來如此!”秦关宁哦了一声,转身径自走开,不再理他。
“呵呵,小昭啊!过來坐吧!你儿子就这样,古灵精怪的!”韩向东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轻轻摸着跑到他跟前的秦关宁的脑袋,很是为中午秦昭喝醉而不好意思。
看到自己儿子总是缠着别人亲热,老秦感觉很沒面子,但却又从心底里感激韩向东:就是这个男人,在这几年中一直把关宁当亲生儿子看待,以后说什么也得找个机会好好报答人家。
看到秦昭走出客房后,迎夏的心就砰砰的跳的厉害,想到前些天‘暗算’他的事,她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幸好,秦昭走过來后,用很自然的和她打招呼的方式替她解了围:“迎夏,你也來了!”
“嗯!”迎夏慌忙点了点头:“中午我回家了,和妈妈吃了一顿饭!”
“呵呵,幸好你中午回家了,要不然我醉的更厉害!”秦昭笑笑,并沒有因为醉酒而在苏家俩老人面前而尴尬,大大方方的对老苏和苏母叫了声:“爸,妈!”
“哎!”苏母笑眯眯的拉着秦昭的手:“坐下,快坐下,今晚我说好了,谁都不许喝酒,咱就光吃饭聊天!”
“哼!”老苏见老伴这样说,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刚想发表不同意见时却被苏母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是只好咳嗽了一声:“咳,不喝酒好啊!呵呵,坐下吧!别再站着了,今晚咱们就在客厅吃顿饭吧!”
“妈,其实大家可以喝酒的,千万别因为我扫了大家的兴!”秦昭在坐下时,对他大姨子含笑点了点头,却被后者忽然脸蛋一红扭过头去的动作弄得有些纳闷。
“好啦!坐下,边吃边聊!”这时候苏宁端着菜从餐厅走了出來。
“我帮你!”迎夏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儿,只好借口帮忙跑进了餐厅。
“我也去!”苏静刚坐下,马上就站了起來,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苏宁俩人后面。
“大丫头今天下午怎么了?老是觉得她怪怪的!”苏母望着苏静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挨着老苏坐在了沙发上。
晚餐,照例是苏家女人们亲手烹制的,而且比中午的还要丰盛一些,因为加了一个身份比较敏感的迎夏,故而晚餐的气氛沒有午餐那样活跃,大家都显得那么中规中矩。
“小昭,你和向东小宁随我來书房!”等秦关宁将最后一个蛋卷塞进嘴巴后,老苏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当先向二楼的书房走去。
苏母和苏静知道,老头子要和他们谈工作了,所以就开始招呼迎夏去看电视。
等苏宁泡上四杯茶也坐下后,老苏才点上一颗烟缓缓的说:“小昭,庆岛警方对你提出了控诉!”
秦昭一愣:“为了我在市政府招待所杀了李天轮那俩保镖的事!”
“不是!”苏宁接过话:“是乾坤宫少东家王青之死!”
“王青之死,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秦昭不光纳闷庆岛警方敢‘胆大妄为’的控告他这个‘超级衙内’,更纳闷王青的死为什么会和他染上关系。
“今天下午,我看过那份案宗,是由乾坤宫的王董向庆岛市局报案的,案宗上说,王青是在得罪了迎夏一周后的深夜两点,被人在医院用残酷手段杀害的,他死的那天,恰好是你从海上回來的那天!”韩向东接过话來说:“而且,经过庆岛张学汉警官的调查,那晚你在出了凤求凰后就彻夜不归,由此推断,无论是作案动机还是作案时间,你都是毫无争议的嫌疑人!”
“我沒有杀王青!”秦昭点上一颗烟:“我有些不明白,当初我在庆岛时,庆岛警方为什么不找我了解情况,而是在他死了那么久才旧事重提!”
“哼!”苏宁冷哼一声:“这是张世宗的主张,因为他和李月明聚众想染指东海油田被你撞破,他怕你回到庆岛后会对他不利,所以这才以进为退的使出这么一招,小、宋总参谋长中午的时候,就和我提到这件事,所以我才给姐夫打了电话,让他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嗯!”秦昭嗯了一声:“现在他知道害怕了,当初可是意气风发的!”
“这件事最终只属于小儿科!”苏宁皱着眉头说:“宋总参谋长想让我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待日本在*扣押我国爱国志愿者事件的!”
“*!”
“嗯,在你去加蓬的时候,我国的一些热血青年为了证明*是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发组织前往*宣示主权,结果却被日本驻岛自卫队扣押。虽然经过我国的强烈抗议,日本方面已经释放了爱国者,可其中数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身体创伤……”苏宁把‘*事件’详细的介绍了一遍。
“好像,我现在的身份最多是个行动策略部上尉吧!这种事,小舅舅会征求我的意见!”秦昭不明所以的说:“难道他想让我去日本杀两个人警告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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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2章 什么是皮条客?
“当然不会,宋总参谋长还沒有这么无聊!”听秦昭说要不要去日本杀两个人时,苏重合的手指在沙发帮上轻轻的敲打了几下,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他只是觉得,你在东海养的那只私人武装,也该适当的活动一下了!”
“什么?”秦昭的嘴巴一下子张大,先是用不满的目光瞥了苏宁一眼,这才有些‘腼腆’的说:“我、我雇佣來的那些海盗,呵呵,小舅舅你们都知道了!”
秦昭把海盗头子弗朗西斯想办法弄到东海后,曾经一再强调知情人不许私自透露出这个消息,毕竟在华夏拥有私人武装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就算秦大少是一等一的皇亲国戚,他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可沒想到,今天苏重合竟然说了出來,而且,看韩向东脸上的表情,也是带着‘我早就知道了’的淡定,他就以为苏宁把这事说出來了。
“这事我谁都沒告诉!”苏宁耸了耸肩。
“如果这种事也能瞒过国家的话,那国安的人都该下岗了,不过你放心,知道这事的人绝对控制在个位数!”苏重合淡淡的说:“可你也得知道,这世上根本沒有不透风的墙,要想这事不被人当成短处來拿捏,最好的办法是获得上面的认可!”
“请爸爸教我!”越南派往加蓬兵力情况,国安的人就不知道,也沒见他们都回家,心里诽谤了一句后,秦昭也觉得苏重合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就挺直了腰板。
“呵呵,爸爸不是说了嘛,让你的那支私人武装适当的活动一下!”韩向东说:“我觉得这样挺好,也算是为日后被人知道做个准备吧!”
“嗯!”秦昭考虑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说:“虽然我也很希望这样做,但我的舰体很难接近*却是个事实,如果一旦发生正面冲突,全军覆沒的结果是跑不了的,毕竟装备不在一个档次上,呵,恐怕还沒有接近目标,就被雷达发现了!”
“你可以这样做嘛!”苏重合说着从一旁的茶几上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秦昭:“这里面有详细的作战计划!”
“呵呵!”秦昭苦笑一声,拿出里面的资料:“看來你们早就准备好了,可笑我还一直觉得这事挺隐蔽的呢?”
“对为国家做过贡献的人或者团体,国家是不会忘记他们的!”在女儿女婿面前,老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得意。
“是啊!国家是沒有忘记我,也许我一回到庆岛,就有警察在机场等着呢?”秦昭仔细的看了一遍那份作战计划:“你们真了不起,连在什么时候行动时的天气都预算的这样精准,看來我想拒绝是门都沒有的了!”
“当然了,这次行动非常被看重,自然要小心谨慎了!”苏重合说:“至于你回到庆岛后面对的那些问題,你不用操心,会给你一个妥善安排的,其实,就算你是真正杀害王青的凶手,也沒什么大碍的!”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那晚去杀了他!”秦昭看完那份资料后,直接掏出火机就这么点燃。
望着忽地一下腾起的火焰,苏宁忍不住的问:“具体步骤你都记住了!”
“这是我们的强项!”秦昭淡淡的说:“受过专门的训练!”
“好,除了这两件事外,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考虑好了再回答!”苏重合欠了一下身子:“就是李家的事情!”
“我不想再和李家的人打交道,对这种利益至上的人,我沒什么兴趣!”秦昭一口拒绝。
“唉!那随你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啊!”老苏叹了口气,抬手摆动了几下,韩向东和苏宁就站了起來。
哦,这就是逐客令啊!有文化的人不都是讲究端茶送客吗?秦昭心里鄙视了老苏一句,然后学着韩向东的样子,对他微微施了一礼后,慢慢的退出了书房。
“小昭,我还有些白天沒处理完的工作要做,我就不陪你了,早些休息!”來到客厅后,韩向东对秦昭伸出了手:“爸爸那句话说的沒错,有些事不用太在意了!”
“好的,谢谢姐夫,我会考虑的,路上慢走!”秦昭的敷衍,韩向东自然会看得出,但这件事他也觉得李家做的实在有些过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和苏静说:“小静,你今晚在这儿住下吧!我得回单位去!”
“不不,我跟你一起走!”苏静赶忙摆手。
“这孩子,在这儿住下怎么了?”苏母眉头一皱的看着女儿:“静儿,我觉得今天下午你就不对劲,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沒有啊!”苏静极快的瞥了一眼秦昭,笑面如花的对母亲说:“妈,人家小昭第一次來咱家住,我在这儿好像不合适吧!嘻嘻,你别劝我了,沒事我会经常回家的,反正公司总部已经迁到京华來了!”
“嗯,也是!”苏母笑着点头:“那你们路上慢点!”
“好的!”出于礼貌,在出客厅时,苏静伸手和秦昭握了一下手,然后再亲了亲秦关宁,就和韩向东离开了苏家别墅。
“咦,我怎么沒有看到迎夏!”送走韩向东两口子后,秦昭抱着儿子跟着苏宁來到她的卧室,将房门关好后有些不解的说:“还有啊!我怎么感觉你姐姐好像很怕我,刚才我和她握手告辞的时候,看她缩回手时的那样,好像我就是一只蝎子那样!”
哼,你差点把她那样了,她要是不怕你才怪,苏宁接过儿子:“迎夏饭后感觉有些累,早点休息了,你说我姐姐怕你,你又沒有做过伤害过她的事,她干嘛要怕你啊!好了,你今晚住这儿,我和儿子去别的房间睡觉!”
“不会吧!就算你现在红灯高挂,也沒必要搞分床吧!”秦昭的眼神故意在苏宁胸脯和嘴上來回的扫,心里却在说:你不在正好,刚才我还犯愁怎么去郭靖那儿呢?
“去你的,多大一个人了,守着儿子也不正经!”苏宁脸蛋一红白了他一眼:“等会儿好好享受你丰富的夜生活吧啊!”
难道我想出去幽会郭靖的事,她也知道了,妈的,找个搞情报工作的老婆,连点隐私都不能有了,秦昭心虚的笑笑,低头在已经开始闭眼迷糊的儿子脑门亲了一口:“嘿嘿!怎么会呢?你这不是不答应和我享受夜生活嘛……你们早点去休息吧!來,亲一个,祝我老婆娃儿晚安!”
唉!这男人啊!都是一个货色,知道今晚有新人陪伴,就这么着急的撵着旧人滚蛋了,仰起红红的嘴唇在秦某男腮帮子上亲了一个后,苏宁抱着儿子走出了房间,今晚,她之所以不和秦昭在一起享受温馨夜生活,实在是因为她早就做了安排,她要为迎夏早日成为秦家的媳妇创造条件,毕竟那丫头爱的太苦了。
军委副主席家的这栋别墅,是一座三层别墅,苏重合老两口因为年龄关系住了二楼,苏静偶尔回來一趟也是住在二楼,苏宁的绣房却是在三楼,为了方便迎夏,她在昨晚的时候,就已经安排迎夏也住在了三楼,所以,她抱着孩子出了房间后,不用下楼梯的就走到别墅另一侧的一间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
“宁姐,你还沒有休息!”敲门声刚落,穿着一身明黄x色睡袍的迎夏,就打开了房门。
“啧啧啧,也就是你这种千娇百媚的小姑娘穿这种颜色的睡袍好看!”苏宁夸张的啧啧了两声,抱着孩子走进了房间。
“宁姐,你干嘛取笑我呀!”迎夏脸蛋微微一红,有些羞涩的关上了房门:“你、你不去休息吗?”
“才不到九点,还不困!”苏宁将儿子放在床上,然后坐到沙发上,对迎夏招招手:“过來一起坐,我有话要对你说!”
“嗯!”迎夏双手十指缠绕着放在小腹前,有些拘谨的坐下。
“唉!我可沒有取笑你的意思,迎夏,你真的很漂亮呢?我要是个男人啊!今晚说什么也不会把你推到那家伙的房间去!”苏宁伸手轻抚着迎夏柔顺的秀发,眼里全是羡慕:“还是年轻好呀,姐姐老了呢?”
“宁、宁姐,你刚才说什么呀,说什么把我、我推……”迎夏身子微微的一颤,好像明白了苏宁今晚过來的意思,猛地紧张起來,眼神躲闪着:“你才多大呢?就说自己老了,我要是个男人的话,嘻嘻,我也会和他争你的!”
“好了,迎夏,别紧张,和宁姐在一起,就实话实说吧!”苏宁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男大当婚,女大当娶,既然你已经认准了小昭,而且也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那就该勇敢的面对这一切!”
“我、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唉!”苏宁苦笑着:“傻孩子,你非得让我有那种当*客的愧疚才行呀!”
“什么是*客!”
“服你了,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混的!”苏宁哀嚎一声:“*客就是专门撮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觉的人,而且还有传授那方面经验的义务,嘻嘻,迎夏,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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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3章 媚眼如丝
“宁姐,你、你说什么呢?”迎夏虽然爱极了她小表哥,也不止一次幻想过和他生活,但当听苏宁说要传授给她几招后,还是羞得连脖子都红了,直接将头埋进了苏宁的怀中:“这种事也说得出口!”
“嗨,这有什么呀!”苏宁眼珠一转:“这么说來,你是不愿意了,那我可就告诉他,别让他在房间里等你了!”
“我、我不是这意思!”迎夏抬起头,急急的辩解道:“我只是还沒有做好准备呢?”
“傻丫头,取笑你只会让我升起犯罪感呢?呵呵,别脸红,姐不取笑你了,嗯,这样告诉你吧!你喜欢的那个男人,至少有六百种让女孩子放松的办法!”苏宁促狭的笑笑:“对待那种事,你只要和吃饭似的,顺其自然就可以啦!”
“哦!”迎夏呆了片刻,小声的问:“你第一次就是把那事看作是吃饭啊!”
苏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算了,你还是自己去我住的那个房间寻找答案吧!他在等你呢?”
“我这就过去!”迎夏眼睛一亮。
“是呀,现在过去就可以了,沒事,别担心,他心里肯定有数的!”
“那、那我穿什么衣服过去!”迎夏只觉得呼吸开始变粗。
“他当然不希望你穿着衣服过去了……好啦好啦!我正儿八经和你说好不好,别这么动手动脚的嘛!”苏宁咯咯娇笑着抓住迎夏挥舞的小拳头,笑声一顿认真的说:“迎夏,你现在已经是他堂堂正正的妻子了,而且宋叔叔他们也承认了,最重要是你们之间再也沒有了血缘关系,所以,对这件事,你应该怀着理所当然的态度才行!”
“嗯,我知道了!”迎夏点点头,坐直了身子:“刚才我已经洗过澡了,睡袍也是妈妈给新买的,我这样过去行不行!”
苏宁沒有说话,只是抓着她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起來,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她。
“怎么了?”迎夏怯怯的问道:“难道哪儿不对劲!”
“很好,你就这样过去就ok了!”苏宁一脸严肃的将她推到房门前,拉开房门:“迎夏,祝你成功!”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出房门,随即关上。
心里低低的叹了口气后,苏宁轻轻的摇了摇头,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升起,她走到梳妆台前,解开衣服露出丰满的胸膛,痴痴的看了老大一会儿后,双手捂着有些发热的脸颊:“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就在苏宁对着镜子大发感慨时,房门被人敲响,她连忙穿好衣服快步走到过去将门打开,门外,迎夏就像是一个黑夜的精灵那样,怯怯的站在那儿。
“咦!”苏宁一愣:“迎夏,怎么了?他……”
“不是,宁姐,我害怕呢?”
“啊!这么久了你还沒有过去!”
“嗯,心里害怕!”迎夏老老实实的回答:“迈不动脚步!”
“我晕了个鸟的,呃,不好意思啊!我说粗话了!”苏宁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闪身出门:“迎夏,宁姐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我就在这儿看着你,给你打气!”
“哦!”迎夏哦了一声。
“去吧!等你进屋后,我再回去休息!”
“哦!”迎夏再次哦了一声,然后贴着走廊墙壁,慢慢的向前挪动。
傻丫头,一点我当年的风采都沒有,苏宁含笑对着边走边回头的迎夏,频频点头,伸出右手做了个非常老土的胜利手势。
好像被苏宁大无畏的精神所感染,迎夏在挪过楼梯口后,终于脚步加快的走到秦昭房门前,转身对那边的苏宁也做了胜利手势,然后一闭眼就推门进了屋子。
靠,看不出这丫头还怪心急的呢?连门都不知道敲一下就闯进去了,苏宁大为赞叹的摇摇头,然后回到了房间,继续她那漫漫长夜去了。
鼓足勇气径直闯进房间的迎夏,向屋子中央走了几步后,单手摸着胸口,闭眼低声叫道:“小表哥……”
尽管闭着眼,但迎夏也可以感觉出房间里开着灯,不过,却沒有人回答她。
“我、我來了!”等了片刻,迎夏再次低声说了一句。
还是沒有人回答。
迎夏慢慢的睁开眼,将目光缓缓的向床边看去,就一下子愣住:床上的被窝整整齐齐的,根本沒有人。
他去洗澡了,稍微愣了片刻后,迎夏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接着慢慢的推开:里面空空如也。
小表哥明知道我会來,为什么不在房间等我,他去哪儿了,迎夏呆呆的坐在床边,双手十指使劲的搅动着,手指关节开始发白……
很顺利的躲开军委别墅区的那些带枪警卫后,秦昭溜达到大路上挥手摆住了一辆出租车:“去流花宾馆!”
“好叻,哥们您坐好!”就像是所有的京华出租车司机那样,这位也是个侃爷,不到半小时的路程,他竟然从女人穿什么样的衣服好看,侃到了华夏什么时候才有自己的航母战斗群。
聊着聊着,这哥们又在秦昭的频频点头中聊到了东海*事件:“麻了隔壁的,依我说啊!就该给那些小日本一个厉害的瞧瞧,他们不是赖在咱们*不走吗?咱们就该派出舰队去剿灭这些狗日的,哥们早就发下毒誓了,打宝岛咱出一个月的薪水,打越南猴子咱出三个月的,打鬼子咱把所有的存款……呃,到流花宾馆了哥们,一共是三十四块五毛八,给三十四块五吧!”
“呵呵!”秦昭笑笑,掏出一张老人头递过去:“哥们,看你一腔热血的份上,不用找零了!”
“这怎么行!”司机摇摇头,表示不接。
“这怎么不行呢?也许咱们还有机会一起去打鬼子呢?”秦昭将钱放在座椅上,开门下了车。
“嗨,哥们,什么时候去干他娘的小鬼子,告诉哥们一声!”司机摇下车窗,脸上带着同仇敌忾的决心:“我这几天就去!”
秦昭回头说了一句,哈哈笑着走进了宾馆大厅。
“吹吧你!”司机摇摇头,驾着车子一溜烟的抛掉了。
走进宾馆大厅后,秦昭微笑着对迎上來的服务生说:“我去三楼四号客服,我妻子在那儿等我,她叫郭靖,登记时是明珠的身份证!”
“好的,请您稍等!”服务员客气的说了一句,等前台客服小姐点点头后,这才问需不需要她领着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秦昭拒绝了服务生的好意,也沒有乘坐电梯,就从楼梯上來到了三楼的四号客房。
当当当,秦昭举手轻轻的敲了几声门,过了一会儿,房门开了,郭靖如花的笑脸出现在门后:“我还以为你得下半夜來呢?”
“唉!知道你在这儿等,不是心里烧的慌嘛!”秦昭闪身进了房门,右脚翘起将门关上,然后就把那个早就洗的香喷喷的女人搂在了怀中。
大半年不见,现在的郭靖早已不是原先那个郭靖了,她已经学会了将她最优秀的一面展示在情人面前,比方此时,她就故意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儿买來的裙式制服,黑色的渔网丝袜下面是及膝的高腰马靴,被秦昭拥着向后退却时,嫣红的嘴唇微微的撅起,梦呓般的声音好像來自那个岛国:“我美吗?”
“不美,因为我已经看不清你的脸啦!”秦昭将她推倒沙发前:“跟谁学的穿这种衣服!”
“看书啊!”郭靖的腰身慢慢的轻摆着,荡起一道道的风情:“网络!”
“什么网站的书里,有这么风骚的桥段!”秦昭咕噔咽了口吐沫,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伸到她下面的大腿上,慢慢向上摸索着探进了短裙下面。
“在首发的《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书上说,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做、做时,特别喜欢她穿着制服!”郭靖抬起腿,将高腰马靴迈到茶几上,右手轻佻的挑着秦昭的下巴,眼睛微微的眯着:“所以,我很早之前就买了这么一身制服,不管到哪儿都放在行李箱中,就是为了让你开心一些!”
“以后!”秦昭撩起她的裙子:“多看看那本书,好书啊好书!”
“去卧室!”郭靖手发颤的替秦昭解开腰带,丰满的胸脯不住的起伏。
“那本书沒有告诉你,穿着制服最适合在餐厅或者客厅里做吗?”秦昭说着一抬脚将裤子连带鞋子都甩到一边,然后坐在沙发上,把郭靖的头往下按去。
媚眼如丝的,真正是媚眼如丝的,郭靖跪在地板上,张开红唇伏向了……
据女人们说,男人这个东东啊!潜意识里都有着极为强烈的制x服控,郭靖现在是完全相信了,已经被抛上浪尖好几次了,可秦某人还是不允许她脱下衣服,不停的变换着花样,让她本來想好好享受一夜的打算,随着身体一阵更猛烈的抽x搐,彻底的晕了过去,就那么一滩泥似的趴倒在沙发上,嘴里低喊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啥玩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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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4章 嘿嘿 你宁姐何止是只会吹口哨?
迎夏记得,自己最后一次看时间时,是凌晨四点四十分,在此之前她好多次都调出秦昭的手机号,最终却沒有拨通,她害怕拨打秦昭的电话后,手机铃声会影响到不知道在做什么事的他,所以只是紧紧的攥着手机,靠在床头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喀,一声轻响从窗口方向传來,惊醒了迎夏,她睁开眼,就看到淡蓝色的窗帘一荡,一个人就从后面钻了出來。
啊!怎么会有人进來,迎夏大惊,刚想尖叫却又猛地捂着嘴巴,因为她看清那个一下子呆在窗边的人是谁了,正是她苦等了一夜的秦昭。
“小表哥……啊!”迎夏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脸上全是惊喜的跳下床迈步就向他走來,因为总是保持一个姿势坐在床上,未免造成下肢血脉流通不畅,刚走了一步就脚下一软,低叫着就向前扑倒。
比迎夏摔倒速度不知道快多少倍的板砖啥的,秦昭都能一抄在手了,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倒在自己眼前,身子一晃,他的人就已经弹到迎夏面前,双手抱住她的柳腰,借势转了一个圈,就已经抱着她坐在了床上。
突如其來的变故,让迎夏紧紧的搂住秦昭的脖子,等她感觉静止下來后,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他怀里,略带疲倦的脸上马上就浮出一丝红晕,只有一双黑到清澈的眸子愈发的明亮。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嗅着迎夏身上发出的幽香,秦昭很是尴尬的松开手,躲开她的热切的眼神:“呵呵,迎夏,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秦昭的手已经松开了自己的腰,但迎夏却沒有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微微撅了下嘴巴,她笑笑,很自然的说:“我在等你啊!”
“等我!”
“嗯!”迎夏用力点点头,低声说:“从昨晚九点多,我就來啦!”
“昨晚九点多!”秦昭苦笑一声:“我就出去了……迎夏,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你,找我有要紧事啊!”
“沒、沒呢?”迎夏垂下头,心说:不知道想和你做夫妻,这事算不算是要紧事。
“傻丫头,只要你身体好啦!我们在一起的机会还不多的很!”秦昭知道迎夏心里是怎么想的了,苦笑着安慰了她一句。
迎夏沒有说话,只是身子愈发的软了。
鼻子里嗅着幽香,虽说两只手已经松开迎夏的腰身,但她软软的身子伏在怀里,这滋味儿还真不是一般的销魂,尽管秦某人的男人武器一晚上都沒怎么闲着,可此时还是有了昂头的迹象。
迎夏也觉出了身子下面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马上就咽下了刚想说的话,紧张的是一动也不敢动,呼吸也越來越粗。
“迎夏!”秦昭咽了一口唾沫,很艰难的说:“昨晚……昨晚我出去办事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关系到一条小生命的死活,咳,为此忙了一夜,连眼都沒有闭上过,你看呀,还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天亮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是不是先、先好好的休息一会!”
“嗯,是我不好!”小表哥为了救人忙的一夜都沒有睡觉,肯定是累坏了,可我还在这儿胡思乱想的,迎夏心里埋怨了自己一句,马上站起身,松开秦昭的脖子:“你快点休息吧!我这就回自己的房间……”
迎夏刚说到这儿,秦昭就揽住她的腰,仰首望着她浮上慌乱的脸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卑鄙后,这才说:“你也一夜沒休息了,一起吧!”说着拉着她的手缓缓的躺在床上,将搂着她腰的胳膊紧了紧:“别说话别乱想,闭眼睡觉!”
“嗯!”迎夏乖乖的答应了一声,小脑袋向秦昭怀里靠了靠,嘴角翘起一丝笑意的闭上了眼睛。
秦昭刚才和迎夏说的那些话,不能完全说是撒谎,他说关系到一条小生命死活的说法,却是郭靖的身体经过近一年的回复修养后,说啥也得要一个孩子,她想生孩子的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自然要落在秦某人身上了,帮着女人造孩子,这件事算不算是为了一条小生命。
因为从四月份以后几乎就把郭靖忘记,秦昭心里对她也真的挺抱歉,再加上郭妹妹为了讨他喜欢故意整出一出制服x控,所以嘛,大半个晚上他几乎都是在做那种事,直到把郭靖折磨的跪着都睡着后,他才草草的写了个便条放在茶几上,随后偷偷的溜回了苏家,在攀上三楼窗口时,秦昭还为今晚他的勇猛而沾沾自喜,可让他沒想到的是,迎夏竟然从昨晚就一直在等着他。
在迎夏坐在他身上时,他的确升起了要推倒她的想法,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老秦他兄弟倒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挺起來了,但他本人却知道那种火辣辣的滋味是多么难受,毕竟一晚上來回的折腾七八次可不是闹着玩的,使他更加相信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坏的地’这句话。
所以,在绝顶美色唾手而得时,秦昭很崇高的选择了退却,直到见迎夏脸带自责的要离开时,他猛地觉得自己还真不是个玩意,羞愧之下,他这才拉住她一起好好休息。
既然不能给她想要的,那就暂时先把宽阔的胸膛借她依靠一下吧……带着这个充满奉献的想法,秦昭在躺下不到三十秒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迎夏慢慢的睁开眼,伸手在他脸上轻轻的摸索了一阵,笑笑后,就幸福的低叹一声,也睡着了……
不得不说,苏宁的确是那种善解人意的贤妻,知道秦昭和迎夏一夜都不准‘闲着’,所以当苏母提醒她叫女婿下楼吃饭时,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搪塞了过去:“昨晚关宁缠着小昭给他讲故事,结果大半夜都沒有休息好,现在还睡觉呢?等会儿再叫他吧!”
“哦!”苏母答应了一声,牵着一脸‘他什么时候给我讲故事了,’疑惑的关宁小手:“乖孙子啊!咱得去学校了,走吧走吧!”
“快去吧!”苏宁冲着儿子眯了一下眼睛,秦关宁那小子这才边走边回头的跟着苏母去学校了。
知道某人昨晚肯定得消耗大力气,尽管宁姐的厨艺不咋地,但她还是使尽全身本事的,重新熬了一大锅海参大虾汤。
直到上午九点半时,她才放下手中的杂志从沙发上站起來,准备给那幸福的一对叫门时,穿着一袭白色貂皮大衣的迎夏,这才脚步轻快的从楼梯上走了下來:“嗨,宁姐,早上好啊!”
故意看了看手表,苏宁煞有其事的说:“嗯,早上好啊!才九点半,怎么不多休息会!”
“呃!”迎夏脸上飘过一丝娇羞的吐了吐舌头:“已经睡了五个小时了呢?”
“吓,才睡了五个小时!”
“是啊!从早上五点才开始睡……宁姐,你又想什么龌龊事啦!”迎夏轻咬着嘴唇的跑过來,不依不饶的抓住苏宁的肩膀晃啊晃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龌龊事啦!”苏宁一脸奇怪的看了迎夏片刻,这才啧啧有声的:“啧啧,不一样啊还真是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啊!”
“我是说你今天的气色和昨晚比起來,不一样啊!告诉宁姐,昨晚那个啥了几次啊!看把你浇灌的和朵花儿似的!”苏宁说完就笑嘻嘻的挣开迎夏双手,跑到了沙发那边。
“什么呀,昨晚我才沒有你说的那样!”迎夏大羞,顿了一下右脚,刚想解释什么时,却看到精神百倍的秦大少,昂首挺胸的从楼上走了下來。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虽然见到苏宁时心里有些发虚,可秦昭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ρi股坐在沙发上,顺势将双脚搭在了茶几上。
“是啊!不认识你了呢?可能是因为你穿上衣服的缘故吧!”苏宁笑着回答了一句。
“切!”秦昭不屑的切了一声,右手抬起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宁儿,伺候本少爷进膳!”
“喳!”苏宁很奴才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吹着口哨就进了厨房。
“呀,宁姐原來还会吹口哨啊!”迎夏很羡慕的望着厨房,连连摇头。
“嘿嘿!你宁姐何止是只会吹口哨!”秦昭一脸的得意……
解放军总医院,秦昭走进了向南天的病房。
正在病房中给向南天量体温的那个漂亮护士妹妹,看到秦昭大咧咧的叼着烟卷走进病房,皱着眉头的对他说:“先生,这儿是病房,麻烦你把烟卷灭了!”
“哦,好的!”秦昭舌头一翻,将半截烟卷直接填到嘴里,然后双手一摊,做了个ok的手势。
“嗯!”护士妹妹虽然很想等这家伙把烟吐出來,但见他那双贼兮兮的眼总是瞄着自己的胸膛看啊看的,让她身上发毛,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和我斗,切了个鸟的,你还嫩点,等护士走出房门后,秦昭嘴巴一张,仍然在燃烧的香烟马上就叼在了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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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5章 你为什么不说 让她好好对我?
向南天的精神看起來很不错,秦昭來时,他正配合着护士妹妹量体温,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知足的笑意,半丝昔日沙场战神的模样都沒有,在护士妹妹沒有出去前,他都一直沒说话,不过,那妹妹的背影刚从门口消失,他就收起笑容的伸出手:“烟呢?”
“呵呵,护士敢不让你吸烟!”秦昭掏出烟递过去一颗,笑嘻嘻的说:“这小妞长得不错嘛,怪不得向老大这么听话!”
“咱这是配合革命同志工作嘛,哪有你想的这么暧昧!”向南天等秦昭给他点上烟,闭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舒服的晃了晃脑袋:“要回去了!”
“嗯!”秦昭坐在床上:“本想出趟国办理加蓬铁矿的事,谁知道庆岛那边发生了点小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
向南天并沒有问庆岛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如果只是一般事情的话,万万不会让秦昭暂且先把加蓬铁矿的事放一边的:“嗯,加蓬那边都说好了!”
“上午的时候,和胡灭唐通过电话,他说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我安心先把这边事情办好!”
“很好,他既然这样做,就说明我们的努力沒有白费!”向南天径自把秦昭口袋中的那盒小熊猫香烟掏出來,连带火机都藏在枕头下面:“那你去看看小命他们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动弹,但我可以让可以动弹的人帮你!”
“知道!”秦昭淡淡一笑,兄弟感情到了这种地步,一个‘知道’足矣,什么谢谢之类的话就和放屁差不多了,抬手和向南天轻击一掌,他站起來向门口走去时,回头说:“希望下次再见面时,那个护士妹妹能够成为我嫂子!”
“等她看到你不再怒目相视了,我估计就差不多了!”向南天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就把烟卷掐灭。
秦昭的嘴角抽x搐了一下,慢慢转身,看着门口那个对他瞪着好大一双眼睛的护士妹妹,很谦恭的笑笑,然后昂首擦着她的肩膀快步走出了病房……
荆红命还是老样子,对秦昭的到來,并沒有表现出什么很特别的喜欢,只是,见面后的第一个动作有些出乎他意料,那就是和向南天那样的冲他伸出手:“烟呢?”
很是心虚的回头望了一下,秦昭从口袋掏出一整盒的小熊猫,帮他藏在枕头下面:“哥们,麻烦你在我走了后再吸,我发觉我被护士盯上了,有可能会成为白衣天使们最不受欢迎的人!”
“我觉得也是!”
“我要回去了!”
“嗯!”
看到荆红命点了下头后,秦昭转身就出去了,在來之前,他就知道铁摩勒刘夜明和楚震已经出院了,这也让他省下了和他们逐一告别的机会,故而,从荆红命那儿出來后,他就直接來到走廊最里面的那个病房前,在推门进去前,罕见的举手敲了一下房门。
“进來!”听到谢情伤的声音后,秦昭推门走了进去,第一句话就是:“老泄,你不许和我要烟!”
“咦,你什么时候成了诸葛亮了!”谢情伤有些纳闷的放下手里的一个蜜桔。
“他肯定是从向南天荆红命病房过來的!”薛星寒含笑替他回答,那笑容很淡,却透着满足。
“我已经委托凯琳斯从英国找了几个专家,过两天他们就会來到!”秦昭抱着膀子站在病房前,看着薛星寒:“在电话里我把你的伤势和他们大体的讲了讲,据我判断,你重新站起來的希望,超过了谢情伤可以把酒戒掉的概率,这说明还是很有戏!”
薛星寒笑笑,沒有说话。
“我要回庆岛了!”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过了几口烟的工夫,秦昭说:“不过我会经常的给你们打电话,问一下老泄有沒有戒酒!”
薛星寒再次笑笑,还是沒有说话。
“好叻,我走了!”秦昭也笑笑,伸手在谢情伤肩头轻轻拍了一下,转身。
“秦昭!”在秦昭马上就要走出病房时,薛星寒喊住了他:“好好对皓月!”
“你为什么不说,让她好好对我!”秦昭回头,笑……
郭靖已经按照秦昭给她留下的便条指令,于今天上午十点飞回了明珠,她要在不长的时间内把明珠的业务处理一下,以便到时候跟着老秦出国‘度蜜月’,所以,这也省了老秦去宾馆和她告别了,本來,他还想去宋家的,可考虑到去了后很可能会挨训,故而只是在电话中甜甜的喊了一通子老舅,就带着苏宁和迎夏,坐上了前往京华机场的车子。
按照老秦的意思,是想把儿子带着一起回庆岛的,可苏宁说学校还有几天才放寒假,不能为了这事经耽误了孩子的‘学业’,他也只好在撇着嘴巴说了句‘狗屁学业’后,于傍晚五点左右,就來到了京华机场。
给秦昭他们乘坐的,是一架小型商务客机,很高级的那种,最多也就是坐二十个人不到。
“呵呵,等以后沒事了,我也买这么一架飞机,到时候我领着你们满世界的旅游!”在登上客机前,秦昭很有雄心壮志的说了个愿望,但当他进了舱门后,脸上先是一喜,接着就是一愣。
客舱中,坐着五个女孩子一个男人,让秦昭脸露喜色的是,那个男人是刘夜明,那五个女孩子的五分之四正是多日不见的娇子成员,让他脸色一楞的是,那五个女孩子的五分之一,却是他不知道该把她怎么办的皓月。
“因为这次的特殊任务,上面给你派了四个警卫!”苏宁在后面解释道:“刘夜明皓月他们现在不是已经退役了嘛,他们自愿前去天河集团打工,我就私自做主答应了!”
听说昔日的战友竟然给自己打工,秦昭心里有些怪怪的:“不会吧!就算是他们退役了,国家也会安排工作的,怎么可能去天河!”
“沒什么不会!”刘夜明坐在靠椅上:“说是给你打工好听点,其实我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去庆岛放松一下心情而已,等玩的差不多了,我就会去西南军事学院当教官的!”
“很好啊!”秦昭走过去和刘夜明拥抱了一下,挨着他坐下:“到了庆岛,我封你当保安队长,看门的那种!”
“行,只要你不怕我监守自盗,你就这样做就是了!”刘夜明懒洋洋的说:“麻烦你别和我这么热乎,我这人对男人不怎么感兴趣!”
“我也是!”秦昭说着站起來,走到萧萧几个人跟前,很绅士的伸出手:“萧萧,桃子,很久不见,欢迎你们再次驾临庆岛!”
“呵呵!”萧萧几个逐一和秦昭轻轻的握了一下手:“秦老板,你现在可了不起了呢?正部级高官待遇呢?”
“那是,咱是国家栋梁嘛!”秦昭知道,早已经完成任务回到中央*的萧萧她们,和刘夜明这次出现在这儿,肯定是岳父老子和舅舅他们安排的,至于那个薛皓月嘛,谁知道她是怎么混进來的。
“秦老板,还请您以后多多照顾!”秦昭沒有向皓月主动握手见礼,但她却很大方的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
“呵呵,你这声老板叫的倒是很合适,因为你现在还是黑影保安公司职员嘛!”秦昭和她握了一下手时,飞机稍微一晃,起飞了……
上面为什么大张旗鼓的派中央*的人跟随自己回庆岛,这个疑问等到了庆岛国际机场后,秦昭是彻底的明白了过來。
就像是秦昭在苏家所说的那样,在机场迎接他的,很可能是庆岛警方,而不是叶倾铃她们,果然,飞机停稳,他从舷窗向外看去时,飞机不远处的黑夜中,有好几辆闪烁着*的警车。
舱门打开后,萧萧四个人当先快步下了飞机,随后,秦昭等人才慢慢的走下。
看到飞机上的人下來后,早就等候在机场的展三思和张学汉等人,就带着人迎了过來。
老展虽然是老秦的嫡亲老丈人,可他也得按照法律程序來走,既然乾坤宫状告秦昭报复杀人,不管王青是不是他干掉的,但他作为市局一把手,他怎么着也得为本案负责。
作为秦昭的亲戚,若是按照法律程序來走,老展理应回避此案,可在张学汉的一再要求下,他又不得不的跟着來了。
张学汉为什么请展三思一同來机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在看到秦昭等人下了飞机后,他也知道要是再让老展对他女婿走那些传讯嫌疑人程序,这也未免不地道了点,所以,他沒有再向脸沉的比黑夜还黑的老展请示什么?径自大手一挥的,手下的刑警队长就硬着头皮的,领着几个警察挡住了秦昭的去路。
“对不起,请等一下!”那个刑警队长刚想把口袋中的传讯单拿出來,只见眼前一闪,接着就有两把黑黝黝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前额,为首的一个很飒爽的女孩子沉声说到:“退后!”
“你、你们是什么人!”刑警队长腿肚子一软,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茬的喝道:“警方正在执行公务,请你们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哼,我们是什么人,自己看!”萧萧冷笑一声,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红本本:“我们是中央*的,你们已经对中央特派员秦昭先生的安全造成威胁,如果再不后退让开的话,休怪我们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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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6章 你妈现在在家吗?
中央*,全称中央办公厅*即总参谋部*,列入*序列又称*九局,属于解放军编制,职责是警卫党中央领导和军委领导,平时只承担*、中南海等处的警卫工作。
也就是说,从这里面出來的,都是华夏最高级的保镖,而且还是那种你就算是再有钱也雇不到的,为了首长的安全,他们随时都有决定开枪的权利,不管对方是谁。
在很久以前的时候,秦昭等人也有过临时客串过此类角色的经历,自然知道地方上的一个市局副局长在萧萧她们眼里,根本不值得她们有直接开枪的顾忌。
秦昭知道这些,那个刑警队长当然也知道这点,他甚至不用去细看那个红色小本本,就已经通过萧萧等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肯定她们的真实身份了,所以,伸进口袋的手再也不敢动一下,声音发抖的说:“同、同志,千万别误会,我们只是在执行公务!”
“滚开!”萧萧低喝一声,手中的枪一仰,根本不问他执行什么公务。
今年上半年,娇子完成了庆岛的任务后,就被调往了中央*,今天再次回到庆岛,和上次只是由军方私下派來当警卫的感受,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呵呵,试想呀,当众用枪顶着市局的刑警队长脑袋让他滚蛋,而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这是一件多么威风的事呀。
“同志!”见手下被人用枪顶着脑袋,张学汉大惊,连忙走了过去,双手连连摇晃的:“请别误会,我们只是想请秦先生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怎么配合!”
“请他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张学汉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秦先生现在是中央派來庆岛的特派员,你们区区一个地方市局想让他去公安局,还沒有这个资格!”这时候,逼过來的桃子,压着手枪扳机的手指一紧,冷声喝道:“警告最后一次,滚!”
中央特派员,秦昭什么时候成了中央特派员了,这下,张学汉是听清楚了,在枪口的威慑下后退了好几步,茫然的望着秦昭,一时间有些做梦的感觉,就连以堂堂副局身份被人骂着滚,都完全疏忽了。
要说张学汉打心眼里也不愿意來机场,他很清楚秦某人是干啥的,不过,有张世宗的严令,再加上乾坤宫的控告,作为一个警察,他才不得不的暂时顶替要回避的展三思來机场,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事,秦昭摇身一变竟然从傻瓜变成中央特派员了。
秦昭这个中央特派员具体是个什么官职,沒有人能够说清楚,但仅从他身边有中央*的人跟着这点可以看出,还真不是一般的地方官员所惹得起的。
用枪逼退警察后,萧萧一挥手,桃子几个人就将秦昭围在中间,视一大帮警察如无物的径自向机场出口走去。
“展、展副市长,您看这事咋办!”张学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脸色尴尬的走到面无表情的展三思身边,低声向他请示。
“呵呵!”虽然秦昭这小子沒有來给他这个老丈人过來见礼,但看到受张世宗指使的张学汉吃了这么大窝脖,老展心里这个爽啊!但表面却露出苦笑的:“张局,人家是中央特派员,身边有中央警卫员呢?如果单论资格,恐怕只有省委的计书记出行有这资格吧!”
“是呀,是呀!”
“咱只是一个地方市局的小警察,你认为咱有沒有资格传讯省委书记这样的高官!”
“呵呵!”这时候张学汉已经完全清醒了过來,苦笑着摇摇头,对身边的人:“收队吧!”
“张副局,那秦昭怎么办!”那个刑警队长可能是被吓得脑子有些短路了,还又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題。
“这事不是你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的,别说咱们庆岛沒有人敢对他传讯了,恐怕连省厅的人也不敢咋着他,唉!别多说了,收队回局里!”对属下这么弱智的问題,张学汉出乎意料的沒有训他,而是和颜悦色的解释了几句,然后当先钻进了警车……
对刚从萧萧发威震慑庆岛市局、秦昭忽然成为中央特派员一事,除了迎夏看上去有些感兴趣外,苏宁刘夜明薛皓月丝毫沒露出半点吃惊的表情,看來他们早就知道了。
其实,秦昭也挺感到莫名其妙的,在看到萧萧等人时,他就知道这是那些老头子这样做,就是为了替他扫平地方上很可能对他造成的骚扰,可万万沒想到自己会成为特派员,而且好像还是很牛逼的那种,因为有这些给他警卫的人员中,有刘夜明和薛皓月啊!这个待遇,连省委书记也未必有这么牛吧!
不过,老秦心里虽然挺兴奋的,可因为脸皮过厚的原因,使他看起來淡淡然的,无形中给人一种运筹帷幄深不可测的感觉。
“看,我们的车在那边!”苏宁这时候快走了几步,对着停在机场门口一边的几辆车挥了挥手。
这几辆车中,有一辆大奔一辆宝马一辆别克商务,还有一辆蓝白相间的桑塔纳警车。
车上的人看到秦昭等人走出机场候机大厅后,齐刷刷的打开车门跳了下來,为首的正是天河集团老总叶倾铃,在她身后,是刘定辉杨涟何晓达几个人,而展昭,却是抱着膀子的倚在那辆警车的门口,整个人在路灯的照映下透着一股子喜悦。
“小昭!”叶倾铃快步了过來,丝毫不顾苏宁等人在场,张开双臂的扑进了他的怀中,声音开始哽咽:“你从战场上回來后,就该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虽然秦昭在临走前,曾经专门从京华跑回庆岛见了她一面,并替她扫清了很多麻烦,但自从他走了后就再也听不到丝毫消息的现实,总是让她在半夜醒來泪满襟,这些日子,她不但要提起精神大理公司事务,还得时时刻刻的替他担忧着,生怕会突然接到一个阵亡通知书,真可谓是度日如年,要不是有个对秦昭盲目崇拜的展昭总是陪在她身边,恐怕她早就飞到京华打探消息去了。
今天,终于接到秦昭亲口打來的电话后,兴奋的叶倾铃竟然贴出通报:今天所有的公司职员,全部是双薪,并在总部餐厅举行了盛大的酒宴。
这还不算,得知秦昭今晚要回庆岛后,还不到五点半,叶倾铃就拉着同样兴奋的展昭,带着刘定辉等人早早的來到了机场,当然,她们也看到了市局的警车,为此叶倾铃还担了那么一小心,不过展昭沒怎么在意,她才不信秦昭刚从战场上、刚从那些中央大佬身边回來就进了局子呢?
“都是我不好,不过也沒办法,因为这是国家要求的,嗯,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使劲的抱了抱叶倾铃后,秦昭笑着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低声说:“叶董,你得注意你国际财团大老板的身份哦!”
“嗯,我不想再有下次!”叶倾铃笑着擦了擦泪,离开他的怀抱时,已经神色如常,先和苏宁迎夏皓月等人打了个招呼,这才温文尔雅的对萧萧几个伸出手:“萧萧,欢迎你们……回家!”
萧萧等人跟着王雅珊來庆岛时,就是住在秦家别墅的,和叶倾铃之间的感情非常要好,此刻再次见到她,心里也是很开心的,个个都兴高采烈的在和她握了握手后,还轻轻的拥抱了一番,一度让何晓达yy的想:要是把叶董换成我,那该多爽。
安慰完了叶娇妻后,秦昭和刘定辉等人可就不用这样肉麻了,只是抬起右手和他们几个每人击了一掌后,就走到了展昭面前。
展昭还是那个动作,抱着膀子,右腿后翘蹬着警车的车轮,一脸爽朗的笑模样,只不过,当秦昭走进后,才看到她眼里闪着水花。
以前大家分别的次数有很多次了,时间比这个也长得很,但却沒有此次的牵肠挂肚,毕竟,谁也不敢确定,上了战场就能活着回來,别看展昭在这几天安慰叶倾铃时挺自信的,实际上她心里也怕的要命,她也总会在半夜醒來,搂着枕头无声的哭泣,只不过为了叶倾铃,她不能不表现的坚强一些,要说在这几天中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就是她发现这个月的大姨妈沒有來……
“傻样,在我面前还摆什么普世!”秦昭笑着停着脚步张开双臂:“來,宝贝儿,让老公抱抱!”秦昭的这句话刚说完,展昭右脚一蹬车轮身子飞起,双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一张红唇就堵在了他的嘴上……
“这才是男人活着的楷模!”何晓达咽了一口唾沫后,瞧瞧的和杨涟说:“也就是大少才能在这么多的优秀老板娘中如鱼得水,要是换成我的话,肯定沒有这么大本事!”
“切!”杨涟白了他一眼,撇着嘴的说:“要是把大少换成你的话,恐怕你早就精x尽人亡了!”
“你倒是挺了解我的,嘿嘿!”何晓达恬不知耻的笑着走上了商务车。
直到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來了,展昭才把头向后一仰,将舌头从秦昭嘴里抽x出,喘息着腻声说:“别抱的我太紧,我、我可能有了!”
“嘿!大功告成!”秦昭先是一愣,接着喜笑颜开的问了句让展昭大眼一瞪的话:“小昭,你妈现在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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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7章 玩玩潜规则 送点美元送几个美女
市委二号别墅,张世宗一脸阴沉的放下手里的那份辞职报告,身子向后靠了靠,下巴微微的仰起,问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张学汉:“你决定要辞职了!”
“是!”张学汉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个是。
“就因为庆岛的工作不好搞,或者说因为今晚在机场被人用枪顶着脑门,所以你就要辞职!”张世宗说着,伸手在茶几上轻轻的敲了两下,语重心长的说:“别忘了,你是为什么要调到庆岛來的,也别忘了我为什么把你单单要过來!”
“我明白!”张学汉抬起头:“可我也有不明白的地方!”
“说!”
“现在秦昭背后都是站着谁,想必市长您也知道!”张学汉索性实话实说:“既然明知道不可能扳倒他,为什么还要惹他呢?还有,李省长的能力应该比我们还要大,这是事实,可我听说,她都托人和秦昭示好,为什么我们还要不知进退的和他作对!”
“张副局长,请你正确使用你的言词!”张世宗眼睛一眯:“不是我要和他作对,而是人民要向他讨个说法!”
“人民!”张学汉呆了片刻,忽地冷笑一声,慢吞吞的说:“如果沒有政府在背后支持,乾坤宫的王董这个人民,恐怕未必有胆子敢和中央特派员过不去吧!世宗,我知道你始终对世青的死耿耿于怀,我虽然是张家子弟,但我却不赞成你这样做!”
“张学汉,你太放肆了!”张世宗见张学汉的话这样露骨,气的一拍茶几:“别忘了这些年你是怎么走到这个位置的,现在需要你做事了,你却要变成缩头乌龟!”
“对不起!”张学汉站起身,身子微微的佝偻着:“世宗,现在我以你远房六叔的身份和你道歉,对我來说,诚然是想在仕途上走的更远一些,可我觉得还是生命最重要,到现在,我都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我再夹杂在这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斗争中,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一个死,呵呵,世宗,你有过被人用枪顶着脑门的经历吗?”
张世宗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
“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就回庆州老家了!”看到张世宗这样,张学汉忽然觉得全身一下子放松,那种枪顶在脑门的压力霍然消逝,让他在笑笑后转身走出了客厅……
“妈,快出來,你女婿想你了!”展昭一推开自己的家门,就对着老妈的卧室喊了这么一嗓子,吓得在后面拎着两瓶茅台酒的秦昭浑身打了个哆嗦,抬起膝盖轻轻的顶了她的ρi股一下,低声喝道:“小昭,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嘿嘿!”展昭无所谓的笑笑:“当我告诉你我可能怀孕后,你不还是问我妈在家不在家嘛,我以为你这是有什么要紧事,再说你连自己家都不回的非得來这儿,我也着急才这样说的嘛!”
“别胡闹,我真有要事要和展伯母说的!”虽然娶了杨丽的女儿当老婆,但老秦一想起和她假结婚的那套,心里就腻歪,这声妈却总是叫不出口,不过,展昭说的也沒错,秦昭在知道杨丽在家后,还是真的连家都沒回的就赶过來了。
“死丫头,你又满嘴放炮了,什么我女婿想我了!”杨丽这时候打开了卧室的门,刚想出來就看到站在客厅中的秦昭,吓得她又哧溜一声缩回去了,无他,只因现在她穿着睡袍了,要这样见女婿,好像有些不像话。
“现在到家了,你应该告诉我,找我妈为了什么吧!我可告诉你啊!我妈昨晚才从英国回來,很累的,需要好好休息,不准你拿烦心的事招惹她啊!”展昭替秦昭接了一杯白开水,就挨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当然不是烦心事了!”秦昭说:“是好事!”
“什么好事!”这时候换好衣服的杨丽从卧室走了出來,横了秦某男一眼:“在我看來,如果你平时能够多陪陪小昭,这就是最好的事了!”
“伯母好!”要说秦昭还是挺通情达理的,最起码看到丈母娘后知道从沙发上站起來,弯腰问好。
“好好好!”杨丽摆摆手:“这么晚了你还來找我,说说是什么事吧!”
“我听人说,伯母您领导的东方矿业,正和巴西淡水公司在塞拉利昂在争夺一个铁矿!”
“咦,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杨丽奇怪的停下捻着发丝的右手,扭头看着秦昭。
“呵呵!”秦昭被丈母娘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端起白开水喝了一口:“网上有啊!都说东方矿业这次可能要输给巴西淡水公司了!”
谈起眼下最操心的公事,杨丽就皱起了眉头,神情也萧索起來:“不是可能,是一定输给人家,东方矿业只是国家发改委的一家小公司,别说和淡水公司那样的巨头相争了,就算是和国内那些大矿业也不在一个档次啊!唉!沒办法啊!实力不如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干着急!”
“就不能再努力一下!”展昭Сhā嘴说:“比方和塞拉利昂管事的那些官员玩玩潜规则,送点美元送几个美女什么的……”
“小昭你乱说什么呢?只要能够夺得开采权,别说给那些人送美元送美女啊!就算是把你老妈我送出去,我也心甘情愿……咳,有些感冒了,不和你这外行说这些了!”杨丽干咳了几声,对女儿狠狠的瞪了一眼。
“呵呵!”秦昭摸了摸下巴干笑几声:“那边的铁矿储量大约是多少吨!”
“初步勘测,有一亿吨左右呢?”虽然刚说了不愿意和外行谈这个话題,但杨丽还是回答了秦昭这个问題,毕竟为了那边的铁矿,东方矿业是付出了十二分的努力,她更是在长达三个月中一直都在塞拉利昂游说当地政府,但鉴于和竞争对手实力上的差距,最终的结果却是黯然回国。
“哦,才一亿吨!”秦昭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秦昭,你这是什么话呀,才一亿吨!”见女婿这个表情后,杨丽心里就老大的不愿意了:“我知道你现在的身家不止是一亿吨铁矿那么多,可你知道嘛,铁矿属于不可能再生资源,用一点就少一点,所以,它的价值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唉!如果我们要是成功的把这个铁矿开采权竞争到手,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值得啊!”
“伯母,你误会我意思了,我是说,这个铁矿才一亿吨,犯不着去和淡水公司斗气,咱们可以去别处开发呀,反正铁矿也不仅仅在塞拉利昂有!”
“你说的倒是轻巧!”杨丽白了这个空有一张好面皮的女婿一眼:“听你的意思,这一亿吨还沒有放在你眼里!”
“嗯,我的确沒有看在眼里!”秦昭认真的点点头。
“呵!”如果不是因为秦某人是自己女婿,杨丽说什么也得把茶杯砸在他头上,但饶是如此,她还是气哼哼的说:“看來真该让你坐在我这个矿业老总的位置,最起码你有这种自以为是的勇气!”
对丈母娘的冷嘲热讽,秦昭毫不在意,只是说:“伯母,我今晚來就是想问问,东方矿业有沒有能力开采一座大于三亿吨的矿脉!”
杨丽一愣,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接着就恢复正常,认真的说:“东方矿业规模虽小,但不是小在技术上,而是资金上跟不上!”
“如果暂时不需要那么多资金呢?”
“哼!”杨丽现在可以确定秦昭这是在痴人说梦了,不屑的哼了一声:“不需要占用资金,别说是三亿吨了,就是十亿吨……小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这话好像你能为东方矿业争取到那边的铁矿!”
“不是那边的铁矿,而是加蓬的贝林加铁矿!”知道东方矿业有能力开采那么大一矿脉后,秦昭总算是放下來心來:“我们天河集团在加蓬收购了贝林加铁矿,现在正寻找合作伙伴!”
“什、什么?加蓬贝林加铁矿是、是你们天河集团收购的!”秦昭的这句话,对杨丽來说不亚于被雷击,一时间脑子有些短路,只是瞪大眼睛指着女婿一脸的见鬼模样。
尽管东方矿业在国内尚属三流矿业,但作为东方矿业的老总,杨丽又怎么不知道加蓬发现一个大铁矿的事情,不过,她老人家知道归知道,但对谁能够开采贝林加铁矿这件事,她却不怎么关心,毕竟这种大矿脉,根本不是东方矿业这种小公司所能搭上边的,可此时,猛然听到女婿说那个铁矿被他们天河集团收购,而且还有想和她合作的意思,她要是沒有如遭雷击的感觉,那就可能是直接昏死过去了。
“是的!”秦昭等杨丽情绪稍微恢复了一点正常后,才说:“不过现在还是谈判期间,要想正式开采的话,恐怕得到过年的三月份!”
“小昭,我再问你一句,你刚才说的这些,不是在骗我!”一阵晕乎乎过去后,杨丽马上就恢复了女强人的冷静。
“你是小昭的妈妈,是我的岳母,我怎么敢拿这种事來和你开玩笑!”秦昭说:“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过段时间随我一同出国,亲眼见证我和加蓬方面签订收购合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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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8章 今晚我暂时不方便……
我妈这是怎么了?她不会怀疑小昭是想骗她并把她卖给非洲的黑人兄弟吧!看到母亲直直的盯着秦昭,过了老大一会儿,展昭都准备向暧昧方面着想了,才听她说:“随你出国,好,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开始相信你的话了,不过,我也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
“请说!”
“一,东方矿业是家小公司,假如承担这么大的工程,资金肯定跟不上,二,你为什么要和东方矿业合作,而不是于国家矿业合作,或者省矿业合作,三,假如东方矿业承担这个工程后,铁矿开采出來后,也不会运到齐鲁省來,这样的话,齐鲁省级高官就会得不到半点的政绩好处,而天河集团恰恰是在齐鲁境内,难道你不怕上面对你不满!”
“我之所以找东方矿业开采铁矿,除了你是小昭的妈妈,我想帮你出点成绩外,还有一个原因!”秦昭点上一颗烟,淡淡的说:“就是不想让省里某些领导借助此事增加她的政绩,另外,关于铁矿的开采资金,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会让叶倾铃她们对东方矿业提供最优惠的条件,完全可以在东方矿业的能力接受范围之内!”
秦昭知道。虽然丈母娘平时在单位很是高高在上的,但东方矿业这种小公司,根本不可能受到上面的重视,如果这次她能够成功取得贝林加铁矿的开采权,东方矿业和她个人,马上就有可能成为华夏乃至世界矿业的一大热点,从而改变她这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境界,毕竟,几亿吨的铁矿资源,无论是放在哪一个国家,都肯定会引起绝对重视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尽管秦昭的态度已经很认真了,可杨丽在这巨大的幸福面前,还是有着如做梦般的感觉,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秦昭站起身,准备闪人,他知道,杨丽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个消息:“伯母,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等什么时候出国了,我会给你通知的!”
“你不等我爸爸回來了……嗯,好吧!我知道你这次回來要有很多事要做,那我就不留你在这儿了!”展昭望了一眼还在深思的母亲,站了起來。
展三思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而杨丽又常年奔波在外,自从她结婚后,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下來,为了防备老头子得什么忧郁症之类的,展昭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展家的,所以她才会这样和秦昭说。
“展伯父还不知道几点才回家呢?我就不等他了,再说,眼下的确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既然杨丽现在已经‘变傻’,秦昭直接就将她无视了,搂住展昭亲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心照顾我儿子,我宁可饿着你,也不能让他有什么闪失!”说完嘿嘿的笑着,在展昭的拳头砸到肩膀之前,拉开房门闪身蹿了出去……
当秦昭赶回凤求凰的总裁套房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叶倾铃和苏宁还在屋里等他,看到他进來后,她们一起站了起來:“事情都办好了!”
“嗯,差不多了!”秦昭问:“迎夏呢?休息了!”
“嗯,坐飞机感到累了,刚去休息!”叶倾铃点点头,走过來帮着秦昭脱下外套挂在墙上,标准的贤妻良母动作。
“虽说今晚张世宗在机场吃了个瘪,但他肯定不会罢手的!”苏宁替秦昭倒了一杯白开水:“只有利用这种公事,他才会变被动为主动,我估计以后还会就王青之死一案來纠缠你,看來咱们得做好打官司的准备!”
“我知道,这件事你去安排就行!”秦昭喝了一口水,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讥讽:“其实说实话,现在我还真沒空和他纠缠,要是把我惹急了,嘿嘿!”
“别那样!”苏宁摇摇头:“毕竟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我知道!”秦昭说:“这样吧!明天你去找金城区区长,他可以为我证明那晚我在哪儿!”
“好的!”苏宁点点头:“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包括乾坤宫那边,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宁姐,今晚你……”叶倾铃脸蛋有些发红的看了一眼秦昭,欲语还休的。
“今晚我暂时不方便……接客!”苏宁吐了一下舌头,坏坏的笑着说:“倾铃,我看呀,咱们以后得排出一个时间表,免得大家撞车,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好不好,我这就走还不成!”轻笑声中,苏宁闪身出了房间。
“这个宁姐,就会瞎说!”将门关好后,叶倾铃慢吞吞的走到沙发前,问:“你还不去洗澡!”
“洗啊!不过想你和我一起洗!”秦昭说着站了起來,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嘿嘿!咱们一起洗吧!那样节省时间!”
“不行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的!”虽然心里一万个愿意,但叶妹妹还是在秦某男怀里挣扎着,做出一副那样多羞人的姿态,不过,秦昭才不管这些,两脚一甩就把皮鞋踢到一边,抱着她径自走进浴室,看着浴缸内早就放好的水:“嘿!这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么!”说着一松手,将怀中的妹妹一下就扔在了浴缸中。
“啊!我的衣服!”水花四溅中,叶倾铃发出一声娇呼,双手摁住浴缸刚想坐起來,就被秦昭重新压了下去:“衣服再贵,哪有情调值钱!”
虽说现在是寒冬季节,但在这温室如春的套房中,叶倾铃也仅仅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而已,羊毛衫被水侵透后直接贴在她的身上,显现出她鼓囊囊的胸部,看上去格外吸引人……错,是格外吸引男人才对,不过,就算是这样,秦昭仍然皱起眉头:“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以后不要再束胸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叶倾铃微微喘息着,眼神迷离:“我、我不喜欢别人的眼光总是停在我这儿!”
“这怕什么啊!这叫本钱!”秦昭说着很麻利的替她脱下羊毛衫,顺手扔在浴缸外面的地上:“以后我告诉萧萧,谁要是再敢盯着叶董这儿看,把他眼珠子抠出來!”
“你瞎说什么呀!”虽然早就和秦昭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叶倾铃在面对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时,还是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双手抱住了胸膛。
在她想來,马上就会有一双大手拿开她的胳膊,接着就会替她解开束胸白绸的,但等了那么十几秒钟了,那个家伙却沒有这样做,她有些纳闷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挨的很近的脸,那张脸上带着色迷迷的笑容,吓得她连忙向后一仰头,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样害羞!”秦昭不满的嘟囔着:“你要是觉得这样很羞人的话,那我就先出去等你,唉!”说着一声叹息,松开手站了起來。
“我什么时候害羞了!”见某人作势要走,叶倾铃一伸手抓住他,低声说:“在、在这里做,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害羞和不好意思还不是一样的!”秦昭摇摇头:“还是算了,这个男女之间的事情嘛,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才行,虽说你是我老婆,我也有权向你提出某些申请,可你既然不同意,那我也不勉强了!”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是为了让我配合你做出那些羞人的姿势!”
“嘿嘿!你知道就行,直说吧!答应不答应!”秦昭嘿嘿的笑着,伸手解开叶倾铃背后的束胸:“不答应的话,那我可真的要先出去……几天不见,又大了不少!”
在那段白绸解开后,某女那对堪称什么霸、类似于大半个保龄球的东东,就那么颤啊颤的浮在了水面上,让某男情不自禁的一把握住,轻轻的揉捏起來。
“哦!”叶倾铃发出一声低吟,身子一颤,斜斜的靠在浴缸中,媚声叫道:“小昭!”
“嗯!”
“來!”
“干什么?”秦昭手里加了点力气:“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可真出去啦!”
“你、你敢!”叶倾铃说着双手伸进水里,待了片刻将湿淋淋的一团衣服扔出浴缸,一把就抱住了某男,有些迫不及待的替他解除了‘武装’,伸手攥住那根火热:“來!”
“你不答应我可真出去了!”秦昭咽了口吐沫,仍然坚持着。
“唉!”用长长的指甲在秦昭的大腿上轻轻的掐了一下后,叶倾铃抬起头,眼里灌满了流动的水:“你要是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我就答、答应你!”
“很简单!”秦昭语速极快的说:“男人在和表面越是正经的女人做时,越希望她能够变成一个荡x妇,只有这样才会激起他强烈的欲望!”
“哦,我知道了,男人原來都是心理变x态,怪不得书上说,男人出去潇洒时,希望小姐是端庄的,最好像是良家妇女,却在面对自己老婆时,希望她是风尘女郎!”叶倾铃说着,慢慢的转过身子,双手扶着浴缸,背对着秦昭将雪白的身子露出了水面。
“嘿嘿!这可能是男人的通病吧!”秦昭说着,双手抱住叶倾铃的腰,就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
浴缸中的那些水,随着一具雪白、一具稍黑些的身子大力相撞,很不甘心的被挤了出來,只能听着那喘息和呻x吟声,不甘心的淌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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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9章 赔本的买卖
望着放在桌子上面的儿子遗照,乾坤宫的董事长王金生缓缓的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金生,张市长是怎么说的!”因为丧子之痛,昔日神采飞扬的王太太,仿佛苍老了十几岁,恨恨的说:“他真的有把握帮我们青儿伸冤,要知道秦家那个小畜生上面可有人罩着,现在可是跋扈的紧,他一个市长,真的能动得了他!”
王金生说:“刚才张市长说了,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青儿的案子可能要黄了,本來经手此案的张学汉局长,因为受到了秦家那小畜生的威胁,已经在今天早上辞职了!”
“啊!”王太太低叫一声:“那、那怎么办,难道青儿就这样白死了吗?不行不行,既然庆岛市解决不了,那我们就向省里去告,省里不行的话就去京华,去告诉媒体,就说他杀人后到现在还逍遥法外……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就是倾家荡产,我也要将那小畜生绳之以法!”
“幼稚!”对太太这样的冲动,王金生冷哼了一声:“你以为告到京华,他就能受到惩罚了,别忘了他背后站着的是谁,何况,到现在警方还沒有找到他在作案现场的证据,你凭什么说青儿是他杀的!”
“在庆岛,谁还有这么大胆子敢杀青儿!”被丈夫一呵斥,王太太稍微冷静了点:“那张市长是怎么说的,难道因为张局长的辞职,这件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张局长不在了,还有展副市长,嘿嘿!”王金生冷笑一声:“张市长说了,这件事可以去找主管市局的展三思副市长!”
“可,可谁不知道展三思是小畜生的老丈人,他会帮着我们!”
“正因为他是小畜生的岳父,所以张市长才让我们去找他!”王金生面无表情的说:“展三思如果不能秉公处理此案的话,他这个局长就不合格了,那样张市长就可以提议从外面调过一个局长來,虽说这事他有利用我们排挤展三思的目的,但为了青儿能够昭雪,这些,都顾不得了……”
“苏主任,你來了!”虽然苏宁私下里喊自己叔叔,但在这种公众场合,展三思还是把官面文章做足,称呼着她现在的职务,客气的让座:“请坐请坐!”
“谢谢展副市长!”道谢后,苏宁大大方方的坐在待客沙发上,秘书赶忙过來替她泡上一杯茶。
“谢谢!”和秘书说了一声谢谢后,苏宁先和旁边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市局副局长点头致意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展副市长,今天我來就是为了王青一案來的!”
在得到苏宁要來市局的消息后,展三思就把市局的两位副局长请到了办公室,为的就是让他们做个证人,此时,听到苏宁这样说后,他有些为难的看了同事一眼:“虽说负责此案的张副局长已经辞职,但此案牵扯到我女儿的丈夫,按照规定我应该回避……”
“展副市长,我想问您一个问題!”苏宁微笑着打断展三思的话:“现在庆岛警方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秦昭和此案有关!”
“暂时还沒有证据证明秦昭和此案有关!”展三思沉吟了一下说:“不过,他已经被列入了重大嫌疑人之列,所以这件案子理应我当回避!”
“那警方是根据什么将他列入重大嫌疑人的,就因为王青得罪了他!”
“这!”展三思顿了顿,苦笑着说:“苏主任,实不相瞒,本案在我接手前,张副局长就是这样调查的,具体为什么将秦昭列位重大嫌疑人,这事我得重新调查后,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虽说老展心里也是以为王青之死和秦昭有关,但苏宁提出來的这个疑问,也确实在理,不过,按照规定來说,警方办案是不用征得哪个公民同意后才将他列位嫌疑人的,只是苏宁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就算老展明知道她沒有权利这样质问警方,可他也得这样答复。
看出展三思的为难,苏宁笑笑刚想说什么?秘书在敲了敲门后就走了进來,低声和展三思汇报:“乾坤宫的王金生先生要求见您!”
“他來做什么?”对王金生,展三思可就沒那么好脸色了:“你去告诉他,现在警方正在全力破案,他就算是催……”他刚说到这儿,办公室的门就开了,乾坤宫董事长王金生出现在门口:“展副市长,听说我儿子的案子已经被您接手了,我來就是问问,市局什么时候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王董!”对这个不请自來的王董,展三思忽地沉下脸來:“你的消息很灵通啊!我上午九点半才接过此案,不到十点半你就出现在这儿,这事貌似有些不正常啊!难道说,市局有人对王董就此案通风报信!”
“我、我!”王金生张了张嘴巴,狡辩道:“我也是在进了市局后,才得到张学汉局长辞职消息的,既然他已经辞职了,我找展副市长您,应该沒错吧!”
“就算是像你所说的这样,你也不该在本案还在调查中就擅自询问破案过程!”展三思的眼睛缓缓扫过两位副局长,那两位赶忙点头表示正确。
“那!”王金生眼睛一眯,看着苏宁:“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如果我沒看错的话,她应该是秦昭的妻子之一吧!而秦昭,早就被列位重大嫌疑人了,为什么她可以來,而我这个受害者的亲属就不能來了!”
“看來王董沒有当警察,还真是警界的一大损失!”苏宁笑笑,替展三思回答:“秦昭成为重大嫌疑人这事,你竟然也知道,至于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想管,但我可以回答你我为什么在这儿,我來,是提供秦昭在王青之死那晚不在场的证据的!”
“切!”王金生一愣,切了一声也不等别人同意,就走进了办公室。
听苏宁说她來是提供秦昭不在场证据的,展三思心里一喜,也顾不得和王金生计较这些了,连忙说:“有谁可以证明秦昭在事发当晚不在场,证据可靠吗?”
“应该可靠,因为提供这个证据的人是金城区的方区长!”展昭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秘书:“这是方区长为秦昭写的证明,方区长说,他可以用一个老党员的党性、外加一区之长的身份來证明,秦昭在王青死的那晚,在他家里和他儿子方家昭畅谈了一晚上,他还说,如果有需要的话,他可以偕同夫人,以及远在国外的儿子來市局为秦昭作证!”
“这上面有方区长的亲笔签名!”苏宁说着站起身:“几位领导,今天我來就是为了送这份证明來的,具体怎么调查那是你们警方的事情,呵呵,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呵呵,那好,还请苏主任慢走!”看到方区长的这份证明后,展三思心情大好,只要方区长可以证明女婿和本案无关,一切都好办,最起码张世宗那儿不用追得这么急了。
其实,何止是展三思心情大好,就连那两位副局长,也是喜笑颜开,他们这段时间,可受够了夹在张世宗和秦昭之间的压力,这下好了,只要和秦衙内无关,那么就可以放开手脚的去查了,再说了,就算是查不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这事只要不牵扯秦衙内了,好像张市长关注本案的兴趣要少很多吧!
望着展三思等人亲自客客气气的送走苏宁,王金生只觉得心里发苦,很苦……
在苏宁为了王青一案前往市局时,秦昭已经和刘夜明等人到了海上,既然上面那些老狐狸已经知道自己的隐私,他也就索性将他们带上了自己那艘舰艇。
“不错不错!”刘夜明在甲板上來回的走了几步,连连点头:“行呀哥们,看不出你还偷偷鼓捣了这么一个大玩意,船上的武器还够先进吧!”
“呵呵!”秦昭苦笑一声,和走过來的弗朗西斯打了个招呼说:“对付一般的破坏分子啊!袭击个渔船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要想和日本海上保安厅的载机巡视船火拼,好像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先不说人家船上的舰载飞机,和先进的*等攻击性武器了!”秦昭接着说:“就只说他们船上各种水上水下的扫描雷达吧!要想靠近他们,都是难上加难,唉!我看这一次,注定是个赔本的买卖!”
“我看也是!”从京华來到庆岛后,一直都沒有和秦昭说过几句话的皓月,撇了撇嘴抱着膀子说:“就你这艘值不了几个钱的破船,要想和装备精良的鬼子船硬碰,的确是鸡蛋碰石头啊!”
“我这艘船不值钱,不值钱你给我弄两艘來,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秦昭皱着眉头看了看她;“作为一个想找个优秀男人嫁了的女孩子,以后说话千万不要这么刻薄,哦,对了,既然你对我这艘破船这么沒信心,明天晚上的行动,你就不要参加了!”
“你参加!”薛皓月脸色一变,直接省略秦昭那些讽刺她的话:“按照计划,不是我们几个都不参加!”
“计划是计划!”秦昭看着在甲板上忙忙碌碌的众海盗们,淡淡的说:“他们虽然是为了钱才來给我卖命,可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可不是那种扔下朋友躲在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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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0章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你决定这样做了!”对秦昭忽然要参加这次行动,刘夜明也感到有些惊讶,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要和上面打个招呼!”
“不用!”秦昭摇摇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这次行动根本和上面无关,只能算是民间一次自发组织起的动作吧!”
“我不是阻拦你,我只是觉得!”刘夜明顿了顿说:“袭击一条运送生活用品的小型运输船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
在來庆岛前,刘夜明等人就已经详细的了解了本次行动的计划,这次行动的目标,只是从一艘替*运输生活用品的小型运输船,这艘名为‘阿丸号’的小型运输船,除了配备常规性武器外,船员也不是很多,大概有十几个人,依着秦昭从俄罗斯‘进口’的舰艇,再配上那些地中海來的海盗们,完全可以应付的來,实在沒有多少让秦老板亲自出手的价值。
所以,刘夜明在听秦昭说也要参加这次行动后,很有一种拉着大炮打蚊子的不屑感,觉得他有些太重视敌人了。
“嘿嘿!”秦昭神秘的笑笑:“如果只是袭击一艘小型运输船的话,那还提不起老子的兴趣!”
“什么?”刘夜明一愣,眼里全是不可思议:“老七,你不会是想驾着你这艘破船,直接去攻打*吧!”
“攻打*,我倒是想了,可*隔着庆岛那么远不说,恐怕到不了岛上就会给鬼子们发现并撞沉了,那种有赔沒赚的生意,我是不会做的!”秦昭摇摇头:“俺又不傻,那种事是打死也不会做的!”
“那你想怎么样!”刘夜明可真纳闷了:“不去*,说了半天,也就是袭击那条运输船吧!”
“嘿嘿!听我说,这次行动的地点不变,就在华日两国之间有争议的三十号海面,但目标改变!”秦昭眼睛一眯:“据我线人送來的消息,在后天深夜,会有一艘刚下水的‘瑞穗’级巡逻船,试航时经过那片海域并做出十五分钟的停留,我的目标,就是吃掉它!”
“‘瑞穗’级巡逻船!”跟着两人走到船舷边的薛皓月听到这话后,呆了片刻,低声叫道:“秦昭,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清楚这种级别的巡逻船武器配置吗?”
“我当然知道!”秦昭昂起头:“满载排水量是5317t,舰长是130m,宽,吃水是,最大航速为23节,续航距离是8500海里,舰载机一般是2架贝尔212直升机,武器是1门35毫米机关炮和1门多管20毫米机关炮,除此之外,这种船上还配备了日本最先进的*,战斗力可以算是比较强悍了!”
“那你的船上呢?除了一架早就退役的米格直升机,最大火力应该是几挺重机枪吧!”薛皓月说:“你想用这样的装备去和别人打,不是找死是什么?哼,还你的线人,除非你的线人是那艘船的船长,我劝你别做种不合实际的美梦了,明确告诉你吧!我不同意你这样做!”
“你算老几呀!”秦昭斜着眼的望着薛皓月,撇撇嘴:“还有就是,你算我什么人呀,管我!”
“我,我是……”薛皓月小脸一下子通红,双手紧攥着拳头,冲动之下,差点就喊出:老娘是那个用手让你舒服的人,苏宁早就答应我了,等过些日子,她就会把你对我做的那些破事公布于天下。
不过守着刘夜明,薛皓月沒好意思说,只是鼓了鼓腮帮子,就哼了一声不在看他。
“你那个线人可靠吗?具体行动是怎么策划的!”看到薛皓月这样后,刘夜明心里叹了口气,但一想到这次可能要做个大买卖,他眼睛就开始发亮的问秦昭:“如果这样的话,要不要通知东海舰队!”
“线人可靠不可靠,现在我也沒准!”秦昭说出这句实话时,差点让薛皓月晕过去:这什么人啊!连线人可靠不可靠都不能确定,就敢和人家开架,这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呐。
但秦昭并沒有管她和刘夜明是什么感受,只是兴奋的说:“这种事当然不能通知东海舰队了,要是那样的话,会引起大规模战争的,我们国家是个向往和平的礼仪之邦,自然不想挑起战争,所以嘛,这次行动,嘿嘿!咱们单干!”
“看你笑得这样阴险,肯定是有些把握了,來來來,仔细说说……”刘夜明舔了下嘴唇,一把扯住秦昭向船头走去,弄的本來就很郁闷的薛皓月更为不快,真的很想把这俩人一脚踹海里去……
啪啪啪,窗户玻璃上忽然发出了轻微的敲打声,半躺在床上看书的上岛樱花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杂志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漆黑的深夜,轻轻的推开一扇窗户,和米粒大小的雪粒被风吹在脸上,生疼。
“起大风了,他的那艘船,应该到达指定海域了吧!但愿他能够平安回來吧!”上岛樱花喃喃的说了一句,摇摇头将窗户关上,放回窗帘看了一下墙上的表,现在是二月一号晚上十点整。
上岛樱花,就是秦昭嘴里的那个线人,她线人的身份,在阿莲娜离开华夏前,就已经确定了。虽然她承认自己这样做就是在叛国,可那个国家好像并沒有值得她留恋的,祖国这个伟大的字眼,对她來说已经从神圣彻底蜕变成一个不想面对的梦,她在那些上司眼里只是件工具,一件既可以杀人,又可以为上司提供‘安慰’的工具。
虽说她对某男來说,连件‘泄x欲’工具的资格都沒有,可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当了他线人,不为别的,就为那一夜的抵死缠绵,那一夜缠绵后他把她当作一个人來看,给了她一个人应该有的尊严。
很久的时候,对姚迪为情改变自己信仰的做法,上岛樱花还是嗤之以鼻的,可当事情轮到她后,她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时候,被人当作人而不是当作工具,这也是一种奢侈的愿望。
上岛樱花重新拿起那本时尚杂志,躺在床上看了不到十分钟,倦意就像是窗外那越來越大的雪花,铺天盖地而來,让她都懒得关上台灯,就闭上了眼。
沉睡中的上岛樱花,是被一声‘喀嚓’的轻微开门声惊醒的,不过她沒有做出什么反应,仍然保持着半躺着的姿势,其实,她不用睁眼也知道,这个可以随时來她房间的人,只能是芹泽多摩雄。
“樱花!”芹泽走到她床前,慢慢的弯腰伸手挑着她尖尖的下巴,声音很温柔,一点也不像是他冷酷的外表:“在我前天出门的时候,你是不是进入过我的房间,进入过我的电脑系统!”
唉!该來的,还是來了,上岛樱花心里叹了口气,慢慢的睁开眼平静的回答:“是!”
“你都看到了一些什么?”芹泽的手移到她的脸庞上,轻轻的抚摸着,动作轻柔的,和很多年前第一次让她从女孩子变成女人那样。
“一艘刚试水的‘瑞穗’级巡逻船,将在……”上岛樱花扭头看了看表:“在十五分钟后,抵达三十七号海域,并停留大约十五分钟左右检查机器运转情况!”
“很好,你很诚实!”芹泽的手移到她光滑的额头:“那你再告诉我,你还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谁!”
“这么晚了你才回來,肯定是为了了解那个人为什么忽然出海这事吧!”上岛樱花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題,却说了这么一句跳跃性极大的话。
“我知道了!”芹泽的瞳孔一缩,手上的动作停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秦昭,而他在昨天早上忽然出海,就是为了那艘‘瑞穗’级巡逻船去的!”
“也许是吧!反正我只是负责给他情报,至于他怎么做,好像我沒权利知道!”上岛樱花推开芹泽多摩雄的手,坐直了身子,双手抱住自己屈起的双膝,洁白如雪的睡袍上方微微的敞开着,露出一对沒有任何东西束缚的丰满半球,乌黑的发丝垂在那对半球上方,使白的更白,黑的愈黑。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的下场吗?”芹泽嘴角抽x搐了几下,手发着抖的撩开那些黑发,径自捂住了一个雪白。
上岛樱花身子一颤,随即淡淡的说:“他们华夏有部电影,叫《大话西游》,里面有这么几句对白,很搞笑!”
“什么对白!”
“菩提说: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至尊宝回答:不需要吗?菩提:需要吗?至尊宝:不需要吗?菩提:需要吗?至尊宝:不需要吗……呃!”上岛樱花刚说到这儿,芹泽多摩雄猛地提起那只捏着她一个高耸的手,一把抓住她的黑发,左手一挥,刀光闪过一道清辉,划断了她话的同时,也割断了她的喉管,殷红的血猝然喷出,溅在对面的雪白墙壁上。
上岛樱花慢慢的松开抱着双膝的手,身子缓缓的侧躺在床上,右耳的银耳环在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那双慢慢失去生命色彩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对面的墙壁,白的是墙壁,雪白,红的是鲜血,嫣红,嫣红的血,就像是一朵朵红色樱花,在这寒冬的雪夜里悠然绽放,耀的她眼生疼,于是她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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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1章 三十七号海域的鬼船
三十七号海域,这是一片华日两国都以同一个名字命名的海域。
这片海域到底是为什么叫三十七号海域,秦昭沒有考察过,在他眼里,这片海域和别的海域都是一样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海水,在这种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暴雨倾盆又沒有开灯的情况下,会给人一种不真实感,还有莫名其妙的彷徨,仿佛在黑夜中的下一刻,就会突然出现一个怪物。
“现在几点了!”穿着厚厚防辐射服的刘夜明,就像是一只企鹅那样,摇摇摆摆的走到秦昭身后,摘下脑袋上的头盔,张开嘴巴接了一口冰冷的雨水:“我们差不多到了目的地了吧!可为什么还沒有发现前面有灯光!”
“差一刻钟十二点!”秦昭也摘下头盔,笨拙的摸出夜光表看了看:“应该快來了,也许已经來了,日本人一般都很守时的,看不到灯光,是因为这该死的天气吧!”
“嗯!”刘夜明说着盘膝坐在甲板上,任由暴雨呼呼的浇灌着自己:“你说,我们穿着这种防辐射服,真的可以躲避对方的声纳扫描!”
“嘿嘿!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做过实验,用生命探测仪隔着衣服,检测不到有生命迹象!”秦昭挨着他坐下,抬头看着天空半眯着眼睛:“早知道这雨这么大,实在不该穿这玩意的!”
“穿这玩意也不要紧,只要鬼子船來到这儿就行!”刘夜明顿了顿:“小昭,你那个线人的情报,到底准不准!”
“我也不能确定,不过应该差不多吧!”
“我最反感你这个家伙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來回答我了!”刘夜明倚在船舷上:“我们已经飘了大半个小时了,弗朗西斯他们也在那些石棉中呆了那么久了,如果那些鬼子不來,恐怕你这个老板得挨骂了!”
秦昭笑笑,刚想说话,忽然打了个冷颤,瞳孔一下子收缩。
“怎么了?”秦昭这个很轻微的紧张动作,并沒有逃过专门练过夜眼的刘夜明。
“沒什么?我刚才忽然心神不宁了一下!”秦昭有些纳闷的拍了拍自己的腮帮子:“不过现在好了!”
“呵呵!”刘夜明笑笑:“你丫的整出这么一艘鬼船來,不会还沒有送给日本人,你就先中邪了吧!”
“老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屁真多!”秦昭也靠在船舷上,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心悸已经被他忘记:“为什么和薛丫头在一起时,却沒有这么多话!”
“呵呵!”嘛的,皓月都告诉我你已经把她那样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也太不厚道了吧!刘夜明在心里鄙视了某人一下,说:“强扭的瓜是不甜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许我真正的爱情就在不远处等得心焦了呢?嘿嘿!反正我人长得这样帅,说不定早晚会娶到一个公主呢?”
“嗯,有这种可能!”秦昭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我七岁那年就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
“草!”刘夜明骂了一句,刚想反唇相讥,却听秦昭缓缓的说:“我好像看到那边有灯光!”
刘夜明向左边望去,很远的地方,隐隐漂浮着一丝好像鬼火那样的东西。
“终于來了!”虽然经历大小战斗数十场,可在这种不熟悉的海面上,面对装备啥的都比自己精良数倍的敌人,刘夜明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紧张:“今夜沒有白忙活!”
“嗯,你去照顾好那丫头,我去通知弗朗西斯!”秦昭说完,拎起放在一旁的头盔,顺着甲板向货位滚了过去……
“海神号巡视船已经到达三十七号海域,现在请求停航,按原计划进行十五分钟的检测设备工作!”小山白达大佐通过无线电,向冲绳岛海上基地用明文报告这边的情况:“三十七号海域天气非常恶劣,北风大约在九级左右,暴雨,能见度很低……”
三十七号海域虽然是华日两国有争议海域,但日本一直将这片海域划为自己的领海,只不过因为这片海域并沒有任何岛屿可供船只停靠,所以巡视船通常不在这儿停留。
今夜,这艘别名‘海神号’的‘瑞穗’级巡逻船,因为是处x女航,以检测机器性能为主,所以才在第十四个百海里的位置做短暂的停留,既然是以检测机器为主,海神号上面的官兵也沒有配置应有的130人,只有包括小山白达大佐在内的75人。
这样的鬼天气,很是让全船官兵不满,日本军队虽然纪律严明,可也不代表他们在如此恶劣天气下还能不发牢骚,包括他们的大佐小山白达。
“哈衣,海神号接下來将停航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将返航!”等得到明确的答复后,小山白达答应了一声,将通讯器挂掉,然后转身对几个少佐开始下达全体检测设备的命令。
就在此时,舱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个上尉军官几步跨了进來挥手敬礼:“报告小山大佐阁下,前方一海里处发现一艘不明來历船只!”
“哦,你们是怎么搞的,竟然让不明身份船只靠近我们一海里才发现,雷达兵是做什么吃的,!”小山白达一愣,接着语气严厉的低吼:“立即做好战斗准备,向对方靠拢,命令对方停航,接受我们的检查!”
“报告小山大佐阁下!”上尉再次举手敬礼,解释说:“我们的雷达并沒有探测到那艘船有前进动力,这艘船很可能是顺着海流被风刮过來的!”
“沒有前进动力!”小山白达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说,这艘船很可能是一艘坏了的船!”
“应该是这样!”上尉说:“而且,海底声纳也沒有检测对面船只有任何的生命迹象,这艘船,就像是一艘……鬼船!”
相传,在大海中有这样一种船只,船上沒有一个活人,船只本身也沒有任何动力,它们只是顺着海洋的自然流向,被风吹着在大海上乱跑,在海洋航行史上,最有名的鬼船有四艘:玛丽·西莱斯特号、卡罗尔·迪林号、拜尔·阿米卡号、远大目标6号。
其中,玛丽·西莱斯特号造就了航海史上最著名的谜案,该船1872年被人发现时,船上的货物和值钱的东西都在,备有足够的食品和饮用水,但一个人影都沒有,所有合理的解释被排除后,人们只能幻想他们是被外星人绑架了,或遭遇了大海怪的袭击。
据说,在大海上,谁若是遇到了这种鬼船,很可能预示着有危险发生,因为鬼船本身就是被海神诅咒过的船只,所以,很多商船在碰到鬼船时,一般很远的就会避开,虽说小山白达不信这些传说,但在这样一个能见度很低的深夜,遇到这样一艘沒有任何生命迹象的‘鬼船’,他后背还是一阵阵的发冷。
跟在小山白达旁边的南诏大阿仁少佐,见他在听说对方可能是艘鬼船后,脸上表情就阴晴不定,而那个上尉也沒有出去执行他靠近那艘船只的命令,于是就用请示的语气说:“大佐阁下,要不我们先不管它,向基地通告一下,暂且先以监视它的动向为主!”
“不!”沉默了片刻,小山白达摇摇头:“立即向那艘船只靠拢!”
“大佐阁下……”上尉还想再做什么解释时,却被上司用严厉的话语打断:“上尉,我们是大日本的正规海军,难道还会怕一艘沒有主的船吗?立即吩咐全船士兵做好战斗准备,向那艘船靠拢!”
“哈衣!”上尉一弯腰,转身走了出去。
“南诏君,我们也出去看看!”小山白达双手到背着看着几位副手,嘴角一撇:“我还不信了,这世上会有什么鬼船!”
“哈衣!”南诏等少佐齐声答应了一声,随着大佐阁下走出了船舱……
“我们是日本海上保安厅,现在命令你们立即停船接受检查!”虽然声纳和雷达都沒有探测到那艘船上有什么动力和生命迹象,但海神号上的官兵,还是按照规则向那艘船用日、英双语发出了警告:“如果再不停船,我们将开枪示警!”
随着巡视船上几盏几千瓦的防水探照灯将目标锁定,甲板最前沿的士兵,用冲锋枪向对面船只上方发射了几发子弹。
哒哒……在暴雨中,冲锋枪的枪声并不是多么明显,只有摇曳的弹道在黑暗中偶尔会闪现一丝幽蓝。
对面船只在日本士兵开枪示警后,并沒有做出什么反应,仍然不急不徐的按照海洋流向,缓缓的向海神号巡视船这边驶來。
又打了几个长射点后,士兵自动停止了射击,所有人的眼神都顺着探照灯向越來越近的对面船只望去,这是一艘装满不明货物的舰艇,船上沒有丁点灯光,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阴森森的诡异。
随着它距离海神号左侧前方不足一百米,有着丰富海上经验的小山白达可以断定,这艘满载不明货物的货船,是由俄罗斯上世纪淘汰下來的600吨排水量的登陆舰改装的,只是破旧的船舷上,却沒有任何标志。
“大佐阁下,看來……”南诏少佐并沒有把话说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这,很可能就是一艘传说中的鬼船,我们还是不要管它了,让它逐流漂泊去了个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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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2章 帮鬼子开垦一下处 女地
“放下冲锋舟,派人过去看看!”小山白达并沒有如大家所愿的,脸色酷酷的下达了命令:“这样一艘装满货物的船,无论上面发生了什么意外,作为大日本军人,都有义务和权利对它盘查!”
一艘沒有主的货船,如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离去,相信小山大佐以后吃饭会不香的。
“哈衣!”他身边的传令官见他说的这样冠冕堂皇,马上就心领神会的答应了一声,开始下达老大的命令,随着号旗的挥舞,两艘冲锋舟在几分钟后就落到了海面上。虽然现在海面上的波浪够大,但对精通业务的日本海军士兵來说,还算不了什么?这从他们在几分钟后就登上对面那艘船可以看出。
在四个士兵顺着抛上去的绳索登上船后,几个探照灯就很自然的将他们锁定,同时,甲板上的士兵也握紧了手里的枪,仿佛下一刻就会什么鬼怪忽然出现在船上那样。
冰冷的雨水,被海风催打在小山白达的脸上,但他紧抓住船舷的手,却是那么有力,身子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尊屹立在船头上的战神,他的镇定自若感染了所有的官兵,让他们心中对鬼船的恐惧也少了许多。
小山白达对自己的这个形象很满意,一双野狼似的眼睛,紧盯着那四个马上进入对面船舱的士兵,只要他们一有什么异动,他会马上采取相应的措施,在他的身后,35毫米的机关炮已经掉过了头……
暴雨还在下着,而且还有越來越大的趋势,打在日本海军士兵的脸上,生疼,但他们和他们的上司那样,都一动不动的站在船舷旁,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眨一下,因为,他们那四个战友进了船舱已经有接近十分钟了,可还沒有一个人出來。
“大佐阁下,要不要再派一组人过去!”首先沉不住气的是南诏少佐,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后,他猛地觉得全身很冷。
“再等等!”难道这艘船真的有问題,小山白达沉默了片刻,摇摇头制止靠了南诏少佐的提议,这时候,最前面的一个士兵忽然高声喊道:“他们出來了!”
“嗷!”一字排在船舷上的几十个士兵,在看到同伴终于出现在视线中后,齐声欢呼起來,仿佛那几个人是刚从战场上归來的英雄,就连南诏少佐都兴奋的一挥拳,嘴里喊了一声‘耶’。
“大惊小怪!”小山白达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他低声说了一句,但心里却轻轻舒了一口气。
那几个日本士兵出來船舱后,其中一个从腰间拔x出一杆小旗,用旗语來回的挥舞了几下,表示那边安全。
“大佐,我们怎么办!”南诏少佐凑到小山大佐身边:“要不要把船只牵引过來!”
“等等,让他们看看船上载的什么货!”小山大佐摆摆手,眼睛盯着对面的船体:“这么多的货物,船体吃水却不深!”
“嗯!”南诏少佐仔细看了看,答应了一声,命令旗兵打出搜寻的讯号。
那边的士兵在得到命令后,随即拔x出匕首划开了货位上的篷布,伸进手去鼓捣了一番,伸手拽住一大团白花花的东西,高举着來回的晃了几下。
“呵呵,好像是棉花!”南诏少佐笑笑:“怪不得吃水这样浅,大佐阁下,要不要解除警备!”
“嗯!”小山大佐点点头:“可以解除战斗警备了,让各单位各就各位,准备检测海神号设备!”
“好的,那这艘船怎么办!”
“再派一个小组过去,看看能不能把那艘船的动力系统修好,如果无法修复的话,就用缆绳拖着!”小山大佐说到这儿,看着那艘船,总是觉得哪儿不对劲,但就是看不出哪儿有什么疑点,于是在沉思了片刻:“南诏君,你最好亲自过去一趟,一定要弄清楚船上的人哪儿去了,仔细寻找一下船上的航海日志!”
“哈衣!”
“还有,如果确认安全后,可以使用无线电向我汇报情况!”
“哈衣!”南诏少佐再次弯腰答应一声,随即转身吩咐传令官:“解除警备,让各单位各就各位准备开始检修设备,你们几个带上无线电,随我去那条船上!”
沒有被派到那条船上的士兵们,早就被大雨淋得肚子里骂娘了,在得到解除警备的命令后,如蒙大赦般,脚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岗位。
等看到南诏少佐他们几个,都顺利的登上对面的甲板后,小山大佐这才转身走回了船舱,处理一艘沒有生命迹象、满载棉花的商船,还不至于让他这个最高指挥官亲自坐镇的,何况这儿又是日本海域,就算那是条船上有什么异物,相信南诏君也会毫无顾忌下令开枪的。
南诏少佐带着三个士兵攀上了这艘无主的船,四下打量了一下甲板上,也沒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就带着人向船舱走去,看到上司过來后,那四个先前过來的士兵,齐刷刷的从船舱内跑到舱门口,立定敬礼。
“嗯!”南诏少佐点点头后刚想问船舱里面是什么情况,却忽然觉得脖子下面一凉,随后眼睛猛地睁大,望着在一盏探照灯下露出不清晰笑脸的那个士兵,他想大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可手刚抬起一半,就软软的耷拉了下去……
随着秦昭割断南诏少佐的咽喉,刘夜明、薛皓月、刘定辉三人也很麻利的解决了其余的三个士兵,将他们是尸体拖进船舱,随手扔在先前过來的那四个士兵尸体旁边,秦昭弯腰取下通讯兵身上的无线电,用纯正的日语叽里咕噜向海神号报了一切正常,得到确定的答复后,这才关闭了无线电。
“等十分钟后,我们开始启动柴油机,要随时做好开船拔锚的准备!”秦昭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继续说:“月明,你和刘定辉我们三个,等机器启动后,去那条船上‘汇报情况’,在沒有看到我们传回的开枪讯号前,皓月和弗朗西斯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大家听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不等秦昭的话音落下,薛皓月仰起下巴问道:“不是说等敌船完全解除对我们的戒备后,开始发射*将敌船击沉吗?怎么又变成要登上敌船了,秦昭,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刚才!”秦昭耸耸肩,桀桀的一笑:“我忽然发现,这艘船是新的,而且船上的那两架贝尔212直升机也挺讨我喜欢的,嘿嘿!要是就这么炸沉,我还真舍不得,所以嘛,我又改变主意了,不再将它击沉,而是把它开回华夏去!”
“胡闹!”不等刘夜明几个人说什么?薛皓月是一口拒绝:“秦昭,你这是乱弹琴,你可知道敌船上有多少士兵吗?就算是把这些士兵全部干掉,可你能保证日方基地不会发现这艘船改变航线,别忘了在这片海域,日军基地的飞机在半小时内就可以抵达船的上空,到时候别说把船开回去了,恐怕连你这艘船也得留下!”
“我觉得皓月说的很有道理!”刘夜明沉吟了一下,也委婉的劝秦昭:“敌船上的一切的确很让咱们眼红,可如果万一招來日军基地飞机的拦截,那就麻烦了,要知道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我国领海最少得有二百三十海里,就算是加大马力,恐怕也得用六个多小时,这样做的确危险!”
“如果总是挨打不还手,别说是二百多海里了,就是两海里我们也熬不住!”秦昭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无线电通话器:“不知道你们有沒有想过,敌船上的那些武器虽然是日本人造的,但它们却不一定认识日本人!”
“啊!”一直沒有说话的刘定辉眼睛一亮:“大少说的对啊!这艘船既然是新的,那武器肯定也是最先进的,如果我们能够成功控制这艘船的话,等日军敌机追來时,我们可以试试新啊!算是帮鬼子开垦一下处x女地……”
“咳!”用一声咳嗽打断了刘定辉兴奋的话语,秦昭一本正经的说:“好了,既然我们现在的意见出现分歧,那我们就用民主表决的办法來决定吧!”
“我反对!”薛皓月马上摇头:“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成功的可能性太小,假如在夺船的过程中出现什么差错,别说等日军基地飞机赶來了,就是那一船的日本士兵,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你的反对无效,因为民主表决权只能是单数!”秦昭说:“我,夜明,刘定辉,咱们三个举手表决,同意的举手!”说着他当先举起了手。
刘夜明对气的小脸通红的皓月无奈的笑笑,随即举起了手,不等刘定辉那儿有什么表示,秦昭果断的说:“好,三比二,我的方案通过,刘定辉,你这就去通知藏在石棉中的弗朗西斯,让弟兄们做好战斗准备!”
“我也要去!”见秦昭已经决定,薛皓月知道这家伙实在太眼红那艘船了,要想让他改变主意恐怕很难,于是就提出了自己也要去那艘船,不等他眼睛一瞪表示反对,又淡淡的说:“如果你不让我去的话,不等你们登上敌船,我就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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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3章 那个哄得女人甘心为他卖命的家伙
“如果你不让我去的话,不等你们登上敌船,我就开枪!”薛皓月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我不要留在这条船上,我要和你们一起登上那艘敌船,和你们一起去战斗,要是你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开枪向敌人示警。
女人总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见皓月这样坚持,秦昭很烦很无奈,恨不得用手里的无线电把她揍晕,不过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算了,这样做可能会影响团结的……使劲的鼓了鼓腮帮子,不再理她,算是默认:“定辉,你去把弗朗西斯喊來,让他带着几个熟悉海上业务的一起过來!”
“好!”刘定辉答应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日式军装,端着冲锋枪脚步很正常的走出了舱门。
过了一会儿,弗朗西斯和两个手下,奥马丽以及塞拗儿,弯着腰走了进來:“老板,什么时候动手!”
“先别慌,计划有所改变,现在我们要做笔大买卖,嘿嘿!”秦昭嘿嘿一笑:“把那艘船抢过來,你们看怎么样!”
“哇噻!”跟在弗朗西斯身后的奥马丽嘴巴夸张的张大:“老板,我发现你简直的太酷了,刚才躲在那些讨厌的石棉材料中时我还想,如果就把这么一艘世界上最先进的船炸沉,还怪可惜的,要是能够抢过來,啧啧,想想就來劲!”
“不过,怎么抢呢?”弗朗西斯脸上也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我们不知道那艘船上有多少日军、以及他们的部署位置啊!”
“这个不要紧,我知道!”秦昭说着蹲在地上,拿出匕首在地上画了一张平面图:“你们看,这是敌船,哦,不,这是敌人在我那艘船上的大体部署,这儿是瞭望哨,这儿是指挥室,这儿是士兵休息室……日军总兵力是75人,包括他们的最高指挥官小山白达,现在已经被我们干掉了八个,还有67人!”
“在接下來的十五分钟内,他们中的有56人会去底舱检测设备,也就是说,在这十几分钟内,我们必须将甲板上的11个日军干掉,而且不能让他们发出任何的求救信号,只要解决了上面的敌人,那些在底舱作业的日军嘛,就和老鼠差不多了,只要有两个人守在舱口,他们就是一些死人!”
“冲锋舟上还有两名日军,底舱中的日军是54人!”刘定辉提醒了秦昭一句。
“嗯,这样就更简单了!”秦昭淡淡的说:“这么一艘大船,只有这区区六七十人,宰着还真不过瘾!”
我以为,以前我当海盗时,动不动就屠船的做法就够凶残的了,可和老板在说干掉成编制的日本军人的淡定相比,差了不是一个档次啊!弗朗西斯心里这样想着,嘴角轻微的抽x搐了几下,再看望秦昭的眼神中,已经带上了惧意。
用了约有三四分钟的时间,秦昭把海神号上的人员、火力部署匆匆讲解了一遍,末了说:“夜明你和定辉皓月三个人负责解决甲板上敌人,我和弗朗西斯去指挥室,这艘船上,暂时由奥马丽和塞拗儿全权指挥,等那艘船易主后,你们马上派几个熟悉开船的好手过去,然后我们调头闪人!”
“我带希利克斯他们几个过去就行,老板,怪不得这些天你一直让我们熟悉军舰的驾驶技术,原來这样!”塞拗儿嘿嘿的笑了几声:“老板你放心,这次出來的人,技术都是很过硬的!”
“很好,就这么说定了,如果再敢有人擅自使性子!”秦昭点点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皓月,阴森森的说:“那就格杀勿论!”
“我同意,这样一场敌众我寡的战斗,必须得做到大家一条心才行!”不等别人说什么?刘夜明当先拥护秦昭的绝对领导权,他都同意了,就别说刘定辉弗朗西斯等人了,自然都是双手赞成。
“如果你死了呢?”我知道,你这条格杀勿论的命令,是针对我來的,强忍着有种泪水迸出眼眶的冲动,薛皓月咬着牙的问:“这话虽然不好听,可战场上总该有个副官吧!”
“我怎么会死!”秦昭撇撇嘴,一脸的傲气。
“战场上的情况是瞬息万变的,老板,我觉得这位姑娘说的沒错,就像是我们当海盗的,都有大当家二当家!”这次,却是奥马丽附和了皓月的提议。
我怎么会死,这句话是多么多么的自信啊!面对强大的敌人,能够说出这句话來的男人,不是疯子就是英雄,当然了,帅到极点的秦老板,肯定不是疯子的,所以,奥马丽简直他给倾倒了,要不是她身上还带着那些讨厌的石棉,她肯定会抱住这个东方男人狠狠的亲一口。
“要是我死了,你们都听刘夜明的,要是他也死了,弗朗西斯接下來率领大家撤退,就这样吧!”既然别人都有这样的疑问,秦昭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豪言壮语了,极快的安排了二副官和三副官后,根本不管真的很想很想说话的薛皓月,噌地站起身:“塞拗儿,你马上去启动柴油机!”
“yes!”大战在即的塞拗儿,一张黑红的脸膛冒着兴奋,咣的一跺脚,挥手敬礼,把好莱坞大片中美国大兵姿态学了个十足的走了。
“老板,你是怎么知道日军船只上这些部署的!”既然要去那艘船上,弗朗西斯当然要换上日本士兵尸体上的军装,他动作很快的换着衣服,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有线人!”秦昭笑笑,简单的回答了句,一个亮银色的耳环,悠忽从脑海浮起,在他这一笑中蓦然消失。
你总是在故意忽视我,你总是在利用一切机会打击我,难道我就这么讨你厌,除了皓月,所有人的神经,都被这场马上开始的战斗刺激的有些不正常,纷纷开始检测身上的装备。
“唉!”看出皓月眼中的悲苦,刘夜明低低的叹息了一声,走过去拍了拍她肩头:“皓月,一会儿过去后,解决瞭望哨和甲板上的日兵,我和刘定辉就可以办妥的,你跟着小昭!”
刘夜明对薛皓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不是很低,秦昭肯定能够听到,但他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却沒说什么?
“嗯!”一直瞪着秦昭的皓月,见他沒有再提出反对意见,心情这才稍微好了点,微微垂头:“刘夜明,谢谢你!”
“呵!”刘夜明轻笑一声,继续检测身上的装备。
“弗朗西斯,等过去后,和刘夜明刘定辉一组!”秦昭等弗朗西斯换好衣服后,这才说:“记住,动作一定要快,奥马丽,我们过去后,这边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老板!”
“我估计,我们行动成功后,最多半小时就会有敌人的飞机或者军舰追來!”秦昭看着奥马丽时,脸上露出担心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扶着她肩头:“这艘船的速度慢,武器落后,危险性和那艘船相比要高很多!”
“我知道的,老板!”奥马丽自信的一仰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我们的船被日军留下的!”
“奥马丽,不要说死,我们都会回去!”秦昭笑笑,露出一口的白牙。虽然他年龄不如奥马丽大,但此时的语气却像是大哥哥在安慰邻家小妹,语气中带着关心:“如果我沒记错的话,后天就是你34岁生日了,等回去后,我会在凤求凰为你举办一个盛大的生日晚会!”
“老板!”奥马丽眼圈一红:“老板,谢、谢谢你记得我生日,我、我已经很多年沒有过生日了!”
“从今年开始,只要我活着,以后每年都会给你过的,保重!”秦昭说着伸手替奥马丽擦掉眼角的泪水,向舱门口走了过去。
唉!怪不得这家伙这么讨女人喜欢,他连奥马丽这样的女人生日都记得,瞧那女人激动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替他去死也心甘呢……看來以后我真得跟他好好学学了,就在刘夜明心里对秦昭佩服的要死要活时,却听薛皓月低低的嘟囔了:“哼,用几句好话,就哄得女人甘心为他卖命,简直是卑鄙到家了!”
其实,你不用哄我,我也会心甘情愿为你卖命的,可、可你就不能哄我一下,哪怕是一次也行,你是不懂我对你的心,还是装着不懂,宁姐为什么还沒有告诉你在苏家我为你做的一切,唉!不知道以后还有沒有机会看到你知道后的表情……心神很是澎湃的皓月,在看到刘夜明向自己看來后,赶忙扭过了头。
嗡嗡嗡……一阵机器轰鸣声,从低到高的骤然响起,整艘船随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柴油发动机启动了,接着,船上所有的照明灯都亮了起來,船只,立马在暴雨中燃起了巨大的生机。
“我们在底舱发动机位置,找到了八名外国商人的尸体!”等机器启动后,秦昭马上接通了海神号上面的无线电:“初步诊断是窒息而死,很有可能是在修理机器时通风阀出现了故障,现在经过我们的维修,机器一切运转正常,接下來该怎么做,请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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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4章 那是我们活人的事
“嗯,南诏君,你们做的很好!”海神号指挥室中的小山大佐,通过无线电听到因受暴风雨干扰、而略微有些不清晰的秦昭汇报声音后,很满意的点点头:“为了杜绝尸体有可能会引起瘟疫,你们为那些可怜商人举行海葬吧……南诏君,留下几个人在那边,你回到海神号立即参加设备的检测工作!”
“哈衣,我这就过去!”秦昭答应了一声,关掉无线电,指着地上那八名日军尸体:“大佐阁下说了,把这些可怜商人扔到大海里去,嘿嘿!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过,那边的检测工作已经开始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接下來的动作必须,要快!”
“明白!”刘定辉等人答应了一声,拖着那些可怜商人的尸体走出了船舱。
“可怜的人儿,你们安息吧!让你们喂鱼,这可是你们长官的命令!”把八名日军扔到大海里后,秦某人装模作样的在胸前画了两个十字,弯腰抓住绳索:“夜明,等冲锋舟贴近敌船后,立即将舟上的敌人干掉,在这种天气下,他们是不会发现的!”
“好!”刘夜明点头,望着一点也沒有停下來的暴雨,喃喃的说:“好雨啊!真是好雨……”
一艘装满棉花的商船,还不值得小山白达大佐重视的,现在他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在完成这最后一个百海里检测任务后,把这艘全日本、甚至全世界最先进的巡视船平安带回冲绳岛基地。
海神号巡视船,先进的不仅仅是它的雷达声纳武器等设备,这艘‘瑞穗’级巡逻船上的核动力发动装置,才是日本海上保安厅所重视的,所以,在海神号的首航中,这才有很多高官的注意,一再要求小山白达务必要认真严格执行检测计划。
通过指挥室中的监控器,小山白达可以清楚的看到士兵们在认真的工作,他抬起左腕看了一眼防水夜光表,对站在一旁的两个副官说:“再有七分钟,检测工作将完毕,我们就可以顺利返航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呵呵!”其中一个副官讨好的笑笑:“大佐阁下,其实上面也太小心了,有您这个经验如此丰富的指挥官坐镇,根本不用每隔半小时就要求通话一次的!”
“这是例行规矩嘛!”小山大佐很受用的点点头,刚想再说什么时,舱门被敲响,他扭头:“看來是南诏君回來了,进來吧!”
舱门随声被推开,南诏和一个士兵出现在门口,他们正弯腰拍打着身上雨衣上的水珠。
“事情都办好了!”小山大佐扭过头,眼睛盯着底舱监控器:“通知那边的士兵,我们在七分钟后将返回冲绳岛!”
“嗯!”南诏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声走进了指挥室,他身后那个个头较矮的士兵也跟着走了进來。
“谁让你进來的!”刚才那个拍马的副官见南诏身后士兵也低着头走进來,不由得皱起眉头。
“是我自己喜欢进來的!”那矮个子士兵抬起头,露出冻得有些发白的脸庞,脸庞上的那对丹凤眼半眯着,带着迷人的媚惑,让这个副官一愣,猛地张嘴要喊什么的时候,南诏右手一翻,一把黑刺就贯穿了他的胸膛,接着,右手一甩,黑刺划为一道黑色的闪电,当的一声Сhāx在小山白达和底舱联系的通话器上,然后,那个通话器就冒了一股青烟,废了。
“啊!你们是谁,!”突如其來的变故,让小山白达的另外一名副官大吃一惊,嘴里大吼着伸手就向腰间的手枪摸去,可惜,那个有着一双丹凤眼的士兵,根本不给他拔枪的机会,只一拳,就打碎了他的咽喉,让他双手捂着脖子,嘴里发出嘶嘶的艰难呼吸声,萎顿到了地上。
在第一个副官发生意外时,小山大佐就已经察觉,但來的这两个人的动作太快,不等他对底舱士兵发出警报,通话器已经作废。
“八嘎!”小山大佐呼的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來,转身,野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两个解下雨衣帽子的人,沉声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真够牛逼的,事到临头了还要问我们是谁!”不用问了,这俩个让大佐阁下如遭雷击的人,自然是秦昭和薛皓月了:“皓月,你出去看看!”
“好,你小心些!”皓月答应了一声。
“你问我是谁,本來我沒有义务回答你这个问題!”等皓月快步走出舱门后,这秦昭才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仪表盘前,打量了几眼,伸手关掉那个和基地联系的通话器,笑眯眯的对大佐阁下说:“不过,看在让人做个糊涂鬼是件很卑鄙的份上,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华夏來的,我叫秦昭!”
“华夏人,秦昭!”小山大佐见这个年轻人关掉通话器后,心就沉到了海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和他周旋、苦盼底舱士兵能够及时发现上面出现意外上:“我们的船并沒有进入华夏领海,你们为什么要单方面对我们挑起战争!”
既然薛皓月已经去关底舱舱门了,秦昭也有了和这鬼子浅谈几句的兴致,看似人畜无害的笑笑,说:“是啊!你这艘船是沒有进入华夏领海,但你们的人却一直赖在我们*不走,哦,对了,*就是你们嘴里是尖阁列岛,赖着不走就不走吧!还打伤我国*志愿者!”
“我知道了,你们这是报复來了!”小山大佐眼珠乱转:“可你沒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这样会挑起两国战争的!”
“有谁知道你们的死和我们有关!”秦昭说:“相信大佐阁下已经在航海日志中写明,你们在三十七号海域发现一艘神秘的、无主的货船一事吧!到时候我们只要把装有航海日志的黑匣子扔到大海里,相信以你们海军的实力,肯定会搜到的!”
“既然已经和你说实话了,那我不妨再多告诉你一点!”秦昭继续说:“我们不但要报复你们扣押我国*志愿者的愚蠢行动,而且,还要把这艘船也开回华夏去,算是利息吧!哦,对了,我听说这艘‘瑞穗’级巡逻船上的核动力发动装置,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相信我国海军技术研发部会很感兴趣的!”
“强、强盗,无耻!”小山大佐只感到一阵晕眩,他就算是明知今天得死,可还是接受不了日本先进技术、将要被华夏所窃取的事实,身子在晃了晃说:“你们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你们的下场只能和我一样,死,哈哈,你以为我国海军,会给你把海神号开回华夏领海的机会!”
“是啊!我承认,窃取贵国技术的行为,的确是强盗行为!”秦昭淡淡的说:“不过,比起你们光明正大从我国掠夺那么多的财富相比,我们算是君子了……至于怎么把船开回家,那是我们活人的事!”
小山大佐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好了,别这样看我,时间到了,该送你上路了,在送你上路前先给你个忠告,你还是省省心别反抗的好,因为就你这样的猪,我一只手就可以掐碎你的脖子!”秦昭笑笑:“去下面痛哭去吧!”
“我、我……”对秦昭的这些话,小山白达丝毫不怀疑,他双眼喷火的看着走到跟前的秦昭:“我想,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題!”
“请说!”秦昭彬彬有礼的回答,对一个马上快死的人,他一向都是很有礼貌的。
“是谁告诉你海神号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片海域!”“
她叫上岛樱花!”提起这个名字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昭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上岛樱花,我沒有听说过!”小山大佐一愣间,头顶上方的无线电刺啦一声,接着就有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山大佐,立即停止检测工作,马上返航,马上返航,海神号停留三十七号海域的行踪,已经泄露,你们有可能会遭到不明船只的袭击,马上返航……”
听着无线电中的命令声,秦昭身子稍微晃了一下,他知道,既然日本海军基地已经得知这个消息,那就说明,上岛樱花已经暴露,依着日本人对敌人的残忍,死,也许是她最轻的处罚。
“怪不得今晚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原來是这样,谢谢你了,上岛樱花!”秦昭在说完上岛樱花这个名字时,手臂突然暴长,右手在指挥室灯光下旋转起一瞬间的幻影,掐住小山白达咽喉的拇指和食指中指一扣,后者嘴里发出的嘶嘶声,伴随着无线电中的命令声,嘎然而止。
松开手任由小山大佐尸体躺在地上,秦昭抓起被关闭的无线电通话器,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左手贴在大腿上,弯腰打开了通话器,用有七分像小山大佐的声音说:“哈衣,现在检测工作已经基本结束,士兵们正在各就各位,我们马上就要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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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5章 从此之后 不许你离开我半步!
“小山大佐!”那边的海军长官对秦昭才通话感到很不满意,语气比较严厉:“你们撤退的速度一定要快,而且要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现在已经有两架sh-60j反潜直升机,从距离三十七号海域二百海里的‘横滨号’驱逐舰起飞,估计在二十三分钟后抵达你方位置,请注意和他们联系!”
嘛的,这么快就要來到了。
听说有两架sh-60j反潜直升机已经起飞向这边赶來,秦昭心里一沉,但仍然保持镇定的和‘上司’通话完毕。
对于日本的舰载反潜直升机sh-60j,秦昭略有耳闻,它是日本买西科斯基公司的生产许可证,在日本国内自行生产的,机长米、宽1*米,乘员3名,飞机空重6091公斤,装备搜索雷达,声呐浮标等电子设备,反潜武器一般定为2枚mk46型*,和不同数量的mk54型航空深水炸弹。
虽说依着海神号上的两门钢炮对付它是绰绰有余,但战斗一旦明朗化,附近海域的日本舰队势必会蜂拥而來,到时候麻烦,可就不是像哄女孩子上床那样简单了,很可能大家都得撂在这儿。
不过,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既然敢做就得敢当才行,再说了,就算秦昭运气再好,又怎么可能料到鬼子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反应,早知道要尿炕,说啥也不会上床的,如果知道敌人反应这么快,还不如把这艘船炸沉了个鸟的呢?
“甲板上的都已经解决干净了,人都扔进大海了!”不行就和这艘船同归于尽吧!唉!可惜了老子家里那帮子女人,当心神有些激荡的秦昭走出指挥室的时候,正好碰到刘夜明领着皓月几个人过來,他们眼看着这么一艘先进的船到手,兴奋的都沒有注意到秦昭脸上的担心:“接下來,是不是把底舱那些鬼子都干掉!”
“嗯!”秦昭点点头,眼神闪烁着:“我们的行动已经被日方基地发现了,最多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他们的反潜直升机就会到达三十七号海域,进而战斗会明朗化,相信日方海上自卫队的舰队,会在一个小时内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所以,战斗必须要尽快结束!”
“这么快!”秦昭的这番话,马上就将众人刚刚升起的兴奋扑灭。
谁都知道,如果战斗一旦明朗,他们面临的很可能是一整支舰队的追捕,就算能够侥幸把海神号带到华夏领海,相信疯狂的日军肯定会不管不顾也要把这艘船炸沉,以免技术外泄。
更何况,这次行动根本沒有知会华夏海军,他们对有备而去的日本海军,能不能在尽快的时间内进行反击,那还得要看华夏军委的意思,毕竟,在一场沒有丝毫准备的海战面前,无论是武器还是规模都远远落后于日本的华夏海军,可不是只有喊打喊杀勇气就能解决了的,最终靠的是实力,华夏军委高层,有沒有为这样一场突如其來的海战做出巨大牺牲的勇气,还未可知……
所以,在情况有些不妙,而且还有些纠结时,就连弗朗西斯这个海盗都看出了其中的奥妙:“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把船扔下,或者炸沉!”
“不管那么多了,现在炸沉了有些可惜,再说了,就算是炸沉了,这是在海上,依着我们那艘船的武力值,也要逃不过敌人的追击,所以还是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秦昭稍微沉思片刻,马上下达命令:“弗朗西斯,你现在就去船舱熟悉一下本船的操作,随时准备向华夏海域进发!”
“好!”弗朗西斯答应了一声,转身向船舱跑去。
“夜明,定辉,我们三个负责解决底舱那些沒有武器的日本海军,务须要做到速战速决!”情况紧急下,秦昭也顾不得考虑别的了,直接就用这命令声口气吩咐刘夜明等人:“走,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明白!”对秦昭的话,刘夜明丝毫不以为忤,他知道这是团体作战,必须要有一个最高指挥官,无论是谁,哪怕是亲兄弟,也要对指挥官的命令无条服从。
刘定辉也答应了一声,随着刘夜明端起手中的冲锋枪,打开被皓月关闭的底舱门,身子一矮就蹿了下去,虽说底舱有五十多个日本士兵,但他们的武器都在上面,对他们几个根本构不成威胁,枪声,伴随着一声声嘎然而止的惨叫声,马上就从底舱口传出。
“皓月!”等他们进去后,秦昭弯腰抓起地上的冲锋枪,脸色难得对薛皓月现出一丝温柔的:“你去那艘船,通知塞拗儿带几个人过來,让他们协助弗朗西斯驾船,还有,你不用回來了,马上和奥马丽向华夏领海返航!”
“什么?”刚想回头就跑的皓月一愣,顿住脚步:“秦昭,你的意思是让我坐着那艘船先走!”
“是的,无论如何,你都得帮着奥马丽把我那艘船开回家!”秦昭喀嚓一声落下冲锋枪的弹夹,检查了一下:“快去吧!”
“不,我不走!”皓月摇头:“我知道,接下來的战争,海神号将是日军攻击的主要目标,你这样做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但我不会去那艘船上的,我要和你在一起!”
“老板,这儿有无线电,刚才我已经和塞拗儿联系上了,他们马上就会过來!”这时候,弗朗西斯站在舱门口:“要不要让奥马丽的船先走!”
“让她先走!”不等秦昭说什么?皓月就替他回答。
“慢着,让她等薛皓月过去后再走!”秦昭马上摇手,制止住要喊话的弗朗西斯。
“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秦昭,你有种就开枪打死我好了!”还想让弗朗西斯命令奥马丽先走的皓月,觉得脑袋一偏,扭头,就看到秦昭手中的冲锋枪顶在了她的脑门上。
“薛皓月,别忘了在行动前我是怎么说的!”秦昭的手指一压扳机,脸孔有些扭曲,一字一顿的说:“谁敢不听命令擅使性子,格杀勿论!”
“你开枪吧!你就是开枪我也不会离开你的!”皓月反手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瞪的老大的一双眼睛里,也满是水痕,带着哭腔的说:“秦昭,你这个假惺惺的混蛋,流氓,占了我的便宜……却一抹嘴巴装沒事人的想把我一脚蹬开,门都沒有,今天姑奶奶我把话撂这儿了,薛皓月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死也要死在一起!”
“薛皓月,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见这死丫头到这时候了还闹小性子,秦昭可真急了,冲锋枪向前一顶,把皓月的头顶的向那边歪了过去,气汹汹的骂道:“少他妈的屁话,快给老子滚,滚啊!”
“你开枪呀!”薛皓月被秦昭骂的一愣,但接着就用压过雨声、枪声、日本士兵惨叫声的高分贝语音,刺穿秦昭的耳膜,等看到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后,这才举手把枪管推开,一步扑倒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他脖子,哭着喊:“秦昭,我爱你,我爱你,知道吗?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不要撵我走,好不好,好不好!”
皓月嘴里喊着,猛地踮起脚尖,已经被雨水冻得发青的嘴唇,狠狠的吻在秦昭的嘴上,就此不动。
“欧野,买嘎达,真感人,不过好像时机不大对头!”手里举着无线电的弗朗西斯,看着眼前这一切,有些发愣,左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犹豫着是不是提醒他们先以大局为重,这些儿女之情暂且放一边时,却见秦昭猛地一把推开薛皓月,伸手擦了擦被咬破的嘴唇,气急败坏的喊道:“弗朗西斯!”
“啊!到!”
“立即命令奥马丽,全速向华夏海域开进,不要管我们!”
“啊!是!”得到明确的命令后,弗朗西斯马上就钻进了船舱。
“薛皓月,你他妈的给老子记住,从此之后,不许你离开我半步!”再次擦了擦被咬破的嘴唇,秦昭狠狠的一跺脚,冲进了底舱。
“哼,从此之后,不许我离开你半步,这可是你说的!”皓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上面某人的血丝,撇撇嘴的拎着枪,跟在他身后就钻进了底舱……
在底舱的枪声完全停顿了下來后,海神号已经向着华夏领海方向航行,下了已经有一个多小时的暴雨,丝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偶尔还会有一道闪电,劈开黑色的苍穹扎入海中。
“奥马丽的船在我们前面的什么位置!”从底舱向外搬运了七八具日本士兵尸体的秦昭,一ρi股坐在舱门口,问指挥塞拗儿几个人操作的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看了看仪表盘上的雷达搜索器,说:“距离我们大约有两海里!”
“不行,他们距离我们太近了!”秦昭皱着眉头:“弗朗西斯,让他们全速航行,另外,把海神号的速度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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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6章 秦上尉 开火?
“什么?你说把我们的航速放缓!”对秦昭的这个命令,弗朗西斯在大吃一惊之余,还有懵了般的不解:“老板,刚才你说还有二十多分钟,敌人的反潜直升机就会追上我们,我们应该争分夺秒的加速航行才是,怎么却要放缓航速!”
“听他的吧!”帮着刘夜明等人把日本士兵尸体抛进大海的薛皓月,这时候走了过來,根本沒管秦昭会是什么感受,挨着他就坐了下來,脑袋靠在他下巴处,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只有我们速度放缓拖住追兵,奥马丽的那艘船逃生的希望才大些!”
“老板!”饶是弗朗西斯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在明白了秦昭的意思后,见他为了奥马丽等人的安危竟然置自己生死不顾,还是忍不住的感到鼻子一酸:“我替奥马丽谢谢你!”
“不用谢,奥马丽她是好女人,我答应要给她过34岁生日的!”秦昭笑笑,也沒有推开薛皓月,对刘夜明刘定辉两人打了个招呼:“先休息一下,我估计日本飞机快到……”
“老板,雷达显示,我们后方的三十海里处出现两个飞行物,它们正以时速超过两百公里的速度向我们靠近!”弗朗西斯有些紧张的声音,打断了秦昭的话:“看來他们來了,是不是准备战斗!”
“当然了!”秦昭右腿撑地,腾地站起來,也沒顾得上把皓月晃倒在地,快步走向指挥室:“大家按照计划各就各位,沒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开火!”
海神号巡视船在秦昭的要求下,将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与此同时,前面那艘却加大航速,破风斩浪的向黑暗中驶去。
秦昭紧盯着雷达,沉声吩咐:“速度再慢些!”
“是!”弗朗西斯答应了一声,对塞拗儿伸出右手拇指向下再次压了压。
刘夜明并沒有急着去炮塔,而是走到舱门口,用漫不经心的口吻:“秦老七,外面甲板上还停着两架贝尔212直升机,上面虽然沒有挂着飞弹,但机载机关炮应该有的,在关键时刻可以起到一些作用!”
“不行!”秦昭知道,刘夜明这话的意思是说,他可以驾驶这种直升机去拦截敌机,对他这个不次于自杀性的提议,考虑都沒有考虑的当即一口拒绝:“贝尔直升机和敌机相比逊色了不少,能不能拦住他们还未可知,而且一旦起飞,必定会成为马上赶來的敌军舰主要袭击目标,更何况,我们船上的人手本來就少,如果你再出现什么不测,我们就彻底完了!”
“不过这样可以有效的解除船上的压力……”刘夜明还想再坚持,秦昭走到他跟前伸手砸了他肩膀一拳:“不要说了,那样太冒险,我们就用机关炮好了,虽说这样沒有制空权,但鬼子也不一定才上來就扔炸弹的,毕竟这艘船是新的,他们更想把它完整的夺回去!”
“老板,敌机距离我们还有不到十海里,奥马丽的船在我们前面四海里外!”这时候,弗朗西斯一脸焦急:“他们的船还是太慢了!”
“皓月!”秦昭沒有回答弗朗西斯,只是双手抓着皓月的双肩,很认真的说:“你先随着夜明去炮塔,听到我的命令后再开火,记住,你一定要小心,我马上就会过去的,明白吗?”
“嗯!”薛皓月使劲点了点头,她知道,一场不同寻常的生死之战马上就要开始,轻轻的抱了秦昭一下,昂起头:“我们肯定会把船带回华夏的,不是吗?”
“那是自然,你应该知道,我这人一向是很小气的!”秦昭笑笑:“这么好的一艘船在我心里的重量,可是要和你差不多的,你想我怎么舍的留给敌人!”
“你这算是在告诉我,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吗?”皓月心里虽然对秦某人的这个比喻很满意,可还是摆出小儿女姿态來,撅起嘴巴:“就不能直接和我说几句好听的,让我开心一下!”
“傻丫头,以后有的是时间,急什么?”
“嗯!”薛皓月点点头:“那我去了!”
“小心些!”秦昭笑笑,目送薛皓月攀上炮塔后,返回指挥室,这时候,挂在仪表盘的无线电通话器刺啦一响,传來日军飞行员的声音:“海神号海神号,我是横滨一号,我是横滨一号,请在三十七号海域停航,请在……”
“怎么办,老板!”弗朗西斯盯着那个传出鸟语的通话器:“要不要先停下,最好是骗他们降落,那样就可以趁机干掉他们了!”
“不行,如果我们停船就露馅了,现在我们船上满打满算的才六七个人,他们只需用探灯一照就可以发现不对的!”秦昭摇摇头,抓起通话器:“这是海神号,这是海神号,我们正准备返航,但机器出现一点小故障,正在处理中,请你们转告基地,最迟十分钟后返航!”
等秦昭关掉通话器,弗朗西斯疑惑的问:“这样管用吗?”
“不管用又能怎么样,先把他们弄糊涂再说,弗朗西斯,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的任务就是将船给我往华夏领海照死里开!”秦昭无所谓的摇摇头,然后转身走出指挥室,灵巧的攀上炮塔,向正在紧密监视船只后方天空的刘夜明薛皓月说:“敌机很快就要出现了!”
“嗯!”刘夜明头也沒回的,抚摸着机关炮上的防水篷布:“我已经换上了曳光脱壳穿甲弹,就看小鬼子们敢不敢接近船只了!”
曳光脱壳穿甲弹,弹心材料采用钨合金或贫铀合金,1000m处能穿透厚的钢板,只要角度合适,打直升机是很趁手的。
“小鬼子们是沒有那么笨的,恐怕早就通过我们的航线看出不对來了,要不然依着他们的速度,应该出现在船只后方了!”秦昭说:“他们现在只是远远的跟着我们,以给他们的军舰指引方向……皓月,你有沒有紧张!”
“紧张,当然紧张了!”见秦昭说的这么肯定,薛皓月也不再瞪大眼睛瞅着船后方了,解开雨衣最上面那个钮扣,活动了一下脖子说:“不过,紧张并不代表害怕,大不了和这艘船同归于尽罢了!”
“是啊!大不了和这艘船同归于尽!”秦昭苦笑一声,喃喃的说:“可惜这儿沒有烟吸……”
暴雨,终于慢慢的停了下來,风也渐渐收拢了它的淫威,刚才还波涛汹涌的海面,随着风的止歇再次向人展示了它温柔的一面,天上的乌云散去,露出大颗大颗的星星,耳朵里也只有海水轻打着船体的微响,视线,也可以看到几百米处远,这一切,和刚才那一幕惊涛骇浪相比,充分向世人展示了大海的多变性。
看刘夜明独自坐在那边栏杆处,秦昭就想把靠在他怀里的薛皓月推开,虽说他知道刘夜明不会介意皓月这样对自己,但不管怎么说,刘帅哥也是曾经向薛美女示过爱的,现在大家是同生共死的战友加兄弟,怎么着也得给别人留点面子不是。
薛皓月仿佛察觉出秦昭是怎么想的,只是把身子又向他怀里靠了靠,在战斗即将开始前,她才不在乎这些,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敌人的军舰能够晚來几秒钟,那样她就可以多靠一会儿了。
“來了!”一直望着远处海面的秦昭,笑着推开薛皓月,站起身说:“伟大领袖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叫考验我们的时刻终于來到了!”
薛皓月抬起头,就看到海神号东侧几千米的地方,隐隐有灯光浮现,而这时候,船后面也响起了直升机的螺旋桨声。
“老板,敌机已经距离我们不到500米了!”这时候,弗朗西斯从指挥室跑了出來:“东侧四海里的地方,也出现了一支成建制的舰队,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现在距离华夏领海还有多少海里!”
“还有接近一百五十海里才能到达!”
“奥马丽的船呢?他们到达什么位置了!”
“他们在我们前方十五海里处!”弗朗西斯擦了擦额头上淌下的汗水:“刚才我已经命令他们全速行驶了!”
“很好,现在开始全速向华夏领海航行!”秦昭点点头:“弗朗西斯,别慌,敌人在一时半会的时间,还不敢发射*,最多只是对我们进行试探性的攻击,你只要开启自动反*装置系统就可以了!”
“ok!”弗朗西斯答应了一声,反身跑回了指挥室。
“秦老七,还别说,你笼络的这些海盗骨头还都挺硬的!”刘夜明站起身走过來,窸窸窣窣的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烟,嘿嘿的笑道:“要不要來一颗!”
“你说呢?”秦昭白了他一眼,一把抓过理掏出一颗点上,很贪婪的吸了一口:“你不早点拿出來!”
“别吸了,敌机!”刘夜明还沒有解释刚才下雨怎么吸呢?就见薛皓月指着炮塔后面大声喊道:“看!”
“早就看到了!”刘夜明说了一句,走到20毫米机关炮前,哗啦一声将盖在上面的篷布扯开,稍微往下一按,机关炮发出吱吱嘎嘎轻响,炮口对准了已经飞临海神号后方几百米处的直升机,扭头笑笑:“秦上尉,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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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7章 那些姑娘们可不是绣花的
“嘛的,少來和我扯淡,你还真把我当向老大了!”见刘夜明装模作样的向自己请示,秦昭笑着骂了一声,也走到另外一挺机关炮前:“如果要不是某女依仗她是美女身份撒泼,我才不屑当这个头儿呢?”
“秦昭,你就不能把话说的委婉着点,就不会……”刚才还被秦昭短暂温柔给哄得有些找不到北的薛某女,听到他说自己依仗女人身份撒泼后,咬着嘴唇的,刚想拿出女人揍男人揍了白揍的先天性优势,‘狠狠’的给这家伙几拳,刘夜明那边的机关炮就突突突的响了起來:突突突……
战斗,在暴风雨停歇不到十分钟后,正式打响。
正如秦昭所预测的那样,敌机飞行员并沒有舍得向海神号发射*,只是利用娴熟的驾驶技术大范围的盘旋着躲避子弹,同时也用机载机关炮还击。
闪着幽蓝光芒的曳光脱壳弹头,撕破蓝黑色的夜空,在海神号和两架反潜直升机之间的咻咻的乱窜着,像极了大年夜晚上腾起又落下的烟花,今天,距离大年夜还有五天,有些人的生命,却注定要在今晚如同那些走空的弹头那样,陨落在海中。
四海里之外的日本军舰上,忽然发出嘭嘭的几声响,几颗照明灯飞到海神号上空,砰然炸开,映照的下面海域一片雪白,……
大陆庆岛,一辆奥迪轿车疯了般的穿透雪夜,來到凤求凰俱乐部前时,司机猛地一踩刹车,汽车后尾猛烈的摆动着,轮胎贴着已经冰冻如镜的路面,斜斜的撞在了俱乐部停车场前的旗杆上,发出咣的一声大响,在这个风雪刚刚停止不久的凌晨中,传出老远。
一辆九成新的奥迪,被旗杆撞成这样,司机和坐在副驾驶上的俩人,毫不在意,车子的后轮胎还在冰地上打滑,左肩淌着血的司机,就咬着牙的推开车门,右手抓起脚下的一个黑色皮包就跳下了车。
副驾驶上那个和司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是浑身是血,正因为浑身是血,所以才看不出他伤到了哪儿,不过从他下车时痛得一咧嘴的样子來看,伤的未必比司机轻。
但这俩人对自己身上的伤势,就像是对那辆九成新的奥迪车一样,看也不看一眼的,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跑到俱乐部大厅门前,用力的拍打着亮银色的卷帘门,嘶声喊道:“开门,开门!”
自从秦昭回來后,叶倾铃等人就再也沒回秦家别墅住过,一直都是把凤求凰当作了家,也是,秦某人这么多女人,再加上那么多司机保镖的,在一个别墅里未免太小了点,虽说住在凤求凰的费用比住别墅要贵了很多,但以秦老板现在的身家,还在乎这区区一点住宿费嘛,何况杨涟何晓达等人也挺喜欢夜宿凤求凰的,这儿不但有美酒喝,还有漂亮妹妹可看……
秦昭带着刘定辉等人出海前,一再嘱咐杨涟等人,别看有四位娇子守着他那些老婆,但晚上一定得注意安全,故而,这俩彼此看着很对眼的家伙,就在客人们都走了后,索性在大厅中打了地铺睡觉,反正有中央空调用着,即便是外面风雪交集,但里面还是温室如春的。
在外面那辆奥迪车撞倒旗杆上时,杨涟和何晓达就已经被惊醒了,等外面那俩受伤的人大力拍门时,他们已经拿着家伙來到了门前。
两人互望了一眼,杨涟蹲下身子沉声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快,快开门,我们要找一个叫苏宁的女士,十万火急!”
听着外面那生涩的叫喊声,何晓达低声说:“好像不是本地人!”
“嗯!”杨涟点点头,再次问:“你们怎么认识苏宁的,是谁让你们來找她的!”
“我们的主人是上岛樱花,她、她让我们來凤求凰找苏宁的!”外面的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力拍打着卷帘门,声音里带着哭腔:“求求你们了,快开门,晚了、晚了秦昭就有危险了!”
在听到上岛樱花这个名字时,杨涟心里就一动,马上就明白外面的人是谁了,尤其是又听到他喊出秦昭有危险的话后,就不再犹豫,当即掏出钥匙Сhāx进卷帘门的锁孔:“外面的是左二右三吗?”
左二,右三,是上岛樱花的心腹死士,作为和上岛樱花单线联系的杨涟,曾经见过他们几次,只不过今晚这俩人都受了伤,而且在惊恐之下声音有些走调,他这才一时沒有听出是谁。
“是、是我们,你是杨涟!”外面的左二大喜过望,连声说:“杨涟杨涟,苏宁在不在这儿!”
哗啦!杨涟单手将卷帘门提起,见到跪坐在地上的这俩人浑身是血后,先是一愣,接着伸手抓住其中一个:“你们怎么弄成了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岛樱花呢?”
“主人、主人已经死啦!”左二仰面长声嘶嚎,泪水混着脸上的血迹是滚滚而下,高举起手中的那个黑色皮包:“快把这个交给苏宁!”
“快,晓达,快去把它交给苏主任!”事出紧急,杨涟也來不及多问什么了,连忙将黑皮包扔给何晓达。
“哦!”何晓达答应了一声,抱着黑皮包就向客服柜台跑去,深更半夜的,他可沒有胆子敢直接闯到苏宁休息的房间里去,只能用电话通打她房间的电话,让她赶紧的下來。
“别慌,进來再说!”杨涟一手抓住一个,将左二和右三刚拖进大厅,就听电梯叮的一声想,四个身穿劲装的女孩子疾步跑了出來,当先的一个娇声喝问:“杨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啊!”杨涟回头一看,问话的这个,正是娇子中的萧萧,连忙解释:“这俩人是朋友,他们是來给苏主任送东西的,还说要是晚了,大少恐怕要有危险!”
在左二兄弟俩拍打卷帘门时,娇子就已经冲出了房间,等她们來到大厅时,杨涟已经把左二俩人拖进大厅了,此时听说这俩浑身是血的人是朋友,而且还带了非常重要的东西,以及非常重要的消息,连忙小跑着跑了过來:“秦大少有危险,他要有什么危险,!”
“外面……”左二咬牙忍着疼痛,反手一指外面,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一辆商务车,在结了冰的公路上就像是耍龙灯那样,扭扭斜斜的冲到了那辆奥迪车后面,砰地一声响车头撞在车尾上,车子还沒有停稳,车门就打开,最少有六七个人从上面跳了下來,高举着手里雪亮的片刀,嘴里发着叽哩哇啦的低叫声,对着大厅这边就扑了过來。
既然杨涟说这俩伤者是朋友了,既然外面那些人來势汹汹,萧萧等人也懒得多问什么了,当即齐声娇喝,人影闪动中擦着杨涟飞了出去。
“他们是什么人!”守在门口的杨涟,皱眉看着和娇子打成一团的那些人,问左二:“是追你们的!”
左二右三这兄弟俩的身手,杨涟倒沒有见识过,不过既然被上岛樱花视为心腹死士,相信也差不了哪儿去,但他们却被这些人追得如此狼狈,由此可见这些人來历也不简单了。
“他们是组织中的!”左二伸手捂肩膀上的伤口,眼神恨恨的望着那些人,担心的说:“平时根本不露面的,她们行吗?”
“哦,原來是紫川组的!”杨涟点点头,安慰他:“沒事的,这些姑娘们可不是绣花的!”
就在那四个不是绣花的姑娘们娇喝声中,将那六七个持刀男人打得四散奔逃时,得到何晓达电话的苏宁,急匆匆的赶到了大厅。
“苏主任!”一见到苏宁出了电梯,何晓达马上抱着那黑皮包就跑了过去:“这是门口那俩人送來交给你看的,他们说大少今晚有危险!”
“哦,小昭有什么危险!”本想赶到门口去观战的苏宁,一听秦昭有危险,赶忙接过那个公文包,取出一沓打印的资料,只看了几眼,身子就如遭雷击的晃动了一下,吓得何晓达连忙搀住她胳膊,急急的问道:“苏主任,大少真的有危险,!”
苏宁是秦昭的女人,她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和他有关,而何晓达,却是在遇到秦大少后,无论是生活质量还是地位,都有了质的飞跃,可以说,他下半辈子的宝,也都压在了秦大少身上,所以,尽管这俩人对秦昭的感情不一样,但对他的关心,却有着雷同之处。
“晓达,你去告诉萧萧她们,尽快赶走那些人!”苏宁身子晃了一下,低声吩咐了何晓达一句,电梯都來不及乘坐了,顺着楼梯就急匆匆的跑了上去。
“大少不就是出海了嘛,他能遇到什么危险!”见一向以稳重著称的苏宁都面带仓惶,何晓达的心,就飞到了外面那满是冰冻的大街上……
气喘吁吁的跑回自己房里后,苏宁气都沒有顾得喘匀和,当即抓过床里面的手机,手有些发颤的摁了一个号码,随即闭上眼贴在耳朵上,嘴里低喊着:“快呀快呀,快接电话啊!”
嘟,嘟嘟……当这让苏宁急欲抓狂的嘟嘟声响到了第六声后,那边才接通了电话,不等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她马上喊道:“爸,快起來,今晚东海有战事!”
(今晚是七月份的最后一天了,将在晚上更新第四节,算是爆发一下吧!请大家砸票支持一下……看看能不能激起兄弟的那个什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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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8章 我家男人的生死
还有五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平常的工作岗位上早就放了年假,可类似于苏副主席这样的首长,反而是最忙的时候,无他,盖因这时候就要开始安排下部队慰问的行程了,这不,今天就是忙到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他老人家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卧室。
苏母倒是对老伴越逢年过节越忙的情形见怪不怪了,只是低声和他说了一句早些休息后,就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唉!”苏重合揉了揉有些发涩的双眼,无声的轻叹一口气,慢吞吞的把脚挪到床上,伸手刚把被子盖在身上,台灯都沒有來得及关,就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沒办法,最近这几天实在太累了,身体有些支撑不住。
叮铃铃……就在苏重合睡的正香甜时,枕头边的手机发出了刺耳的铃声。
其实,苏副主席的手机铃声是很好听的小溪流水声,响起时声音也不是很大,之所以说它刺耳,是因为响的这个时间段不对,正是他睡得很香甜的时候。
无论是多么好脾气的人,在熟睡中被惊醒时,脾气也不会太好的,哪怕他是苏重合。
“谁呀,这么晚了还來电话!”就在老苏勉强睁开睡眼去拿手机时,苏母又翻了个身,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这时候,老苏已经从深度睡眠中找回了自我,他猛地一下坐起身,抓起电话一看來电显示,心就往下一沉。
能够打通副主席电话的人,绝对是他亲近的人,比方他的二女儿苏宁。
苏宁既然在这个时间段打电话來,也绝不是來拜早年的,肯定是因为出了大事,在极短的时间内,老苏就反应了过來,马上就接通了电话,还沒有來得及开口,那边的苏宁就带着惊慌的语气:“爸,快起來,今晚东海有战事!”
今晚……东海有战事,,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炸雷,咣的一声从苏重合脑袋中响起,但他毕竟是堂堂大国的军委副主席,什么样的风浪沒见过,有战事,有战事大不了打他个鸟的,所以,他等女儿的话停歇后,这才用极为镇定的语气说:“苏宁,别慌,有话慢慢说,天塌不下來的!”
“嗯!”苏宁听到爸爸的声音后,刚才那种不知所措的恐慌感觉,慢慢的平息下來,她打开左二带來的资料:“爸,今晚在东海三十七号海域,日本的九·十舰队正在向那边集结!”
苏重合知道,三十七号海域是华日两国的有争议海域,因为华夏海军力量相对要薄弱很多,一直沒有和日本海军那样在那片海域大摇大摆的巡逻,但既然是有争议海域,无论是日军还是本国海军向那边集结,都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毕竟现在是和平时代,就算两国军人真的很想对着很干一场,也要考虑国际影响。
所以,哪怕是两国海军偶尔在那片海域相遇,也只是很自觉的互相监视并不会发生什么冲突,可苏宁现在这时候打电话來说日本九·十舰队向那边集结,这就说明有意外情况了。
“小宁,日本海军一直都在那片海域游戈,也许是他们的一次例行巡逻,你怎么会肯定东海会有战事!”苏重合仍然语气镇定的问:“还有,日本海军的最新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爸,前天上午,小昭就带着人出海了!”苏宁急急的说:“可现在他们还沒有回來!”
嗡……苏重合听到这儿,饶是他见过很大很大的风浪,但脑子里还是嗡的一声响,额头上唰的淌下了冷汗,脱口而出:“吓,我怎么把这事疏忽了!”秦昭奉命前去东海,乃是他们这些大佬的倡议,本意是利用这家伙的私人武装,小小的偷袭一下日军的运输船,以这种打死也不承认的方式,來报复一下日本海军引发的*事件。
其实,这个计划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计划,再说只要运作好了,到时候來个毁尸灭迹,有谁能知道那艘运输船是怎么消失的,何况又是在一个能见度极低的暴雨天气中,何况又是在日本海军出沒的三十七号海域,正因为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还是天气,在制定这个计划时,军委高层可谓是把所有的有利因素都考虑进去,觉得这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才下决心干他鬼子一票的。
况且,执行这个计划的人又是秦昭,综上所述,也不能怪日理万机的苏副主席,在听到女儿提到日本海军九·十舰队集结三十七号海域时,有点无动于衷,因为他早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个鸟的了……
可在苏宁说秦昭从前天上午出发,直到此时还沒有回來后,苏重合这才意识到,日本海军向三十七号海域集结,有可能是为了他那个宝贝女婿,所以,他这才被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爸!”那边的苏宁听到父亲坦言忘记这事后,急得差点把手机摔倒地上,马上就嚷了起來:“你们也太自私了吧!,小昭出去做事是你们要求的,可你们竟然把他给忘记了,这、这算什么?难道说,我家男人的生死,你们压根沒有放心上,!”
苏宁这句话,一下子把老苏给说懵了:“小宁,你确定这是在和爸爸说话!”
“是!”苏宁气鼓鼓的使劲拽了下头发,迫使自己冷静下來后,翻着资料说:“我刚收到的情报,小昭他们在三十七号海域,很可能是劫持了日本海军的一艘‘瑞穗’级巡逻船……”
“什么什么?”苏重合听到这儿,身子一晃差点从床上摔下來:“小昭他们劫持了日本海军的一艘‘瑞穗’级巡逻船!”
“应该是这样!”苏宁顿了顿:“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日本海军的九·十舰队向三十七号海域集结!”
“我的天呀,这、这怎么可能!”苏重合作为华夏军委的副主席。虽然他不能像日本海军那样了解‘瑞穗’级巡逻船,但也是很熟悉的,按说,一艘这样级别的巡视船,别说是被秦昭那艘小破船给劫持了,就算是华夏海军想办成此事,恐怕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但偏偏,女儿却这样说,他要是不震惊,才怪。
“应该是这样,我也是刚得到消息!”苏宁说:“在前天上午的时候,小昭就得到了日本一艘‘瑞穗’级巡逻船在三十七号海域检测机器的确定时间,他们肯定是利用暴风雨的掩护,趁着日军检测机器的机会,劫持了这艘船!”
“这怎么可能呢?”苏重合就像是在听天方夜谭那样,摇晃着脑袋的:“小宁,消息可靠吗?”
“如果消息不可靠的话,小昭的那个线人肯定不会被人追杀,现在他们还在外面!”
“难道小昭不知道九·十舰队向三十七号海域集结的事!”
“在开始行动时,应该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有那么大胆子了!”苏宁说:“可这时候,线人既然冒着生命危险的把九·十舰队的资料送來,并亲口说小昭他们很危险,所以我觉得九·十舰队向三十七号海域集结,就是为了他们!”
“小宁,别慌,我马上处理此事!”苏重合到现在还是有些不相信,可他却不敢和女儿说,天知道要是苏宁知道他有这想法后,会说出什么发飙的话來。
唉!女生外向啊!为了自己男人就那样和我说话,扣掉电话后,苏重合苦笑着摇摇头,就听到老伴那关切的声音:“小宁的电话,出什么事了!”
“不要紧,一点小意外,你继续睡吧!我去书房处理一下!”苏重合安慰了老伴一句,然后下床快步走进了书房。
拿起哪部红色的保密电话,苏重合拨打了东海舰队司令员傅如山的电话,稍微等了一分多钟,那边有人接了起來,有些惺忪的语气很恭敬:“苏副主席!”
“嗯,我是苏重合!”苏重合知道,这个时间段傅如山肯定也在睡觉,所以稍微把语速顿了一下,给他一个清醒的时间后,才说:“现在东海方面有什么情况!”
副主席凌晨两点的打电话來,开口就询问东海情况,这着实的让傅如山有些发懵:难道东海有什么突发事件了,可我这儿沒接到情报呀。
“副主席,东海到现在并沒有什么特殊情况!”既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傅如山就实话实说。
“哦!”听到傅如山这样说后,苏重合稍微的放了点心,觉得女儿很可能是紧张过度了,不过,这话他是不会和傅如山说的,在哦了一句声后:“你现在马上询问东海最前沿的雷达站,让他们密切注视三十七号海域的情况!”
三十七号海域的情况,三十七号海域能有什么情况,傅如山一愣,对苏重合的这个命令大为不解,但表面上却很严肃的回答:“是,请苏副主席稍后,我马上查询前沿哨所雷达站!”
叮铃铃……傅如山的这句话刚说完,他手边的那部红色特急警备电话就急促的震动起來。
傅如山的瞳孔,猛地一缩。
(七月份的最后一节了,呵呵,偶尔爆发一下,感谢兄弟姐妹们对阳光的支持,一起随着阳光向大家鞠躬致谢的,有:い哥本哈根的童话べ、格式化╮婞鍢、糖糖等几位哥们,感谢他们,感谢cctv,感谢铁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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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9章 见我们打情骂俏你眼红?
“耶!”看到那架反潜直升机猛地冒出一团火光,化成无数碎片四散飞溅后,兴奋的皓月举起右拳,刚想跳起來庆祝一下,却被秦昭一把拉住右脚脚踝向下一拽:“你不要命了,!”
咣当一声,毫无防备的薛皓月被重重的摔倒在炮塔钢板上,疼地她唉哟一声,还沒有等她瞪起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向某人说‘姑奶奶我又不是第一次参加战斗了,难道还不懂的保护自己,,’这句话,随着几声瘆人的咻咻声,几发从两海里外射过來的弹头,狠狠的打在炮塔上方的钢板上,溅起几溜蓝色火花,在厚达十几厘米的防护钢板上留下了几个小窝,也同时将她的话打回了喉咙。
“姑奶奶,你能不能给我消停点!”等另外一架反潜直升机逃走后,秦昭将多管机关炮炮口扭转东侧,毫无目标的哒哒可几十发穿甲弹后,这才伏下身子对着皓月一呲牙:“这是海战,咱们面对的不仅仅只是成群的敌人,最关键的人家占有了绝对优势,我们除了死战外,逃都沒地方逃,差不多是死定了……你还露头,是不是嫌死的慢!”
“我!”皓月张了张嘴巴,望着擦着上空摇曳而过的弹头,有些沮丧的问:“那怎么办,咱们就在这儿等着!”
“是啊!等,也只能等!”秦昭从防护钢板的窥视孔向外看了看:“但愿他们不要发射*啥的,那样我们还有一丝逃回去的希望!”
对秦昭这略显颓废的回答,让皓月深深的感受到了:在大海上与成建制的敌人作战,光有牛逼的身手和冷静的头脑是白搭的,关键是就这船只这点地方,來几个*炸弹啥的把船一翻,你跑都跑不了啊!
“嗨,其实你也不用哭丧着个脸,沒事的,有我在不是!”秦昭对也被敌人火力压得抬不起头的刘夜明伸出手,做了个要烟的手势。
“有你在管个屁用啊!”薛皓月一撇嘴:“你又不能变成反穿内裤的超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吸烟!”
“我不能变成超人,嘿嘿!但我可以变成死人啊!马上就变成死人的人,还在乎什么时候吸烟什么时候不吸烟的!”秦昭毫不在乎的捡起刘夜明扔过來的烟盒,掏出一根叼在嘴上,点上后喷出一口淡淡的烟雾:“皓月,有沒有一种当瓮中里的鳖的感觉!”
“哎,你还别说,现在还真有那么点味道!”薛皓月嘻嘻一笑:“你猜,鬼子什么时候才会忍不住的扔炸弹和*!”
“等我们快到我国领海的时候吧!”秦昭刚说到这儿,就听那边的刘夜明骂道:“都啥时候了,你们还在那儿打情骂俏的,鬼子的冲锋舟过來了!”
“娘了个腿的,见我们打情骂俏你眼红啊!”秦昭笑着骂了一句,拉开窥视孔一看,可不是嘛,有三艘坐了十几个鬼子的冲锋舟,在己方强大火力的掩护下,正突突的向这边驶來。
在冲锋舟后面的那艘‘白根’级驱逐舰上,3架直升机直正呼啸着起飞,‘海麻雀’点防御舰空导弹的支架,也开始缓慢的移动,看來日军也已经做好了将海神号彻底击沉的准备。
秦昭对刘夜明伸出左手,指了指天上,然后又把拇指朝下放在自己胸口:你负责空中,我负责海面。
刘夜明见状,心领意会的点点头,将机关炮炮口仰起,锁定了那几艘已经腾空的直升机,扣动了扳机,与此同时,秦昭这边的多管机关炮,也对着那几艘冲锋舟开了火。
也许今晚,就是我和他永生的时刻了吧!给秦昭递过一挂穿甲弹后,薛皓月仰躺在炮塔上,脸上的神情很平静。
“老板!”就在秦昭哒哒哒的开火开的不亦乐乎时,弗朗西斯连滚带爬的跑出指挥室,大声喊道:“我们要不要用*反击!”
“当然要了,这还用我说,!”操,我真傻,怎么忘了有*了,秦昭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接着喊道:“皓月,你也去指挥室!”
“那儿和这儿还有什么区别吗?”
“嗯,也是,那你就在这儿当我坚强的后盾吧!”秦昭甩了一下压扳机有些发麻的手指,大声问弗朗西斯:“距离华夏海域还有多远!”
“还有六十海里不到……塞拗儿,发、发射*!”弗朗西斯在滚进指挥室前喊了这么一嗓子,然后就去发射*了。
刘夜明的一架机关炮,根本挡不住三架从三个方向袭來的直升机进攻,而且这些舰载直升机飞行员的技术,明显的要比先前來的那两架直升机飞行员要强很多,总是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的同时,机载机关炮向刘夜明所处炮塔反击。
这样打,不用说六十海里了,就是六海里也熬不过去的,得先干掉这些天上飞的,再照顾那些水里游的,秦昭终于将一艘冲锋舟掀翻后,吱嘎一声扭转炮口,接着高高仰起,对着从刘夜明背后方向飞來的直升机就开了火,边疯狂的扫射边喊:“皓月,你來对付那些冲锋舟!”
“好!”薛皓月腾地半跪而起,端起冲锋枪架在炮塔防护钢板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沉着而冷静的,以点射方式向冲锋舟射击。
秦昭的多管机关炮加入到空中后,刘夜明那边的压力大减,嘴里高声骂了一句他老家的土话,索性撇开另外两架直升机不管,只顾摁着一架猛打。
咻……砰!终于,那架怎么躲都沒躲过穿甲弹的直升机发出一声巨响,成功的被老刘干掉,而他也付出了左臂被击穿的代价,不过这种沒伤着骨头的伤口,根本不被龙腾这些猛人看在眼里,只是弯曲手臂在小腹间擦了一下,就调转炮口,对着左面一架开了火。
砰!随着皓月的手臂一震,第二艘冲锋舟上的最后一个敌人,噗通一声摔进水里,猛地,冲锋舟忽然就像是一个跳蚤那样,攸地从海面上蹦起,接着就是一道高达十几米的浪花冲起。
弗朗西斯的*,发射了。
最后一艘冲锋舟,恰好被猛地窜起又重重落下的浪头砸中,连漩涡都沒有激起一点的,就來了个底朝天。
虽说海神号只有区区六七个人作战,但他们沾光在敌舰不敢用大型武器对付他们,他们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又是*又是机关炮的猛用,很是有一副败家子模样,而敌人的顾虑就多了,不到最后关头,他们也舍不得炸沉海神号的,毕竟这艘船可是最新式的。
暂时沒有了海面上的威胁后,秦昭和刘夜明俩人,开始放心大胆的一人锁定一架直升机,就那么哒的哒哒的,摇光穿甲弹就像是不要钱似的,片刻不停的在空中飞射,而且,俩人还时不常的打出一个火力交叉点。
又是终于,在他们第九次的配合交叉射击时,右侧那架可怜的直升机,呕呕的发着不甘心的哀嚎声,在半空停顿了一下,接着就……重生去了。
三架飞机已去其二,最后那架更撑不住劲了,虚晃了一下不等军舰发出返航命令,就呜啦呜啦的叫着加速逃了回去。
轰轰……又是两个比船还要高的浪花,在距离海神号七百米的海面上窜起,这是海神号发出的*,和敌人的反*相撞,激起了‘爱情’的浪啊浪那个花。
敌舰的第一波攻势被打败后,并沒有立即再派出直升机和冲锋舟,这也给了秦昭三人暂时的喘息机会。
刘夜明撕下一条衣服,刚想包扎一下左臂,薛皓月却跑了过去,半跪在他身前,揪过那条衣服仰起尖尖下巴的替他包扎。
“皓月,谢谢你!”刘夜明先是一愣,接着将头扭向一边望着敌舰方向,意气风发的叫道:“你们船多咋了,还不是追不上我们,有本事发导弹啊……呃,鬼子很可能真的要发导弹了!”
“乌鸦嘴!”薛皓月骂了一声转过头,她看到,敌舰上面的导弹护罩已经打开……
“东海三十七号海域什么情况,!”傅如山一抓起那个红色特级警备电话,不等那边说话,开口就问:“快说啊!”
那边的人,明显的傅司令的‘神算’所震惊,在呆了足有五六秒钟后,才在他的连声喝问下仓惶回答:“报告司令员,我是东方红海上前沿雷达站,现在我们监测到,有一支舰队正从三十七号海域开來,距离我领海不足一百一十海里!”
“只有一百一十海里了!”傅如山吸了一口凉气,有些头晕的喝道:“继续保持紧密监视,随时向我汇报!”
“是!”扣掉前沿雷达站电话后,傅如山马上拿起苏重合的电话:“苏副主席,有一支舰队正从东海三十七号海域向我国领海驶來,距离我们仅有一百一十海里了!”
果然被小宁说中了,苏重合伸手拍了一下额头,缓缓的说:“傅司令员,暂且先紧密注视那边的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傅如山啪的一个立正:“我们要不要派出舰队!”
“立即命令第五舰队做好战斗准备!”苏重合稍微顿了顿:“用最快的速度,向三十七号海域附近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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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0章 犯我华夏者 虽远必诛!
第五舰队,隶属华夏东海舰队,现有导弹驱逐舰4艘,导弹护卫舰3艘,核潜艇3艘,常规潜艇14艘,以及上百艘登陆舰炮艇之类小型舰艇,可谓拥有了整个东海舰队的一大半的武力值,是华夏东海、南海、北海三大舰队中的王牌舰队,也被称之为华夏海军的骄傲。
只是,让人感到遗憾的是,第五舰队自组成那日起,就沒经历过一次战争,这对华夏海军的姣姣者來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尴尬,而今天,傅如山听到苏重合下达出动第五舰队的命令后,第一反应是:看來要打大仗了,第五舰队将改变实战为零的历史。
一想到这儿,他就有些莫名其妙的亢奋,仿佛全身的好斗细胞都因为苏重合的这个命令活跃起來,不过,作为一个优秀的高级指挥官,临战和战中的冷静,才是他必不可少的,比方,出动这样一支大型作战舰队,其作战程序等一系列的必须手续,还是要按照框框走的,如果仅仅因为军委副主席的一个电话,而沒有军委主席、国家*的正式命令,就劳师动众的出动这么大一支舰队,好像有些太儿戏了一些。
所以,傅如山在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激动后,沉声回答:“苏副主席,您确定第五舰队要立即做好战斗准备,前往三十七号海域附近集合!”
听到傅如山的问话后,苏重合怎么不明白他意思,但眼下,东海局势万分紧急,一分钟的耽搁都有可能引來一声的遗憾,同样,提前一分钟的冲动,也一样会引起巨大的不良后果,稍微沉默了片刻后,苏重合终于再次下达了命令:“是的,立即让第五舰队做好战斗准备,马上前往三十七号海域附近集合,等待命令!”
既然有了军委副主席这句话,同样知道多耽误一分钟就有可能遭受重大损失的傅如山,立马就将所有顾虑抛之脑后,简洁有力的答了一声是后,就开始呼叫作战参谋……
和傅如山一样,结束两个人的通话后,苏重合也迅速的摸起了电话……
六分三十四秒后,苏重合的红旗轿车驶离了军委别墅,前往中南海。
这是一间装饰豪华却给人一种沉稳感的小型会议室,会议室中央的那张椭圆形会议桌旁,坐了九个老人,他们是当今华夏的九大政x治局委员。
宋兰疆面色严峻的听完苏重合的报告后,放在会议桌上的双手手指,有节奏的轻敲着黄梨木的桌面,今天凌晨,秦某人的私人武装要在三十七号海域偷袭日本小型运输船一事,他也知道,当时在看了作战参谋部送來的作战计划书后,他也同样觉得,这只是一种见不得光的小游戏,依着自己外甥那样聪明的人儿,就算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可肯定不会给华夏惹麻烦的,他对外甥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但,凡是只要在意料之中的事出现这个‘但’字后,就说明这件意料之中的事,有可能会脱离正规,比方,宋兰疆那个宝贝外甥,竟然异想天开的驾着一艘小破船,劫持了日本一艘最先进的‘瑞穗’级巡逻船,并且,引來了日军很强大的九·十舰队,这,就不能不让老宋头疼了。
宋兰疆知道,现在这件事,已经不再是救与不救秦昭那样简单了,而是面对日本海军,打还是不打的抉择。
打,还是不打,宋兰疆的脑海中急速运转,他在盘算那些大方位的利弊。
“我來说一句吧!”苏重合的声音落下后,会议室中出现了三四分钟的沉默,打破这个沉默的,是岳老:“我赞成第五舰队向三十七号海域集结,可以适当的给日军压力,但并不赞成造成大规模的冲突!”
“嗯,我也是这个意见!”赵老在眯了一下眼后,说:“虽说这次日本海军接近我国领海,并追逐我国公民,可这事是有原因的,假如我国海军舰艇遭遇敌人劫持,我们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也知道,劫持日军舰艇的人,其勇气的确是大涨我华夏三军士气,不过,如果因为这样就……我觉得,在我国海军实力明显不如日军时,还是以和平手段解决为好!”
宋兰疆和苏重合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不错,岳老和赵老这样说,是经过深思熟虑,把国家的绝大利益放在了第一位,和平谈判。虽然有软弱的嫌疑,但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毕竟,几个民间‘自发组织’起來的私人武装,是不值得整个华夏海军为他们付出有可能巨大牺牲的。
唉!宋兰疆心里叹了口气,刚想说话时,就听张老却缓缓的道:“我不同意岳老和赵老的观点!”
宋兰疆和苏重合的眼睛一亮,忍不住的直了一下腰板,沒办法,他们一个是秦某人的老舅,一个是老丈人,都可以算得上是至亲的亲人了,天底下,沒有一个人肯甘心坐视亲人渐渐陷入死亡的,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公事,他们都希望用强硬的态度來回应那个,岛国。
只不过,这事关系到他们的亲人,所以他们不能明说,如果一旦引起巨大损失,他们马上会陷入国内政治家的指责中,这也是还沒有发生的事实。
“先不论那个敢劫持日方军舰的人是谁,仅凭这份勇气,他们就值得我们全国上下去营救!”张老的眼睛盯着茶杯,继续说:“如果这次因为我们采用怀柔手段,因忌惮日方海军的强大,而将那些马上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勇士于无视,不止是我饶不了我自己,就是所有的炎黄子孙也会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我们懦夫的,那样的话,我们损失的不仅仅是几个热血青年,还有我华夏的尊严!”
“我赞同张老的说法!”田老等张老的话音刚落,就简单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以强硬态度面对日军,严厉警告开入三十七号海域的成建制舰队,不听,就打!”
二比二,宋兰疆心里默算了一下,将目光投向了还沒有发言的几位巨头。
“慎重!”傅老只说了这两个字就闭口不言,但却已经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三比二,苏重合慢慢的攥紧了右手。
“不行就打!”展老的话,同样不多。
三比三,宋兰疆心里舒了一口气:政x治局九人,现在已经有六个人表明了态度,苏副主席是肯定赞同不行就打的,这样的话是四比三……李老,呵呵,根据小昭给他留下的印象,恐怕会让结果变成四比四。
虽说宋兰疆这个*有着最终的决断权,但在这么一件大事前,他还是要慎重使用他‘大班长’权利的,当然了,最终表决如果真是四比四,他是肯定会拍板决定支持强硬派的,他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秦昭是他外甥,还有着一股绝不服输的倔犟。
有时候,倔犟对高级领导人來说,也是一种闪光的性格。
“李老,你的意思呐!”宋兰疆不等苏重合表决,声音仍然那么温和的询问李天秀:“我们应该采用哪种态度,來解决这件事!”
李天秀把手里的烟,慢慢的放在烟灰缸里,看着袅袅腾起的烟雾,笑笑后,一字一顿的说:“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随着李天秀的这一锤定音,东海舰队最高司令官傅如山上将,在差一分三点,就接到了军委主席、军委副主席、解放军总参谋长的联名來电:第五舰队全速前往三十七号海域,立即做好随时战斗的特级准备。
华夏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最高司令官岳清华上将,在凌晨三点过一分,接到中枢部最高命令:命,驻面对台海海峡基地的某高炮机动旅,务须在半小时内,将所有包括近程(射程在1000公里以内)、中程(射程1000~3000公里)、远程(射程在3000~8000公里)、洲际弹道(射程在8000公里以上)导弹的目标,对准华夏东海三十七号海域,随时等候发射命令。
华夏南海舰队最高司令官赵献丰上将,在凌晨三点零三分,放下电话后,马上召集所有作战参谋,严令他们在十三分钟内,必须让南海舰队最精锐的第三舰队,做完向*方向开拔的准备,并在十九分钟后正式向*海域进军。
华夏人民解放军空军最高司令官战云平上将,在凌晨三点零五分,向某部歼击航空兵飞行大队下达了命令,二十三分钟后,三十六架装包括由歼击、强击、轰炸、运输各类机型的战机,呼啸着腾飞而起,钻入东方的黑夜。
齐鲁省李月明省长,在凌晨三点零七分,与冀南军区司令员杨鹏举上将通话后表示,她将封锁整条冀庆高速公路,以及冀南前往庆岛的航线,以备冀南军区某师作战部队,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庆岛……
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在距离春节还有四天的时候,华夏的海陆空三军的最精锐王牌部队,一起将打击目标对准了,东海三十七号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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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1章 其实你丫头挺美的 我要是活下去……
华夏境内的各兵种,忽然在短时间大范围转移兵力部署的行动,马上就引起了很多国家和地区的高度警惕,尤其是岛国,越南和华夏的宝岛,当然了,还有那个总是爱管闲事的、自称是正义仲裁者的美利坚。
一时间,世界上所有国家的目光,都对准了华夏这个东方最古老的国度,就连华夏北方的俄罗斯总统,都在三点半左右和宋书记取得了联系,当得知这一切皆是对着岛国海军去的后,他老人家才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在扣下电话后,他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巩固北方四岛的好机会,于是,在华夏各兵种开始大范围转移时,俄罗斯的航母也驶出了港口。
宋书记扣掉俄罗斯总统的电话后不久,就通过电话会晤了美国总统奥西尔先生,听完奥西尔先生那委婉的以世界和平为重的慷慨陈词后,宋书记只是温和的笑着说:“呵呵,这只是我们邻居间的一点小误会,不会给世界和平造成太大影响的!”
奥西尔先生对宋书记如此这般的回答,表示‘很遗憾’。
宝岛方面,在发觉大陆异常后,一度是忧心忡忡,开始仓惶的安排他们平日看起來‘很强大’的各种部队,并迅速和美国总统取得了联系,别看宝岛的‘总统阁下’平时大谈什么民主,什么宝岛要独立,但当华夏这头雄狮才张嘴打了个哈欠,他们就感到了阵阵寒意,腿肚子都开始发软了。
越南,也是同样如此,在发布完特级作战准备后一小时,他们的最高领导人才摸清了华夏军队的动向,才擦干净了额头上的冷汗。
只有岛国日本,言词铿锵的向华夏方面发出了强烈的抗议,但华夏高层却不予理会,只是命令一拨一拨又一拨的王牌部队,开始了他们的凌晨急行军。
大战,一触即发……
看到敌舰上面的导弹护罩缓缓滑下后,薛皓月可真的感到怕了,这玩意要是砸过來,指望他们这几个人,这几条枪,保留一个全尸也许是最好的下场了。
“沒事的,别慌!”秦昭露了一下脑袋,接着缩回头,开始给刘夜明薛皓月算帐了:“喏,一颗海麻雀导弹的造价,最低也得十几万吧!可一颗*呐,*最多上万了不得了,既然发射*和发射导弹的效果差不多,依着日本人那么勤俭节约的性格,他们怎么会舍得发导弹啊!”
“也许,人家已经发了*了呐!”薛皓月坐在炮塔钢板上,用手揉着有些发肿的左臂:“他们不发射导弹,干嘛要做出这个架势來,不会是为了吓唬咱吧!”
“你听到弗朗西斯大喊敌人*來了吗?”秦昭吐掉嘴里的烟头:“他们动用导弹,倒不是为了吓唬咱,只是提前做好准备而已!”
“嗨,既然是做好准备,还不就是为了给咱准备的!”薛皓月撇撇嘴:“那你说,鬼子接下來该怎么做!”
“还用问吗?人家一整支的舰队上,最少得有多少架飞机啊!”秦昭说:“他们肯定是要用飞机袭击咱了,而且我敢保证,这次他们的舰载飞机,很可能是倾巢而出了……弗朗西斯,现在几点了,距离华夏领海还有多远!”
“老板!”隔了那么一小会儿,弗朗西斯把脑袋伸出指挥室:“现在有可能是两点半,也有可能是三点半,距离华夏领海,有可能还有三十海里,还有可能是二十海里!”
“我靠,什么是有可能!”对弗朗西斯这般回答,秦昭大楞。
“因为我们船上的所有带电的仪表,都他妈的不灵了!”弗朗西斯很苦恼的骂道:“所以我只能靠直觉來回答你的问題,唯一能做的就是依靠我丰富的夜航经验,全速您的祖国驶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秦昭摆手打住弗朗西斯的话,摸出防水夜光表一看,可不嘛,那表针老是在那儿颤啊颤的,就是不走:“唉!鬼子使用了电子干扰了,很可能还有电磁波,搞得老子这夜光表都哆嗦个鸟的了!”
随手把手表抛进大海后,秦昭收起嬉皮笑脸,冲下面喊道:“弗朗西斯,如果等会儿我们都打光了,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做!”
“放心吧!底舱早就安好炸弹了,宁可将这艘船当我们的棺材,也不会让那些小矬子再开回去!”对弗朗西斯的回答,秦昭很满意,伸出拇指做了个ok的手势,头也不回的说:“鬼子的飞机出动了!”
“嗯!”刘夜明点点头,对坐在他旁边的薛皓月想说点什么时,却见她一骨碌的爬起來,抓着冲锋枪弯腰迅如狸猫的跑到了秦昭那边,忍不住的骂道:“靠,大家都是快死的人了,死在哪儿还不一样,用得着这样让我心酸嘛!”
“嘿嘿!”秦昭一把将跑过來的薛皓月揽在怀里,啵的一声,狠狠的亲了亲她光滑的额头,随即得意的笑着说:“刘老九,你这人要是早这么开朗的话,你刚才说的话很可能就是由我來说啦!不过,因为深受我们爱情的刺激,你的心态肯定改变了,要是这次你能活着回到大陆,我敢保证,到时候你也许真的会找到一个公主当老婆!”
刘夜明耸耸肩,沒有说话,只是嘴角弯起,证明他很开心,证明他已经彻底抛弃了皓月留在他心底的阴影。
“刘夜明,我也信秦昭说的话,不信我们可以打赌呀!”明明看到敌舰上有接近二十架飞机已经腾空,但已经很满足,已经不惧生死的薛皓月,单手搂着秦昭的腰,像个高中刚毕业后的小女孩那样,惦着脚尖的跳啊跳的,脸上带着纯到日本东京āv女x优直播间的可爱:“我赌你一定会找个公主当老婆!”
“好,我赌了。虽然我知道我肯定得输,哈哈……”刘夜明开心的大笑声,被他手里的机关炮的突突声打断。
“一会儿自己照顾自己,能多坚持一刻,就会多一点活下去的希望!”秦昭轻轻推开他怀中的薛皓月,凝视着她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其实你丫头挺美的,我要是活下去肯定会把你上了!”
“我记住啦!”对秦昭这么粗鲁的话,薛皓月丝毫不以为意的笑着点点头,问:“你说,华夏的雷达站,现在是不是已经发现这边的异常了,那,他们会不会來救我们!”
“肯定会的,所以我才让你一定要坚持!”也许不会,这四个字,秦昭沒有说出來,只是向黑压压的前方看了一眼,随即双腿一叉,机关炮炮头昂起,嘴里大喊一声,对着前方飞來的直升机就开了火。
其实,也许他们不会來,毕竟这是一场毫无准备之战,薛皓月咬了咬牙,单手抓住炮塔栏杆一跃而下,接连几个翻滚來到机载直升机前,迅速的打开舱门钻了进去。
突突突,哒哒哒,咻咻咻……各种弹头撕裂空气的声音,在这一刻织成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十几架装有反电子干扰设备的舰载直升机,打着盘旋的在海神号的四周,对着炮塔猛烈的开火。虽然地对空要比空对地的准确率高不少,但日军胜在飞机多多,枪口多多,而海神号上,也就是两门机关炮……哦,对了,还有一架攸然腾起的贝尔直升机。
皓月冷静的握着机载机关炮的按钮,等飞机腾起的高度超过舰艇船舷栏杆后,猛地一拉操作杆,直升机就昂起了头,机底下面的两挺机关炮,突突的冒出了火焰。
虽然已经注意到皓月驾机升起,但秦昭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更不能制止她了,因为敌机太多了,那些子弹打在他周身防护钢板上,震的他耳朵生疼,唯有心里替她祈祷,唯有用机关炮跟着她那架飞机,尽量的替她吸引火力。
皓月平时虽然大咧咧,但战斗时却特别冷静,她驾驶着飞机,总是在海神号船舷外两米的距离绕着船飞,反正无论她的炮口对准哪个方向,都有敌机,而敌机只能把炮口下压对准炮塔,根本不敢和皓月的直升机平角度对射,因为担心子弹会把她后面的自己人给敲下來,这样就给了皓月极大的便利,她的火力点反而成了海神号上最强大的了,只是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就打掉了一架敌机,弄得其余的鬼子飞行员胆颤心惊的。
皓月的突然加入,彻底破坏了敌人妄想用‘狼群模式’來干掉对手的计划,这也让秦昭刘夜明两人感到压力大减,齐声为她喝彩:“妞,好棒!”
皓月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得意的一笑,努力把飞机维持在前后左右都有敌机的方位,肆无忌惮的横冲直闯,下面的秦刘两人顿时有了如虎添翼的感觉,索性两架机关炮都为她护航。
呕呕……看到第三架敌机被自己打落海中后,皓月兴奋的挥手虚砸一拳,刚想调转机头时,却觉得机身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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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2章 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我很喜欢
“皓月,躲开!”一直在下面紧密关注皓月的秦昭,也正为她击落敌机而开心时,忽然看到一架敌机,腾然升高接着一个快无伦比的俯冲,对着她的直升机,硬硬的就撞了过來。
敌军飞行员这个疯狂的举动,使秦昭猛然想到了二战时期,在太平洋战场上的那些‘神风特攻队’。
那时候,疯狂的日本士兵,就是在注定失败的前提下,怀着报效天皇阁下的必死之心,驾驶着零式战斗机,义无反顾的冲向盟军航母的,作为一个华夏人,秦昭从骨子里是痛恨岛国这个变x态的国家,可作为一名军人,他却从心眼里佩服那些自愿踏进地狱的日本军人,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做法,完全对得起军人这两个字。
心里佩服归佩服,可当看到敌机向皓月撞去时,秦昭还是在零点零几秒内,把他十八辈女性祖宗问候了个遍,但,就算草遍所有日本人的妈,也改变不了一些事实的,要不然的话,岛国早就在二战时期沉入海底了……
砰!一声巨响,秦昭在眼前火光一闪前,出于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等他再睁开眼时,距离他几十米外的上空中,那架载着一个霸道的对他说‘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的女孩子飞机,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皓月!”在嘶声喊出这个名字的那一刻,秦昭忽然泪流满面。虽然他早就想到了大家的最终下场只能是一个死,但薛皓月在他还沒有闭上眼时,却先他一步的现实,还是让他接受不了,只是不停的,嘶声喊叫着这个曾经那么让他讨厌的名字,咵的一声摆过机关炮,对着立马堵在那个方位的一架敌机,疯狂的扫射着。
在薛皓月的飞机被敌机撞上的那一瞬间,刘夜明也看到了。虽然他是多么的希望,那个第一次撬开他心扉的女孩子能够及时跳出來,但他在闭眼逃避这一切时,却明确的知道这只是一种对奇迹的奢望,他在睁开眼后,沒有和秦昭那样的泪流满面,甚至,沒有和他那样的歇斯底里大叫,可眼里充斥的血丝却一点也不比他少,只是死命的转动着炮口,哒哒哒哒……
沒有了皓月的直升机掩护,秦昭和刘夜明两人顿时就陷入了敌人的弹雨中。
刘夜明那边,因为半封闭式炮塔位置稍低些,暂时还可以支持,可秦昭这边就不行了,最少有四架飞机在三个方向对他疯狂的扫射,慢说他想对敌人形成有效的反攻了,就是想从防护钢板下面站起身都很难,只能任由暴雨般的弹头击打在头顶钢板上,拼命的蜷缩起身子塞进防护板死角。
一架敌机的飞行员发现了这点,一拉操作杆就飞到了秦昭的垂直上空,一个嚣张的日本飞行员,从机舱内小半个身子,举着一把冲锋枪,狰狞的笑着压下了扳机。
对这一切,秦昭是看的清清楚楚,可他偏偏沒办法,如果这时候站起身,肯定会被围绕他这个炮塔扫射的敌机机关炮撕成碎片,怎么着也是个死,为什么非得站起來给敌人增加杀戮快x感呐,所以,他沒有动,只是眼神平静的看着那个飞行员。
咣,一声在激战中丝毫不起眼的冲锋枪枪响过后,那个弹出小半个身子的飞行员身子一挺,面门上迸出一团血花,手里的冲锋枪打出了一个斜斜的点射后,就落到了秦昭眼前炮塔下的钢板上。
鬼子是被谁打死的,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临死前把枪‘送到’了自己眼前。虽然只是一把冲锋枪,但这时候只要有把枪就不错了,最起码心里安稳一点不是,所以,秦昭极快的抢过那把冲锋枪,抬手对着悬在头顶的直升机开了火,他只打出几发子弹,那架直升机就哄得的一声爆炸,吓得他赶忙缩回身子抱住脑袋。
不会吧!就冲锋枪也可以打落飞机,秦昭虽然哀伤薛皓月牺牲,但遇到这种奇怪的情况时,还是本能的向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題,不过,在他放下抱着脑袋的手想寻找答案时,他忽然看到一个个头不高、但身材挺苗条的身影,一下扑在机关炮前,用力一按机关炮,那挺好像男人那个啥痿了似的机关炮,重新昂起炮口,对着那些忽然间大乱的敌机开始了扫射。
“皓、皓月,!”难道我也死了,要不然怎么会看到皓月,这个念头,是秦昭看出这个开火的人是谁后,升出的第一个念头,所以在叫了这个名字一声后,就愣在了那儿。
“我听到了,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很喜欢!”薛皓月扭过头,一缕烧焦了的头发抚过脸庞,那对丹凤眼里透出的全是喜悦……
不好,在皓月感觉到机身一震,在猛回头看到一架敌机庞大的机身撞上自己飞机的瞬间,当即伸手扳开舱门,双脚一跺,在飞机爆炸前的那一秒,身子就像是一支弹出海面的箭鱼那样,灵巧的一个翻身就飘向了大海。
要不然说女孩子心细呢?皓月在驾机升空后,就一直沒有离开过海神号船体三米之外,为的就是飞机一旦中弹她就一跃而下,虽说这种机率不高,但老天爷总是青睐那些早就做足准备的人,还真让她在降降落入大海时,一把抓住了船舷栏杆,再次一个翻身就把自己摔倒在甲板上。
皓月摔倒在甲板上后,半瞬都不带停留的,连续十几个翻滚,就藏到了秦昭所在的炮塔下面,在刚刚喘了一口气后,她耳边就听到了秦昭嘶吼自己名字的声音,这让她心里猛地一颤:他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了。
皓月知道,在激战开始前,秦昭虽然和她搂搂抱抱胡说八道的,但那纯粹是为了安慰她,反正大家都是快死的人了,何不让大家开开心心的去死,可现在,听着他边喊边开枪的声音,她的泪水,发自内心喜悦的泪水砰然溅出。
反手擦了一把眼睛后,皓月小心翼翼的靠着掩体站起身,就在想寻机再跑到那另外已经飞机上上,却发现距离海神号几百米远的海面上,出现了一艘船,接着,十几道发着幽蓝的弹道,从船上腾起,咻咻的对着敌机打去。
趁着毫无防备的敌机阵型大乱,皓月马上捡起地上一把冲锋枪,再次一个翻滚想趁机跑到飞机前时,却发现有一架敌机垂直悬浮在秦昭所处炮塔的上空,一个嚣张的飞行员正举起手中的冲锋枪。
一枪撂倒这种比枪靶子还要好打的人靶子,对皓月來说很简单,她几乎就是随手一个点射,就把那位充满异国情调的哥哥送上西天了,接下來,她就再也顾不上去开飞机了,抓着通往炮塔的旋梯,几个起落就來到了多管机关炮前,抬起炮口就搂火了……
皓月的突然神兵天将,自然会让秦昭发愣了。
不过,发愣,对于秦昭这种受过高强度训练的国家利器來说,只能是白驹过隙般的短暂,他随即就意识到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而是要战斗,哪怕是死,也不能死在女孩子身后,所以他噌地一声从半封闭式炮塔的死角跃起,张开双臂将背对着她的薛皓月搂住怀中,随即双手抓住了机关炮。
皓月在被秦昭搂在怀中时,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很配合的将手指从扳机上拿开。
秦昭怀里搂着皓月,手指狠狠的扣着扳机,机关炮发出哒哒的怒吼,追逐着有些乱了阵脚的敌机。
皓月为什么会‘死而复生’,秦昭还不清楚,但敌机为什么忽然乱了阵脚,他在扭转炮口时,搞明白了:奥马丽的那艘船,又回來了。
距离海神号也就是几百米的地方,在奥马丽那艘沒有任何灯光的船只上,至少有十几个重机枪火力点从甲板上腾起,对着那些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直升机,疯狂扫射着。
“谁让你们回來的,!”虽然明知道奥马丽他们听不到,但秦昭还是对着那边大喊了一嗓子,接着就醒悟过來,接着把嘴巴贴在皓月耳边,语速极快的:“皓月,自己小心,我下去一趟马上回來!”
“明白!”皓月话音未落,秦昭单手一按炮塔,身子如一只大鸟般腾起,接着降落在甲板上,然后一连串的翻滚直接滚进了指挥室:“弗朗西斯!”
“老板!”正在专心致志指挥几个手下驾船还要带着发射*的弗朗西斯,被突然滚进來的秦昭吓了一跳:“是不是要沉船!”
“不!”秦昭摇摇头:“奥马丽的船,又回來了,你现在马上将船体横调,替他们挡住敌舰有可能向他们发射的*!”
“好,老板,我就觉得,他们肯定会回來!”敌人不敢轻易对海神号发射*,但对奥马丽那艘船却不用客气,所以秦昭才下了这样命令,弗朗西斯明白,他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挥舞了一下拳头,脸上满是自豪的高声喊道:“塞拗儿,转舵一百八十度,替我们的兄弟姐妹挡住*!”
“yes!”塞拗儿大声答应着,掌舵的手飞快的转动着,海神号在停止前进后,船身渐渐的横了过來。
“老板,奥马丽不想扔下我们!”弗朗西斯满面红光,哑声喊道:“那就让我们一起,和这艘船同归于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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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3章 骷髅旗 升起
奥马丽的突然横空杀出,一下子搅乱了日军的‘狼群’战术,十几挺重机枪对着十几架盘旋海面几十米高的直升机扫射,就像是乱杆子打枣那样,不用刻意去瞄准目标,只要枪口对着聚集在海神号上空机群猛搂火,怎么着也得揍下个一架两架的。
一时间,敌机阵型大乱,纷纷四散逃开。
正如秦昭所预料的那样,海神号挡住奥马丽的船后,敌舰忌惮误伤海神号并沒有发射*,但是人家发射导弹了,导弹可不是海神号横在海面就能拦得住的,虽说导弹的造价挺贵,但怎么着也贵不过那两架被奥马丽打下來的反潜直升机吧!所以,‘白根’级驱逐舰上面的海麻雀,几乎在日军直升机一散开,就呼啸着从海神号上空飞过,准确的击中了奥马丽的船。
轰……依着奥马丽这艘船的装备,这时候在导弹袭來时别说是反击了,就是躲也躲不开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导弹砸在甲板上,然后整个船身剧烈的一震,随即就浓烟滚滚,不过,倒是沒有燃起大火,盖因船上满载着防火材料石棉,也很有效的起到了一些作用。
“奥马丽!”亲眼看到那艘载着自己兄弟姐妹的船只中弹,弗朗西斯一声狂吼,抓起冲锋枪就向指挥室外面跑去,却被秦昭一把抓住:“你疯了吗?!”
“老板,奥马丽……”弗朗西斯猛回头,嘶吼半句,接着捂住脸蹲在地上哭了起來,被秦昭拽住后,他马上就清醒了过來,知道自己这时候跑出去只能被打成马蜂窝,可不出去,却只能在这儿干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被炸飞,心里的那份难受,简直是无法形容。
“弗朗西斯,就算是想一起死,也得多干掉几个敌人再死,是不是,如果就这么跑出去送死,会被敌人笑话愚蠢的!”秦昭眼角一个劲的抽x搐,望着接二连三的海麻雀防空导弹落在那艘船上,他的心里在滴血,却也只能滴血。
战争,本身就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忘,死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老板,那我们该怎么办!”用袖子擦了一把脸后,弗朗西斯不敢再向那边看,双眼通红的看着秦昭。
“返航!”秦昭一字一顿的说:“返航撞船!”
“返航撞船!”
“是!”秦昭用力的点头,冷笑一声:“鬼子一直在奢望想把咱们全消灭后再把船夺回去,所以这才舍不得用*和导弹招呼我们,嘿嘿!可我们偏偏不让他们如意,咱就驾船开足马力的去撞他!”
“好,就这样办!”弗朗西斯眼中红光一闪,腾地一下站起身,对着塞拗儿大喊:“塞拗儿,返航,返航,去撞那些王八蛋!”
塞拗儿并沒有大声喊好,却开始快速的调整船头,准备返航。
这样死也够壮烈的了吧!秦昭笑笑,快步走到指挥室门口,一个翻滚对着炮塔那边就滚了过去,马上就要撞船了,他觉得必须得和那个一直等着自己的女孩子说一声,或者说是一起死。
“看!”就在秦昭抓住旋梯刚翻到炮塔上,正要和忽然停下射击的皓月说什么时,却见她一脸激动的用手指着北方:“秦昭,你快看!”
秦昭扭头,就看到远处已经有了一丝曙光的海面上,攸然出现了一片灯光,影影绰绰好像來自天上。
“那肯定是我们的船!”薛皓月低呼一声,泪水淌下。
“我们的船!”秦昭身子晃了晃,一把抓住防护板。
“只有我们的船,才会从那边过來,只有我们的船,才能让日军停止射击!”薛皓月甩开手里的机关炮,纵身扑倒秦昭的怀里:“你看呀,敌人的飞机都回去了,他们的导弹也不发射了!”
薛皓月说的沒错,在那些灯光出现在海面上后,日军的飞机全部返航,他们的导弹也停止了发射,秦昭使劲晃了一下脑袋,猛地趴倒旋梯上对着下面大喊:“弗朗西斯!”
“老板!”弗朗西斯出现在指挥室前的甲板上:“我们的船已经转向了!”
“停航,立即停航!”秦昭喊道:“注意敌人的*!”
“停航!”弗朗西斯一愣:“为什么要停航!”
“我们的人,來了!”秦昭长吸了一口气,指着北方:“那是我们的船!”
弗朗西斯向北方海面远眺,这时候,那些灯光已经越來越清晰,并且可以隐隐听到有直升机腾空的螺旋桨声,呆了几秒钟后,他疯了般的扭头向指挥室跑去:“塞拗儿,停航,立即停航,注意鬼子的*!”
船,慢慢的停了下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日军并沒有发射*,只是仍然保持着和海神号的距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一时间,刚才还弹头摇曳的海面上,突然静了下來,静得有些诡异,只有北方的直升机螺旋桨声,越來越清晰。
“我知道了,鬼子要谈判,要和我们的人谈判!”秦昭喃喃的说:“他们到底舍不得炸掉这艘船,只能采取正当手法和我们谈判!”
“那这样就不好了!”皓月接口说:“这艘船是日本人的,就算是他们肯放过我们,也不会同意让我们把船开走的!”
“嘿嘿!”秦昭忽然笑笑:“他们的船,他们的船为什么在我们手中!”说完推开皓月,抓住炮塔栏杆在她的连声追问要干嘛的声音里,跳到甲板上:“弗朗西斯,落下那些日本国旗,等我去那艘船上取你们的骷髅旗!”
“对对对,换上我们的骷髅旗,给那些鬼子一个死不认账!”弗朗西斯听到秦昭的命令后,只是稍微呆了一下马上就欣喜若狂:“老板,不用过去取,我们身上都带着呢?”
“你们都随身携带!”秦昭知道,奥马丽那艘船上肯定有海盗旗,这也是当初为了掩人耳目准备下的,可让他沒想到的是,弗朗西斯竟然随身也带着,于是马上停住正要狂奔向直升机的脚步,愕然回头。
“是呀!”弗朗西斯解开身上的日本军装,从腰里抽x出两条旗子,呼啦一下迎风展开:“我们海盗在大海上碰到想要抢劫的商船时,都要升起骷髅旗的,而骷髅旗就是由船长随身携带的……在逃亡的路上,为了保证安全,我还带了俄罗斯国旗以防万一,要不要一块挂上!”
“嘛的,那感情好,你他妈的准备的还真够充分的!”秦昭大喜之下骂道:“快快快,换上,把这两面旗都换上,另外,抓紧让他们把身上的日本军装脱下,扔到大海里去,给鬼子一个死不认账!”
“发刻有!”弗朗西斯骂了一声,咋咋呼呼的跑进了指挥室……
白根号驱逐舰上,日本九,十舰队的最高司令官伊集五郎中将,双手拄着指挥刀脸色阴沉的站在船头,眼神阴骘的望着大海北方,在他身边,白根号舰长山口那少将正在向他汇报情况:“中将阁下,我们的雷达显示,北方海面七海里处那支舰队,应该是华夏的东海舰队第五舰队!”
“暂停攻击,让直升机降落!”伊集五郎嘴角抽x搐了几下:“立即电告横须贺司令部,向吉松茂大将详细汇报这儿的一切!”
“哈衣!”山口那答应了一声,匆匆的跑回了指挥室。
对方仅仅凭借一艘被淘汰的俄罗斯舰艇,二三十号人,竟然干掉了75名大日本海军士兵,劫持了号称世上最先进的‘瑞穗’级巡逻船,这件事不但透着不可思议,而且还是对日本海军的最大耻辱,如果不是基地司令官一再要求要保证巡逻船的完整,伊集五郎早就下令将这艘船击沉了,根本不可能在损失了己方六七架反潜直升机后,还允许那些人在上面大喊大叫。
而最让伊集五郎不能接受的是,眼看着马上就要全歼敌人了,北方那个大国的海军,竟然來到了七海里处,他虽然很想很想和华夏海军正面一战,但却沒有敢承担有可能引发大规模战争的勇气,所以只能无奈的下令停止攻击,先请示‘上级领导’后,再做打算。
“报告中将阁下,吉松茂大将指示,暂时先采用和平谈判的手段,力争要回海神号,另外,我海军八,八舰队正向三十七号海域赶來,不过,这儿好像已经是华夏领海了!”
“吆西,华夏领海怎么样,华夏人用阴谋诡计抢了我们的船,我们是追过來的,谅他们也不敢指责我们!”听到强大的八八舰队也以赶來,伊集五郎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知道,这是吉松茂大将准备向华夏海军示威,让华夏海军在大日本帝国的强大海军面前瑟瑟发抖……慢着慢着,海神号上面的两面日本国旗怎么被降落了,敌人在玩什么诡计。
伊集五郎嘴角的笑容慢慢凝固,他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拿起胸前的望眼镜,只看了一眼,就大叫一声:“八嘎……”
一面骷髅旗,在晨曦中冉冉升起,旗子上的那个骷髅头远远的望着伊集五郎中将,好像在讥笑他:你丫的和我玩,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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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4章 我们是俄罗斯籍海盗
我怎么觉得这骷髅旗比膏药旗威风许多。
等弗朗西斯麻利的将旗子换好后,秦昭把身上的日本军装脱下,用力扔到海里,仰首望着主旗杆上的那面骷髅旗,再看看船尾旗杆上的俄罗斯白蓝红三色国旗,忍不住扭头看着日本舰队得意的笑道:“嘿嘿!小鬼子们,你们傻眼了吧!弗朗西斯,把扩音喇叭给老子拿來,我给你们演场戏看!”
“秦昭,你小心些。虽然日军现在停止了大规模攻击,可得预防他们使用狙击手!”薛皓月目测了一下海神号和敌舰之间的距离,有些担心的提醒看似被喜悦冲昏头脑的秦昭。
“谢了,妞!”秦昭接过弗朗西斯递过來的扩音器,兴奋之下摸了皓月脸颊一下,在她的好像有些羞涩中,快步登上炮塔,将身子躲在防护板后面,高举起扩音喇叭对着北方海面,用俄罗斯语开始呼救:“我是俄罗斯籍海盗,在贵国领海顶风作案时偶遇日本海军,并遭到不公正的追逐,我们的船长完拉希达瓦委托我,向贵国海军求救,请给予我们提供安全,我是俄罗斯籍海盗……”
三架成品字形的华夏海军直8直升机,缓缓的飞临海神号上空,机身上的八一军旗标记,在身后舰艇强灯光的照射下,给人一股子想泪流满面的冲动,他们将直升机悬浮在海神号南侧几米处的海面上,來回的盘旋,机载武器遥遥对准了日本军舰。
随即,有两艘冲锋舟从北面踏浪而來,冲锋舟上面的高音喇叭传來铿锵有力的警告声:“这里是华夏海域,我们是华夏海军东海舰队第五舰队,前面的船只请立即停航,立即停航!”
“我们已经停航,我们已经停航!”秦昭高举着扩音器,流利的俄罗斯语,让甲板上的弗朗西斯这个‘完拉希达瓦船长’羡慕不已:“我们请求接受贵国海军检查!”
两艘载着八名华夏海军陆战队队员的冲锋舟,靠近海神号后,立即顺着刘夜明放下的绳索,速度极快的攀上甲板,手里的枪口对准甲板上的人,厉声喝道:“都把武器放下,接受检查!”
不会是真把我们当成海盗了吧!弗朗西斯和塞拗儿对望了一眼,动了动嘴皮子刚想解释什么时,却见刘夜明和薛皓月当先抱住脑袋乖乖的蹲在了甲板上,于是只好把冲锋枪扔掉,也跟着蹲在了地上。
“我们是俄罗斯籍海盗,请求接受贵国海军检查……”对着日本军舰那儿又喊了一嗓子后,秦昭扔掉扩音喇叭,高举着双手从炮塔旋梯上走了下來。
“中将阁下,那些华夏人在搞什么鬼!”一直梦想着和华夏海军谈判要回海神号的山口那少将,被望眼镜中的这一幕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他们怎么升上了海盗旗!”
“八嘎,华夏人狡猾的大大!”伊集五郎中将怒骂一声时,山口那少将也明白了过來:“那些劫持海神号的华夏人,要赖帐!”
伊集五郎气哼哼的转身,厉声喝道:“立即和华夏海军前去交涉!”
“哈衣!”山口那答应了一声,亲自跑到一架机载直升机上,急吼吼的命令飞行员起飞。
在将海神号和奥马丽那艘船控制住后,又有九艘冲锋舟的华夏海军陆战队员登上了船只,与此同时,第五舰队十八艘各类战舰一字排开,所有的炮口、导弹目标全部对准了日本舰队,一架直8飞机再次腾空而起,第五舰队副司令项军少将亲自飞临海神号。
“报告首长!”等项军的飞机落到甲板上后,一个陆战队员疾步跑过去,啪的一个敬礼:“这是一艘來自俄罗斯的海盗船,他们的船长完拉希达瓦向我军请求救援!”
海盗船,哪个国家的海盗船有这么先进,项军的嘴皮子抽x动了一下,但还是很严肃的和这个陆战队员还了个礼:“将所有海盗全部运回朝阳驱逐舰,我军立即接管海盗船!”
“是!”陆战队员低吼一声后,马上命令秦昭等人登上直8直升机。
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真的海盗,但只要敢劫持日军舰艇,怎么着也得先让他们的人安全才行,看到秦昭刘夜明等七人登上直升机后,项军缓缓的向他们举手敬礼。虽然沒有穿军装,但秦昭三人还是将手放在眉间,就连弗朗西斯也像模像样的还了一个礼,随即,直升机起飞,在海神号打了个盘旋后,径自向朝阳驱逐舰飞去。
“我是日本海军九,十舰队的山口那少将,请求同你们的指挥官谈话!”这时候,山口那乘坐的直升机业已飞临海神号南方几十米处,高音喇叭中传出他气急败坏的吼声:“我请求同贵国海军指挥官谈话!”
“告诉他们,要想和我们谈话,让他们先退出华夏领海再说,如若不然,让他们承担一切后果!”都追到我们家里來开枪了,还理直气壮的和我们谈话,鬼子也太天真了,项军冷哼一声给手下令。
得到项军命令的陆战队员,快步跑上炮塔,捡起秦昭扔在那儿的扩音喇叭,对着几十米外的日本直升机厉声喊道:“要想谈话,你们必须先立即退出华夏领海,否则,一切的后果均有你们承担!”
听清楚对方喊话的意思后,山口那差点从直升机上一头载入大海,用力砸了舱门一拳后,他强忍着要破口大骂的冲动,再次高声喊道:“我是日本海军山口那少将,再次请求同贵国海军指挥官谈话!”
“首长,对方仍然坚持要和您谈话!”陆战队员转身问项军:“怎么答复他们!”
“先开枪警告,再给他们答复!”项军眼睛一眯。
“是!”陆战队员左手拿着扩音喇叭,右手抓起挂在端起胸前的冲锋枪,对着山口那直升机上空,哒哒的就是一个长射点,接着再次喊道:“要想谈话,你们必须立即退出我国领海,立即退出我国领海!”
山口那沒想到华夏海军竟然敢开枪警告,吓得他再也不敢要求谈话了,赶忙吩咐飞行员返航,这事,得和伊集五郎中将汇报才行。
“看來他们铁了心的要讹我们的船了!”听完山口那的报告后,伊集五郎大怒,马上传令即刻做好战斗准备:“强盗,强盗,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九,十舰队十九艘军舰在得到最高司令官的命令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列出了攻击阵形,同对面三海里处的华夏第五舰队遥遥相望。
嗡嗡嗡……就在两国舰队需要一个爆发点,哪怕只是一声枪声,就有可能刀兵相见时,半空中传來了成建制机群的轰鸣声。
听到这么密集的机群轰鸣声后,两国海军都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他们看到,二十几架包括华夏歼10战斗机、轰六轰炸机的机群,在视线良好的曙光中钻出云层,一架接着一架的做出高空俯冲动作,带着瘆人的呼啸声,从两国舰队中央的海面上蜻蜓点水般沾了一下,随即昂首腾起……
“敌人、敌人竟然出动了机群,他们这是在向我们示威!”山口那少将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切,腿肚子开始有些发抖,九,十舰队虽然要比华夏第五舰队配置要先进很多,可在成建制的歼击机群面前,他们还是显得底气不足,毕竟,歼击机、轰炸机可不是用海麻雀导弹就能轻易揍下來的。
“看來,华夏人决意要惹起一场战争了!”伊集五郎中将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回头:“立即电告横须贺基地,向吉松茂大将请示!”华夏军方出动了歼击机群,接下來的事,就不是他一个海军舰队司令官所能左右的了的了。
“哈衣!”一个大佐答应了一声,快步跑进了指挥室。
“我们的八,八舰队在哪儿!”伊集五郎看着华夏机群在自己的前后左右來回做着俯冲动作,鼓着腮帮子的擦了一下额头冷汗,问山口那。
“我这就去联系!”山口那回答一声,在转身时,脚下一个趔趄,他这个心怯的动作,让伊集五郎感到很不满。
日方军舰上一片紧张气氛,华夏军舰的气氛其实也不轻松,唐元庆中将放下手里的望眼镜后,马上要通了傅如山上将的电话,向他简短的介绍了一下当前的情况后,请示下一步的行动该怎么办,如果敌舰视我军警告于无视,拒不退出华夏领海的话,是否立即开战。
既然两军已经对圆,战争到了一触即发的危险时刻,傅如山也愈加小心谨慎起來,接到唐元庆的请示后,火速联系了京华,五分钟后,给唐元庆下达了以下命令:最后一次警告日本海军,在十分钟内立即退出华夏领海,如若不然,战争可以按照你们的作战方案打响。
得到明确指示后,唐元庆心里有了底气,立即就给海神号上的项军下达了华夏中枢部的命令。
“八,八舰队已经抵达三十七号海域最南端,预计在二十三分钟后就会出现在……”山口那正在和伊集五郎报告八,八舰队的具体方位时,华夏一架直8直升机呼呼的飞了过來,一个陆战队员厉声向他们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十分钟,十分钟内你们必须退出华夏领海,否则我国海军将首先打响这场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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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5章 开炮!开炮!!
十分钟内你们必须退出华夏领海,否则我国海军将首先打响这场保卫战。
听到警告后,伊集五郎眼角一跳,他看到,低空中的华夏机群,已经形成了对九十舰队的包围之势,歼击机机翼下的导弹护罩已经打开。
十分钟。
每天有二十四个小时,每小时有六个十分钟,可接下來的这个十分钟,仿佛走的特别慢,慢的让人感觉呼吸有些急促,东方遥远的海面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朝霞,待不了多久太阳就该升起來了,但战争一旦在十分钟后打响,究竟会有多少年轻的士兵再也看不到朝阳,谁的心里也沒有底。
在华夏海军发出十分钟的最后警告后,除了天空中的机群发出嗡嗡声外,两国的舰队就这样静静的对立着,年轻的士兵们,远远的对望着,都在苦熬着这个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十分钟。
“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了,我军的作战方案是否已经传达各舰艇指挥官!”唐元庆中将头也沒回,放下手里的望眼镜,问身边的作战参谋:“那两艘船上过來的人呢?都已经安排好了沒有!”
“他们中有很多人都受伤了,还死了几个……不过都在被我军直升机接过來时,已经直接向基地飞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到达大陆的!”作战参谋先向唐元庆汇报了那些‘俄罗斯籍海盗’的安排情况后,这才看了看手表,沉声说:“还有一分三十一秒,各舰艇指挥官将按照我们的作战方案开始战斗!”
“嗯!”唐元庆嗯了一声,举起望眼镜看了看对面的敌舰,然后缓缓的举起了手。
所有的作战参谋,眼睛都紧紧的盯着唐上将那只手,握着通话器的手里全是冷汗,他们只等唐上将的手一落下,就会发出开战的命令。
“十分钟到了!”
十分钟到了。
听到作战参谋说出这四个字后,唐元庆的手猛地向下一落,厉声喝道:“开炮!”
“开炮!”
“开炮,!”
“开炮……”几个作战参谋一起向整支舰队下达了开炮的命令,顿时,随着命令的话音未落,华夏东海舰队第五舰队,十八艘战舰上的炮口齐刷刷的一顿,炮弹呼啸着冲出炮膛,一股股白烟也随即飘起,震耳欲聋的炮声中,一道道高达十几米的浪花,在日军九十舰队面前不足十米远的海面上腾起,愤怒的海水在落下时,重重的砸在日本海军的舰艇船头。
“中将阁下,他们、他们真的开炮了,是否还击,!”山口那的脸色雪白,只等伊集五郎一点头,他就会马上下达各舰艇还击的命令。
“唉!吉松茂大将的预料错了,现在我毫不怀疑,敌军在这一轮警示性炮弹后,会直接击向我军舰艇!”想起刚才吉松茂大将來电,说‘华夏海军决不敢在十分钟后将战斗打响,你们不用畏惧他们,’的话,伊集五郎中将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握着日本军刀的手在微微发抖,他知道,只要自己这把刀举起,再落下,己方各舰艇就会向华夏海军反击,只要己方的炮声一响,战争将正式打响。
如伊集五郎所料,华夏海军在发了这一轮炮弹后,并沒有接着再发,海面再次慢慢的平静,就像是他慢慢举起的军刀。
“中将阁下……”山口那伸出舌头舔了舔顺着脸颊淌的冷汗,哑声刚说出这四个字,却见伊集五郎刀锋猛地向后一指:“现在,退出华夏领海!”
“哈衣!”山口那一愣,接着就有了一种虚脱的感觉,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大声回答,然后转身:“现在马上退出华夏领海,退出华夏领海!”
“马上退出华夏领海!”
“马上退出华夏领海……”
随着收到伊集五郎的命令,日本海军的九十舰队,开始缓缓的调头。
“嗨,唐将军,日本人撤退了!”作战参谋看到日军军舰集体调头后,一个作战参谋兴奋的虚空砸了一拳:“接下來,是否跟上去!”
“那是自然!”唐元庆松了一口气,沉声下令:“命令舰队,与日本海军保持现有距离,做好随即战斗的准备匀速前进,直至他们完全退出我国领海!”
“是!”
“将军,那两艘俄罗斯海盗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作战参谋,凑到唐元庆面前:“该怎么处理!”
“呵呵,既然俄罗斯海盗船私自闯入我国领海,自然要接受我国的法律制裁了!”唐元庆笑笑:“将这两艘海盗船沒收,让外交部的人和俄罗斯方面打招呼就是了,那些事不是咱管得了的!”
“嘿嘿!明白!”金丝眼镜参谋大为佩服的点点头……
距离华夏传统节日春节,还有四天的这个早上,在华夏东海发生了两件震惊世界的大新闻。
一:‘两艘來自俄罗斯的海盗船,在与日本海军发生流血冲突后,不顾华夏海军的严厉警告,私自闯入华夏领海,现受日本海军重创的两艘海盗船,已经被华夏海军所扣留,为此,华夏外交部发言人即刻与俄罗斯住华夏大使馆进行了紧急会晤。
经过双方的坦诚交流,俄罗斯住华夏大使馆康姆瑞先生,向华夏政府表示了诚恳的歉意,并承诺这两艘海盗船的处理权,将全权交予华夏政府处理。
另外,为感谢华夏政府不遗余力的保护俄罗斯公民的安全,海盗船船长完拉希达瓦先生,将在十点召开新闻发布会,向世人讲述他们被营救的全过程,’
二:‘日本海上自卫队的九十舰队,在追逐两艘海盗船时,未经华夏政府的允许,私自闯入华夏领海并制造了流血事件,并对华夏海军的严厉警告置若罔闻,从而遭到了华夏东海舰队第五舰队强有力的反击。
虽说日本舰队在战争伊始很‘及时’的退出了华夏领海,但,截止到现在,日本海军的九十舰队、八八舰队,依旧停留在华日两国有争议的三十七号海域上,并出动了大约四十架包括歼击机、轰炸机的战斗机群,与华夏东海舰队第五舰队‘隔海相望’。
对此,华夏政府深表遗憾,同时也严厉谴责日方的霸道行为,华夏军方领导人严肃表示,华夏的神圣领海是不容侵犯的,如果日本方面一意孤行的话,华夏不介意在新世纪打一场保卫战,’
上述两条新闻,早上七点就已经‘风靡世界’,在世界各地引起了最高程度的注意,同时,世界各地的华人,也在第一时间自发组织了起來,他们高喊着‘把日本人打回岛国,还我*,’的口号,进行了有秩序、高质量的示威游行。
作为牵涉其中的第三者俄罗斯,也为日本欺负他们合法公民的‘强盗式’行为而遗憾,并派出了‘亚历山大号’航母舰队,在北方四岛举行了有针对性的军事演习。
上午九点,美国‘小鹰’号航母,抵达距离三十七号海域东方三百海里处,表示对此事报以高度重视,但远在美国的白宫发言人蒙哥利先生一再强调,他们绝不会参与这场华夏有可能动用洲际导弹的战争中……
“号外号外,东海大战一触即发,号外号外,东海大战一触即发!”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嫂,学着上世纪抗战时的那些报童口气,站在路面已经结冰的庆岛街头,手里抓着报纸用力摇晃着。
马上,早就从电视、网络中得到这个消息、并出來家门参加反日游行的市民们,呼的一下就围了过來,片刻工夫就将高达五块钱一份的《庆岛晨报》抢购一空。
“宁姐,你说他们沒事吧!”叶倾铃站在凤求凰大厅门前,看着越來越壮大的游行队伍,黛眉紧皱着,问一旁的苏宁:“早上的新闻中说,东海海域发生了流血冲突事件,不知道小昭皓月他们怎么样了,到现在也沒有消息!”
“沒事的!”苏宁在秦昭被送回大陆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但这属于高度绝密,就算她和叶倾铃情同姐妹,也不能擅自告诉她,所以只能不停的安慰她:“小昭他们在加蓬森林孤军作战都安然无恙了,何况这次背后有我国强大的军队做后盾,倾铃……别怕,我保证他会平安的出现在你面前的!”
虽然不能告诉叶倾铃那些真实情况,但苏宁的口气中,终于流露出了让叶倾铃眉头舒展的意思,她一把拉住苏宁的手,笑得就像是花儿那样的:“走呀,宁姐,我们也参加游行!”
“这样,不好吧!”苏宁对叶倾铃态度的转变,有些无奈的笑笑:“倾铃,这么多人,昨晚我们这儿又來了日本杀手,他们要是万一混在人群中对你不轨的话,那我怎么像秦昭交代!”
“是呀,叶董,我看您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您呢?”这时候萧萧也出面相劝了,嘴巴撅着,到现在为止,她还在为秦昭出海不带她们几个一起去而生气。
……
sanjiangge
正文_第926章 秦君 请记住我的名字 我叫上岛樱花
世上有很多事,就像是从天上降落到路上的雪那样。虽然因为天气的寒冷结成了冰,但随着第二天早上新的太阳升起,这些路面的冰就会融化、蒸发,好像从沒有來过那样。
很多事都这样,比方在一周前,东海海域发生的那件震惊世界的华日两国海军冲突一事,也随着两国领导人均以’世界和平‘为己任的崇高思想,而握手言欢,为此,美国《*邮报》给以了极高的评价,称赞两国领导人是‘理智的、负责任’的,他们的冷静是全世界人民都希望看到的……等等。
关于对两国领导人就怎么处理那两艘‘俄罗斯海盗船’一事,《*邮报》表示了高度的关注,但也隐晦的说出:日本想要回其中一艘船的要求,被华夏很委婉的拒绝了。
至于那两艘船到底是不是海盗船这个问題,到现在为止,华日双方都拒绝向外界透露,正因为双方这种‘雾里看花’的态度,才造成了许多版本的流传……
东海冲突真正的当事人,秦昭先生在大年初四这天回到了庆岛。
作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秦先生不用刻意的去伪装什么?仅仅凭借他脸上挂着的那如春风般的笑容,就很难让外人将他和东海事件联系起來,正如前來接机的宁姐说的那样:看秦先生笑的这么阳光,这么人畜无害的,谁舍得将他和海盗相提并论。
对宁姐的这句话,秦先生用大点其头來表示赞同,为了向她表示‘生我着父母知我者苏宁’的感激,他沒有等到回凤求凰,就把藏在刘夜明和薛皓月身后的秦关宁拽了出來,弄得宁姐在机场大厅门口,就完全忘记了她该保持的淑女风度,发着欣喜的尖叫声,扭着纤腰摆着丰胸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疾步向前,一把抱住了那想回头溜走的儿子,接下來就是一顿狂吻。
宁姐那半蹲在地上的诱人姿势,以及闪着性x感二字的红唇,引來很多男人侧目:我要是这小子……的爸爸,该多好。
秦某人因为已经好多年都沒有给人拜年的习惯了,所以今年也沒有给他那些二大爷七姑婆问好,就连对他望眼欲穿的展家,他都沒有去,害的老展两口子打电话狠狠的训了女儿一顿。
扣掉老爸老妈的电话后,展昭气哼哼的捂着小腹,迈开大步想去秦昭那屋,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高抬起的右脚很淑女的落下,挪着小碎步走出了房间,对看到她这样走路后大瞪起双眼的服务生报以温柔一笑后,敲开了秦昭的707号总统套房门。
“小昭,我觉得吧!今年是咱们结婚的第一年,按照庆岛的风俗习惯,你该正儿八经的去给你老丈人拜年才对!”
展昭关好门后,抱着膀子來到秦昭坐着的沙发前,挨着他慢慢的坐下:“喂,我和你说话呢?你有沒有听到,看的什么呀这么入神,又是哪一个妞给你的情书!”
“上岛樱花给的!”秦昭淡淡一笑,收起那封信:“你告诉展伯父和杨阿姨,等过几天我忙完了就会去看他们的!”
“嗯!”上岛樱花不是……死了么,她怎么还会给你情书,展昭已经从苏宁那儿知道一些上岛樱花的事,此时见秦昭情绪好像很不高,于是就把拜年这事放一边了,用开导的口气说:“小昭,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别难过了,尽快把这事忘记吧……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
“小昭,你不用劝我,能不能替我把在四楼养伤的左三右二给我叫來,我有些事想问问他们!”
“好吧!我这就去!”展昭答应了一声,低低叹了口气站起身。
等展昭出去后,秦昭再次展开了那封信。
:秦君,我是上岛樱花。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了,我知道你们华夏历史上有个很著名的诸葛亮,都说他能够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我沒有那样大的本事,可我知道我自己的死期:就是在你带人赶到东海三十七号海域的时候。
秦君,你曾经是我的敌人,可最终却变成了我每晚睡觉前都要想到的那个人,所以,我想和你说一些从沒有和别人说过的话,沒有奢望你会记住,但却盼着你能理解我的感受。
秦君,我叫上岛樱花。
我是个孤儿,从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当我在十三岁那年把自己交给一个叫芹泽多摩雄的男人后,我这一生就注定是个不幸福的一生,不过,我仍然感激他,是他给了我不用再挨饿受冻的生活。虽然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把我培养成一个杀手,但我真的还是感激他。
秦君,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感情叫做x爱,更不知道还有一种信仰,会和祖国有关,我是个日本女人,身上流着日本人的血,可在我短短的二十五年中,我的信仰里面只有一个山口紫川组,组织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祖国让我做什么……我不知道为祖国做了会对我有什么好处。
呵呵,你别笑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沒有祖国意识的人,一个好不容易知道人原來竟然会有’爱‘的女人,为了庆祝找到了爱,所以我才把‘瑞穗’级巡逻船会在零点出现在那片海域告诉你。
说实话,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这条消息对你会不会有用,但我知道我那样做可能是在叛国,下场只能是一个死,可我不后悔……好啦!我不想再把笔墨浪费在这儿了,还是让我來说一些现实的事吧!
秦君,我是上岛樱花。
在我死后,我希望你可以替我照顾左二右三兄弟俩,他们和我一样,也是孤儿,但他们是男人,所以命运要比我好的多,最起码只要肯吃苦不怕死,就能过上我在组织里的‘幸福生活’,他们骨子里和我一样,也同样沒有祖国这个信仰,在他们心里,我就是他们的主人,他们这一生也只听命于我,可以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吧!
其实,在当初给你东海情报时,我是存了私心的,对不起,秦君,看在我已经死了的面子上,请你原谅我。
当初,我只给让左二他们给你送去了‘瑞穗’级巡逻船会在零点出现在三十七号海域的情报,却让左二他们保留了九,十舰队就在附近一百海里的情报,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请你原谅,别生气,把这封信看完好吗?当时在给你送情报时,我就知道自己必须得死了,因为我从沒有信心会逃过芹泽多摩雄的手,所以我选择了等死这条路。
我之所以只给你那条消息,就是为了给左二右三俩个人留条后路,他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你之外最亲近的人,所以我必须这样做。
我是这样告诉他们的:‘如果我死了,芹泽多摩雄肯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要是想活下去,就必须得找一个靠山,而这个靠山就是秦昭,你们在我死后,立即拿着另一份情报,用最快的速度去凤求凰寻求保护,如果秦昭那些女人们肯出援手的话,那就把九,十舰队的情报告诉她们,如果她们置之不理的话,那就不用拿出这份情报,让秦昭陪着我一起去那个世界吧……’
秦君,我是上岛樱花。
当你看到这儿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女人很可怕,呵呵,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我不后悔,真的,而且还感到了心安,因为只要你从这封信上知道我是这样的女人后,那么就证明你那些女人们把他们收留了。
嗯,外面起风了,好冷的风,气象预报说今晚可能有大雪,我忽然感到很孤独很冷,也许,那个世界上沒有什么国家、风雪,只有暖洋洋的黑暗吧!呵呵,我忽然有些要迫不及待的想死了呢……
秦君,我是上岛樱花。
唉!这封信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写了这么多废话,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了,你知道我现在除了写信还在做什么吗?咯咯,告诉你吧!我在吸烟,吸一种和你吸的一个牌子的烟,而且,还在摸着我的耳环,一个因为你才戴上的银耳环。
我,马上就要死了,因为还有四个小时就零点了,芹泽多摩雄也该回來了,唉!忽然有些舍不得。
秦君,我是上岛樱花。
现在我想了很多,觉得有些事必须要告诉你,在你们得到的消息中,肯定知道山口紫川组有四大天王四小天王,但你们不知道,紫川组还有一股更为凶残冷酷的力量,他们的名字叫‘危机’。
‘危机’是整个紫川组中最最神秘的力量,除了紫川组组长龙泰外,就连芹泽多摩雄这个四大天王之首都不知道,咯咯,我想你这时候应该开始怀疑了,既然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我是怎么知道的,呵呵,其实这事说起來很简单,因为我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龙泰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得知这个秘密的过程有些肮脏,在这儿我就不说了,但你一定要明白,‘危机’是紫川组千百年來最神秘的力量,危机中的人,从小就被注射各种动物的基因,他们可以在零下几十度的环境中过几个小时而不僵,更可以在黑暗阴冷的地下,保持站姿七天不吃不喝一动不动,我无法用语言來形容他们的可怕,我只是知道,危机在千百年來就有了,但从沒有离开过那个让人恐怖的洞茓,他们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取回凤凰传奇。
不写了,我心怎么忽然乱了……还有很多事,让左二右三告诉你吧!我,马上要死了,咯咯。
秦君,请记住我的名字,我叫上岛樱花。
……
sanjiangge
正文_第927章 你来的次数多了
说实话,秦昭宁可在闲的无聊时往jj上挂秤砣玩,也不会去看那些劳什子日韩电视剧。
他总觉得里面那些俊男靓女太做作,尤其是对那些生离死别的狗血桥段,男猪脚总会捧着某位已经死去的女猪留下的遗物……比方一封信啊!或者一个类似于银耳环之类的东东,脸上先是带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接着就是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落,每当此时,电视他是不会砸的……但他总会升起一种把男的统统变成太x监,女的全部卖妓x院的冲动。
可现在,当秦昭手里拿着上岛樱花留下的遗书,看到左二放在他面前茶几上的那个银耳环时,他才知道,世界上也许真的有那么一种感觉,叫愧疚,或者说是心疼,愧疚到你掉泪都不知道。
站在沙发前的左二和右三,一动不动,他们身上的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可他们的眼里却透着迷茫,他们不敢确定,眼前这个让小姐宁可用死來表白她爱他的男人,会不会收留他们,如果不收留的话,他们将是死路一条,自打山口组成立以來,除了一个自动脱离的姚迪,还沒有一个反出组织后有好下场的先例。
“你们以后跟着我!”等了老大一会儿,秦昭才抬起头,将那个银耳环攥在手中,眼里带着淡淡的杀意,缓缓的说:“如果有人想伤害你们,除非我死了!”
“是,主人!”左二右三听到秦昭这样说后,先是对望了一眼,接着两人猛地跪在地上:“谢谢主人!”
“唉!起來吧!虽然我很喜欢日本人在面前跪着,但你们记住,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要跪了!”秦昭身子后仰,脑袋靠在沙发上:“她……葬在哪儿!”
“主人!”左二两人站起身,腰板微微的弯着:“樱花小姐葬在落霞山,墓地是叶小姐给选择的!”
“哦!”听说叶倾铃把上岛樱花葬在了有秦家祖坟的落霞山,秦昭心里就有些感激,淡淡的哦了一声后,站起身:“你们陪我去看看她吧!还有,以后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是,主人!”左二俩个人再次弯腰,称呼未变:“樱花小姐在死前一天,就告诉过我们,您就是我们以后的主人,我们不可以随便改变称呼,要不然,她在地下也不会原谅我们的!”
“既然、其实把主人二字放在心里就行,不用总挂在嘴边的!”秦昭本想说,既然我现在是你们的新主人,那你们就该听我的,可在话刚出口,猛地就明白过來了上岛樱花这样吩咐他们的苦心,于是马上就改变语锋,心里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到死,都担心我因为他们是日本人而不收留他们……
秦昭既然打定要去墓地祭奠上岛樱花,自然不方便带着叶倾铃等人了。虽然她们几个妇女姑娘闲的都在打保皇,他带着左右兄弟來到大厅时和杨涟说了一句,要是她们问起的时候,就说去落霞山了,对于这件事,他不想瞒着那些女人,这样做不是在显摆什么?而是为了给死去的人一个尊敬。
秦昭和何晓达一辆车,左右兄弟一辆车,用了一个多小时來到了落霞山公墓。
车子停在了公墓前的那条公路上,秦昭下了车子,对刚想跟着自己上山的何晓达说:“把祭奠品给我,你在这儿等着!”
何晓达默默的点点头,将装有几枚水果和一瓶酒的方便袋递给了他,又对从另一辆车里下來的左右兄弟使了个‘要小心’的眼色,这才叼上一颗烟的倚在车头上,私下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尽管春节已经过了四天了,但落霞山上除了那些挺拔的松柏是青翠色,放眼望去,到处是一片枯黄和雪白,白的是残雪,枯黄的是枯草,还有一座用泥土拍成的新坟头。
先给秦家先人们鞠了一躬后,秦昭才慢慢的走到那座新坟面前,伸手扶住那座刻有‘樱花之墓’的墓碑,眼前仿佛真的和电视里演的那样,埋在坟中的那个人的容颜,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或者说是脑海。
左右兄弟來到距离上岛樱花坟前两米的地方,齐刷刷的跪了下去,按照他们日本风俗双手合十的來回拜了好几拜,这才将额头贴在了冰冷的土地上。
秦昭慢慢的蹲下,从方便袋中取出几个苹果香蕉之类的东西放在墓碑前,又用手指拧开那瓶葡萄酒,均匀的洒在地上,等一瓶酒都倒干净后,这才问:“那个,芹泽多摩雄在哪儿!”
“在小姐死的第二天,杨涟就曾经领人去过那家宾馆,可他已经不在了,也许是回了日本!”左三说:“不过,小姐曾经告诉我们说,在天河集团向社会招工时,他曾经安排人混进了那些应聘人员中,本來,小姐是打算打探出那些人是谁后再告诉您的,可惜……”
“嗯,我知道了,他跑不了的!”紫川的人混进了天河,这倒是个麻烦事,秦昭扶着墓碑站起,说:“樱花还有什么话要你们告诉我的!”
“杀王青的人是我们两个!”右二接过话:“我们取了他的眼瞳和脑浆,已经送回了日本!”
“这句话我沒有听到,你们以后也不要再对任何人讲起!”秦昭沉默了片刻:“日本人,为什么需要他的眼瞳和脑浆!”
“是为了研究他所中的蛊毒!”右二回答:“听小姐无意中说过,好像实验室培养出这种蛊毒后,可能要把它当作一种类似于基因的东西用在人体实验中……”
“危机,!”秦昭听到这儿后,忽然想起來上岛樱花留下的遗言中说,危机的人好像就是被注射一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才脱口打断了右二的话:“是不是等培养出这种蛊毒后,会把他注射在危机中!”
“危机!”右二和左三对望了一眼:“主人,什么是危机,危机是个人吗?”
“呵呵,沒什么?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也是,这种连芹泽多摩雄都不知道的绝密,他们兄弟俩怎么可能知道,假如上岛樱花告诉他们的话,恰恰是害了他们,秦昭若无其事的笑笑,怔怔的看了那块墓碑片刻,从口袋中掏出那个银耳环,使劲的Сhāx进坟头的土中,这才拍了拍手:“唉!我们回去吧!”
“是!”左右兄弟答应了一声,在秦昭走过他们身边时,忽然齐声说:“小姐还曾经告诉我们,等她死了后,只允许主人您來她坟头看她这一次!”
“为什么?”秦昭嘴角一动。
“小姐说,你來的次数多了,她在那边会忘不了你,会不能心安的!”左二说:“她还说,希望主人您一辈子平安,不要因为她的死而愧疚,只要您肯收留我们,这就足够!”
“嗯,我知道了!”从沒有过的心疼,再次从心底腾起,秦昭攥紧了拳头,淡淡的回答了一声,当即向山下走去。
“大少,回家!”何晓达看到几个人下來后,连忙将车门打开。
“不,去医院,武警医院!”秦昭闪身上车:“去看几个病人!”
“好的!”何晓达答应了一声,上车关门,刚想和秦昭闲聊几句‘人死不能复生’的话,却见他靠着座椅闭上了眼,于是就不再开口。
“晓达,你去帮我买瓶葡萄酒!”等车子驶进武警医院后,秦昭说:“顺便再买一束康乃馨吧!”
“买葡萄酒!”买康乃馨看望病人,这个世人都知道,但买瓶葡萄酒看病人,这可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嗯,买瓶好一些的!”秦昭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去吧!密码是136xxx!”
虽然很不明白大少为什么要买葡萄酒,但何晓达见他情绪不高,也沒有敢多问,只是答应了一声接过了银行卡……
武警医院住院部的六楼走廊,秦昭左手捧着一束洁白的康乃馨,右手拎着一瓶超市中最好的长城干红,在來往护士中那惊诧的眼神中,很有礼貌的敲响了606号病房。
“谁!”秦昭敲门后等了片刻,门板后面才传來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
“秦昭!”
“老板,你來了!”秦昭刚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口,病房门就开了,东海事件中的主角‘完拉希达瓦先生’,一脸喜悦的站在门后。
“奥马丽感觉怎么样了!”秦昭走进病房,向病床上看去,就见全身被包扎的像个粽子似的奥马丽,看到他进來后,眼睛一亮,张开沒有被包扎住的嘴巴:“老板,你什么时候回庆岛的!”
“今天早上刚回來!”秦昭说着把康乃馨放在床头柜的花瓶里,笑笑:“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嗯,好漂亮的花儿!”奥马丽全身都包扎着,自然不会做出表示有礼貌的动作來,只是笑着说:“你今天一回來就來看我啦!”
“是呀,感动吧!”
“呵呵,可惜马塞利娅她们……”想起死去的几个伙伴,奥马丽说着闭上眼,但随即觉得不该在老板來看自己时说这些,于是马上笑笑说:“老板,在海上你曾经说过,回來后要给我过生日的!”
sanjiangge
正文_第928章 什么才是留住爱的最高境界
“那你看这是什么?幸亏我有先见之明!”秦昭知道,此时奥马丽之所以提起过生日的事,完全是因为要岔开因为想起同伴的悲痛,于是就很配合的装沒注意她刚才的话,将身后的红酒举起:“虽然不能实现在凤求凰为你开生日派对的承诺,但这事先凑合着吧!等下一次我一定会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生日,怎么样!”
“老板!”奥马丽看到那瓶红酒后,眼里浮上一层水雾,刚想说什么却被秦昭用手摆住:“弗朗西斯,拿几个纸杯來,今天我要和你们好好喝一杯……就一杯啊!多了不喝!”
“喝一杯,那怎么可以!”为秦昭沒有忘记他承诺而感激的弗朗西斯,自然不会答应秦老板这个‘咋这么客气’的要求,接过酒瓶不由分说的打开,咕噔噔的将三个一次性纸杯倒满,先很温柔的让奥马丽浅尝了一口,随即眼里含着泪花儿的,说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话,和秦某人平分了那瓶红酒……
如果心情好的话,半瓶红酒还不会让秦昭醉成又给何晓达打电话、让他再买一瓶茅台來的地步,想到自己只是利用上岛樱花,而她却是用生命來报答自己,他心里就很难受,是那种被后悔、自责狠狠踩着所有痛感神经的难受,以至于何晓达刚买來那瓶茅台,他就拿过來对着嘴就灌下了一大口,那痛快劲,让何晓达暗暗啧舌,奇怪大少怎么会突然酒量大增了,等他发现大少好像是在用想醉酒想折磨他自己时,大半瓶的茅台已经灌进了嘴里,吓得他赶忙去夺酒瓶:“大少,大少,你不能这样喝酒啊!要不然会喝醉的!”
“何、何晓达,你管我!”秦昭斜着眼的将酒瓶举起,嘴角挂着狂傲:“你再和我动、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把你从六楼扔下去!”
“呃!”何晓达哭丧着个脸的看了看弗朗西斯,可后者对秦昭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所震住,只得耸耸肩表示:俺也木办法。
一个心中有着无法向人说出苦衷的人,本來只有二两小酒的量,一口气喝掉大半瓶后,结果会怎么样是可想而知的,以至于何晓达和左右兄弟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秦昭弄回了凤求凰。
秦昭带着何晓达和左右兄弟走了后,杨涟马上就将大少的行踪告诉了几位少奶奶,叶倾铃等人听了后,也都觉得他应该这样做,只是让她们沒想到的是,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吃午饭了,却是被人从车上背下來的。
“何晓达,难道你不知道小昭他不能喝酒吗?”叶倾铃见秦昭闭着眼睛又哭又笑状若疯癫的样子,心里又气又疼,拿出秦家少奶奶的架子,摁着何晓达就数量起來了:“小昭出门为什么总是带着你,还不是他放心你,可你竟然让他喝成了这样,哼哼!”
刚把秦昭扶到床上的何晓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满脸内疚外加委屈的:“叶董,大少从落霞山回來后,就直接去了医院看望奥马丽,说什么替她庆祝34岁生日……”
“什么?他是在医院看望病人时喝醉的!”展昭听到后,也不乐意了:“我说何晓达,你是不是觉得小昭现在挺宠你的了,你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在医院喝酒你都不加以提醒,我看你这心腹司机,哼哼!”
“我劝了啊!而且还是可劲的劝,可大少不但不听反而说我要是再劝,就把我从六楼扔下去……”俩少奶奶的哼哼声,的确让何晓达感到心悸的要命,他刚想解释,却见苏宁也有想加入指责他的战团,连忙双手乱摇着:“各位少奶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下次,下次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别说是把我从六楼扔下來了,就是把我从六十层楼上扔下來,我也保管不会让他多喝一滴酒!”
“上岛樱花,我对不起你!”就在何晓达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各位少奶奶息怒时,躺在床上的秦昭,忽然闭着眼睛的喃喃道:“其实在我得到那个消息后,就该考虑到你的安全了,可我竟然混蛋的沒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我知道,假如我在收到海神号的情报后,就去找你保护你的话,你肯定会把九十舰队的情报也告诉我,而不是用把它当作让我收留左右兄弟的依仗了,正是因为我从心里压根就沒有看得起你,所以才忽视了对你的保护,这才造成你冤死,这才造成了马塞利娅等人的牺牲!”
“呵呵!”秦昭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继续闭着眼的,说着要是他正常时打死也不会说的真心话:“以前我觉得,在你面前我是高高在上的,可当我看了你留给我的那封信后,我才知道我是有多么的傻,你的死,都是因为我的狂妄自私造成的,尤其是当右二告诉我说,不许我再次去墓地看你的那句话,呵呵,你知道吗?当时我连自杀的心都有了,我太他妈的混蛋,太他妈的自以为是了……呕!”
秦昭嚷道这儿,忽然脑袋一偏,张口就喷出一口污秽之物,一点也沒浪费的都吐到了刚想给他擦汗的何晓达怀里。
“唉!晓达,你先下去换衣服吧!”秦昭从沒有表现过的自责,让苏宁在叹了口气后,冲何晓达摆摆手。
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后,何晓达双手扯着衣襟,狼狈的跑了出去。
左右兄弟对视了一眼,也想跟着何晓达后面出去时,却被苏宁喊住了:“右二,樱花小姐在……为什么还不让大少以后去墓地看她!”
“苏主任!”左右兄弟,对秦昭这些老婆们,倒是都称呼其官职,而不是喊主母啥的:“小姐她在死前一天,让我们转告主人……”
“主人!”
“主人就是秦先生,从此之后,他就是我们兄弟的主人!”
“哦,那你继续说!”让两个日本人当小昭的奴仆,他们可靠吗?这里面别是有什么阴谋,苏宁心里这样想着,点点头,其实,这也不怪她这样想,盖因那个岛国上的民族,很少留给世人他光明磊落的一面,从很久之前,他们就是残忍和阴险的代名词。
右二并沒有注意到苏宁眉间的警惕,实际上,现在除了秦昭的脸色可以让他们在意外,就再也沒有人值得他们去在乎了,哪怕这些人是他们主人的老婆,所以,他实话实说道:“小姐在她临死前的一天,让我们转告主人,主人如果去的次数多了,她会在那边忘不了主人,会不能心安的……”
听完右二的这些话后,叶倾铃等人心里同时一震,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让她们垂下了眼帘,她们谁都沒有想到,一个日本女人竟然可以爱秦昭爱到如此痴狂的地步,哪怕是她已经香消玉损了,可仍然会让他因为这些话记得她一辈子。
“你们,暂且退下去吧!今天和大少说的话,不要告诉别人!”过了许久,苏宁才对左右兄弟挥了挥手。
“是!”左右兄弟答应了一声,慢慢的退了出去。
等房间里只剩下叶倾铃展昭迎夏,外加一个怎么给她使眼色都装看不见的皓月后,苏宁才从沙发上拿起上岛樱花留给秦昭的遗书,小声的读了一遍,然后看着这帮女人:“以前我总是觉得,为了拴住小昭的心,我可以替他做任何事,包括为他去死……以为这就是最极端的手法了,可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留住爱的最高境界,我不得不承认,我们所有姐妹都被一个日本人打败了,小昭在以后的日子里,到死都不会忘记她的!”
众女沉默。
“宁姐,那我们该怎么才能帮小表哥从愧对樱花之死的阴影中走出來!”过了很久,迎夏走到床前,手里拿着纸巾,替醉死过去的秦昭擦着嘴角,脸上挂着担忧:“虽然上岛樱花帮了我们很大忙,并为此付出了生命,但我还是对她沒有好感,既然她那么爱小表哥,为什么不能让小表哥快快乐乐的呢?至于让人把那些话转告给他!”
“也许,这就是华日两国女人对待爱的差别吧!”苏宁淡淡的说:“我们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可她们却把爱当作了一种掠夺,这也恰恰符合了日本人的一贯作风,别看小昭平时吊儿郎当的,其实他才是一个性情中人,我们若是不尽快想办法帮他从愧疚中脱身,相信……以后他的酒量会大增的!”
听到苏宁这明显带有黑色幽默的话语,沒有人觉得好笑,的确,别看秦昭明面上左拥右抱风光无限的,其实他真的很累,一方面要为所有爱他的女人负责,令一方面却还有不可动摇的信仰,当感情和信仰发生冲突后,他明知道很多人都不能沒有他,可他还是为了信仰去殊死搏斗,这从他装傻也要前往加蓬可以看出。
“让、让我來试试吧!”大家都沉默了很久,一直替秦昭擦着脸颊的迎夏,忽然说:“也许我有办法,可以让他对上岛樱花的死不再愧疚!”
sanjiangge
正文_第929章 伦巴还是探戈?
“你!”听迎夏说她有办法让秦昭不在为上岛樱花之死而感动愧疚,皓月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
大家都知道,在秦昭这帮女人中,要说最有本事的可能就是苏宁了,除了在对经商不专业外,无论是心机还是能量,都算是女人中的姣姣者,秦某人忽然遇到这种解不开的心结,包括叶倾铃这个‘正牌老婆’在内,都认为也只有她才能拿出一些解决办法來,可沒想到的是,这时候迎夏挺身而出了。
“嗯!”迎夏抓住秦昭的手,那双清澈到让人心悸的黑眸中带着一丝慌乱,更多的却是羞涩:“在蜀中的时候,薛伯母曾经教给我一些让人心神安定的偏方,我想吧!如果能够让小表哥彻底知道他根本沒有对不起上岛樱花,他应该很快就解开心里这个包袱的!”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妈还有这些偏方!”皓月感兴趣的说:“迎夏,那你告诉我们,该怎么把他从愧疚中解救出來!”
“其实,其实大家都听过的!”迎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舔了一下嘴唇:“就、就是跳大神……”
“哇噻!”皓月小嘴猛地张大,一脸不信的用手指着迎夏:“迎夏,你会跳、跳大神,这个管用嘛!”
跳大神,是一种活着的人和死着的人的‘交流’方式。
一般來说,跳大神要有两个人共同完成,一个是大神,一个是二神,他们认为大神是灵魂附体的对象,二神是助手,在跳大神过程中,大神多是手舞足蹈满口的南腔北调,说着让正常人不知所云的话,二神仙呢?他的任务是打鼓,打着一种奇怪的鼓点,通过大神的肢体动作和二神的鼓点配合,会给人一种视觉和听觉上的诡异感,就是那种你明明觉得他们的举动很搞笑,却不敢露出丝毫笑容的诡异感。
当然了,现在的跳大神,更多的被作为一种民族艺术被保留了下來,正式称谓叫:萨满舞,萨满是满族的巫师,萨满舞也就是巫师在祈神、祭礼、祛邪、治病等活动中所表演的舞蹈,据说古代中国北方民族曾盛行过这种巫舞,表演时,萨满腰间系着长铃,手持抓鼓或单鼓,在击鼓摆铃声中,请各路神灵,请來神灵后(俗称神附体),即模拟所请之神的特征,作为各路神灵的表演。
跳大神有真有假,假的当然是以欺骗钱财为主,真的也确实存在,真实的跳大神。虽然很多现象依照目前自然科学的理论难以解释,但是在治病、占卜等方面确实有一定的效果,这是不容置疑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都承认了的,它和风水学、占卜术一样,都是华夏民族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文化遗产。
迎夏说她要用跳大神的方式來帮助秦昭摆脱愧疚,刚才这帮子女人脸上的凄苦,马上就被好奇所代替,尤其是那个胸大无脑的展昭,更是俩眼放光的一把抓住她是手:“迎夏哦,等把小昭这事处理好了,你教我跳大神好不好!”
迎夏还沒有回答展昭这个让她啼笑皆非的问題,苏宁端出她大姐大的架子來:“小昭,你想学跳大神也行,但总得等小昭好受些再学是不是……迎夏啊!这个大神是怎么个跳法,你看我能不能那个啥啊!昂!”
唉!真是好奇害死女人哦,就连宁姐这样的巾帼都这样一副嘴脸,在心里大大鄙视了苏宁一下后,迎夏轻笑着说:“当然可以,本來跳大神就需要两到三个人,你和小昭姐主动要求,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说到这儿,迎夏话锋一转,看着眼前这些跃跃欲试的女人:“不过你们谁來配合我也行,最主要的是你们得会跳一种舞才行!”
“什么舞!”叶倾铃也一脸好奇:“是伦巴还是探戈!”
“伦巴和探戈我不会跳,我只会跳交谊舞!”展昭很是郁闷的Сhā了一句,但接着就琢磨,自己还是连交谊舞也别跳了,免得‘吓坏’了肚子里的小宝宝。
“不是探戈伦巴,也不是交谊舞!”迎夏摇摇头,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啊!我知道了!”皓月那儿大惊小怪的说:“是不是我们蜀中的孔雀舞!”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舞嘛,迎夏你就别卖关子了,这儿又沒有外人,痛痛快快的说出來不好呀!”刚才还为秦某人担心的这些女人们,一听迎夏提出要跳大神的主意后,马上就将还在床上醉得一塌糊涂的某男给抛到一边去了,仿佛只要能够把大神跳好了,他立马就会还阳一样。
“艳舞!”
“什么?艳、艳舞!”听迎夏说出这俩字后,所有的女人都面红耳赤,虽说她们和某个醉死梦生的家伙关系不仅仅停留在守着他跳艳舞的层面上,但大家都是良家妇女,要跳那种让人脸红的舞蹈,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迎夏,你沒有搞错吧!”叶倾铃有些发傻的问:“跳、跳那种舞和让他走出愧疚,又有什么关系啊!”
反正主意已经拿出來了,事到如今迎夏也不再拿着捏着了,索性直说:“我需要俩个人來个配合我,一个要装扮成上岛樱花的模样,这个人要尽量的刻画出一个让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动心的、的妖媚女子,而且还要让小表哥看到,虽说这样有诋毁上岛樱花的嫌疑,但她既然连死后都要抓住小表哥不放,那也怪不得我们改变她的形象了,所以我说,这个人一定要会跳艳舞!”
“另外一个要女扮男装,办成一个貌比潘安的男人!”迎夏接着说:“而且这个男人要追求上岛樱花,扮演樱花的人,动作一定要大胆,露骨,最好能够表演一些很暧昧很暧昧的姿势!”
“这和小昭心中的包袱有什么关系!”饶是苏宁为了秦昭什么事都做过,但当听了迎夏的话后,还是忍不住脸蛋红红的提出异议。
“当那俩个人在表演时,我会给小表哥造成一种幻境!”迎夏舒了一口气,说:“我要让他亲眼看到,上岛樱花在另外一个世界过得比在这个世界时还要好,还要幸福,只有让他明白了上岛樱花在那个世界其实很幸福,才会让他对她的死释怀,让他从此可以放下那些内疚!”
“我怎么听着有些晕!”皓月傻乎乎的问:“迎夏,你的意思是说,你要通过我妈妈教给你的那些手段,來让秦昭看到死后的上岛樱花生活,让他看到上岛樱花其实过得很幸福,从而不用再为她的死而内疚!”
“是的,就是这样!”迎夏点点头。
“你有几分把握!”叶倾铃问。
“大约五成把握吧!毕竟以前沒有做过这种事!”迎夏眼帘微微垂下:“如果、如果我再努力一下,可以有七成把握!”
“好!”展昭啪的一拍手:“我看就这么着了,别说能够有七成把握,就是有一线希望我们也该努力一下是不是,我看这样吧!跳艳舞的这个任务就交给苏宁,扮演追求苏宁的人就让倾铃來演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演那个跳艳舞的!”苏宁翻了个白眼:“我看小昭你很有这方面的潜质呀!”
“我!”展昭嘿嘿一笑:“我除了交谊舞外,啥舞都不会了,我怎么能够出演上岛樱花呢?”
“那你干什么?”
“我可以当观众啊!和薛皓月一起当观众,电影里那些跳大神的,不都有观众捧场嘛!”展昭理直气壮的回答,而且还拉上了皓月:“皓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不行,我的跳大神和电影里不一样的!”不等皓月回答,迎夏一口否决:“我的跳大神,不是把上岛樱花的‘灵魂’附在扮演她的那个人身上,而是要创造一个让小表哥來到地狱看到她幸福生活的气氛,小昭姐,你想呀,如果和皓月姐在旁边当观众,他会入戏嘛,所以呀,你们要不就是扮演那俩个人,要不就是出去!”
“呃!”展昭有些傻眼的:“可我不会跳舞啊!”
“那我们还是出去吧!”皓月倒是会跳很多舞蹈,但她隐隐明白了迎夏接下來该怎么做了,她自问现在还沒有发展到苏叶二女和秦昭那么亲密的地步,所以这时候提议出去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可我真想看看呀!”展昭有些不情不愿的被皓月拉着向门口蹭去。
“小昭姐,你和皓月姐就守在门口,沒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來!”
“哦,给你做护法呀,行!”展昭点点头。
“宁姐!”等展昭皓月出去后,迎夏一脸认真的说:“其实,就是让皓月姐她们在,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我之所以让她们出去,就是为了怕给你们增添心理负担,会被小表哥看出什么破绽,从而功亏一篑!”
“迎夏,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办吧!”叶倾铃咬了一下嘴唇:“我虽然会跳舞,但艳舞我真的跳不來,要不去酒吧找一个……”
“不用了,我來!”苏宁双手搓了搓脸,一脸英勇就义的大义凛然:“这种事沒理由让外人参加的,先不管成败如何,要是万一流传出去,会给小昭造成不良影响的,这样吧!我负责跳、跳艳舞,你出演那个追求我的男人!”
“嗯,我看这样最好!”迎夏笑笑:“宁姐有这方面的潜质!”
“死丫头!”听一向单纯的迎夏说出这句话,苏宁有些目瞪口呆,低低骂了她一声后:“现在我们是不是得去化妆了!”
“嗯,记住,一定要用浓妆,性x感大胆的那种!”迎夏点点头:“还有,待会儿要在房间cd中放一首曲子……就放《神话》的主題曲吧!这个恰好应景,另外,得给我取一面鼓!”
“《神话》那主題曲能够和艳舞吻合嘛……嘿嘿!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皓月你是导演,你说了算,那我们这就取开始准备!”苏宁嘿嘿的笑着,拉着叶倾铃走出了房门……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坠落风在吹动,终于再将你融入怀中,两颗心颤抖,相信我不变的真心,千年等待有我承诺,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我绝不放松……我们因为太相爱,所以更使我们痛苦,我们连爱你一句话都无法讲,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穿越时空决不低头,永不放弃的梦……
《神话》那充满有伤和留恋的曲子,在黑暗中响起,接着,一声低低的鼓点,仿佛踏着你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心弦,从远古的星空中响起,唤醒了醉卧六个小时之久的秦昭。
他慢慢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但却又偏偏可以隐隐看到些什么?尤其是《神话》那缠绵的曲子,在那一声高一声低的鼓点配合下,让他猛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一想起就会愧疚的女人,那个左耳戴着银耳环的异国女人,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无法自拔中。
再强大的人,都会有他脆弱的一面,只不过在人面前,他会用各种手段來掩饰这些脆弱,给别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秦昭就是这样,但是,再强大的人,在黑暗中也会撇弃那些昔日的伪装,都会露出他最脆弱的那面,哪怕他是龙腾七月秦昭,何况此时,他耳边还回绕着这种让人忧伤的旋律。
秦昭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那无限的黑暗,眼里有别人看不到、或者说是他自己都沒有感觉到的泪花。
攸地,一道亮光,一道不算太亮但足可以让人看清一些什么的暗红色亮光,撕破了黑暗。
秦昭心中一惊,腾地一下坐起刚想下床时,那若有若无的鼓点声,突然急促起來,接着,一个让他见了猛地定住的女人,从那道亮光中出现。
那个女人,一头略微有些小卷的波浪长发,遮住了轻垂着的面孔,唯有左耳下的那个硕大的银耳环,随着女人身子妖异的扭动來回的晃着。
“上岛樱花,!”看到那个银耳环后,秦昭如遭雷击的,嘴里发出一声轻呼,眼神在越來越急促的鼓点中开始散出迷茫:“你、你不是死了吗?”
银耳环女人好像沒有听到秦昭的话,只是伸手撩起遮住面孔的长发,露出一个黑色的蝴蝶型面具,暗红色的光越來越亮了,照着她的身子,她穿着一套火红色的性感内衣,那套内衣,仅仅遮住了她身体的几个紧要部位,偏偏脖子里还系着一根领带,透着让人说不出的难耐,身子轻轻一扭,高耸的胸部有了些许颤动,盈盈一握的细腰,挺翘的*,晶莹地、好像带着细细汗珠的肌肤,在有些暗红的灯光下耀出淡淡绯红的光泽,显得格外诱人。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说话!”秦昭痴痴的望着‘上岛樱花’,喃喃的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啊呀咦喂萨拉希……”一个绝不会破坏秦昭梦境般的声音,随着逐渐放缓的鼓点,轻轻的响起,让他又慢慢的躺在了床上,只用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上岛樱花’。
‘上岛樱花’踩着精致地高跟鞋,缓慢的迈着猫步向秦昭走來,黑色蝴蝶型面具下,那双冷艳的眼神亦若有若无的盯着他,走到距离他大约三四米的时候,身子随着根本不可能营造出暧昧气氛的《神话》主題曲,耸胸、细腰、*、长腿配合绝佳的动了起來,一开始还只是随着《神话》旋律轻摇慢摆,但这时候鼓点又猝然加速,她的动作也跟着狂野起來。
腰身蛇一样的不停扭动中,‘上岛樱花’慢慢的跪在地上,身子后仰剧烈摆动着胸膛,那一对高耸顿时就给秦昭造成了一种地动山摇的假象,在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吐沫中,‘她解下脖子间的领带,在右手中來回的悠荡了几圈,身子扭动中采取蹲着的姿势,握着领带的右手下探到胯下,左手却从背后抓住了领带的另一头,然后双手拽着领带开始在胯下一抽一送的,慢慢摩擦起來……
别看秦某人心里着实的为上岛樱花之死而不能自拔,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事实,还是让他在如此强烈的视觉效应下,开始了眼睛睁大,呼吸急促狂吞口水,下面小弟弟迅速抬头的特征。
唉!男人呀,无论在什么时候,哪怕是他去了地狱,他的色心也死不了,可这能怪谁呢?谁让那个‘上岛樱花’做出这么勾魂的动作,不过,这还不是最让秦昭无法忍受的,就在他努力想搞清楚这是在做梦啊还是他妈的出现幻觉时,鼓点声更急。
听到鼓点一变的‘上岛樱花’,反手将领带抛出接着身子后转,背对着秦昭身子像只虾米似的弓起,两只穿着七寸高的淡红色高跟鞋的脚,和双手着地,纤腰不停的扭动着,随着长腿一蹬*撅起,同时身子前趴,再随着敲动的鼓点挪回原处,嘴里发出低吟,如是者再三……‘
上岛樱花’如此大胆开放的舞蹈动作,恐怕连少林寺的老方丈见了都得那个啥,就别说秦昭了,要不是那好像带有某种魔力的鼓点一直控制着他,他早就嗷嗷叫着扑上去,将她撕碎了,沒办法,谁让他是男人了,而且还是正常男人。
“草!”随着‘上岛樱花’做出的动作越來越具有挑逗性,秦昭再也忍不住了,很恶俗的骂了一声后,忽地重新坐起,刚想不顾一切的去‘征x服’那个女人时,忽然又一个人出现在那道‘上岛樱花’出來的亮光中。
这次出來的是个男人,一个让秦昭猛地顿住动作的男人,他一身全黑色的西装,头上戴着一个礼帽,脑后拖着一根马尾,脸上却是戴着个骷髅面具,左手拿着一根拐棍,右手捧着一杯红酒,随着鼓点缓步走向纤腰摇摆着站起身的女人面前,低低的声音挺飘渺的,但足可以让秦昭听到:“樱花,你终于來了!”
”嗯:“‘上岛樱花’面具下的嘴唇轻咬着,看也不看秦昭一眼的慢慢伏在那个男人怀中,更加模糊的声音:“山口君,你等急了吧!我专门为你表演的舞蹈,好看吗?”
原來上岛樱花是跳给别人看的,刚才还热血澎湃的秦昭,听到这句话后,全身如同被凉水彻底浇灌。
“嗯,不过我不喜欢你在别人面前跳这种舞,那样会被人误会!”那个山口君点点头,冷冽的眼神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秦昭,拿着拐杖的左手揽在樱花的腰间,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右手中的红酒端到樱花的嘴边:“我以为你爱上那个华夏人秦昭后,就再也舍不得來寻我了,我可是等了你三年多了!”
“怎么会呢?我说好要來寻你的!”樱花轻抿了一口红酒后,几点猩红酒渍从嘴角挂下,她慢慢的回过头看着床上的秦昭,伸出舌尖,柔软而轻缓地在唇边卷过:“因为他始终牵挂着我,所以刚才我才……但我以后再也不会跳给别人看啦!只给你一个人跳!”
“嗯,我还不许你再爱他!”
“唉!虽然我曾经很爱他,宁可为他背叛组织和祖国,但那是在那个世界,如今,我已经來到了这个世界了,自然要忘记那边所有的事情,包括我那残缺不全的爱情,山口君,以后我们就会在这边常相厮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是不是!”
“嗯!”山口君那好看的嘴角一翘,有意无意的扫了秦昭一眼:“可那个男人心中始终挂着你,却是让我很不舒服的!”
“山口君!”樱花抬起闪着晶莹色的右手,轻轻摸索着山口那个骷髅面具:“如果我还活在那个世界,秦昭挂着我,我会幸福,可我已经來到这个世界找到你了,已经在这儿找到了我的幸福,我就不愿再让他想着我了,因为我和他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就在这儿看着我们呢?你要不要和他说一句,然后我们就回到我们的世界中!”
……
sanjiangge
正文_第930章 实战演习
我和他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这句话一下子惊醒了秦昭,他用好像从不认识上岛樱花的眼神看着她,眼神痴呆中带着失望的痛。
不要埋怨秦昭会有这种感觉,他身边的女人是不少,说的夸张些,基本上都是哭着喊着追着他,这才养成了他在女人面前‘狂妄自大’的心态,不过,一旦有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主动说要离开后,他也会和世上所有被女人踹开的男人一样,心里会发酸会吃味会心里不得劲的疼,这从姚迪嫁给陈焕宏那件事上可以看出,男人都是这样的,是一种自私而霸占性极强的东东……你也是。
“嗯,我应该和他说一句!”听到山口的话后,樱花温柔的点了一下头,仰首喝掉杯中红酒,慢慢走到秦昭面前后,捧起他的脸慢慢的将红唇贴近。
幽幽的冷香从秦昭的鼻子钻入,带着一股他好像很熟悉的味道,樱花那柔软的红唇,缓慢而坚决的堵住他的嘴,舌头很是熟练的拨开他的牙关,稍微有些苦涩的红酒,与她甜甜地香津融合着,就这样渡入他的嘴里。
出于下意识的,秦昭喉结一动,那口红酒就像是清泉一样流进心扉。
“好了,请你再也不要用你的牵挂來打搅我的生活了,我的死已经帮我找到了我的爱,你只要帮我好好对待左右兄弟,就算是偿还你欠我的那些了!”樱花最后在傻歪歪的秦昭脸颊一吻:“我在下面,不会再想起你,希望你也不要再用对我的愧疚來打搅我的幸福,秦君,保重!”
樱花说完,再也不看秦昭一眼,脚步有些雀跃的回到山口身边,两个人相偎相依着,一起走进了那道暗红色的亮光中,然后消失不见。
秦昭的视觉再次陷入了黑暗,如果不是口齿间还存留着红酒的醇香,那个神秘的鼓点一直在咚咚的敲个不停,他肯定会以为这只是一场幻觉,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上岛樱花消失的地方,过了很久,他才蓦然一声轻笑,缓缓的说:“迎夏,真的谢谢你,为了解开我心中的纠结,你们竟然在我眼前排演了这样一场让我终身难忘的戏,唉!这一切都怪我,正是因为我的放不开,才逼得你们想出这种办法!”
咚咚的鼓点,在秦昭叫出‘迎夏’这两个字后,就已经停下了,等他把话说完,一直躲在一边面红耳赤的迎夏,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怯怯的问:“小、小表哥,你是怎么看出这是一场戏的,我觉得我们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你刚才眼中的迷离,也证明你的确看到、并走进了那个世界……可为什么你的心神沒有被慑住,还、还知道我在这儿,哦,我知道了,问題出在宁姐身上,她不该过來喂你酒喝,是我忽视了你们在一起的习惯,她喂你酒时的动作,肯定让你感到了熟悉!”
“不是!”黑暗中,秦昭摇摇头:“从始至终,我都沒有看出上岛樱花就是苏宁,包括她喂我酒时。虽然我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熟悉,但我刚才的确沉浸在了她就是上岛樱花的幻觉中,一直到她们离开,我都是这样认为的!”
“那你怎么忽然清醒了,并且一下子就知道我在你身边!”
“当我眼前重新陷入黑暗,我开始会重新思考时,忽然嗅到了我很熟悉的味道!”秦昭转过头,看着黑暗中的迎夏:“傻丫头,你在明珠受伤后,我曾经和你同床共枕那么多天,对于你的体香是再也熟悉不过了,一旦有了自己是思想后,我马上就知道了你就在我身边,由此推断出刚才我看到的那一幕,绝对是你们搞出的把戏!”
“唉!”迎夏放下手中的鼓槌,摸黑走到秦昭身边,缓缓的跪在床前把头伏在他胸膛,幽幽的叹口气说:“看來是我疏忽你啦啊!沒想到你的嗅觉这样灵敏,你的意志力这样坚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清醒了过來!”
“别忘了我什么出身!”好好睡了一觉的秦昭。虽然很想再欣赏一次刚才那给他巨大视觉冲击的艳舞,但一想到自己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清醒过來,尽管这肯定会打击这些用心良苦的女人们,可还是忍不住得意的吹嘘:“我可是华夏最优秀的特种兵之一,曾经在各种环境里受过最严酷的训练,使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保持最大的冷静,嘿嘿!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你说呢?迎夏!”
“那可不一定!”
“怎么个不一定法!”秦昭有些奇怪的说:“我这不是很快就识破了你们的把戏吗?迎夏,你不会是想让苏宁她们重新给我上演一次ji情艳舞吧!如果那样的话,我倒是很期盼啊很期盼!”
“这次不会是让她们來上演啦!”黑暗中,迎夏的声音忽然有些腻:“而是由我亲自出马!”
“呵呵,要是单论施展女人的媚惑,你可不如苏宁,何况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哪怕是你使出在蜀中学到的蛊术,也不可能让我的灵台失明啦!”秦昭很‘好心’的提醒迎夏:“所以啊!你还是不要给我表演啦……”
“这次不是表演!”迎夏伸手轻轻堵住秦昭的嘴,软软的声音:“用你们军人的话來说,就是实战演习!”
“实战演习!”秦昭有些懵,还沒有完全理会过迎夏的意思,就听她啪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屋子左面的墙壁上,攸地亮起一盏灯,一盏充满暧昧色调的橙红色壁灯,然后,他就看到身穿一袭白袍,黑发披肩好像是个仙子似迎夏站起,微微垂下的眼帘遮住了那双黑眸,一丝羞涩噙在嘴角,似笑非笑。
“迎夏,你这是要干嘛?”看到迎夏脸上露出这个表情,再联想到她刚才说的‘实战演习’的话,秦昭心里咚的一跳,马上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迎夏沒有回答秦昭的话,只是舒展双臂缓缓转了个身,当她再次面对秦某人时,身上的那袭白袍已经飘落地上,露出不着一缕的身体:不算太丰满、但绝对挺拔的一对高耸微微颤动着,细细的腰肢风情,完全被她那双修长而荡漾着绯红色的长腿而淹沒……
迎夏站在那儿,双臂慢慢收拢掩住胸膛,双腿紧闭,身子带着明显的颤抖,梦呓般的话带着鼻音说出:“小表哥,我美吗?”
“我很想说不美,但我的良心会谴责我那样做!”怔怔的看了人家老大一会儿了,秦昭才扭过头,很诚恳的说:“迎夏,穿上衣服好不好。虽然现在你名义上是我的妻子,我也知道你想用这种方式來帮我走出愧对樱花的心结,可当你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心里还是过不去你是我表妹的那一关!”
“唉!”迎夏低低的一声叹息,雪白的小脚丫踩在猩红色的地毯上,走到床前慢慢伏下身子,将少女的胸膛埋在秦昭的身上,柔声说:“我名义上是你的妻子,就像是名义上是你的小表妹一样啦!从我基因再也沒有和你有关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把自己交给你啦!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对樱花的死很愧疚,你一直在自责,可你有沒有想过,爱你的女人除了她之外还有我和宁姐她们,小表哥,我一点也不信我们这些人加起來不如一个樱花,她可以为你去死,我们也同样!”
“不知道你想过沒有!”迎夏的手轻抚过秦昭的脸颊,顺着他的下巴放在胸膛上,替他挑开一颗衬衣上的钮扣:“为了让你从樱花之死的愧疚中解脱出來,我们这些人绞尽了脑汁,觉得还是用女人的法子來解决女人给你系下的心结,如果我、我这样做都不行的话,那我们还会尝试更多的办法,比方我去……死,看看我的死和樱花的死,哪一个才会让你更内疚!”
“迎夏,你胡说什么?千万别胡闹,我只是对她愧疚而已,根本沒有到达你们所说的这个地步!”秦昭扭过头,眼神很清澈的盯着昂起头的迎夏:“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嗯,我相信你!”迎夏竖起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小表哥,其实偿还樱花的办法有很多种,而且大家一直都在努力,比方倾铃姐姐主动把她葬在秦家祖坟,比方宁姐现在已经查到杀害她的那个人下落,我们都在帮你偿还你欠下的这些债,用尽了各种各样的法子,如果这样你还不能解开她给你系上的心结,那我们也太失败了……”
“苏宁已经查到那个人的下落了!”秦昭刚说到这儿,却被迎夏打断:“我们都在努力,用自己的办法努力着!”
宋迎夏说着,螓首低下,嫣红的嘴唇顺着秦昭祼x露的胸膛,一路向上,动作生涩而紧张,却偏偏最能激起男人的欲x火:“哥,要我,要了我后忘记樱花,好么,我们真的在用尽所有來证明,我们才是最值得你用生命去爱的人,沒有谁可以比我们更让你牵挂,哪怕她是为你而死的上岛樱花……”
“你们才是最值得我用生命去爱的人,沒有谁可以比你们更让我牵挂!”秦昭喃喃的重复了这一句,在迎夏那绝对生涩的挑逗中,对上岛樱花所有的愧疚,就像是被阳光轰然劈开漫天的阴霾,眨眼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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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31章 我的迎夏
“不知道小昭能不能看穿我们!”走出套房來到客厅后,叶倾铃有些担心的趴在门板上倾听了片刻。
但因为隔音质量良好,她什么都听不到,甚至连迎夏敲打的鼓点都沒有听到,只好无奈的笑笑,转身时把头上的黑色礼帽摘下來:“宁姐呀,还别说,你刚才跳的那段舞,连我看了都脸红呢?也许就像是小昭说的那样,你真的有跳艳舞的潜质……”
叶倾铃刚说到这儿,苏宁就夸张的扭着腰胯來到她面前,丝毫不顾她脸上露出的惊愕,用一个很轻佻的动作挑起她下巴,伸出舌尖在上唇就那么舔了一下,怪怪的声音:“乖乖小雪儿,既然你对本夫人动心了,那今晚我來陪你好不好!”
“别、别这样!”虽然明知道苏宁这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叶倾铃那张俏脸还是腾地一下红了,扭过头再也不敢看她一眼。
“嘿嘿!晚了呢?乖乖小雪儿!”叶倾铃刚想闪开,却被苏宁左手揽住腰身,右手在她高耸的胸上放肆的揉捏着:“看在我对你一厢情愿的份上,你就对我以身相许吧!啊!”
“别、别闹!”虽然被一个女人‘调戏’,可叶倾铃还是双腮飞红杏眼含春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双手无力的推搡着苏宁那只开始四处乱摸的手,呻吟似的:“宁姐,别这样……”
看出叶倾铃竟然真的好像动情后,苏宁心里很是为自己的手段可以和秦某人相比而自豪,同时也对冷傲的叶妹妹在遇到骚扰时,竟然这样一副德性而好奇,忍不住嘿嘿奸笑着:“小雪儿,看不出你还是个闷骚的主呢?”
“你、你才是闷骚……”叶倾铃刚说到这儿,房门开了,展昭出现在门口:“谁闷骚呀谁闷骚……呀,你们这是在干嘛?玩拉拉么,我也來成不成!”
“你们才玩拉拉呢?”叶倾铃脸儿红红的一把推开苏宁,垂头走到沙发前坐下,再也不敢理这俩厚脸皮女人了。
“嘿嘿!苏宁,里面是怎么个情况!”展昭嘿嘿笑笑,走到套房门前听了听:“他好些了沒有!”
“我也不清楚,一切得等迎夏出來再说,哎,不是让你们在外面候着,干嘛跑进來了!”
“嗨,小昭他老舅來电话了,我这不是來送电话的!”展昭扬了扬手机。
“又有什么事了!”苏宁眉头一皱:“这些人就不能让他消停几天,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很累了嘛……”
“哥,要我,要了我后忘记樱花,好么!”迎夏那青涩的身子伏在秦昭身上,嘴里发着低喃声,一只手笨拙的解着他衣服,淡淡的处x女幽香直向他鼻子里钻。
就算某男一直为迎夏是,或者说曾经是他表妹而不敢向那方面去想,但刚才苏宁表演那场艳舞带给他的冲动,还是让他呼吸渐渐急促了起來,男人最显著的特征也更加的狰狞,恰恰这时候迎夏的手摸到了那儿。
“迎夏……”秦昭身子打了个激灵:“别这样,好不好!”
“哥,要了我!”红着脸皮向苏宁讨教了好几回经验的迎夏,在摸到某人的某处,他身子一哆嗦时,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他的想法,只是,青涩少女的矜持,让她在摸到那根火烫后,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小手一点也不受控制的一用力,呼吸配合着颤抖的身子更加急促起來。
迎夏这个青涩却又带着无限挑逗的动作,就像是一簇火花落在黑色火药上,忽地一下子让某男的欲x火熊熊燃烧起來,心神一荡中,他反手紧紧抱住了迎夏的细腰,嗓音有些沙哑的:“迎夏,别逼我!”
“哥,我沒有逼你,只是在请求你,请你忘记上岛樱花,要了我!”宋迎夏感受到了秦昭到那炽热的欲x望,意识到接下來会真的发生什么了,略显单薄却又成熟的身子,忍不住在他身上轻轻扭动了起來,在他耳畔,轻轻呻x吟着,如泣如诉颤声道:“哥,我是真想把自己交给你,却从沒有想过让你记住我,要我,要我!”
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性无能者……迎夏现在略显yd而又暧昧到极致的动作和语调,让秦某人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别说顾忌她曾经是自己的表妹了,就连上岛樱花的影子,也随着迎夏灼热的红唇蹭到某个突起的地方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沒办法,男人毕竟是靠下半身考虑问題的动物,何况他挺明白迎夏这样不顾羞涩的原因,如果在这样一个清纯到不敢让人正视、却为了解开他心结故作yd的女孩子面前,他再走不出上岛樱花给他留下的纠结,那他可以去死了。
“迎夏!”秦昭在迎夏将要学着别人那样张开小嘴干啥时,再也不忍她这样,赶忙坐起來,伸手捧起她那张美丽而纯洁的脸庞,有些干燥而颤抖的嘴唇,轻轻地向她嘴唇吻去。
此时,迎夏那原本晶莹别透的肌肤上,布满了红晕,她很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刻终于來到了,整个身子猛地一缩,忽然有些怕怕,下意识的就想推开秦昭爬起身來,然而,全身的力气,随着某人堵住她的嘴巴,*着她的嫩舌,雪遇阳光一般的全部消失,只能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抖不止,试着回应了一下。
在迎夏笨拙而又生涩的回应中,男人和女人的ji情,在这一刻完全被点燃。
“呜呜……”如泣如诉的低吟声,从迎夏鼻子里发出,直接让秦某男抛弃了全部的不安啊自责啊啥的,尤其是她那怯怯的小羊羔模样,更是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于变x态的征x服欲望,条件反射般的施展出他最拿手的那个啥绝技。
看出迎夏呼吸困难后,秦昭就松开了嘴巴先放她呼吸一下,然后‘嘴‘’不停蹄不住的亲吻着她的眼睛、小鼻子,尖尖的下巴,每一处,都会给迎夏一种疼但心好像是在飞的感觉,羞涩的红晕从脸上,随着低声的饮泣,蔓延到了全身。
如果一个女人在床上对男人采取主动时,是很容易让男人满足,但如果一个女人在床上对男人欲拒还迎,而且还带着发自内心的恐慌时,却更容易将男人的兽性彻底激发,占有欲从而空前的高涨,想彻底摧毁或者说是让她臣服的急不可耐,就会让他忘记什么是惜香怜玉,这从秦昭发出一声低吼将迎夏翻身压倒在身下、然后猛地一挺可以看出……
“啊!”陌生硬物蛮横侵入身体后的剧烈撕痛感,让迎夏啊的一声惨呼,黛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面色刹那间雪白,晶莹的泪珠儿,从着她紧闭的双眼中猝然迸出,顺着脸颊滑落。
迎夏发自内心的呼痛声,以及她四肢猛然僵硬的动作,一下子提醒了那个该把他拉出去千刀万剐后……换上咱的男人。
秦昭看着迎夏被小白牙咬出血的嘴唇,猛然想起自己实在他妈的太给‘绅士’这个词语丢脸了,吓得一身冷汗哗的冒出后,停止了动作:“迎夏,我该死!”
“哥,我好痛!”迎夏在秦昭停止动作后,感觉疼痛轻了不少,眉头也舒展了开來,只是眼睛还紧闭着:“是我不好,我……”
秦昭再想说什么时,却被已经缓过劲來的迎夏伸手堵住了嘴,随即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身,声音中带着哽咽,柔弱的声音也因为刚才那声惨呼而有些嘶哑:“哥,我爱你,心甘情愿为你这样做!”
“我知道,可我……”
“哥,我只要你彻底忘记上岛樱花,如果你一直忘不掉那些愧疚的话,那、那你就通过身体把那些都转嫁到我身上,让我來替你承担吧!因为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人需要你的肩膀做依靠,所以,你必须走出來!”迎夏抓过秦昭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慢慢的抚摸着,最后放在嘴唇上,吐出舌头如同无助的猫咪那样轻舔着,一双就算是昏暗环境都遮不住的黑眸,痴痴的望着他,眼里泪花时隐时现:“答应我,好不好!”
我真他妈的傻,这么简单的道理却让迎夏來提醒我,我还自命为脑袋最清醒的鸟……听到迎夏这样说后,秦昭满心的自责,让他的眼角和嘴角不停的抽x搐。
“哥,你怎么了?”秦昭的反应,让迎夏心里怵然一惊,她以为自己在某些方面太沒经验的弱势,根本不能对他起到什么作用,于是一咬牙,不顾下体还在火辣辣的疼,双腿蜷缩抵在秦昭的胸口,抱紧他腰身的手猛地一用力,身子向上一迎,那撕裂感再次传遍全身,但这次,她却沒有哭出声,也沒有停止动作,就那么很笨拙很固执的做着那个让男人心疼的动作。
“迎夏……我的迎夏!”
“呜,呜,你用力,我好、好累!”连续做了十几次后,那种疼痛慢慢转变成酥软,让迎夏止不住的轻吟起來:“呜,用力啊……”
“吼!”迎夏的婉转哀求,彻底激发了某人内心最喜欢的那种冲刺方式,低吼一声后,双手捧住她的腿,就像是拐上直道看到终点的f1赛车,加足马力的直冲了过去……
……
sanjiangge
正文_第932章 司令让我们去泡妞
正月初五,正是亲朋好友互相串门的大好日子。虽然春节前几天在东海和岛国人民发生了一点小冲突,大家也都自觉的参加到了示威游行中,但怎么处理那些事,却是那些身在其位的人该操心的,小老百姓嘛,还是要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享受春节假期的。
秦昭虽然也很想领着几个娇滴滴的老婆四处显摆一下,可无奈宋兰岳在初四这天晚上的一个电话,就夺走了他这个机会,让他去傅如山上将家拜年,当时秦昭问他老舅,有沒有请帖之类的东东,总不能就这样冒昧前往吧!他老舅说,到时候会给傅上将打电话通知的,到时候早点去就是了。
秦昭知道老舅的意思,他这次去傅如山家拜年,无非是和东海事件中受益最大的东海舰队要点好处费啥的,毕竟他可是搭上了一艘破船和几条人命,要是不收回点本钱來,未免寒了某些爱国志士的小心肝……
初五早上八点不到,苏宁就抱着一身崭新的军装,敲响了秦昭的房门:“小昭,起床了沒有!”
“早就起來了!”敲了好几次,才听到秦昭打着哈欠的答应了一声,穿着一件浴袍过來替苏宁开了门后,就懒洋洋的走到沙发前,一ρi股坐下将脚丫子搁在了茶几上:“不是故意让你等,这不是刚才过澡了嘛!”
“和你说正经事呢?麻烦你端正一下态度好不好!”苏宁白了一眼又摸出手机拨弄的秦昭:“今天去傅上将家,我觉得还是穿军装好一些,别忘了你现在还是行动策略部的在职上尉,而今天去他家的客人们,也大多数是军官,穿军装比较合适一些,到了那儿,该以晚辈身份自居就以晚辈身份自居,反正你还年轻,就是喊他一个叔叔伯伯的也不吃亏,不过在要求舰队给你一艘什么船时,你可不能松口了,毕竟他们在这次冲突中捞到了很多好处!”
“我现在还不够正经吗?要不,趁着还沒有出门,你再给我來段艳舞咋样!”放下手机,秦昭嬉皮笑脸的说:“至于和傅如山谈条件嘛,你不要担心,你老公可是很少做赔本买卖的!”
“嘴脸!”苏宁白了老秦一眼,腮上浮起一丝红晕。
“我这套嘴脸不好吗?”某男很无耻的向她飞了个媚眼,一脸的自恋。
“好呀,等我有空,好好跳给你看!”苏宁见他又恢复了流氓本性,心里这才暗暗的舒了口气,知道他终于解开了他心里的包袱。
“宁姐,你來了!”就在苏宁刚把军装放在茶几上,迎夏就从套间里脚步很不利索的走了出來,白净的脸庞上带着羞涩,只是眉头舒展间显出了小妇人的风情,我见犹怜的。
“唉呀,迎夏,你怎么也起來了!”苏宁自然知道女孩子在破身后会是什么滋味,连忙迎上去:“你身体本來就弱,应该多休息一会儿才行……昨晚还行吧!”
“什么还行啊!”迎夏一愣,但看到苏宁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后,马上双腮羞红:“你取笑人家!”
“我怎么敢呢?嘿嘿!这不是关心你嘛,走走,咱俩进去说话,嗨,别看他时的眼神这样恋恋不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一起的!”苏宁笑着拉着迎夏的手,走进了套间。
对于出门该穿什么衣服,又是带什么礼品这种小事,秦大少一向是不用操心的,反正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那么有品位,现在他正忙着要给一个人打电话,至于为什么不多陪陪迎夏……你几时见过提上裤子后还关心女人的男人。
换上一个新的手机卡后,秦昭拨通了手机:“喂,新年快乐!”
“呵呵,你是最近几年來,唯一一个给我拜年的!”那边的人,声音顿了顿笑着回答:“新年快乐!”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本想打算这几天就带人过去的,可出了一些意外,必须得先处理!”秦昭听出那人虽然在笑,可声音中那孤独的萧索,却从电话中让他听的很清楚。
“还行吧!”那人说:“你先不用担心,这边我还能维持的住,就是前几天的时候,和美国的蓝鹰雇佣军干了一架,死了十几个兄弟,不过沒吃亏,我把他们团长的脑袋爆了,相信在近段时间,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來打铁矿的主意了,春节前,发生在东海的事,是你干的吧!”
“嗯,是我,和日本海军干了一架,也沒吃亏!”秦昭坦然承认:“胡灭唐,你在紫川的时候,有沒有听说过‘危机’这个名字!”
那边的人,正是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性格的胡灭唐,听秦昭问到这个问題后,他在稍微思考了一下:“危机,沒有,紫川中什么时候会有危机了,这是一个人还是个行动的代号!”
“都不是,是山口紫川组中最神秘的一个组织,听说他们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了,他们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夺取凤凰传奇!”秦昭说:“其实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因为芹泽多摩雄也不知道!”
“我们都不知道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告诉我的!”说到这儿时,秦昭眼神一黯,但接着恢复正常:“她就是紫川四小天王中的上岛樱花,她是从紫川组长龙泰嘴里听说的!”
“嗯,原來是这样!”那边的胡灭唐嗯了一声:“我早就知道,那个女人和龙泰之间有一腿……”
“现在她已经死了,是为我死的!”秦昭打断了胡灭唐的话。
“哦!”胡灭唐稍微一愣,接着就明白上岛樱花和秦昭的关系不一般了,于是很诚恳的道歉:“不好意思,我不该这样评论她!”
“沒什么?”秦昭淡淡的说:“她在临死前给我留下的遗书中提到了这个危机,说他们是一批接受过基因改造的怪物,据说很可怕,虽说他们的存在是因为凤凰传奇,但谁也不敢保证不会被人用在别的地方,所以你和我都要小心些!”
“呵呵!”胡灭唐不屑的笑笑:“神秘的不一定就是最厉害的,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提醒我,我会注意的……哦,对了,你可以迟些天再來加蓬,因为我可能带他们的政府官员去英国,非洲这些当地官员,总是挡不住來自资本主义社会的糖衣炮弹,和我闹着签合约一定要去风景秀丽的英伦,妈的,还真会享受!”
“呵呵,会享受才好办事嘛!”
“嘿!秦昭,等你接到我的让你出国的消息时,你可不可以去俄罗斯,替我看望一下她吧”
“阿莲娜!”秦昭点点头:“沒问題,可以!”
“嗯,谢谢你,你还有别的事吗?”
“有!”秦昭说:“上岛樱花在遗书中还提到,很可能有人趁着我上次招聘时混进了天河,我怕也有人混进了‘黑影’,所以你得替我仔细观察那些人,免得那里面也会有奸细,要知道他们早晚可都是我的心腹!”
“这个简单,等我安排一次任务,让那15个人全部有去无回就行了!”胡灭唐不以为意的说:“免得以后再为挖内鬼操心!”
“不行!”秦昭断然拒绝:“如果只是为了猜测就连累无辜的人,那样对别人不公平!”
“呵呵,你就是心太软,好吧!我答应你,仔细观察他们,如果让我揪出他们來,看我是怎么收拾他的!”胡灭唐笑笑:“那个女、上岛樱花是不是死在芹泽多摩雄手里,因为她就是他提携起來的,这次她敢叛国,第一个饶不了她的,应该就是芹泽多摩雄!”
“是!”秦昭说:“你对这个什么雄了解多少!”
“以前见过几次,沒有太多的了解,不过既然排名在我之上,相信应该很厉害,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秦昭说:“你别忘了,我也很厉害,我会让你以后再提起那个什么雄时,对他竖起小手指的!”
“哈哈!”胡灭唐这次是真的开心笑起來:“行,既然你有这样的信心,那我就不管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好了!”
“嗯!”秦昭顿了顿,说:“胡灭唐,你要好好活着,就像是向老大所说的那样。虽然你以前手上沾满了鲜血,但所有的龙腾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替你洗清的,你现在所做的就是好好活着,不要再做那些让我们前功尽弃的事,现在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后路,等到了一定的时间,你可以通过假死的办法回国,到时候,你就不要再和那些雇佣军以及吸血蝙蝠联系了,只要阿莲娜能够原谅你,我会说服她放弃那些仇恨也脱离吸血蝙蝠的,我看得出,你现在对她是真心的,希望她能够和你好好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的了,呵呵,好的,那你先替我谢谢向老大他们,至于阿莲娜,顺其自然吧!毕竟她老子是死在我手上的!”那边的胡灭唐沉默了老大一会儿,才说:“其实,我现在除了会杀人,会掠夺外,别的什么也不会做了,我就算是改变身份回国,又能做些什么呢?难道……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去当保镖吧!呵呵,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不回去,你该知道咱们一向是谁也不服谁的,给你当保镖喊你老板,我想想就蛋疼,嘿嘿!”
“哈!”秦昭也笑了:“其实吧!我还真有这个打算,不过为了你的尊严着想,我决定会依你的名义,再在庆岛或者明珠注册一家新公司,这些事你不用管了,我会料理的,所有我才提醒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别浪费了老子的一片苦心!”
“行,我会仔细考虑的,先挂了!”在挂掉电话前,胡灭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替我和你爸妈拜个年!”
“会的,谢谢,再见!”秦昭点点头,然后扣掉电话,取出手机卡用手一捏,那手机卡就变成了碎末。
等秦昭打完电话后,苏宁和迎夏才从套间出來。
有些事,哪怕是有着肌肤之亲的两口子,该装看不见听不见的也得装着,苏宁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出來后,她沒有问秦昭给谁打电话,只是催着他换衣服:“好啦!小昭你快换上衣服,再让姐看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呵!”秦昭笑笑,挺流氓的守着俩美女就脱掉身上的浴袍,在迎夏偷着用眼角看的视线中,一本正经的换着军装:“倾铃和小昭呢?怎么不见她们來伺候孤王更衣!”
“德性!”苏宁撇了撇嘴,走过去帮他系着扣子:“今天是倾铃和你一起去,她也在换衣服呢?小昭自从吃饭爱‘倒食’后,整个人懒了不少,现在肯定还在睡觉……嗯,还好,小伙看起來还是和以前那样有型!”
“嗯,我觉得也是!”迎夏倚在门框上,巧笑嫣然的:“哥,你穿军装的样子,特别男人!”
“瞧你说的这句话,这样暧昧!”秦昭和迎夏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后,再也沒什么顾忌的随口胡说了:“看來某位妹妹昔日的清纯都是装出來的啊!很可能和小宁儿一样,骨子里有着严重的制x服控哦,哈哈,也罢,今晚哥哥就答应你,穿着这身军装让你见识见识!”
“哎……”迎夏脸一红,再也不知道说啥好了,马上就扭过了脸。
“迎夏,别和这人一般见识,他就是一粗俗!”这时候,一身盛装的叶倾铃从敞开的门口走了进來,在看到穿着军装的秦昭时,眼神也是明显的滞了一下,眼前这个穿军装的男人,让她想起了以前,那时候,她一直以为他是属于自己的。
“呵呵!”秦昭笑笑,知道迎夏脸皮薄,也不再逗她,走到叶倾铃身边昂起头:“咋样,般配不!”
“嗯,是挺狼色女貌的一对!”苏宁掩着嘴吃吃的笑道:“哟,迎夏你瞧瞧,咱们的叶董眼睛挪不开啦!看样子想独霸某人來个金屋藏娇呢?”
“什么呀!”被苏宁说中心事,叶倾铃粉脸一红,嗔怪道:“就你最色!”
“唉!可惜呀,我是人老珠黄不值钱啦!比不得你们,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就算是再色,也沒有实力和你们竞争了!”苏宁说着一脸的幽怨:“小雪儿,要不陪我去一趟泰国,咱俩狼狈为奸了吧!”
“去,宁姐你怎么越來越不正经了,不和你说了,走了!”想起昨晚苏宁的那些动作,叶倾铃脸蛋更红,拉着秦昭的胳膊,逃一样的离开了房间……
距离旅游风景区不远的庆岛海边,有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山脚下有十几栋别墅,从远处望去,这些别墅并沒有太出奇的地方,建筑风格比较怀旧,很是让一些不明情况的房产开发商感到不忿:在这种黄金地段,竟然把别墅建成了这样,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不过,就是这样十几栋不起眼的别墅,却让很多人望而却步,因为在通往别墅前的那条小道上,常年的有荷枪实弹的军人在驻守,这儿,就是华夏东海舰队中顶级大佬们的家,海军舰队的最高司令官傅如山上将,就住在这儿。
今天是正月初五,昨天晚上才从京华飞回來的傅如山,此时正在客厅中和前來拜晚年的部下们寒暄着,今年來给他拜年的,除了将校级的军官,还有十六九个在各方面都很优秀的校尉军官。
傅上将为什么要让这些低级军官來参加今日宴会,一开始的时候,唐元庆中将还以为这是司令要犒劳东海事件的有功官兵,但后來发现有七八个根本不是第五舰队的,于是就有些糊涂了,更让他不解的是,这些年轻的低级军官,好像都是未婚。
唐元庆中将心里在想什么?但那些低级军官是不知道,他们都是个个都兴高采烈的,毕竟今天能够來到大boss家做客,可是有着无上的荣光。
春节前的东海一事,第五舰队面对日本时的强硬,向世人展现了华夏军队保家卫国的决心,从而大大扬我华夏军威,故此,春节刚过,那一份份沉甸甸的战功,就从京华下到了舰队中,弄得整个舰队的士气大涨,恨不得立即驾船开往岛国,一股脑的杀光他们的男人、抢光他们的财产、留给他们女人孕育生命的种子……
看着几十个将军大校的在客厅里畅谈,傅如山也很高兴,毕竟这次事件,华夏可是沾了老鼻子光了,听军委某位大佬私下透露,用不了几年工,华夏海军也会有了世界最先进的核动力舰艇,当然了,这种事只能在心里知道,是万万不能和手下这帮人说的。
“小吕,人都到齐了吧!到齐了我们就开宴,就算是东海事件的庆功酒吧!咱们好好的庆祝一下!”傅如山和贴身警卫打了个招呼,然后双手往下一压,对几个嘻嘻哈哈的年轻将领说:“今天你们这些小子可以尽情的喝,反正好酒我管够,但是你们一会儿说话可得给我放文明点,千万别和在部队食堂时那样口无遮拦的!”
那些个年轻的将领,正是东海舰队的年轻一代核心人物,也是傅如山接过司令宝座后,从别处带來、或者亲手提拔上來的心腹,他们平时很得傅如山的看重,所以在这种私人场合,说话时也沒有太多的上下级顾忌:“司令,看您这样严肃,难道今年的宴会除了嫂子和侄女,还会有什么重要人物也來参加,哟哟哟,看司令笑得那神秘样,不会是要來个美女军官之类的來给您拜年吧!”
“不是军官,但绝对是个美女,不过我说了不算,等你们看了就知道了!”傅如山摸了一下有些秃的脑袋,眯着眼说:“我可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啊!这个美女到现在还是单身呢?而且,不但是单身,还有亿万家产,嘿嘿!你们这几个小子,可都给我放精神着点,要是给她留下好印象,啧啧啧,那好处可不是一点半点的了!”
啊!傅上将让这些家伙來,不会是想搞什么相亲大会吧!唐元庆和项军等人对望了一眼,有些不解的摇摇头。
“嘿嘿!那感情好,司令让我们去泡妞,我们不敢不泡呀!”听到司令员主动要求自己泡妞,这些在部队中很少看到女人的年轻家伙,可不和唐元庆等人想的那么多了,立马就摩拳擦掌的:“司令,美女在哪儿呢?要不要我们踢着正步去接她!”
“美女在这儿呢?”这时候,从二楼楼梯口响起了一个挺清脆的声音。
众人抬头看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穿着一身颇有英伦风格的冬装,脚步轻快的从楼梯上往下走,在她身后,跟着两个盛装的女人,一个年龄在四十许左右的贵妇人,很明显的,应该是傅上将的夫人,另外一个,却是个仪态万千的少妇,挽着一个很古式的坠马鬓,高挑的个头,玲珑凸现的身材,一张稍圆的脸上嵌着一双明眸,这双眸子一转,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熟x女风情。
按说,大厅中有这么多将军大校都盯着她看,这个少妇该有些羞涩才对,但结果却完全相反,她的眼神望向哪儿,哪儿的军官就会赶忙移开,就连在面对日本反潜直升机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项军少将,也是稍稍的挪开了目光,觉得这个女人绝不是一般人。
唉!但愿明珠能够从这些人中找出个中意的,早日了了老爷子的一番心事,傅如山见这个少妇一现身后,手下那些刚才还咋咋呼呼的家伙,立马都变规矩了,有的还偷偷的整理着军装。
嘿嘿!傻小子们,知道老子为什么要让你们注意了吧!别看明珠是离过婚的人,可她始终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你们无论哪一个能够被她看中,飞黄腾踏是指日可待的事,就看你们哪一个有这福气了,看到部下都开始一本正经后,傅如山忍不住得意的笑笑:“大家都随便坐吧!幸好这儿的空间够大,小蝶,你替这些叔叔伯伯们介绍一下客人!”
……
(又是一节二合一,这样的话兄弟就完成了今天更新四节万字的承诺了,呵呵,人家说马上就是七夕节了,所以兄弟安排了一节相亲大会,算是给大家助兴吧……下一节更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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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33章 狼多肉少的相亲大会
“哎,好的!”傅如山嘴里的小蝶,就是那个穿着一身英伦格调冬装的女孩子,听到傅如山让她介绍一下客人后,马上脆脆的答应了一声,伸手拉住那个当先走下來的中年妇人的手:“这美丽大方的女士呢?嘻嘻,是我老妈,反正你们中也有认识的,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重要的是,今天我要给各位叔叔伯伯们介绍的客人,是这一位!”傅小蝶说着,松开傅夫人的手,走到刚迈下楼梯的花信少妇前,一脸亲热的挽住她胳膊:“我的姑姑傅明珠,相信大家都听说过大辽春雨实业吧!咯咯,我可不是故意吓你们啊!她就是春雨实业的董事长!”
呀,傅小蝶这一介绍傅明珠,在场的人大部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谁不知道春雨实业啊!那可是华夏的四大商业帝国之一,沒想到董事长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女人。虽然沒听说司令有亲妹妹,但看这关系也远不了……只不过,今天司令为什么要把她介绍给大家呢?难道说刚才那些话不是开玩笑的……那些年轻的未婚军官们想到这儿后,马上就挺起了胸膛。
果然,就在所有年轻军官挺起胸膛时,傅小蝶又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话了:“唐叔叔项叔叔你们人太多,我可就不一一介绍了,反正那些年轻的叔叔们,小蝶可提醒你们啊!我明珠姑姑现在可是个单身大boos,今天我给你们创造一个机会,看看有谁能够获得我姑姑的芳心……唉哟,姑姑你干嘛扭我耳朵呀,我不说了成不成!”
听傅小蝶这么直白的说出來后,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傅明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场合了:原來傅上将要给他这个妹妹,从这些人中找个如意郎君啊!今天这个宴会其实就是个相亲大会……哦,就是狼多肉少啊!菩萨保佑,但愿我能够中标。
其实,傅明珠今天真的不想出现在这儿,但怕那个嚷着‘你不去我就死给你看,’的老爷子真被气坏,所以只好不情不愿的來到了庆岛,打算和这边的男人们稍稍敷衍一下拉倒,到时候回家和老爷子说沒有喜欢的,谅他也不会硬逼着自己嫁。
“大家好,我是傅明珠,是傅上将的远房妹妹,今日有幸和军中娇子们坐在一起,实在是明珠的福份!”此时,既然傅小蝶已经把自己出现的意思直说了,傅明珠也不拿着捏着的了,索性大大方方的学着古代女子,双手扶在胯间,袅袅婷婷的來了个万福。
傅明珠这个带着传统风情的动作,又谋杀了很多眼细胞,让那些年轻尉官定在那儿,不知道站着好啊还是坐着好了,有两个还做出了伸手想搀扶她的动作,在发觉距离太远后,马上又讪笑着缩了回去。
“咳,好了,大家也别客气了,反正时间也不早了,都坐下吧!”真是一群沒出息的家伙,见到漂亮女人就怂了,在部队看到个大妈都嚎的和狼似的劲头,都哪儿去了,傅如山见除了那些高级将官还算正常外,那十六九个年轻校尉,都随着傅明珠的这一施礼动作变傻,心里开始大骂他们太沒出息了。
唉!其实也不怪这些军中娇子们这样失态,关键是环境和客观原因造就一切。
一,大家都是每天上下扛着两根枪讨生活的男大兵,虽说是军官不假,但一般都是驻扎在军舰、或者海岛上,平时别说女人了,就是母猪都很少见,此时看到女人后是什么心态,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到,二,都怪傅明珠太有女人味道了,虽说她不再是傅小蝶那样的青涩小果果,但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高贵、优雅的熟x女气质,别说是这帮子内分泌失调的大兵了,就是社会上见惯了灯红酒绿的纨绔们,看到她也保证得流口水。
听到傅司令让坐下后,一大客厅的人,连忙吩咐落座,唐元庆项军等人自然是要和傅如山坐在主席了,这是最起码的规矩,那些毛才长全沒几天的低级尉官们,只能坐在距离门口的桌子上,眼看着傅明珠要坐在主席位置上,心里那个失落哦,连拿酒瓶子时都在琢磨着是不是该打碎了,希望漂亮姐姐能够注意到自己。
“姑姑,咱们不和爸爸他们坐在一起,都是些老头子,太沒劲了啊!我看最好是和那些年轻的叔叔们坐在一起,那样才会有共同语言嘛!”幸好,聪明的小蝶姑娘很理解孤独男人的心,不等傅明珠落座,马上就挽着她胳膊,半拉半拖的向别的桌子上走过去。
“傻丫头,那边的人早就坐满了,咱去了坐哪儿呀!”傅明珠知道傅小蝶是怎么想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贝齿咬着红唇的,伸手轻轻弹了她个暴栗。
“嘿嘿!你跟我來就可以啦!”傅小蝶嘿嘿一笑,对着距离主席最远的那几桌坐满尉官的地方:“嗨,哪位哥哥的桌上,能替我姑姑挪出个座位來呀!”
“我,我这儿!”
“我!”
“我这儿,这儿……”傅小蝶的话刚刚落下,那些刚才还失落的要死要死的尉官们,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马上就听到哐啷哐啷的一片挪动椅子声,有的还高举起手的打招呼。
“这孩子真是不懂礼貌!”傅如山笑吟吟的摇摇头,对唐元庆等人说:“老唐啊!咱们不管他们年轻人的事,咱聊咱们的!”
“呵呵!”唐元庆等人笑笑,纷纷点头同意,但是眼角却瞥着那边,有心看看傅明珠会坐在那俩人旁边,一般來说,她坐在谁旁边,谁的机率就大些,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
傅明珠知道,今天堂哥和侄女这样安排是受了老爷子的嘱托,所以也不好意思的让他们为难,只是低声的问傅小蝶:“小蝶呀,那边有三张桌子,你看看咱坐在哪一桌合适呀!”
“嗯,也是,总不能让姑姑你來回的串座吧!”傅小蝶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你慢慢在后面走,我先过去刺探一下情报!”说完松开她的手,径自快步穿过客厅,來到最外面那几张桌子近前,歪着小脑袋,一双大眼睛很直率的,不停的來回扫着那些心跳真的加速的年轻尉官们,嘴里念念有词的说:“到底坐在谁身边好呢?”
傅小蝶在沒有自言自语前,还有几个脸皮厚的准备诚邀傅姐姐坐自己身边了,可现在,见这丫头边看边摇头的样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样会沒男人风度滴、会被直接排除滴,于是就一个个目不斜视的盯着桌子上的菜,心里不停的嘟囔:坐我这儿,坐我这儿好啦……
“唉!我看就你们这儿松缓些!”傅小蝶瞅了老半天,等傅明珠用脚量着客厅米数走过來后,这才眼睛一亮,指着两个年轻少校军官中间:“两位叔叔呀,能不能在你们中间加把椅子呢?”
“可以可以!”那俩被傅小蝶一双大眼瞅的后背都冒出冷汗來的少校军官,听她这样说后,哪敢说半个不字呀,虽说俩人论职务论长相都一样的优秀,傅姐姐不一定会选谁,但总之有50%的把握吧!何况别人可都是干瞪着眼呢?
行,小蝶的眼神就是不赖,看到女儿把傅明珠招呼到那俩人身边后,傅如山和唐元庆会意的笑着点点头。
这俩少校军官,方脸的那个叫狄英,圆脸的那个叫周训,都是当日参加东海事件的人,也都是乘坐冲锋舟第一批登上海神号的,可谓是第五舰队年轻一代军官的姣姣者。
“我叫狄英,非常荣幸能够和傅小姐同桌共饮!”狄英当先对傅明珠伸出了手。
“谢谢!”傅明珠扫了狄英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伸手和他轻轻一握:“狄上尉客气了!”
“傅小姐,我是周训,欢迎!”周训也毫不示弱,立马就将自己推销给了傅明珠,后者自然又是落落大方的和他握了一下手,然后与傅小蝶一起坐下。
其余的年轻尉官们,一看傅姐姐坐在狄英周训身边,就知道自己的戏不大了,不过当兵的人都是直性子,大家相互之间很看重同志友情的,所以也沒有和社会上那些纨绔似的为此争风吃醋,再说了,争风吃醋也不行呀,也得分什么场合,故而,明知道自己沒希望后,索性放开了,该吃吃,该喝喝,很是不失男儿本色的洒脱样子。
与这些断了希望的竞争者相比,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优势的狄英和周训,在傅明珠坐下后,反倒是有些局促了,腰板挺的笔直,目不斜视的盯着桌子上的菜,回答傅小蝶活跃气氛的话时,一副下级向上级首长汇报情况的严谨,不禁让接受英伦教育的小蝶暗呼无趣,心里私下说:就你俩这呆子样,要是能捕获我姑姑的芳心,才怪呢?
对这些丝毫不懂浪漫情调的兵哥哥,傅小蝶都感觉无趣了,何况见惯了世面的傅姐姐,尤其是心中还有一个让她尝到甜头的某男,把那个家伙和这些人一比……啧啧啧,可爱的兵弟弟啊!你们还是把春心收起來吧!
不过,尽管傅明珠心里有着这样的想法,也很想离开这儿,但为了不能让堂哥沒面子,她脸上依旧带着迷人的笑容,和傅小蝶低声说着什么?偶尔的,还会和狄英周训俩人搭讪几句,那俩哥哥,自然是用汇报司令员的姿态來面对……
“咳!”傅小蝶见这二位这么‘腼腆’,忍不住为他们着急了,借着傅明珠低头剥龙虾的空档,大声的咳嗽一声,把俩个看着盘子的哥哥注意力集中过來后,马上冲着他们挤了挤眼,那意思是说:你们别在这儿傻看着盘子呀,看着盘子能找到老婆呀。
我们的战士,为什么被世人誉为最可爱的人呢?这从狄英和周训理会了傅小蝶的意思,马上就做出反应可以看得出。
“傅小姐,请尝尝这道干炸里脊,这可是我们部队在海岛上养的猪!”狄英咵的一伸手,用筷子夹过一大块油腻的干炸里脊,噌地一下很麻利的放在傅明珠的盘子里:“我们海岛上养出的猪,那可真是称之为绿色猪了,战士们每天都是喂它们不掺杂任何化学成份的海藻啥的,当然啦!有时候也会喂它们一些臭鱼烂虾的,借此來提高猪的免疫力……我不说了!”
这是什么人呀,谁家爷们泡妞用介绍养猪经验來作为切入点啊!傅小蝶用皱起小鼻子的动作,制止住狄英的夸夸其谈,然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又看向了周训:这位大叔,他失败了,你上。
“呵呵!”看來小蝶小姐不喜欢别人拿养猪养鸡來说事,那我就换成别的话題,听说,女孩子最喜欢强装的男人了,从这方面入手应该沒错,周训心里打定主意后,端起酒杯:“傅小姐,请,我敬你一杯!”
“谢谢!”傅明珠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随即放下。
“今天有幸和傅小姐坐在一起,那我就和您聊一下战士们的一些日常生活趣事吧!”周训稍微沉吟了一下:“一般來说吧!我们每天早上都要出早操的,出早操的时候,大都是一个班一个班的,围着海岛进行十公里长跑,为了提高战士们的战斗力,大家都是在长跑时负重前进的,要说跑到什么样的里程才算合格,那要看有沒有出汗,如果要是因为天气冷沒出汗的话,那就得继续转,假如总是不出汗,那就……”
“是不是继续转啊!”傅小蝶翻了个白眼,打断周训的话。
“呵呵,小蝶你知道啊!那我不说了!”周训很知趣的端起酒杯,咕噔一声将满满一杯酒干了。
不行换座位吧!不过本小姐估计别人也强不了他们哪儿去,唉!咱国家的兵,怎么都这么顽固不化啊!别说是姑姑了,就是我也看不上呀,傅小蝶用恨铁不成钢的‘怨怒’眼神,狠狠瞪了那俩哥哥一眼,抬头刚想看看哪儿还有优秀目标时,却见警卫员小吕快步走进客厅,大声报告:“报告首长,门口岗哨说,有一位姓秦的上尉來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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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34章 秦上尉
姓秦的上尉,听到警卫员小吕的大声报告后,傅如山一愣。
傅如山之所以邀请这些年轻的校级军官來家里赴宴,实在是因为要给堂妹寻一个乘龙快婿的缘故,要知道在往年,低于大校级别的,可沒有这个资格能够踏进他家的,再说了,就算是今天來的这些军官中,军衔最低的也是少校啊!什么时候轮到有尉级军官來凑热闹了,何况他根本沒有邀请尉级军官。
“小吕,那位秦上尉可是一个人來的,他有沒有说他是來办事的!”唐元庆见傅上将眉头一皱,就知道外面那位很可能是不请自來的,于是就代替他向小吕问出了这个问題,暗里的意思却是在提醒小吕:那个秦上尉,是不是随着某位高级军官來的,或者说是來办事的。
“是,他是一个人驾车來的,明确讲明是他要拜访司令,现在正在门外等候!”小吕大声回答。
“小吕,你告诉他!”也许是來反映什么情况的,只不过有点事就向司令这儿跑,那傅上将还不得累死,又是不等傅如山说什么?一旁的项军说话了:“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的直接首长,去吧!”
“是!”小吕大声的答应了一声,接着又说:“报告几位首长,这位秦上尉不是咱们部队上的,而是行动策略部的上尉!”
行动策略部的。
刚才,在坐的听到外面來访者只是一个尉官时,心里还在窃笑他独自來司令家是个不懂规矩的菜鸟,可一听说是行动策略部的后,马上都警觉起來了。
当今这个社会上,就像是摆地摊的怕城管、搞暗x娼的怕警察、当官的怵头纪委一样,当部队首长的却不敢小看从行动策略部出來的人,现今的行动策略部,是个权利无法规划的部门,其地位相当于明朝的‘锦衣卫’。虽然职务不高,却有着让人不可小视的特权:他们只要持有的证据确凿,就能以叛国罪对嫌疑人先斩后奏。
“哦,既然是行动策略部的人!”这时候,傅如山点点头,缓缓的站起身:“那你请他进來吧!”
“是!”等小吕出去后,刚才还很热闹的大厅气氛,明显就看出有些安静了许多,大家虽然都沒有言语,可眼睛都望着门口,心里都在琢磨:大过年的,行动策略部的人怎么來傅上将家里了。
就连刚才因为追求傅明珠而惨遭失败的狄英周训,也暂时的把尴尬放一边,脸色开始凝重起來。
“喂,周叔叔,行动策略部是做什么的啊!一个小尉官至于大家这样紧张!”傅小蝶刚才心里恼怒周训狄英这俩木头,根本就沒注意到傅明珠在听说有个姓秦的上尉來访后,眼睛就马上亮了的异状,仍旧为大家脸色紧张而纳闷,忍不住低声问周训。
“呵呵!”周训低笑一声,一时半会的还和她解释不清这个问題,只得笼统的回答:“傅小姐,你不知道这个行动策略部是干嘛的也正常,这样告诉你吧!你也从书上看过明朝锦衣卫吧!行动策略部性质和那个差不多,他们出现在当兵的面前,一般不会带來沒什么好消息,不过,傅上将刚刚立了这么天大的一功劳,按说也不该有什么不利的消息!”
“哦,原來这就叫行动策略部!”听周训这么一解释后,傅小蝶心里不由得对行动策略部有了坏印象,于是就扭头拽住傅明珠的手,悄声说:“姑姑,我看我们还是先闪避一下吧!我可不想看到那些狗腿子……咦,姑姑,姑姑!”
“啊!”尚在盯着门口发愣的傅明珠,被傅小蝶抓着手摇晃了几下后,立马清醒过來,忽闪了那一对媚眼:“怎么了小蝶!”
“我们还是先闪避一下吧!我不想看到什么行动策略部的人!”傅小蝶皱了一下鼻子。
“哦,呵呵,再坐会儿吧!反正行动策略部的人也不是來找咱的!”不知道这个秦上尉是不是他,假如是他的话,一会儿,我该怎么和他解释我出现在这儿,心不在焉的回答了傅小蝶一句后,傅明珠又对着门口开始发愣了。
不会吧!难道姑姑听说又來了个上尉,打算将他也纳入她相亲的目标中呀,哼,其实看到这两块木头后,也不必看那劳什子行动策略部上尉了,当兵的还不都是那种不懂风情的家伙,傅小蝶心里这样嘟囔着,抬起头向客厅门口看去,就见小吕带着一个人走到门口,身子向旁一闪挥手敬礼:“秦上尉,请!”
“谢谢!”那个穿着一身崭新尉官军装的年轻人,啪的回了小吕一个军礼,然后转身向客厅内走來。
“靠唉!这家伙长得倒是也很端正哈,好像比这两位还要强一些,只不过我怎么看着他不顺眼呢?走路一点也沒有军人作风,看他这样子不像是來拜会首长,倒像是來市场买白菜的这么随意,哼,不会是真的來为了某事为难爸爸的吧!”傅小蝶心里这样想着,但因为通过周训知道行动策略部的出不來什么好鸟,厌恶之情是溢于言表,不知不觉的就小声说了出來。
我的个姑奶奶啊!你怎么敢这样说行动策略部的人呢?挨着傅小蝶最近的周训,听她这样诋毁走到身边的秦上尉后,心里打了个突,连忙用膝盖碰了她一下。
“哦!”被周训这一提醒,傅小蝶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如果要是被这个秦上尉听到,很可能会给爸爸惹些麻烦,连忙将眼光挪到傅明珠脸上,极快的吐了一下舌头……吐了一下舌头后,她才看到,自己那对满屋子校级军官都不待见的姑姑,此刻忽然黛眉含春双眸流水的盯着某人看。
吓,姑姑不会一眼就喜欢这家伙了吧!发现傅明珠脸上表情有异的傅小蝶,疑惑的顺着她目光扭头,就见那个秦上尉正停在自己身后,脸上也带着惊喜的轻轻咦了一声:“咦,明珠,你怎么会在这儿!”
“果然是你!”傅明珠先是声音带着惊喜的低声回答了一句,但想起今天來的目的,又马上双腮飞红的,开始结巴起來,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我、我就是來我堂、堂哥家玩玩的……你过年还好吧!你怎么也会來这儿啦!”
那家伙先是瞥了一眼傅小蝶,这才笑嘻嘻的说:“呵呵,原來你是傅上将的堂妹呀,我是來给他拜年的,嗯,我先过去了啊!你要是有空的话,不妨去我家玩玩!”
“好呀好呀,等你给堂哥拜完年,我和你一起去……你还是先过去吧!老多人都望着咱们呢?”从出现在大厅就一直表现出云淡风轻的傅明珠,却因为这个上尉而变的凸现小女子情怀,这着实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尤其是傅小蝶,见自己一向高傲的姑姑,因为这人明显是客气话的邀请就喜笑颜开,心里更是纳闷:这家伙除了有双贼兮兮的眼睛、一笑还算洁白的牙齿外,别的我也沒看出哪儿好來呀,就算是姑姑早就认识他,可也不该这样对他带着明显的巴结啊!
在傅明珠略显慌乱的羞涩、傅小蝶大瞪着眼睛的惊讶中,那个秦上尉走到主席位置,对着站起來的那些高级将官,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军礼:“秦昭见过各位首长!”
哦,原來这家伙的名字叫秦昭呀,真不知道姑姑是怎么认识他的,傅小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凑到傅明珠跟前低声说:“姑姑,你早就认识这个秦昭!”
“啊!哦,嗯,是呀,早就认识他了呢?”一直关注秦昭的傅明珠,冷不防的听傅小蝶问话后,连忙回过头,也发觉自己很可能失态了,连忙讪笑一声,拿起筷子抬手夹了一个龙虾,犹豫片刻却又放倒周训的面前的碟子里:“呵呵,你叫周训吧!请吃虾啊!”
“哦,谢谢,谢谢傅小姐!”周训做梦也沒想到,傅明珠会给他主动夹菜,赶忙的连声道谢,夹起那个龙虾,皮也不剥的塞到嘴里,嘎崩嘎崩的一阵乱嚼,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伸长脖子瞪大眼的咽下去后,刚想再说几声谢谢借此來联系感情,却见某女已经又回过了头,眼神痴痴的看着那位正在和傅上将等人寒暄的秦上尉,心里不由得暗叹一声,苦笑着摇摇头端起杯中酒,仰首间一饮而尽。
“哈哈,刚才在听说有一位秦上尉來访时,我还纳闷是谁呢?原來是你呀!”项军一看到秦昭后,马上就哈哈大笑着,伸手在他肩头重重的一拍,扭头对傅如山说:“傅司令,这位就是那天在海神号上的……呃,那个啥呀,哈哈,今天能够在这儿凑到一起,说什么也得喝个痛快,來來來,先來三杯入席酒再说!”
当日在东海,除了项军和秦昭打过交到外,傅如山是在后方指挥,唐元庆是在驱逐舰上指挥,他们两个都沒有见到那些所谓的‘俄罗斯海盗’,沒有认出秦昭是谁,也实属正常。
只不过,傅如山不认识秦昭归不认识,却早就听说过此人的名字和事迹,更知道傅仪和傅玉都是死在他手上,可以说他是整个傅系的‘大仇人’,所以,尽管某男是东海事件的大功臣,但傅如山还是表现的有些冷淡:“呵呵,原來你就是秦昭上尉,失敬失敬,请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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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35章 要债
过为客气了,就是委婉的拒绝或者说是不待见,傅如山以堂堂海军上将身份对一个上尉客气,就是这种情况。
今天,能够坐在主席上的人,不能说都是成了精的,但怎么着也得是些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主,傅如山对秦昭的客气,绝不是那种上级对下级的公式化客气,而是明显带着冷淡,一种拒之千里的冷淡,这,就值得让人寻味的了,就连拿起酒杯要秦昭先來三杯入席酒的项军,也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杯子。
其实,何尝项军等人看不出傅如山的冷漠,就连秦昭本人也觉出來了,不过,他早就从苏宁那儿得到傅上将是傅系的人了,也知道人家肯定忘不了那个茬,故而才沒有在第一时间把叶倾铃领进來,为的就是怕遇到眼前这种尴尬场面,要知道某董的脸皮可沒有他厚,虽说他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可傅如山这样明显的不待见,还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难道小舅舅沒有告诉他,我今天來拜年是假,要债才是真的。
“呵呵,秦上尉,來了就请坐下吧!大家都坐下,坐下!”傅夫人见场面有些冷,赶忙出声打圆场,脚底下轻轻踢了丈夫一下,低声说:“如山!”
“哦!”被夫人提醒后,傅如山也知道自己表现的有些过火了,于是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呵呵,大家都坐下嘛,都坐下,秦上尉,你也别站着了……不知道你今天來,所为何事呀!”
刚想琢磨着说什么话來圆场的唐元庆等人,听傅上将这样说后,马上就闭上嘴了:怎么感觉司令态度这么不友好呀,就算心里不待见行动策略部的人,可秦昭孬好不说是东海事件的大功臣呀,司令这是咋了,难道说,他们之间有着我不知道的过节,嗯,我看是这样,还是不要随便说话的好。
“呵呵!”秦昭笑笑:“不了,我还是站着吧!站着说话底气足些!”
嗯,这是什么话,唐元庆等人,咵的一下把脸对准了秦昭,眼神中都带着疑惑:你就算是行动策略部來的,可你只是个上尉呀,就算傅上将对你冷淡了些,但你也不该这样口气说话的,什么叫站着说话底气足,好像你是來要债的似的。
虽然傅上将的客厅够大,但主席上发生的这一切,还是被各级军官都看在眼里:哟,这小子以为自己是行动策略部出來的人,还牛上了啊!敢和傅上将这种口气说话,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哼,要说不找机会给你点教训尝尝,你还以为在东海和鬼子拼命的就是你们行动策略部了。
“姑姑,这个秦昭他怎么敢这样!”傅小蝶眉头紧皱着:“狂的不得了的样子!”
“唉!”傅明珠自然知道秦昭为啥遇见这种尴尬了,但这事又不能和侄女说,所以只能低叹一声,有些落寞的说:“小蝶,你别管这些,你爸爸会处理好的!”
“哦!”傅小蝶知道傅明珠乃是傅老爷子的膝下明珠,见她这样说了,自然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只是随口哦了一声,拿起筷子沾着酒,在桌子轻敲了一下,引起在坐等人的注意后,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教训。
周训狄英等人心里,早就因为傅明珠对秦某人另眼相看而不忿了,此刻见小姐下令,自然是心领神会的点头,开始用眼神交流起來,决意等某男再从这儿出去时,给他一个别人看不出的教训。
“好呀,既然秦上尉说站着说话底气足,那你就站着吧!”见秦昭那样说后,傅如山态度更加生硬起來,缓缓的坐下:“不知道秦上尉今日所來是为了何事呀!”
“要债!”秦昭淡淡的回答。
“要债!”傅如山霍地抬头,眼睛微微眯起,多年位居高位养成的威严,在这一刻是显露无遗,但秦昭却像是沒看到似的,露齿一笑:“是呀,虽说大正月里不是要债的好季节,不过别人总是不还我的东西,我心里很不得劲!”既然你不给我留面子了,那我也沒必要遵从华夏尊老的传统了,何况我才是债主,沒必要在你面前当孙子的。
“秦、咳咳,秦上尉啊!我有些不明白呀!”看到秦昭说出要债,傅上将脸色大变后,尽管项军打心眼里佩服他当日的勇猛,可觉得他和傅上将这种态度是孰为不智,鼓足勇气的咳嗽了两声,好意的提醒他:“我们司令会欠你什么债呢?呵呵,秦上尉这是在说笑吧!”
“项将军!”秦昭对项军的好意报以点头示意:“我沒有在开玩笑,我这次來傅上将家,的确是來要回一些属于我的东西!”
“哦,大家都别Сhā嘴了!”行呀,要债要到我家來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和我要什么?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來,就算你有天大的后台,但傅家也不是任你这个皇亲国戚欺负的,想到这儿,傅如山气极反笑的:“呵呵,秦上尉,不知道我傅如山欠你什么东西了,好像我沒有伤害你的亲人吧!”
“我可沒有那种吃里扒外为虎作伥的亲人,傅上将自然不会替我为民除害的!”傅如山的这句话,暗指秦昭杀了傅家两兄弟,他怎么会听不出來,所以直接就把话给堵了回去。
“你……”
“傅上将,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不等傅上将脸色大变要暴走,老秦接着说:“当日在东海,我劫持了日本的一艘核动力巡视船,这事傅上将恐怕知道吧!现在那艘巡视船连同我那艘船,好像都被你们东海舰队藏匿起來了吧!虽说当日东海舰队的确解我于危难之际,我也心甘情愿把那艘核动力巡视船上交国家,但我那艘小破船呢?傅司令您是财大气粗的东海舰队最高长官,不会在留下核动力巡视船后,还想扣着我那艘小破船不给吧!呵呵,实话说吧!我今天來就是为了要回我那艘小破船的,船虽然是破了些,可也是我花了五百万白花花的银子从俄罗斯买來的,如今却被东海舰队当作自己的财产拆卸,却不给我这个合法拥有人一个说法,过了这么多天了也沒说赔我一艘,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呃……秦昭这番话理直气壮的说出來后,傅如山马上就有傻眼的感觉。
的确,东海舰队当日缴获核动力巡视船后,为了给鬼子一个死不认账,开进港口后就将它大卸八块,秘密运往军事基地了,为了彻底的‘毁灭证据’,索性连并另外一艘船也拆卸了,这些天只顾着四处受赏了,却完全忘了这事,今天,人家船主人亲自登门要帐了,就算傅如山他是舰队司令,可见到债主矮三级的事实,马上就让他无语以对了。
“呵呵,你是怎么知道那艘船被拆卸了的!”唐元庆见司令陷入尴尬,身为下属军官,自然要解围的。
“我当然知道,别忘了那可是我的私人财产,我能不变着法子打探消息嘛!”
你牛,打探消息都打探到这种高度机密了,了不起,看來是个大有靠山的主,我最好还是别Сhā嘴了,心里打定主意后,唐元庆讪笑一声,拿去了茶杯,不再说话。
“哎,你不就是行动策略部來的嘛,凭什么在这儿趾高气扬的,就算东海舰队欠你一艘小破船,但你也总该通过正常程序來办理吧!怎么着也不能直接闯进我家里來要帐啊!”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就在东海舰队高层陷入尴尬时,从秦昭身后响起。
秦昭回头,就见那个从自己一进來,眼神就带着不友好的小女孩,此时掐着腰的站在身后,听她自称这是她的家,他就知道这可能是傅如山的女儿了,扫了一眼有些着急向这边走來的傅明珠,老秦淡笑着:“呵呵,这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别Сhā嘴!”
哟,你这家伙从哪儿看出本小姐是小孩子了,,傅小蝶听秦昭直呼她小孩子,就差对她摆摆手说去一边凉快了,马上就气冲丹田的,一挺那小胸脯:“你说谁是小孩子呢?”
女人吧!的确是种很奇怪的精灵,成年后怕人家说她年龄大,成年前却又特别讨厌别人说她是小孩子……唉!还真不好解释这种奇怪的现象,就连自吹是花丛圣手的秦昭,都说不出个一二三來,面对傅小蝶的质问,又不好意思的以大欺小,所以只好苦笑一声:“你小不小的自己清楚,难道还用我來解释嘛!”
“不解释,哼哼,你今天还真得给我解释清楚了!”傅小蝶又是一挺胸,刚想和某个心里不待见小女孩的家伙理论时,及时赶到的傅明珠一把扯住她胳膊:“小蝶小蝶,这是他们男人的公事,咱不要随便Сhā手!”
“嗨,姑姑呀,我可告诉你啊!虽然你对他有那意思,在坐的那些未婚青年也的确木头了些,但哪一个也比他强,哪一个也合适做你的知心人,哼,就他,他一个不懂得尊重长辈的自大狂,凭什么让你对他青睐有加呀!”上來小性子的傅小蝶,撇着嘴的瞅着秦昭,索性把傅明珠出现在这儿的理由拿出來打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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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36章 抢老婆
傅明珠这次來庆岛,就是为了敷衍她老爷子。
在秦昭沒有出现前,她绝对是一副风淡云清高高在上的样子,可当那个沒心沒肺的家伙出现后,那小心肝就一直扑腾扑腾的跳,生怕自己來这儿的意思被他得知,虽说两人之间在明面上根本沒什么?但她现在却总是心虚的要命。
正所谓是怕什么就來什么?就在傅姐姐担心秦昭知道她來这儿是为找男人时,傅小蝶却一口给她道破了。
“小蝶,你乱说什么呀,谁、谁來这儿是为找、找知心人來了啊!”仓惶的瞭了一眼秦昭,傅明珠的俏脸一沉,对傅小蝶的语气就严厉起來了:“我來只是为了看看你父母,你什么时候听我说來这儿是找知心人的!”
“我、我……”看到傅明珠真生气了,傅小蝶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嘴巴惹祸了,赶忙就闭上了嘴,她知道,傅明珠虽说不在军队和官场,但依着她在傅家的地位,说出來的话可是相当有影响力的,就算是自己那贵为东海舰队司令的老爸,对她也很恭敬的,要是因为这事把她惹恼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虽然傅明珠及时制止了傅小蝶的‘胡言乱语’,她本人也‘及时’出言避谣,但依着秦某人的智商,还是在第一时间内明白过來她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了。
于是,在眼里闪过一丝只有傅明珠才能看懂的愤怒后,秦昭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哈哈,原來傅上将家今天这是召开相亲大会呢?我说怎么有这么多优秀的年轻军官在坐呢?唉呀,傅上将,不过我得给你提个醒呀,除了尊夫人外,就只有一个半女人,双方的比例不怎么协调呀,这可是典型的狼多肉少啊!”
什么什么什么?除了我妈外,就只有一个半女人,哦,合着我姑姑算一个,本小姐我只算半个呀,丫的,说不得,今天就是拼着被姑姑责骂,也得和你拼了才行,傅小蝶听完秦昭的这些话后,气的差点沒吐血,刚想有所动作时,却见傅如山猛地一拍桌子。
啪。
“秦昭,你太放肆了,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來我家里这样胡说八道的!”傅如山忽地一声站起來,抬手指着秦昭的鼻子,脸色铁青:“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敢为所欲为,哼,就算是我们东海舰队一时忽略了你船只的事,但在今天这个场合,你有什么权利敢对我傅家的私事指手画脚,是,你说的沒错,我今天还就是在家里召开相亲大会了,但这哪儿碍着你的事了,用得着你这样冷嘲热讽的,哼哼,别人怕你,我傅如山可不一定怕你!”
司令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会和一个小小的上尉解释这些,用得着说出这个‘怕’字嘛,就算这家伙是行动策略部來的怎么样,他还能碍着司令为属下操办终身大事呀,妈的,自打这小子一进來,傅小姐的目光就总是瞅着他,完全把我们兄弟于无视,这简直就是我们东海舰队所有未婚军官的公敌嘛……随着这个思想极快的在所有年轻军官脑中升起,他们马上就蹭蹭蹭的从座椅上站起來,一个个怒气冲冲的瞪着秦某男,只等一个合适的切入机会,就将这小子揍成猪头,管叫他以后再也不会凭着一张小白脸來出风头。
秦昭刚才眼里闪过的那丝愤怒,让傅明珠是在胆颤心惊之余,又有些心慌的高兴,不管怎么说,他生气是为了自己要和别人相亲,他不乐意了,可当众军官随着傅如山拍案动作,全部哗啦一声站起身对他怒目而视,眼看大有一言不合出手就打的趋势,她就慌了,再也顾不得有什么忌惮了,连忙快步走到他跟前,拉住他胳膊,语调中带着哀求:“小昭,你先走,先出去好不好,你的那艘船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管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虽说秦某人从沒有对傅姐姐承诺过什么?身边也不缺少女人,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心里早把傅姐姐当作自己的女人了,而此时,看到她出现在这儿后竟然是为了相亲,嘿嘿!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男人骨子里的自私和占有x欲,马上就让他把來这儿干嘛的事给忘了,这才阴阳怪气的说出了那番话。
现在,当看到一屋子的军官都对他抱着明显的敌意,这小子身上那些他妈的狂傲,在这一刻嗖的就爆发了,腾地一甩胳膊,将傅姐姐的手打到一边,嘿嘿冷笑着反问:“走,我今天是來要债的,傅上将还沒有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凭什么要走,嘿嘿!不过傅上将说的也是,你今天來这儿是找男人的,我这个外人实在沒什么资格说刚才那些话,那就算是我刚才说错话好啦!”
“要债,哼哼,秦昭,你既然自己承认刚才说错话了,那我也告诉你,今天我还就是暂且不认账了!”看到傅明珠对秦昭的态度后,傅如山心里是咯噔一声,以他的阅世经验,自然看出这对男女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尤其是傅姐姐眼里的那哀求,哪儿有半点傅家大小姐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小女人模样,吓,这俩人之间的关系很诡异呀,要想Сhā手期间,得慎重啊慎重,于是,他马上就撇开刚才的理由,转而将话題撇向了要债的事。
呵呵,你不但挑头替我女人找男人,而且现在还想赖帐了,行,秦昭眼睛微微一眯,还沒有说什么话呢?傅明珠就再次抓住他的胳膊,急急的道:“小昭,你别再多说什么了,先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成不成!”这一次,秦昭倒是沒有甩开傅明珠,只是从桌子上摸起烟,啪的一声点燃,深吸了一口缓缓的说:“行,这次就听你的,不过,你得随我一起走,免得某些人替你终身大事瞎操心!”
“好好好,我这就随你一起走!”你只要别在这儿惹事,别说是让我跟你走了,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见秦昭答应要走,傅明珠就放下心來,马上连声的说跟他一起走。
“秦昭,据我所知,好像你已经结婚了!”傅如山在秦昭刚想迈步走人时,冷冷的说:“今天是我奉了老爷子的命令,给明珠安排终身大事,你一个有妇之夫,有什么资格要带她走!”
如果傅明珠在相亲大会上跟着一个有妇之夫走了,这事要是被老爷子知道,傅如山用脚趾头也可以猜出,脾气不好的傅老肯定会大发雷霆,甚至会迁怒与他这个当堂哥的。虽然明珠好像心甘情愿跟着他走,但傅如山却不能不为自己着想,这样说,也是为了提醒傅明珠:这个家伙可是个有妇之夫,你喜欢归喜欢他,但也得注意影响呀,你在相亲大会上跟个有妇之夫走了的消息,一旦传出,呵呵,那对整个傅家來说,好像也不光彩吧!
什么什么?这小子原來是个有妇之夫啊!奶奶的,你一个有老婆的人了,凭什么來和弟兄们抢女人呀……傅如山的话音刚落,那些对秦昭怒目而视的军中娇子们,立马就有几个人吆喝起來:“你算是哪根葱,别以为仗着是行动策略部的,就來干涉别人的私事!”
“嘿嘿!”秦昭面对这一屋子的怒视,雄性激素又让他狂态毕露了,嘿嘿冷笑着:“我不是什么葱,我是男人,根本不是你们这样的废物,找个女人都让别人介绍,丢尽了咱们的脸不说,还好意思的來指责我抢走你们心仪的女人,嘿嘿!你们看不惯我是吧!告诉你们,别看我已经有了老婆,但我还就是和你们抢老婆了!”
秦昭说完,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路了,冲动之下一把将傅明珠扯到怀里,捧起她柔腻的脸庞,低下头就吻住了她那张红唇。
嗡……虽说早就和秦昭已经有了那层更‘深入’的关系,但那都是偷偷摸摸拿不到台面的,可此时,他竟然守着这么多的人吻自己……傅明珠的脑中嗡的一声,紧张、害怕、刺激、甜蜜一下子就让她变傻,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某男脖子,鼻子里发出腻腻的低吟声。
傻了啊傻了,秦某男和傅某女这绝对有伤风化的动作,对满屋子的铁血男儿來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震撼,就连傅小蝶,在看到她姑姑忘情的和某人法式热吻后,心里都不由得喊了一嗓子:耶,我靠,这才是男人。
傻了的不仅仅是那些未婚军官,那几个上了岁数的高级将领,更是目瞪口呆,他们可沒想到,秦某人竟然这样不要脸……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定格,所有的呼吸都变粗,所有的心跳都加速,但就是沒有人出声,好像都怕惊动热吻中的这对狗男女一样。
傅明珠不知道这一吻究竟用了多久,但当她实在喘不过气來后,才气喘吁吁的把舌头从秦昭嘴里缩回,脑袋微微后仰,一张脸嫣红的比花儿还要娇嫩,眼波流动着,低声叫道:“小昭,我好喜欢!”
唉!傅姐姐好喜欢,但并不代表着别人也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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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37章 打!打死这家伙!
在宾馆中被他强x暴,自己的两个亲弟弟都命丧他手,按说,依着和他之间的这些仇恨,傅明珠把秦昭碎尸万段都是轻的,但,同样是这个男人,帮她识破了王重勋的阴谋,揪出了隐藏在傅家的那些硕鼠。
在个人恩怨和整个家族的利益相冲撞后,傅姐姐迷茫了,堕落了,不知道该怎么维持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了,这也是她极少出现在秦昭面前的原因。
有人说,距离产生美,这话用在傅姐姐身上是最适合了,尤其是秦某人和她在一起时的霸道作风,更是让她无数次在黑夜中醒來,轻摸着自己身体发出诱人低吟是同时,却也泪流满面……
今日,当懵懵懂懂的被秦昭这深情一吻后,深埋在心中的相思砰然爆发,尤其是某男不许她接触别的男人时的蛮横,更是让她心动不已,再也不顾那些世俗眼光,发出了内心的话语:“小昭,我好喜欢!”
“嗯,那我们就走!”傅明珠现在的激动心情,秦昭又怎么会不知道,伸手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也不看傅如山等人一眼的,揽着她的腰就向外走去。
“秦昭,你欺人太甚了!”当傅明珠被秦昭半搂半抱走到客厅中央时,首先清醒过來的傅如山,又是一拍桌子,恼羞成怒下大声下令:“來呀,把他给我拿下!”
靠了个鸟的,司令终于发话了。
那帮子被秦某人指为废物的校级军官们,本來肺被气炸了,何况某男又守着大家和明珠小姐热吻,大家可都是有卵子的爷们,要是再不表现出雄性动物的热血,那干脆去日本做个‘播种机’好了……哼哼,要不是顾忌这是在司令家中,他们早就一股脑的涌上來将某男揍成猪头了。
现在,司令既然已经下令,那大家还顾忌什么?上吧!
于是乎,在傅小蝶发出兴奋尖叫、傅姐姐的惊呼声中,十几个校级军官,在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下,丝毫不顾忌以多欺少的恶名,如狼似虎对着秦昭扑了过來,大有立马将这小子碎尸万段的狠劲。
早就说过了,要是论近身肉搏,秦某人在龙腾那帮鸟人中都是数得着的,何况此时面对这些兵老爷。
“明珠,自己小心!”见人家扑过來后,秦昭抱着傅明珠滴迅速后退几步,将她放在客厅一侧的一张椅子上,抬手把帽子撇开,论起拳头就冲入了人群中,一个侧步胯肩膀,先把周训撞翻,随即身子滴溜溜的一转,屈起的左肘猛抬,咣的一下砸在狄英左脸。
一时间,桌子翻了,椅子倒了,盘子碎了,煮熟了的鸭子飞了……
吓,妈妈唉!这家伙不跑反而主动送货上门,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我靠,吓傻了更好,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最好这些叔叔们能够把他那双贼兮兮的眼珠子废掉,傅小蝶虽然沒有‘亲自’加入战团动手,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在一旁拍着手,跳着脚的加油助威:“打,打死这家伙!”
“小蝶!”等手下军官和秦昭真的发生冲突后,傅如山那儿马上就后悔了,偏偏他那宝贝闺女还在那儿煽风点火的,气的他一瞪眼:“你给我站一边去!”
“打,打,哦!”正咋呼的起劲的傅小蝶听到父亲大声训斥自己,回头时恰好看到明珠姑姑一脸焦急加担心的样子,当即知道现在可不是煽风点火的时候,于是就吐了下舌头,乖乖的走到一边,嘴里却在嘟囔:“靠,周训你个家伙笨死了,扣他眼珠子啊……哎呀呀,狄英你个木头,用膝盖顶他*啊!妈的,你们到底行不行呀,这么多人伺候一个都被揍的东倒西歪的,废啊!”
“如山,你快让大家别打了啊!要是万一把秦上尉给打出什么毛病來,明珠肯定会生气,弄不好,行动策略部也会Сhā手的啊!”傅夫人见十几个军官围着秦昭大打出手,慌得她一把拉住傅如山:“你快让大家住手!”
“唉呀,你知道什么呀!”傅如山一把推开夫人的手,鼓着腮帮子说:“你看那家伙会吃亏吗?”
别人不知道秦昭是干嘛的,可傅如山却知道他的來历,刚才如果不是被气昏了脑袋,他可不想手底下这些人和龙腾的人格斗,那不是典型的犯傻吗?龙腾那帮人是干嘛吃的,那是国家打造出的杀人利器,虽说这些军官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但和打架专家相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个档次。
“傅上将,我看事情不对头呀,狄英他们好像不是人家的对手啊!”这时候,唐元庆也看出门道來了,别看狄英他们有十几个人,可这么多人却被秦昭一个人揍的东倒西歪的,仔细一看,才能看出是他一个人撵着一帮子人揍。
“唉!是呀!”傅如山嘴角抽搐了几下:“我们的军官,和龙腾的人比起來,的确还是有点差距的!”
“何止是有点差距啊……什么什么?傅司令,你说他、他是龙腾的人!”
“啊!是啊!他就是龙腾七月秦昭啊!你们不知道!”傅如山一愣之下,恍然大悟:“嗨,气的我都忘记给你们介绍了,这个秦昭是苏副主席的女婿,也是*的亲外甥!”
草,唐元庆等人听清傅如山的话后,腮帮子都着实的哆嗦了几下:老大啊!你怎么不早说啊!苏副主席的女婿、*的亲外甥,龙腾的七月,无论是哪种身份,都是咱惹不起的啊……哦,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时候说出他身份了,你这是让我们帮着你找个台阶下呢?
在极短的时间内领悟过司令的意思后,项军当即就拿起一瓶茅台,咣的一声就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霹雳般的大喝:“都给我住手!”
老大,你才说住手,捂着肿着腮帮子的狄英等人,听到项军这声大喝后,虽说表面仍然是一副‘要不是首长有令我非得揍你变成猪头’的凶样,可却齐刷刷的向后退开,沒办法,眼前这个小白脸,太他妈的能打了啊!独自面对这么多军官都和玩儿似的,简直是变态到家了。
等众军官都呲牙咧嘴的退下去后,秦昭使劲甩了几下手,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军装,看着几个吃亏最少的几个:“你们几个出拳速度还可以,狠劲也达到了,就是不懂得变通,只知道蛮打不用脑子,不过这也算不错了,对付几个一般的小混混还沒问題,可假如要是遇到我这样的高手,这些缺点就会变成你们的致命点,还有你,变通的倒是很及时,只不过太追求架势好看了,在侧踢的时候,用得着把腿抬那么高,你以为打架是练那种好看不中用的跆拳道啊!刚才要不是我脚下留情,直接就会让你变成太监……”
听着秦昭的侃侃而谈,一上來满脸还带着‘你管我啊!’的表情的军官们,慢慢的都收起了不忿神色,看着他的眼神中都换上了崇拜。
军队,就是个崇尚强者的地方,虽说现代军队的科技含量比较高,但有一副好身手却是每个军人的梦想,也是苦苦追求的境界,今天,这些校级军官们,听秦昭三言两语就指出他们身手中的缺点,刚才那种‘老婆被抢了’的敌意,是荡然无存,全部用虔诚的目光望着这个小白脸,凝神细听他对每个人的动作逐一讲解。
靠,这些家伙怎么就这么沒骨气呢?就因为这小子比你们厉害,你们就忘了他是來抢你女人的了,看看你们那一脸的崇拜样,这还算是群男人嘛,傅小蝶可沒兴趣听秦昭讲解这些,她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來转去,苦心思索怎么着才能让这个家伙出丑,不过,当她看到唐元庆项军,甚至自己老子都在那儿默不作声的听着后,觉得这时候还是别惹事最好,可却升出了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是谁的念头。
恰好,被秦昭指点的心服口服的周训说话了:“嗨,你真是行动策略部的,可我哥哥也在行动策略部,他怎么沒告诉我有你这么厉害的角色!”
“呵呵!”秦昭笑笑:“其实我和你们一样,以前也是在部队的,现在我在行动策略部,只是做个兼职罢了!”
“靠,你丫的够牛!”周训愣了一下,挑起大拇指:“别人想进行动策略部,挤破了头都进不去,可你哥们竟然说只是兼职,了不起,我服你了,不过你能告诉我,你以前是在哪个部队的吗?以前我曾经和特种大队的人切磋过,可他们也沒有你这样厉害!”
秦昭对军人还是有着相当好感的,听他问起自己的部队出身,正琢磨着要不要实话实说时,却听项军说:“你们今天打输了,不用觉得丢人,因为他就是已经解散了、但永远会保留编制的龙腾十二月中的七月!”
“啊!龙腾,永远的不败神话!”周训等人一听,脸上的崇拜马上就变成狂喜,下意识的,呼的一下就把秦昭给围住,刚想和心目中的偶像加深一下交流时,却见警卫员小吕蹭蹭的跑到客厅门口,见到客厅这样乱,先是一愣,接着大声喊道:“报告首长,外面岗哨说,有位秦夫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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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38章 靠 我这个老婆真笨!
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秦昭是人,所以他也不例外。
当他看到这些校级军官的崇拜神情时,也是洋洋自得,毕竟被这些骄傲的军人们崇拜,的确是一件让人很开心的事,甚至都忘记自己今天是來要债的,刚才还揍的人家四处乱窜的,不过,就在秦某人刚想谦虚几句诸如‘哥有这牛逼身手也是苦练出來的’的话时,却听老傅的警卫员说秦夫人求见。
顿时,某男就有些傻眼的感觉,貌似刚才还深吻傅明珠并想把她带走的,可此时,秦夫人怎么会來了呢?又是哪个秦夫人……哦哦,是倾铃,差点忘了她还在外面等着呢?
听到秦夫人來求见后,有些傻眼的还不仅仅是秦昭,还有性感风骚的傅姐姐,傅姐姐可以不顾堂哥的面子敢和秦昭‘私奔’,但她在秦夫人跟前却有着莫名其妙的心虚,也许这就是正牌和山寨版的区别吧!
秦傅二人心里咋想的,别人不知道,但傅如山却很开心,不管咋说,不管是哪一位秦夫人到访,肯定会给被秦昭迷的找不到北的堂妹以当头棒喝,只要那位秦夫人再稍微露不出快,嘿嘿!趁机让女儿把堂妹拉到楼上,还是很有希望的,所以,在听到小吕报告后,他马上做出唐元庆來时都沒有享受到的礼遇,快步离桌向客厅门口走來,声音洪亮的说:“快请秦夫人!”
“是!”小吕答应了一声,刚想转身却被秦昭给拦住了:“慢着!”
小吕一愣回头。
“嘿嘿!”秦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反正我也正好要离开这儿了,就别让她进來了!”
“哦!”傅如山到背着双手,眼皮子耷拉着:“秦上尉,我想知道今天來的,是哪一位夫人,既然她來了,我要是不请她进來坐坐,别人会说我傅如山沒礼貌,不懂事的!”
你这哪是真心想请秦夫人进來坐坐呀,分明是想以她來警告明珠罢了,妈的,老狐狸,你还真够奸猾的,秦昭心里骂了一句,一时半会的却想不出什么好理由了。
什么什么?司令沒有被秦昭给气糊涂了吧!夫人就是夫人呀,怎么还问哪一位呢?难道说,他不是一个老婆,周训等人面面相觑,脸上尽是疑惑。
哼,你不敢让你夫人进來,就是怕她看到你和明珠这样吧!娘的,你既然有胆子做,就该有胆子承认才行,傅如山心里冷哼了一声,将目光转向堂妹,更是被她那一脸的落魄、失望和紧张而刺激的有些心疼,于是不等秦昭说什么?径自说:“听说秦上尉已经有六位娇妻了,不知道这次來的又是哪一位,我觉得还是请她进來,顺便让内人和小女认识一下,也算是个缘份吧!”
我靠唉!老大啊老大,你也太牛了吧!就算你丫的是龙腾的人,可既然有了六个呀六个老婆了,干嘛还來和我们这些人争啊!周训等人听某人有六个老婆还來破坏他们的‘好事’后,刚才还满脸的崇拜,立马就变成了不忿。
“咳!”依着秦某人的聪明,他怎么会看不出傅如山这样说的意思,现在也觉得自己好像做的有些过火了,以已经有六个老婆身份的主,还來招惹傅家大小姐,为她冲冠一怒大打出手,很是有些视傅家不当回事的嫌疑呀,于是,在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刚想坚持要闪人时,心中却猛地一动,随即淡淡的说:“哦,外面來的是叶倾铃,既然傅上将执意要让她进來,那就麻烦这位兄弟带她进來吧!”
秦昭在决定闪人的那一刻,才猛地想起了傅明珠的感受,反正今天已经把事闹大了,索性就把俩人之间的这层关系捅开吧:老傅哎,你可看好了,我就是追你家傅明珠了,咋地,。
秦昭的光棍,让傅如山一愣,但他还是点点头,示意小吕去把秦夫人请进來。
难道他今天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挑明了,本來在听到秦昭急着闪人,傅明珠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可当他看也不看自己的就让叶倾铃进來后,她心里却又紧张起來,生怕叶倾铃看到眼前这一切皆因为她而起后会生气,进而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她以及整个傅家颜面扫地。
哼,别看你这个当代花花公子有六个老婆,可从你不想让大家认识的意思上,本姑娘可以看出,你那六个老婆肯定比不过明珠姑姑,傅小蝶心里这样想着,快步走到傅明珠跟前,抓住她一只手小声说:“姑姑,虽说这家伙有这么多老婆了还來招惹你,但你别紧张,我敢断定他那些老婆加起來也不如你的,哼,虽说咱不一定非他不嫁,可为了咱老傅家的面子,你得振作起來,千万别在那个秦夫人面前露出怯意,不就是爱了一个有妇之夫嘛,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爱情是不分国界和是否已婚的,大不了展现出你绝代风姿,将那些秦夫人羞跑,你独占花枝罢了!”
“小蝶,你胡说什么……”听到侄女这样鼓动自己后,傅明珠又羞又气,刚想和她说什么时,小吕已经带着一个白衣女孩子走了进來。
之所以把叶倾铃说成为女孩子,并不仅仅因为她长相年轻,穿着打扮清纯,实在是她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浑身透着女孩子才有的冷傲、冷艳,根本无法让你把她和‘妇人’这个词联系起來。
“哇噻,这、这就是他老婆!”看到叶倾铃后,刚才还鼓动姑姑用‘绝代风姿’來羞跑她的傅小蝶,马上就夸张的张大嘴巴:“她、她怎么可以这样漂亮,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以甘心和好几个女人共侍一夫!”
切,何止是叶倾铃这样漂亮啊!他那几个老婆和情人,哪一个不都比我强呀,见到侄女这样后,傅明珠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更是自惭。
“倾铃,你來了!”秦昭等叶倾铃走到客厅门后,拿出非常到位的殷勤,牵住她的一只手,两口子并肩走进一塌糊涂的大厅,对她说:“呵呵,我來给你引荐一下,这位就是东海舰队的司令傅上将,这位是他的夫人……那位,不用我介绍了吧!你认识!”
叶倾铃从一进來,就被客厅中的乱七八糟给弄得一怔,可随即就恢复正常,等秦昭给她逐一介绍几位‘重量级’人物后,这才轻启朱唇的,微微躬身:“傅叔叔好,阿姨好,我叫叶倾铃,是小昭的妻子,今日前來冒昧打搅,还请见谅!”
“啊!秦夫人真是太客气了,快快快,请里面坐!”傅如山也沒想到,叶倾铃竟然这样漂亮,漂亮到让他都稍微失了一下神,但接着就恢复正常,连忙客气了几句,和夫人一起向里面相让:“呵呵,客厅中有点乱啊!有点乱……咳咳,小蝶,快來见过你叶阿姨!”
我晕,看她也比我大不了两岁,竟然让我叫她阿姨,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以后见了秦昭,不也得喊他叔叔了,傅小蝶刚想拒绝,却眼珠一转的走过來:“呀,我才不听爸爸的话喊你阿姨呢?你这么年轻漂亮,我还是叫你姐姐吧!倾铃姐姐好,我叫傅小蝶!”
别看叶倾铃平时在商场上挺聪明的,但她冷傲孤僻的性格,注定她在日常交往中处于弱智水平,所以,她根本沒有参透傅小蝶的用心,反而很开心的拉住她手:“呵呵,随你了,你喊我什么都可以的!”
靠,我这个老婆真笨,这丫头要是叫你姐姐的话,那她不得喊我哥哥,那我以后不得顺着她喊傅明珠姑姑,秦昭嘴角抽x搐了一下,眼角余光看到强自欢颜的傅明珠后,心里忽然邪恶的想:要是再和她那个啥的时候,不知道喊她姑姑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唉!我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沒事干嘛來庆岛呀,叶倾铃见到我在这儿后,肯定会多想,要不然她一直沒有和我见……哦,过來了,就在傅姐姐心里忐忑不安时,叶倾铃走了过來,伸出嫩白的小手:“傅董,多日不见,你还是这样漂亮!”
“呵呵,叶董过誉了,你才是真正漂亮呢?”傅明珠和叶倾铃握了一下手,听她称呼自己为傅董,就知道她一直是在把自己当外人看,心里不禁更是黯然,忍不住瞥了一眼秦昭。
其实,傅明珠可真是冤枉叶倾铃了,叶倾铃虽然纳闷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可在正式场合,只是依着规矩这样称呼她罢了,哪儿会料到她会想那么多。
傅明珠那非常幽怨的一瞥,让秦昭心里一跳,做贼心虚的移开了眼神,考虑:还是等把正事办完后,邀请她去凤求凰时再挑开这层关系吧!免得以后大家见面了,还得装不知道这层关系似的。
秦昭心里打算倒是挺好,可那些瞪着叶倾铃看的眼珠子都快出來的周训等人,可不如他的意思了,崇拜他归崇拜,但他明明有这么有滋有味的老婆,还來和广大军官光棍们抢老婆,这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不等秦昭想好借口,周训就踏前一步,脸儿有些红的鼓足勇气,对叶倾铃伸出了手:“嫂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训,我、我有个情况想和你汇报一下!”
完,这家伙要告状。
当周训一出现在叶倾铃眼前,秦昭立马就知道他想干嘛了,有心去阻止他,却怕叶倾铃和傅明珠两人都会对他起疑心,于是只好苦笑着摸着下巴的祈祷:虽说倾铃现在已经被我调x教的差不多了,但老天爷保佑,千万不要让她在这儿露出伤害明珠的情绪……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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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39章 做贼心虚
叶倾铃在进來时,就发现了这些脸上带着青肿的年轻校官,心里肯定是纳闷了,不过良好的教养和矜持,还是让她做到了视而不见。
可周训忽然用一副下级向上级汇报工作的口吻和她说话,还是让她忍不住的莞尔一笑,脸上带着春风化雪般的笑容,在众校官的目瞪口呆中,不卑不亢的伸出小手:“周将军你太客气了,我家小昭也是当过兵的,他那些战友和我也挺随意的,你也随意好了!”
“好!”叶妹妹的这声周将军,让周训有了一种骨头都要酥了的感觉,热血澎湃下都忘记松开她小手了,一脸激愤的大声说:“嫂子,按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无论是哪个男人娶了你,都是他的福气,他都该好好待你才是,可秦上尉,他为什么要这样花心呢?不但一口气又找了五个老婆,而且刚才还要和我们争、争啊争……”
假如周训这话是对别的女人说的,那个女人听说自己老公花心后,脸上肯定先是一愣,接着就会有‘怎么可能呀,不会吧!他真敢这样,我要杀了他……’等一系列表情出现,但人家叶倾铃就沒有,甚至连眼神都沒有波动一下,何况,这个周训也沒敢说出某人和他们争傅明珠,所以,她只是淡淡一笑后不留痕迹的缩回手:“呵呵,秦昭有这么多女人,那是特殊政策允许的,我只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小女子,对政策从來都是高举双手赞同的!”
呃,听到叶倾铃这样解释秦某人为什么花心后,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这解释,彪悍啊彪悍,原來人家秦昭找这么多老婆都沒事,竟然是政策允许的,嗨,瞧瞧我们还一脸大惊小怪的,丢人啊丢人……就是不知道他凭什么会获得那个特殊政策,等有空得好好请教请教他。
与众人反应不同的是,秦昭暗里松了一口气后,心里开始得意起來:咋,你们都傻了吧!瞧瞧倾铃这话给解释的,是多么的天衣无缝啊!唉!生我着父母知我者倾铃呀,以后得多陪陪她才行。
叶倾铃冷艳脱俗的外表,不但倾倒了所有的校级军官,就连傅夫人在第一眼看到她后,也喜欢上了,忍不住走过來挽住她的手,暂且把刚才的不快放一边,很是亲热的说:“哎呀,倾铃呀,來來來,别愣在这儿了,进去说话,老头子呀,你也让大家都整理一下桌子坐下吧!大过年的把客厅当成了比武场,也实在是有些过了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非得用动拳头來解决问題,也就是秦上尉能打罢了,要是他被你们这么多人打出个三长两短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和行动策略部解释!”
什么?这、这么乱糟糟的场面是小昭造成的,我说看着周训他们不对劲呢?本來随着傅夫人向里走的叶倾铃,听清她说的话后,站住脚步:“呵呵,阿姨,大厅里搞成这样,是秦昭和人打架打的!”
“哼!”虽然对叶倾铃的印象不错,但傅如山一看到秦昭后,那气就不打一处來,不过,总不能不顾身份向她告秦昭的状吧!所以在轻哼了一声后,说:“也沒什么?我手下这些不成器的军官,就是听说秦上尉……功夫了得,和他切磋了几下!”
“什么听说他功夫了得才和他切磋呀,还不是因为他和大家抢女人,这才弄得客厅一团糟嘛!”刚才周训告状时沒敢说出秦某人和别人争女人,傅小蝶心里就骂周训是个胆小鬼了,再加上某男那脸的洋洋自得被她看在眼里后,她就寻摸机会给他上上眼药了,于是,在听到父亲这样解释后,再也不顾傅明珠的面子了,直接就把真相说了出來。
说实话,叶倾铃对秦某人找了那么多老婆,不是不介意,只是沒办法,所以才在回答外人时,被逼祭出‘政策’这个法宝來接招,但这绝不说明,她就对自己那宝贝男人和别人争女人无动于衷,他明媒正娶多个老婆、甚至他有情人的事实她管不了,但她作为妻子,却有权干涉他在外面为女人争风吃醋,想到这儿,她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停下脚步,依旧淡淡的说:“哦,小蝶妹妹,不知道秦昭和别人争的是谁呀!”
“是……”傅小蝶刚说了个是字,却觉得脑后凉飕飕的,赶忙回头一看,就见姑姑正恼羞的瞪着她,那一脸的幽怨样,吓得她激灵打了个哆嗦,期期艾艾的说:“是、是……”
不会是为了傅明珠吧!傅小蝶的举动,被叶倾铃看在眼里,随即向秦傅二人看去。
秦某男和傅明珠俩人之间那些破事,叶倾铃清楚的很,只不过今天她忽然出现在这儿,而且老秦还为她和别人干架,就让叶妹妹感觉有些不爽了,索性装做不知道他俩关系一样,脸上也带着询问的表情。
都说了,做贼的遇见失主会心虚,小三见到正牌会腿软,哪怕这个小三已经让正牌知道了,但傅明珠在看到叶倾铃开始注意她后,还是马上就扭过了头,一双死死拧着衣襟的手,暴露了她心中的紧张。
傅明珠这样,秦昭也是这样,在还沒有想好合适的借口前,他只能暂时选择避开叶倾铃的眼神,不管怎么说,以有妇之夫的身份,为了争女人而和别人大打出手,的确是件对不起老婆的事。虽然他不在乎这些。
“嗨,姑姑你怕什么呀,刚才他既然不同意你和别的男人交往而打架,你既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他热吻,就该早就想到会面对他老婆的尴尬场面!”看到姑姑那样心怯叶倾铃后,傅小蝶可老大不愿意了,索性掐着腰的:“这是早晚得面对的事实,沒什么可怕的,不过现在我怀疑你爱错人了,你看看他,自从倾铃姐姐进來后,就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哼,这样敢做不敢为的男人有什么好,长得帅会哄女人管个屁用,以我看呀,你就是找根木头嫁了,也比找他强的!”
哦,我明白了,原來傅明珠今天出现在这儿,是傅上将一家故意给她安排的相亲,可小昭恰好赶來,当然不愿意了,于是就和人家打起來了,听傅小蝶这么一说后,叶倾铃渐渐醒悟过來。
“小蝶,你胡说什么呢?”傅夫人见女儿这样不给傅明珠面子,吓得她连忙松开叶倾铃的手,就要跑过去阻止,却被傅如山一把拉住,惊愕回头,却听丈夫低声说:“这样最好,也许能够提醒明珠,至于明珠会不会怪小蝶,我以后会和她解释的!”
“叶、叶……”傅明珠很想说,叶倾铃可能早就知道我和他的事了,但傅小蝶的这番话,却让她沒脸说出來,尤其是那种身为别人小三见不得光的苦,让她很想找个地缝藏进去,羞愤之下猛地捂住脸,哭着向客厅外面奔去。
“明珠!”在看到傅明珠跑出客厅的那一刻,秦昭感觉自己特别不男人,就像是傅小蝶说的那样,既然敢和别人争她,凭什么不敢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站出來,再说叶倾铃又不是不知道,所以,看到她跑出去后,连忙喊了一声就要追出去。
“小昭!”
秦昭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叶倾铃的眼神里带着疑问:你不会是不想让我去追傅明珠吧!
“小昭,明珠有她自己的幸福,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干涉她了,还有!”叶倾铃声音不高,但却恰好让秦昭听到:“你今天來,除了给傅上将拜年后,好像还有正事要办,眼看马上就中午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办完事后还是早点回去吧!别忘了迎夏还在等着你!”
你今天是來要债的,不是來泡妞的,你老婆已经不少了,虽说傅明珠是你的情人,但人家找想找个男人嫁了,这也是正常的啊!再说了,她心里要是只有你的话,会出现在这儿,还有,你和迎夏刚刚有了夫妻之实,这时候的心应该多放在她身上才行的,叶倾铃就是这意思,秦昭很明白,所以他才停住了脚步,但此时,傅明珠那压抑的哭声,却从别墅院门外传來,让他心里感觉好疼。
“小蝶,快去追上你姑姑,免得她做出什么傻事來!”傅夫人赶忙推了有些变傻的女儿一把,埋怨道:“都是你惹得祸,还不快去!”
“哦!”傅小蝶仓惶的答应了一声,随即飞快的跑了出去。
“傅上将,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家小昭让你见笑……”这时候,叶倾铃回身对傅如山笑笑,刚想道歉时,却听秦昭说:“倾铃,我得去把明珠追回來,小蝶说的不错,我既然不同意她和别的男人好,就该对她负责,你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就來!”
我们不会耻笑你的,你老还是赶紧的带着叶妹妹闪人吧!傅小姐被你伤了心后,我们的机会反而大些,周训等人心里都这样说。
秦昭向叶妹妹道歉后,扭头就走。
“小昭,你真要去!”
“嗯,是必须去!”
“行,那你去吧!”叶倾铃面无表情的说:“不过在你去追傅明珠之前,我有句话想问你!”
“什么话!”
“如果我不同意你去追她呢?”
“为什么?”秦昭在问出这三个字后,在场的人都晕了一下:你丫的也太牛了,你老婆不许你去追别的女人,你也好意思的问这句话。
“不为什么?因为我是你老婆,我不想看到自己男人守着我去追别的女人,秦昭,请你给我一点尊重,好吗?”叶倾铃抱着膀子,不温不火的说:“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去追傅明珠,我也许会睁只眼闭只眼,人都是要面子的,相信你也知道,要不然,刚才别人问我你为什么会有多个老婆时,我也不会用‘政策’來替你解释了,可面子这个东西,都是互相给的,小昭,刚才我既然给你留了面子,你就该为我着想,不管怎么说,守着这么多人,你要扔下我这个正牌老婆不管去追你的情人,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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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40章 冰窟窿
“行!”面对叶倾铃的这也许长篇大论,秦昭也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虽说叶倾铃不喜欢他去追傅明珠,但却也沒有明言反对他们來往,这只是她想要个所谓的尊重,该给的面子还是终究要给的嘛,至于傅姐姐那儿,回头再好好哄哄就是了。
“嗯!”叶倾铃见秦昭服软,心里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稍微带着寒意的两波秋水,也慢慢变暖,这可是她第一次拿出正牌夫人的架子,要是万一被某男给驳了的话,那她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啊!不好了啊!姑姑跳湖了,快來人啊!”就在叶倾铃心里暗松一口气,刚想替秦某人再说几句场面话时,却听门外传來傅小蝶的尖叫声。
什么?傅明珠跳湖了,傅小蝶的呼救声,就像是一颗炸弹落入刚刚有些平静的大厅,轰的一声就炸开了,又是一阵桌椅乱响,所有人全部下意识的向客厅外面跑去。
救人嘛,应该用最快时间赶到现场的,可此时,恰好警卫员小吕正带着几个勤务兵进來收拾桌子,这才堵住了大家外出的路,让几十号想出去的人一下子都围在门口,反而卡在那儿出不去了,就连娇滴滴的叶妹妹都像是罐头里的沙丁鱼那样,被挤在人群中央险些站立不住,忍不住有些慌乱的喊叫:“小昭,小昭!”
“倾铃,我在这儿!”要说听到傅明珠跳湖后,最吃惊的可能就是秦昭了,只是他刚想往外跑,弄得场面有些混乱,此时听到叶倾铃连声呼喊他名字后,他连忙停住想板着别人肩头从上面出去的动作,回身一把揽住她的腰搂在自己怀里。
“小昭!”见秦昭一只手搂着自己,一只手尽力向外撑着避免别人踩到自己,脸上带着焦急神色,叶倾铃心里就一颤:“玉、小昭,都怪我……”
“以后再说,等我!”
这时候,反应很是迅速的军人们,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疏通了门口,已经有七八个人挤出了客厅,脚下发力的向别墅外面跑去,他们刚跑到院子中央,却觉得身边有风声刮过,然后就看到一条好像來自幽冥的鬼影,就这么一晃一闪间就飘出了院门口,不由得的怵然一惊:这是什么东西……
傅明珠在掩面跑出傅家别墅后,心里的悲苦就别提有多难受了:她的两个亲弟弟死在秦昭手里,这本身就是不共戴天的大仇,虽说他帮了傅家天大的忙,但这绝不是她总是想同生活在一起的理由,就算是像小蝶说的那样,爱了就爱了,可叶倾铃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讥讽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在她心里刮啊刮的,让她那颗刚被秦某人鼓动起來的心,瞬间就带着羞愧坠入了湖底……
湖底,哭着跑出來的傅明珠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人工湖。
这是个专供别墅区内大佬夏日钓鱼休闲的人工湖,湖水不算很深,但足可以将人淹沒,此时的湖面,因为天气寒冷,已经结了一层冰。
傅明珠望着那结了一层冰的湖面,眼神中蓦然腾起了吓人啊吓人的狂热:今天丢了这么大一个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姑姑!”就在傅明珠升出死意时,傅小蝶又好死不死的跑了出來,那声昔日听起來很亲热的姑姑声,此时更像是让她感到最为羞愧的称呼,她忽地转身,脸色惨白,厉声叫道:“不要过來!”
“姑姑……”傅小蝶见傅明珠脸色苍白的吓人,吓得她马上停住脚步,一脸惊慌的看着她。
“不要过來!”傅明珠摇着头,慢慢后退到湖边的水泥围栏边,惨笑着:“我爱了杀死小仪小玉的凶手,这本身就是我、或者是整个傅家的奇耻大辱,呵呵,爱了就爱了吧!偷偷的爱又有什么不好,可我偏偏妄想做他光明正大的女人……小蝶,你说姑姑是不是特不要脸,特犯贱!”
“不,姑姑,爱情是不分什么客观原因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爱他,但爱了就是爱了,这沒什么丢人的!”傅小蝶现在才知道,秦昭是杀害傅仪和傅玉的凶手,可姑姑竟然爱上了他,这本身就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事,但现在她可不敢把话題向这方面引,要是姑姑再受刺激,她还不转身就跳湖呀,你沒看到她已经倚在半米高的围栏上了。
“呵呵!”傅明珠再次惨笑:“爱了就是爱了,如果沒有这些事,我是不一定会退缩的,真的,你是沒感觉出叶倾铃看着我时的鄙视,我、我再也沒脸见人啦……”
傅明珠的这个‘啦’字的话音刚落,她身子猛地后仰,接着就消失在傅小蝶的视线中。
“啊!”傅小蝶身子一僵呆住,接着就反应过來大叫起來:“不好了啊!姑姑跳湖了,快來人啊!”
“姑姑,姑姑!”傅小蝶嘴里大喊着,飞快的跑到湖边刚想纵身就跳,却又顿住,心一下子冰凉,因为她看到,在平滑如镜的冰面上,出现了一个半平米左右的冰窟窿,冰窟窿代表了什么?代表着只要你不是一条鱼,哪怕是水性再高,也有可能会冲不破冰面而在水下窒息而死,她不是一条鱼,所以她只能愣在湖边,嘴唇剧烈的哆嗦着,望着那个张大嘴的冰窟窿,泪水唰的一下迸发:“姑、姑姑……”
嗖……一阵风,突然从傅小蝶身边刮过,她条件反射般的一楞,泪眼模糊中,就看到一条快到极点的影子从她身边飘过,不带半点犹豫的就扎向了下面的冰层。
喀,冰层断裂的声音,将傻了般的傅小蝶惊醒,她极快的抹了一把眼泪,俯身下看:刚才冰面上只有一个冰窟窿,可现在明显的变成了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连忙再次擦了擦眼定神一看,不错,的确是两个冰窟窿。
是谁,是谁又跳下去了,我怎么沒看清是谁,就在傅小蝶发愣的时候,周训等人火急火燎的狂奔了出來。
“傅小姐呢?!”周训是第一个跑到湖边的,随口问了傅小蝶一声,探身一望,脸色就变了。
“她、她跳下去了!”傅小蝶傻傻的指着那俩冰窟窿:“跳下去了!”
周训是海军,终日玩水,自然知道人掉进冰窟窿中很可能九死一生的危险,可现在既然已经跑出來了,如果不跳下去的话……想到这儿,他猛地一咬牙,右脚跺地腾空而起,就在傅小蝶的尖叫声中,像一颗炮弹那样,喀嚓一声砸裂冰层沉入了湖底。
紧随周训而來的狄英,也是在稍微犹豫了那么一下子,接着就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无论是秦昭,还是周训狄英,在跳下去时,都沒有顺着傅明珠砸出來的那个冰窟窿跳,他们怕傅明珠万一恰好向上浮起,再把她砸下去那可就大了,所以,当狄英跳下去后,湖面上已经有了四个不同地点的冰窟窿,当然了,随后赶來的人们,也有几个要跳下去的,可都被项军厉声喝止了:“不要再跳了,有秦昭他们三个就够了,你们再往下跳,很有可能会恰巧把他们砸下去!”
啊!刚才忽然多出來的冰窟窿,是秦昭跳下去砸出來的,听了项军的话后,傅小蝶才知道那个快到自己沒看清的影子,是秦昭,心里不禁一动:周训狄英往下跳时,都有个短暂的犹豫,唯有那个家伙丝毫不停的直接跳了下去,由此看來……
“明珠怎么样了,!”这时候,傅如山和叶倾铃等人也跑到了湖边。
“秦昭和狄英周训他们都已经跳下去了!”项军说:“司令,你别担心,傅小姐是不会有事的!”
项军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他对冰窟窿的认识性,却又比傅小蝶多了一个层次:人在砸开冰层后,由于惯性和水的不稳定因素,要想再从原來的冰窟窿这儿浮上來,希望很小,别说落水的人有危险了,就是救人的人,也同样有危险,何况后面跳下去的这三个人,也都是重新砸的冰面,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周训狄英这两个海军,能够依靠其变态的水性活着浮出水面,至于傅明珠和秦昭,那就看他们的命硬不硬了。
“小昭!”仓惶跑到湖边的叶倾铃,在看到诺大的湖面上四个冰窟窿时,差点一头晕倒在地,她不是海军,却也懂得冰窟窿对落水之人來讲,那绝对是生命的禁区,何况此时冰下的水,恐怕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把人冻僵的。
“秦夫人,不要慌,有周训他们,秦昭是沒事的!”虽然从心里不待见秦昭,而且他也是傅明珠跳水的罪魁祸首,但看到他也跳下去后,傅如山对他的印象还是悄悄的改变了,所以这才安慰叶倾铃。
“不、不……”叶倾铃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极度恐慌下,让她紧紧抓住傅如山的手,神经质般的摇晃着说:“傅将军,这是冰窟窿,小昭他太危险了,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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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41章 牛人
给大家推荐一本很牛的书,梦入洪荒写的《官途》,不好看你用票票砸我头,我无怨无悔。
……
“秦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采取措施的!”
叶倾铃着急,傅如山何尝不想把秦昭傅明珠捞出水面啊!要知道那对男女的身份可不同凡响,不管是谁,如果今天在这儿有什么闪失的话,他这个司令恐怕得当到头了,谁都救不了他,他心里的急比叶倾铃只多不少,在安慰了她一句后,马上转身大喝道:“快去取破冰的工具,把这些可恶的冰层,给我逐步砸碎!”
“哦!”那帮子军官接到命令后,飞一般的向各自的汽车跑去,汽车里面有扳手等东西,此时此刻那可是破冰的最佳工具了。
紧紧攥着傅如山的手,叶倾铃好像在紧攥着秦昭生的希望,现在她心里就别提有多么后悔了,为了所谓的正牌面子,让傅明珠在羞愧之下投湖自杀,让秦昭不计死活的紧随其后,她忽然清晰的感觉到,如果这次要是傅明珠出事了,她会内疚一辈子,就像秦昭因上岛樱花之死而内疚那样,如果秦昭出事了,她可能会去……死。
要说军人的素质还真不是盖的,从傅如山下令到二三十号人翻过围栏去砸冰,也就是用了半分钟的速度,冰面上就响起了铛铛声。
“别怕,秦夫人,他们会沒事的!”感觉出叶倾铃心中的恐慌,傅如山用力攥了她的手一下,随即借势缩回转身对女儿喝道:“快去家里拿把锤头來……”
“上來了上來了!”一阵带着狂喜的咋呼声,打断了傅如山的话,他赶忙弯腰向下面看去,就见一只手从一个冰窟窿中探出,旁边的军官连忙一把拉住,使劲往上一拽,脸色铁青的周训,大口的喘着气瘫倒护栏下面的岸边,浑身打着哆嗦。
“怎么样!”有人大声的问。
“看、看看不到人……”长时间在冰水中缺氧,让周训话不成声。
“快,快把他拉上來送进家里!”傅如山大吼着:“其余的人腰上拴上绳子,继续下!”
“哦!”下面十几个人齐声答应,七手八脚的将不停发抖的周训弄上地面,两个军官架着他向别墅狂奔。
哗啦!又是一声水响,又是一只手伸出水面,军官们又是一阵忙乱的把人拽出來,这次出來的是狄英,他和周训一样也是脸色铁青大张着嘴巴喘气,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后,他才打着哆嗦的说:“下、下面什么也看不到,漆、漆黑的一片,水很、很深,很冷!”
傅如山听到这儿后,心同湖水一样冷,周训狄英这样精通水性的人都这样了,何况早就投湖的傅明珠,她身子可比这俩人要差许多了,还有,别看秦昭刚才打架时,他一个人对十几号人都游刃有余,但在此时的这种环境下,恐怕他还不如周训狄英的。
听着耳边來回奔跑人们喊叫声,叶倾铃呆呆的望着水面,她是多么希望下一个探出水面的,是那个让她讨厌过恨过哭过又深爱着的秦昭,可直到又有几个腰里拴着绳子的军官下水后,那四个冰窟窿,仍然像是恶魔的眼睛,带着她曾经看向傅明珠时的讥讽,冷冷的望着她。
要说在场的,唯一一个与叶倾铃同样后悔的人,莫过于傅小蝶了,正是她的鼓动,才让傅明珠处于进退两难的境界,眼下,后來才下去的周训狄英,那么好的水性才拼死拼活的闯回來,可傅明珠和秦昭这俩最先跳下去的,直到现在还沒有动静,仿佛已经被那张着四张大嘴的湖面彻底吞吃。
时间,在好几拨军官下水又上來中,一秒一秒的过去,让傅如山觉得过得格外慢,又格外快,用低沉的声音问了身边女儿一句:“小蝶,从你姑姑投湖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了!”
“有、有十几分钟了吧!”傅小蝶双眼紧盯着那四个冰窟窿,心不在焉的刚回答完,马上就醒悟过父亲问这话的意思,颤声叫道:“爸、爸,姑、姑姑他们是不是……”
“唉!”傅如山叹了口气,转身问唐元庆:“老唐,你说人在冰层下面的水里最多可以支持多久,才能沒有知觉!”
“一般來说,穿着常服并保持静止的话,在冰水中只能耐受五六分钟,实际上,由于低温导致人的肢体麻木失去活动能力,或由于恐惧盲目挣扎,大多数人会在五分中内泥水而亡,当然了,如果是水性还不错的人,可以因为本能会保持冷静,通过四肢活动來获取热量的话,可以熬过十分钟,但我所说的这些,是在可以呼吸的情况下……现在的情况是,傅小姐他们都在冰层下面,就算他们通过肢体活动來获得热量,但沒有足够的氧气供给,恐怕很难熬过五、十分钟,不过,傅司令你也不用担心,有的人可以通过闭气來保持生机,只要我们抢救及时,他们还是有生的希望!”
下面的军官们,疯狂的砸着不算厚但也不算薄的冰面,随着冰面的不断断裂,那四个冰窟窿已经消失不见,又有三个腰上拴着绳子的军官,如游鱼一样的钻进水中,也带上了叶倾铃的希望,可此时,唐元庆的话,就像是霹雳似的震的她一阵阵晕眩:已经十几分钟了,他们还沒有出來。
“老唐,打电话派军队带着相应设备赶來,准备大面积搜索,另外,让战士们先停、停止下水,速度准备长柄竹竿等器械……”傅如山望着下面,怔怔的看了片刻,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他在说出这句话时,实际上就是对秦傅二人的生还希望破灭了。虽然众军官仍然在不停的努力,甚至连项军都已经下去了,但他们砸破的冰面和整个人工湖相比,面积也只有百分之一,而他们每个人都已经下了好几次水,冷风一吹,脸色全部铁青,此时距离傅明珠落水,怕是已经有二十多分钟了吧!
“好的,我这就去!”唐元庆知道,傅如山这样下命,实际上要开始启动后期打捞工作,他沉默片刻,刚想转身,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一把抓住。
一把抓住唐元庆,叶倾铃噗通一声跪在傅如山跟前,嘶声道:“傅上将,求你再让人下去吧!千万不要放弃营救他们,我敢说,小昭他肯定还在水下努力!”
“秦夫人,傅上将这样下令,并不是放弃营救他们!”唐元庆稍微用力,将叶倾铃拽起來:“你也看到了,我们的战士虽然都在不停的努力,也从沒有停歇相继下水的动作,但因为湖面结冰,水下严重缺氧,我们必须调集大批人手带着专用的破冰工具赶來……”
“他们能在多长时间赶來!”叶倾铃急急追问。
“大概得半小时左右吧!”唐元庆心虚的说。
“半小时!”叶倾铃刚升起的希望,再次破灭,如果她知道唐元庆这个半小时只是一个夸张说法的话,恐怕她得直接晕过去。
“快看,快看,那边……”这时候,一个军官突然指着远处的冰面,嘶声喊叫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在距离岸边足有几十米的冰面上,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正从冰层上飞起,顿了几秒钟,又是一块弹起,接着,有一只手,在人们的视野中出现后,再次落下,随即又将一块冰层砸飞……
有人可以牛逼到在冰层下面用拳头破冰的地步。
看到这一切后,这些常年生活在水面上的海军精锐们,一下子都傻了。
“快,快过去人!”项军是最先反应过來的,立马狂吼着对部下下令:“骂了个巴子的,都他娘的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过去,要两个人两个人的过,最好是滑过去,小心别把冰层踩塌!”
“哦!”两个军官齐声大喊了一声,顺着岸边跑到沒有被砸开的冰面上,直接趴倒在冰层上,就像是游泳那样,呲呲的滑了过去。
时间仿佛停顿,所有人连呼吸都忘记的盯着那两个军官,等他们快速滑倒那只手出现的地方时,一个人的头部从冰层下探出,是个女人,苍白铁青的脸,双眼紧闭。
“是姑姑!”傅小蝶看到傅明珠探出冰层后,双手攥拳的跳了起來。
不错,这个人正是傅明珠,那两个军官这时候也顾不得冒犯不冒犯了,直接采住傅明珠的头发,就将她从冰窟窿里拽了出來,马上,她就被随后滑过來的那俩个军官,用最快的速度拖着向岸边滑去。
哗啦……一声在岸边根本听不到的水响,可能是叶倾铃这辈子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了,因为她看到,一个人,一个嘴唇紧抿着的人,不等那俩军官向冰窟窿内伸手,已经从冰层下蹿了出來,带着一头的冰水。
“小昭,那是小昭,你们快拉住他!”叶倾铃激动的喊叫着,她想跑过去,却被唐元庆一把拽住:“那边危险,你就在这边等好了!”
“操,牛人呀,这么久了还能自己冲上來!”傅小蝶跳着脚的喊了一嗓子,却忽然觉得脖子后面发冷,赶忙回头,就见她老爸在冷冷的看着她,吓得她吐了一下舌头,托着下巴趴在了湖边的围栏上,再也不敢大呼小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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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42章 要钱不要命是我做人的原则
噗通,这是秦昭在被黑暗的冰水彻底吞沒前听到的最后声音了,冰冷刺骨的水,让他在沉到水底前接连打了好几个寒颤,他睁开眼,四周都黑漆漆的,除了破冰而入时的冰窟窿那儿有点亮光外,他什么都看不到,在湖底用手脚四处划拉了几下,他并沒有碰到任何东西。
秦昭让身子平躺着,四肢不停的四下扒拉着,随着水的浮力慢慢飘起,就在他马上到达冰层下面时,忽然觉得湖水轻微的荡动了几下,使他的身子慢慢飘离了进來时的冰窟窿方位,他知道,这是又有人跳下來了,同时也让他明白了,自己之所以摸不到傅明珠,就是因为自己入水时的震动,再加上她自身的挣扎,使她离开了原來的方位。
水,很冷,冷的就像是秦昭的心,他不知道傅明珠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支持多久,能不能在他找到她时坚持住,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盼着傅明珠在入水后,出于本能会展开她自身的求生欲x望,能够撑到他找到她之前……
秦昭的希望的确很有道理,像傅明珠这样出身贵族世家的大小姐,也许五谷不分,但骑马、打高尔夫、游泳之类的健身项目,她肯定会精通的,就算是她一心求死,但当被冰冷黑暗的世界所包围后,极大的恐惧,促使她生出了强烈的求生欲x望,马上就让她很自然的闭住了气,沒有和不会水的人那样盲目挣扎,只是下意识的让身体放松,然后试图找到‘來时的路’。
可惜,此时傅明珠所处的环境,绝不是在碧波荡漾的游泳池,而是在被冰面覆盖的湖底,就算她真的不想死了,也很努力的向水面飘去,但那冰层,就像是那道跨过生天的地狱之门,使她在用力推了一下后,不但沒有退开冰面,反而使身子再次沉入湖底,心,也开始慌了。
傅明珠很害怕,很害怕,当她第九次浮到冰层下面时,冰冷的水已经夺走了她全身的力气,使她想用手触摸冰层都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我就要死了,其实死亡对我來说,不正是我所追求的吗?可我为什么会有不甘心的感觉,难道是人对生存的本能,还是有着让我放不下的东西……冰冷的水,在几分钟后就将傅明珠的身子冻僵,甚至也让她是思维凝固,她可以感到自己的身子在不断的下沉,下沉,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当初游泳教练所教的那样,闭住心头的最后一口气,等待那有可能到來的救援。
他在哪儿,有沒有來救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心跳都已经几乎停止的傅明珠,已经僵化的脑中忽然想起这个问題,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很傻,傻到她想哭,傻到她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心头那最后一口气吐出……而这时候,她那早就被冻僵了的嘴唇,猛然被一个木木而有些软的东西撬开,接着一股带着些许热量的气丝吐进她的嘴里,让她的思维,就像是撕透乌云的阳光那样,顿时有了生机。
他來了,肯定是他,他沒有放弃我。
傅明珠看不到,甚至用身体都感觉不出有人在用嘴堵着她的嘴,但那丝向阳光一样的热气,使她坚信:秦昭來了,在她即将踏进死亡之门时,带着一丝來自阳间的热量,來了。
人的潜能有多大,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神秘的现象是科学尚无法解释的,比方已经在冰水中、依靠经验静止接近二十分钟、已经处于半死亡状态的傅明珠,在用最后一丝思维感觉到秦昭來了后,她体内的潜能瞬间爆发,让她硬生生的收回了迈向死亡的脚步,那双早就冻僵的手,神奇般的抱住了那个人的脖子。
万幸。
体力和意志力,都已经达到了枯竭边缘的秦昭,在准备破冰而出时的最后一刻,竟然蹭到了一个人的身子,当感觉不停滑动的手碰到那个人的身子后,他立马断定这就是傅明珠。
一把将傅明珠抱住后,秦昭马上用嘴巴撬开她的嘴,给她渡进丹田的一口气,然后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她搂住,巨大的狂喜,让他揽着她的腰攸地浮到冰层下面,举起右拳狠狠的击向了冰层,拳头受力后使他们的身子急速下降,但他丝毫不停歇的再次激射而起……如是者再三,冰层终于被他击裂。
(写这一段时,阳光曾经详细的查过有关水下存活、以及在水下击打出的最大力量的资料,但只是得到了一些很模糊的结果,为此,在这儿专门注明一下,希望懂行的书友千万别指责阳光不懂装懂,一切都是为了烘托故事情节哈,见谅见谅,)
喀嚓,秦昭终于把冰层砸开了一个可以出人大小的窟窿,接着就把傅明珠举了上去,当感觉手中一轻后,他马上就探手抓住了冰层,忽地一下冲出水面,刚张开嘴巴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然后眼前再次一黑就昏了过去,沒办法,他竭力绷紧的神经,在突破生天后终于松懈了……
“快,快快!”在一连串的吆喝声中,人们疯了般的将秦傅二人抬到岸上,又用突击作战时的速度把他们抬进傅家客厅,客厅中,早就有人准备了热汤毛毯之类的,空调温度也已经调到了最高,有人甚至找來一个铁盆,铁盆里燃烧着旺旺的火焰。
在看到秦昭自己突出冰层的那一刻,叶倾铃就瘫倒在了地上,傻傻的望着他被人抬着狂奔进了傅家,刚才好像已经流尽的泪水,再次噼里啪啦的落在胸前。
“倾铃姐姐,他们会沒事的!”傅小蝶走到叶倾铃身边,弯腰拉住她的手:“我们也进去吧!”
“嗯!”叶倾铃点点头,在傅小蝶的帮助下慢慢站起來,在刚想迈步时,却又停下:“小蝶,你先进去,我得先打个电话!”
“好,那你快点!”傅小蝶答应了一声,快步向傅家跑去,在跑了几步后忽然回头,笑着喊道:“倾铃姐姐,你的那个他真棒,我喜欢这样的男人!”说完,就像是一只蝴蝶那样,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呃,喜欢他的人已经够多的了,你就别來凑热闹了!”叶倾铃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赶忙摸出了电话……
要说这世上,秦昭最讨厌的一种饮料,可能就是酒了,但那帮子兵老爷们,为了让他尽快还阳,硬是撬开他的嘴巴给他灌了一杯白酒,而且还是六十多度的烈度茅台,结果呢?不等烈酒淌到胃里,某男就被辣的醒了过來,猛地一咳嗽把酒喷了出去,一下子就把给他灌酒的周训喷了个满脸。
“嘿!”周训被喷了满脸后,不但沒有抱怨,反而兴高采烈的说:“我说灌酒要比灌汤好吧!这不才一杯他就醒了!”
“咳,咳,其实,我最喜欢你灌我白开水了!”咳嗽了两声后,秦昭双手抓住围在身上的毛毯,一骨碌坐起來:“傅明珠呢?她怎么样!”
“傅小姐已经被抬到楼上去了,军医也已经跟着去了,别担心,她应该沒事!”周训扭头向楼上看了一眼。
“你怎么知道她沒事,她是不是已经醒來了!”
“你都沒事了,她自然也沒事的!”周训颇有信心的回答:“秦上尉,你放心吧!女人在忍耐力上要比男人强很多的,刚才在抬着她进來时,我曾经观察过她的瞳孔,并沒有扩散,她只是被冻僵了而已!”
“哦,但愿如此吧!”见周训老神在在的,秦昭也稍微放了点心,就在此时,他看到傅小蝶从身边跑过,连忙喊道:“傅小蝶!”
“啊!”傅小蝶一愣回头。
“帮我去看看傅明珠!”
“好的!”傅小蝶使劲点点头,脸上忽然一红,随即快步走过來,在周训等人的目瞪口呆中,她搂住秦昭的脖子猛地亲了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就向二楼楼梯跑去。
靠,哥们你也太牛了吧!竟然让小蝶一个才上高三的女孩子亲吻你,这不是引x诱未成年少女吗?周训等人傻傻的看着傅小蝶‘飞’上楼梯后,然后又齐刷刷的回过头,眼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望着秦昭。
“你们都看到了!”同样不知道咋回事的秦某男,被这些人盯着看的心里很不得劲。
“嗯,我们都看到了!”周训等人回答。
“我沒有让她亲我!”
“嗯,我们都看到了!”
“是她主动亲的我!”
“嗯,我们都……”
“你们能不能换句话说,我靠!”秦昭有些无奈的闭上眼,斜斜的躺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这时候,给苏宁等人打完电话的叶倾铃,双眼通红的跑了进來,看到秦某男还躺在那儿,赶忙蹲下身子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柔腻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脸,泣不成声的:“小昭,小昭,你睁开眼好不好,啊!睁开眼,我好害怕啊!”
“沒事的,我又死不了!”秦昭扭动了一下身子:“别守着这些家伙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好不好,他们光看又不给钱!”
“小昭……”叶倾铃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头也沒抬的:“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乱吃醋要面子了,但愿明珠能够沒事!”
“别这样,你吃醋是因为你在乎我,这些我懂,再说了,本來这事就是我惹出來的,我怎么会怪你,你放心吧!明珠肯定会沒事的!”秦昭伸手替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柔声说:“别哭了啊!一会儿等明珠沒事后,你别忘了和傅上将要债,那可是咱两口子的养老钱!”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记得这个!”不等叶倾铃有什么反应,周训愤愤不平的说:“简直是要钱不要命!”
“你懂个屁!”秦昭白了他一眼:“要钱不要命是我做人的原则,沒钱,沒钱我拿什么养活这些老婆情人的!”
“做人无耻到这种地步,算你有种!”周训大瞪着眼睛,呆了老半天才说出这句话,心里却在琢磨:如果不是看你老婆守着你,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不过,难道真因为有这个原则,才找到了这么娇滴滴的老婆,那我以后是不是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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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43章 你放弃我了!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姑姑醒了!”半小时后,傅小蝶出现在二楼栏杆处,用手拍着小胸脯,兴奋的向大家宣布了这个消息。
“嗷!”不知道是谁,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就像狼一样的嚎了一嗓子,接着,傅上将家的客厅里,就传出了一群狼的嚎叫,吓得叶倾铃浑身一哆嗦,忍不住的抱紧了怀里的秦昭。
“沒事,别怕!”看出叶倾铃心中的紧张,秦昭微笑着拍拍她手:“部队上的军人就这德性,喜欢用嚎叫來发泄心中的喜怒,嘿嘿!你今天看到的这些,还是比较文明些的,我敢说,只要你这样的大美人儿在战士们训练时转一圈,他们保管比现在嚎的还要响!”
听说傅明珠已经醒了过來,叶倾铃的心已经完全放了下來,又见秦昭心情很好,不像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于是就眼波流动着:“你当兵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可惜那时候我沒有机会去,要不然非得看看,看看你是怎么叫的!”
“我叫起來的声音,可比他们好听多了,你信不信,不信附耳过來!”
“还不也是这样叫呀,你小声些,别吓……你、你流氓!”叶倾铃半信半疑的把耳朵凑到某男嘴边,刚听了几声就一把推开他,脸蛋比下蛋的母鸡还要红,盖因某个不要脸的,竟然把在床上那一套喊了出來……
“行了,你们别嚎了!”项军等傅如山下來后,抬起双手往下一压:“大家整理一下桌椅,司令说了,重新摆宴,今天不醉不归!”
“嗷,不醉不归!”当兵的最爱听的就是这句话了,当即又是齐声狼嗥,七手八脚的开始收拾桌椅,都说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刚才还乱七八糟的客厅就收拾的整整齐齐,秦昭两口子也被请上了主席。
等大家都坐定后,傅如山亲自给秦昭倒上一杯酒,替他端起來,用很诚恳的语气:“秦上尉,今天你让大家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敢,又……呵呵,那些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这杯酒我敬你!”
看着那满满的一杯茅台酒,秦某男喉结來回的蠕动了一下,很是为难的说:“傅上将,在喝酒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你一件事!”
“请说!”既然客人有话要说,傅如山自然不能再端着酒了,于是就把酒杯放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样一來,秦某人不用喝酒的目的就达到了。
“傅上将,我今天來,其实……”
“我知道,你是來要债的!”傅如山呵呵笑道:“不就是一艘船嘛,这是小事情,回头我和上面打个报告,到时候弄一艘比你那个还要好的,再给你配备上比较先进些的武器,虽说比不上你带回來的那艘船,总之要比你原先的那艘要好多了,不过,你得先喝六杯好酒才行!”
“六杯……那感情好!”秦昭面带喜色:“不过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今天來,是因为昨夜接到了宋总参谋长的电话,他告诉我來给你拜年的时候,顺便把这事提一下的,但是现在看起來,傅上将你好像不知道这事!”
“宋总参谋长让你來的!”傅如山一愣:“我真的不知道呀,要不然我怎么会问你來干嘛的呢?”
“咦,他说已经提前和你打过招呼了啊!”秦昭一愣:“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呵呵,算了,也许总参谋长日理万机把事弄混了,打不打电话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今天也來了,我也答应给你写报告了,这事就不提了,小事一桩!”傅如山呵呵一笑,瞄了叶倾铃一眼:“不过,守着秦夫人,我想向秦上尉请教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明珠的归属,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秦昭沒有接着回答,只是从桌子上拿起烟,啪嗒一声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沉声说:“从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天起,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娶她,就像是取你其余的五个媳妇那样!”
“只要她愿意……”秦昭刚说到这儿,却被傅如山冷声打断:“秦上尉,我想提醒你的是,不管你和明珠多么恩爱,但有一个事实却不能忽视,那就是她的两个亲弟弟都死在你的手中,你觉得,她会嫁给你吗?退一万步说,她愿意嫁给你,我们老爷子呢?到目前为止,也许他还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相信你应该听说过,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秦昭沉默不语,从京华回來前他也曾听说过,东海事件发生那天凌晨,在政x治局常委会上,傅老的确是主张出兵的,并沒有因为他是傅家的仇人而拖后腿,宋兰岳在和他说起此事时,也是一脸的钦佩,既然是这样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傅明珠嫁给秦昭的。
“秦上尉,听我一句话,这事你最好是为明珠着想一下!”傅如山说:“从明珠为你投湖,而你为了救她更是不顾自己生死,我毫不怀疑你们之间是感情是真挚的,但有些事情,并不因为俩个人你情我愿就可以做到,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老爷子的感受,呵呵,说实话,今天明珠來这儿相亲,就是老爷子一力促成的,唉!自从王重勋那畜生让老爷子失望后,明珠的幸福就成了他老人家的心头病,要是再让他得知你的存在,啧啧,我还真想不出会有什么后果!”
“我理解!”秦昭又沉默了片刻,忽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随即浮上一团酡红,声音有些嘶哑:“傅上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绝不会让你们为难,既然老爷子暂时还不知道我和明珠之间的关系,那麻烦你不要让今天的事传到他耳朵里!”
“谢谢!”你终于肯放弃纠缠明珠了,现在,傅如山总算是舒了口气,也端起杯子喝干,随即站起身,大声说到:“大家先静一静,我有几句话要说!”
正忙着推杯换盏的众军官听到老大发话后,马上都静了下來扭头看着主席位置。
“都给我听好了,今天你们來我家,就是來喝酒的相亲的,哪个兔崽子有本事可以得到我妹妹的青睐,我傅如山到时候肯定会送他一份大礼,除此之外,至于别的事嘛,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你们都明白了吧!”
傅如山的话说完后,满屋子的军官面面相觑,一时半会的沒明白过什么意思來,但只过了片刻,就有人懂了:司令的意思是,秦上尉已经退出了这次相亲,我们可以向司令妹妹展开猛烈的追求了。
看出众军官脸上的恍悟,傅如山笑笑:“呵呵,看你们这幅怂样,不会是被秦上尉给打击的连追求女人的信心也沒有了吧!”
“呵呵……”众军官发出一阵轻笑,随即好像真的沒信心似的,开始自顾自的喝酒。
“喂,我说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不会真的就这么认输了吧!”傅如山见状一愣,接着一瞪眼刚想再给部下鼓劲时,却见周训等人一个劲的向自己努嘴巴,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见二楼的楼梯上,披着一身黑色貂皮大衣的傅明珠,正在傅小蝶的搀扶下走下來。
都说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从此会更加珍惜活着的机会,傅明珠在醒过來后是深有同感,尤其是听傅小蝶表情夸张的和她说:秦昭为救她是任何的勇猛、叶倾铃为求傅如山继续援救给他下跪、众军官是怎么样的疯了般的破冰……等等,使她觉得活着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哪怕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活着。
随着一碗火辣辣的热汤下肚后,傅明珠虽然体质还沒有彻底恢复,但脸色却好了许多,于是,为了感谢为救她而不惜冒险的众军官,所以她才让傅小蝶搀着她來给大家道谢,可刚走到楼梯口,就见到堂哥正在鼓动别人追自己,先是一愣,又看到秦昭一脸麻木的在吸烟,她这样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过來这是怎么回事了。
你放弃我了,为了那些世俗偏见,你放弃我了,为了你,我宁可去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唉!罢了罢了,其实一个人好好活着,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想明白了这些后,一种比在冰层下面还要灰心的绝望,让傅明珠眼前有些发黑,但她仍然挤出一丝微笑,尽量让自己看的很平静,慢慢的走下楼梯來到了主席前。
“明珠,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傅夫人见状,连忙站起身牵住她的手,一脸的关心。
秦昭低头吸烟,叶倾铃眼神四顾,他俩谁也沒看傅明珠
“大哥,嫂子,我沒事了!”傅明珠也像根本不认识他俩似的,伸手端起傅夫人的那杯酒面向客厅:“明珠非常感谢大家为了我不惜甘冒风险,都说大恩不言谢,唯借此酒來表示我对大家的谢意!”说完仰首将那杯酒喝了个干干净净,有些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好说好说,傅小姐太客气了!”众军官纷纷叫嚷着,共同举杯。
等大家都把杯子放下后,傅明珠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昭,随即移开眼神:“明珠今天來此结识诸位,本來是大哥的一番好意,刚才他的话我也听明白了,但!”说着,自己给自己又满了一杯酒,端到唇边:“明珠恐怕要让大家见笑了,呵呵,接下來的这杯酒,明珠想请大家做个见证!”
众人,包括眼秦昭,都侧耳倾听。
“从此之后,我再也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有成家立业之想,请了!”傅明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意,再次仰首喝干杯中酒的时候,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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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44章 什么才是真正的清纯可爱
与君共饮一杯酒,从此明珠愿独身。
喝了这杯酒后,我就是一个彻底的单身贵族啦!当火辣的酒灌入喉中,一股热量顿时从小腹间腾起,彻底解脱心结的轻松感,让傅明珠的脸庞更加红艳,眼神也开始亮了起來,女人味十足的,抬手拢了一下耳边半干的发丝,不等傅如山说什么?她又给自己满上酒,举起,笑的很妩媚的向某人:“秦昭,谢谢你救我!”
何必这样呢?秦昭心里苦笑一声,也沒有吭声,更沒有做出任何动作,就像是傅明珠这句话和别人说的那样。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就这么大瞪着眼睛望着这俩为了对方宁可去死的人,不知道他们想玩什么花。
“秦昭,请你端起酒杯,让我对你表示一下感谢,好么!”傅明珠并沒有因为秦昭不理她就有什么尴尬,相反笑得更加甜了。
你这样聪明的人,应该明白我这样做是为什么?用得着走这些形式,我这还不都是为你好,面对傅明珠的再次邀请,秦昭还是沒说话,只是觉得该走了。
这一下,任由傅明珠再竭力保持她的平静,可被心上人故意忽视的感觉,还是很让人心痛的,嘴唇开始轻微的哆嗦起來。
“小昭,傅董要谢谢你救她呢?”叶倾铃不忍心看到傅明珠这样,于是就拽了拽秦昭。
“哦!”秦昭这才回过头,顺手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眼神很平静的望着傅明珠:“傅小姐,我不会喝酒的,真的!”
“一杯,就一杯!”不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是你放弃我的,想到这儿,傅明珠重新变得镇定起來,笑容也更加的自然。
“傅董,小昭他真的不能喝酒!”叶倾铃沉吟了一下:“可傅董既然执意要和他干杯,那就让我來替他吧!”
“好呀,秦夫人和我喝也一样!”傅明珠点头,刚想喝,却听到秦昭说:“慢着,我來和你喝!”
秦昭端起酒杯,目光很是真挚的望着傅明珠:“你对我的感情,绝对超过我对你的感情。虽然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可傅上将说的那些话也沒错,呵呵,如果我沒有倾铃等人的话,也许傅老还会同意,但可惜……所以我只能祝你以后幸福,但决不想看到你孑然一身,你刚才的那些话,我听了后心里很不舒服,希望我喝了这杯酒后,你能够收回!”
傅明珠端着酒杯望着秦昭,静静的望了他一会儿后,这才猛地抬头将酒倒进嘴里,随即反手擦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无论你喝不喝这杯酒,从此之后,你我就谁也不欠谁的了,我以后想怎么过,都已经和你无关了!”
“既然这样,那感情好,那这杯酒不喝也罢,反正你也知道我不能喝酒!”秦昭放下酒杯,牵起叶倾铃的手,刚想和傅如山告辞闪人时,叶倾铃的手机响了。
“是宁姐!”叶倾铃摸出电话,对傅如山等人抱歉的笑笑,松开秦昭的手捂着话筒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即扣掉电话:“傅司令,麻烦你告诉警卫员一声,就说门外的那些人是自己人,不是來闹事的!”
“哦,外面來人了!”傅如山向外面看去。
“嗯,刚才救人时,我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她们才赶來!”叶倾铃说:“可能她们心急秦昭的安危,态度有些着急,就和你府上的警卫发生了一点小争执,还请傅司令帮着解释一下,我们马上就走!”
“好说好说,我去看看就是了,你们大家等着!”不等别人说什么?早就受不了眼前压抑气氛的项军,自告奋勇的大步走了出去。
“呵呵,既然秦上尉家來人了,那你们也先别急着走了,怎么着也得进來喝杯酒再说才行!”老傅虽然很想秦昭立马闪人,别再和傅明珠在这儿纠结了,但出于礼貌还是笑呵呵的请他们坐下:“秦上尉,我很高兴你这样做,这事咱就不提了,就当是沒有发生过好了,接下來喝酒,喝酒!”
秦昭本想拉着叶倾铃立马闪人的,可听到苏宁等人來了,假如再坚持要走的话,未免有些失礼了,于是只好笑笑,重新坐了下來。
“哎,你说外面來的这个,会不会也是秦上尉的老婆呀!”等项军快步走出去后,某个军官小声的问同伴。
“差不多吧!你沒听司令说秦上尉家里來了么,老婆肯定算是家人了啊!就是不知道将要进來的这位,有沒有桌前坐着的那位漂亮!”
“应该差不了哪儿去吧……嘘,别说了,來了來了!”
别看刚才守着这么多军官敢亲秦昭,敢说喜欢他,但当老爸和姑姑都出现在眼前后,傅小蝶的表现可就很老实了,不过,每当她偷偷打量叶倾铃时,自以为长得很不错的感觉,总被某女那傲人的胸部所打败,琢磨着自己以后是不是该以木瓜做主食,现在,听说外面來者很可能是秦昭的另外一个老婆,这小丫头立马又升起了攀比之心:我不一定比得过叶倾铃,但不一定比不过他别的老婆呀,何况我又是这么清纯可爱……
清纯可爱,这个被傅小蝶倚为最大的优点,在看到先快步跑进客厅的迎夏时,彻底的被击碎,让她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清纯可爱。
大过年的,除了展昭回娘家陪父母外,苏宁迎夏皓月几个人沒处可去,就在房间里凑一起闲聊,昨天才刚为人妇的迎夏,还沒有从那让人食髓知味的幸福中醒來呢?就被叶倾铃打回家的那个电话,吓得几乎要哭了起來,尽管叶倾铃在电话中一再强调,说秦昭现在已经被抬到傅家了,让她们不要太过担心了,但这三个女人,还是连衣服都沒來不及的换,手忙脚乱的拿了外套就冲出了房间。
苏宁等人出门,对萧萧等人來说,那绝对是必须随行的,于是乎,七个女人分乘两辆车,就急吼吼的一路超速赶到了傅家别墅区。
谁都知道,堂堂海军舰队司令的家,可不是因为你们长得漂亮就可以乱进的,但得知秦昭被抬上时已经昏迷的消息后,就连行事一向稳重的苏宁,都对这些警卫的盘问不耐烦了,说话口气未免严厉了些,萧萧等人更是亮出了自己中央*的身份。
但部队上的战士们,尤其是负责首长安全的这些警卫员,他们眼里向來只有按规矩办事,从來不会因为你出身部门牛逼就退缩,见萧萧的态度很不友好后,相反倒是更认真了,说什么也得让这些群雌激昂的女人们后退,一切等通报里面再说。
萧萧等人自从身份大变后,本就更加骄傲了,恰逢事情紧急,哪儿有耐心听警卫们的啰嗦,一言不合下就拿出家伙來了。
那些年轻的警卫员,见萧萧等人竟然掏家伙,立马就跨啦打开步枪保险,怒目圆睁的喝令她们后退,如果苏宁等人不是晃得他们眼珠子生疼的美女,恐怕他们早就悍然开枪了。
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苏宁倒是冷静下來了,连忙拦住萧萧等人,掏出电话给叶倾铃知会了一声……
不等出去迎客的项军客气话说完,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的迎夏,就当先冲进了傅家别墅,她在跑进大厅后,一眼就看到了主席上的叶倾铃,然后才发现她身边的秦昭,沒办法,一屋子的军装男,还真是不怎么好认单独某一个人。
“哥!”看到情郎安然无恙的坐在那儿后,迎夏紧绷着的神经,终于一下子松缓下來,一声如黄鹂出谷般的脆生生喊哥声毕,那双迷倒世间一切的黑眸中,有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來,随即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从一屋子桌椅中穿过,快步跑到某男身前,根本不顾屋里有那么多人,一下就扑入了他的怀中哽咽的喊道:“哥,你沒事了吧!”
在凤求凰的套房时,迎夏本是穿一身白色碎花束腰棉裙的,听到消息冲出房间时,她只是随便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心急的她,到现在都沒有发现这是展昭的一件*,于是乎,客厅中所有的男爷们,看着被*包裹下的迎夏,脸上带着绝对的惊艳表情,都傻在了那儿,也彻底摧毁了傅小蝶的信心。
“傻孩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尽管因为傅明珠一事闹的心情很不好,但看到迎夏楚楚可怜的样子,秦昭还是心疼的要命,伸手替她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你怎么穿得这样少,不怕感冒啊!”
“你、你可吓死我了,我不许你以后再这样逞英雄,别忘了你说过要疼我一辈子的!”迎夏双手紧搂着秦昭的腰,任由身上的*滑落,露出单薄的棉质长裙下窈窕身段,有些瘦削的双肩一耸一耸……身上透出的那股仿佛是來自遥远恒古的清纯干净,硬生生谋杀了在场所有年轻军官的眼球,如果不是苏宁等人的赶到惊醒了他们,他们肯定不知道下巴已经快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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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45章 男儿娶妻 当如苏宁
有人说,带着泪水的笑才是最美的,这一点,大家在看到此时的迎夏后才算是深有感触。
“好了,别这样,守着人呢?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坐一边去!”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当迎夏出现后,众军官的表情都被秦某男看在眼里,他也是得意的要命,不过他深深知道好东西是不能让外人看的道理,所以赶忙提醒了她一句,又弯腰捡起那件*,稍微一愕,随即笑笑的披在了她身上。
“其实我根本不可能哭成花猫脸,因为我从來不化妆的!”迎夏破涕为笑的擦了下脸颊,乖乖点头后就坐在秦昭边上的座椅上,丝毫沒注意身边唐元庆中将脸上的尴尬,也是,她老子宋兰岳是解放军的总参谋长,她多大的将军沒见过,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一个海军中将还真沒有被她看在眼里。
不过唐元庆可就不这样想了,毕竟他也是东海舰队第五舰队的最高长官,被一个小姑娘这样不管不顾的挤一边。虽然仍然在笑着,但笑容就不怎么‘和蔼’了。
唐元庆脸上的表情被叶倾铃看在眼里,她顾不得和此时已经走进來是苏宁打招呼,悄声和他解释:“唐中将,你别怪我这个小妹,她啥也不懂的,也许是从小习惯了和军人呆在一起,忽略了很多最起码的礼貌!”
“呵呵,沒事!”这小姑娘出身军人家庭,可要是这样的话,她更应该懂得尊卑才对呀,唐元庆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现在很多孩子都这样的,年轻人嘛,总是有些逆反心理的……她也是军人家庭!”
“嗯,她也是,也许唐中将你认识她爸爸的!”
“哦!”唐元庆很感兴趣的问:“她家大人是哪个部队的!”
“她爸爸是解放军的总参谋长!”
“咳咳咳……”
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可算是让这帮子当兵的算见大饱眼福了,同时嫉妒秦某人的心也空前的强烈起來。
无他,盖因随后进來的苏宁和皓月,也是在第一时间就跑到秦某男跟前,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萧萧等人虽然站在院中并沒有进來,但她们脸上露出对某人的关切之情,还是让大家生出了‘人比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的悲哀,瞧瞧吧!某人本來就获得熟x女姐姐傅明珠的青睐了,谁知道以后又來了个冷艳的叶倾铃,就在大家觉得秦某男其余的老婆肯定比不过叶倾铃时,干净到让女人都嫉妒的迎夏又横空出世,好不容易把眼珠子从迎夏身上移开,妩媚风骚到让你一下子就想到床的宁姐,又和清新中透着飒爽的皓月联袂而至……我靠,怎么天底下的好女人都跑这家伙哪儿去了呢?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看到秦昭精神还不错的竖在那儿,并沒有少了耳朵眼睛啥的,苏宁这才把小心肝缓缓的放进肚子里,她可不是迎夏那样的单纯女子,丰富的社会经验让她知道该怎么应对当前场合,并沒有总是缠着他,而是用那双好看的媚眼扫了这么一圈后,就通过军衔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傅如山,连忙走过去,略微弯腰行晚辈之礼:“傅叔叔,阿姨,过年好,我是苏宁,我父亲让我给您带声过年好!”
“啊!苏宁呀,过年好过年好,呵呵!”傅如山一听苏宁自报家门,并捎來了苏副主席的问候。虽然他也知道苏重合肯定沒有嘱咐女儿來向他问好,但还是心满意足的笑着:“前几天在京华的时候,因为一些琐事缠身,我并沒有机会登门拜访苏副主席,倒是你今天先來了,呵呵,失礼啊失礼,快快,小蝶快去给你几位姑姑搬椅子來!”
吓,这是苏副主席的千金呀,本來那些年轻的军官,还因为苏宁的穿着性感迷人而神魂颠倒呢?可一听司令说她是苏重合的女儿后,马上就打着哆嗦的挪开眼神了,其实,别说这些普通的校官了,就连唐元庆这样的中将,在面对军委大boss的千金时,又何尝不是恭恭敬敬的。
苏宁现就刚才在外面和警卫员发生误会一事,向傅如山道歉后,这才转身对搬过椅子來的傅小蝶笑着说了声好漂亮的女孩子,随即很大方的招呼着皓月坐下,在介绍迎夏和皓月时,只是淡淡的说了她们的名字,并沒有向别人介绍她们和秦昭的关系,不过大家看到迎夏刚才依赖某男的样子后,用脚趾头也猜出他们什么关系了。
当苏宁坐下后,叶倾铃随即低声把发生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对苏宁处理事情的能力,秦昭还是相当信服的,所以当她來了后,就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吸烟,甚至都觉得他自己很有当甩手掌柜的潜力。
哦,原來是这样,通过叶倾铃简练的描述,苏宁就明白了个大概,不由得用有些嗔怪的眼神白了某人一眼,让后者稍微感觉到了一丝难为情。
“嗯,明珠,傅叔叔!”苏宁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右手食指指尖轻敲着桌面:“我觉得这事,最好还是我们年轻人自己來处理,至于傅老爷子那儿,傅叔叔,您放心吧!不管是种什么结果,我都会当面和傅老解释清楚的,呵呵,其实这事说白了很简单。虽然以前小昭做事比较冲动,但依着傅老刚正不阿的性格,相信他也会理解的,毕竟天底下,沒有不希望自己孩子幸福的家长,傅叔叔,阿姨,你们觉得呢?”
“哎呀,老傅呀,我觉得苏宁这孩子说的很有道理呢?”傅夫人这时候发挥了她和稀泥的作用:“只要明珠过得幸福,老爷子那儿肯定会开心的,我看这样吧!咱们还是把这事交给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吧!呵呵,我们都老了呢?看待事物的眼光也老了呀!”
在傅明珠和秦昭喝‘绝交酒’时,傅如山就看出她心里是多么的疼了,只不过他站在傅老的角度上,却不得不赞成他们绝交,可谓是进退两难,眼下,既然有军委副主席的女儿出面揽下这事來,他巴不得从这种两面不讨好的事里脱身呢?当然了,故作沉吟一下还是应该的:“嗯,这个……”
“呀,爸,我说你就听苏姑姑的吧!”因为心底对秦某人的印象彻底改变,傅小蝶也看出姑姑是那么的爱着他,所以打心里盼着他们在一起,此时看到老爸沉吟后,忍不住的Сhā嘴:“妈妈说的不错,你们有年纪的人,怎么懂得我们年轻人的心思呢?”
“哼,你小孩子家的懂什么?”要不是你在一旁煽风点火的,事情会弄出这样,心里责怪了女儿一句,傅如山借势顺着女儿的口风,呵呵笑道:“好,既然苏宁你这样说,那我可就把明珠交给你了!”
“放心吧!傅叔叔,我保证不会让明珠受委屈的!”
“呵呵,那我可就放心了!”
又和唐元庆、项军等人客套了一番后,苏宁笑吟吟站起身,端起秦昭眼前的酒杯,转身向客厅中的所有军官做了个遥遥相敬的动作:“各位将军,小昭和明珠的事,让你们费心了,很客气的话我不会说,当然了,就算是会说我也不说的,大家本都是华夏军人嘛,沒必要玩那些虚的,不过,客气话不说可以,但酒不能不喝,今天,我就借傅叔叔的酒,算是借花献佛的给各位将军道声谢,请了,先干为敬!”
说完,苏宁仰首饮尽杯中酒,攸地一翻酒杯,飒爽之姿顿时倾倒所有校官。
“干!”众校官被苏宁的飒爽所感染,纷纷端着酒杯站起身,轰然答应一声,全部喝透了杯中酒。
“好!”苏宁大声赞了一个好字,放下杯子:“今天是傅叔叔宴请大家,苏宁等人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打搅大家喝酒的雅兴了,就此告辞!”
唉!苏宁才是小昭最得力的臂膀,我终究是差了许多,看着苏宁和一众军官谈笑自若的模样,叶倾铃心中又泛起了自卑感,不过,当看出她失落的秦昭攥住她的手,稍微用力一捏后,她的这些自卑就烟消云散了:是呀,有苏宁这样优秀的女人替小昭排忧解难,我该感到庆幸才是。
“明珠!”苏宁牵住傅明珠的手,柔声说道:“我们走,好么!”
傅明珠此时的感受,和叶倾铃差不多,两人同样在商场上叱诧风云的,但在处理眼前这种事上,全部都为苏宁的洒脱折服,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和堂哥堂嫂小声的告别。
秦昭带着一帮子莺莺燕燕离开傅家时,那场面是相当惹人眼红的,不过对周训狄英等年轻校官,他也大有惺惺相惜之意,好一阵寒暄后,这才上车和大家挥手告别。
“唉!男儿娶妻,当如苏宁,小蝶,你如果能够如苏宁那样拿得起,放得下,爸妈可就不用替你操心了!”等车子走了很远了,傅如山这才点着头的用苏宁來教导女儿。
傅小蝶沒有说话,只是翻了个白眼,想:她再优秀,还不也和好几个女人嫁给一个丈夫,我再不如她,只要我能够掳获秦昭,大家的地位不就平等了么,不过这事可不能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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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46章 一群不懂事的傻娘们
“倾铃,刚才在傅司令家时,为了小昭和明珠的颜面,我们必须得尽早离开!”当秦昭驾驶着车子來到市区后,苏宁对和自己一同坐在后排的叶倾铃说:“所以我表现的有些出尽风头,还请你别介意!”
你才是秦家媳妇中的,我刚才那样做有些越权了,还请您老大谅解……苏宁向叶倾铃说这些话,就是这意思。
“宁姐,我怎么会介意呢?”叶倾铃脸儿一红,诚恳的说:“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再说了,我们姐妹之间还分什么彼此吗?只要能给小昭、给这个家排忧解难,谁出面还不一样!”
“就是就是,倾铃说的很对……”上车后就沒说话的秦某人,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掩嘴窃笑的迎夏,刚想说几句‘团结就是力量’的话,却被苏宁冷声打断:“小昭,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做事完全是任性而为,针对你这个飞扬跋扈的性格,我早就想做一件事了!”
“怎么!”秦昭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苏宁,懒洋洋的说:“瞧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是不是想把那帮子女人聚齐了,针对我召开一个什么批斗大会呀!”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我早就说过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你了,你已经有了妻子儿女,有了庞大的基业,已经完全算得上是华夏顶级人物了,影响力再也不和以前那样默默无闻的了!”
苏宁说:“你现在的一举一动,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恐怕别人早就在收集你那些黑材料了,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拿出來,给你致命一击,可你呢?做事总是不考虑,率性而为,不知道屈伸,总是为了自己的喜好去做事,却不懂的为了利益相互合作,在这个世界上,沒有永远的敌人,也沒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该明白的!”
“就说今天吧!你在揽着明珠想离开傅家时,有沒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当你跳进冰窟窿去救她时,你有沒有想到如果你为了此事有个三长两短,你的老婆孩子怎么办,难道加蓬之战前夕发生的一切,还不值得你警惕吗?”苏宁的这些话,口气相当的严厉,一点也沒有昔日夫妻恩爱的滋味,让秦昭的脸慢慢的沉了下來,急得迎夏一个劲偷着给苏宁打手势阻止她别说了。
叶倾铃倒是觉得,苏宁这番话很有道理,秦某人总是做事全凭他自己的喜好,也该有人敲打敲打了,于是,就添油加醋的说:“小昭,你听了这些话别不高兴,我觉得宁姐说的很有道理,你以后做事是该低调了,不要总把自己当作快意恩仇的大侠客,或者是浪迹花丛的情圣,一个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他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你不可能做到各方面面面俱到……”
“行了,我知道了,都别说了,明天早上我就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秦昭打断叶倾铃的话后,脚下一踩油门,车子蓦然加速,擦着一辆奥拓车的车头,蹿过一个亮着红灯的路口,呼啸着扬长而去。
“草泥马的,想找死呀,开个破奔驰你就了不起呀,我靠!”奥拓司机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刚想启动憋死火的车子,却看到交警走过來指挥他快点走,马上就嚷了起來:“交警同志,你有沒有看到刚才那辆违规的奔驰车,妈的,想着急去投胎呀,我可是记住他车牌号的,齐b6xx66!”
“快走吧快走吧!你刚才是看错了,快走!”交警不耐烦的摆手打断奥拓车主的话,一个劲的让他抓紧闪人,等奥拓车走后,他才苦笑着想:妈的,你以为我眼瞎看不见那车的车牌啊!是齐b6xx66不假,可你知道吗?这个车牌还有个名字叫牛逼,那可是我们局长特意关照了的……
“不好意思,用飚车行为來对两位表示一下心中的不满,还请见谅!”车子吱嘎一声停在凤求凰门口后,秦昭很有风度的替几位女士打开车门,一脸的歉意,不等捂着嘴巴做出呕吐样子的叶倾铃有啥反应,他老人家就转身快步走进了大厅。
“咳,宁姐,你看看他这样子!”叶倾铃快步下车,蹲在那儿咳嗽了好几声后,这才脸色苍白的指着秦昭的背影,气的直摇头。
“唉!他这人就这样,你沒听他刚才说用飚车來表示心中的不满!”苏宁转身扶着走路有些摇晃的迎夏,有些心疼的说:“看看看,连迎夏这么娇滴滴的女孩子在车上,他都不注意,哼,还想无法无天啦!不行,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宠着他了,要不然早晚会坏事的!”
“宁姐,也许我哥他心情不好吧!”迎夏眨巴了一下眼睛,又很好奇的问:“你打算怎么收拾他!”
“要想帮他彻底改变这个大男人主意的臭毛病,很容易的,不过,迎夏你们得支持我才行!”苏宁抱着膀子慢悠悠的说。
“为了以后的和睦相处,我是肯定鼎立相助宁姐你啦!”迎夏攥起小拳头,使劲的挥舞了一下:“快说说,怎么整治他!”
“你可不许告密哦!”
“我的人品是毋庸置疑的,嘻嘻!”
“那好,今晚谁都不许去陪他,凉着他!”看着迎夏脸上干净的笑容,苏宁怎么也想不到她以前会是个小太妹出身,不由得暗叹世事变化的太快……
某人的身体素质虽然很不错,但终归是肉长的,在水底呆了那二十多分钟倒沒有给他身体上的多大损害,可最后在水下破冰时,他却压榨出了身体内全部的潜能,以至于浮出水面就昏了过去,好不容易醒來了,却又听了傅如山的那些话。
当时,秦昭在拒绝面对傅姐姐那忧伤眼神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的,他一点也舍不得把娇滴滴的傅姐姐推出去,不过,现实却逼得他必须那样做,虽说苏宁的及时赶到,替他挽回了将要失去的傅姐姐,可她和叶倾铃的那些话,又‘无情’的抹杀了他一家之主的自尊,这才又飚车……一连串的劳心劳神外加心情不爽,让他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换,就一头扎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秦昭是被尿瘪醒了的,迷迷糊糊爬起來后,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是穿着下水的那套军装。
“妈的,那些女人生气不管老子了,衣服都不知道给换,不过这样也好,清净!”拨楞了一下脑袋,秦昭自言自语的走进洗手间解决完生理问題后,脑子里就慢慢的清醒了过來,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大年初六的凌晨四点,于是就点上一颗烟躺在沙发上,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在天亮后给那些女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大年初六早上八点,秦昭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间,悠悠荡荡的來到叶倾铃门前,径自推门进去,沒看到人,再去苏宁屋里,还是沒人,再去迎夏、皓月屋里,还是还是沒人,这就让他有些奇怪了:“咦,这帮子娘们都和小白脸私奔了,怎么一个也见不到了!”下意识的摸出手机想打电话,才发现手机进水早玩完了。
“何晓达他们怎么也不在!”楼上既然沒人,秦昭只好來到了凤求凰大厅,扫了好几眼后,也沒有看到何晓达刘定辉等人,他就老神在在的來到前台,摆出一个很久不用的泡妞‘普世’,趴在吧台上向那个挺眼熟、但叫不上名字來的前台小姐面前凑凑:“妹妹,有沒有看到何晓达他们!”
“秦秘书!”秦昭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女孩子倒是认识他,身子向后靠了靠,嘻嘻笑道:“你不是问何晓达,是想问叶董她们去哪儿了吧!”
“你倒是很聪明,啧啧,瞧瞧你长得这样恬静,一双大眼睛和葡萄珠儿这样诱人心跳,不知道你有沒有找婆家,要是名花无主的话,那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啊……”
“得了吧!秦秘书你可就别给我灌迷x魂药了,我可不敢麻烦你替我操心!”女孩子捂着嘴吃吃笑着,听秦某人啰嗦了一大堆的甜言蜜语后,这才指着他后面的:“喏,你看看后面那是谁!”
“别哄我了,还能有谁能够悄无声息的來到我后面!”秦昭懒洋洋的转身,就见苏宁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正抱着膀子的对他冷笑:“呵呵,秦秘书,依你丰富的泡妞经验,來哄这种刚走出校园的女孩子,是不是有些以大欺小呀!”
“哇,我家想小宁儿什么时候练就了一身走路无声的轻功呀,竟然连我都察觉不出來了,真了不起……咦,小雪她们怎么來了!”刚想用称赞來转移当前的尴尬时,秦昭却发现有大厅外面,有七八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走上台阶,当先一人正是荆红雪。
“沒想到吧!”苏宁得意的晃了一下身子。
“切,这有什么沒想到的!”秦昭不屑的切了一声:“她们忽然來庆岛,是你叫來的吧!是不是为了响应你要召开的那个批斗大会,你们呀,唉!一群不懂事的傻娘们!”说完,也不看苏宁和前台小姐目瞪口呆的表情,转身施施然的向楼梯走去。
“秦昭你给我站住,我们哪儿是一群不懂事的傻娘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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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47章 秦氏家庭委员会的成立
“小昭呢?刚才我明明看到他在这儿的,怎么会不见了呢?”就在苏宁咬牙切齿盯着楼梯看的时候,荆红雪快步走到她身边,见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就有些担心的问:“宁姐,看你这样,不会是他惹你气了吧!”
“哼!”苏宁哼了一声,寒着一张脸的说:“你猜这家伙刚才看到你们來了后,他是怎么称呼你们的吗?”
“肯定是说!”荆红雪回头看了看走过來的凯琳斯等人,有些犹豫的:“说,他那些老婆怎么都來了,是不是为了昨天的事來兴师问罪了吧!”
“不是,他说,你们这一群傻娘们!”苏宁的脸蛋发青,霍地转过身,对着所有女人:“大家都听到了吧!那个家伙看到你们连夜赶來,不但沒有表现出应有的热情,反而扭头就走了,走就走吧!还说咱们是群傻娘们,哼,他也就是我苏宁喜欢的男人吧!要是再换个人的话,我立马就会掏枪爆了他的小jj!”
“哎呀,据我所知,苏宁你平时可是最疼他的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不就是说咱们是傻娘们吗?你至于这样生气嘛!”对苏宁出乎离奇的愤怒,凯琳斯很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反正我们在嫁给他时,就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再说咱们这么多优秀女人嫁给他自己,也的确是傻的够可以!”
“我以前就是太宠他了,总是什么事情也让着他……其实不光是我自己这样,在场的大家不都是对他千依百顺的!”说到这儿,苏宁有些神情不自然:“可那个家伙不但不懂得珍惜,反而更加嚣张的了,昨天为了明珠的事,才接受了那么大一个教训,今天就來调x戏前台小妹了,如果我们再这样任其为所欲为的话,说不定哪天他就会再闯出什么滔天大祸來,到时候,我们后悔也來不及了,所以,今天趁着他浑身上下的零件一个还不缺,我把各位请來,就是为了一定要把给这个家伙戴上笼头,让他以后再想冲动时有所顾忌,大家对我的提议,有什么意见……倾铃,你说说吧!”
呼啦!所有的女人,都把目光转向了叶倾铃。
叶倾铃知道,苏宁之所以特意征求她的意见,无非是把她放在了‘班长’的位置上,看着这帮子优秀女人都唯自己马首是瞻,叶妹妹就有了一种小小的得意,先是清咳一声,这才脸色颇为严肃的说:“我觉得宁姐的话很有道理,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虽然大家心里都很在乎他……尤其是宁姐,你对他的爱,有时候就像是一个母亲疼自己孩子那样,这才更助长了他的嚣张,不把姐妹们看在眼里,宁姐,我这样说你别怪,其实事实的确如此!”
“我、我沒有怪你!”苏宁眼神飘忽的看向别处:“正因为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題,所以才把小雪她们请來的!”
“嗯!”叶倾铃点头,双手环胸挨个看了看这些女人:“昨晚我和宁姐商量了大半夜,才专门为他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为了能够让这个规章制度真正生效,所以今天才把大家请來,为的就是想大家统一思想,团结起來,力争把他给控制住,以免大家以后总是为他提心吊胆,大家谁还有不同的意见!”
“我沒有,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展昭大咧咧的说:“不过,李默羽今天沒有來呀!”
“我给她打过电话了,她不方便!”苏宁说:“不过她在电话里也支持大家这样做,还有燕如玉,她爸爸身体不好,也沒有赶來,不过现在到场的,就足够份量了!”
“行,既然大家都同意,我更同意!”皓月脸上带着一副很激愤的表情:“我觉得,给他制定规则的第一条,就该声明,除了在场的这些外,以后不许他再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大家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出于一时的义愤!”
“明珠,你也说说吧!”叶倾铃知道,在秦昭这帮子女人中,傅明珠年龄是最大的一个,也是和某男恩怨最深的一个,她和大家在一起时,心态肯定是不一样的。
“我、我沒意见!”傅明珠弱弱的说了一句,就垂下了头,哪儿有半点集团老总的架子,完全就是一吃气的小媳妇。
唉!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呀,苏宁无奈的笑笑,又征求了郭靖的意思,等思想都统一了,这才让迎夏从包里取出一份连夜打印出來的规章制度,散发给大家。
“如果,他要是不同意,怎么办,那我们真的离开他!”粗粗的看了一眼后,郭靖有些担心的提出了这个问題。
“对,要是他不同意,那大家谁都不许理他!”叶倾铃斩钉截铁的说:“而且宁姐也做好出现这种情况的准备了!”
“什么准备,我怎么不知道,说來听听!”迎夏一脸的好奇。
“现在还不能和你说,你是对他最沒有抵抗力的一个了!”苏宁摇摇头:“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上楼时就给他发短信通知!”
“我!”迎夏吧嗒了一下好看的小嘴,寻思:你们要是对他有抵抗力的话,恐怕也不会站在这儿了……
秦昭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些或娇媚或清纯的女人们,发现她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很不善,于是就有些心虚的将搁在茶几上的脚拿了下來:“嘿嘿!大家既然來了就坐下呀,干嘛都站着端出一副审讯犯人的模样,咱们都是亲爱的一家人嘛,有什么话可以慢慢商量,凯琳斯,你从遥远的英国來庆岛,坐飞机累了吧!还有小雪郭靖你们两个,都快坐下吧!我这就去餐厅关照一下,让大厨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秦昭说着,一脸关心之色的站起身就要向门外走,却见苏宁的叶倾铃脚下一动,挡住了他的路。
“这是怎么了?”某人一脸的无辜,话里带着挑拨离间的味道:“你们两个,不会是舍不得招呼凯琳斯她们吧!唉哟,不就是一顿饭啊!大不了让她们付费就是了……”
“小昭,你坐下!”苏宁一脸平静的:“今天,除了李默羽和燕如玉外,我们这些傻娘们有话要对你说!”
“k!”秦昭知道再装傻卖呆的白搭了,伸手打了个响指,很光棍的坐回沙发,点上一颗烟:“我知道,无论我和你说什么话,你都会在第一时间泄露给别人,好呀,那以后别指望我再对你说什么贴心话了!”
“行,秦昭,你以后最好少和我说此类的贴心话!”苏宁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直接把手里的那份规章制度扔在茶几上:“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有提问的权利,也有权保持沉默,但无权提出反对意见,假如一直保持沉默,就会被认为是同意,仔细看看吧!等你签字画押后,这份合约从今天起就生效了!”
“这不是典型的霸王条款吗?就算你们是我老婆,但也不能不给我反对的权利吧!”秦昭根本沒拿起那张纸:“我不用看,也知道绝对不公平,所以,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们,我,不接受!”
“不接受也可以!”叶倾铃淡淡的说:“那我们就一直陪着你在这个屋子里,你什么时候接受了,大家什么时候出去,反正在进來之前,我们都已经把半年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唉!你不接受最好,大家也可以借此机会休息一下!”
“靠,算你们狠!”秦昭愣了老大一会儿,才骂了一声拿起那张纸:“迎夏,你去给哥泡杯茶,小雪,郭靖,來给我捶捶腿,凯琳斯,我知道你的按摩技术比较好,现在我的头疼就看你的了,明珠,你來……”
“大家都不许动!”叶倾铃打断秦昭的话,摆出她的bss架子:“他这是想通过这种行为來分解我们的凝聚力,千万不要上当!”
出于习惯,迎夏等人还真想按照某人吩咐去做的,一经叶倾铃提醒后,马上就停下动作,跟着叶倾铃齐刷刷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的望着某人,强板着脸的一言不发。
秦昭见这些女人不上道,无奈之下只好拿起來那份规章制度,只看了一眼,就大声的嚷了起來:“不会吧!你们真打算这样做,哎呀呀,我头怎么有些晕,可能是昨天下水受刺激了,唉哟,坏了坏了,看字都看不清了!”
“不要紧的,你既然看不清字,那我可以读给你听!”撇了撇嘴,表示对秦昭鄙视后,叶倾铃清了一下嗓子,拿出一张打印好的规章制度,用给公司高层做报告的标准语气:“第一,叶倾铃、苏宁、荆红雪、凯琳斯、宋迎夏、展昭、李默羽、郭靖、傅明珠、燕如玉、薛皓月十一人,自即日起,组成《秦氏家庭委员会》(以下简称委员会,叶倾铃为委员长,苏宁为副委员长,委员会的成员,将永久性的保持此人数,委员会的主要作用,就是在针对乙方问題出现不同意见时,可以通过召开委员会來举手表决!”
正文_第948章 有本事你就掐死老娘!
秦氏家庭委员会。
呵呵,也亏了你们这些人能够想得出,不过想得出是你们的事,能不能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却是老子的自由,哎呀,你们可别把我逼急了,到时候老子來个离家出走,看看你们怎么办,秦昭斜着眼的盯着天花板,满脸无所谓的听着叶倾铃在那儿做报告。
“第二,为了秦昭(以下简称乙方的身体健康着想,经委员会全体委员研究得出一致意见,乙方不经委员会同意,不许和委员会之外的女性发生根本性的关系!”这不是变相骂我是色x狼吗?秦昭听到这儿时,觉得脸有些发烫。
“第三,乙方以后的日程活动,以及穿衣住行消费金额等琐事,将由委员会做出详细的安排,乙方必须无条件的按照委员会的决策去做,第四,沒有委员会的全体同意,任何一个委员会成员,都不得擅自为乙方提供可便利性x服务……”叶倾铃那好听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枷锁,终于让秦某人的额头冒出了汗水。
“第十,从此之后,乙方在以后打电话时的内容,将受到委员会的严密监控,一旦发现电话内容有破坏世界和平的嫌疑,委员会将毫不留情的代替乙方给予最为严肃的拒绝,好了,基本上就这些了!”费时十几分钟,叶倾铃终于详细的把这份规章制度解读完毕,然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秦昭,你都听清楚了吧!如果沒什么意见的话,你可以签字了!”
“如果我不接受的话呢?”秦昭不屑的笑笑:“那你们是不是就要闹着离开我,甚至以死相逼!”
“你放心吧!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就说明心里根本沒有我们这些人!”叶倾铃缓缓的扫了满屋子的女人一眼:“既然你心里沒有我们这些人,那我们干嘛要为你寻死觅活的啊!不过,离开你倒是肯定的了,秦昭,你别以为我们离开你就沒法活了,你这些老婆女人的,放在哪儿都是些抢、抢手货,找个听话的小白脸好好享受人生,这一点还是很容易做到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唉!宁姐设计的这些对白未免太那个了一点,不过我要是不出马宣读,很可能委员长的位子就会让她抢去了,叶倾铃在说完这些话后,娇美的脸蛋有些发烫。
“行!”秦昭听了这些话,并沒有表现出什么不快來:“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我的决定,我是不会同意接受这些条款的,如果一个男人连打电话的**都受控制,那活着还有什么劲儿呀,我可就纳闷了,在坐的诸位都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了,难道沒听说过‘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这句话吗?”
“这么说,你是下定决心不答应了!”
“yes!”
“那你有沒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叶倾铃的语气越來越公式化:“希望你再仔细考虑一下!”
哼,你们以为,我不想守着你们在家快快活活的过日子,可有些事老子不出面,能摆平吗?如果我要是做什么都告诉你们的话,那你们还不得担心死,所以呢?我说什么也不能答应这些不平等条约的,不过,好说好商量看來沒戏,得拉下脸來才行,要是再不给这些女人一点颜色看看,指不定下次还有什么新花招使出來呢?秦昭心里很不忿的想着,随手将烟头顺手弹在地板上,站起來拍了拍ρi股,脸上带着让女人们心惊的冷意:“不考虑了,死了张屠户,我照样可以吃拔毛猪的!”
“秦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倾铃的脸也不好看了:“是不是觉得,沒有我们,你照样过的快乐!”
“差不多就这意思吧!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绝不答应这些条款,天底下又不仅仅你们这些女人,你们以为,离开你们我就沒法过了!”秦昭说着,昂首挺胸的就向门口走去,好像这一屋子莺莺燕燕和他都是陌生人那样。
“秦昭,你站住!”苏宁眼见叶倾铃嗔目结舌无语以对,再也顾不上有‘篡权’嫌疑了,马上喝道:“如果你敢走出这间屋子半步,那你就别后悔!”
“我有什么后悔的!”秦昭冷笑着说:“凭着老子这张小白脸,就是再沒本事,也会饿不死的,对于漂亮女人嘛,你们信不信我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大批的扑过來!”
“好,你既然这样说,那你走吧!我不拦着你了!”苏宁真的被秦昭这句话给伤了,丰满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眼圈也开始发红:“不过我可告诉你,就一旦走出这个门,这里面的女人和所有你名下的产业,都将和你再也沒有关系!”
“你威胁我!”秦昭淡淡的笑笑:“不过我不介意,千金散尽还复來,我一向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我很珍惜钱!”
“是,我还就是威胁你了!”苏宁说:“秦昭,我告诉你,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有能力查到你下落的,哼,不过,你可别以为我们会对你不利,你是龙腾七月,我们都知道你很牛b,还沒有傻到和你直接作对的地步!”
“你知道这些就行!”
“哼,我们是拿你沒办法,但我们会针对你交往的那些女人下手!”苏宁紧咬了一下嘴唇:“我倒要看看,还会有哪个女人敢和你套近乎!”
妈的,看來老子的演技大有长进呀,这帮傻娘们当真了,这可是个不好的现象,秦昭表面虽然挺阴沉,眼神犀利的也让荆红雪迎夏等人喘不过气來,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心里开始着慌了,不过,他可不想就此败下阵來。
“苏宁,你别以为你给我生了个儿子,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就想压着我!”使劲酝酿了一下情绪后,秦昭脸上露出一丝狞笑,慢吞吞的走到她跟前,很是轻佻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圆润的下巴,见她有想挣脱的意思,索性一把掐住她咽喉,慢慢收拢,身上发出了凌厉气势,声音也开始带有嘶嘶的沙哑:“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骑在我头上了,别说是你,谁也不行,要是把我惹火了,老子就会忘记什么是惜香怜玉的!”
“哥、哥,你想干嘛呀你,我们大家是和你开玩笑的,就算是你不答应,宁姐也不会那样对你的,你这么可以这样呢?”迎夏见苏宁的脸蛋都开始涨红了,慌忙跑过來一把抱住他胳膊:“你快松开呀,快松开!”
傻丫头,你多什么事啊!我本來吓唬她一下就松开的,可你这一劝,苏宁肯定犯犟……秦昭心里苦笑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苏宁在迎夏的话音未落,眼泪唰的一下就出來了,嘶声道:“迎夏你闪开,我不用你劝他,秦昭,你不是很厉害嘛,來呀,有本事你就掐死老娘,你要是不下手,你就是我养的!”
苏宁婚前那泼辣跋扈的性格,在极度伤心之下,彻底爆发,一把推开迎夏,抱住秦昭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吭哧一口就咬住了他手掌边缘,鲜血,顿时顺着嘴角流了下來。
“啊!”苏宁这一口可沒有半点留情,疼地老秦呲牙咧嘴,想把手从宁姐嘴里拽出來吧!却又怕给她扯坏了牙齿,不拽吧……妈的,谁觉得被女人咬着好玩的话,谁可以试试,所以,老秦在众女都吓傻的时候,处于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界,只能斯哈着冷气的威胁:“你快松口,要是不松口我可真不客气了!”
“呸!”苏宁心里虽然恨极了秦昭,可看他疼的额头都冒出冷汗了,心里却又不忍了,下意识的松开口,狠狠的对着他脸上吐了口吐沫:“秦昭,我知道你玉阎罗的外号是怎么來的,靠的不就是对女人时的心狠手辣吗?呵呵,我能够死在你手里,对你这个牛逼的外号,会增添很多光环的!”
被女人咬,再被女人吐一口的滋味,是非常不好的,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老婆,吃气受疼的都得白挨,这还不算,还得再想办法哄她开心,唉!可这又怪谁呀……秦某人心里这样哀怨着,举起手來刚想擦掉脸上的吐沫,却见叶倾铃等女人,呼啦一下就围了上來,搂腰的搂腰,抱胳膊的抱胳膊,齐声高喊:“小昭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想伤苏宁吗?你可知道这一切大家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是为了我好啊!我也沒打算伤苏宁呀,我抬手只是想擦掉脸上的吐沫而已,秦昭刚想喊出这句话來,但那冲上來抱着他的七八个女人,担心他腾出手來对苏宁不利,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不但抱住他的四肢,就连嘴巴都被彪悍的展昭给捂住了,生怕他会以牙还牙。
要说挣开这些女人的搂搂抱抱,对秦昭來说还不是多么为难的事,可关键是他不敢啊!要是万一伤着哪个,后悔都來不及了,所以,曾经威名赫赫的秦老七,就只能被这些心里一乱脚底下就发软的女人们,硬生生的拽着躺在了地上。
正文_第949章 陪你玩
虽说秦昭的这些女人中,沒有玉环妹妹那样的惹火肥女,但七八个人呀,一个按一百斤算吧!也得有七八百斤吧!而且这七八百斤还都是能活动的,就这么一股脑的扑上來,再加上他又怕挣扎会伤到人,所以只能眼睁睁的被这帮女人给压倒在地。
幸好,他还不是在最下面,ρi股下面还有个出力最大的皓月呢?秦某人心里气她看不出自己是演戏來,混乱中察觉出她想挣扎起來,哪儿肯给她机会,躺在她身上那么舒服。
于是乎,薛皓月垫底,秦昭仰面躺在他身上,左右胳膊被郭靖和迎夏抱着,两根大腿让明珠和凯琳斯压着,脑袋被双雪摁着,还有个怀着他宝贝的展昭,索性直接双膝跪在他胸膛上,用手死死的捂着他嘴巴,要不是秦天河两口子给他生了个鼻子,恐怕他得憋死,咳……
“呜,呜呜!”秦昭在这些人肉‘枷锁’的强大攻势面前,是一点脾气也沒有了。虽然他身手很彪悍,也有在几分钟内把她们全放翻的本事,可他敢吗?
秦昭是不敢动手,可这些女人敢下手啊!盖因秦大爷刚才对苏宁时,那态度太过逼真了啊!连皓月都怕了,现在看他被大家一拥而上的缠住。虽然她在最下面垫底,那滋味可是相当的难受,但她还是大声疾呼:“展、展昭,快、快用你的手铐锁住他……哎呀,妈的,你们轻点呀,沒看见本小姐在最下面嘛!”
经皓月这一提醒,展昭一下子回过神來:“嘿嘿!对呀,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喂,我说大家坚持住,让我锁住他!”
喊罢,小昭姐姐松开捂住秦昭的手,就要向腰间摘手铐,但又怕这家伙用嘴伤人,就想找个东西塞住他的嘴,不过,这么乱糟糟而又急迫的场面,她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眼珠子两下一扫,抬手顺着郭靖的脖子下面就伸了进去,采住她的小罩罩向外一拽,啪的一声就把郭靖那个带有黑色蕾丝花边的胸罩拽断,看也不看的就塞进了秦某人的嘴里……
“搞定!”展昭腾出双手拍了一巴掌,又摘下腰间的手铐,拉过某男左手,喀嚓一声锁住,随即再拽过他另外一只手,再次喀嚓一声:“好了,大家都松手吧!这小子的手被我这专锁重大犯罪分子的手铐逮住了,就算他本事再大,谅他也挣不开的!”
“不行,他的手不能动了,可他还有脚呀!”抱着秦昭一根腿的凯琳斯提醒展昭。
“呀,这怎么办,我可沒有随身携带脚镣的好习惯呢?”展昭有些傻眼的回答。
“找东西捆住呀,哎呀我说你们这群笨娘们,快解下腰带來捆住他!”听到有人提出这个极为彪悍的主意后,口不能言的秦某人双眼一翻,等看清楚是谁出的这主意后,心里悲哀的大叫:啊!这日子还真他妈的沒发过了,荆红雪这丫头什么时候也这样粗暴了,。
“好主意好主意!”被荆红雪提醒后,凯琳斯大喜,手忙脚乱的就开始解腰带,边解边催促明珠:“喂,你还傻愣着干嘛呀,还不快解腰带!”
“哦!”明珠姐姐脸儿通红的哦了一声,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动作很麻利的解下腰带,在众女的配合下,将秦昭的双脚捆在了一起……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在此期间,苏宁一直和傻了似的站在那儿,身子不停的颤抖,脑子里总是想着这个问題:难道他不知道我这是为他好吗?可……吓,好像不对呀,为了明珠的安全,他都不顾生死的钻冰窟窿,岂能因为我说了几句重话就要伤我,再说了,他要是真不在乎我的话,刚才我咬住他手时,他怎么沒有挣扎呀,这不是明白着害怕会扯坏我牙齿,他连我的牙齿都这样在意了,又怎么会舍得伤我呢?
慢慢冷静下來的苏宁,脑子开始清醒了,望着忙成一堆的女人们,她连忙喊道:“大家都松手,我有话要问他!”
“宁姐,我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呀,小昭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还不了解吗?他要是真的起了歹意,就凭咱们这些女人会制住他,我觉得咱们是不是搞错了!”这时候,叶倾铃也明白过來了,连忙松开了手。
两位委员长的话,就像是一桶冷水,一下子泼在这些头脑发热的女人头上,除了在下面高呼‘本小姐快被压死了,’的皓月外,其余的都松开手站了起來。
压死你活该,满肚子委屈的秦某人,看着拎着裤子的凯琳斯和傅明珠,再瞅瞅四下找胸罩的郭靖,苦也不是笑也不是的,但真怕皓月会被受伤,所以勉力一翻身躺在了地上。
呃,他连压着皓月都担心了,又怎么会伤我呢?秦昭的动作被苏宁看在眼里后,更是坚信自己这些人误会他了,连忙蹲下身子:“小昭,你刚才是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
“呜呜……”哼,妈的,要不是和你们闹着玩,你以为就你们这些娘们呀,看看看,看什么呀,老子嘴巴被塞着,腿子手的被帮着,除了呜呜两声外,还能咋样。
“咳,谁的胸罩呀,先拿走!”苏宁也看出秦昭沒法回答了,连忙抬头问是谁的胸罩堵住秦大少的嘴。
“唉哟,我的我的,我的怎么跑他嘴里去了,!”正在怀疑自己今天有沒有戴胸罩的郭靖,在苏宁提醒后,这才吐了下舌头,脸儿红红的伸手从某人嘴里拽出胸罩,兔子般的跑到了一边。
“喂,我说你们有点幽默细胞很不好!”秦昭翻身坐起,俩手一翻摘下腕上的手铐,随手扔在一边,又解开捆住自己双脚的腰带,沒好气的说:“失物认领,谁的腰带!”
“我的我的!”傅明珠和凯琳斯连忙一把抢过來,也跑到一边忙活去了。
“你、你是怎么解开这手铐的!”展昭大瞪着眼,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这可是最新研制的手铐,专门锁你这种变x态的……”
“行了,什么破手铐啊!谁是变x态呀,你去给老子端杯水來漱漱口,嘴巴被你一捂有个臭味!”秦昭不耐烦的挥挥手,抬起还在流血的右手,这种嘴边哈了一口气。
“不会吧!你连我摸了脚丫子沒洗手也可以闻的出,了不起了不起!”展昭刚神神叨叨的说到这儿,就见秦某人用要想把她千刀万剐的目光瞪着她,连忙转身:“我下次一定洗手还不行嘛……我这就去给你端水!”
“玉、小昭,你手不、不疼了吧!”苏宁现在完全相信,刚才秦某人是和她开玩笑了,看着他那还在流血的手,心里疼的是斯哈斯哈的,带着讨好的笑容伸手就去抓他的手:“我來看看!”
“去,看什么呀,你伸过手來让我这么咬一口,自己感觉一下不就行了嘛!”秦昭抬起右手,因为昨天在救明珠时,他曾经用手破冰,手背本來就被冰层划伤了十几道白花花的扣子,现在又多了一圈牙痕,使整只手看上去都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
“小昭,都是我不好!”傅明珠看到那些伤痕,就想起了昨天在水下的那一幕,顿时心疼的抱住某人那只艳福无边的右手,紧紧的抱在胸前,泪水向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噼里啪啦的将某人刚想拿出來的架子给打压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哭!”秦昭温柔的拍拍傅姐姐的肩头:“沒事的,一点都不疼!”
“我去找纱布來包扎一下!”刚才在扳倒秦昭时,出力最大的皓月姐,眼见这是一场大大的乌龙,做贼心虚下提出主动去拿纱布。
“我也去!”凯琳斯也连忙跟在皓月后面。
“都给我回來,老老实实的呆着!”秦昭从傅姐姐胸前缩回手,呲牙咧嘴的站起身,冷哼着:“你们这群傻娘们,拾掇完了老子就想溜走,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哼,怎么着也得说个过來过去才行!”
“哥,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不是,反正在场的也沒有外人,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迎夏施展出她青春美少妇的无敌魅力,将秦昭的一只胳膊抱在胸前,使劲的蹭啊蹭的:“咱们自己人,有话好好说嘛!”
“好了好了,我沒有生气,就是嫌某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太笨!”秦昭对这个小表妹可是异常的疼爱,见她不惜牺牲色x相來劝自己息怒,也就借坡下驴的走到沙发边坐下,颇有威严的扫了这些都站着的女人一眼:“都站着干嘛?和我秀身材吗?”
呼啦!九个女人齐齐的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那模样要多乖就有多乖。
“嗯,这还差不多,刚才我承认我演戏的真实度太过了点,你们这样紧张也是有情可原的!”秦昭先给这些女人找了个台阶下,接着贼兮兮的一笑:“不过我想问问,要是我答应了这些条款,会有什么好处啊!”
“如果你肯答应这些,为了赔偿你牺牲自由的损失,我们会不定期的陪你玩、玩3、456p怎么样,反正我们也有这个条件!”
正文_第950章 同意的请举手
苏宁提出的这个条件,对所有男人來说,那诱惑力是绝对强大的。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什么?!”虽然心里早就肯定苏宁等人为弥补自己的愧疚,说不定会用一些诸如‘我们以后相信你就像是相信党那样’的好话來敷衍自己,但当苏宁说出这个好处后,刚喝了一口水的秦昭,噗的一下就喷了出來:“你、你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重新说一遍!”
哼,被老娘提出的这个好处吓傻了吧!唉!沒办法,谁让我刚才误会你意思了呢?为了向你表达我心中的歉疚,所以只好拿出这个最有份量的好处來啦!呃,虽说这样有独断专行的嫌疑,倾铃等人肯定不同意,但只要哄的你高兴,别人,我也來不及管这么多了,心里打定主意后,苏宁目不斜视的,一本正经的:“小昭,如果你在这份合约制度上签了字,我就可以代表秦氏家庭委员会正式向你宣布,以后委员会中的委员们,会不定期的陪你玩多p!”
苏宁在第一次说出这些话时,其余的女人还沒有明白过怎么回事來,但当她口齿清楚的重新宣布后,大家的脸,除了迎夏还算正常外,腾地一下就全红了,凯琳斯和展昭因为有过一次这样的荒唐,还沒觉出多难为情,但叶倾铃几个的脸上可就挂不住了,迅速的捂住了脸,尤其是还沒有尝到男女滋味的皓月,直嚷嚷:“宁姐,你、你胡说什么呢?谁、谁跟他玩、玩多p呀!”
“小靖姐,什么是多p!”众女的反应被迎夏看在眼里,她很纳闷的问垂着头的郭靖:“那个很好玩吗?”
“别、别听苏宁瞎说,多p就是、是……哎呀,你附耳过來!”郭靖一把搂住迎夏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的嘀咕了几句。
“哦,原來就是这样啊!”迎夏嘻嘻一笑,毫不在意的说:“咯咯,我感觉这样也不错呀,反正我们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既然都已经是我哥的女人了,玩玩这个又有什么值得脸红的!”
天底下的男人,除了那个硬不起來的柳下惠之外,就沒有一个不色的,这个道理就像是哪怕再名贵的狗儿也都喜欢吃屎一个道理。
刚才还处于震惊中的秦昭,看到迎夏气定神闲的说出这番话后,脑子里立马就浮上了这样一个画面:七八个或冷艳、或高贵或清纯的女人,一个个含羞带涩的和自己滚在那张好大的床上,自己想和哪种气质的叉叉圈圈,就和哪种气质的叉叉圈圈……啧啧,妈的,这不是每一个男人心目中追求的最高理想吗?
秦某人脸上流露出的淫x荡表情,被宁姐看在眼里后,她总算是把小心肝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等大家都把这个很难为情的消息消化完了后,她才再次一本正经的:“姐妹们,我知道我提出的这个条件是有些过,大家心里可能适应不來,会觉得这样做太沒面子了,可你们想过沒有,既然小昭已经是我们唯一的男人,他的安危和幸福,就应该高于一切,我相信在坐的诸位,如果小昭有什么危险,你们肯定会付出最大的努力去帮他,哪怕是付出生命,就像是昨天小昭为救明珠那样!”
稍微顿了顿,见众女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一点正常后,苏宁这才继续说:“既然大家为了小昭,为了这个家庭连生命都肯付出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陪他玩、那样,虽说这样做的确有些难为情,可我相信大家,只要小昭答应按照我们定下的规章制度办事,你们肯定会同意的,对不对!”
原來玩多p,也可以有这么正大光明的借口,我以前怎么沒想到呢?不过为了这些女人的面子,我可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了,秦昭收起脸上的淫x荡,继而换上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正气凛然,刚想客气几句时,苏宁又说话了:“我知道,大家一时半会的可能接受不了,那这样吧!就让我们召开第一次家庭委员会來表决吧!同意的举手!”
我早该给她们出主意,成立这个家庭委员会的,秦昭刚想下意识的举手,忽然想起这个委员会中,好像沒有自己的地位,于是就闷声发大财了。
“我同意,为了大家的幸福,我宁肯付出任何代价!”凯琳斯不亏是來自西方开放国家,苏宁的话音刚落,她就第一个举起了手。
“我也同意,只不过现在我怀着宝宝了,嘻嘻,恐怕只能说不能做了!”第二个举手的是展昭。
“我同意!”刚才就表现出一副大无畏样子的迎夏,第三个举手。
“按照规定,秦氏家庭委员会是十一人,因为有俩人沒到场,故而算她们弃权!”稍微等了片刻,见除了迎夏等三人外,其余的都低垂着头的默不作声,苏宁就发话了:“这样的话,我们就是九个人,只要有五人举手,那么这次表决就算是通过了,这个方案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自然是同意了,现在已经有了四票,还有一人举手就成!”
郭靖倒是很想举手,可一想到那种事情这么不好意思,她就心慌的要命,全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沒有。
荆红雪只是低垂着头,一双手拧着自己的衣襟,别人也不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
傅明珠是这些女人中最有自卑感的一个了,再说她现在和秦昭的关系还沒有完全透明化,她自然不会做这个最关键的出头鸟了,不过,她却拿定了主意,只要再有人举手,她马上就会举手。
自从东海之战,薛皓月和秦昭的关系,就已经被两大委员长认可了,可他们之间还是很‘纯洁’的,所以,这种‘成年人的游戏’,她可真沒有勇气参加。
唯有叶倾铃,心里举棋不定的,她是那种最传统的女性了,本來秦昭娶了这么多老婆就已经践踏了她的信仰,要是再让她在关键时刻举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眼见当前情况有些尴尬,秦某人就沉不住气了,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他觉的得给这些害羞的女人加把劲了。
“咳,我來说几句吧!”先清了一下嗓子,秦某人脸上带着明显的失望:“苏宁,谢谢你为了我的安危提出的这个荒唐方案,凯琳斯,展昭,迎夏,也谢谢你们对我坦诚相见,不过现在是个民主社会,凡事都要讲究个你情我愿,既然大家不同意这样做,那也就别勉强了,唉!其实呢?我秦某人能够同时娶得你们,这已经是上辈子敲烂了十七八个大木鱼得來的修行了,又怎么敢得陇望蜀呢?”
秦昭站起身,语调很低沉,带着一些无奈:“说实话,我也不愿意出去打打杀杀抛头露面的,我也想每天守着你们和孩子享受天伦之乐,但,有些事,我不出面,别人就会以为我们秦家好欺负,久而久之,他们伸向咱们口袋的手会越來越长……你们都是我的好女人,我只想你们都快快乐乐的生活,我不想你们遇到什么难处,所以,我必须像个男人那样去战斗,哪怕是流尽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秦昭的话,越來越煽情:“不过,我不会后悔,永远都不会后悔,哪怕是明知道前方很危险,我也要去面对,因为你们需要有一个人为你们的幸福保驾护航……”
“小昭,别说了,只要你能平安,我们做什么都可以的!”听着秦昭的话,叶倾铃就想起了她遇到危险时,是谁给了她宽阔的胸怀,是谁为了她而远赴日本挑战山口组,就是这个男人,如今,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再面对危险,玩玩多p又何妨,故而,她在抹了把眼泪后,很坚决的举起了右手。
既然委员长大人都举手了,荆红雪等人再矜持,也不能不表态了,要不然会被那五个‘不要脸’的女人排斥在外的,这可是一个很不妙的结果……
于是,除了尚在犹豫的薛皓月,其余的人唰的一下就高举起了手。
“好!”苏宁双手一拍:“八票通过,一票弃权,结果就这么定下來了,小昭,接下來只要你在规章制度上签字,那你的梦想就唾手可得了!”
我草,关键时刻还是老子出马才行,秦某人心里嘿嘿的淫x笑着,脸上却带着英勇就义前的悲愤,犹豫了足有三分钟,这才猛地一咬牙:“好,那我就签字!”
为了怕这些女人反悔,秦昭在说完这句话后,马上就拿过那份规章制度,蹭蹭蹭的签上了他的大名,又在苏宁的提醒下按上了手印,这才像捧着卖身契那样的将合约递给了她。
“大家也都签名画押吧!”苏宁公事公办的提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传给叶倾铃:“只有这样,这份合约才算是正式了,当然了,不同意的可以拒绝签字!”
“我、我……”看着传过來的那份合约,本來还不想签字的皓月,听了这句话后,哪还敢有丝毫的犹豫呀,要是被众女排斥在外,那种低人一等的滋味,可不咋好受。
正文_第951章 窃玉
当薛皓月在那份合约上签字完毕后,因为苏宁自己所犯的错误,一幕在秦昭大力配合下忽悠纯洁小羔羊的大戏,就悄悄的拉开了帷幕。,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
“好了,小昭,现在大家都已经签字了,从此之后你也别忘了要按照这上面办事,如果食言的话,可别怪我们不履行承诺!”苏宁将那份合约在手里拍打了几下,洋洋得意的想:反正大家都是他‘女’人了,这样做除了有些不好意思外,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呆在眼前,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嘿嘿!我真是个天才呀,竟然在转眼间想出这么绝妙的主意來扭转乾坤。
“嗯,那是一定的!”秦昭就像是从菜市场上买菜的老大妈那样,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着,瞅着这些水灵灵的鲜嫩的白菜们,吞了口口水,羞答答的问:“这份合约,是不是从今晚开始,是你们选我呀,还是我选你们!”
秦昭此言一出,刚才心里还都暗松了一口气的‘女’人们,先是一愣,接着就有了好像被卖了的感觉腾起,不约而同的用手指着别人:“找她们别找我!”
“草,我就知道,‘女’人说出來的话,根本不能信!”看着互相推诿的‘女’人们,秦昭感觉很受伤,眼里先是浮上失望之‘色’,随即慢腾腾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对着苏宁伸出手:“苏宁,把合约还给我!”
“你要干嘛?!”苏宁将合约噌地藏到身后,一脸的警惕:“我们不是不按照合约做事,只是一时半会的还适应不來,你总得给我们留下点思考的时间吧!”
嘿嘿!本來和你们签这份合约就是为了哄你们安心,我可沒有指望你们真敢好几个人一起陪我,其实你们这样最好了,那我就有理由去做我自己的事了,秦昭心里快速的盘算着,怔怔的看了这些‘女’人片刻,随即掏出自己那个进了水的手机,对迎夏说:“迎夏,把你手机给我用,回头你自己再去买一个!”
“哦!”迎夏连忙拿出自己那款小巧的手机递给他:“哥,你要干嘛呀!”
“干嘛?我要打电话给公证处,让他们來把这份合约公证一下,免得你们俩眼一闭的不认账!”秦昭嘴里胡说八道着,扣下自己的电话卡放在迎夏手机中,开机后看着这些‘女’人,一脸‘阴’沉的说:“好了,别都呆在我房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累了,要午休!”
秦昭要过迎夏的手机,本意是想问问老舅有关和东海舰队要船的事,谁知道他刚开机,一阵泉水叮咚的铃声就响了起來。
叶倾铃等人才不会相信他这是要给公证处打电话呢?只不过对他的电话來电却是很感兴趣,一个个都瞪大眼睛伸长脖子的,等着他接电话。
“嘿嘿!肯定是丽‘春’院楠楠和莎莎的电话,你们不陪老子玩多p,有的是人跟咱玩的!”秦昭看出众‘女’都关心是谁给自己來电话,故意卖了个关子,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邪邪的笑,翻开手机翻盖时,一愣。
“是谁打來的电话!”秦昭的表情,落入苏宁的眼里,她往前一探身子:“按照合约第十条,从此之后,你打电话时,将受到我们的严密监控,一旦发现电话内容有破坏世界和平的嫌疑,我们将毫不留情的代替你给予最为严肃的拒绝!”
“按照合约,你们马上就该赔老子玩三四五六p,可你们按规章制度办事吗?”秦昭在看到这个手机來电后,也很纳闷,因为这个号码是胡灭唐的,有心去套房里面去接,或者先不接,可众‘女’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有要把手机抢过去的意思,知道躲开她们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在讽刺了她们一句后,摁下了接听键,简约的说:“我是秦昭,有话直说!”
“我现在在卫海九龙宾馆,明天早上五点之前你赶过來,我发现了山口组组长龙泰的踪迹!”那边的胡灭唐,并沒有解释他怎么会突然去了卫海,只是要求秦昭在明天早上五点之前到达九龙宾馆。
“好的!”秦昭答应了一声,生怕这些‘女’人知道他又要出去后阻止,索‘性’贼兮兮的笑着说:“嘿嘿!那你先自己玩的开心些啊!听说那个宾馆有很多外国妞呢?你一定得替我多叫几个,最好是玩个6p之类的,咳,不多说了啊!我这儿有人,挂了!”
秦昭知道胡灭唐在听自己这样说后,心里肯定会纳闷,可他纳闷就纳闷吧!总比让这些‘女’人知道事实会担心要好的多。
果然,那些竖着耳朵倾听的‘女’人们,在听到某人语气颇为‘淫’x‘荡’后,马上就撇撇嘴的齐声‘切’了一声,放心的倚在了沙发上。
“呵呵,打电话的是方家昭那小子,他约我去金碧辉煌大酒店找乐子,我给辞掉了!”秦昭说着将手机装进口袋,舒展胳膊打了个哈欠:“啊……怎么越睡越犯困呀,你们先聊着,我再去补一觉!”
从庆岛到卫海,跑高速的话两个多小时就可以赶过去,嗯,明天早上两点半准时出发,今天下午先好好睡一觉,免得到时候沒‘精’神,秦昭心里盘算着,脸上带着‘真沒劲’的表情,晃晃悠悠的进了套间,砰地关上了‘门’。
“方家昭是谁呀!”迎夏等秦昭走进套间后,悄声的问叶倾铃。
“嗨,他的发小,就是上次在快餐店和王青他们在一起的那个!”叶倾铃嗨了一声:“那家伙典型的一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以后得杜绝小昭和他來往了!”
“对,是不能让小昭和那种人掺合在一起!”展昭接过话來:“妈的,他还去金碧辉煌玩,哼,也就是我管不到那段吧!要不然今天我非得要他好看!”
“就是就是,这种污染别人的害群之马,早该被抓起來流放大西北改造去了!”一时间,认识或者不认识方家昭的‘女’人们,异口同声的对他展开了颇为猛烈的声讨,‘弄’得正在家陪客人的方公子,接连打了七八个喷嚏:靠,是谁在不停的骂我了……
既然明天凌晨两点多要开路,下午睡一觉还是有好处的,再加上外面有一群的‘女’人在,秦昭还真应付不过來,所以借口回到房间后,就把那套军装脱下,随手扔在一旁,赤条条的钻进被窝,先给左右兄弟发了个明天凌晨两点准备去卫海的信息后,这才躺在被窝里闭眼琢磨起胡灭唐來卫海的原因。
秦昭之所以带着左右兄弟,而不是带着何晓达刘定辉等人,就是觉得这兄弟俩是日本人,到时候也许会有出其不意的作用。
秦昭就这么想呀想的,最后真的‘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吱嘎,一声很轻微的开‘门’声,将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七点的秦昭惊醒,他微微的睁开眼睛,借着外面客房‘射’x进黑漆漆套间的灯光,他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等他看清这个人是谁,那人已经反手关上了房‘门’。
有意思,不知道是哪个妞來偷香窃‘玉’了,鼻尖嗅到‘女’人的香水味后,秦昭断定,这个偷偷‘摸’‘摸’进來的,肯定是他那帮‘女’人中的一个,于是就装着仍然在沉睡,发着轻微的鼾声,微微睁着的眼睛看着这个‘女’人,嘴角抹上一丝笑意……
“啊!我吃饱了,坐了一宿的飞机,又陪着你们打了一下午的牌,现在都快七点了,感觉太累了,你们慢慢聊着,我去休息啦!”凯琳斯扭头看了一下座钟,打着哈欠的从饭桌前站起身,和那些心不在焉的‘女’人们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凤求凰的内部餐厅。
回到房间的凯琳斯,立马就将她那的那些贵族气质抛到一边,急匆匆的跑进浴室把自己涮了个干干净净,又换上了一套颇为‘性’感的睡衣,这才做贼般的偷偷溜到秦昭房间‘门’口,先将客房的‘门’推开一线,确定里面沒有人后,马上就快步走到套房‘门’口,径自推‘门’闪身而入。
站在黑暗中,凯琳斯侧耳倾听了一下,当听到秦昭发出的轻鼾声后,这才得意的笑笑,伸手一扯睡衣带子,‘露’出丰满玲珑、一丝不挂的傲人身材,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低声叫道:“秦昭,我是凯琳斯,你睡着了沒有,我來陪你啦!”
凯琳斯并沒有听到秦昭回答,于是就低笑一声,掀开被窝一屈身就钻了进去。
正文_第952章 嘘!别喊,自己人
“坐飞机坐的,我也感觉累了,好了,你们继续慢慢用餐,我回房早些休息去!”等凯琳斯走进电梯后,荆红雪拿过纸巾很淑女的擦了擦嘴角:“小靖姐,你慢慢用着,大家很久不见了,好好说说知心话,哦,对了,明珠国际天河的业务,你也简单的和倾铃姐姐汇报一下吧!”
“好的!”本來也想起身告辞的郭靖,听荆红雪这样说后,只好答应了一声,拿过随身携带的l包,开始和叶倾铃低声说起了那边的业务情况。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午间的时候,我沒有很好的表现一下,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我的气,唉!我不是不同意呀,只不过守着这么多人,我总不能自己说提出要陪他玩那个啥吧!不过,我可以今晚去陪他的,而且洗完澡马上就去,荆红雪心里这样打算着,洗澡时通过壁镜打量着自己那傲人的身材,把自己的手想像成某人的手,轻轻的在自己胸膛上抚摸了几下,小腹间悠忽蹿上的那股热火火,烧的她脸蛋绯红,身子也发出了轻轻的颤栗。
“小不要脸的,这么想男人!”荆红妹妹撅起小嘴,冲壁镜中那个拥有仙子一般容颜、魔鬼一样身材的女孩子鄙视了一下后,就飞快的擦干身子,直接穿上浴衣,雪白的脚丫趿拉着一双棉不拖,惦着脚尖的溜出了自己的房间……
别看日本的妇女同志们在荧屏上大显身手,在很大程度上大大提高了东方女人的知名度,但在某种环境下,和西洋女人比起來,那还不是一个档次的,这点毋庸置疑,因为凯琳斯现在就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啧啧,仅凭人家那‘吹功’,就得让日本爱情动作片影星汗颜的无地自容,倒不是说大家的动作有什么不同,关键是人家那股与生俱來的荡意这一点。
秦昭此时,就像是个大爷似的,闭着眼睛,嘴里轻轻的哼哼着,一只手捏着凯琳斯那结实有弹性的*,将全身的肌肉放松,就像是在接受一次‘单方面’的按摩那样,任由凯琳斯一个人用嘴巴在那儿努力着。
“舒服不!”凯琳斯一手攥着那个啥在自己唇边來回的蹭,一手在秦昭的胸前画着圈圈,借着喘气的空隙,低笑着:“这么多天了,有沒有想我呀!”
“很舒服,多日不见好像你的口技又提高了不少!”在床上,秦昭对凯琳斯是向來不吝夸奖的,事实上,也只有和她在一起时,他才会有一种巨大的征服感,而且还有把全过程都录下來的冲动:“嘿嘿!凯琳斯,你说咱俩要是制作个,如果拿到网上发布,日本那些娘们会不会失业……”
秦昭刚说到这儿,忽然闭嘴,低声说:“外面有人來了!”
“啊!”凯琳斯一愣,刚想探出闹到向外看看,却被秦昭双手拖住身子直接就推倒了床里面:“可能是來叫我吃晚饭的,你先别出声!”
是谁这么扰人好事哦,难道不知道这样会遭天谴嘛,秦某人把凯琳斯藏好后,裹了一下被子,睁着眼睛的又发出了低低的鼾声。
果然,在几秒钟后,房门被推开了。
进來的那个人并沒有打开门后的灯开关,反而马上就将门关上了。
靠,不会又是一个学凯琳斯的吧!当听到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声后,秦昭马上就兴奋起來:吓,老子的性x福生活终于來了,只不过,不知道进來的这个妞是谁,嗯,如果來者是展昭的话,她是不介意和凯琳斯來个两女共侍一夫的,可那家伙已经怀孕了,进來的这个肯定不是她,那会是谁呢?难道是郭靖,要是她的话,凭着老子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说服她……
就在秦昭琢磨來人是谁时,那个浑身散发着幽香的、软绵滑腻的躯体,已经钻进了他的被窝,径自趴倒了他胸膛上,一根手指轻佻的挑起他下巴,很暧昧的低声笑道:“小昭,我知道你沒有睡着的,别和我装啦!”
“呵呵,你是小雪!”怎么來的是这丫头,这下子可不好办了,她在支持老子玩多p上的态度,还不如迎夏呢?唉!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凯琳斯就在我身后,秦昭听出是荆红雪的声音后,忍不住苦笑着捉住她摸着自己胸膛的手:“你怎么來啦!”
“怎么,你不想我來陪你呀,那我走好啦!”荆红雪作势就要从被窝中爬起來。
你要是真走的话那就好了,我就可以和凯琳斯舒服啊舒服了,只不过我要是让你走的话,肯定得极大的伤害你自尊,那以后也别想再碰你了,只盼你‘爽’完了抓紧走吧啊……熟读清纯型玉女心理的秦昭,又怎么看不出荆红雪这种‘以退为进’的小把戏,所以在她身子刚离开自己胸膛时,伸手就把她拽了回來,坏笑道:“嘿嘿!你什么时候见过到嘴的肉不吃的狼了啊!现在才想起來要走,晚了啊晚了!”
秦昭说着,在荆红雪吃吃娇笑声中,翻身就把她压倒了身下,沒办法,和她这种羞答答的女孩子过生活,一切都得指望男人主动才行,想让她学凯琳斯那样,除非再來个妞加入,也许她才有可能放下矜持……
心想事來本來是一件很得意的事,但那得看看是在什么时候才行,比方在秦某人爬到荆红妹妹身上,准备不顾一旁有个凯琳斯要行那种男女苟且之事时,心中正考虑着再來一个妞、也许荆红雪就会放开这个问題呢?那套间的房门就传來了几声低低的砰砰声。
“呀,來人啦!”门板上的敲门声虽然不是很响,但听在被偷x情刺激的有些兴奋的荆红雪耳朵里,不亚于打了个晴天霹雳,荆红妹妹的脸皮可沒有某些人那么厚。虽然她已经嫁给秦昭了,但在做这种郎情妾意之事时遇到有人敲门,还是把她吓的够呛,根本不管秦某人现在什么状态,一把就推开他,刺溜一声好像一条美女蛇那样,扭着腰肢的钻到了床里面。
欧野,买嘎达,要穿帮,假如床里面沒有凯琳斯的话,秦昭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他可是知道荆红雪是多么要面子的妞,如今在这张床上和凯琳斯‘狭路相逢’,而且刚才自己还差点和她那个啥了,荆红妹妹究竟会生多么大的气,他真的不敢保证。
不过,现在绝不是哄美娇娘开心的时候,因为套间那扇门,已经被人推开了。
先不管第三个进來的是谁,单说脸红心跳的荆红妹妹,她一钻到床里面后,马上就接触到了凯琳斯那具为情滚烫的身子,当即脑子里就轰的一声响,下意识的张开嘴就要大喊,却被凯琳斯一把捂住了嘴巴:“嘘,别喊,自己人!”
自己人,荆红雪晕啊晕的过了几秒钟,终于通过凯琳斯那口带着外国呛口的华语,知道床里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主人是谁了,本來就有些发烧的脸,瞬间就变的滚烫,心中狠狠的骂了句某人真流氓后,反手掐住那个家伙腰间的嫩肉,猛地一拧……疼的秦昭差点哭了。
这世道还有沒有天理哦,又不是我让你们进來的,怎么在‘奸情败露’下朝我撒气呀。虽然我是那么的渴望你们进來,秦某人心里愤愤不平的这样想着,身子向前一耸,反手抓住荆红雪的小手使劲攥了攥,那意思是说:亲亲我的宝贝,你冷静点好吧!沒看到又有人钻进我被窝來了吗?
“小昭,我來陪你啦!嘻嘻,沒想到吧!”这次钻进秦昭被窝的人,是苏宁。
因为白天的事,宁姐一直对秦昭心怀愧疚,所以在晚饭后不久,就偷偷的溜了过來,她轻车熟路的一把抓住某人最要害处,发出一声和她外表很配合的荡x笑:“來,让姐今晚好好疼疼你……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呀,唉哟,男人嘛,要学会有度量才行的,好啦好啦!姐为了向你表示无比诚恳的歉意,你想让姐摆出什么姿势,都随你!”
“弟弟我真是荣幸呀!”你要是早点光明正大的表示,那该多好。虽然你今晚很有‘奉献精神’,但你可是个第三者了啊!不过,我还是会成全你的,也许这样可以感化荆红,为老子的左拥右抱打下良好的基础,秦某人心里恶意的想着,表面叹着气的:“唉!要是你再领着几个花姑娘一起來的话,啧啧,我肯定会比这个还要开心!”
“哼,你还想再來几个呀,秦昭,告诉你呀,只要把姐玩舒服了,我肯定会鼓动凯琳斯那洋妞來一起伺候你!”苏宁说着,双手捧住某人的脑袋,一张吐着檀香的红唇就很疯狂的压了上去。
“呀,苏宁还是这么开放啊!”听到苏宁和秦昭说的闺房话后,凯琳斯忍不住在荆红雪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
原來不是我自己想來陪这个家伙呀,哼,连宁姐都悄悄的跑來了,我还害羞干嘛呢?心里这样一想,荆红雪就感觉顺气多了,忍不住咯的一声低笑:“咯,我们不要说话,看戏!”
“嗯,我怎么听到好像有人在笑!”正抱着秦昭亲吻的苏宁,动作一顿:“小昭,你有沒有听到!”
正文_第953章 外面又来了一个
苏宁刚想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笑后,马上就警觉的告诉秦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笑。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是吗?”咱们在这儿郎情妾意的,那俩妞肯定会在一旁得意啦!不过,秦昭当然不可能说实话了,只是故作疑惑的:“也许是外面大街上有人在笑吧!啧啧,搞情报工作的人警惕性就是高啊!好啦!别疑神疑鬼的了,在这儿怎么可能听到有人笑!”
那边准备看戏的俩美眉,听到苏宁起了疑心后,赶忙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嗯,听不到了!”苏宁侧耳听了片刻,的确沒有再听到那声莫名其妙的窃笑声,一想秦昭的话说的也对,于是就自责的摇摇头:“嘿嘿!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听觉神经出现幻觉了……好了,小淫贼,你说需要姐用哪种方式來配合你!”
反正床上已经有了害怕丢人不敢出声的妞了,事已至此再客气也沒多少意思了,倒不如甩开膀子痛痛快快的干一场,也许会把羞涩的荆红妹妹给感染了呢?主意打定,秦某人奸笑着伏在苏宁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
“就知道你会提出这个要求!”宁姐媚笑着轻轻抽了秦昭嘴巴一下,然后翻身坐起转过身子背对着某人,跪在床上撅起那对浑圆,螓首低垂着腻声叫道:“小淫贼,你來呀……”
“这可是你们自己偷偷摸摸进來的,我可是被压迫着,要是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可千万别埋怨老子不是好人!”虽说秦某人早就被凯琳斯和荆红雪撩拨的受不了了,这时还沒有忘记先把推卸责任的伏笔埋下,说完这句话就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宁姐的背上,双手圈过她的腰身,把那对高耸的丰满攥了个结实,就开始任劳任怨起來了。
“你、你刚才说、说什么我们……”专搞情报工作的苏宁,那自然是心细如发的,秦昭刚才说的那句话,她马上就听出了其中的异样,刚问了半句,一阵痒到骨子里的酥软,就让把这些疑惑给酥了个烟消云散,下巴微微的仰起,闭着眼睛低叫了起來。
荆红雪是个外表清纯、内心传统的女孩子不假,但她也是从青春叛逆期走过來的,尤其现在是网络社会,她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欣赏一些來自岛国的‘科普片’,也从上面获得了大量的宝贵经验,不过,坐在电脑前看别人演,那是欣赏,最多也就是嘴里骂着不要脸的脸儿红红罢了。
可现在呢?那一幕让她脸红的画面不但近在咫尺,而且她本身也是一个心虚的参与者,这种又羞又怕又兴奋的感觉,可不是岛国那些‘科普演员’所能给予她的了,尤其是苏宁那越來越高亢的叫声,以及她晃动腰身时越來越大的动作,哪怕她紧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也不能阻止身子的越來越烫。
“哦……”就在荆红雪全身烧的受不了时,那个思想开放的凯琳斯,早就被苏宁的叫声勾起了yu火,舌头舔着嘴唇的伸手就摸到了荆红的胸前。
“啊!”感觉自己最隐蔽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只手,脑子里乱哄哄的荆红雪一愣,下意识的就是一声尖叫,然后,房间里的一切都停了下來,包括心跳声。
“玉、小昭!”最先反映过來的是苏宁,她忽地向前一蹿,抓起被子就裹在自己胸前,颤声问道:“是、是谁在、在这儿!”
姑奶奶,你就不能忍忍吗?叫什么啊叫……你跑什么呀跑,还沒有等心里苦笑的秦昭找出借口來呢?荆红雪就飞快的爬起身來,一只脚已经跨过他的身子。
“唉!都露馅了,你也别跑了,反正也沒有外人,你们都是按照合约办事!”秦昭一看情况有些失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一把揽着荆红妹妹那跟滑腻的大腿,向自己怀里一拖,刚想再给她做做思想工作时,却突然觉得鼻子一疼。
“你、你放开我,松手呀,我要出去!”被秦昭拖到怀中的荆红雪,心里的羞愤就别提了,想也沒想的抬手对着那个家伙脸上就是一拳,低声叫着让他松手。
“小雪,你……唉哟!”可怜精x虫上脑的秦大少,哪儿想到会有一只那么有力的拳头从温柔乡里飞出來,等他觉得疼痛时,鼻子里流出的鼻血已经淌到嘴里去了,让他赶紧的松开抱着荆红雪大腿的手,去擦鼻血。
大力一拳挥出后,荆红雪发觉自己已经获得自由,受惊的兔子那样,从某男怀里挣扎出來,连滚带爬的逃下床,睡衣也顾不得拿了,双手捧着胸膛就向门口跑去。
“哈哈,活该呀你,让你这么不要脸!”愣了片刻的苏宁,这时候已经明白在自己來之前,那群假正经的娘们中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此时听出摸黑逃下床的是荆红雪,好像她还趁乱给了秦昭一下,而秦大少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再也忍不住的哈的一声笑,幸灾乐祸的骂了一句,伸出修长的大腿对着他那个方位就是一脚。
秦昭不亏是华夏最优秀的特种兵之一,刚才在迷迷糊糊中了荆红雪一拳后,心里就已经做好了苏宁在恼羞成怒下很可能给他一脚的准备,果不其然,听她哈哈一笑后就传來扑鼻的香风,知道这娘们要下黑手了,连忙身子猛地一躺,等苏宁的脚尖擦着自己鼻子趟过去,刚想说大家先听我说时,却听见床里的凯琳斯‘啊’的一声大叫。
“啊!是谁踢我!”凯琳斯捂着嘴巴,苏宁那一脚疼的她直嚷嚷。
呃,除了小雪外,床里还有人,,完了完了,刚才老娘叫的那么欢,这下可丢人大了,苏宁噌地一下缩回腿,还沒有说话呢?就见一条黑影就向着她扑了过來。
“妈的,让姐丢了这么大人,你还想再來招惹姐,门都沒有啊!”苏宁以为这个黑影是兽x性大发的秦某人呢?当即施展出近身格斗的本事,一把搂住黑影的身子,猛地向旁边一甩,随即饿虎扑食般的骑在她身上,两只手伸到黑影的胸前,抓住黑影的胸膛,刚想狠狠的拧两把以作惩罚时,却马上松开了手……因为她双手所触之处,绝不是秦昭那结实的胸肌,而是两团让人心惊的丰满。
“宁姐,别乱來,是我小雪!”荆红雪在巨大的羞恼中逃到门口,伸手拽开门刚想闪身出去,却见穿着一身睡袍的郭靖,正鬼鬼祟祟贴着墙根向这边走來,吓得她门都沒有关的,像只翩然而起的蝴蝶那样,转身就跑到床前,飞快的跳了上來。
虽然逃到床上早晚被发现,可总比光着身子和郭靖打个照面好,再说了,床上还有苏宁和凯琳斯呢?要是丢人的话还有垫背的不是,可荆红妹妹万万沒想到,刚跳上床就被苏宁翻身骑在身上,吓得她连忙出声示警:“嘘,大家别出声,外面又來了个偷男人的妇女!”
呃……这是咋整的呀,白天的时候,一个个都做出三贞九烈的模样,可天刚一擦黑,怎么都成了耐不住寂寞的淫x妇荡x娃了,苏宁无语的从荆红雪身上翻身下來,噌地一下溜到床里靠在贴着壁纸的墙壁上,双手抱膝的瞪大一双眼睛盯着门口,觉得当前的情景,太他妈的好玩了……
本想快些吃晚饭去陪秦昭的郭靖,却被荆红雪提醒先给叶倾铃汇报一下明珠国际天河的事。虽然她真的有些很想去陪那个男人,可毕竟现在她是叶倾铃在明珠公司的代理人,无论是哪种身份,郭向叶委员长汇报工作都是必须的,所以,她只好耐着性子的,拿出随身携带的报告书,就要在餐厅和叶倾铃汇报。
“呵呵,算了!”也已经吃饱的叶倾铃,很优雅的用纸巾擦了擦小嘴,轻轻摆手一脸亲和笑容的说:“小靖姐,你坐飞机坐的也怪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有什么工作明天再说好啦!”
郭靖心里巴不得叶倾铃这样说呢?但碍于面子,她还是放低了姿态,简单的把那边的事说了一下,等叶倾铃沉思一会儿点头说‘k’后,这才和大家互道晚安的走出了餐厅。
当然了,小靖姐既然决定要去陪那个男人,肯定得和荆红雪那帮人似的先洗澡才行,等她洗完澡,又刻意换上一身性x感的睡衣后,这才做贼似的推开了秦昭套间的门。
“进來吧!不用开灯的,灯坏了!”郭靖还沒有说话呢?秦昭的声音就从床上响起,让她微微一惊,接着就羞答答的嗯了一声,垂首來到床前,很自觉的脱了睡衣,柔声道:“小昭,你要不要先吃晚饭呀!”
“唉!來了这么多女人,就小靖姐疼我,知道我还沒有吃晚饭,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呀!”秦昭在被子上擦了一下鼻血,一肚子的苦闷。
“什么?來、來了……都是谁來过了!”刚想弯腰上床的郭靖,听到秦昭的话后,一愣之下就停住了动作。
“当然是我们了,现在还沒走呢?”
正文_第954章 姐今天是最丢人的一个啦
自从遇见秦昭后,虽说和他之间也有过矛盾,而且还差点为此‘便宜’了胡灭唐,但在郭靖的心里,秦某人才是她最终的归属。。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历经了千辛万苦,郭靖终于如愿以偿的做了某男的‘女’人,为了不再让别人看不起,她玩了命的奋发图强,从一大字不识的盲‘女’,走到今天管理明珠国际天河集团的代ceo,她可谓是付出了几倍于常人的努力。
小靖姐觉得,只要此生能够依附在秦昭的怀抱中,有沒有夫妻名分无所谓,只要能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成,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依着她现在对秦昭的痴‘迷’,就算他让她去死,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连死都不怕了,又怎么会在乎晚上偷着溜进來陪他,可让她沒想到的是,就在要爬上秦昭的‘床’时,‘床’上还有别的‘女’人。
不怕死的人,不一定不要面子。
“你、你们是谁!”郭靖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从‘床’上传來后,脑袋里是嗡的一声。
“我是苏宁,这儿还有荆红雪和凯琳斯!”反正姐今天是最丢人的一个了,白白让人看了活‘春’x宫去,说啥也得把这俩藏在一边看好戏的‘妇’‘女’也揪出來,要丢人大家一起丢,要是都丢人了也就觉不出丢人來啦!苏宁把算盘在心里打得噼啪作响,一把推开荆红雪捂着她嘴巴的小手,索‘性’拿出‘荡’x‘妇’嘴脸:“小靖,來呀,还愣着干嘛?來呀,上來呀!”
“我觉得你就够流氓的了,可宁姐疯狂起來,比你还厉害呢?”被推倒凯琳斯身边的荆红雪,想起她刚才‘摸’了自己的那一把,愤愤之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胸’。
“喂,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呀,我在和秦昭上‘床’时,可还是地地道道的处x‘女’呢?你这样说话,明显的是带有种族歧视,我要代表英国人民惩罚你!”凯琳斯任由荆红雪抓着她,也毫不客气的伸出了手。
“是谁说姐流氓啦!你们不流氓,不流氓來这儿干嘛?看我不教训一下你这俩不要脸的!”为了把事情彻底搅‘乱’,苏宁嗔怒了一声就扑向了那俩‘女’人……
听着几个‘女’人发出的气喘娇笑打闹声,郭靖从懵懂中醒來,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时间双手撑着‘床’铺,一只脚在地上一只脚在‘床’上的,不知道是下來好呀,还是上去好。
“行了,既來之,则安之吧!”秦昭好歹的把鼻血止住,一把揪住郭靖的胳膊,用力向上一拽就拽到自己怀里:“嘿嘿!先不管她们,咱们忙活咱们的!”
“这样做,不……”不好吧三个字还沒有说出口,郭靖就被秦昭压在了身下。
“唉!刺‘激’呀刺‘激’,幸福呀幸福!”秦某人也不管‘床’里那三个‘女’人了,径自抱着身子‘乱’扭的郭靖就圈圈叉叉起來,一边运动还一边恬不知耻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妈的,反正已经赚了个不要脸的名声了,凭什么只便宜郭靖!”苏副委员长停止了以一对二的‘骚’扰,撇开荆红雪和凯琳斯,就像是母狼那样的扑倒了秦昭的背上:“靠,老娘也來分一杯羹!”
“嘻嘻,小雪,你宁姐说错啦!不是分一杯羹,是要分一杯……唉哟,你别扭我,好好好,我不管你了,你要是再假装矜持的话可以走,反正我可舍不得!”凯琳斯不等荆红雪做出什么反应,很果断的就加入了以某人为中心的战团。
“我凭什么要走呀,我也是她老婆呀!”荆红雪愣了片刻后,索‘性’一咬牙……于是,在一个沒有月‘色’沒有灯光的夜晚,秦某人梦寐以求的多p生活,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开始了。
一时间,‘淫’x靡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屋子,喘息、娇笑、尖叫声和毫无淑‘女’风度的叫骂声织结在一起,让第五个偷偷‘摸’‘摸’进來的叶倾铃,一下子愣在了‘门’口。
说实话,因为苏宁的力‘挺’,叶妹妹一直把自己看作是秦昭这帮‘女’人的头,她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人们常说,作为一个领导人是必须要有风范的,叶倾铃自问这一点她做的非常好,比方在白天时,她就很反对苏宁的那个荒唐计划,她觉得,俩个人在一起过夫妻生活,那是一种享受,要是n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纠结在一起,那绝对是一种‘淫’x‘荡’,那绝对是一种不可取的行为,不过,在经过苏宁和秦昭这俩厚脸皮的合力忽悠下,她虽然在表面上同意了那个条件,但心里,却一直觉得这是一种不可能,故而也沒有怎么在意。
可此时,当叶倾铃悄悄推开某男的‘门’,想安慰一下身心皆受伤的他时,黑夜中传來的‘混’杂叫声,一下子就让她愣在了‘门’口。
而那帮子正在兴头上的男‘女’,已经完全把矜持和颜面抛到了一边,明明看到叶倾铃站在‘门’口的光线中,但情x‘欲’已经让她们彻底的堕落,仍然无所顾忌的做着让自己心跳的事。
啪嗒……随着一声‘混’杂在复杂声音中的开关声,灯亮了。
“啊!”做坏事的人,都见不得光,此时这句话就被很形象的证明了,在灯亮起后,一连串的尖叫声,在呆了那么三四秒钟后,呈连续‘性’的响起,接着那些‘女’人,就纷纷拽起被子向头上‘蒙’去。虽然她们的下半身还和某男一样都暴‘露’在灯光下,但只要捂住脑袋,怎么着也会有些安全感不是。
看着一大‘床’的白‘花’‘花’香喷喷的躯体,红晕从脸蛋唰的一下红到肚脐眼的叶倾铃,满脸的都是哭笑不得:“喂,我说你们还真敢这样玩呀,怪不得一个个的吃饭这样快,原來心里都记挂着这件事呀,行呀,我真的好佩服你们的勇敢呀!”
事已至此,指望那四个‘妇’‘女’解释是白搭了,于是,鼻子上还带着血迹的秦昭,就慢腾腾的把脑袋从某个‘女’人的双‘腿’间拔x出來,用良好的认罪态度向叶委员长说:“倾铃,其实大家沒有这样的意思,只不过是一些巧合罢了!”
“巧合!”
“是呀,她们只是想來安慰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沒想到竟然撞车了,嘿嘿!你要是看不惯想骂人的话,那你就骂我吧!都是我不好,我该用桌子把房‘门’顶住的,这样她们和你,就进不來啦!”秦昭见叶倾铃并沒有要发飙的迹象,就知道她出现在这儿和别人是一样的了,于是就‘奸’笑着:“嘿嘿!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被你看了‘精’光,为了她们的尊严和面子,要不你也睁只眼闭只眼的上來算了,这样她们心里还平衡,唉!其实我也是被迫的啊!遇到这么一群假正经真流氓的‘女’人……唉哟,是谁踹我!”
正在玩命蛊‘惑’叶倾铃的秦某人,忽然被好几只白嫩嫩的小脚一起踹到‘床’下,在他落地的那一瞬间,听到‘床’上那帮‘女’人齐声娇喝:“说谁假正经真流氓呢?你去死!”
“哼!”叶倾铃扭过头,对摔下‘床’的秦昭和那些‘女’人视而不见:“既然你们都眼巴巴的來安慰他了,我对这种活动也沒兴趣,就不掺合了,你们继续忙着,走了!”
“哎,倾铃,你这样说可不对了啊!那份合约你也是签了字的,这时候忽然又说出这么义正词严的话來,你让姐妹们的面子往哪儿放呀!”苏宁一见叶倾铃转身要走,连忙坐起身:“你既然來了,就该参加才对呀,要是你就这么走了,你自己想想,我们姐妹几个还能在你面前抬起头來!”
“我、我不会介意的,我只是真的不习惯这样罢了!”
“你不介意可我们介意啊!”苏宁眼珠一转,对着在‘床’下面一动不动装死的秦昭说:“秦昭,如果你今天敢让倾铃走出这个‘门’半步,哼,我们四姐妹以后你别想再动一下,更别指望还会有这种好事发生!”
不动你们就不动你们,以后沒有这种好事也无所谓,老子都能忍得住,只不过你刚才那句话不错,如果叶倾铃就这样走了,你们以后在她面前就抬不起头來啦!唉!说不得,今天也只好冒死拉她下水了,秦昭心里这样想着,眼见叶倾铃转身就要出去,连忙來了个就地十八滚,动作很是迅速的滚到叶倾铃跟前,伸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后一拽:“乖乖雪儿,你就从了哥哥吧!”
“啊!”叶倾铃发出一声尖叫,斜斜的歪倒在秦昭的怀里……
“咦,今天大家怎么吃饭都这么快呀!”吃饭从來都是专心致志、细嚼慢咽的迎夏,在又喝了一口橙汁后才算正式吃饱,抬头左右看了看,问心神很是不定的薛皓月:“皓月姐,今晚我们还打牌不,嗯,我现在对庆岛保皇很感兴趣了呢?”
“恐怕今晚凑不起人來啦!”展昭在一旁懒洋洋的说:“你刚才是埋头吃饭沒看见,那帮‘妇’‘女’一个个眼神闪烁的,肯定是去了秦昭那屋里了玩那个啥去了,唉!可惜呀,要不是我怀着宝宝,我说啥也得去凑凑热闹!”
“啊!她们不会真的去了吧!”先是一愣,接着迎夏脸上就带出不可思议的惊讶:“白天的时候,大家可都拒绝的了啊!小昭姐,你说的这些我可不信!”
“切,迎夏!”展昭撇撇嘴:“你还是嫩了点,那帮子‘女’人白天那样说,是要面子,现在天已经黑了,面子就不值钱啦!你不信是吧!要不然咱们去那些‘女’人房间看看,我保管你连一个人‘毛’都看不见!”
“那咱们去看看!”还沒有等迎夏说话呢?皓月就站起來一把拉住展昭的胳膊,其实,她是非常相信展昭所说的这一些,要不然刚才也不会那样心神不宁了,不过,碍于未嫁云英之身,她不敢和别人那样偷偷溜走罢了。
“行,俩小妹跟我來!”展昭非常大度的领着两个很纯很天真的小妹,出餐厅进电梯过走廊的來到苏宁的卧室‘门’前,她抱着膀子一脸不屑的说:“你们信不信苏宁根本沒有在房间里!”
“也许她是回别墅陪关宁了呢?”迎夏犹豫着回答。
秦关宁來到庆岛后,就被秦家二老当成宝贝的接到了别墅去住了,为了保障他们的安全,苏宁还特意安排了人手。
“不可能的,秦昭在凤求凰,她才傻的离开呢?”展昭说着拧开‘门’,很大方的走了进去,又推开套间的‘门’:“look,沒有人吧!”
迎夏和皓月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套间里面的确沒有人,苏宁晚餐时穿得那身衣服,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被扔在‘床’上,由此可见她走的很匆忙。
“随我來,我敢说,除了我们三个纯洁又正派的傻‘女’人外,其余的妞肯定都不在屋子里!”说这句话的时候,小昭姐姐的脸稍微红了那么一点点,想起自己貌似对不起‘纯洁又正派’这五个字。
迎夏和皓月带着一脸的‘捉x‘奸’’兴奋,紧随着展昭走出了屋子,又來到叶倾铃的房间,还是沒人,这让俩妹妹对展昭的神算是大为钦佩,不过,小昭姐也有算错的时候,那就是她们检查到最后的时候,傅明珠还真的在屋子里看电视,这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咦,明珠,你怎么沒有去秦昭那屋里!”
“我打算看会儿电视再……小昭,你、呵呵,你怎么沒有过去呀!”傅明珠一愣之下把心里话给说出來了,接着就脸儿一红的扭过头,低声说:“其实我知道,这次苏宁和倾铃之所以对他列举了那些规章制度,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如果我不來庆岛相亲,他就不会在堂哥家看到我,那我就不会犯傻的去投湖,他也不会冒那么大危险去钻冰窟窿,更不会让你们这么替他担心,唉!说起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沒、沒有迎夏那样追求真爱的执着,该打死也不來庆岛的,按说,我今晚该去陪他的,可我还真的不好意思呢?”
“呵呵,你也别这样妄自菲薄了!”展昭看出傅明珠情绪很低落,就拥着她膀子开脱她:“你刚才的那些话,让我想起了一部电视剧中的对白!”
“什么对白!”“是武林外传里那个老板娘说的,她说:俄最开始就不该嫁到这里來,俄不來俄地夫君就不会死,俄地夫君不死俄就不会沦落到这个伤心的地方……”展昭爽朗的嘿嘿一笑:“好啦!明珠你也别总过意不去,如果实在过意不去的话,那就去陪他吧!不过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啊!你要是现在过去的话,很可能得吃别人剩下的东西啦!”
“什么别人剩下的东西!”对展昭的话,傅明珠是不明所以。
“咳,來,附耳过來,免得让迎夏她们听见,埋怨我教坏这两颗水灵小白菜!”展昭神秘兮兮的对傅明珠一招手,等她疑‘惑’的凑过來才说:“你想呀,除了我们四个人外,其余的五个‘妇’‘女’都已经跑到秦昭房间里去了,肯定早就把他榨的差不多了,你这个时候再去的话,岂不是吃人家剩下的东西啦!去去去,你俩小丫头听什么呀!”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你!”先是愣了片刻,傅明珠接着就满脸通红。
“嘿嘿!这有什么呀,事实而已,好了,依我说呀,咱们姐妹四个,等我一年后,把今天落下的场子再找回來就是了!”展昭颇为豪爽的一挥手:“现在暂且不去考虑那些‘淫’x‘荡’之事,我们四个打麻将,也可以熬过孤枕难眠的尴尬不是!”
“为什么要一年之后才要找回场子,明天晚上不行吗?”捂着嘴吃吃笑的迎夏,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到一年之后。
“嗨,你小昭姐要生宝宝嘛,当前自然沒条件和那些‘妇’‘女’们争啦!”展昭有些懊恼的回答……
唉!老子要不是因为有事要办,今晚非得把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家伙放翻不可,使出浑身解数才让这帮子‘女’人睡着了的秦昭,在心里为自己说了句面子话,搬开不知道是谁压着他脑袋的一根‘腿’,又从某个‘女’人怀里把胳膊‘抽’x出來,悄悄的爬下了‘床’。
两脚才一沾地,秦昭身子就晃了几晃,差点一ρi股蹲地上,他赶忙伸手扶住‘床’,回头瞅着那帮子横七竖八躺了一‘床’的‘女’人,用很轻很愧疚的声音说:“对不起啦老婆们,有些事我必须得去做的,不过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好好的守着你们呆在家里,相信我!”
秦昭很娘们的说着只有他自己听到的柔声蜜语,帮着荆红雪把耷拉到地板上的一条长‘腿’放在‘床’上,这才抱着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套间。
在浴室里好好的洗了个澡,接着穿戴整齐收拾利索,秦昭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然后走出了屋子,顺着楼梯快步來到了大厅。
“大少,这个点的,你这是要去哪儿!”今晚值夜班的何晓达,被秦昭叫醒后,连忙急匆匆的穿好衣服飞快的跑出來,问:“事情很急迫吗?要不要我去喊起杨涟刘定辉他们來!”
“不用,我出去外地办点事,外面有左右兄弟等我的!”
“大少,你的意思是!”何晓达一愣:“你只和左右兄弟三个人出‘门’!”
“嗯!”
“那不行!”一听秦昭不带自己,何晓达一下子就急了:“左右兄弟虽然是上岛樱‘花’托付给你的,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和他们出‘门’不带我们,要是遇到什么意外怎么办,你等我一会,我给杨涟打个电话通知他來替我!”
“呵呵!”对何晓达的忠心,秦昭也有些感动,拍了拍他肩膀:“我只是去外地见个朋友,又不是去打架,好了,你就在家等着,明天炼油厂那儿该有新员工上班了,家里离不开你们的,哦,对了,如果我短时间回不來的话,有什么事去找刘夜明!”
“我……”何晓达刚想再说什么?就听到楼梯上有哒哒的脚步声。
“妈的,你快点开‘门’,晚了就要耽误我正事!”秦昭不用回头,也知道下楼梯的肯定是苏宁那些人。
“你得带着我去,我不能让你和那俩日本人呆在一起,炼油厂的事,我可以给杨涟打个电话,嘱咐他一声的!”何晓达一脸的倔犟:“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开‘门’!”
“草!”秦昭骂了一声,抬手‘抽’了他脑‘门’一下:“行,带上你,快开‘门’呀,晚了就走不了啦!”
“好!”何晓达嘻嘻一笑,掏出钥匙打开卷帘‘门’锁,呼啦一下拽起,当先冲了出去。
“秦昭,你给我站住!”这时候,听到卷帘‘门’响的苏宁,三步并作两步的从楼梯上飞快的跳了下來:“你吃饱了一抹嘴就不认账了,还算是个男人吗?”
穿着一身睡袍的苏宁,脚上趿拉着一双不知道是谁的硬底棉布拖,刚拐过楼梯口,就看到秦某人已经钻出了卷帘‘门’,气的她咬牙切齿的发力猛奔,却踩住了睡袍一角,咣当一声摔倒在地,额头重重的撞在了楼梯一侧的墙角上,血当即就淌了下來。
已经钻出卷帘‘门’的秦昭,正好回头看到这一切,心里一疼就顿住了脚步。
“秦昭,你给我回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苏宁随手擦了脸上的血后,刚爬起身,身子却又晃了一下噗通一声蹲在地上。
“大少,上车!”这时候,何晓达已经将车吱嘎一声,停在站在大厅‘门’前台阶上的秦昭面前,推开车‘门’招呼他上车。
唉!秦昭望着又要爬起來的苏宁,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不再犹豫的钻进车里,砰的一声关好车‘门’,沉声说道:“去卫海,早上五点之前必须赶到市区的九龙宾馆!”
“好的!”何晓达答应了一声,一踩油‘门’,奔驰就箭一般的蹿了出去,在奔驰车后面的一辆长城越野车里,早就等在那儿的左右兄弟,随即也紧跟了上去……
“秦昭你‘混’蛋,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眼睁睁的看着两辆车驶出停车场绝尘而去,苏宁是痛哭失声:“你怎么这样不顾我们的感受,你还是个称职的男人嘛你,你怎么总是不肯让我们省心呢?”
“宁姐,宁姐!”这时候,发现异常的萧萧四人,也飞快的从楼梯上跑了下來,看到血流满面的苏宁瘫坐在地上倚着墙角痛哭,慌忙把她搀起來,连声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用雪白的睡袍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后,苏宁攥了攥手中的一个信封,咬牙切齿的说:“秦昭这个‘混’蛋,和人‘私’奔了,哼,等他回來后,看我怎么收拾他!”
正文_第955章 秦昭最大的秘密
秦昭和人私奔,这可是人家老秦家的家务事。品 书 网
萧萧等人一听苏宁这话,顿时觉得不方便再继续问下去了,连忙扶着苏宁坐在墙边的沙发上,开始给她处理伤口,桃子飞快的取回纱布创可贴等东西时,叶倾铃等人也浩浩荡荡的‘杀’了下來,看到刚才在屋里还大发神威的宁姐这样狼狈,也顾不得问怎么看不见秦昭了,连忙凑过來七嘴八舌的问到底是咋了。
“倾铃,秦昭他走了,我喊都喊不住他,他、他肯定又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去了,要不然不会不和我们打招呼,更不会给我们留信说明的!”苏宁说着,将还沒有來得及拆开的那封信递给叶倾铃,想起昨晚为了哄他开心,自己守着那么多女人放弃了尊严,可他在走时竟然只带着何晓达走,却不对自己说一句,忍不住悲从心來,抽抽噎噎的又哭了起來。
“他怎么和人跑了……宁姐,先别哭!”叶倾铃安慰了苏宁一句,然后对这时候闻讯赶來的杨涟刘定辉等人说:“大家先把门关好,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会安排的!”
“好的!”既然大少奶奶说话了,杨涟刘定辉尽管满心疑惑,但看到这帮子少奶奶都衣衫不整春风荡漾的,也不敢多看,随即答应着去关门了。
“萧萧,你们扶着宁姐回房,好了,我们也都回去吧!别担心玉、那个混蛋,他不是跑了吗?跑的好,这次跑了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回來!”叶倾铃此时真的拿出她老大的架子來了,三言两语的把下面的工作安排好,帮着萧萧扶着苏宁走进了电梯。
“叶董,要不要我们把秦上尉追回來!”萧萧几个人将苏宁扶进房间后,向叶倾铃询问:“只是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了,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
“算了!”叶倾铃摇摇头:“他既然连宁姐摔倒都顾不得來扶一把,你打电话他也不会接的,嗯,这样吧!你们先回去休息,等有事我再叫你们吧!”
“好的,叶董您不用和我们客气的!”萧萧等人答应了一声,退出了屋子。
“他这时候跑出去,绝对是昨天中午那个电话捣的鬼!”苏宁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很自责的说:“我应该注意到这点的,可怎么偏偏又忽视了呢?唉!早知道这样,昨晚拼着不睡觉,也要狠狠的折腾他才对,应该让他起不來床……”
“宁姐,你也别自责伤心了,其实我觉得,他这时候出去很可能早就打算好了的,就算是我们都不睡觉,他也会想办法溜走的,先看看他这封信吧!”心里先汗了一个,叶倾铃拍了拍苏宁的手,然后抽出了那张被攥的很皱巴的信,对穿着那群站在一旁的女人们说:“这封信,还是由我來念一下吧!”
众女默默点头,纷纷坐在沙发上,一个个都用手托着腮帮子,呈优雅状,只有眼底的惊慌才暴露了她们内心的不安,要知道,从她们认识秦某人以來,他走南闯北那么多次了,可从沒有过一次留下信的,更让她们感到不安的是,他这次不但史无前例的留信,而且还放弃和众夫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凌晨仓惶‘出逃’,甚至眼睁睁的看着苏宁摔倒都不管,这一切,只能说明,他要做的那件事很危险,很危险。
叶倾铃展平信纸后,只看了一眼,就抬起了头。
“倾铃,怎么了?是不是上面留了不好的消息!”苏宁见叶倾铃面露异色,也顾不得小声抽泣了,一脸的紧张。
“不是!”叶倾铃缓缓的摇头:“这、这家伙写的话太肉麻了!”
“嗨,你们刚从一张床上爬起來,还怕什么肉麻不肉麻的,真是的……好了,是我说错了!”见叶倾铃扭扭捏捏,展昭沉不住气的Сhā嘴了,却被好几个女人给瞪的连忙举手投降。
“咳,那我可就开始读了啊!”叶倾铃轻咳一声:“亲、亲爱的老婆们,你们肯定在生我的气吧!嘿嘿!让我猜猜你们的嘴巴是不是撅起老高,就像是小宁儿趴在床上时的ρi股那样……宁姐,这可是他信里说的,我可不敢这样说你!”
“我知道,普天下也就是他敢和我这样说!”苏宁本來有些苍白的脸上,攸地浮上一抹红晕:“沒事,你继续念,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要放一些什么屁,才能蒙混过关!”
当众女听到叶倾铃读出这一些后。虽然明知道那家伙是故意耍贫嘴,但刚才的紧张却放松了不少,暗暗的舒了一口气,有的还架起了二郎腿,雪白的脚丫晃呀晃的,可惜沒有男人欣赏哦。
“唉!”也不知道叶倾铃这声叹气是來自信上,还是发自她内心:“从傅上将家回來的路上,乖乖小雪儿和小宁儿就摆出的可怕冰箱脸,让我在当天晚上就做了个很恐怖的恶梦,一觉醒來才悲哀的发现,我的小、小jj竟然沒有昂起,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现实呀,由此断定,我那纯洁的小心肝受到了极大的恐吓,我将遭受到來自无数只白眼的蹂躏,我可能要受到惨无人道的惩罚,比方被禁止一个人出门!”
“可,各位亲爱的老婆们,你们以为伟大的劳动人民,会这样容易屈服在你们的淫威之下吗?n,我要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反抗,我要为了自己的自由而斗争,哪怕你们对我赢弱的身体报以最无道的摧残,你们也挡不住一个真正斗士前进的脚步!”叶倾铃喘了口气:“呵呵,大家不要生气哈,上面的这些话只是我胡说八道,你们要是不开心的话,就当我是放屁好啦……呃,我先说明一下啊!后面这句话是那个家伙信上写的,而不是我说的,大家可别误会我自己会说自己放、放屁!”
哎呀,沒事的,你们谁放屁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的念念他后面说了些什么呀,展昭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忍着沒有把这句话说出來。
“亲爱的老婆们,今天我來告诉你们一个我最大的秘密吧!”叶倾铃念道:“其实,我不是地球人,我是來自火星,我从火星來地球的任务就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來的,哪里有邪恶哪里就会有我,就像是哪里有美女我就会在哪儿一样,不过,有句话我相信你们也该听说过,那就是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完成光荣而伟大的使命后,那我就要回火星了!”
“要是有一天,我悄悄的走了,那么,请你们按照这封信上的话去做,一,庆岛天河集团归我父母和叶倾铃所有,二,把‘碧血’技术交给国家,(现在藏在我别墅房间内的床板下,你们在揭下來时务必要小心,三,立即把伊拉克的罕伯尔油田转让,所得金分成三份,留给秦关宁、小梦儿和展昭沒出世的宝宝,四,在明珠国际天河所持有的股份,郭靖占80!”
“五,从东海油田撤资,其中90分给何晓达等人,傅上将答应给的那艘船,可以交给弗朗西斯去运营,具体是卖是租,你们看着办,六,在加蓬的热带雨林里,老子还有一个沒开发的大铁矿,现在暂时交与胡灭唐保管,这个铁矿的开发很麻烦,大家就别挂着了,交给向南天等人去办好了,我估计,国家怎么着也得给咱点奖金的,你们分成十一份分了就行!”
“另外,我有一件东西要专门交给迎夏,你们不要争不要抢,相信你们也沒兴趣去抢,因为那东西和可怕的蛊毒有关,现在我已经把那些东西写在了一张纸上,放在别墅家里卧室床下第四个鞋盒里左面那只皮鞋鞋底的中间位置,只有在我永远不回來的情况下,迎夏才可以取出,并和国家有关部门联系,切记,这是很重要的,重要到关乎到世界和平!”
“他这是遗书吗?”听到这儿的时候,迎夏的泪水哗哗淌下來,走到苏宁和叶倾铃面前,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抓着她们俩人的手:“倾铃姐,宁姐,你们赶快想办法把哥找回來,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哥他回到我身边!”
“迎夏,不要哭、哭了,先看看他下面又写了些什么?”苏宁将迎夏拉起抱在自己怀里,对秦某人的恨意尽去,只留下深深的哀伤。
“我知道,当你们听到这儿的时候,也许是以为这是我的遗书,其实不是的,我这只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罢了!”擦了一下眼角,叶倾铃继续读道:“我还有未了的心愿,怎么舍得走呢?嘿嘿!要问我什么心愿未了,人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啊……这混蛋,还有不好意思的事!”叶倾铃低骂一声:“因为我还沒有把皓月妹妹推倒啊!放着这么一颗水灵鲜嫩的小白菜不吃,就是死了也不甘心啊!”
听到这儿,刚才还泪水汪汪的皓月,眼里的泪顿时化为一池春水的低下了头。
“我最后再说一句啊!别嫌唠叨,在写完这封信时,我可沒有打算交给你们看,不过,要是逼得我走投无路了,它就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秦昭!”
……
正文_第956章 最疼爱的混血小女儿叫 楚杀秀
卫海,北东南三面濒临大海,北与辽东半岛相对,东及东南与朝鲜半岛和日本列岛隔海相望,被公认为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之一。
凌晨四点半的卫海市区,安静的就像是距离她不远处的大海,给人一股不忍大声说话的恬静。
何晓达根据车载导航,将车子缓缓的停在九龙宾馆门前的停车场,回头低声叫道:“大少,我们來到九龙宾馆了!”
“嗯!”在车上又睡了两个多小时,感觉精神很不错的秦昭,打着哈欠的坐起來:“现在几点了!”
“四点三十九分!”何晓达回答完毕,下车,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距离奔驰车不远的地方,左右兄弟站在长城越野车前,默不作声。
也不知道那帮女人该怎么骂我,唉!现在不管这些了,大不了回去后给她们跪搓板顶脸盆,任由她们折腾吧!秦昭自嘲的笑笑,摸出手机开机,叮咚,一声短信提示声响起,显示來信者是叶倾铃,犹豫了一下后,他打开了信息,信息是这样写的:给你48小时,逾期不归,请直接去市交友中心找我们,说到做到,言出必行。
“妈的,信不信老子把那交友中心砸了!”秦昭低笑着骂了一句,他知道,那封信上的内容的确让人挺担心的,不过这又怪谁哦,谁让那些女人想束缚别人自由的,摇摇头后随即拨通了胡灭唐的手机:“我就在九龙宾馆门前的停车场!”
那边的胡灭唐沒有说话,就将手机挂掉了。
何晓达点上一颗烟,右手抄在裤兜里斜倚在车上,看着停车场前的道路,眼角却一直在注视着左右兄弟,左右兄弟留给他的印象,一直不咋的,这可能是和日本男人骨子里的严谨、以及这兄弟两人不爱说话的习惯有关吧!他们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透着一股子危险气息,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只看到草丛,却看不到草丛中的蛇那样。
忽然,一直站在车前的左右兄弟身子一僵,猛地抬头向宾馆门口看去。
何晓达有些纳闷的跟着扭头,就看到一个男人慢悠悠的走了过來,不用再看第二眼,他仅凭直觉就可以感觉,这个男人是个和大少一样的人物,一点也不魁梧反而略显瘦削的身体里,应该有着舍我其谁的霸气,这种霸气,在还不清楚秦昭底细前,他从沒有感受到过,可一旦知晓就再也忘不了。
那个男人走下宾馆的台阶,径自向奔驰车走來,脚下依旧是不急不徐,何晓达突然有些紧张,瞳孔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仿佛对面來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直漫不经心的狮子,一怒就会震慑整个森林的狮子。
“站住!”就在何晓达抄在裤兜里的手抓住枪把时,左右兄弟已经挡住了那个男人的來路。
“让他过來!”秦昭在胡灭唐带着笑意打量左右兄弟时,打开了车门:“上车说吧!”
听到主人发话后,左右二人微微躬身,给这个男人让开了路,等看着他钻进车里后,才觉得后背有些冰凉。
“这俩个人不错,应该受过严酷的刺杀训练,但绝不是军人出身,他们走路的步子沒有军人的规律性!”胡灭唐坐上车后,径自拿起座位上的小熊猫,抽x出一颗点燃,随即将烟装进了自己口袋。
“他们原先的主人,就是上岛樱花!”秦昭好像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改变话題:“一个龙泰,至于让你放下加蓬的事跑这儿來,就算他是紫川组的组长,还用着我们联手!”
“呵呵!”收回看向左右兄弟的眼光,胡灭唐笑笑:“一个龙泰当然沒有放在我眼里,但加上那个芹泽多摩雄呢?”
“芹泽多摩雄!”秦昭眼睛一眯,他记得在庆岛时,迎夏曾经告诉他说,苏宁已经查到了这个人的下落,只不过忙于和傅如山要债,再加上昨天又出了那么一档子事,他还沒來得及问。
“嗯!”胡灭唐点点头:“不止是这两个人,还有一个人,也许你听了会感兴趣!”不等秦昭询问,他径自说:“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说过在西非、阿富汗等地颇有名气的白鲨雇佣军团沒有!”
“白鲨雇佣军团,以前听说过,只是从來沒有打过交到,不过以前在部队时,我从沒有接过和之有关的任务!”秦昭顿了顿:“好像上面的人对这个雇佣军团挺忌惮的,明知道他们和东图分子有联系,却沒有去找他们的茬,这让我觉得有些不正常!”
“如果你知道这个雇佣军团的老大是谁后,你就不会奇怪了!”
“是谁”
“姓张,叫张金龙!”胡灭唐说:“接触到张金龙,也是我在出国后才做到的!”
“张金龙!”秦昭摇摇头:“沒想到白鲨军团的老大竟然有个华夏名字,但仅凭一个名字,又能代表了什么?”
“在上世纪的78年12月底,华夏有万大军集结在两国边境,当时华夏七大军区是轮番参战的,而张金龙就在京华军区*(侦察部队)中,当时他还只是个年仅22岁的小排长!”胡灭唐吸了一口烟:“可又有谁知道,他就张云明最小的小儿子!”
“果然是华夏人,而且來历还不小!”听到这儿,秦昭明白了:这个白鲨军团的首领,竟然是当今九大巨头中张云明的儿子,也就是说是张世宗的亲叔叔,只不过,张家在华夏这样强势,他又为什么会跑到国外当老大了呢?
“对越自卫反击战开始后,一开始华夏打的并不太顺利,尤其是身负侦查任务的京华*侦察大队,他们在短时间内很难适应越南那种亚热带雨林,吃了不小的亏!”胡灭唐说:“当战争陷入拉锯战后,*115团,也就是军属侦察大队,大队长非常震怒,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亲自带领一个排的战士突入了敌后‘摸舌头’,不过那次的战况很不理想,中了敌人的埋伏!”
“张金龙就是这次行动中的排长!”
“是的!”胡灭唐说:“如果当你知道当年那个大队长是谁后,你更会吃惊!”
“他是谁!”
“李天秀!”
“李天秀,!”这次,秦昭是真的吃惊了,他真的沒想到,自己那便宜老丈人竟然出身侦察部队:“当时,他、他应该四十多岁了吧!”
“嗯,四十多了,那时候部队还沒有普及部队军官年轻化,而他这种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中级将领,更是被部队当成了宝贝!”胡灭唐又掏出一颗烟,用烟头直接点燃后:“他们中伏后,面对既不利于自己的地形,和十几倍于自己的敌人,只能拼死突围,当时战斗异常的惨烈,打到最后,除了被张金龙,和他舍命保护的李天秀外,那个排的35个战士,都永远的留在了那片丛林中!”
“结果怎么样了!”虽然明知道李天秀是当今九大巨头之一,正安然无恙的在京华,但秦昭还是人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结果就是,在张金龙的拼死掩护下,李天秀成功突围,张金龙弹尽自杀沒能成功,被俘!”胡灭唐轻叹一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付出了他的全部,却沒有换回应得的,比方张金龙,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两国停战互换俘虏,他就在首批的互换中!”
秦昭默默的听着,他感觉出,这可能是张金龙成为白鲨军团老大的转折点。
“从战争开始,到战争结束,十年的时间,张家就处于了华夏权利的巅峰,而李天秀也成了政界中最耀眼的一颗新星!”胡灭唐忽然笑笑:“呵呵,当人爬到他一定的高度时,就会害怕失去很多!”
“张金龙沒有得到该得到的尊重!”
“嗯,不错,不但如此,张云明还因为他活着回來,沒有死在战场而落了张家的面子大发雷霆!”胡灭唐嘴角浮上一丝讥诮:“这时候,如果李天秀站出來的话,张金龙也不会心灰意冷下远走非洲,并组建白鲨雇佣军团了,唉!可惜,当年的热血铁军,被权利的巨大光环蒙蔽了双眼,他生怕别人会因为此事而纠察他当年指挥失误的那场惨烈战争,更怕那场冲动的行动,会成为他踏上权力巅峰的绊脚石,所以他采取了沉默!”
“我说呢?为什么白鲨军团和东图分子勾结,却沒有得到应有的灭团之灾,却屡屡大发了战争财!”秦昭缓缓的摇头:“原來某些人对张金龙心存愧疚啊……这次和龙泰两人在一起的,就是张金龙吗?”
“不是,却是他最疼爱的混血小女儿,楚杀秀!”
“什么?”秦昭一愕:“什么楚杀秀!”
“楚杀秀就是张金龙和法籍妻子的小女儿呀,呵呵,这名字有些奇怪吧!”胡灭唐耸耸肩:“张金龙恼怒张家和李天秀对他的无情,生的两个女儿,姓氏都用他原籍的‘楚’,辈份都是用‘杀’字來排行,大女儿叫楚杀华……嗯,这名字和我有的一拼,小女儿就叫楚杀秀,通过他俩女儿的名字,你该知道些什么了吧!”
“差不多明白了,还真的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名字差不多!”秦昭笑笑:“那个楚杀秀,这次來华夏和紫川的人勾搭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白鲨雇佣军团接了东图分子一笔大生意!”胡灭唐淡淡的说:“虽然日本不允许有核武器,但白鲨雇佣军团却仍然从日本购置了一枚核弹头,具体这枚核弹头是不是日本的,我现在不知道,只知道紫川组就是提供方,秦昭,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东图分子要核弹头干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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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57章 一个拿怪剑的黑色皮衣女人
二战时期,岛国曾启动过发展核武器计划,但它的命不好,成为了战败国,别人不允许它生产核武器。
这么多年來,岛国一方面坚持无核三原则(不拥有、不制造、不运进),另一方面却秘密进行准备,其实,它从二战以前就开始研究核武器理论了,战争期间在德国的帮助下进行过核武器发展的摸索,但由于沒有原料來源,未将核武器实用化,战后不久,就恢复了核研究。
世人普遍认为,岛国是个‘准有核国家’,一年内就可生产出一千枚核武器,并可以一跃成为世界第三核大国,现在主要是取决于政治上的选择,技术上沒有障碍,可以这样说吧!对于核武器这个东东,岛国只要想有就有,甚至已经……只不过,这种顶尖的绝密情报,胡灭唐是无法得知的,他只是探出这颗类似于华夏东风五号的核弹头,是紫川组提供给白鲨雇佣军团,再由白鲨雇佣军团交给东图。
虽然执行过很多次的任务,但秦昭从沒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胡灭唐的话讲的已经很清楚了,白鲨雇佣军这次就是替东图的人,从紫川组中买了个核弹头,至于这个核弹头是哪国制造,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东图的人绝不会拿着这玩意去对付华夏之外的国家。
一枚与东风五号的核弹头,威力有多大,秦昭的算术不精,他只能草草盘算出:一公斤的tnt轰开來,在沒有防护的情况下,100平米的房子里几乎沒有人可以活,现在一般的核弹的当量是在30-100万吨。
“有核弹头的恐怖行动,真他妈的搞笑,老子以前看好莱坞大片时,好像见过那些牛逼的美国cia和这个档次的恐怖分子打过交到,却从沒有想到过,这个拯救一座城市的任务会落在我身上!”摸了一下下巴,秦昭很希望现在他还是在几个老婆的肚皮上睡大觉,眼前这一切只是个梦:“按说,这么恐怖的事,我这种升斗小民不该知道,更不该掺杂其中!”
““呵呵,恐怖吗?我觉得一点也不,用刀杀人和用核弹杀人的下场都一样,只有死!”胡灭唐笑着说:“如果你也算是升斗小民的话,那些胳肢窝里夹着公文包的白领们,只能算是要饭的了!”
“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时,笑得时候越來越多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性取向有了问題!”秦昭接着说:“不过你现在的样子,总比你装女人时要强的多,唉!我说我是升斗小民,这只是谦虚的说法……你消息的來源可靠吗?”
“应该差不多,你别忘了我以前就是在东图混过的,里面有我的人!”胡灭唐说:“那天和你通过电话后不久,我的人就给了我这个消息,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那人却告诉我,白鲨雇佣军团的楚杀秀亲自來华,当时我就想,如果在华夏看到楚杀秀的话,那么这个消息十有八x九是真的,于是我就來了,昨天,的确也看到了她!”
“也许那个混血儿是來游玩的!”秦昭替楚杀秀找了个很可笑的借口,又不解的说:“既然那个什么秀來到卫海了,华夏情报部门会不知道,按照她这个级别的,应该特别引人注意才是!”
“情报部门为什么不知道这个消息,这也沒什么奇怪的,毕竟他们也只是人,而不是神!”胡灭唐吸了一口气:“看在龙腾这两个字上,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声,但却不敢让别人知道,如果消息一旦传出,将引起巨大的恐慌,从而逼得那些人做出疯狂之事,所以我觉得,这事一旦确凿,咱们给他來个鬼子进村!”
“打枪的不要!”秦昭笑笑:“嗯,你说的话的确有道理,如果真有这事的话,那你知道他们打算怎么把弹头运到西北吗?”
“应该是走陆路,海路不通的,将弹头分解藏在运输冻鱼的厢式货车里,是个不错的选择!”胡灭唐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五点多了,他们也差不多快出发了,我们是去卫海鲟鱼公司,还是在半路上劫车,如果现在去公司的话,公司里有龙泰、芹泽多摩雄、楚杀秀,以及他们的一些‘员工’,要是在半路上劫车,可以各个击破!”
“去他们公司,现在就去,力争在卫海当地解除隐患!”秦昭说:“就算是沒有什么弹头,只要有那个什么雄在这儿,也得去一趟!”
“嗯!”胡灭唐点点头:“不过,鲟鱼公司是一家华日合资企业,里面的日本人不少,而且,我昨天偷偷观察过了,除了楚杀秀带來的那几个雇佣军外,龙泰身边有几个人,肯定很厉害,但我以前沒有见过,那些人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一些沒有生命的僵尸!”
“危机,!”秦昭脱口而出:“紫川组不会现在就动用了传说中的那批力量了吧!”
“我不能确定,只是觉得他们沒有什么生气!”胡灭唐将头靠在座椅上:“看不出生气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也沒什么?再可怕的人,变成死人后也沒什么可怕的了!”
“你说的不错!”胡灭唐说:“让你的那个胖司机可以上车了,去沿海路106号的卫海鲟鱼公司!”
“嗯,我觉得一旦动手,最好不要开枪,因为我不怎么熟悉核弹头那种东西,会不会被子弹引爆!”
“我也喜欢用冷兵器杀人的那种感觉!”
“好,就这样定了!”秦昭敲敲车窗,示意何晓达上车,说:“根据电子导航,去沿海路106号的卫海鲟鱼公司!”何晓达点点头,随即启动了车子……
卫海沿海路东面一公里处,就是碧波荡漾的大海,这时候的大海东面,已经有了潮红色的光晕,再等一个小时左右,崭新的太阳就该升起來了。
距离106号鲟鱼公司不远处的一个站牌下,一辆奔驰和一辆长城越野稳稳的停下,过了片刻,从两辆车上下來了四个人,四个男人。
“何晓达,你现在可以给家里打电话了,告诉她们我很快就会回去,让她们做好早餐等我!”秦昭稍微活动了一下脖子,对满脸不情愿的何晓达说:“你给老老实实的呆在车上,不要乱跑,要知道我这辆车可是一百多万,要是被人偷走,得扣你几年薪水了!”
“大少。虽然我承认打不过你,但我也算是久经沙场了啊!”何晓达对秦昭让他在这儿等着的命令,感到很不开心:“就算是你怕我受伤,我安安稳稳藏在你后面还不行吗?”
“少和我提什么久经沙场,妈的!”秦昭笑着拍了他脑袋一下:“在这儿等我,一旦完事我们马上就得闪人的!”
胡灭唐静静的站在车子不远的地方,望着鲟鱼公司的铁栅栏围墙,听着他们在那儿说话,很是有些羡慕他们之间的这种上下级关系。
等秦昭走过來后,他指着最南端的铁栅栏:“看到草坪那面的车间沒有,三辆厢式货车就在里面,咱们先进去看看,如果真有那东西的话,最好是先偷走一个零件,那样他们就无法组装整个弹头了,不过,我估计里面肯定有人看守,这样吧!我们从这儿进去,让你的那俩个手下去正门闹事!”
秦昭点点头,弹掉手中的烟头,对着左右兄弟打了个手势,然后和胡灭唐一前一后的走到一人高的铁栅栏围墙前,几乎沒有看到他们抓住铁栅栏,身子就已经翻了过去。
左二右三等秦昭俩个人翻过围墙后,就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大力拍门:“开门开门!”
哗啦哗啦铁栅栏门响声,在清晨的清新空气中,传出很远,但却沒有人应声,右三向哥哥做了个手势,那意思是不是也翻过去,左二摇摇头,抬起脚來咣咣的踹了几脚,这次,栅栏门发出的哗啦声,恐怕在几百米外也可以听到。
终于,传达室的门开了,两个披着保安制服大衣的年轻人走了出來,骂骂咧咧的嚷道:“谁呀,大清早的嚎什么?妈的,扰人好梦!”
“草,让你开门就开门,老子是环保局的,要找你们老板,你一看大门的哪儿这么多废话!”
环保局的,那俩保安对视了一眼,走到栅栏门向外打量,就见一个胖子和俩个头不高的瘦子站在外面,很是疑惑的问:“你们是环保局的!”
眼瞅着秦胡二人翻墙而过后,终于耐不住寂寞的何晓达,在保安问谁的时候,恰好來到门口,隔着栅栏门,他把一双小眼睛一瞪:“怎么着,老子沒穿那身皮,难道就不是环保局的了!”
“你们就算是环保局的,也不能这个点的來呀,我们这儿是八点……哎,你干什么?”一个走到门前的保安,刚想仔细看看外面这几个人时,却被何晓达一把揪住衣领,拽到近前劈手就是一记耳光。
“唉哟,你他妈的打人!”
“妈的,打你,再不开门我宰了你!”何晓达咣的又是一巴掌,那个保安就杀猪般的叫了起來,这时候,公司里面的那栋二层小楼上,有几个房间亮起了灯……
秦昭两人,在何晓达抽保安第一记耳光时,已经來到了那个有着两扇铁红色大门的仓库面前。
大铁门上并沒有挂着锁,秦昭身子闪在一旁,抓住门把向后一拽,那扇铁门就发出了吱嘎一声,接着,里面就传出了汽车启动的声音。
秦昭心中一动,脚下一滑,身子直直的向后退出几米,几乎是紧随着他的身子,那扇被他拉开的铁门,发出砰地一声大响,剧烈晃动着向旁边转去。
两道雪白的车灯灯柱从仓库中射x出,闪电般的刺透黎明前的黑暗,有个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女人,站在车灯前,手里拎着一把外形稀奇古怪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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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58章 看在你爷爷的份上 赶紧的给我滚!
当看到这个站在车灯前的黑衣女人的装束时,秦昭就想到了《黑客帝国》中的那个崔妮蒂。
只不过这个女人的身架,要比崔妮蒂更高挑些,瘦些。虽然沒有小崔那样性x感,却也玲珑凸现的让人想入非非,她手中拿着的也不是枪,而是剑,一把就像是欧洲中世纪的那种骑士之剑,极窄而修长还有些奇特缺口的剑刃,在灯光下发着萧杀的清辉,剑把吞口做的更为很夸张,上面可能镶嵌着五彩宝石之类东西,微微一动就会泛起一抹璀璨。
慢慢的,秦昭的眼睛适应了刚才强光带來的不适,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女人,饶有兴趣的向前走了一步:“看來你对你的身手很自负呀,竟然沒有趁着我眼睛不适应光线时偷袭我,不过刚才一脚蹬开铁门的是你吧!那个动作可不是你这么诱x人的女人该做出來的,很容易会让男人减少对你的好感!”
黑衣女人沒有说话,只是慢慢举起左手,车灯灭了,仓库上方亮起了几盏镁光灯,这让秦昭感觉舒服了很多,也终于看清了这个身子微微侧着的女人样子:一头浅黄色的长发被一根白丝带束在脑后,刘海下面是一对什么颜色的眼睛,在莹白的灯光下还真不好分辨,只不过她的鼻子很挺,一看就知道不是亚洲人,紧闭的嘴唇很薄,如刀。
根据某男相女时的丰富经验,此女年龄最多也就是二十出头,还有可能更小一些,不过,有两个地方倒是不小,一个是鼓起的胸,一个是凸出的臀……总而言之,此女如果在网络上发个急需‘一夜x情’的贴子,估计回帖的人得把网站服务器给爆了。
“看够了么!”黑衣女人放下左手,问抱着膀子肆无忌惮上下打量自己的秦昭:“要是沒看够的话,可以再给你点时间,什么时候看够了告诉我,我会送你去一个地方!”
在铁门给人蹬开的时候,胡灭唐就已经贴着墙体向后面饶了过去,秦昭知道,既然行踪已经被发现,那他要从后面寻机会了,最不济也要來个前后夹击,正是为了给他创造绕过去的时间,所以秦某人才在有心情在这儿墨迹:“沒想到你的华语还挺流利,看來张金龙还不算是忘本,还知道让他女儿说母语,嗯,你问我现在看够了你沒有,这个问題我还真不好回答,因为我这人在欣赏女人、尤其是你这样有味道的混血儿时,眼界一向是很高的,你不脱掉衣服让我‘里外’都看个明白,我怎么可能会有够呢?”
“你是谁,又是怎么知道我是谁!”黑衣女人手中的剑稍微动了动,向前踏了一步,让秦昭终于看到她是一双华夏人的眼睛了。
“我是谁不重要,但我知道你叫楚杀秀,是张金龙和他法籍老婆生的小女儿!”秦昭有些得意的说:“别这样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嘛,这样会减少你魅力值的,哦,对了,你今年沒有20岁吧!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理应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学教室里,接受那些奶油小生的追捧才是,干嘛拿着把剑出來吓唬人呢?”
“你究竟是谁!”
“一个劝你放下屠刀找个良民嫁了的热心人!”秦昭在说出这句话时,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出现在楚杀秀的身后,他在看到秦昭后,眼角明显的一跳:“秦昭,沒想到你竟然跑到卫海來了!”
“秦昭,你就是华夏龙腾中的七月秦昭,!”楚杀秀霍然抬头。
“嚯嚯,沒想到我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真是荣幸的很呐,尤其是美女你也听过我的名字,不要激动嘛,不错,我就是秦昭,如假包换的秦昭!”秦昭人畜无害的笑笑,问那个矮个子男人:“刚才我看到楚杀秀时,通过她的外貌看出她是混血儿,现在我看到你后,却觉得你有可能是來自那个盛产畜生的国度,日本,你是龙泰还是那个早该死却沒死的什么雄!”
被人辱骂为畜生,那个男人并沒有大发雷霆,只是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低声对楚杀秀说:“时间差不多,车子该出发了!”
“嗯!”楚杀秀点点头,右脚忽然跺地,身子攸地窜起,那把奇形怪状的剑,闪过一抹极为刺眼的光晕,呲的一声就向秦昭咽喉刺來。
对付这种一剑穿喉的平常招式,秦昭根本不用太在意,只是凭借身体的本能反应,脚下巍然不动,身子却突地后仰几乎九十度,借机抽x出右腿间的军刺,随即抬手荡开那把剑,刚想直起身子时,却突然屈起右腿,用脚底将撩向胯间的一把剑踢到一边,随即向后蹿出足有三米,这才站住。
握了握手中的军刺,秦昭脸上的笑也收了起來,他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左大腿里侧的裤子被划破了,因为有冷风顺着口子嗖嗖的向里灌,甚至还感到了一丝丝的火辣:丢人啊丢人,竟然让一个女人给伤了,而且还是伤在这么重要的部位。
“怎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哼哼,传说中的龙腾七月也不过如此!”楚杀秀双腕一翻,两把剑一并,带着比天气还要凉的冷意,慢慢的逼了过來。
“你要是想让我害怕,除非在床上,至于和你打架害怕嘛,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沒想到你这把剑是男女剑而已!”秦昭说着,身子一晃,就像是被一根绷紧了的弹簧射x出去那样,不等楚杀秀抬起胳膊就到了她跟前,鼻尖对着鼻尖的看着她眼睛。
“啊!”楚杀秀从沒有想到,人的速度可以达到这样快。
按照人体运动的常理推断,人走路时,肩膀都要稍微动一下,左腿动右肩晃,右腿动左肩晃,可这个男人,当她用敏锐的眼光捕捉到左肩一晃时,就已经到了她眼前,而且距离还是如此之近,近她只來得及发出一声低呼,就嗅到了他呼吸出的气味。
“下次不要再把自己当作高手來看,要不然很危险的!”假如秦昭不知道楚杀秀的身世,也许会直接把军刺刺入她身体,正是为她父亲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不平,这才‘苦口婆心’的劝了她一句,言罢,看着那双褐色的大眼睛,他忽然挺流氓的吐出舌头,在人家微微张开的小嘴上唇舔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擦着她身子飘进了车间。
车间里,才有秦昭真心想杀的人,这个长得挺让人好想好想和她‘一夜x情哦’的楚杀秀,还沒有激起他的杀意。
嘴唇被舔了一下如遭雷击的楚杀秀,傻傻的站在那儿,眼睛痴痴的盯着黎明前最后的黑暗远方,唇间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给她的淡淡烟草味,一时间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后有兵器相撞的声音猛地一撞,她才忽地转身,脸上浮起黑夜挡不住的羞红,拎着双剑冲进了车间。
按照真实水平來说,楚杀秀决不是秦昭的对手,更不会在一个照面就差点废了他的*,刚才,她只是占了某男大意的便宜,当然了,依着她本身的功夫,也不会在眨眼间就被秦某人舔了嘴唇去,怎么着也可以支持个三五分钟的,之所以出现这个让她全身都发烫的一幕,无非也是拜了‘大意’二字所赐。
要不怎么说色x狼就是色x狼呢?这从秦昭可以放过楚杀秀而对芹泽多摩雄痛下杀手可以看出,他可以给美女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却绝不放过一个超度日本男人的机会,由此可见,这人还真是‘重女轻男,不可交也’。
芹泽多摩雄能够成为紫川组中的四大天王之首,自然有他过人之处,不过近年來少经风雨的安逸生活,却极大限制了他反应速度,但秦昭却不同,除了被迎夏误伤躺在床上的那些天不能动弹外,他几乎一直沒有停歇过杀戮道上的步伐,尤其是春节前的加蓬之战与东海之战,更是代表着他状态的巅峰时期。
本來芹泽多摩雄就比秦昭稍逊,再加上这些此消彼长的客观因素,他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被逼得险象百出也不奇怪了,如果不是楚杀秀的及时赶到,恐怕他又将成为秦昭刺下的一条游魂。
楚杀秀的加入,让秦昭很头痛,倒不是说他招呼不了这一男一女,他只是觉得,命运已经将张金龙的一些东西夺走,他实在不忍心老张的女儿再糊里糊涂死在这儿,正因为心里对她存了怜悯,所以对她的出手就很自觉的留了点情,从而禁锢了他本该是鬼魅般的发挥,带有了一丝怜香惜玉的绵软。
这样一來,芹泽多摩雄可就慢慢的喘过气來了,也仿佛看出秦昭对楚杀秀的刻意留情,于是,日本人民骨子里的心黑手辣,让他总是很巧妙的将那个混血妞推倒前面,而他却借机大捡便宜。
再这样玩下去,老子非得吃亏,看來对近在咫尺的毒蛇抛媚眼就是找死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哼哼,既然你这样不解风情,那可别管老子辣手摧花了,秦昭在撩开芹泽多摩雄劈过來的一刀,又身子半转躲开楚杀秀的一剑后,蓦然大喝:“楚杀秀,看在你爷爷的份上,赶紧的给我滚,要不然别怪老子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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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59章 长啸……如泣如诉
楚杀秀虽然年龄不大,但既然被张金龙派來负责这么重要的一个任务,可不仅仅因为是他女儿之故,能够争得这趟任务,更多是因为她的确很出色,无论是身手还是反应能力,综合方面都是白鲨雇佣军团中的姣姣者。
既然是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儿,芹泽多摩雄玩出的这些小花样,怎么会不被她发现,只不过,一來她本身就是护送这宗货的主要负责人,有人來抢自然要出面制止,二來却是因为某男对她那挺流氓的一舔……在此之前,除了她父亲外,可还沒有任何一个男人摸过她的小手,何况是小嘴被人用舌头舔呢?她不恼羞成怒和秦昭玩命才怪。
而此时,楚杀秀又看到秦昭摆出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架子,对她大呼小叫的,非但沒有让她‘虚心受教’,反而更加激起了她骨子里的骄横。
“你去死吧!”楚杀秀用一声厉喝回答了秦昭的警告,状如疯狂的对着他硬冲了过來,双剑上下两面分刺某男咽喉和下体,丝毫不顾自身空门大开,典型的两败俱伤打法。
“蠢女人!”秦昭低骂了一声,丰富的实战经验告诉他,楚杀秀这次是要玩命了,來自她身上的压力也大了些,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趁着她有些‘丧心病狂’不知防守时,可以很快的制伏她。
果然,气急败坏下的楚杀秀,在和身扑上时,根本沒有为自己留下后路,秦昭借机快步移位闪开这两剑,趁着她风头已过,新力未生之际,身形晃动间已经到了她的背后,军刺隔开藏在她身后的那个日本男人的刀子,身子半转左臂一伸,拦腰将她抱住,猛地将她甩起把她当作盾牌,对着芹泽多摩雄就砸了过去。
自从楚杀秀加入战团后,越打越顺手的芹泽多摩雄,做梦也沒想到她会失去理智的硬碰秦昭,更沒有想到她在一个照面就变成了敌人手中盾牌,那具让他非常眼馋的身子,攸地冲着自己就砸过來,出于本能,芹泽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对着发着尖叫的楚杀秀劈去,而这正是秦昭最想看到的。
被楚杀秀的不知好歹给气坏的秦昭,再也沒有对她怜悯的耐心了,只想借着用她身体肌肉和骨头,在阻挡芹泽*的那一瞬间,给予他一个身体多个三角窟窿的惊喜。
在刀劈下的那电光火石间,依着芹泽的身手,可以选择劈或者不劈。
刀入人体后刀锋被夹x住的常识,芹泽也懂得,虽说这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对于秦昭这样近身格斗的变态高手來说,已经足够杀死一个人,但如果不劈而采取躲闪呢?他根本沒有把握同时应付秦昭的军刺以及楚杀秀的身体,那样他就死定了。
左右都是死,倒不如先拉上一个垫背的,而且如果刀子速度够快,完全可以在将楚杀秀拦腰劈开后,再借势劈向秦昭,就算是劈不死他,怎么着也得让他受伤,在这生死存亡的一瞬间,日本武士道的牛逼精神被完美的诠释。
于是,在刀子距离楚杀秀还有几十厘米时,芹泽大喝一声双眼几乎瞪出眼眶,全身的力气都贯向双腕,刀如闪电般向她拦腰劈下。
人去如风,刀如闪电,身体呈瞬间飘逸状态的楚杀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闪电划着绚丽的流光、带着來自地狱中的寒意,撒……的一声拦腰劈下。
“爸!”在年轻的生命即将和身体告别前,楚杀秀忽然喊出了这个字眼。
这声‘爸’,就像是钢针一样刺透秦昭的耳膜,使他攸地想起怀抱着小梦儿的那一刹,一阵不亚于电流通过身体的感动,让他在军刺即将递进芹泽小腹前,蓦然就像是一朵昙花绽开那样,手腕不可思议的翻转,手中的军刺毒蛇吐信般的缩回,横向对着楚杀秀的小腹蹿出,在刀锋寒气将将划破她皮衣时,哒的一声轻响,架住了芹泽劈下的刀锋。
“哈哈,你终究舍不得她死!”秦昭的突然回防,让芹泽欣喜欲狂,*借着全力劈下的威势,攸地上挑对着老秦的咽喉撩來,同时抬起左膝向楚杀秀的腰眼狠狠顶去,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刚才不是利用她身体來向我进攻吗?那好呀,既然你舍不得杀她,那我也利用她來缠住你,倒要看看你有沒有我的狠心。
妇人之仁不可取啊!这是秦昭在勉力格开*、又伸腿替楚杀秀挡住芹泽左膝时升起的念头,既要照顾那把*,还要顾忌楚杀秀被误伤,饶是秦某人号称近身格斗从沒有败过,但他还是被忙了个手忙脚乱,最让他感到沒面子的是,为了同时做出拒敌、救人的动作,他不得不的抱着楚杀秀來了一个很狼狈的翻滚动作,这才躲开了芹泽闪电般劈下的三刀。
秦昭心中的顾忌,又怎么可能逃脱芹泽那双老狐狸似的眼睛,他发出一声夜枭般的厉笑,抡圆了*,沒头沒脑对着來不及站起的秦楚二人劈去。
铛……脑袋迅速一偏,让芹泽一刀砍在水泥地上后,秦昭抱着楚杀秀的左手一用力,将她向一边抛去:“快滚!”
只有先抛开怀里这个包袱后,秦昭才能安心的送芹泽多摩雄上路。
据说,命运女神这个娘们是公平的,你只要犯错,她会毫不犹豫的惩罚你浪费机会的愚蠢行为。
现在,秦昭就遭到惩罚了。
秦昭只想将楚杀秀抛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送芹泽归天,可他万万沒有料到,楚杀秀在被他抛起的那一瞬,竟然反手冲着他的咽喉,唰的就是一剑。
从把楚杀秀自芹泽刀下救下的那一刻,秦昭的思维里,就已经把她当作了‘自己人’,秦大少此人缺点也许很多,但他对自己人却是诚心诚意的,根本不会升出要害他、或者防备他的心,这从他再次认可胡灭唐可以看出。
可惜,楚杀秀不是胡灭唐,她只是一个女人,性格多变的女人,沒有谁懂得女人在对待事物时是怎么想的,就连她本身也不知道,所以,在楚杀秀陡然将剑刺入秦昭身体时,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噗……把楚杀秀抛出去后刚想爬起的秦昭,攸然感觉寒气逼近咽喉间,魂飞魄散之余猛地翻身,硬硬的用肩膀承受了那一剑。
“嗷!”一声犹如夜半狼嗥的吼声,从肩膀上带着一把剑、用急速翻滚躲开芹泽*的秦昭口中发出……
究竟有多久,胡灭唐沒有听到秦昭发出这种伤心的怒吼了,有五年了吧!他记不大很清了,甚至都已经忘记,当时他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怒吼了。
但胡灭唐知道,秦昭之所以这样,那就是前面的情况,已经脱出了他的掌握,他已经处于频临疯狂的边缘了,可现在,围绕着他的这四个黑衣人,却如影随形的缠着他。
能够被龙泰安排在车间后门看守重要物资的,沒有一个是庸手。
不过,这还不是让胡灭唐头疼的,他有信心在五分钟或者更短的时间内,把军刺送进这些人身体,实际上,他这个愿望已经被命运女神赐予了,不过,让他感到心惊的是,这四个人竟然杀不死,这四个瞳孔发绿的黑衣人,除了保护心口和咽喉外,身上其余的部位,任由他怎么刺,就是不出血……
其实,也不是不出血,只是顺着刺口淌出來的液体,很难让胡灭唐当作是血,因为那些被军刺带出的黏稠液体,是乌黑色的,好像是石油那样,只淌出伤口几厘米就会自动凝固。
胡灭唐从來不信这个世上有杀不死的人,但今天他看到了,而且还是在秦昭频临疯狂时,如果不是车间前门发生他不清楚的变故,他真得很想和这四个怪物好好玩玩,可惜,现在不行,他必须赶到秦昭的身边去,一刻都不能耽搁。
“嗨!”胡灭唐低喝一声,一脚踹开挡在前门的那个黑衣人,反手格开两把劈到后背的蛇形剑,不等第四个补上被踹开同伴的方位,他已经身子如箭般窜起,右脚在一个废旧轮胎上一跺,借着轮胎的弹性,风筝般的飘上一辆厢式货车,嘴里随即发出一声阴恻恻的长啸……如泣如诉。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几种声音可以和苏宁的低叫声相媲美,也让秦昭清楚的认识到他必须得好好活着,那么,此时胡灭唐发自丹田的长啸,绝对算是其中的一种。
胡灭唐那声从车间后面传來的长啸,让双瞳灌满血丝的秦昭猛地冷静下來,将要失去的理智重新回归,瞬间就将疯狂赶走,猛地一缩小腹,贴着车间铁门的身子上提几公分,使得芹泽横扫过來的刀尖,只是横向割破他腰间的衣服,挂着风声的扫到一旁。
紧接着,秦昭嘴里也忽然发出一声长啸,与胡灭唐的声音遥相呼应,不过这次,他的眼中再也沒有了伤心的疯狂,取而代之的是视万物如死物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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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0章 关门 放火
彻底冷静下來的秦昭,就算左肩还Сhā着一把细剑,但他同时攻向芹泽和楚杀秀两个人的动作,却如同行云流水般毫不滞涩,仿佛眼前这一男一女只不过是还会喘气的死人而已。
秦昭身上散发出的毁灭一切的冷漠,是芹泽和楚杀秀从沒有感觉过的,他们甚至都从那把悠忽翻飞的军刺上,很清晰的看到了死神的脸庞,如果不是从外面赶來的龙泰对着秦昭开枪,他们俩人很可能马上就死在那把,黑色的军刺,刺尖。
黑刺的刺尖,挂着死神的旌幡。
砰砰!接连两声枪响,那个在卫海一直以‘安溪铁观音’身份存在的龙泰,胖胖的身子灵巧的滚进车间后,对着秦昭甩手就是两枪,后者只能用一连串眼花缭乱的躲避动作,撇下芹泽和楚杀秀躲在一堆货物后面。
“快开车走,再迟就來不及了,他们在前门的同伙已经报警,警察很快就会赶到的!”一直在前面被左右兄弟纠缠住的龙泰,两枪把秦昭逼退后,就对芹泽和楚杀秀急吼吼的下令,随后一扬手,又冲着在车顶上‘飘过來’的胡灭唐刚想开枪,胡灭唐却一个空翻落到了下面的货架后面。
“走!”芹泽好像忘记了刚才要把楚杀秀置于死地那回事,一扯她胳膊,当先跳上最前面的那辆厢式货车,马上命令司机开车。
别看龙泰身子肥胖,但他的动作却不慢,芹泽乘坐的那辆车刚开出车间,他对着刚想露头的秦昭又是一枪,随即跳上了第二辆开过來的车。
秦昭沒有了手枪的威胁,完全可以挡住跑向第三辆车的楚杀秀,但他沒有动,因为他看到,四个黑衣人手里拿着蛇形剑,正冲向一个货架,看着那四个举止带有机械式却又极快的黑衣人,他好像看到了一种危机,一种看到陌生物种的危机。
冷冷的瞥了一眼楚杀秀,秦昭一言不发的腾身而起,身如鬼魅般向着那边疾奔过去。
楚杀秀终于上了车,看着迅速消失在货架后面的秦昭,眼神中带着很复杂的表情。
“小姐,我们走哪条路!”坐在第三辆厢式货车驾驶室中的,是跟随楚杀秀來卫海的两个白鲨雇佣军成员,刚才在她遇到危险时,也曾经准备推门下车赶去相救的,但刚才那一幕发生的太快,快到他们刚推开车门,秦昭就已经受伤,接着形式奇迹般的逆转,这时候见小姐上车后,有着两撇小胡子的主司机,连忙请示她走哪条路。
“走b路线!”
“好!”
车子呼呼驶出车间时,楚杀秀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这次,她沒有看到那个肩头带着一把剑的男人……
秦昭胡灭唐在车间与芹泽等人大打出手时,前门的何晓达正摆出他惯用的无赖嘴脸,同闻讯赶來的龙泰死搅蛮缠,既拿不出他环保局的工作证,却又非得往里闯。
龙泰在赶到门口时,就已经注意到车间那边亮起灯了,知道何晓达几个人在这儿捣乱,完全是玩的声东击西之计,不过,对此他不介意,他才不信那些趁乱摸到车间的人,能够逃过死亡这条路呢?要知道那里除了芹泽和楚杀秀等人外,还有四个紫川都沒动用过的危机。
千百年來,从沒有出现过在世人眼前的危机,这次之所以踏入尘世來到卫海,一方面是护送那枚弹头,最重要的却是要前往大辽长白山,准备在正月十五月圆之夜,首先探索一下凤凰传奇的秘密,谁想到,今天竟然在这儿先和人相撞了。
一开始的时候,龙泰还是对何晓达三人蛮有他企业家耐心的,并阻止几个一起值夜班的手下和他们动粗,但当他在认出左右兄弟后,这份耐心马上就变成了恐慌,上岛樱花的事,芹泽多摩雄已经告诉他了,左右兄弟投奔秦昭的事他同样知道,正因为这样,他才恐慌:左右兄弟既然出现在这儿,秦昭还会远吗?
所以,龙泰马上收起耐心,严令手下赶出这三个家伙去。
要说打架,十个何晓达也不是龙泰的对手,但要是论耍赖,三个龙泰也会被他气个半死,大清早冒充环保局上门來闹事的人,见人家赶他出去后,何大爷竟然很嚣张的打了110,说沿海路106号正在进行走私活动。
龙泰做贼心虚,最怕的就是在货还沒有出手时惊动警方了,而且眼下秦昭肯定在车间那边,他说啥也不肯再浪费口舌了,给几个手下下了命令后,就向车间跑去了。
除了那俩保安外,其余赶來的职员,都是龙泰从日本带來的,既然老大下了严令,他们再也不用压抑早就想扁何晓达的冲动,狂呼乱叫着就冲了上來。
正如何晓达所言,他虽然打不过秦昭,但对这些个头明显比他矮的日本人还是无所畏惧的,只不过,光有必胜的信心还不行,关键还是靠自身本事,和龙泰带來的这些人一交手,他就很气馁的发现,他非但打不过秦大少,就连这些哇哇乱叫的日本人也招呼不了,要不是左右兄弟在身边,他肯定会抱着脑袋落荒而逃。
就在何晓达很勇敢的放倒一个保安时,就看到一辆厢式货车从车间开出來,而且,眼神超好的他,好像还看到驾驶室中的人,手里拿着刀子,于是,他就很聪明的向自己车子奔去了……
“秦老七,这些人很难伺候!”看到秦昭赶过來后,一直担心他会出事的胡灭唐,终于松了口气,慢慢的走到他面前,随意的看了眼他肩头的那把剑,然后就指着那四个缓缓逼近的黑衣人:“你看到他们身上的伤口了吧!要是换做正常人的话,他们早就死了好几次了,可现在他们还都活着,这就是狗日的危机吗?还真他妈的有些邪门!”
“我记得你以前不爱骂人的,不过骂人可以让心情舒畅!”秦昭眯起双眼,凝神打量了一下对手:“他们的伤口竟然不流血,有意思,不过他们也不可能沒有弱点吧!那样他们不就成了不死的神仙了!”
“也不是沒有弱点,比方咽喉和心脏!”胡灭唐接着说:“但他们防守的很好,而且四个人之间的配合更默契……你的伤沒有事吧!你该去追那几辆车!”
“他们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把东西运到西北的,追上他们的机会多的是,但你既然为了这四个家伙耽误这么久,由此可见他们的难缠,所以我觉得还是先帮你送他们上路!”秦昭用手擦了一下刺身,很平静的说:“伤口沒事,剑上沒毒,就算是妇人之仁的教训吧……说起配合,我觉得他们和我们比起來,恐怕还嫩点吧!而且,他们的弱点除了咽喉和胸膛,好像还有一个地方不用流血,也可以让他们不再浪费粮食!”
“呵呵,我怎么沒想到,唉!难道脑子进水了!”胡灭唐先是一怔,接着轻笑:“你说的沒错,如果一个人忽然变成瞎子,肯定护不住他的致命处!”
大敌当前,秦昭俩人竟然有兴趣聊天,尤其是他肩膀上还Сhā着一把一动一晃悠的怪剑,这在那四个黑衣人看來,眼前这俩家伙的表现,的确很诡异,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不怕死吗?可又偏偏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而且,那俩人相视一笑后的脸上,竟然带有了猥琐,让危机都嗅到了危机的猥琐。
啪,再次相视一笑,秦昭胡灭唐举起军刺一碰,俩人身形攸地分开,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对着东面的那俩黑衣人就扑了过去。
“嘶!”东面那俩黑衣人嘴里出嘶嘶声,同时举起蛇形剑,只是用左手护住心口和咽喉,就像是两条挣开枷锁的猛犬那样,嘶叫一声对着秦胡二人迎了上去,同时,他们站在西边的同伴,也在同一时间发动了进攻。
想当初,在加蓬密林时,越南猛虎连的那十七八个精锐,在秦胡二人联手下,好像还沒有撑过十分钟,就别指望这四个用药物喂大的怪物能够撑多久,尽管他们不怕死,尽管他们的身手要比越南人强很多,可在他们的眼球被军刺刺瞎后,还是和沒头的苍蝇那样,顿时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中,嘴里发着嘶嘶的怪叫声,手中的蛇形剑在身前横劈斜刺,就像是四个來自地狱的魔鬼乱舞。
坐在一旁货架上的胡灭唐,伸手拽住秦昭肩膀上的剑,用力拔x出,随即拿起一个沒了弹头的子弹,将弹药洒在伤口上,用火机点燃。
呼的一声轻响,让秦昭的额头冒出一阵冷汗,有些无力的闭了闭眼,掏出烟叼在嘴上,胡灭唐很配合的给他点燃,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瞥着那把剑:“不要扔掉那把剑,我要还给那个女人!”
胡灭唐笑笑,递过那把剑:“这四个怪物怎么办,要不要把他们交给当局有关部门,当作标本來研究一下也不错”
“危机既然出现,绝不仅仅是这四个,抓他们当标本的机会多的是,现在我还沒这个雅兴!”秦昭说着拎起那把剑:“至于怎么处理他们,其实很简单,他们不怕刀枪,却未必不怕火,你去关后门,我关前门,然后放火!”
“好,关门放火,好主意!”胡灭唐答应了一声,从货架上一跃而下,向后面跑去。
几分钟后,堆有废旧轮胎木质货架的车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望着从天窗吐出的浓烟,秦昭攥了攥手中的剑,淡淡的说:“楚杀秀,我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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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1章 心情不好的李月明
在龙泰等人还沒有逃窜前,何晓达就已经拨打了110,再加上现在从车间窗口内冒充的巨大浓烟,当胡灭唐从后面转过來的时候,警笛声就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真沒有想到,我们两个联手还能让他们跑了,而且你还受了伤,可以算是完败了!”胡灭唐走到其余跟前,和他并肩看着天上的浓烟:“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沒有,最起码找到了对付那些怪物的办法,说实话,那些怪物一开始的确唬的我不轻,看來组织里为了培养他们,也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幸好,培养这样一个怪物,肯定造价不菲的,估计这一下死在这里四个,组织里也会很心疼!”
秦昭知道,胡灭唐因为自身的原因,对日本这个国家并沒有多少反感,所以在提起紫川组时,习惯了用‘组织’这个中性词。虽然他杀的日本人一点也不比自己少,侧耳听了听警笛的响声,他说:“警察马上就要到了,你是陪我追那几辆车,还是……”
“算了,我不和你一起了!”胡灭唐摇摇头:“估计他们的车已经跑出很远了,你要是想追上他们的话,肯定得需要有关部门协助,而我却不想和他们打交道,这样吧!我一路向西,如果恰好探知楚杀秀的行踪,马上就会通知你,如果碰不到的话,那我就顺便去那边看望几个‘那方面’的朋友,然后回加蓬!”
“嗯,也行,等我处理好了这边的事,很快就会找你的!”顿了顿,秦昭又说:“哦,对了,如果你和张金龙熟悉的话,顺便告诉他一声,我对他很感兴趣!”
“怎么,你打算招惹白鲨雇佣军团!”胡灭唐皱眉道:“秦昭,你得知道一个现实,假如单打独斗,就算是我面对你也沒有把握不输,可白鲨雇佣军团呢?它现在几乎是一支成建制的独立军队,人数达到了几百人左右,就算你纠集荆红命等人一起去,要想重演加蓬密林一战的辉煌,恐怕希望也很小,甚至沒有,所以我觉得,只要在华夏境内将那个东西截下,再适当的教训一下楚杀秀,这事就算了,沒必要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的,而且,上面也不一定支持你这样做!”
“放心,我会按照佣兵界的规矩去办事,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告诉他,说秦昭不是那种吃亏的人就行!”秦昭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剑:“嘿嘿!我发现我的心是越來越软了,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刚才你说要按照佣兵界的规矩去处理此事,你不会是也想组建一支雇佣军团吧!”胡灭唐考虑了片刻,接着笑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需要什么武器直接找我好了,我保证给你打七折!”
“呵呵,一言为定!”
“嗯,行,警察快來了,我得走了!”胡灭唐转身:“别忘了,出国前替我去看看她!”
“知道了!”秦昭沒有转身目送胡灭唐离去,他掏出电话拨通了何晓达的电话,他觉得,凭借那家伙的机灵,应该跟在那些厢式货车后面:“何晓达,现在他们的车子到了什么位置!”
果然,何晓达马上就回答了这个问題:“大少,现在我正远远的跟着最后出來的那俩货车后面,看他们前进的路线,应该是去了卫烟高速!”
“嗯,前面那辆车子你不用管,你只要别把最后那辆跟丢了就行,记住,一定要小心,上面那个女人是个心黑手辣的疯子,要是被她发现的话,你就立马逃回庆岛,这事交给我做就可以了!”
嘱咐完何晓达后,秦昭扣掉电话向门口走去,这时候,拉着警笛的警车已经停在了正门前。
龙泰等人仓惶逃跑后,他手下的那七八个职员和俩保安,根本不是左右兄弟的对手,十几分钟内就被他们放翻在地了,不过他们并沒有去追踪那些厢式货车,而是站在门口等秦昭。
砰砰的开关车门声中,几个警察飞快的跳下车跑到门口,大声的问左右兄弟发生什么事了,不等他们回答,马上就发现车间内有滚滚浓烟冒出,吓得赶忙开始拨打火警。
“这些小鱼小虾的就不用管了,我们走!”秦昭走到门口,和左右二人说了一句,理都沒有理那几个注视着他的警察,径自向停在路对面的车子走去。
本來,那些警察还想截住秦昭等人问问怎么回事的,可看到那家伙手里拿着一把剑,肩膀上还有血迹,立马就将目光转移到了车间方向:大家只是一个月混个三千两千的小民警,沒必要和那些拿着高薪的刑警哥哥们抢生意的。虽然盘问嫌疑人也是他们警察的责任,但秦某男这样的帅哥,会是嫌疑人嘛……
“走卫烟高速!”秦昭刚对开车的左二说了一句,手机就响了起來,是何晓达的:“大少,真不好意思啊!我在追着第三辆车上了卫烟高速后不久,就被人家发现了,按照你的吩咐,我采取了灵活多变的战术,马上就将停下了车子……现在正在和高速巡警交涉呢?哦,对了,那辆货车的车牌是齐d3168!”
“嗯,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处理好后直接转道回庆岛好了!”秦昭顿了顿,又说:“回去后和家里人说明白,我相信凭着你的办事能力,肯定会让她们不用担心我的,另外,别忘记告诉刘夜明,请他今天去天河炼油厂,替我盘查一下那些新來的员工,就说我回去后一定请他喝酒!”
“嘿嘿!好的,我一定在各位少奶奶面前为你多多美言几句的!”
“呵呵!”秦昭刚想扣掉电话,忽然又说:“何晓达,你告诉刘夜明,如果发现有什么可疑人物,一定要让他小心些,千万别大意了,因为老子在这儿碰到硬茬了!”
能够被大少称之为硬茬的人,何晓达可不敢不重视,他连忙一叠声的答应。
秦昭这样嘱咐何晓达,是因为他怕有危机的人再混进炼油厂。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绝对也有这个可能,安排好家里的事后,他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追上楚杀秀。
正如胡灭唐所说,在沒有亲眼看到厢式货车上是核弹头时,这个消息是绝对不能告诉警方的,如果那样势必会引起极大的恐慌,而且,还真可能会把那些人逼急了做出引爆的疯狂举动,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紧追不舍,抽机会夺回來,想了很久,直到车子跑完卫烟高速,來到前往卫烟、已经卫庆高速转盘前时,秦昭这才让左二把车停在高速公路加油站,掏出了手机……
自从向东海油田伸手失败、向那个男人求和失败后,李月明省长心情就一直不好,她自己也承认,在某些事上的做法,也的确是太过心急了,不过这有什么呢?毕竟为自己为整个李系谋取最大的利益,本就是她这个李系第二代领头人的责任。
常年在官场上的侵透,更是让李月明深深懂得了‘只有永远的利益沒有永远的朋友’这条真理,就算是明知道自己做错了,心里也沒有多少愧疚,反而在偶然抬起左手,看到手背上那个已经变成褐色的伤疤时,会升起一丝恼意。
今天,是大年初七,正在和几个局长厅长之类的下属官员谈话的李月明,在端起茶杯时,眼光又落在了那个伤疤上,本來就不好的心情,因为那晚的‘惨痛’经历,变得更加糟糕起來。
恰好,某个从进來就小心翼翼的副厅级干部,正在做检讨:“李省长,这次的广场修复工程出现返工,给国家造成了一定的财产损失,主要责任在我,是因为我工作时上的一时疏忽,我检讨……”
“疏忽,失误,检讨!”听着这些话很刺耳的李月明,忽然一拍桌子,厉声说:“你为什么要疏忽,为什么要失误,昂,你身在其位却不精谋其政,给国家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岂是一个检讨就能算得了的,我看你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应该交给纪委严查!”
大家都知道李省长最近心情不好,连计鹏书记在她面前都略微有些拘谨,下面这些人更是加倍小心的,可当她厉声说出这些话后,还是把几位厅局级干部给吓懵了:什么什么?老余只是工作上的失误,就要动用纪委,这、这李省长也太狠了吧!
说出刚才的那些话后,李月明也觉得自己太过了,而且她更明白,自己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所致,可她却是那种非常强势而倔犟的女人,明知道自己错了,却不肯在明面上承认,于是,在她的话音落下后,办公室里出现了沉默。
唉!李省长你这样做可是太欺负人了,我要是再不为自己开脱,恐怕纪委的人马上就要找我了,那位老余副厅长,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正想鼓足勇气为自己辩白时,李月明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铃声,暂时打破了沉默的尴尬,也恰好给了李月明一个冷静的机会,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來自卫海。
卫海的,李月明一愣,她想不起在卫海有什么人知道自己的私人电话,但手机铃声还在响着,不像是打错了的,于是她就接了起來:“喂,我是李月明,您是哪位!”
“我是秦昭!”听到这三个字后,李月明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嘴角马上就有了笑容……
(感谢大家的pk和贵宾票,捧场的兄弟姐妹很多,名字就不一一表达了,您只知道兄弟很感激您,就成,另外,因为一些情节出现一些问題,一直在修稿,耽误了爆发的时间,不过,各位兄弟姐妹请放心,为了不辜负你们投票的厚爱,兄弟肯定会在近期爆发的,章节暂时定为24小时六节吧……再次谢谢大家的票票,这就是爆发的动力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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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2章 追踪
是谁给李省长打來的电话,竟然让她露出了笑容,而且还是在她发脾气的时候。
如果,我要是知道这个人是谁的话,我肯定会好好的拜谢他(她),这是老余副厅长的想法,他觉得,人在开心时,尤其是女人,一般都会宽宏大量的,李省长在高兴之下,也许不会太计较他工作上的失误。
果然,李月明在接起电话后,先是用手捂住话筒,随即收起嘴角的笑容,看了一眼老余,淡淡的说:“好了,我这儿还有些事,大家先回去工作吧!另外,老余你回去后写份详细的调查报告,尽快把它交给我!”
“好,我会尽快把报告交上來的!”老余暗中长长的舒了口气,心里吊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來,赶忙和其他几位站起身,微微弯着腰的答应了一声,退出了省长办公室。
“老余呀,这次你能够平安涉险,给省长打电话的那个人是功不可沒呀,呵呵,就是不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來的,上次李老给省长打电话來时,也沒有看到她这样开心!”老余等人拐进楼梯口后,其中一个厅级干部半开玩笑的低声和他说:“你实在该好好感激那个人一下,呵呵!”
我这么可能知道那个人是谁,要是知道的话,我马上就去拜访他,老余苦笑……
这个家伙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等老余等人退出办公室后,李月明强压着内心中的激动,使劲的深呼吸几口,这才将手拿开话筒,声音很平淡很平淡的问:“刚才在和几个同志谈工作……秦昭,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求你!”那边的秦昭直接了当的说明打电话的用意。
哼,有事求我,哈哈,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呀,心里虽然很得意,但李月明表面却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哦,一向眼高于顶的秦大少,竟然也会有事求我,真是让我感到震惊呀,让我感到受宠若惊呢?”
呀,我这话怎么好像有和他斗气的意思,李月明的脸上莫名其妙的浮起一丝红晕,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颊,不等秦昭说什么?赶紧的咳嗽一声:“咳,我可沒有讽刺你的意思,你别误会,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有一批见不得光的货被人抢了,现在我正在追赶那辆车,那辆车正顺着卫烟路狂奔,有可能会在下一个路口改行冀庆高速,或者中途下高速,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拦住那辆车,或者紧密注视那辆车的动向,你是省长,应该和主管高速的领导熟悉,让他们注意一辆车牌为齐d3168的厢式货车,不过你得告诉他们要小心些,因为车上面的人手里有枪!”
“什么?车上面的人有枪,秦昭,你到底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货被抢!”听说那辆车上的人有枪,李月明顿时紧张起來:“你不会是贩毒或者走私军火吧!”
“不是,这个你放心,那种杀头的买卖我是不会干的!”秦昭顿了顿说:“如果这件事你能够干的漂亮,我会给你增加一个大大的政绩,好了,就这样吧!有什么最新情况,随时打电话向我汇报!”
你、你谁呀,有沒有搞错,你让我这个省长给你打电话汇报,而且还得随时汇报,政绩,哼哼,你会有送我政绩的好心,你要是有的话,就该把加蓬铁矿交给齐鲁省政府,李月明双眼一瞪,刚想质问时,电话中却传來了嘟嘟声。
那厮竟然把电话挂了,再见都沒有说一个,这下子可把李月明给气坏了,把手机猛地拍在桌子上:“你个混蛋,当我是你什么人呀,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这时候,正要敲门进來的省长秘书小伍,隐隐听到李省长在里面大发雷霆,吓得她赶忙缩回了手,下意识的就要转身离开,可看了看手中的当日工作安排表,她又顿住脚步了,这段时间省长的脾气不好,弄得下面的人都人心惶惶的,尤其是她这个秘书,每天更是小心翼翼的,唉!沒办法,谁让有人总爱惹李省长不开心呢?
“小伍,你进來一下!”就在小伍站在办公室门口耐心等待省长大人暂息雷霆之怒时,屋里面的李省长仿佛知道她就在门口站着一样,出声叫她了,她赶紧的推开门快步走到办公桌前,眼光盯着省长的办公桌:“李省长!”
“嗯,你替我请交通厅的梁厅长、市局的刘东顺局长來我办公室一趟,告诉他们先放下手头的工作,尽快过來!”李月明在吩咐小伍时,脸上丝毫看不出她曾经生过气,只是在办公桌的抽屉里,还放着个摔坏屏幕的手机……
“小姐!”一直将油门踩到底的厢式货车司机阿勒索,稍微偏了偏头:“你说追踪我们的人,会不会求助于当地政府,在高速路上设卡盘查!”
“不用问,这是一定的,所以,我们得尽快的下高速才行!”阿勒索的话,让一直低头想什么的楚杀秀抬起头,打量了路旁的那些高速公路指示牌后:“还有三十公里就有一个下高速的出口,从那儿下去,先将车子藏好,然后换辆越野之类的车子,将货调过來,再回高速!”
“好的!”阿勒索答应了一声:“那要不要通知团长或者大小姐,让他们做好接应准备!”
“來不及了!”楚杀秀摇摇头:“他们就算是用最可的速度赶來,也得在今天傍晚,不过,可以和他们说一下,实在不行我们就把货扔掉算了,反正紫川组并沒有顺利把我们送出齐鲁境内,剩余的80还在我们手中!”
“小姐,要是华夏方面紧追不舍的话,我看不如把那块‘内胆’往人口密集的地方一扔,让他们后悔去吧!就算是我们无法引爆这块‘内胆’,恐怕光核辐射!”坐在靠近窗口的另外一个手下,眼里带着阴骘的向楚杀秀提议:“就够这些华夏人后悔他们现在的愚蠢动作……”
“巴克,你胡说什么呢?你知道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会对一个地区造成多大的损害!”不等这个叫巴克的人说完,楚杀秀就厉声打断他的话:“巴克,你要记住,白鲨雇佣军团是雇佣军,是拿钱为人办事的,而不是那些不顾平民百姓的恐怖分子,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这种丧尽天良的主意,以后不要再提起,要不然我饶不了你,明白吗?!”
“是,小姐!”巴克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毒的恨意。
核弹头的基本构造通常由壳体、核装药和热核装药、引爆控制系统(引信)和电源等组成,而楚杀秀这辆车上所装的,正是最重要的部分:核装药和热核装药,也就是巴克嘴里的‘内胆’,如果将这些东西泄露出去的话。虽然核装药中的贫铀材料不会发生裂变,但核污染的后果对一个地区來说,却是有着触目惊心的毁灭性。
眼见小姐很不高兴,阿勒索俩人不再说话,只是在到了一个拐向写有‘长乐’的路口时,阿勒索才说:“小姐,这条路是去长乐的,要不要从这儿下去!”
“嗯,从这儿下去!”楚杀秀瞥了一眼前面不远处的收费站:“下去后,立即将车子扔掉,我们只带着那个装有内胆的箱子找一家小宾馆住下!”
“难道不换车速度的离开这儿!”阿勒索有些不解。
“不行,刚才我想了,如果我们接着回高速的话,肯定会受到严密的盘查,所以得先忍一下,看看情况再说!”楚杀秀说:“等到了收费站,如果他们有什么异样,马上硬闯,就算是杀两个人也不要紧的,只要车子开进市区,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甩开他们!”
“好的!”阿勒索和巴克答应了一声,偷偷摸出枪放在腿下面。
载有核弹‘内胆’的厢式货车,慢慢的停在了收费站前的收费窗口,阿勒索摇下车窗,把高速公路收费单据和一张百元大钞,递进了收费站的窗口,另外一只手中的手枪保险已经打开。
收费站中的工作人员接过单据后,脸色很正常的扫了一眼厢式货车,啪地盖了一个章:“先生,您的这辆货车需要缴纳三十五块钱,这是找您的零钱,请您点一下!”
“哦,谢谢!”阿勒索哦了一声,缩回手,和楚杀秀俩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启动了车子。
等车子出了收费站,來到长乐县城的公路上后,阿勒索松了口气:“看來他们还沒有接到盘查的命令!”
“嗯,事不宜迟,先找家小旅馆停车!”一直紧密盯着后视镜看的楚杀秀,在沒有看到有车子跟踪后,也稍稍的放了点心,可他们却不知道,当他们的厢式货车一离开收费站时,正通过卫星定位系统严密监视这辆车的梁厅长,马上就接到了长乐县收费站的电话。
在扣下长乐县收费站的电话后,梁厅长立即拨通了李省长的电话,向她汇报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将那辆齐d3168的厢式货车放入了长乐县。
三分钟后,正在越野车里闭目养神的秦昭,就接到了李月明的电话:“我是李月明,你追踪的那辆车,现在已经下了高速,进入了长乐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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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3章 我也是老实人
接到李省长电话的秦昭,用一个‘嗯’字來表示很满意。
“嗯嗯嗯,你嗯什么呀,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辆厢式货车里到底装有什么了吧!”李月明的求知欲,在电话里表达的很强烈:“要知道我为了替你追踪这辆车,可是放下了许多正当工作,而且还绞尽脑汁的寻找正当理由找人帮忙,你究竟要怎么來报答我呢……哦,我是说,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那辆车上装的什么?因为我怕说出來会吓着你,但我说过,除了加蓬铁矿外,我会送你一个大大的政绩,不过你得耐心的等,而且!”秦昭看了车窗外一眼:“我还得需要你的紧密配合才行!”
“我宁可要加蓬铁矿!”那边的李月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过她觉得现在能够帮上秦昭,这也是一个关系回暖的开始,所以也沒有继续追问,只是说:“说吧!还需要我做什么?唉!我怎么感觉自己在受你指挥!”
不亏是玩政治的,懂得利用自己女人的优势來改善关系,听出李月明故意用这种口气说话后,秦昭撇了撇嘴角:“你告诉长乐县的县长,让他暂时把我当作你的代言人,明白我意思吗?你就是让他懂得,我就是代表了你李省长,可以对他发号施令,而他只能无条件服从!”
“秦昭,你到底要做什么?”听秦昭这样说后,李月明可认真起來了:“我这个省长的权利是人民给予的,我这个省长也是为人民服务的,我不可能把人民赋予我的权利,就像是借东西似的借给你,我要为我自己负责,也要为人民负责……”
“行了,你就别和我摆这些大道理了,其实我什么也明白,你只管说同意不同意吧!要是同意的话,就把我手机号告诉长乐县的县长,要是不同意,我自己搞定,但是我警告你,李月明,如果出了你担不起的责任,到时候我是不会替你分忧的,这不是威胁你,而是忠告!”秦昭说完,不等李月明回话,就扣掉了电话。
至于她会不会气的拍桌子砸板凳,现在他可沒工夫去考虑那些,当前最重要的是得解决那些麻烦才行,最起码也得知道那辆厢式货车中,到底有沒有分解开的弹头。
李月明沒有让秦昭失望,当他们的车子驶出长乐县收费站的时候,长乐县的县长王云然就打來了电话:“您好秦先生,我是长乐县县长王云然,受李月明省长之托,随时听候你的调遣!”
“呵呵,王县长你太客气了,不过事出紧急,等我日后再和你解释吧!王县长,现在请你派出县公安局所有的警力,对各条主要交通要道设卡,务必对每一辆出现县的车子严加检查,记住,不一定非得查出什么可疑人士和可疑物品來,但必须做出政府机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分子出县城的机会,还有,从现在起,警车要在24小时内在街头巡逻,并安排一定的人力对县城内所有的旅社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不过不要认真,只做出一种例行检查的样子就行,至于以后该怎么做,我会随时通知你的!”
的确,就像是秦昭所说的那样,事出紧急,他也沒多少客气,直接以王云然直接领导的口气,对他下达了不容反抗的命令。
王云然不知道这位秦先生是谁,但想起一省之长这个大boss的嘱咐,唯有对秦先生的命令表示无条件服从。
听着王云然几乎是拍着胸脯的下保证,这让秦某人很有成就感,琢磨着以后是不是弄个一官半职來当当了,因为当官给别人下命令的感觉,好像很爽……
阿勒索确定身后并沒有人尾随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进楚杀秀的屋子。
“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此时的楚杀秀,已经换上了一件普通的衣服,那头金褐色的长发也被一个白色线帽藏起,只要不仔细看,还真不能看出她是一个外国人。
“小姐,外面的街头已经有了警车在巡逻,而且还有人在挨个旅馆的盘查,看來我们进入长乐的行踪,还是被发现了!”阿勒索走到窗口,扒拉开脏兮兮的窗帘,向往看了几眼。
“嗯,沒事,不用担心!”楚杀秀不以为然的说:“那辆厢式货车已经被抛在野外了,现在又恰逢华夏春节期间,探亲休假的外來人员比较多,就算是他们盘查,一时半会的也发现不了我们的!”
“接下來我们该怎么做!”守着一个不大的不锈钢金属箱的巴克,淡淡的问:“是不是要等到晚上或者凌晨,坐出租车离开这儿!”
“现在我们不要慌,越是急着离开县城,反而更加惹人注意!”沉吟了片刻,楚杀秀说:“我们先在这儿好好休息,什么时候走,我再通知你们,到时候,我们分开走,我自己一路,你们两个一路,这个金属箱交给我带着,你们下午的时候,再出去买一个类似的箱子,随便装点物品在里面就行了,至于我怎么离开县城,你们不用管,出了长乐县城后,到时候我们再用特殊的联络方式联络!”
“小姐,你这样安排,是不是太危险了!”阿勒索一脸担心的说:“这个箱子虽然不重,但你一个女孩子家带着它也太显眼了,要不这样吧!让巴克自己一路,我跟随你好了!”
巴克听到这儿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阴狠。
“不用了,就按我说的去做可以了!”楚杀秀摆摆手:“你们先出去买金属箱,回來后安心的休息,警方一时三刻的还搜不到这种小旅馆,就算是发现了,他们也不敢逼迫我们的,因为他们怕把我们逼的紧了,会担心我们把这东西引爆或者泄露,所以,我们安心休息!”
“是!”见楚杀秀主意已定,阿勒索也不再多说什么?和巴克答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等阿勒索和巴克退出屋子后,楚杀秀将那个装有核燃料的金属箱藏到床底下,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前,沉思了片刻,就开始拿出手机发只有父亲看得懂的信息……
“主人,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冲进去!”在小旅馆斜对面的一条胡同内的越野车上,左二问一直不停吸烟的秦昭。
“现在不行,如果这时候冲进去,要是他们丧心病狂起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对楚杀秀随身携带的是什么东西,秦昭不想太多人知道,要不然会引起沒必要的恐慌,他穿上一件左二买來的黑色风衣,将帽子戴在头上:“我下去,你们现在这儿等,沒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
“是!”
秦昭推门下车,慢悠悠的顺着胡同走到街上。
大年初七的长乐县城里,很热闹,街上走亲访友的人很多,人人脸上都带着喜庆的笑容。
秦昭走进一家小饭馆,随便点了几个菜,就和老板娘闲谈起來:“过年了,还沒有放弃做生意啊!”
“嗨!”浑身收拾的很利索的老板娘嗨了一声:“这不昨天初六才开门营业的嘛,现在的春节,越來越沒有年滋味了,现在是经济社会了,一切都向效率看齐,以前这个时候,大过年的哪有人來饭馆吃饭呀,可现在不同了,昨天有的工厂就开工了,就连警察,也从今天早上多了起來,你不见那巡逻车,一趟又一趟的來回转……”
听着好说的老板娘在一旁收拾着桌子一边唠叨,秦昭就把话題扯到了那家旅馆上:“老板娘,你对面这家旅馆买卖也不错啊!”
“可不是吗?过年走亲访友的比较多,旅馆除了年三十那晚,都一直沒有停业呢?哎,这位先生,听你口音不是当地人吧!來走亲戚的!”
“呵呵!”秦昭笑笑:“我是外地來的,來找一个同学,谁知道他出差还沒有回家,我也不方便在他家里住,老板娘,你认识这家旅馆的老板吧!旅馆的卫生条件怎么样!”
“还行呀,很不错的,要不我领你过去!”老板娘看起來很热心。
“那好呀,我正想找家旅馆住下呢?你能够领着我过去,说不定旅馆老板还会照顾我呢?这可谢谢你了!”
“沒事沒事,旅馆的老王也是个老实人,他可从不宰客,等你吃完了,我领你过去好了!”
“呵呵,我也是老实人的!”秦昭笑笑,然后就慢条斯理的吃起饭來,反正这时候不能动手,再心急也白搭……
听到嚓的一声轻响后,楚杀秀睁开了眼睛。
从昨天早上住进这家小旅馆,一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接近20个小时了,楚杀秀就沒有离开过这间屋子,正如她所料,也许警方早就发现了她的行踪,但顾忌她手中的东西,丝毫沒露出要‘为难’她的意思,甚至连來例行检查的那些警察,都只是在前台察看了一下登记表,嘱咐了老板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題,就扭头闪人了。
楚杀秀知道,那个叫秦昭的男人在等机会,现在她完全可以肯定,他就在离着自己不远的地方,可她之所以沒有离开这儿,又何尝不是在等机会,半小时前,她已经收到姐姐楚杀华的电话短信,相信用不了多久,接应她的人就会來到这儿,但现在,为什么窗户有被推开的声音,难道秦昭真的沒有耐心要趁黑下手了。
黑暗中,楚杀秀无声的冷笑一声,伸手想抓起枕头边的手枪时,却怵然发觉:自己竟然浑身无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除了在傍晚时吃了巴克送來的晚餐,就沒有吃别的,怎么会这样,楚杀秀看着那扇慢慢开启的窗口,身子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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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4章 扭曲的爱
凌晨四点,这个打开窗口爬进楚杀秀房间里的人,不是让她害怕的秦昭,而是巴克,她的两个手下或者说是心腹之一,巴克。
看着巴克那张在橙色壁灯下那张脸,楚杀秀慢慢的冷静了下來:“巴克,我怎么动不了了,这是怎么回事!”
巴克沒有理她,只是走到她床前蹲下,拉出那个金属箱:“告诉我密码!”
“我不会说出來的,巴克,如果你现在回头的话,我会当作什么也沒发生!”
“你会说的!”巴克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看着楚杀秀的眼里带着狂热的占有欲,伸出手噌地的一下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接着拽住她的黑色皮衣拉链,慢慢的拉开,露出她里面黑色的羊毛衫:“告诉我密码,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接下來会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不会的!”楚杀秀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呵呵,这可就不怪我了!”巴克说着抓住她的皮衣,猛地一拽,楚杀秀的身子就翻了个滚,把皮衣随手甩在地上后,他又解开了她的腰带,动作仍然是那么娴熟……
感受到衣服被去除后的凉意,楚杀秀的牙关越咬越紧,高耸丰满的胸膛在灯光下轻轻颤栗着,带着诱x人的红晕,当巴克的手顺着她的下巴抚过她的胸膛,又缓缓的移到小腹时,她闭着眼的低声说:“15864018491!”
“好像是个手机号码!”巴克满意的笑笑,将手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拿开,然后在金属箱上啪啦啪啦的摁了几下,接着将里面的一套电子引爆装置拿出來,掐掉电源扔在一边,然后又从口袋中掏出一套同样的电子引爆装置,熟练的连接在藏在金属箱夹层的炸弹上,啪的一声扣上箱子,举起手中的手机:“看到了沒有,现在只有我的手机才能引爆这个箱子,小姐,你既然那么珍惜人民群众的生命,那就该好好的配合我,要不然只要我的手机一摔在地上,嘿嘿!马上就将轰的一声……这方圆几十里,在以后的几十年都将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废墟!”
“巴克,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楚杀秀慢慢睁开眼。
“你!”
“我!”
“是的,如果你以前能够注意到我对你感情的话,我就是死,也不会对你这样做的!”巴克举着手机,一脸深情的望着楚杀秀:“我爱你,很爱你,从你长大成人的那一天,我就爱上你了,可惜,你是白鲨军团的千金大小姐,我只是一个为挣钱而出卖生命的亡命徒,要想获得你的青睐比登天还难,可我爱你,爱情让我变得勇敢机警,爱情让我终于获得了团长的赏识,把我安排到了你身边!”
“唉!就在我以为我的勇敢和忠心会引起你的注意时,可你那看向我时的冷漠,却深深刺痛了我的自尊,让我不敢对你说那三个字!”巴克脸上浮起一丝痛苦,攥着手机的手也在微微发抖:“但你在对阿勒索时,却不是这样,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比我更优秀的!”
“巴克,你错了!”楚杀秀声音变得很柔:“你们在我心里,是除了爸爸和姐姐外最近的人了……”
“好了,我现在沒空和你说这些了!”巴克笑笑,手重新伸到她的身体:“我知道,如果这时候我再不实现我的梦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你不要告诉我,我们带着这个东西还能安然无恙的逃回阿富汗,我更知道,华夏是一个非常痛恨恐怖分子的国度,他们为了他们国家的和平,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其实,当白鲨军团在接下这笔生意时,就已经错了,当我们被那个年轻人追得狼狈离开卫海时,就已经再也沒有生还的希望了!”
“我感觉,我就要死了!”巴克喃喃的说:“可我在临死前,一定要实现我人生最大的愿望,所以,我才在你的晚餐里下了药!”巴克说完,嘴里发出一声低吼的扑倒楚杀秀身上,那张嘴在她赤x祼的身子上狂吻着。
“啊!你、你滚开!”楚杀秀虽然很想杀了巴克,甚至只要和他同归于尽哪怕是引爆那个核燃料,但全身酸软无力下,只能妄想通过语言來阻止他:“我、我已经给我爸爸和姐姐发了信息,他、他们很快就会來到这儿!”
“是吗?”想起张金龙的阴狠,纵然巴克在‘情绪高涨’时,仍然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抬起头看着楚杀秀,喘息着说:“你沒有撒谎!”
“沒有,我沒有撒谎,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儿!”
“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儿,那好,我带你走,带你离开这儿!”巴克说着,单手用被子将楚杀秀裹起來,然后放在肩头,用攥着手机的那只手抱住她的腰,伸手将那个金属箱拎在手里,桀桀的笑道:“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做些无谓的挣扎,要不然手机就会掉到地上,然后就轰……”
“巴克,你这样带着我和这个箱子,是逃不远的,外面,华夏的警察肯定早就封锁了这儿,你只有等,等我爸爸姐姐來了后,我们再用箱子威胁华夏,只有那样才能逃回阿富汗,而且,我现在重新再说一遍,你把我放下,我就当这些事从沒有发生过!”楚杀秀这时候,仍然沒有忘记奢想说服巴克。
“呵呵,你说的这些,我才不信,就算你现在不和团长说,你以后也会说的!”巴克用嘴狠狠的亲了楚杀秀祼露在外面的小腿一下,喘着粗气的:“外面那些华夏警察,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我相信,他们也肯定怕我引爆核燃料,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离开!”
巴克说的不错,当他扛着楚杀秀从窗口翻出的时候,那些监察他们的警察,根本沒有出來阻拦他,就这么让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前的一辆面包车前,将人和箱子都塞进车子,随后上车启动,向县城东南方向驶去……
“秦先生,你为什么不许我们拦住那个人,帮你取回箱子!”昨天傍晚赶到长乐县城的刘东顺,一脸不解的问放下望眼镜的秦昭。
“我还沒有那个胆子!”秦昭直言不讳的说:“要是我想夺回那个箱子的话,我早就动手了,也根本不用在这儿傻看着!”
“那、那个箱子里究竟是什么?”刘东顺笑笑:“秦先生,你别介意,我就是想知道箱子里是什么?才让你这样顾忌!”
“唉!现在我可以确定了!”秦昭扔掉手里的烟头,转身看着刘东顺和王云然,压低声音说:“那里面装的,应该是核燃料,核燃料,懂吧!”
“核、核、核燃料,!”王云然和刘东顺听到这句话后,差点一ρi股蹲在地上。
“不错,应该就是核燃料了,要不然那个家伙也不会手里总是攥着个手机,我估计,箱子里面肯定有手机爆破装置,而且是那种一松手就爆炸的那种,所以我只能让他们远离县城!”眼看面包车的后尾灯即将消失在黑暗中,秦昭也來不及多说什么了:“王县长,你现在马上通知那些布在路口的关卡,让他们对这辆面包车放行,刘局长,你现在也可以和省厅的人联系了,请他们派两位这方面的专家來,记住,千万不要泄露这个消息,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我这就去追那辆车,见机行事!”
“哦!”王云然答应的从沒有这样痛快过,当他转身想走路时,才感觉腿肚子发软了:妈呀,原來那些人手里竟然攥着那个玩意儿,谁敢阻拦他们呀,他们离的长乐越远越好。
受惊的不光是王云然,等秦昭的车启动后,向李月明省长报告情况的刘东顺,手都开始打哆嗦了,当李省长托他赶來长乐时,还告诉他这是秦昭的私事,可谁知道,竟然是这样要命的私事……
“巴克,阿勒索呢?”当车子驶出长乐县城,道路两旁已经沒有了路灯后,楚杀秀强迫自己和巴克说话,尽量拖延时间,希望父亲和姐姐能够及时赶到,她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让亲人找到她。
“看在曾经是好兄弟的份上,我已经让他沒有痛苦的去了!”巴克嘴角挂着一丝狞笑的,将车子驶上一条比邻高速公路的省道。
“你究竟想把我带到哪儿!”沉默了很多一会儿,楚杀秀说:“看到了沒有,后面有车追上來了!”
“去日本,小姐,你信不信,只要我手里捏着这个手机,就算光明正大的和华夏当局要些生活费和一架飞机,他们也会乖乖按照我说的去做!”巴克也早就发现了后面那辆车,只不过他才不介意。
“可你不怕我身体复员后会杀了你,你虽然爱我喜欢我,但你的爱太疯狂了,已经扭曲!”楚杀秀身上的被子,随着车辆的颠簸滑倒一旁,又露出她丰满成熟的身躯,马上就勾起了巴克眼中的狂热。
两辆车,在巴克向楚杀秀伸出手时,停在了面包车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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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5章 上帝之手
“我不在乎那些,我更不会怕你杀了我!”巴克伸出手,表情贪婪的摸索着她的腿:“因为我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让你乖乖的,现在我忽然发现,我肯定会死不了,因为我有这个箱子,哪怕是你爸爸來了,我也不会死,你信不信!”
说完最后这个‘信’字,巴克突然猛地一踩刹车,面包车吱嘎一声停路面上,车灯照出去的路面上,横着两辆黑色的轿车。
在轿车前面,站着几个人,站在最中央的,是个男人,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这么冷的天气中,他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绿色迷彩,一股子让天气都比不过的阴狠,从他敞开两颗钮扣的胸前散出,让巴克的喉结來回的蠕动了好几下。
“我发现你很有当预言家的可能!”看到父亲和姐姐來了后,尽管楚杀秀现在身子暴露在巴克眼前,但她的笑容却是那么妩媚。
“你是怎么让他们找到你的!”巴克在说出这句话时,声音有些嘶哑。
“很简单,喏!”楚杀秀微微侧头,秀发洒到另外一旁露出晶莹的左耳,左耳有一个白色的耳钉,耳钉里面有微弱的红光闪烁:“看到了吧!这就是当前世界上最先进的追踪器,我爸爸对我一向是疼爱有加的,这次我出來执行任务,他非得让我戴上这玩意儿,唉!可笑当时我还不屑一顾,幸好,我在他面前还算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呵呵,你爸爸來了又能怎么样,他敢对我做什么?”巴克舔了一下嘴唇,强迫自己不要紧张,冷笑了几声一把搂住楚杀秀的腰,咣的一脚直接将车门跺开,把她夹在自己肋下,就像是夹着一只白色的小羊羔那样的下了车,左手举着那个手机,慢慢的走到车前,站定:“团长,您來之前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然我说什么也得给小姐穿上一件衣服的,这样很不好意思啊!”
“巴克,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妹妹!”看到巴克夹着楚杀秀走下车后,那个中年人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呼的一下举起手中的枪:“信不信我打爆你的头!”
“我好害怕呀大小姐!”当刚才那种初见这些人时的恐惧过去后,巴克反而变得不再害怕了,面对那个女孩子的枪,他高举着左手的手机哈哈大笑:“你可以开枪试试嘛,不过我先给你一个警告哦,如果我不小心将这个手机掉在地上,那车上的内胆就会轰……的一声爆炸,然后大家都会在核辐射的爱抚下死亡,哈哈,你开枪呀,我倒是盼着你开枪呢?能够有你们这对姐妹花陪我一起死,我巴克可是赚大了的!”
巴克说完,右手一使劲将楚杀秀的身子向上托了一下,凑过嘴巴在她左边的高耸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嘴里发出桀桀的淫x笑声,接着又伸出了舌头,在那颗嫣红色的蓓蕾上柔柔的绕着。
“巴、巴克,你这个混、混蛋!”少女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挑x逗着,楚杀秀的身子,在这么寒冷的夜色里,都迅速的浮起了一片潮红,她很想对着姐姐大喊不要管她,开枪打死这个混蛋,但在看到巴克左手中的手机后,却又只能紧咬着嘴唇,强迫自己被他当作一条狗。
唉!可惜的是,巴克不是狗,是个男人,一个正在守着她亲人猥琐她的男人,所以,在这个不是狗的男人猥琐她时,她很自然的就有了该有的反应,这让她很想一头撞死在车上,可惜,她现在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甩甩头发而已。
“杀秀!”眼见楚杀秀受到这样的凌x辱,被巴克称为大小姐的楚杀华,眼里几乎要冒出火來,扣着扳机的手指也微微的颤抖着,她身后的那几个男人,都扭过了头,只有那个中年男人--白鲨军团的张金龙,仍然就像是一座山那样,目不斜视的盯着巴克,抬手将大女儿举着枪的手慢慢摁下,缓缓的说:“巴克,放下杀秀,你走,我答应绝不会找你算帐,永远!”
“爸!”楚杀华低低的喊了一声。
“距离太远了,就算是一枪打死他,但我根本沒有信心在手机落地前接到它!”张金龙表面虽然很沉稳,但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对面那个卑鄙的男人,恐怕得被他杀死十万八千次了。
可正如他说的那样,他现在根本沒有信心在一枪爆了巴克的头后,会及时的接住那个手机,如果那个手机一落地,车上的核燃料一旦爆炸,会是一种什么结果,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只能再次沉稳的说:“巴克,你应该知道我张金龙是什么人,我说话一向是算话的,你放开杀秀,我让你走,再给你一千万美金的安置费,并且答应永不追杀你!”
“呵呵!”巴克笑笑,从楚杀秀的胸前抬起头,伸出舌头很快的舔了下嘴唇,一脸的陶醉:“团长,钱对我算什么?死对我又算什么?如果你真不想看到内胆爆炸的话,你就该成全我,让我带着小姐离开这儿!”
“你这个要求是做梦!”张金龙淡淡的回答:“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就算是和你一起死,我也不会让杀秀被你带走!”说完,他吩咐道:“杀华,你带着鲍尔他们走,在半小时内离开胶东地区,相信核污染会对你们造不出什么危害的!”
“不行,我绝不答应!”楚杀秀猛地一摇头,很坚决的说:“要死我们一起死!”
“团长,下令开枪吧!大不了一起陪着这条疯狗一起死!”鲍尔等人也霍地抬起手中的枪。
“我好感动啊!既然大家都陪着我一起死,那就死吧!”巴克疯狂的大笑着,一把将楚杀秀扔在地上,然后右手解开腰带:“哈哈,你们这样视死如归的,我真的很感动呢?开枪吧开枪吧!有种的别再犹豫,因为我马上就要守着你们的面,将我最爱的小姐变成女人!”
“爸,不能开枪,那样会死很多很多人的,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了,就让我一个人去承担这个结果吧!”躺在冰冷路面上的楚杀秀,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父亲将要不顾一切下令开枪,连忙嘶声狂呼:“我跟他走,你们不要管我!”
张金龙当然明白女儿说的是错过一次是指的什么?其实,他在接下这笔生意后也后悔了,并马上就制定出一连串的善后计划,现在,如果他再不顾一切下令开枪的话,核燃料爆炸后弄死的人,绝不是他们这几个,可要是不开枪,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条疯狗……他的嘴角在剧烈的抽搐,双拳紧攥的望着已经解开裤子的巴克。
“爸!”楚杀华不忍再看眼前那丑陋的一幕,猛地扑倒张金龙的怀里,痛哭失声。
“巴克!”眼看着女儿在眼前受辱,昔日纵横沙场的张金龙却无可奈何,这让他忽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伸手拍了拍怀里的女儿,刚想说出我答应你这三个字时,却看到有一条比狸猫还要敏捷的人影,正弓着腰的出现在巴克身后十几米处,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他猛地看到了希望,放声喝道:“巴克,等一下!”
“等什么?我等不及了……”巴克呼啦一下扯下裤子,猛地,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身后有人,刚想转身,忽然听到一声‘嚓’的轻响从他脖子下面发出,接着,在明亮的汽车灯下,他看到了一截黑刺,一截带着血珠的黑刺,就出现他下巴下面。
“啊!”巴克发出一声别人根本听不到的惨嚎,松开手机,双手向脖子捂去,那个一触地就会引爆炸弹的手机,被地心引力所吸引,呈自由坠落状下落……
站在面包车前的张金龙等人,全部做出要发力猛扑的动作,可却又忽地顿住,人的身体本能告诉他们,沒有谁可以在手机坠地前接到那个手机。
但,就在那个手机将要落在冰冷坚硬的路面上时,却有一只手,一只比马拉多纳的上帝之手还要金贵千万倍的手,攸然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那五根张开着的手指,就像是昙花一现那样的收拢,牢牢的抓住了那个手机,而这时候,巴克的身子才扑倒在地上。
秦昭也沒想到,距离巴克还有接近十米的时候,那个很想在众人面前上演活‘春x宫’的家伙,竟然好像警觉到他过來了。
绝不能让他带着核燃料离开这儿,这个念头在秦昭脑中一闪时,他的身子已经攸地弹起,右手猛地一甩,军刺就‘嘶,’的一声飞出,随即爆发出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终于在手机将要落地时接住了它。
望着手里的手机,秦昭笑了,这家伙是趴在楚杀秀胸膛上笑的:“怪不得刚才在扑倒时不疼,原來楚小姐在下面啊!呵呵,我都差点把你给忘记了!”
“不好意思啊!实在是不好意思!”秦昭在坐起來时,顺手在楚杀秀的高耸上扭了一把,然后对快步跑过來的张金龙等人说:“大家请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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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6章 一报还一报
当巴克捂着咽喉扑倒在地上后,张金龙等人就向这边狂奔过來,甚至在抬起脚步的的一刹那,他还想:要是能够把这个年轻人挖到白鲨军团,军团的实力绝对会有质的变化。
可惜,就在张金龙的怜才之意刚升起,就见那个眼睛很亮的年轻人,先是很无耻的在女儿身上摸了一把,随即请他们立正……
“什么?”跑在最前面的楚杀华先是一愣,接着下意识的放缓脚步,就看到那个刚才接住手机的年轻人,从腰里抽出一把剑,一把狭窄的、吞口带着七彩宝石的剑,剑尖顶住了她妹妹的咽喉,表情很严肃,很认真的说:“我说,请大家立正!”
立正,是指两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60度;两腿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体正直,微向前倾;两肩要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自然微屈,拇指尖贴于食指的第二节,中指贴于裤缝;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两眼向前平视……一般來说,喊立正的人,都是以上级口吻喊出这句话的。
秦昭在张金龙等人眼里,肯定不是什么上级,但在看到抵住女儿咽喉的那把剑后,又觉得老秦说出的话,比上级还要上级了。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金龙向前走了一步,盘算着距离个自己出手的速度,在两秒钟内,他就悲哀的发现,就算自己能够将这个年轻人一击必杀,但依旧沒有把握接住那个手机、并阻止他将利剑刺入女儿的咽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竟然发生了两次这样的无奈,真让张金龙有吐血的冲动:“兄弟,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女孩子的父亲,我很感谢你帮我把她从歹徒下面救出來,可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秦昭笑笑:“我知道你叫张金龙,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女儿的,只不过有笔账我要和她算清楚,还请张先生稍后!”说着对这时候已经跑过來的左右兄弟下令:“左二,你去车里把那个金属箱给我抱出來!”
“是!”左二答应了一声钻进车里。
“右二,脱下你身上的羽绒服!”
“是!”右二也很干脆的答应,随即快速的脱下身上的羽绒服,不等秦昭吩咐,就盖在了楚杀秀的身上。
右二的这个动作,让楚杀秀看向秦昭的眼里,浮上一丝感激,可惜用剑指着她咽喉的那个家伙,却对她的感激不屑,只是撇撇嘴:“告诉我密码!”
“15864018491!”虽说身子下面依旧很凉,这个家伙还用剑指着自己的咽喉,但身上被羽绒服盖住后,楚杀秀还是有了一丝安全感,几乎是沒有犹豫的,就把密码说了出來。
听到密码后,左二很麻利的打开金属箱,然后搬下车子放在秦昭的跟前。
“先拽断中间那根绿线,然后就ok了!”秦昭只瞄了一眼,就下发了指令。
“慢着,你最好是先仔细看一下再拆!”张金龙生怕秦昭一个弄错引爆核燃料,连忙提醒他看仔细些,但左二根本不鸟他,自顾自的揪住绿线拽断,随即把其余两根线也扯断,然后拎出那个电子引爆装置就扔了出去。
张金龙等人的目光,看着那个电子引爆装置被扔出后,这才全松了一口气。
“张先生,不好意思,他们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并不是不给你面子!”先替左二和张金龙道了声歉后,秦昭又吩咐他们:“给后面的刘局长打个电话,请他速度过來接手这个金属箱……张先生,我把箱子交给华夏警方,你沒有意见吧!”
“呵呵!”张金龙干笑一声沒说话,心想:你拿着把剑指着我女儿咽喉,我敢有什么意见吗?
“接下來呢?我想告诉大家一件事!”秦昭慢条斯理的说着,看着楚杀秀:“在卫海的时候呢?我曾经和楚小姐发生过一点不愉快,既然张先生你们及时赶到了,那我就守着你把这事了解了吧!”
他、他不会也要在我肩头刺一剑吧!楚杀秀被秦昭看的心里突突直跳,刚才的那丝感激刹间就灰飞烟灭了。
“到底什么事,还请你和我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但请你别伤害我女儿!”不知道为什么?张金龙在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时,刚才那种对他一击必杀的信心,竟然动摇了。
“我这人呢?有个毛病,那就是从不肯吃亏,不管给我亏头吃的是女人还是男人,呵呵,你们放心好啦!我和楚小姐之间只是小事一件,很快就会办好的!”秦昭说着,左手忽然扯开楚杀秀身上的羽绒服,露出她莹白的上半身,随即右手一顿,那把狭窄的利剑,噌地一下就刺入了她的左肩。
“啊!”楚杀秀虽然动不了,但她却可以在受伤时发出惨呼,惨叫一声后,随即就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双眸中全是恨意。
“杀秀!”楚杀华惊呼声中,将枪对准了秦昭的脑袋,而左右兄弟也沒客气,双双拔枪对准了他们。
“你们最好别冲动,因为我后面就有一大帮子警察呢?再说,我和她之间的帐算完了,要想打架的话,我奉陪!”秦昭摆手止住冲着他脑袋的几把枪,又很温柔的替脸色煞白的楚杀秀盖好身子,这才拍了拍手的站了起來。
“杀秀!”楚杀华连忙弯腰将疼地冒出冷汗的妹妹抱在怀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秦昭,一字一顿的说:“我,要杀了你!”
“你不是我对手!”对楚杀华凶狠的目光,秦昭视而不见,径自对始终沒吭声的张金龙说:“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秦,叫秦昭,以前在龙腾干过!”
“你就是秦昭,龙腾七月秦昭!”张金龙眼睛一眯,别看他一直远在国外,但华夏龙腾七月玉阎罗的大名,他还是着实的听过几次的,沒想到,女儿初次來华夏执行任务,就遇到了这么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如果眼前这个人真是秦昭的话,她能够活在现在,也的确是命很好了。
“嗯,我就是秦昭!”秦昭点点头,大言不惭的说:“很多人听说我就是秦昭后,总是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沒想到,曾经威震越南猴子的张先生,也是这样,看來人很出名了也未必是好事!”
“我才不会相信你就是秦昭,如果你是秦昭的话,我妹妹又怎么可能伤的了你!”楚杀华气咻咻的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妹妹,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某人说:”你倒是很清楚你妹妹的本事,如果她不是趁我救她时,就凭她那三脚猫的招式,会伤的了我!”
“你……”楚杀华刚想再说什么?就被张金龙伸手打断:“秦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女!”
“昨天在卫海的时候,楚小姐曾经恩将仇报的刺了我一剑!”秦昭说:“当时,我曾经委托胡灭唐给张先生带话,不久之后我要造访白鲨军团,其实就是想讨回这笔债,沒想到的是,机会來的这样快,仅仅一天就收回本钱了,至于利息嘛,看在张先生曾经同为革命战友的份上,我就不收了,不过,我对张先生替某些人做这种事,感到很不满,就算华夏有些人对不起你,可你总不能把怨气撒在所有华夏人身上吧!嘿嘿!替东图买核弹,还真亏了你身上流着华夏人的血!”
“我早就不是华夏国籍了,这样做也是为了给手下兄弟混口饭吃,那些事你管不了,我也不想和你说!”张金龙淡淡的说:“虽然你刚才替我们解决了那个叛徒,但你又守着我的面伤了我女儿,这笔帐,我也要好好的和你算算!”
“沒问題的,我刚才是说过不要利息的,张先生既然这样客气,那我也就笑纳了!”秦昭说着话的时候,左二走到他身后:“主人,刘局长他们來了!”
“嗯!”回头看了一眼呼啸而來的几辆警车,秦昭说:“张先生,等我把这个箱子交代清楚了,我们再讨论你女儿的事,不知道你满意吗?如果同意的话,请你的那些手下把枪都收起來,以免被警察看到不好!”
“好,我同意!”张金龙很快的答应一声,挥手让几个手下把枪收起來,然后接过楚杀秀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秦先生!”刘东顺当先大踏步的走过來,先是像抱宝贝似的将那个金属箱抱在怀里后,这才望着张金龙等人:“他们是什么人,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了,我和他们之间只是一点私事,我自己会搞定的!”秦昭摇摇头:“当前最重要的是把这个箱子弄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顺便告诉李省长,就说我和市局刘局长,以及长乐县王县长,在她的英明领导下,终于不负众托的完成了任务……呵呵,刘局长,你不用问为什么了,到时候把话说的好听一些!”
“真不好意思,那好,我就先走了,要不要让王县长派几个人过來!”刘东顺知道秦昭这是给他功劳,可眼下不是客气的时候,当前最重要的是把怀里的东西安置好才行。
“不用了,还是让王县长加派警力陪你回省城吧!”
“好,有事打我电话!”见秦昭这样吩咐,刘东顺又客气了一句,抱着那个箱子急匆匆的走了。
这时候,已经帮女儿处理好伤口的张金龙走了过來。
“动枪还是动拳脚,看在你年龄大的份上,由你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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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7章 当传说碰到神话
既然当着人家老爸的面刺了人家肩膀一窟窿,这事怎么着也得有个交代才行,尽管那个混过去的妞先不仁不义在先,但秦大少是不会和一小姑娘多计较什么的。¥ǎえH三江阁小說
所以,在打发走了刘东顺等人后,秦昭就走到面包车前,看似很随意的问走过來的张金龙等人:“动枪还是动拳脚,看在你年龄大的份上,由你來选择!”
“我以为你会说你自己招呼我们这一些人呢?”张金龙淡淡的回答,当确定女儿肩膀那一剑并沒有伤到筋骨后,他就放心了,也重新找回了昔日的阴柔沉稳。
“呵呵,我听人说起过你的历史,很尊敬你!”秦昭笑笑:“我和自己尊敬的人说话时,一向是很规矩的!”
“不错!”秦大少的这句话,明显的让张金龙很受用,这声不错也不知道是夸大少的态度,还是赞扬他的人格,反正在说了这俩字后,就说:“刚才多谢你对小女剑下留情,那我们也沒必要非得见过生死了,就不用玩枪了吧!听说你们龙腾的人,人人都有一把世上独一无二的‘残魄’,今日就让我來领教一番吧!”
秦昭等人惯用的黑色军刺,在军方登记时并不是普通的‘56式军刺’,而是有一个很古典的名字--残魄。
这个残魄的军刺名字,很少有人知道,很多人都把它当作是华夏军方的普通军刺來看待,但只有特知情的人才知道,它是由华夏军方兵器专家,采用故老相传的铸剑术打造而成,每一把都是当世独一无二的,要不然秦昭等人也不会像疼爱老婆那样的随身携带了。
他怎么知道我的刺叫残魄,秦昭在弯腰从巴克后颈拽出军刺时的惊讶,被张金龙看到眼里,顿时勾起他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
抬眼望着南风的天际,张金龙缓缓的说:“二十多年前,兵器研究所的专家们,就已经开始为京华军区*侦察大队研制这种兵器了,只不过,由于那场突如其來的战争,再加上当时各方面条件所限制,这事直到上世纪末才落实……算了,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今天不提也罢,还是让我來见识一下残魄吧!”
“好,恭敬不如从命!”秦昭在巴克尸体上将军刺擦了一下:“不知道张先生选择用什么?不会是想赤手空拳來对付残魄吧!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也不用它了!”
“呵呵,我可沒有狂到那种地步,你有你的残魄,我有我的56式!”张金龙阴柔的笑笑,转身:“鲍尔,给我刺!”
“爸,他真的这样厉害!”见张金龙和鲍尔索要56式军刺,楚杀华脸上有了紧张,她很清楚自己老爸的实力,从她懂事起,就从沒有见到老爸和人单挑时,会郑重其事的使用56式军刺。虽然早就听说过龙腾七月的名头,但她一直认为那只是传说而已,万万不能和老爸这个为掩护一个人独战上百越南特工的神话相比。虽然那一战成为老爸一生都不愿意回忆的疼。
可现在为了对付秦昭,张金龙却要用他至少十年未曾动过的56式军刺,这不由得楚杀华心惊:当传说和神话相遇,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这个话題,在秦张二人开战之前,沒有人知道,但却足够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热血沸腾,包括表面木呐的左右兄弟,当看到张金龙从鲍尔手中郑重拿过56军刺后,眼里都腾起了火热。
秦昭从面包车向前走,张金龙从那边向面包车跟前走,当两个人走到距离对方三米左右,同时站住了脚步。
“在开打之前,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张先生能不能同意!”
“说!”
“这一战。虽然沒必要以命相博,但总得分出个胜负!”秦昭笑笑,继续说:“我沒有说我肯定会胜你,但假如我侥幸胜了你,恳请张先生能答应我一件事!”
“不用这样客气!”张金龙淡淡的说:“秦先生的意思是你要是胜了的话,那核弹的其余部件,我就要负责交给你吧!”
“不错!”
“如果你要是败了呢?”
“虽然我的身家足够我买很多很多这样的弹头,按说我沒必要为了一枚几千万的弹头來和你打赌,但如果我败了的话,我会答应你一个条件!”秦昭也语气很平静的说:“只要你这个条件不违反大方面的利益,我都会答应你!”
“好,一言为定!”
“还有!”秦昭说:“你年龄比我大,这点我占便宜,但你女儿曾经刺了我肩头一剑,我受了伤,那么,我们之间的这场拼斗算是很公平的,我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想你知道,我们谁都沒有占谁的便宜!”
“切,你这是为一会儿失败找借口吧!无耻!”楚杀华撇撇嘴。
“杀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秦先生,他这样说,正是因为对我尊重!”张金龙猛回头呵斥女儿。
“爸……”楚杀华咬了咬嘴唇,眼圈蓦然红了。
“呵呵,楚小姐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沒见过什么世面!”秦昭很大度的说:“我沒有怪她的意思!”
本小姐今年都23了,谁是孩子呀,楚杀华嘴唇刚刚一动,却听父亲说:“好,你是我见过的一个最公平的人,不骄不馁,不愧是华夏军方最精锐的人物!”
“谢谢,在打架时,我从不屑和人行礼,但你是前辈,我尊重你!”秦昭右手军刺垂在腿间,对着张金龙弯腰行礼。
“客气了,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前辈,所以不用受你的礼!”张金龙同样弯腰行礼。
两个人慢慢的直起身,彼此凝视,这一刻,天地之间蓦然多了一股鬼哭狼嚎的萧杀之气,黑夜中仿佛有无数的冤魂哭泣着,呐喊着,围绕在几辆车的周围,不停的盘旋,让左右兄弟感觉嗓子发涩,让楚杀华紧握着利剑的手,微微颤抖。
“嗨!”相互凝视片刻,就生出惺惺相惜之意的秦昭和张金龙两人,忽然同时发出一声撕破黑暗的狂吼,身子猝然窜起……
就在秦昭准备和张金龙开战时,长乐县县长大人看到抱着金属箱坐在车上的刘东顺时,第一句话就是:“夺回來了!”
“嗯,夺回來了!”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从來不信神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王云然县长,得到确定的消息后,不由得双手合什念起了佛经。
“王县长,我们当前的任务,是把这个箱子尽快的、安全的送到省城,还请你安排足够的警力护送!”王云然的激动心情,刘东顺很理解,所以并沒有笑他,而是很冷静的告诉他接下來该怎么做。
“好!”王云然点头:“我这就派出长乐县所有的武装警力,护送刘局长回省城!”
“嗯!”刘东顺点点头,接着掏出电话拨给了李月明省长,按照秦昭所说的向她汇报这边的真实情况。
“什、什么?!”当睡的正熟的李月明,听说秦昭所追的那个私人货物竟然是核弹头后,吓得差点从床上栽倒在地上,脸色也忽地煞白:“你、你说那是一枚核弹头,!”
“是的,省长!”刘东顺冷静的说:“不过秦先生已经成功的将核弹头的核燃料成功追回來了,现在我在长乐县王云然县长安排的警力护送下,正在前往返回省城的道路上!”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李月明这时候才听清楚核燃料已经被追回,马上就來了句和王云然同样的祈祷,但接着就问道:“那其余的核弹部件呢?”
“秦先生还再和那些人交涉,他说只要先把这些追回,其余的就可以沉住气的去做了,他还说……”刘东顺将秦昭让他所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李月明:“说他和我,以及长乐县王县长,在您的英明领导下,终于不负众托的完成了任务!”
原來这就是他所说的政绩,送给我的政绩,当听到刘东顺这样说后,李月明忽然有一种愧疚,巨大的不带丝毫犹豫的愧疚。
的确,如果按照秦昭所说的上报京华的话,她李月明会给上面大佬们留下一个怎么强势而果断的绝佳印象,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出來的。
这,岂止是一个政绩那样可以概括,这完全关系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安危,是任何政绩都无法比的,可,她以前是怎样对待秦昭的呢?如果说遭受过那货的强x暴,可以抵消趁他参战向他后院点火的做法,但眼前呢?这样大的一份政绩,就这样硬生生的挤进了她的怀里,这怎么又不让她百感交集下愧疚。
“李省长,你沒事吧!”刘东顺许久沒有听到李月明说话,赶忙问了一句。
“我、我沒事!”李月明擦了擦眼睛,低声问:“他在和谁交涉!”
“那些人好像不是境内的,他们都有枪……”刘东顺刚说到这儿,就被李月明打断:“你立即告诉秦昭,让他马上放过那些人赶回省城,有什么事情都让政府出面,他一个人逞什么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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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8章 误会
李省长不是在埋怨我沒有把秦昭拽回來吧!刘东顺犹豫了一下说:“李省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也曾问他需要帮忙不,但秦先生却吩咐我先把核燃料安全送回省城,那边的事不用我们管的!”
“他说不让我们管,我们就不管了啊!”李月明忽然嚷了起來:“他要是万一出现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他要是……”嚷到这儿,她忽然警觉和别人说这些,好像不正常,于是马上就转变话題:“好了,刘局长,你别的不用担心了,现在马上将核燃料送回冀南,剩余的事情我來处理好了!”
“是!”刘东顺扣掉电话时,心想:李省长关心秦昭沒有错,可语气怎么好像听着不对劲呀……
“这个混蛋,他以为他是反穿内裤的超人,无所不能呀!”扣掉刘东顺的电话后,李月明恨恨的骂了一句,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随即就拨通了冀南军分区杨路少将的电话,不等睡得迷迷糊糊的杨路说什么?她就径自说:“杨司令,我是省政府的李月明,现在我有件万分紧迫的事,想请部队同志们帮忙!”
虽说杨路也算是省常委十一名之一,但华夏素來有着党政互不干涉的规矩,所以,李月明在有求于人家时,语气还是很客气的。
电话那边的杨路,听给他打电话的人是省长,而且还是在这个点,顿时就知道出现紧急大事了,赶忙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手穿衣服一只手拿电话:“李省长,有话请讲!”
尽管核弹头最重要的部分已经被追回,但当杨路听说在齐鲁境内有这东东存在后,还是吓得他冷汗忽地一下子冒出來了,他是华夏军方的高级指挥官,自然比谁都清楚核弹的威力,袜子都沒穿的趿拉上鞋子,就跑进了书房。
“李省长,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快的时间去追回那些部件,并派遣驻卫烟驻防部队前往长乐县,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现场,竭力保护秦先生的安全!”听完李月明的请求后,杨路都沒有來得及和她说再见,立马就抓起了书桌上红色的紧急电话:“喂,作战部参谋值班室吗?我是杨路,现在我命令……”
十分钟后,冀南军区的应急特种部队就高速运转起來,一个个全副武装到牙齿的战士,狂奔上一辆辆军车,迅疾的向高速路上急驰而去,同时,省武警部队也出动了十余架武装直升机,沿着省内几条主要的高速公路开始无限制的低空巡逻。
虽然现在谁也不敢保证其余的两辆厢式货车已经离开了华夏境内,但事人民的安危,哪怕是明知道这样做有亡羊补牢的嫌疑,可当前只能这样做了,沒办法,核弹这个东东着实的太敏感了。
冀南军分区驻卫烟21487部队,在接到杨路少将的命令后,他们的最高指挥官李剑锋中校,立即亲自带领一个连的战士,分乘十几辆军车,带着各种轻重型武器,箭一般的闯入黑夜,向十公里之外的长乐县东南方向而去。
在车上时,快速检查枪支的李剑锋中校很纳闷,长乐县究竟是來了什么大神了,竟然让军区司令员那样紧张,甚至都下达了‘如果他出事,我就把你就地免职,’的严令……
当传说碰到神话,会是一种什么下场。
是火星撞地球般的刚烈不可让人直视,还是死缠烂打般的不死不休,在那两条辗转腾挪的身影沒有彻底分开以前,沒有人知道这个结果,甚至连当事人都沒把握预测。
如果他不是比我大二十多岁,在体力上不如我的话,恐怕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秦昭在两个人的身子一触即分时这样想。
如果他不是肩膀被杀秀伤了的话,恐怕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张金龙在格开秦昭手中残魄后这样想。
他们究竟打了多久了,所有观战的人都已经紧张把时间忘记,甚至连此时清醒过來的楚杀秀,都一脸紧张的趴在车窗门口,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父亲会被那个心黑手辣的某人伤了,要知道,那个人刚才在面对她堪称娇美的身躯时,眉毛都沒有动一下的,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剑,那一剑虽然沒有把她筋骨伤了,但却刺伤了一个少女的心。
楚杀华一直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利剑,担心父亲的安全,让她慢慢的越來越接近路中央。
嘶……的一声轻响,一声刺破楚杀华耳膜的轻响,挂在黑漆漆的刺尖上,摇曳着刺向张金龙的咽喉。
与此同时,张金龙那把看起來很普通、血槽甚至都已经磨平了的军刺,也已经斜斜的指到了秦昭的左肋下,然后,两个人的动作蓦然停顿,他们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将是两败俱亡的场面。
两只手,两把军刺,华夏两代最优秀的军人,互相用手中的利器指着对方的要害,这,就是传说与神话最终的碰撞。
再继续下去还有意思吗?秦昭笑笑,右手一缩,主动撤离对方要害刚想说出这句话时,眼角余光却看到距离自己不足两米的楚杀华,忽然举起了她手中的利剑。
“啊!”下意识的一声低呼后,秦昭手腕半转,残魄刚想有所动作时,张金龙的军刺已经刺破了他的衣服,冰冷的刺尖在他肋下第三根和第四根肋条之间,随着他动作的顿住,停顿。
“好,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秦昭松手,残魄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只是眼里浮上了浓浓的杀意,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已经弯成了钩型,只要张金龙一将军刺送人他体内,他会让他知道什么是魔光幻影手。
“这次,是我败了!”张金龙慢慢的缩回军刺:“刚才刺破你衣服,是为了怕你暴起伤害小女,所以才不得以让你顾忌一下!”随手也将军刺抛在地上后,他看了看秦昭那虚抓的右手:“如果我沒有看错的话,秦先生赖以成名的魔光幻影手,准备伺机而动了吧!呵呵,刚才我使出了全力,竟然沒有逼出你使出魔光幻影手,这本身就是我败了!”
“你不用这样说,事实摆在眼前的,我们都沒有败!”秦昭眼中杀机隐去,转身看着楚杀华:“楚小姐这个举剑的动作,让我误会了!”
“我、我举剑管你什么事啊!你还自吹是高手呢?哼!”楚杀华脸色一红:“我只是举起來当镜子用,照照我的头发乱了沒有,谁知道你会胡思乱想啊!”
“呵呵!”秦昭笑笑,无奈的笑笑,他才不会和女人斗嘴呢?聪明人都不会。
“你笑什么呀!”看出秦昭是笑她这个举剑的借口太烂,楚杀华恨恨的说:“你不会就这样笑笑,就、就不承认你刚才说过认输的话了吧!”
“我沒有说不承认,已经认输就是认输了,这有什么可怕的!”秦昭弯腰捡起残魄,随口说:“楚小姐,麻烦你下次照镜子的话别再用剑,要是买不起镜子的话,等下次见面,我送你一个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楚杀华这句话刚一出口,蓦然感觉不妥,连忙垂下头:“你不会是用一面镜子就代替输了的条件吧!”
“切!”秦昭不屑的切了一声:“我会和你这样无赖么,输了就是输了,你们说吧!需要我去帮你们做什么?”
“我还沒有想好!”楚杀华刚说到这儿,就听她老爸沉声说:“杀华,你去照顾你妹妹,我有话要和秦先生说!”
“哦!”楚杀华哦了一声,扫了一眼秦昭,脸蛋又是莫名其妙一红,随即快步向车子跑去。
“不好意思,小女无知,让秦先生见笑了!”张金龙眼神颇为复杂的看了女儿背影一眼,随手掏出一盒烟:“來一颗!”
秦昭沒有说话,只是拿出一颗,掏出自己的火机,先给张金龙点上。
“我答应你,在今天傍晚之前会将核弹的其余部件送到你指定的地方,但你不能为难我的送货人!”
“你放心吧!我的人品还沒有那么差!”秦昭吸了一颗烟:“我也答应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要不违反大方面的利益,我会尽量去帮你做一件事!”
“好!”本想拒绝的张金龙,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好字,自付:我年龄越來越大了,杀华姐妹俩以后要是万一遇到什么困难,凭着秦昭这光明磊落的性子,到时候肯定会加以援手的,唉!我老了,老了,不可能一辈子照顾她们姐妹俩,要是秦昭能够……
张金龙刚想到这儿,忽然就看出远处骤然传來汽车的咆哮声,接着,十几道雪白的光柱,在几百米的远处苍然绽放,通过高音喇叭传來的声音,铿锵有力:“我们是华夏人民解放军,前面的人一个也不许动,违者立即杀无赦!”
“秦昭,你这是什么意思,!”刚跑到车前的楚杀华,折身快步跑到秦昭面前,哗啦一声打开手枪保险指着他面门,一脸的悲愤:“你卑鄙!”
正文_第969章 来自省长的尊重
面对犹如神兵天将的战士们,秦昭也是感觉有些奇怪。
听到那些铿锵有力的喝令声后,从沒有像眼前这样听话过的举起双手,秦昭很善意的提醒拿枪指着自己脑门的楚杀华:“楚小姐,我给你一个忠告啊!你最好是学我现在的样子,要不然很可能会引來如冰雹般的打击,你沒见那卡车车顶上还有班用机枪吗?千万别冲动,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谁听你的鬼话,你和这些人都是一家人,他们肯定是借此机会來追捕我们的!”楚杀华恨恨的说着,扫了父亲一眼,见他脸色阴沉的并沒有说什么?于是就直接把枪口顶在老秦的额头:“卑鄙的家伙,我就是死也不会被抓住的,肯定会在他们开枪前先解决……啊!”
楚杀华刚说到这儿,秦昭举国过头顶的手忽然一翻,攸地抓住她的手腕,挽了一个异常绚丽的花,某女那把枪就到了他的手上,随即就被他另外一只胳膊勒住脖子,搂在了自己怀里,枪口对着她的脑门。
从夺枪到把楚杀华制住,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鬼魅,快到张金龙刚想有所动作,女儿就被人家挡在胸前,脑门上有枪了。
“楚小姐,我最不喜欢别人用枪指着我脑袋了!”秦昭看也沒看张金龙一眼的,慢慢举起手中的枪,稍微一抖手腕,那把枪落入他手中,五指翻绕间,一把手枪就变成六七个零件,噼里啪啦的落在了下面的地上:“记住,下次见面千万不要这样做,我从不给人两次用枪顶着我脑袋还活着离开的机会!”
将有些傻了的楚杀华推出怀里后,秦昭用抱歉的语气对张金龙说:“张先生,请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敢保证会让你们平安离开华夏!”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竟然这样和我说话,竟然这样对我,被秦昭从怀里推开后,楚杀华满面通红,尤其是他那两句冷冰冰的话,更让她的眼里莫名其妙的浮上了水雾,这一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和秦昭之间是什么关系,完全忽视了父亲就在身边,甚至都对那些从卡车上飞快跳下的战士都视而不见,猛地转身带着哭腔的挥起拳头,就像是大街上情侣打架中的女孩子那样,沒头沒脑的对着某人的胸膛就砸了过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呃,我怎么对你了!”秦昭刚才和张金龙那一战时,手脚是何等的干练稳辣,可在面对楚杀华此时挥舞过來的小拳头时,却只能不知所措双手挡在脸前,不住的向后退着,嘴里不住的说:“喂喂,我怎么对你了……唉唉!你住手好不好!”
“杀华!”张金龙嘴角使劲的抽搐了几下,终于在秦某人狼狈抓住女儿那双手后,把她拽到自己怀里:“别胡闹,先看看再说!”
“是呀是呀,先给我个和你解释的机会,好不好!”秦昭擦了擦额头,转身对着源源不断奔跑过來的战士,大声喊道:“请问你们是哪个部队的,能不能让你们的首长出來讲话!”
这时候,一个扛着中校军衔的校官,从闪开的战士们中间走出,看到秦昭后先是一愣,接着欣喜若狂的:“呀,秦中尉,原來是你!”
这个校官,正是当初在玉皇山上帮着秦昭解救叶倾铃的李剑锋。
自从帮了某人那次忙后,李剑锋就官运亨通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从一个中尉升到了中校的职位,可谓是正儿八经的飞黄腾达,今天在出任务时,他还纳闷会是哪位大神值得上面那么看重,在看到秦昭后,这才蓦然醒悟。
秦某人可是李剑锋命中的福星,今天看到他后要是不激动才是假的:“秦中尉,我想你可能记不起我來了,那你还记得去年在玉皇山上的事吧!我就是那个李剑锋中尉呀!”
“哦,想起來了,吓,这才多久呀,你先升为中校了,了不起,了不起,我该祝贺你呀,哈哈!”当初李剑锋帮着秦昭解救叶倾铃,并派李二娃等人在医院看护她时的一幕幕,此时都浮上脑海,眼见他升职,心里也是真心的为他开心,当即握住手的好一顿寒暄,末了这才问:“李中校,你们这是搞什么呀,难道恰好有演习任务从这边经过!”
“嗨,哪有什么演习任务呀!”
“那怎么还带着这么多轻重武器啊!”
“我这不是接到军区首长的命令,带队前來保护你吗?”李剑锋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來干嘛的,赶忙松开秦昭的手,啪的一个立正:“报告秦中尉,冀南军分区驻卫烟21487部队69团3营李剑锋率部前來听候命令,请指示!”
按说,李剑锋现在是中校,休说秦昭只是上尉军衔了,就是凭着他一身常服,李剑锋也不该这样郑重其事的和他敬礼。
但话又说回來了,秦昭是什么样的人呀,李剑锋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很,休说是给他行下级见上级的礼法了,比这个还要给他尊重的事,李剑锋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呵呵,客气了!”秦昭笑笑,尽管装作是首长样子有些过份,但他还是坦然受了李剑锋的军礼,然后说:“我能给你什么指示呀,事情是这样的……”
秦昭简单的把事情亦真亦假的介绍了一下,接着说:“李中校,我就是和几位朋友在这儿闲聊几句,也沒什么大事,你还是让战士们回吧!”
“那可不行!”李剑锋扫了一眼地上的巴克,又看了看张金龙等人,缓缓摇头正色说:“秦中尉……”
“呵呵,我现在是秦上尉了,低调低调!”秦昭开玩笑似的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这次來是保护我的,我很感动,但他们真的只是我的朋友,先让他们离开这儿,有话咱慢慢说!”
张金龙的身份太特殊,秦昭怕他在这儿耽搁的时间久了,会引起沒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才想先让他们离开。
“好的!”李剑锋的确很怀疑张金龙等人的來历,但他一不是公安局的,二來秦昭说让他们走,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只要秦昭安全,他就又有功劳可赚了,于是,在答应了一声后,就对战士们挥手,命令让开一条路。
“张先生,希望你别忘记你做出的承诺,今天傍晚前,我要看到那些东西!”在张金龙揽着女儿转身时,秦昭适当的提醒了他一句。
“好的,我会的,希望秦先生也别忘记你的那个承诺!”张金龙只是停了下脚步,头也沒回了的说了一句,不等秦昭回答,就带领着他的女儿和手下上了车,匆匆的离开了。
“好了,大家都把家伙收起來吧!各自归队!”等两辆车走的看不见后尾灯后,这时候天色已经微明了,李剑锋下令后,就开心的拉着秦昭的手,也不经他同意,就很自來熟的钻进了越野车。
“李中校,咱们,好像不是一路吧!呵呵,你别误会我意思啊!等我有空,好好的给你摆一桌祝贺你的高升,不过,我现在有些事要急于去办!”
我那些老婆都给我下了48小时限制令的,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说什么也得提前几小时回去才行,秦昭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李剑锋老神在在的说话了:“嗨,秦上尉,你还和我玩这些客气干嘛呀,我可沒有奢望你给我摆酒,我上你车子,是奉命对你贴身保护呀,喏,看到了沒有,为了坚决执行军区首长的命令,我把营中最彪悍的二连拉出來了,我们要一起把你平平安安的送到省城,所以嘛,我才坐进你车子呀!”
“什么?你、你奉命要把我送到省城,这话是谁说的!”秦昭一愣:“我可沒有说我要去省城,我家里还有很多事等我去做呢?”
“怎么,难道你不知道!”李剑锋也愣了,连忙说:“秦上尉,你先等等,我打电话问问!”说着赶忙下车,走到路旁掏出手机给军区首长打了电话过去,在那儿嗯嗯啊啊的了好一会,这才笑嘻嘻的走过來:“秦上尉,首长说了,我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你安安稳稳的送到省城,而且,首长说这是李省长特别嘱咐的,不许我再汇报什么了,要是我不能送你去省城,回头他就把我给撤了!”
靠,李月明这娘们搞什么鬼呀,老子现在哪有空去省城啊!你就是真关心我,也沒必要派一个连的士兵來护送我吧!好像国家元首的待遇也不过如此了吧……在李剑锋的坚持下,秦昭很无语的上了车,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他已经将想上车的左右兄弟撵到后面的军车上,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向着后面一挥手,不容分说的启动了车子。
于是,在半个小时后,一辆不怎么显眼的长城越野车,在十几辆满载荷枪实弹士兵军车的前呼后拥下,出现在了前往省城的冀庆告诉公路上,唬的收费站和高速路上工作人员一愣一愣的,都琢磨着这是何方神仙,开着个十几万的越野,却拿出这么大的排场,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最牛逼的低调。
正文_第970章 不胜酒力的后果
冀庆高速冀南站的零点,齐鲁省的********计鹏,省长李月明,军区杨路司令员以及市局的刘东顺等人,不到十点就來到了这儿。
********和省长亲自來路口等一个人,这是计鹏上任四年多來的第二次,第一次的时候,因为吸血蝙蝠入侵华夏,由他和李省长带着省政府的四大领导班子來这儿迎接秦昭,这一次,又是为了迎接那个秦昭。虽然沒有四大领导班子沒有都出现在这儿,但有他和李月明坐镇,规格可以说也很高了。
计鹏得知齐鲁境内出现核弹的消息后,也是被唬的不轻。虽然这个消息是李月明告诉他的,而不是由当事人秦昭,可他还是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回核燃料而高兴,他当然也明白这个消息由李月明告诉他代表着什么?这代表这次的功劳大部分是属于李月明的,可这又有什么呢?休说这是秦大少的意思,别忘了省领导班子出了成绩,他这个当班长的,可是脸上最有光的那一个。
所以,当李月明邀请他來一同等候秦昭的时候,计书记很痛快的答应了。
省委的一二把手等人,在有些冷的北风中,等在高速路的零点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欣慰的笑容。
“來了!”就在计鹏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时,刘东顺抬手指着高速路的东方,低声说了一句:“书记,省长,护送秦昭的车來了!”
计鹏抬头,就见十几辆崭新的军车呼啸着奔向这边,老远的望去,就可以看到架在车顶上的班用机枪,已经后面车厢内闪亮的刺刀。
虽然天很冷。虽然军车上并沒有篷布,但在车上足足站了六个多小时的战士们,还是依然精神抖擞,带着一股子永不倒的钢铁长城精神,这让杨路司令员不由得暗中翘起了大拇指:李剑锋这小子,带兵是有一手,更是很漂亮的完成了任务,看來这次不给他请功是说不过去了。
怎么能在地方政府领导面前显示出钢铁战士的军威,李剑锋在路上时,就已经做好了部署,所以,当第一辆军车來到零点后,马上就靠边停车,随即车上的战士齐刷刷时的跳了下來,双手托着步枪,在班长铿锵有力的军令声中,咵咵的排列为一道整齐的警戒线。
后面的军车,以此类推,除了那辆十几万的长城越野车外,其余的全部靠边停住,两百多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萧杀,分列在道路两旁。
越野车缓缓的,缓缓的驶过那道由雪亮刺刀排成的警戒线,慢慢的停在了零点。
车门打开,当先跳出车的李剑锋中校,他双臂屈起放在肋下,小步跑到杨路司令员的跟前,啪的一个如山岳般的军礼,铿锵喊道:“报告司令员,冀南军分区驻卫烟21487部队69团3营李剑锋中校,顺利完成护送秦上尉的任务,请首长指示!”
“辛苦了!”杨路唰的抬手还礼:“李中校,让你部下的兵去省军区招待所休息,下午两点准时返回驻地!”
“是!”李剑锋再次一个敬礼,脚下一搓,转身跑到了道路一旁站立。
唉哟,这辆越野车下來的年轻人是谁呀,竟然有这么多的战士护送,超级牛人呀,这时候,被市局警察和交警摆在远处的那些车上的司机,无不瞪大了眼睛,远远的瞅着意气风发的秦大少,很自然的走到了各位领导的面前。
“辛苦了,小昭!”作为齐鲁省的第一把手,计鹏笑呵呵的向前迈了一步,主动的伸出右手。
“计伯伯,您老人家亲自來接我,小侄愧不敢当呀!”秦昭双手握住计鹏的手,一声计伯伯喊得老计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哪里哪里,辛苦的是你们嘛!”
因为是在这种场合,所以两个人只是略微寒暄了几句,计鹏就又走到李剑锋那儿慰问战士们去了。
“李省长,天寒地冻的,劳您……”再见到李月明时,秦昭脸上的确有些只能他们两个人才看出的尴尬,他刚说到这儿,和他轻轻一握手就缩回的李月明,却淡淡的笑着说:“秦先生,都是自己人,这样的客气话就不要说了!”
“呵呵,是啊是啊!自己人!”自己人,嗯,也是。虽然咱们之间挺纠结的,可你总归是小梦儿的大姨妈,呵呵,这个大姨妈的称呼有些更纠结哈,秦某人心里恶意的开着李省长的玩笑,就和杨路司令员等人握手言欢去了……
天地良心,秦昭在说不能喝酒的时候,是真的不能喝酒的,可受到杨司令蛊惑的李剑锋,非得带头來和他碰杯,而且还是六比一的。
什么是六比一,用李剑锋的话说就是:秦上尉,你不是说你不胜酒力吗?那这样行不行,我和六杯酒你喝一杯,咋样,要是你再推辞的话,那我喝十二杯,你喝一杯。
这个男人呀,最怕激了,尽管秦大少是真的不能喝酒,但李剑锋这厮欺人太甚,他要是不喝,在这么多政府高官面前,岂不是要丢一个很大的人了,就算是喝大了,大不了再出溜到椅子下面去,还能咋样。
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再加上李某女好像也挺支持他喝酒的,于是,秦大少在泉城大酒店的天字号包厢里,一口气就硬生生的灌了李剑锋这小子十八杯。
当秦某人拉着李省长的小手喊姐姐的时候,早就看出他喝大了的计鹏使了个眼色,杨路刘东顺李剑锋等人,就笑呵呵的出去了,临走前,李剑锋这小子还拍着胸脯的吹:“秦上尉,别看我打架不是你对手,但喝酒嘛,你、你十个也不是我对手!”
“呵呵!”计鹏也知道李剑锋喝大了,也沒有说什么?只是温和的笑笑,回身和一直喝饮料的李月明商量:“李省长,现在已经快两点了,是不是先让小昭早点去休息,傍晚他不是还有更为重要的工作要做吗?”
“嗯!”李月明点点头:“我已经在六楼替他准备好套房了,我这就叫人把他扶进去……沒想到他这么不能喝酒!”说着,她站起身就想向外走,谁知道某男紧紧抓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喊:姐姐,再來一杯。
对此……李月明有些无语,只能笑,很羞涩的那种笑。
“呵呵!”计鹏看出李月明的尴尬,但一想人家是妹夫大姨子关系,再加上秦昭刻意将功劳送给她,他也沒怎么在意,于是笑笑说:“要不这样吧!我去找人,你先看着他点!”
“好吧!”李月明无奈的点点头,其实,当官当到省级干部这个层次,比方绯闻之类的谣传,已经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又何况秦昭和李默羽的关系,圈内人都知道,由她这个大姨子单独照顾一下妹夫,别人连个p都不会放得,尽管心里有这些底气,但当某男彻底瘫倒在李省长怀里的时候,她心里还是起了一阵阵的悸动,莫名其妙的曾经年少的悸动,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摸索着他的脸庞,眼里带着连她那个名存实亡老公都沒有见过的柔情……
因为傍晚之前还要‘接货’,为保证那些危险物品安全回归,除了刘东顺率领上百名干警精英守在泉城大酒店内外外,李月明省长也在一间包厢内亲自坐镇。
大约七点的时候,就在李月明以为那些货是不是出什么差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迅速的拿起,接通,刘东顺的声音传來:“李省长,在步行街街头,有一个黑衣女子,主动靠近我们干警,要求面见秦昭!”
“你有沒有问过她是干嘛的!”
“问过了,她说见到秦昭后就知道了!”
“嗯!”看來这就是送货的了,李月明点点头:“那好,你把她带到酒店六楼的三号套房來,我马上安排秦昭去见她,记住,要安排女同志对她严加盘查,还有,也要防备周围有沒有可疑人物!”
“好的!”那边的刘东顺答应了一声。
李月明扣掉电话,快步走到六号套房门前,问看守在门口的左右兄弟:“秦昭他有沒有醒來!”
“还沒有!”左右兄弟在來了后,已经知道眼前这个端庄美丽的女人是省长,好像和主人还有点私人关系,所以说话时非常客气:“您要不要我们去把主人叫起來!”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虽然不知道这俩人干嘛要喊秦昭为主人,但李月明也知道他们是他的心腹,只是摇了摇头后,径自开门走进了套房。
套房中的那个大大席梦思床上,秦昭睡的正香,也许是觉得室内温度太高吧!他已经把被子蹬开了,就那么穿着内衣的平躺在床上。
李月明才进來的时候,还沒有觉出什么?但当看到某男胯间隆起之物后,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心跳也骤然加速。
李月明是省长,但她同时也是个女人,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好年龄,但不幸的婚姻,使她在私生活上,已经快五年沒有和丈夫在一起了,这五年当中,她唯一被男人碰过的那次,还是床上的秦昭,正是那次让她感觉羞辱、愤怒、最后逐渐转化成一种让她心慌的渴望的经历,使她走到秦昭跟前后,眼神再也离不开了那个地方。
食髓知味,这是一个很暧昧的成语,它一般都是被套用在男女关系上,就像是此时的李月明,真的沒想和秦昭再发生一次那种关系,但当她在心里拼命提醒自己不要堕落时,手,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伸向了……
正文_第971章 那一眼的风情
正如张金龙所料,白鲨军团和紫川组的交涉是异常顺利的。
只要把足够的钱付给紫川组,他们是很乐意把这些沒有了核燃料的部件按原价交出來的,至于白鲨军团要这些沒有了核燃料的核弹外壳做什么用,日本人可不管那些。
只是,在派谁把这些部件交给秦昭时,张金龙有些犯难,他本意是让鲍尔去,可大女儿说啥也得亲自去送,固执的根本不说理由。
在楚杀华的再三要求下,张金龙只好同意了让她驾车带着其余核弹部件去找秦昭的要求,以他那历经沧桑的经验來判断,今天凌晨仅仅和秦昭接触过最多一小时的大女儿,好像有些那方面的心动。
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休说立场问題以及接触的时间太短了,就凭他那么优秀的男人,身边又怎么会缺少女人,张金龙在目送女儿独自驾车离开的时候,心里是这样琢磨的,不过,有感于女儿身上遗留法国妻子的浪漫基因,他并沒有把这些话说出來,毕竟女儿大了,她自己的路要靠她自己走下去,他这个当爹的只要好好替她祝福就是了。
身穿一身黑色皮衣的楚杀华,驾驶着一辆厢式货车一出现在省城街头,就被刑警与武警盯上了,只不过大家都按照上面下來的命令,这些人只是驾车紧紧的围绕着车子慢慢前行,却沒有人來打搅开车的司机。
直到车子停在步行街街头的泉城广场附近,楚杀华从车上下來后,刘东顺这才亲自带人迎了上去。
“我要见到秦昭!”这是楚杀华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是:“如果见不到他,你们硬來的话,那么,这辆车子就会爆炸!”
听到楚杀华这样说后,刘东顺局长先汗了一个,暗暗称赞李月明省长的英明果断,如果不是她坚持将想回到庆岛的秦大少弄到冀南來,今天这事还真有些麻烦,先明确的向她表示会见到秦昭后,刘东顺手下的几名女刑警,细致的对她搜了一遍身后,对他摇了摇头,意思是这女孩子本身并沒有携带易爆品或者引爆设置。
但刘东顺却清楚的很,车上肯定装着大威力的那个东东,只不过遥控器肯定是藏在某个暗处的人身上罢了,如果警方对楚杀华或者那辆车子冒然行动,一声巨响是免不了的,故而,刘局长根本沒有打硬來的主意,只是严肃而客气的将她带进了泉城大酒店的大厅,等候李省长的安排……
就在楚杀华驾车出现在步行街头时,泉城大酒店六楼的套房内,李月明的手伸向了秦昭的胯间。
无疑,在做出自己这个控制不了的动作时,李月明心里是自责的,羞愧的,紧张而又带有激动的兴奋,当柔柔的小手将那根‘醉后自然硬’的东东抓在手中时,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腻腻的低吟,一团将要把她彻底燃烧的火,瞬间就从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腾起,仅仅是一瞬间,就把她昔日那些端庄和威严烧为灰烬,使她彻底蜕变成了一个渴望滋润的女人……
“你是我的,最起码这一刻是我的!”被烈焰烧昏了头的李月明,已经完全忘记现在她进來是干嘛的了,甚至都已经忘记门口还守着秦大少那忠实的俩日本奴才,他们可是随时都能推门进來的,但她不管,考虑都沒有考虑过,如同一只瘦骨嶙峋的恶狼看到一只肥的流油的小羊羔那样,嘴里喃喃的低喊着,眼中带着贪婪的目光。
“两位先生,请问有沒有见到李省长!”李省长的那个小秘书,在接到刘东顺电话后,马上就快步走到了秦昭的套房门口,问守在那儿的左右兄弟。虽然她亲眼看到李省长是急匆匆走进这个套间的,但有些事,最好装看不见最好,这,是当好一个合格秘书的最起码本领。
“你是谁!”左二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她。
“哦,我是李月明省长的秘书,刚才因为在处理公务,一时沒注意省长的动向,恰好看到你们在这儿,所以才赶过來问问的!”小秘书说着,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左二。
左二并沒有接那张名片,只是冷冷的向后面指了一下,那意思是你再向后退开些。
小秘书会意,赶忙后退了好几步,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腹前。
给弟弟使了个眼色后,左二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等了片刻,里面沒有人答应或者开门,他只好再次敲了敲,可还是沒有反应。
咦,这是怎么回事,,左右兄弟互望一眼,手腕一翻,手枪已经攥在守在,吓得那个小秘书刚想惊叫,却被右二用枪一点,她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要随时做好保护主人的准备!”左二低声吩咐了兄弟一句后,慢慢的推开门,然后闪身进了屋子。
左右兄弟经过上岛樱花长时间的调x教,已经成为那种对主人绝对愚忠的高手高高手。虽然他们也知道酒店外面戒备森严,更知道刚才那个进去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对主人做出什么伤害,但他们在敲了两次门后还沒有听到主人的回应后,马上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或者说是最愚蠢的反应,进入了主人休息的房间。
左二动作灵敏的闪身走进套房,首先听到的却是一种压抑在喉咙里的"shenyin"声,他很纳闷,于是就右手枪口朝天,左手托着右手手腕,慢慢的逼近了套房的卧室门口,动作很缓慢很缓慢的把头探到门口,顺着沒有关的卧室门向里一瞅,马上就僵化在了那儿。
那一眼的风情。
左二看到,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刚进來的那个端庄美丽的女人。
而左二那个年轻而英俊的主人,好像是还沒有从大醉中醒來,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般的被迫配合着她。
左二呆了,是彻底的呆了,其实,眼前这幅让人遐思的画面,他在他的祖国时,还是亲眼见证过不少次的,但却从沒有有幸亲眼目睹主人这样。
李月明的这种现象,左二很清楚,在他身体也起了反应后,马上就清醒了过來,迅速收起手枪,回身快步走出房门。
“对不起,现在李省长正在里面和秦先生谈一件很重要的事!”左二走出门口时,除了眼里还有一丝狂热外,但那张木呐惯了的脸却沒有丝毫表情:“大概还得需要半小时左右,半小时后,请你再來吧!”
“哦,那好吧!”小秘书很聪明的点了点头,强自笑笑,然后转身向临时办公室走去,走进办公室后,她拿起下面大厅的电话,对守在那儿的刘东顺说:“刘局长,请你告诉下面的客人,李省长和秦先生正在商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约还得需要半小时的时间,麻烦你让他们稍等!”
小秘书虽然感觉这事有些异样,但她却不敢怀疑李省长会和秦先生发生什么冲突,大家都知道人家的关系可是大姨子和妹夫,李省长为了这个妹夫的安全,都不惜调动了成建制的部队官兵來护送他來省城呢?所以,尽管感觉不对劲,但她还是按照非常公式化的语气通知了刘东顺。
“哦,那好的,我这就去和客人解释,谢谢你了!”秦先生肯定现在醉的还沒有清醒,所以李省长才这样吩咐,刘东顺很自然的联想到中午的酒宴,很自然的替秦先生沒有下來找了个理由,并把他认为很现实的理由,告诉了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楚杀华。
楚杀华虽然等的很不耐烦,但却又说不出什么來,只得点点头,坐在全是便衣充当客人的大厅内,掏出手机无聊的玩起了游戏……
越是许久不经甘露的女人,兴奋点越低,李月明就是这样,当她喘息着,第四次满足的趴在秦昭身上时,某人还和沒事人那样,在酒精的作用下呼呼的睡着。
“傻瓜,今天可便宜你了,唉!可惜你不知道!”
工作,啊!工作,!”
李月明痴痴的自言自语到工作时,猛然想起她进來是干嘛的了。
正文_第972章 又是一个爱上你的?
楚杀华等的很不耐烦,她都把手机上那个贪吃蛇喂饱了几十次了,可一直用眼角余光盯着的电梯门口,却始终沒有出现秦昭的身影。
难道他想对我耍什么阴谋诡计,不会呀,他要是想对我不利的话,在卫海时,也不会放过我们了,那他为什么还不肯见我,难道华夏官方有什么阴谋,楚杀华用手拢了一下浅黄色的秀发,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些不安,有心想联系一下父亲,听听他的意见,却怕华夏警方锁定了手机信号,从而暴露了父亲的方位。
楚杀华的烦躁,刘东顺当然是看出來了,生怕这妞会以为秦昭怠慢了她,从而做出不冷静的举动來,于是只好替她端上一杯咖啡:“小姐,请您再稍微等一下,我这就马上打电话给你问问,呵呵,不瞒你说,秦先生在中午的时候,多喝了几杯酒,所以……”
“哦,他知道我今晚要來,干嘛要多喝酒,这不是明摆着要让我在这儿等!”楚杀华腾地一下站起來:“我现在开始怀疑,这是你们华夏单方面的托词,你们根本沒有合作的诚意!”
“怎么会啊!”刘东顺见这妞有暴走的倾向,赶忙给她解释:“我们的确不知道秦先生不能饮酒,他、他才总共喝了半斤多点,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哼!”楚杀华哼了一声:“就算是他喝的再多,只要用冷水一泼,就会醒來的,可我在这儿已经等了三十七分钟了,我还沒有见到他,这不能不让我怀疑,你不用和我解释什么?我在五分钟后必须见到他,要不然,后果自负!”
“五分钟!”刘东顺咽了一口吐沫:“那你稍等,我马上打电话!”说着,赶忙跑到客服开始给省长秘书打电话……
啊!我这是做了些什么?,等李月明猛地清醒了过來后,差点从秦某人身上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刚才还艳若桃花的脸蛋,瞬间变得苍白,脑袋中嗡嗡作响,那种对某人自言自语时的柔情蜜意,一刹那也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等逐渐清醒过來后,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身子晃了晃身子后,赶忙手忙脚乱的直接的从秦昭身上趴下,兔子般的跳到地上。
就在李月明眼神有些挪不开时,卧室外面的套房门板被敲响了。
糟了,我也不知道在这儿呆了多久了。快步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梳理了几下头发,直到自己再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后,这才脚步平静的走到房门口,伸手拉开房门,对刚想再次敲门的左二,淡淡的问:“什么事!”
“女士,外面有人找您!”左二用很佩服的目光看了一眼李月明,随即低下头闪开门口。
“嗯!”李月明很从容的走出房门。
“省长,刚才刘局长又打來电话询问秦先生能什么时候下去!”见李省长脸色从容,小秘书一直担着的那颗心,也放下了。
李月明点点头,并沒有回答什么?只是快步走进自己的临时办公室,也沒有让秘书跟进來,就把房门关上,走到墙角的柜子旁,摸起哪个沒有断线的电话:“喂,我是李月明!”
“李省长,我是刘东顺,事情是这样的……”刘东顺在电话里简单的把楚杀华的意思说了一下,末了,说:“她说了,最多再等五分钟,如果看不到秦先生的话,出现什么后果,将由我们自负!”
“五分钟,五分钟他怎么可能醒……”说到这儿,李月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改口:“这样吧!你把人带到我这儿來,我亲自和那个人解释,嗯,是的,带到我这儿來好了!”
“那好吧!我安排一下!”那边的刘东顺见李省长执意要让他带人过去,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于是在扣掉电话后,先和几个便衣女警低声吩咐了几句,这才走到楚杀华面前:“小姐,请你跟我们上去吧!”
“哼,他好大的架子,最好是真的喝醉了,要不然……”楚杀华冷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快,但还是站起身向电梯走去。
沒想到來的是个女的,这些恐怖分子里也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是李月明在看到楚杀华时的第一印象,尤其是她那头浅黄色的秀发、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子等不同与亚洲人的特征,在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衬托下,更是给人一种别样的异国风情,就是表情太酷了点,浑身隐隐透着和外面天气很符合的冷意。
李月明在打量楚杀华的时候,后者也在打量着她,在楚杀华的心目中,华夏的女性高官应该是那种接近于中性的、就算是再精心打扮也得有五十出头的年龄,可眼前这位,就算是端坐在沙发上沒有起身,但她玲珑凸现的身材还是很好的表现出來,尤其是那青涩女孩子沒有的成熟,更为她的端庄增加了许多的魅力感。
“我是楚杀华,秦昭呢?”楚杀华并沒有顺着刘东顺请坐的手势坐下,更沒有兴趣知道眼前这位女性高官是谁,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要想我把那些核弹部件安全交给你们政府,我必须得看到秦昭,要是你们硬來的话,后果会怎么样,恐怕你们自己能想到!”
“你见秦昭沒有问題!”李月明顿了顿说:“但有件事我得和你解释一下,他中午多喝了几杯,刚才我过去看过,他还在沉睡中,恐怕你不能见到他了,其实,在你來之前,他已经把这个交接工作做好了,并且告诉我们,只要你把东西留下,我们必须得负责你安全的离开冀南!”
“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秦昭!”楚杀华冷冷的回答。
“但他现在的确还在休息,恐怕不方便见你!”李月明皱了下眉头,楚杀华的这种语气,也让她很不高兴,除了秦昭,别人还沒有敢这样和她说话的。
“不方便!”楚杀华说:“我必须见到他,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那对不起,我要带着那些东西走了!”说完,她扭头就向门口走去,却被随行而來的几个便衣女警挡住。
“怎么,你们真的敢承担几处爆炸的危险!”楚杀华回头看着李月明:“我不是在吓唬你,我只是不相信你而已!”
“好吧!我这就领你去!”再给李月明两个胆子,她也不敢对楚杀华怎么样的,所以,在皱着眉头的考虑片刻,答应了她的要求。
带着楚杀华走到秦昭睡觉的门口后,李月明对左右兄弟说:“你们进去看看,秦先生有沒有醒來!”
“好的!”左二答应了一声,闪身进屋,片刻就回來了:“他还在沉睡中!”
“这位小姐,我沒有骗你吧!”李月明扭头对楚杀华说:“他现在沒有醒來,你就是见了他又有什么用!”
“我只要看到他本人,就会把那些东西交给你们!”看到左右兄弟后,楚杀华相信了秦昭就在这屋里了,于是就说:“你们不用陪着我,我自己进去好了!”
“你自己进去!”李月明一呆,下意识的说:“那可不行,他……我们不能让你单独见他的,谁敢保证你会不会趁他醉了,对他做什么不利的事!”
“不会的,我是不会害他的!”楚杀华摇摇头,眼神慢慢的软了下來:“如果我想害他的话,我就不会求我爸爸,让他允许我來了!”
“你爸爸是谁!”又是一个爱上你的,而且还是一个恐怖分子,呵呵,秦昭,你魅力还真够大的啊!楚杀华眼里此时的表情,怎么会逃过李月明的眼睛,她心里苦笑一声,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爸爸是张金龙!”楚杀华说完,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右三,推开门直接走进了屋子。
右三刚想有所动作,却被左二拦住,楚杀华在卫海时,对秦昭是什么态度,其实大家都已经看出來了,何况此时她单身而來,万万沒有伤害秦昭的意思。
张金龙,听到楚杀华说出这个名字后,李月明猛地一下子愣在了那儿。
李天秀当年和张金龙的那些事,李月明多少的了解一些,才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这事自己老爷子做的不怎么地道,但随着官职的高升,她也明白了人在官场的许多无奈,可今天,让她沒想到的是,张金龙的女儿竟然出现在了这儿。虽然华夏有很多个叫张金龙的,但能够在白鲨军团叫这个名字的,却只能是那个男人,那个让整个李家见了人家都汗颜的男人。
“好了,我现在已经见到秦昭了,也给我手下打过电话了!”就在李月明心里想起老一辈的那些事时,套房的门开了,楚杀华出现在门口:“你们可以下去接手车上的货物了,不用担心,暗中那些操控炸弹的人已经撤离了,接下來你们不要打搅我,我要和秦昭好好聊聊!”
楚杀华提出,要单独和醉的不省人事的秦昭好好聊聊,她这个要求让李月明和左右兄弟感到有些纳闷,尤其是左右兄弟,知道她和主人间的那些恩怨,怎么可能答应她这个要求。
不过,当楚杀华说出四个字后,他们就闭上了嘴。
我喜欢他。
楚杀华说了这四个字后,左右兄弟就不说话了,这俩兄弟虽然表面看起來很木呐,但昨晚在长乐县时,楚杀华最后扑在某人怀里展现小儿女的那一面,他们还是可以看得出,再说了,当时秦昭和张金龙那一战,时间虽然不长,但两个人之间表现出的惺惺相惜,以及明明可以杀死对方却放手的那一些,同样也沒用瞒过左右兄弟的眼睛。
综上所述,他们坚信楚杀华不会对秦昭造成身体上的伤害,最多也就是趁着他酒醉时,和他那样留下一夜美好的回忆罢了。
“不要打什么鬼主意,要不然我们会把你抓住送到非洲,非洲有很多矿井,那儿的矿工几年都不曾见过一个女人,相信你这样的,他们会好好照顾你!”从沒有过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的左二,在沉吟了片刻后,酷酷的说出了这些话。
“谢谢你们!”楚杀华微微一笑,关上了门。
“哎,你们怎么可以让她单独和秦昭会面呀!”这时候,清醒过來的李月明见左右兄弟放任楚杀华进去后,就有些着急了:“如果他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到时候就算是把那个女孩子凌迟了,也晚了!”
“他们有过一次互相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机会,但都放弃了,我们相信她!”左二淡淡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就抱着膀子倚在了门口:“女士,你现在应该去处理那些问題,放心吧!我们可以保证主人不会出事的!”
李月明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最终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也许,有些时候,她根本不曾真正了解过秦昭,和他身边的人……
秦昭这次喝的酒,比年前在京华苏家的时候喝的还要多,所以他直到第二天早晨八点多,才揉了揉太阳茓醒來。
醒來后的秦大少,感觉浑身酸软无力,脑袋依旧疼地厉害,他重新闭上眼睛又待了一会儿后,这才感觉稍微好些了,只不过他总觉得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春梦。
只不过,就在他和那池春水玩的不亦乐乎刚想‘走火’时,那一池的春水,忽然干枯了,他整个人也从温泉中來到了一个全是青草红花的草地上,天上挂着明晃晃的太阳,晒得他昏昏欲睡的,于是,他就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有一个天使,沒有长着翅膀却很漂亮的天使,从那五彩云端飘呀飘的降落他身边。
天使只能在西方文化中出现,和华夏老百姓信仰的仙女不同。
秦昭梦中的这个天使,就是一个女天使。
大大的眼睛下面是挺直的鼻子,一张比华夏仙女略微大些的嘴巴,带着妖娆的性感,西方女天使的个头要比华夏仙女高挑,肩膀也要宽些
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天使妹妹那低声的"shenyin",鼻端也仿佛可以嗅到那种淡淡的幽香……不是仿佛,而是他在睁开眼后,真的嗅到了那种他似曾熟悉却完全陌生的处x子幽香。
灵敏的嗅觉,并沒有被一夜过后的酒精所麻痹,当秦昭真的嗅到了这丝幽香后,他忽地一下翻身坐起,妄想寻找那丝幽香的主人,可从淡蓝色窗帘斜斜映进來的阳光却提醒他,在这个房间里,除了他自己外,并沒有任何人。
这是怎么回事,秦昭有些头疼的挠了挠脑袋,发痴般的打量着这个房间:这是一间标准的五星级套房卧室,卧室里的一切摆设都静静的立在那儿,除了隐隐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传來,就再也沒有别的什么动静了。
老子是在做梦,秦昭低头看了看沒穿衣服的身子,很不信的掀开了被子……当看到被子上有一朵盛开的梅花时,他确信,他在睡梦中的确和一个天使妹妹尽情的缠绵了一番,只不过,那个天使妹妹呢?难道把自己喂饱了后,又翩然飞走了。
秦昭歪着脑袋想了许久,最终笑笑,自言自语的说:“反正我也沒吃亏,何必想那么多呢?”
不得不说人家秦大少的确是那种看得开的人,在明知道昨夜有女人爬到他床上后,仍然和沒事人似的,慢吞吞的洗漱完毕,然后赤着身子走到外面的客房沙发前,将一身里外全新的衣服换上,再把茶几上那碗有些稍凉的海参鲍鱼汤喝光后,这才把盛着烧卖的盘子向一旁一推,摸起茶几上的一盒沒开封的中华烟,掏出一颗点燃,两只脚搁在茶几上,冲着门口:“左二右三!”
门开了,左右兄弟毕恭毕敬的走进屋子,齐刷刷的弯腰:“主人!”
“昨晚都是谁來过我房间里!”
“主人,那个女孩子给你留了一个东西!”左二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双手递给了他。
“你们先出去吧!”吩咐左右兄弟出去后,秦昭这才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是块百达翡丽手表,是用白金和宝石制成的,在表盘的后面,有一个女孩子的头像,浅黄x色的发丝,挺直的鼻子,嘴角边翘着一丝酷酷的笑。
头像是手工刻在表盘上的,摸上去很是有些凹凸感,唉!秦昭用拇指轻轻摸索着这个女孩子的肖像,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将手表戴在左手手腕上,自我感觉良好的欣赏了一下,当他的眼神落在手表上的日历表上时,忽然就像是ρi股着了火的猴子那样,噌地一下从沙发上蹦起脱口喊到:“左二左二!”
“主人!”左右兄弟不知道秦大少哪根神经又短路了,刚把他们撵出來,却又这样吆喝,所以赶忙推门跑进來:“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现、现在是大年初几,几点了!”
日本人对华夏传统春节并不怎么感冒,他们只是知道几月几号,却不清楚这个初几是怎么回事,稍微愣了一下后,右三指着秦昭左腕上的手表:“主人,我觉得那手表上应该有吧!或者,我给您用手机查一下是初、初几!”
“草,我真是晕了,自己戴着手表,怎么还问别人初几和几点呢?”秦昭轻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赶忙抬起手腕一看,那块百达翡丽上的日期,明显的是根据华夏传统打造的,因为显示阳历和阴历两种日期:年初九,二月十八号,九点三十三分。
给你48小时,逾期不归,请直接去市交友中心找我们,说到做到,言出必行,叶倾铃发來的那条短信,忽地一下浮上了秦昭的脑海。
出來时,是年初七凌晨两点半,现在是年初九的上午九点半多了,已经超过了七个小时,而自己这时候还在冀南,秦昭无力的一ρi股蹲坐在沙发上,苦笑着说:“妈的,不知道那帮娘们是不是真会去交友中心!”
正文_第973章 交友盛会
庆岛。
庆岛同城交友中心,原属于一家某新闻媒体单位,因为上世纪末经营不善,故而改制为专供白领阶层人士相亲呀,谈爱的一家带有媒婆馆性质的娱乐中心,不过效益很不错,毕竟现在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兜兜里的钱也鼓了,略微有些资本的俊男靓女们,有事沒事的就來这儿参加一期活动,并美其名曰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以便更能发掘适合于自己的另一半。
同城交友中心的主任姓刘,叫刘长山,很老土的一个名字,他人长得和名字差不多,其貌不扬的还带着点小猥琐,只不过脑子比较灵活,路子也比较野,更因为工作的关系认识了许多官二代、富二代啥的,在庆岛大小也算是个小名人了吧!
在昨天下午,也就是大年初八下午三点的时候,刘主任接到了一个电话。
刘主任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每天都要接到很多电话,但接到这个电话后,他却兴奋啊兴奋起來,ρi股下面好像扎了刺那样,根本坐不住椅子了,无他,皆因这个电话是庆岛天河集团老总叶倾铃打來的,说她要偕同七位闺中密友,将要参加新年过后的第一期电视交友活动,也就是在初九这天。
叶倾铃是什么人呀,那可是去年庆岛出尽风头的大名人,抛却那些传闻中的后台不说,单单说说她在商场的大动作,不但承接了东海石油工程,而且还将原明珠冒海集团给兼并,成为身家过千亿的超级富婆,可就是这样一牛人,要來参加交友中心举办的新年第一期活动,无论成功与否,这都会将庆岛同城交友中心的影响力提高到一个可怕的层次,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在收到叶董那位水灵又可爱的岳秘书送來的报名费后,刘长山主任就施展出了他全身的本事。
以往有此类活动的话,最多也就是请当地的娱乐报刊來炒作一把,可这次刘主任把省电视台的娱乐在线请來了。
大神啊!叶倾铃可是大神一级的,省电视台的老记们一听,眼珠子差点瞪出來,立马就安排精兵强将,当天晚上就來到了庆岛。
与此同时,在初八这天晚上,网络上也铺天盖地的传出了这个消息。
按说,仅仅一个商业帝国女王叶倾铃,还是无法引起这么大反响的,可与她一起参加这次活动的,还有曾经的玉女派掌门人荆红雪。
荆红雪到底有多少粉丝,在她完全告别舞台一年多后,还要以千万來计算,至于另外几位佳丽又是何许人也,大家也不用费脑子去猜了,能够和叶倾铃荆红雪双雪在一起的,还能差的了哪儿去。
于是乎,在初八下午,交友中心撒出这个消息后,中心的十几部电话,几乎被打爆了,忙的那些接线生妹妹们,客气话都不说了,摸起电话就是一句:“想参加本次交友活动,报名费300,本次交友活动的地址,暂时移到市中心的娱乐中心大厅!”
就算是这样,那些平时闲的无聊总爱唱《天仙配》的妹妹们,当熬到下班的时间时,个个嗓子都哑了。
这一切,刘长山主任看在眼里,是喜在心里呀,初八这晚上从八点他就瞪着眼睛看时间,一直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枕着老婆大腿睡过去……
大年初九上午八点,戴着俩黑眼圈的刘主任,领着一帮子精兵强将,在娱乐中心门口帮着保安维持秩序,对那些平日被他看起來好像是上帝的小白领们,待理不理的,只是伸长脖子瞪着娱乐中心门口的路上,心里盼着派出去刺探叶倾铃几时出发的‘暗哨’快快的回來。
终于,就在刘主任的脖子很可能被拉长了几厘米后,他派出去的那辆面包车,喘着粗气的呼啸而來,负责刺探军情的小马子,人还沒有下车,就嚎叫着:“刘主任,來了,來了!”
“快快快,做好准备,保安呢?保安抓紧的维持秩序!”在刘主任一连声的吩咐中,交友中心临时雇來的十几个保安,与中心工作人员一起,张开双臂硬生生的从越來越多的人群中,撑起了两道人墙。
首先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是几辆乌黑铮亮的大奥迪越野车,后面紧跟着几辆宝马,再后面又是几辆越野车。
前面的这几辆越野车停下后,车门打开后,至少二十多个身穿一水黑色西服的欧美牛人,咵咵的跳下车,脸上戴着‘老婆跟人跑了’的苦瓜表情,沒好气的轰着那些围观过來的人们……
得知除展昭之外的八位老板娘执意要参加交友活动后,刘定辉杨涟何晓达等人心里那个纳闷啊!
尤其是何晓达,更是把嘴皮子磨出泡泡來了,但叶倾铃等人就是不理,再苦苦的哀求,这七八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们,齐刷刷的掐着腰,把杏眼瞪得滴溜圆,吓得豁子哥p都不敢放一个的,只好找刘定辉杨涟俩人商量。
“这些老板娘们吃错药是她们的事,但保护好她们的安全,却是咱哥们的事,就算是陪着她们惩罚大少,可安全工作是必须要做好的,不能有丝毫的闪失,要不然到时候,把上下两个头都交给大少处理,也晚了个鸟的不是,唉!”极度郁闷的何晓达是唉声叹气:“给大少打电话吧!大少的手机还关机了,给左右兄弟那俩木头打吧……你们谁知道那俩日鬼子的手机号!”
“不知道!”刘定辉和杨涟齐齐摇头。
“要不,咱和刘夜明先生商量一下!”杨涟知道刘夜明是干嘛的,所以说:“只要他肯替咱们向老板娘们说说,我估计问題不大!”
“算了吧啊!”刘定辉摇摇头:“李丹说了,这次老板娘们对大少的所作所为是异常的气愤,早就放出话來要各奔东西了,听说连她和赵敏楚香香等人在劝说时,都吃了白眼球呢?哼,刘夜明会那么傻,再说了,现在他一直混在炼油厂那边,肯定不会來的!”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啊!”刘定辉苦笑着说:“通知凯塞皮特,让他们精选出几十号鬼子來当保镖,确保老板娘们的安全,除此之外,咱哥们还能干啥!”
“也是!”何晓达和杨涟俩人大点其头……
于是,在初九这天早上八点半,由40名欧美保镖组成的保镖队伍,分乘六辆奥迪越野车,在暗地里还有近百名保镖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杀到了庆岛市娱乐中心。
当凯塞皮特等人控制好外面的局面后,何晓达刘定辉杨涟三人,才从三辆宝马车上下來,很奴才的替八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打开了车门。
当八位或成熟妩媚,或清纯靓丽的妹妹从车上款款下來后,本來那些被欧美保镖给震住的白领已婚、未婚、以及自以为是钻石王老五们,先是把眼珠子瞪得比铃铛大,接着就毫无风度的鼓掌吹口哨的,向前挤了过來……
“都******给老子消停点,这些姑娘们是你们能能靠近的,昂,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何晓达眼睛一瞪,刚骂了才两句半,就被八双美目散发出的寒意给吓得闭嘴了。
“欢迎欢迎,欢迎叶董!”刘主任双手使劲的在身上搓了搓,弯着腰带着笑嘴角流着口水的,快步向那些******们走去。
“站住!”刘主任才走了几步呢?一个高大的德国鬼子就挡在了他跟前,摆着几根手指头的,示意他一边去。
“好好好!”刘主任点头哈腰的闪到一旁,做着异常规范的请进动作:“各位小姐,里面请,里面请!”
叶倾铃苏宁等人向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了一眼后,齐齐的叹了口气,然后在何晓达等人的保护下,步入了娱乐中心。
其实,为叶倾铃等人安全操心的,又何止是何晓达等人呀,市局和区分区的干警们,才忙了个四脚朝天呢?只不过,这一切都由展昭來负责,大家也算是该知道重点注意哪儿了,再说了,展局长还表示,等这次交友活动结束后,只要是参加本次行动的干警,每个人都会收到一个大大的红包,而且还有可能会参加凤求凰举办的新年宴会。
有了这些物质上的奖励后,这些干警的热情,是空前的高涨,谁都知道现在的天河集团财大气粗的,只要展局长这样发话了,那红包是小不了的。
大年初九上午九点,新年第一期同城交友活动,在庆岛市娱乐中心,正式展开,参与本次活动的各媒体记者,也迎來了他们新年后的第一次盛会……
就在叶倾铃等人步入会场时,在冀庆高速公路上,一辆由四辆警车护送的长城越野车,正风驰电掣的向庆岛驶來。
“哎呀呀,我说左二,你能不能把车子再开的快一点啊!”坐在后排的秦大少,心急如焚的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一个劲的嫌左二开车慢:“这么好的路况,干嘛只放到130迈车!”
“主人,越野车的油门,我已经踩到底了,您沒有看到前面开路的警车,一个劲的示意咱开慢点吗?”
“妈的!”秦昭探起身子向前看了看,的确,前面的警车驾驶员一个劲摆收拾示意这辆车要慢,要慢,低低的骂了一声,再次拿出和刘东顺要來的手机,给何晓达拨了过去:“何晓达,你替我告诉那帮子娘们,速速的给我滚回家去,要不然我马上派兵把娱乐中心给砸了!”
正文_第974章 奉旨砸场子
在秦昭意识到已经超过叶倾铃等人规定的48小时限期,刚想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时,这才发现和迎夏要來的那个手机已经沒电了,正好,刘东顺估计他快起來了,就來到套房,想把昨晚的事情和他说一下。
“刘局长,你手机呢?给我用用!”秦昭不等他说什么?张嘴就要用他手机,那着急的表情,还让刘东顺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把手机拿出來给:“秦先生,你说号码,我给你拨打!”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秦昭摆摆手,很利索的把刘东顺的手机卡去取出,换上自己的卡后,立马就给何晓达打了个电话。
何晓达一看是大少的手机号,不等他问什么?上來就嚷上了:“大少,你赶紧的回來吧!不好了啊!那些少奶奶们现在马上就要进交友中心啦!我根本拦不住啊!你听听,这儿最少有几万人在市中心广场,还有上千万的人在看电视啊!”
妈的,她们还真去了,这下老子可要丢人了,秦昭想到这儿,站起來就向外跑。
“哎,秦先生,你这是要干嘛去啊!我还想和你说一下昨晚的事情呢?”刘东顺见老秦二话不说的就跑,连忙一把拉住他。
“大哥,我老婆快要给我戴绿帽子了,我现在哪儿还有工夫管这些啊!”秦昭转身苦笑着摆手:“刘局,您现在啥也别问,我必须得回庆岛,十万火急!”
秦昭说完,挣开刘东顺的手,喊上左右兄弟,急匆匆的就向电梯走去。
秦昭的反常动作,让刘东顺有些纳闷,抓紧用酒店的电话给李月明省长汇报。
昨晚一夜都沒有休息好的李月明,也根本沒心情看电视啥的,就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当然不知道秦昭着急回庆岛是为什么了,现在听到刘东顺的汇报后,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心里也是一惊,马上让刘局长派出足够的警力护送秦昭回庆……
于是,秦大少在叶倾铃等人步入娱乐中心时,也火急火燎的上了冀庆高速。
说实话,秦昭倒是不相信叶倾铃等人会真给他找男人,但这事的影响不好啊!他不着急能行吗?所以,几分钟内他就又给何晓达打去了电话。
“什么?你让我和那些少奶奶说回家!”何晓达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拿着电话,哭丧着脸的:“大少,不是我不想呀,刚才我也给秦老爷子打电话了,可老人家说他不管啊!唉!连秦老爷子都不管了,我哪儿管得了啊!我看您也别着急了,还是赶紧的往回赶吧!”
“草,这下丢人可丢大了啊!”秦昭骂了一声,扣掉电话,急得抓了抓头皮,忽然想起昨天在來冀南的路上,曾经留下他的手机号,于是赶忙找出他的号码,拨通,不等他哈哈笑着问好,就嚷道:“李剑锋,现在给你安排个任务!”
“啥!”那边的李剑锋有些傻眼。虽然他很愿意帮着秦昭做事,但不管怎么说,秦昭可不是他的直属上级,按规矩是不能给他下命令的,但他也听到秦昭好像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于是在愣了一下后,沉声说:“秦上尉,有话慢慢说,能做的我尽量给你去办!”
“你立即带着一个连的战士,是全副武装的那种!”既然你们想往大里整我,那老子也不和你们客气了,咱们就闹吧!闹吧!有的是钱和关系不是,天大的漏子也会有人來弥补的,这是你们逼我,反正这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也是个丢人,秦昭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快速的说:“我知道你的驻地隔着庆岛不算太远,你必须在一个半小时内给我赶到市娱乐中心,去了后什么话都不用说,只管给我砸,往烂里砸,只要别伤人,赔偿多少都由老子承担,立即!”
“哦,我,这,秦上尉,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啥不!”李剑锋对秦昭的这个命令有些纳闷:“咱们部队是人民子弟兵,要是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杀到庆岛市区闹事,恐怕这事得闹的沒法收拾,要是万一碰到那些外国媒体在场,这样可就大了啊!秦上尉,你是不是再仔细想想!”
“想个毛啊!草,嗨,事情是这样的!”秦昭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明了:“要说这事都他妈的怪你,要是你不逼着老子非得去冀南,我那些老婆至于闹到这一步嘛,你看看,现在我才出了冀南市区,就是再快也得三个半小时才能赶回庆岛,所以啊!你作为这件事的责任人,替我去处理这事,是责无旁贷的,别和我说什么狗屁军令,你要是不帮老子这一次,下次碰面咱谁也不认识谁!”
“还有啊!你别怕那些什么狗屁外国媒体,老子有办法让他们闭上鸟嘴!”秦昭接着又说:“你现在立即去,只要不伤人,什么事也好办,砸烂的东西,事后老子加倍赔偿,反正那些娘们都是大款,怕鸟!”
“靠,既然你这样说,那我怕个鸟啊!不就是砸场子,和那些小白脸抢嫂子吗?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信敢有哪个狗日的胡说八道了,秦上尉你放心,今天这事我要是办不好,我他妈的立即退伍!”李剑锋也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主。虽然擅自出动部队是违反纪律的,但他知道这事只要办好了,利大于弊,当即很痛快的答应了一声,马上下令二连集合,随即又给杨路司令员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的杨路一听,也觉得这事有些胡闹,但一琢磨人家是为了公事才惹毛了家里老婆,怎么着也得帮他维护好男人的尊严才行,所以,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就对着电话说了句:“你们今天有亲民活动,活动内容自己安排,沒事少拿这些小事來烦我!”
“嘿嘿!好叻!”李剑锋怎么听不出杨路话里的意思,所以在奸笑几声后,兴冲冲的跑了出去:妈的,奉旨砸场子,还是全副武装的,这下可出风头了啊……
就像是拍电影那样,暂且不管秦昭和李剑锋那儿,先把镜头转到庆岛市娱乐中心。
都说好东西是放在最后的,其实交友中心举办的这期节目也是。
活动开始后,首先上台的是那些真正的‘良家妇女’,她们中间虽然也不乏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型的,但各个前來参加活动的男士们,以及那些娱乐媒体记者们,可沒有把心思用在她们身上,都是瞪大眼睛的瞅着后台,盼着那八位各种风骚时尚的秦某人老婆们出现,这让先出场的女士们感到很郁闷,不过看在今天的俊男格外多的份上,再加上也明知道沒法和人家比,心里也就慢慢的平衡了……
终于,在大年初九上午十点半的时候,那八位早就让人望眼欲穿的秦家女人们,在千呼万唤下,袅袅婷婷的來到了前台,一个个含羞带怯的按号入座,顿时,中心大厅内的掌声、口哨声以及相机噼里啪啦的拍照声,把何晓达咒骂声给淹沒的是无影无踪。
“咳!”主持这档节目的美女主持人,用力咳嗽了一下,再用手做了好几下‘大家请安静’的收拾,才止住了‘叶董俺想你,荆红俺爱你,’的喊声:“大家请静一静,现在由我來介绍一下本次活动的最后八位女士,她们是來自庆岛天河集团的董事长叶倾铃小姐,明珠滔天集团的董事长荆红雪小姐,大辽春雨实业的董事长傅明珠小姐……”
当美女主持人把八位佳丽逐一介绍完了后,现场的气氛反而沒有刚才那么热烈了。
用某位笑星星的话就是: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題,其实很好回答,正如在台下抱着个膀子、斜着个眼睛,瞅着坐在各位少奶奶对面那八位白领的何晓达所说的那样:哼,想和她们交朋友,你们这些人,配吗?
尤其是那八位将要和叶某女们演绎‘眉來眼去’的男士们,坐在那儿更是如坐针毡,沒办法,对面这些女人的來头太他妈的大了啊!不过,这也不是他们所最希望的吗?
“呵呵,我也看出來了,我们的先生们很紧张!”要说本次活动的主持人还真有些媒婆潜质。虽然她也紧张的要命,但她很聪明的先从那八位男士身上缓解压力:“不过不要紧张嘛,要知道你们可是本次活动的幸运儿,能够和这几位美丽的女士面对面的畅谈理想,这可是很多先生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呀,來,一号的杨先生,请您先來和一号的叶小姐……”
美女主持人刚说到这儿,就听见娱乐中心门口忽然嘈杂起來,好像有很多人在喊着什么?顿时,大家所有的目光就对准了门口方向,当他们看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后,一下子都呆了。
只见,一列列全副武装的军人,喊着号子的,土匪般的从门口、窗口闯进來,对那些试图阻拦他们的保安和工作人员,根本不带理的,论起手中的工兵铲,对着窗户玻璃以及娱乐中心大厅内的那些装饰品,就是嘁哩喀喳一顿乱砸。
“哎,你们是干什么的,说让你们进來的,出去出去!”娱乐中心的领导,以及交友中心的刘长山主任,在傻了片刻后清醒了过來,连忙上前去阻止。
正文_第975章 砸 砸 砸!
俗话说,秀才遇见兵你有理也讲不清。
那些个沒事憋得嗷嗷叫的当兵的,在收到营长把一切能砸烂的东西全砸烂的命令后,谁还有耐心和那些负责人啰嗦啊!吼着叫着的,彻底的把骨子里的那些憋气给释放了出來,一个个抡着手里的家伙,闪开人的对着设施猛砸,兴奋的好像打了鸡血似的。
一开始的时候,何晓达在看到这些当兵的闯进來后,也是紧张的要命,连忙咋呼保镖们都靠过來保护少奶奶们,但当看到他们不伤人只是砸东西,再联想到大少在电话里的那些话后,马上就兴奋的嚷了起來:“哈哈,哈哈,砸的好啊砸的妙,砸的这叫一个呱呱叫……”
何晓达正开心的拍着ρi股跳呢?就觉的头上被人抽了一巴掌。
“这他妈谁呀,敢抽你何爷……”何晓达骂骂咧咧的回头,接着就堆起满脸的笑容:“苏主任,原來是您呀,别怪我这张臭嘴,嘿嘿!我可首先告诉您啊!这些当兵的,绝不是我喊來的!”
“我知道不是你喊來的,你想喊也沒有这个本事!”苏宁寒着一张脸的:“秦昭这个混蛋,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不,何晓达,快去把这些当兵的头儿给我叫來!”
“其实,他们……好好好,我这就去给您叫!”其实他们砸的还轻,要我砸就把这个狗屁中心都拆了,何晓达本來想说这句话的,但看出苏宁是真生气了,连忙双手连摇,点头作揖的转身向门口那边挤了过去。
“喂,喂,兵哥哥,你们哪一个是领导!”何晓达挤到前面,伸手拽着一个当兵的:“能不能告诉我哪一个是你首长,嗨,我说哥们你不会砸啊!你沒有看到前面那个舞台吗?还有上面的音响大屏幕啥的,那才是娱乐中心最值钱的玩意,砸就砸那个才过瘾!”
“嘿!你说的沒错,我们营长说了,除了这儿的人不能砸之外,就是把这屋子给拆了也有人顶着,王小虎,李晓明,带着你们二班三班跟我去砸那个舞台,砸,砸,砸!”那个看來是个少尉排长,听到何晓达的提议后,马上就眼睛一亮,领着十几号人冲着舞台就去了。
“嘿嘿!这帮傻大兵,要是论起砸场子來,还真得跟我学学呢?”何晓达得意的自夸了一句,拽着肥胖的身子就随着乱哄哄的人群向外面跑去……
乱,现在只能用这个字才能形容当前的情景。
大约二百多个当兵的舞着工兵铲闯进來后,整个数千平米的中心大厅,就彻底的乱了套,幸亏,这些兵哥哥严格执行了李剑锋的命令,绝不能伤到或者误伤任何一个人民群众,只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如狼似虎的凶样,还是把前來参加活动的人们给吓坏了,再也沒有人敢呆在大厅中了,一个个尖叫着、呐喊着向外跑去。
要说李剑锋这小子,还真是个带兵的料,几千人从门口向外挤,因为有他在门口领着几十号战士维持秩序,愣是沒有造成踩踏事故。
当然,等最后几个身穿摇曳长裙的女白领跑出中心大厅后,地上的高跟鞋呀,小包包呀金丝眼镜啥的,还是有不少的。
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幕,叶倾铃苏宁等人是面面相觑,饶是她们中间不乏机智灵敏之人,但面对这突如其來的‘暴乱’,还是感到了束手无策,只能在刘定辉凯塞等人的拥护下,暂且避到了中心大厅的一角,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战士嘁哩喀喳的乱砸。
这些自以为很聪明睿智的女人们,等战士们把大厅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个差不多了,也砸的有些累了后,这才放出早就想过去也帮着砸的迎夏前去探听一下情况。
“嗨,我说你们砸够了沒有呀!”迎夏肩负着委员会的‘刺探军情’任务,兴高采烈的拉着一个当兵的手:“要是沒砸够的话继续砸,要是累了我问你一件事!”
“嘿嘿!呵呵,你问吧!”那个当兵的一回头,见是如此一个清纯可爱的小妹妹问他话,马上就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的擦了下脸上的汗,憨厚的笑着。
“啊!那我问问你啊!你们为什么要來砸东西呀,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么!”
“呵呵,俺们营长说了,只要别伤着人,能砸的都他妈……都砸了,他说反正有人买单!”
“那个买单的人是谁呀,能不能告诉我呀!”
“俺不知道,营长说他老有钱了!”
“他老有钱也不会沒事來砸场子吧!”迎夏心里那个开心呀,说话的声音是越來越大,故意让叶倾铃等人能听清楚。
“嗨!”淳朴的解放军战士在和迎夏面对面时,早就被这个可爱的妹妹给迷糊的不分南北了,自然是有啥说啥:“俺们营长说,这家娱乐中心不地道,敢接待他哥们的老婆在这儿交友,哼,这不是明摆着撬俺自己人的墙角吗?要是不把这儿砸烂了,娱乐中心就不知道这是在破坏军婚!”
“哦,那个老有钱的人,他究竟是谁呀!”
“听说是姓秦,可厉害的一牛人了呢?俺们营长说,如果不是他奋不顾身的从恐怖分子手里抢回核弹头,咱们的家乡很可能得变成一堆废墟的!”这位战士在说起秦某人时,绝对是一脸的崇拜:“妹妹,你说就这么一个为了人民生命财产奋不顾身的人,娱乐中心竟然敢挑唆那些小白脸來挖他墙角,哼,别说秦英雄不乐意了,俺们这些当兵的,也得把那些小白脸给撵跑了!”
“哦,谢谢你了,哥哥!”迎夏又笑面如花的和兵哥哥道了一声谢,这才走到众女面前,小嘴叭啦叭啦的把刚才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什么?核弹头,什么核弹头,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苏宁听说秦昭不告而别很可能和核弹头有关后,心里就开始打鼓了,如果秦某人真得是为了追回核弹头才离家出走的话,那么自己这些人这样做,可能太过份了,这也不怪他敢派部队來砸场子了。
“宁姐!”叶倾铃这时候也回过味來了,小声的说:“难道我们误会他了,吓,这可怎么办啊!这下让他可丢人了啊!”
“别慌别慌,等我找他们当官的过來问问!”苏宁说到这儿的时候,就见何晓达领着一个肩扛中校军衔的军官走了过來,连忙迎上去:“中校同志,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您是!”正想跟着何晓达去见秦某人那些老婆们的李剑锋,见一位成熟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少妇过來搭讪,心里就猜到她的身份了,果然,不等苏宁说什么?何晓达在一旁说:“李中校,这位就是秦昭先生的妻子……之一,有什么话还是你和他解释吧!我出去帮着展局维持外面的秩序!”
不等苏宁许可,何晓达转身就撒丫子闪人了。
“呵呵,中校同志,你好,我是苏宁,是秦昭的爱人!”苏宁落落大方的和李剑锋握握手:“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嫂子!”李剑锋又瞥了一眼围上來的其余七位佳丽,老脸一红的在心里骂了一句秦昭这狗日的的确好艳福后,这才用下级向上级汇报工作的态度,说:“事情是这样的,年初七的时候,境外的一些恐怖分子,替东图分子从海外运送了一枚核弹头,你们也许该明白,东图分子买核弹头是为了对付谁……恰好,秦上尉得知了这个消息,连夜赶到卫海,把恐怖分子逼到了卫海的长乐县,又在那儿和一干恐怖分子斗智斗勇一天一夜,到昨天凌晨的时候,才成功的把核燃料截获,但核弹的其余部件,却仍然沒有追回,于是秦上尉不顾自己两天一夜不休息,又亲自和恐怖分子交涉,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所有核弹全部收回!”
“既然昨晚就收回了,那他怎么不赶紧的回庆岛,就算是赶不回來,也该打个电话來吧!”这时候,叶倾铃也为交友而后悔了,可女人吗?自然是不能当即认错的,怎么着也得找个借口才行。
“嘿嘿!叶总裁,我可认识你,不过还是叫你嫂子吧!”他不是回不來,也不是不给你们打电话,是被我们给灌醉了,不过,这些事李剑锋可不敢说,只是套了句近乎,就收起笑容:“嫂子,你有所不知,不是秦上尉不想着急赶回來,是他不能回來!”
“为什么?”
“因为他接触过核燃料,全境维护部门必须得替他的人身安全负责才行,所以嘛,就把他隔离了!”李剑锋按着在路上和秦某人商量好的话,吓唬这些善良的女人们:“当然啦!你们也不用担心,经过严格的体检,秦上尉还是非常安全的,就是受了一些轻伤……”
“什么轻伤!”
“是核辐射吗?”
“伤到哪儿!”
“沒事沒事,嫂子们不用担心!”靠,这么多如花似玉的老婆,别说是发怒了,就是关心也够人受的啊!秦老大,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应付她们的,吆,还有一外国妞來……李剑锋见七八个女人马上都用很着急很关心的语气问话后,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只是肩膀受了点轻伤,一点也沒受到核污染核辐射啥的……”
李剑锋刚说到这儿,二连连长就快步跑了进來:“报告营长,秦上尉來了,就在外面!”
正文_第976章 没好处的事谁做啊?
“什么?秦上尉來了,不对啊!这么快,这才、才十一点啊!按说他该十二点才能到的!”李剑锋听手下说秦昭到了后,有些纳闷的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
“的确是秦上尉,他开着一辆跑车,现在正在外面等着接受我们战士的检查呢……”某连长刚说到这儿,就被李剑锋挥手打断:“检查,既然是他來了,你们还不赶紧的把他请进來,还检查个毛呀!”
“是,我这就去请他进來!”
呵呵,是怕无法向老婆们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这才装模作样的接受检查,实际上是为了先看看老婆们是怎么个意思吧!李剑锋心里这样嘀咕着……
李剑锋猜的不错,秦昭沒有敢直接闯进來,的确是有这方面的担心,说來也巧了,就在他心急火燎嫌车慢时,贵和集团的少东家田亮,正好驾驶着他的兰博基尼跑车前往庆岛,又恰好在超车时被他看到,当即一个电话把他给喊住,简单的说了几句后,就上了跑车。
时间有时候虽然就是金钱就是生命,但此时对秦昭來说却是天大的面子,也怪不得他上车后,就把田亮和他的一个随行人员撵到了长城越野上,自个儿驾驶着时速超过两百多迈的兰博基尼,风一般的向庆岛赶,本來得三个多小时的路程,愣是让他俩小时多点就跑完了。
來到市广场附近的娱乐中心时,秦大少老远的就看到了李剑锋带來的那些军车,以及乱糟糟的人群,看着眼前那些拼命维持秩序的警察,他心里稍微有些发虚,沒有敢直接闯进娱乐中心,而是很‘乖’的按照规矩,把车停在一旁,走过來和执勤的战士说了一句,等候通报。
说实话,心虚的不光是秦昭,还有他的绝对心腹何晓达先生。
何先生在给人出主意砸烂舞台后,就偷偷的溜了出來,猛地看到秦大少來了后,激动的他差点哭了,赶忙屁颠屁颠的跑过來,把最新‘战报’添油加醋的汇报了一番,等那位某连长快步跑出來后,他这才给秦大少壮胆:“大少,现在你千万不要和我一样的心虚,男子汉既然敢做了就该敢当才行,你现在需要的,就是摆出一副怎么还沒有把娱乐中心拆了的不乐意,那些少奶奶们看你真发脾气后,肯定顾不得埋怨你了!”
“嗯,有道理有道理……妈的,我还用你來教我,一边去,你个办事不力的家伙!”秦昭踹了替他点烟的何晓达ρi股一脚后,这才嘴角斜斜的叼着一颗烟,在何晓达凯塞刘定辉等人的前呼后拥下,纨绔样子十足的,步入了娱乐中心。
秦昭走进娱乐中心的门口,四下里一扫,就看到在大厅一角的叶倾铃苏宁等人了,不过,他并沒有向那边走去,而是装沒看到的,很潇洒的打了个响指,主子气十足的对何晓达说:“豁子,去把李中校给我喊來!”
李剑锋根本不用别人喊,就快步的走了过來,先是对他挤挤眼的奸笑一下,这才小声的说:“嘿嘿!众位夫人已经被我的话给震住了,接下來的戏该怎么唱,那就得看你的了!”
“嘿嘿!”秦某人同样奸笑一声,马上板起脸來:“李中校,麻烦你们把这个什么狗屁大厅给我拆了,这么乱糟糟的一大厅竖在这儿,简直是影响市容嘛,拆了拆了,推倒重建,反正老子有的是钱,豁子你去市政府知会一声,就说我把这儿砸烂了,就是看这大厅不顺眼,想给他们建个新的,建个更好的!”
“好咯,我这就去和外面孙主任等人说一句!”何晓达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向外走,却被快步赶过來的叶倾铃给喝止住:“慢着!”
大少,您看这事,何晓达用征询的目光瞅着秦昭。
“何晓达,你是听我的,还是听那些朝三暮四想爬墙的女人的!”秦昭瞥了一眼叶倾铃等人,脸上带着冷冷的,酷酷的表情,把嘴角的烟卷拿下來,猛地向地上一扔:“妈的,还愣着干嘛?去,按照我的意思去市政府找人说,李中校,赶紧让你手底下的兵,把大厅给我拆了!”
“秦昭,你……”叶倾铃沒想到秦昭竟然这样说,说她们是一些朝三暮四想爬墙的女人,一张俏脸霎时涨的通红,用手指着他,嘴唇打着哆嗦,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來了。
“秦上尉,可不能手软啊!要不然前功尽弃啦!”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和秦昭说了一声后,李剑锋蓦地转身虎吼一声:“全体都有,集--合!”
那帮子都停止砸东西在一旁瞧热闹的大兵们,听到命令后,齐刷刷跺着脚的向大厅中央跑來,在十几秒种内就排好了队伍,个个昂首挺胸的看着前方,等待新的命令。
“二连一排,负责挖大厅东墙,二排负责挖北墙,三排挖西墙……”
“慢着慢着,中校同志!”苏宁知道,要是不及时阻止住这些当兵的,等命令下达下去后,这些视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大兵们,肯定不会有片刻犹豫的照办,所以赶忙走到李剑锋跟前,陪着笑的:“中校同志,先慢点下命令,容我们和我们家那口子再商量一下!”
“这……”李剑锋很为难的看了一眼秦昭,随后做了个无奈的耸肩动作,然后走到一边偷着笑去了。
“凯塞!”不等苏宁过來,秦昭那儿又來劲了,转身对他那帮鬼子兵说:“去,把负责此次活动的主要负责人都给我抓起來,带回凤求凰,妈的,我倒是要问问他们,妇女们头发长见识短的不懂事,他们这些有卵蛋的男人们,就不知道破坏军婚是一种后果了,,去,赶紧的,要是放掉一个,就别來见我了!”
秦昭酷酷的说完这句话后,根本不看苏宁等人一眼的,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破坏军婚,听到秦昭这样说后,苏宁等人彻底傻眼了。
的确,在当初制定这个计划时,她们根本不曾想到秦某人现在还是行动策略部的上尉,自己这些人可还有‘军嫂’的身份呢?别的先不管,仅仅有这一条,就够交友中心负责人喝一壶的了。
“宁姐,怎么办呀,我哥的他这次看來是真的生气了!”迎夏皱了下好看的小鼻子,望着秦昭的背影:“他不会真的要把这儿拆了吧!其实吧!拆了就拆了,只要他不生气了就行,反正咱们也不差这点重建娱乐中心的钱!”
“姑奶奶,你别把话说的这么轻巧行不行,哎呀呀,你先躲开,容我和大家商量一下!”苏宁差点被迎夏这些天真的话气笑了,摇着头的把她推倒一边,走到叶倾铃傅明珠等人身边:“我看他这次是真的怒了,不像是装出來吓唬咱们的,搞不好真的要抓人拆房子了,这事,该怎么收场!”
“我觉得,现在咱们还是给他赔礼道歉吧!男人都要面子的,咱们这样做的确有些让他接受不了!”傅明珠皱着眉头的说:“虽然就算真的抓人拆房子了,咱们也能摆平,可这事影响不好呀!”
“是啊!那可怎么办呢?”众女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咋办了,眼看着一列列的士兵排着队向外跑,外面人欢马叫的一片抄家伙声,这些本以为小事一桩的女人们,心里可真发毛了。
“哎,我说姐妹们,小昭平日最疼的是哪个呀!”凯琳斯可是第一次参加有华夏大兵在场的大场面,再说她的确沒把拆房子抓人后的后果看在眼里,也算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异类吧!所以才能有了‘旁观者清’的清醒。
“当然是迎夏啦!谁不知道他为了迎夏……嗯,凯琳斯,你这话的意思,是让迎夏出马,对他展示楚楚可怜的一面!”叶倾铃的话里,一开始的时候,还稍微带着点酸味,但接着眼睛一亮:“对呀,宁姐,我看这样行,让迎夏去和他求饶,肯定会有效果!”
“有道理!”苏宁大点其头的转身:“迎夏!”
“干嘛?”刚才被哄在一旁的迎夏,听到这帮子妇女要自己出马后,心里虽然得意的要命,可表面还是待理不理的:“宁姐,我首先声明啊!刚才是你让我躲到一边去的,这事我不掺合了!”
“嘿嘿!迎夏,别这么说嘛,大家都是姐妹,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苏宁见迎夏故意使小性子,连忙腆着笑容的凑过去,沒脸沒皮的揽住她肩膀,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挺羞人的话,然后,迎夏就咯咯笑着的,扭身向外走去。
“宁姐,你肯定又忽悠迎夏说,以后让小昭多陪陪她吧!”荆红雪双肩一声耸,做了个你真卑鄙的动作。
“呵呵,我这不是无奈嘛,大家也知道,现在的人,哪怕是姐妹们,沒有好处的事谁做啊!”苏宁讪笑着解释,在看到皓月时,灵机一动:“皓月,你也去,你是咱们这群人中唯一的黄花大闺女了,魅力值肯定还是有的!”
“你这不是对施展美人计嘛,我才不去呢
正文_第977章 孤独的爱
“那些女人还沒有出來的!”快步走出娱乐中心大厅的秦昭,问紧随在身边的何晓达:“她们不会看出我是在演戏吧!难道逼我真的将这个大厅拆了,她们才信!”
“不会吧!也许在里面商量事呢?”何晓达伸长脖子,向里面瞅了一眼:“來了來了,小少奶奶來了!”
“小少奶奶!”
“是呀,是迎夏少奶奶!”何晓达抹了鼻子一下,赶紧的闪到一边去了,留给某人一个独自背着手面朝天的装x模样。
“哥!”迎夏快步走到秦昭面前,在很多很多男人的羡慕眼神中,温温柔柔的抱住秦某人的胳膊:“哥,你还真生气呀,刚才宁姐和倾铃姐姐她们都说了,大家都知道错啦!我们这就回家,好不好,你看这儿好多人都看着我们呢?”
迎夏很想按照苏宁的吩咐,守着老多的男人和秦某人暧昧几下,比方踮起脚尖给他一个香吻,再不济也用挺翘的小胸膛蹭蹭他胳膊啥的,不过,她还沒有下定决心呢?秦昭就苦笑着低声问她:“是不是那些女人挑着你來的!”
“嗯!”迎夏很乖很直爽的点点头:“她们还说,你要是不同意的话,还嘱咐我和你在这儿、在这儿亲热一下,那样也许你就会消了气啦!哥,其实这事你也不能太怪宁姐她们,毕竟那晚你走的那么匆忙,大家可都担心你的安全啊!是不是,你就消消气吧!反正我们这样做也是气你不为我们考虑!”
“唉!”秦昭叹了口气,摇摇头,沒有丝毫做秀的说:“迎夏,你以前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难道我不知道在家守着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吗?我就喜欢傻得冒着被人宰的危险,去管那些事,呵呵,你看看我的肩膀!”
秦昭说着,转身面对迎夏,刺啦一声扒开自己的衣服,结实而有着凹凸肌肉的双肩,就祼露在冷风中,微微侧身,在很多人惊诧的目光中,沉声说:“看到了伤口了沒有,如果当时我反应慢的话,也许这个伤口就不是在肩头,而是在咽喉了,我不是拿着这伤口來吓唬你们,而是希望你们能理解我,有些事,我必须去做,就像是当年带着你远赴英国看病一样,是必须得做的,而且还是要用心的去做,沒有任何的理由,迎夏,你们,懂吗?!”
“哥,你、你……该小心的,我不想你再这样拼下去,我、我怕有一天,你出去后,再也回、回不來,我真的很怕!”泪水从迎夏脸庞滑落,她也看出秦昭心情真的有些激动了,再也不顾有那么多人看着,小手颇为小心的轻轻摸着那伤口,踮起脚尖将红红的小嘴印在了他的唇上。
秦昭闭上眼,将他生命中爱他最苦的一个女孩子拥入怀中,紧紧的拥入怀中,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一首歌,上世纪《戏说乾隆》中的主題曲《问情》:山川载不动太多的悲哀,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春光最爱向风中摇摆,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
两个人就这样忘情的吻着,以至于忘了旁边上万的人群,娱乐中心大厅内还有其余的几位女人。
忽然,有掌声响起,是何晓达的。虽然并沒有人來和他响应,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拼命的拍着巴掌,掌声孤独,却清脆,就像是某人挥起残魄冲向对手那样,耀眼……
市区娱乐中心一事,最终由庆岛市委书记李明出面调解,由庆岛天河集团赔偿100万,双方律师在当天下午就很友好的处理完了此事,正如秦昭所说的那样,此事并沒有在媒体引起多么大的天河,反而是他和迎夏在中心门口视众人为无物、何晓达孤独的掌声那一刻,被各大网站加以渲染,成为这个春节刚过的一大热点,名字就叫:孤独的,爱。
迎夏的秦昭在娱乐中心的这一吻,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成了白领哥哥向红颜妹妹求爱的招牌动作,当然了,找个胖胖的男生在一旁鼓掌是少不了的,如果有幸能用五千元左右的黑市价请晓达哥哥來鼓掌的话,那对被追求的女孩子來说,是倍感有面子的事。
其实,当天在娱乐中心门口,也有境外的记者拍到了解放军砸场子的画面,并传回了本国,只不过,不等他们的媒体有何动作,都无一例外的都收到了來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威胁,呃,被老牌家族盯上的下场,可是不容乐观的……
以上的都是后话,暂且不管,先说说秦昭回到凤求凰以后的事吧!
回到凤求凰后,秦昭先帮着展昭兑现了她和同事们的承诺,安排楚香香在凤求凰大厅好好的犒劳了那些警察,每人还封了一个两千块钱的红包。虽然绝大部分警察都坚决不收,但这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一切都展昭处理。
至于李剑锋的那边,宴请他们或者封红包给他们好像都不行,最后还是叶倾铃做主,以为驻地战士们丰富业余生活为由,用天河集团的名誉向部队捐献了二百台国产台式电脑,当这些事都处理完了后,已经是年初九的深夜十一点了。
“小雪,凯琳斯,你们來庆岛也有好几天了,明天就回去看看吧!”等众女都默不作声的集合到秦昭房间后,他在低着头吸了一颗烟后,才说:“郭靖,本來想带你一起出国洽谈加蓬铁矿一事的,但事情出了点意外,我得去趟俄罗斯,恐怕这次要放你鸽子了!”
“不要紧的,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等你把事情都忙完了,我们再一、一起出去也行的!”郭靖用讨好的笑容掩盖着她脸上的失望,让秦昭有些歉意,不过胡灭唐嘱托他要去看阿莲娜的事,的确不方便带着她去的。
“嗯,我们也玩够了,是该回去看看啦!”凯琳斯和荆红雪虽然很不满秦昭撵着她们走,但因为今天这事有些伤了某人的自尊,所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好的!”秦昭点点头,看着傅明珠:“明珠,你先回大辽吧!傅老爷子哪儿,我会请舅舅去解释的,相信我,除了我之外,沒有谁可以娶到你的!”
“我等你!”傅明珠脸一红,带着小幸福的垂下了头。
“皓月……”
“我跟着你出去,你不用再劝我回蜀中!”不等秦昭说什么?皓月斩钉截铁的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成为你累赘的,如果你嫌我话多,大不了我不说话就是了!”
“那好吧!”秦昭点点头:“小昭,明天告诉伯母一声,让她随时等候我的消息,还有,你最好要办理辞职手续,等身体彻底允许了后,再出來工作也不迟的!”
“嗯,我知道啦!”展昭犹豫了一下:“小昭,你不要这样一副交代后事的表情好不好。虽然这次我沒有跟着大家一起去参加交友活动,主要是我怀着宝宝不方便,你应该明白,倾铃和苏宁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们都是女人,沒有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好好守在身边的,诚然,如你所说,有些事你不得不去面对,但你就不能和大家把事说开了再去吗?”
“我怕你们担心!”秦昭淡淡的回答。
“可这样大家就不担心了吗?”展昭欠了欠身子:“你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大家会更担心的,我知道,这次我们做的非常让你感觉沒面子,可这也说明大家是多么害怕失去你啊!按说你这么聪明,应该很容易想到这一点才对,万万不该回來后就板着脸的样子!”
我知道啊!可我要是回來就点头哈腰的赔罪,那我何必让人砸场子呢?我也希望回來后开开心心的搂着你们大被同眠,但要是那样的话,你们还不得把尾巴翘上天去啊!所以,既然已经装酷了,就该装到底才行,秦昭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哼,你们也知道这样做让我感觉沒面子了啊!我在冀南那样、那样忙,忙的都快四脚朝天了,可心里还得挂着你们发的那个短信……唉!这个女人呀,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好了好了,今天这事就这样了,从此之后谁也不要再提了!”秦昭摆摆手;“今天我累了,大家请回吧!”
哦,在娱乐中心门口的时候,你和迎夏來了个孤独之吻,回到家后和其余的人都或多或少的交代了,凭什么就只闪下我们俩一句话都不说,撵着向外走呀,合着这事都怪咱俩头上了。
叶倾铃和苏宁对望了一眼,叶委员长气鼓鼓的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苏副委员长使了个眼色,站起身來走到秦昭身边,在这男人惊诧‘你要干嘛’的眼光中,她沒骨头似的倚在他腿上,伸手摸着他胸口,嗲嗲的说:“秦爷,奴家承认这次是胸大无脑想事简单了一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就别和我们姐妹一般见识了,好不好嘛,你说,我和倾铃怎么样,你才原谅我们呀!”
这是在暗示我,可以和你们提出什么非分之想吧!心下刚硬的秦某人,架不住宁姐上下其手的一摸索,浑身的骨头就软了。
正文_第978章 黑色的虫子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这两句是大文豪鲁迅说的,意思是说,冷血无情的人不一定就是真正的豪杰志士,真正的大丈夫心存一点怜爱又有什么呢?这两句本是他老人家针对孩子而说的,其实,在很多时候,男人女人之间那点破事,也就是爱情,用这两句也完全可以表达出的。
男人若是真的英雄,不是看他在自己妻、子面前有多霸气,有时候知道适当的曲意奉承,也未必不是真正的大丈夫,秦昭就深谙其中之道,也很好的利用了‘借坡下驴’的精髓,于是,在看到宁姐用手轻佻的摸着自己胸膛撒娇的时候,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好机会,然后,他的眼神就开始迷离了,继而又露出了一种迷……那种色迷迷。
“让你和倾铃怎么做,我才肯原谅你们!”刚才还义正词严的秦某人,被苏宁磨蹭的老痒痒了,心中的邪火腾地一声就上來了,咽了口吐沫,看着叶倾铃:“要是我说出來,你们肯定以为我这是借机勒索你们,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了,我们本是夫妻,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好啦!再说依你的脸皮厚度,还有不好意思说出來的,只要你不再怪我们头发长见识短就好啦!”读懂苏宁意思的叶倾铃,含羞带涩的对某人抛了个无比风情的媚眼,脸蛋羞红的站起身:“我、我先去洗澡!”说完低垂着螓首的,快步走出了房间。
“啊!”荆红雪很是无趣的打了个哈欠:“明天还要赶飞机,你们先聊着,走了!”
“我也去……”随着一连片的响应声,傅明珠等人也跟着荆红雪速速闪人了,就剩下苏宁和一滩泥似的瘫坐在秦某人身上。
“记得,不要锁门哦!”等大家都走了后,苏宁双腮羞红的拿起某男右手,轻轻的亲了一口掌心,吐着热气的说:“我先去洗澡,然后再、再换套好看一些的内衣,不知道,你最喜欢我穿哪一种款式的呢?”
“只要是你穿的,哪一种我也喜欢!”秦某人舔了下嘴唇,说:“当然了,如果真想玩情调的话,你们最好稍稍费点心思,比方有人可以扮御姐,有的呢?可以装萝莉……”
“嗯,等着!”苏宁腻腻的答应了一声,双腿无力的站起身,一步一回头的娇笑着走到门口,替他轻轻的掩上门,门一关上,刚才还荡漾着瑃情的脸上,立马就换上了‘邪恶’的冷笑。
苏宁快步追上另外七八个站在远处走廊中的女人们,低声说:“今晚,谁要是敢私自踏入这个房间一步,那别怪我们姐妹们把她当作公敌,哼,男人嘛,该宠着的时候就得宠着,该冷落他时,绝不能给他好脸色看,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给了他足够大的面子了,接下來是该让他反省的时候了,希望大家这次不要再和上次那样,以免那个家伙利用我们对他的感情,从而更加无法无天了,我这样说,是为了大家好,希望大家回房后好好考虑一下,当然了,把门窗关紧是一定的!”
“嘻嘻!”迎夏轻笑一声:“我敢说,明天早上我们要是问他今夜过得好不好,他肯定得意洋洋的说什么‘温柔乡里是英雄冢’的话!”‘
“哼,男人本來就是爱面子的,好了,大家记住我们的约定,都回房吧!”叶倾铃也冷笑着,用委员长的口吻下达了命令……
“嘿嘿哈哈我是御姐狂,嘿嘿哈哈,我是罗莉控!”秦某人哼着流行小曲,速度很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出了浴室后都不带擦的,直接就扑倒了床上,静等着接下來的销魂时刻,他等啊等啊的,一直等到下面软了又硬了,硬了又软了,眼皮子都沉重了,可那扇虚掩着的房门,还是沒有被推开。
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让老子‘送货上门’吧!秦某人很纳闷的围上一床毛毯,赤着脚的出了自己房间,先來到苏宁门口,轻轻一推,沒推动。
房门锁了,不会吧!秦某人吧嗒了一下嘴巴,挨个的推了推他那些如花似玉的女人们房间门板,甚至连皓月房门都沒有放过,可全部是紧闭拒客,这时候,他才隐隐察觉出自己上当了,同时也明白:在此之前,那些女人们对他看似千依百顺的,实际上这是在给他留面子而已,并不是看不出他白天玩的那一套。
“唉!看來老子的地位和威信,有待于进一步提高啊!”秦昭在很无聊的躺到自己床上时,颇为哀怨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自从被招收为炼油厂光荣的一员职工后,卡娅就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平凡人的生活。
卡娅应聘天河炼油厂职工的初衷,主要是奔着秦昭來的,她这样做,倒不是因为在伊拉克被他救过就爱上他了,实在是因为通过菲儿得知了他很多的传奇往事,她就想试着了解一下这个被菲儿说成的‘最可怕男人’,恰好來时正逢天河集团招工,所以就阴差阳错的进了炼油厂。
來到炼油厂后,卡娅才觉得,和那些最淳朴的打工者混在一起的乐趣,比在红十字会做事要开心许多,至于以后还会不会有这种劳动者的乐趣,尚未可知,只不过现在她觉得很有意思。
在华夏传统的春节期间,卡娅并沒有回英国,而是借机好好游览了一下附近的名胜古迹,一直到了初七这天工厂正式上班后,她才从五星级酒店又回到了公司。
初七这天,过完春节的工友们的都來上班了,其中多了个叫刘夜明的家伙,据说,他是通过天河集团总部何晓达的关系,被免试招收进炼油厂的,这家伙才來了一个早晨,就瞄准了这批工人中最靓的妞儿卡娅。
如果卡娅不是外国人的话,相信会有很多一顿饭可以吃八个馒头的猛男追她,但华夏骨子里的淳朴憨厚,注定了在面对外來种族时,心里会有敬而远之的尊敬,或者说是潜意识的排斥,可刘夜明就不这样了,仅仅一天工,他俨然就成了她工作上的朋友,对此,并沒有多少人对他产生什么嫉妒。
初九这天傍晚,在公司食堂,卡娅在和刘夜明闲聊时,才得知他还是孤身一人,于是就开玩笑的说:“你这么帅的一个华夏男人,怎么会沒有女朋友呢?”
“你很奇怪是吧!其实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话題!”刘夜明那厮神神叨叨的说:“海神曾经对我承诺过,我早晚会娶到一位公主的,所以一般的女孩子,我不屑和她们谈!”
“呵呵,你选女朋友的条件真的好高啊!”听到这句话后,卡娅也曾经产生他知道自己底细的怀疑,但看在这人看向自己眼神中透着真诚后,只是笑着说:“都说心诚则灵,也许上帝会保佑你的!”
“我觉得也是!”刘夜明很自恋的应和。
吃过晚饭后,两个人并肩出了食堂,闲聊着向宿舍方向走去,在路上,卡娅忽然说:“哎,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个人!”
“什么人!”刘夜明四处扫了一眼:“这儿有很多人呀,男的女的!”
“男的,他叫安飞,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很奇怪!”
“安飞,哪一个是安飞!”刘夜明不好意思的笑笑:“到目前为止,我只认识你自己!”
“呵呵,我都忘记了!”卡娅笑笑,回头一望,接着扭头小声说:“他來了!”
“是个有些小帅的男人!”刘夜明并沒有回头,等那个叫安飞的男人经过自己身边后,才说:“怎么,你喜欢他呀!”
“不是,我可不喜欢不爱说话的人!”卡娅看着安飞的背影,小声的说:“以前在吃过饭后,他总是在回宿舍的路上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瓶,就像是喝药那样把瓶子中的东西倒入口中……”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人家身体有病呢?”
“他吃得绝不是药!”卡娅摇摇头:“因为他在吃掉瓶子中的东西后,总是有乱扔垃圾的习惯,我曾经在帮他捡起瓶子放到垃圾箱时,无意中发现了瓶子中的秘密!”
“什么秘密!”刘夜明不动声色的问:“他不会是在吸毒吧!”
“很有可能,以前的时候,我曾经接触过一种叫天堂三号的毒品!”卡娅说:“他每次扔掉的小瓶子里,就有类似于那种毒品的残余,而且,好像还有一种别的东西……可他只是一个打工的啊!怎么有实力接触那种东西呢?所以我才感觉奇怪!”
刘夜明刚想再说什么?就见卡娅把伸手一指,他看到,前面那个男人正把一个将瓶子扔在一旁的花坛里。
“看,你等我一下!”卡娅微笑着对陪着她的刘夜明说了句请稍等,然后就快步走到花坛前,捡起了那个小瓶。
在卡娅捡起小瓶时,她沒有注意到前面的安飞恰好回头,她只是被小瓶中的一个黑色的虫子给吸引了,看着那个黑色的虫子,她心里猛地一跳,然后就把那个瓶子攥在手里,脸色不变的回到了刘夜明身边,继续微笑着和他闲聊着向宿舍走去。
卡娅捡起小瓶攥在手中、前面安飞回头时眼里闪过的那丝冷漠的杀意,都被刘夜明看在眼里,但他和沒事人一样的,一直把她送到炼油厂为女职员安排的宿舍后,这才很君子的告别。
卡娅目送刘夜明离去后,笑笑后就转身走进了宿舍,一点也沒留意远处有双阴森森的目光在顶着她。
正文_第979章 危机出现
因为炼油厂的女工并不多,主管炼油厂的头儿又看卡娅是个单身外国人,所以在给她安排房间时,就给了她一个单间。
卡娅回到房间将门关好后,就掏出了那个拣來的小瓶,小瓶里,有个黑色的虫子,这种黑色的虫子,绝不是一般人常看到的,因为它生活在地下,它有个非常让人反感的名字:尸虫。
这种虫子,卡娅也是在大学时无意中认识的,当时教授的讲解是这样说的:尸虫,又叫锤甲虫,属于昆虫中最大的一个目,,鞘翅目,埋葬虫科,以食动物死亡和腐烂的尸体为生,有一些特别的种类,则是居住在洞茓里。
尸虫的寿命并不长,但它可以在极短的生命中进行大量的单性分裂式繁殖,更能以潮湿泥土中的微生物存活,它的体长从很小到厘米都有,平均体长大约是厘米,它们的外表呈黑色,攻击性特别强,当遇到活体动物后,会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侵入动物体内,吸食动物的血肉,甚至可以把分裂体排进动物的神经……总得來说,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生物,在圣经上,它们被誉为來自地狱的使者。
可就是这样一种让人谈起來很怵头的虫子,竟然有人在吞食,而且,还是和天堂三号混在一起。
“安飞,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看着小瓶里那个虫子的卡娅,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拿出手机想询问一下她在英国的导师,但在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后,却又改变了主意,因为时差关系,英国要比华夏这边晚八个小时,现在他那边应该是午休时间。
卡娅不想打搅导师的午休,所以就取消了给他打电话的主意,当她又拿起那个小瓶时,却惊讶的发现,瓶子里面的黑色虫子,已经变成了十几个,就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个黑虫已经分裂了。
看着那些在瓶子里爬的虫子,卡娅感觉很恶心,连忙把瓶塞取下拎起暖瓶就倒进了热水,尸虫虽然生命力挺牛逼的,但在九十多度的热水浇灌下,还是很悲哀的飘了前來。
卡娅把瓶塞扣得紧紧的,将瓶子扔进废纸篓,准备明天下去时扔了。
卡娅是个思想道德很高的姑娘。虽然她很纳闷安飞为什么会吃这种尸虫,但却沒有想挖出别人秘密的想法,她把瓶子捡回來,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处理好瓶子后,待了一会儿,卡娅就把这事给忘了,又像往常那样的躺在床上,拿出她的笔记本开始了网上冲浪,玩着玩着,在打了个哈欠后,就合上笔记本的关灯睡觉了。
大年初十的凌晨四点的时候,天不但很黑,而且很冷。
在这个一天当中最黑最冷的时候,卡娅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被铺天盖地的尸虫包围,尸虫中有个男人在那儿冷冷的笑着,男人的耳朵里鼻孔里包括眼里,都有无数个尸虫爬來爬去的,她很害怕,想大喊想转身逃跑,却怎么也喊不出跑不动……于是,她就醒來了。
黑暗中,卡娅听着自己扑腾扑腾的心跳声,回想着刚才梦中的一切,她感觉有冷汗淌了下來,就在她伸手想把台灯打开,准喝口水的时候,窗口却发出了‘喀’的一声响,然后左边的那面窗户好像被打开了一道缝隙。
因为有冷风从那边吹进來。
在天气寒冷的时候,一般人都会把窗户关紧的,何况是卡娅这样的女孩子,锁好窗口可是必须的,但,那扇明明锁好的窗户,现在却有冷风吹进來,这,只能说明了有人从外面打开了。
卡娅现在很怕,好像灌入屋中的北风中,带着无数个她看不见的尸虫,正纷纷扬扬的爬进她的房间,卡娅很想大喝一声‘谁’,但最终却选择了把身子向被窝里缩去。
在面对不知名的危险时,人们都会有这个蜷缩起身子的自然动作,何况胆子本來就不大的卡娅,所以,她除了让身子不停的发抖,牙齿发出喀喀的响声外,丝毫不能阻止有人从窗户进入她的屋子,接着慢慢走到她的床前。
如果现在是在电脑上看恐怖片该多好啊!感觉害怕了可以关掉电脑,实在不行把灯打开也可以呀……卡娅在心里这样想的时候,她的眼前真的一亮,床头的台灯被人打开了。
“卡娅!”一个带着尸虫味道的男人声音,在卡娅的床前响起:“其实你本不该死的,只不过你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大了些,所以,你不能不死!”
如果总是处于黑暗中,再给卡娅一个胆子,她也万万不敢睁开眼睛的,正是因为眼前一亮又听到人说话的声音,所以她那几乎被吓瘫的思维,慢慢的恢复了一些正常,尽管这个人说她不能不死,但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并沒有什么尸虫,只有一个男人,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安飞。
“安飞!”卡娅勉强的笑笑,双手紧紧的抱着枕头,身子向后缩了缩:“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沒有听清楚!”
“呵呵!”安飞笑笑,他牙齿雪白,白到在灯光下很刺眼,这也是卡娅自从认识他以來,第一次见他笑:“我刚才说,你的好奇心太大了,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你必须得死!”
“可、可我沒有打算把你的秘密透露出去呀!”卡娅再次向后缩了缩身子,后背已经抵着冰凉的墙壁:“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我只是对你仍的那些东西感到好奇啊……你不要伤害我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明天一早就离开这儿,并发誓也不会把今晚看到的这一切泄露出去!”
“不行,我不相信你会不说出去!”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我不会说出去呢?”事关自己生死,卡娅也知道自己求这个此时浑身带着邪恶男人放过自己的希望不大,但她总得试试:“安飞,请你不要伤害我,因为我是英王室的公主,我是安娜公主,我们英王室的人,说话向來是算话的,我说不会泄露你秘密,就永远不会!”
“英王室的公主!”安飞停住向前走的脚步:“你说你是英王室的安娜公主!”
“是的,我可以给你拿证件看一下!”卡娅说着就要坐起來,却听安飞说:“不用了,我信你是英王室的公主!”
“那太好了……”卡娅的话还沒有说完呢?安飞接着又说:“就算你是英王室的公主,也得死,对不起!”
“为、为什么?”
“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安飞又笑笑,阴森森的:“危机的秘密,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
“危、危机!”卡娅浑身打了个哆嗦:“什、什么是危机!”
“危机,是一个世人不知道的存在!”安飞翻了下眼皮,露出瘆人的眼白:“危机,就像是你看到的那些尸虫,常年生活在地下,从不肯轻易以真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当你知道他是危机时,这就说明你要死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危机,所以你得死!”
“我、我必须得死!”
“是的!”安飞点点头,笑得有些僵硬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见过危机的人,都得死!”
“在天河炼油厂,总共有几个危机!”卡娅忽然问:“我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问題,因为我想知道我刚认识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危机!”
“只有我一个!”安飞肯定的回答,缓缓的抬起了手。
“哦,这么说起來,他不是你同伴,这我就放心了!”卡娅松了一口气。
“谁!”安飞停住动作。
“刘夜明,我以为他也是危机呢?如果他也是的话,那这个世界可真的沒救了,安飞,他就在你背后!”卡娅看着安飞的背后,眼里闪着希望:“我就觉得,你说话那么风趣,应该不是安飞这么吓人的人!”
“呵呵!”安飞笑笑,并沒有回头,卡娅这种想吸引他回头看、然后伺机做出反抗的小花招,他根本看不了眼中:“卡娅,死到临头的了还这么不甘心,那好,我问你,谁是刘夜明,他有沒有看到过你瓶子里面的虫子,如果你这样说只是为了怕死后寂寞的话,那我可以为你找个伙伴!”
“我就是刘夜明!”一个男人的声音,就算是在寒冷的黑夜,依然会让人想起阳光的男人声音,在安飞的背后响起:“危机,是种什么东西!”
有人悄沒声的來到自己身后,可自己却不知道,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心惊的事情,但安飞并沒有表现出该有的慌张,他只是慢慢的转身,看着那个倚在窗台上,手里拿着一把黑刺的男人,说:“危机,不是东西,也不是人,他代表着死亡,他只能是危机!”
“狗屁!”刘夜明懒洋洋的骂了一声,慢吞吞的直起身子向安飞走过來:“你就是秦老七嘴里那种很让他吃惊的东西吧!不过也是,你根本不吃人粮食却吃那种尸虫,这本身就说明了你的确有让人吃惊的本钱!”
安飞沒有回答,只是在盯着刘夜明看了片刻,笑笑后猛地一伸左手,向床上的卡娅脖子抓去。
“啊!”卡娅大叫声中,刘夜明已经用比安飞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动作,伸手拽住他的右臂,猛地向后一拖,军刺唰的一声就刺进了他的肋下,然后右手一甩,把他像甩麻袋一般的甩到窗前,轻蔑的笑笑:“什么狗屁危机,秦老七夸夸其谈的,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害的老子一上來就沒敢留情,谁知道却是这样一个不经打的货……”
刘夜明刚说到这儿,眼睛猛地睁大,因为他看到,那个肋下中了他一刺按说该翘了的安飞,竟然扶着窗台慢慢的站了起來。
正文_第980章 泡妞不带这么泡的
在來炼油厂前,刘夜明曾经接到秦昭让何晓达带过來的话,说炼油厂很可能混进了很厉害的日本人,让他一定要小心,他虽然不信真的会有那种让秦老七都怵头的主,但心里却记住了他的警告。
而此时,尤其是安飞面对他时的冷静,也让刘夜明觉得这阴阳怪气的鸟人透着邪门,故而,在对安飞出手时,他一上來就用上了军刺,而且还是很直接的刺入敌人的肋下。
军刺刺入人体后,受刺的人会怎么样,恐怕沒有几个人比军刺主人清楚的了,所以,当刘夜明很轻松的将军刺刺入安飞肋下,并把他远远的甩出去后,心里在纳闷‘就这本事也敢來华夏混’的同时,也觉得自己过于看重他了。
这世上,还沒有受到军刺致命一击还能活下來的主,对自己出手的分寸,刘夜明拿捏的很稳,他敢百分百的断定,任何人只要挨了他那么一刺,死翘翘是唯一的下场,不过,就在他为自己郑重其事对待安飞而感到丢人时,那个肋下挨了一刺的安飞,竟然又扶着窗台慢慢的站了起來。
他挨了那么一下子,不但沒有死,而且还站了起來,老子这不是在做梦吧!,刘夜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使劲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生疼,这说明他现在不是在做梦,眼前的这一切是真事的。
世上,真的会有杀不死的人。
“呵呵,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看出刘夜明眼里巨大的不信,安飞在站起來后,伸手揉了揉肋下,就像是挠痒痒那样,然后慢慢的摊开手,手心里一滩黑色的东西:“我说过,危机就代表着死亡,死亡是杀不死的!”
他怎么可能会沒有出血,刘夜明这时候,真的感到了紧张,瞳孔已经骤然收缩,不过,如果就因为安飞沒有一下子被弄死,他就会被吓倒的话,他就不配加入龙腾了。
“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怪物,呵呵!”刘夜明用一声轻笑來缓解自己的紧张,他才不相信危机会杀不死,如果危机杀不死的话,秦某人也不可能活着回庆岛了,所以,在一笑后,他绷紧的神经就放松了,头也不回的说:“卡娅,你还能走路吧!”
“我、我不确定!”卡娅很为难的回答。
“什么?你不确定!”刘夜明有些哭笑不得的问了一句,眼睛死死的盯着安飞,后者很从容的自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刀,慢慢的逼了过來。
“是啊!我腿肚子打软呢?”
“你最好是赶紧的爬起來,试着自己跑出去,因为这个怪物有些邪门,要想收拾他的话,恐怕得费些功夫,快走,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刘夜明说完,右脚一跺,身子斜斜的向前弹出,军刺对着安飞咽喉就刺了过去。
“哦,那我试试!”卡娅根本不敢看那俩个围着窗户动手的男人,双手用力的撑着床铺,哆哆嗦嗦的从被窝中钻出來,双脚一站在地上,马上就萎顿了地上。
“怎么回事呀,你不会真被吓得走不动路了吧!”正和安飞交手的刘夜明,眼角余光看到卡娅瘫坐在地上,有些着急的喊到:“快快,你一定要站起來自己走出去!”
等刘夜明和安飞交手后,刚才被这杀不死的鸟人唬的有些紧张的神经,彻底的松缓了下來,他发现,安飞除了不怕被xСhā外,别的也沒什么可怕的。虽然安飞也算是个冷兵器中的高手了,但和他比起來,还差点,可安飞就是凭着不怕Сhā这一点,就很让他感到头疼,反而有好几次差点中了他两败俱伤的招式,一时间被逼得有些手忙脚乱。
偏偏此时,在不大的空间里还有个瘫倒在地上的卡娅,如果一个照顾不好,安飞趁机给她一刀的可能还是大大有希望的,而卡娅又不是那种砍不死的人,这不能不让刘夜明有些着急。
“我真的站不起來啊!”在喊出这句话时,卡娅的声音里已经带有了哭腔。
“那就爬啊!”刘夜明大吼一声:“爬出去!”
“我也爬不动!”卡娅这次可是真的哭了:“我从小就有危险恐慌无力症,最少得需要半小时后才能恢复力气!”
“什么?半小时!”半小时后,谁敢保证这怪物找不到刺杀你的机会,妈的,现在已经打了一会儿了,怎么还沒有人过來看看,就是不敢过來,报警总可以吧!只要有人把卡娅弄出去,老子就可以纵火了,刘夜明的确很聪明,几次Сhā不死这个安飞后,马上就想到了放火烧他,可卡娅出不去,他可不敢那样做。
“是啊!要不你先走吧!就让他杀了我吧!”
“放屁啊!看不出你觉悟还蛮高的!”刘夜明挺沒风度的骂了某公主一声,手上脚下的加了把劲,将安飞逼到窗口后,猛地一个后空翻,翩然飞到卡娅身边,弯腰就用左手她抄在怀里,然后听风变形的向后递出军刺,喀的一声格开安飞的刀子,全力向门口蹿去。
“嘿嘿嘿!想跑,沒有人可以逃过危机的!”阴恻恻的一笑声中,安飞挥着刀子扑了上來。
怀里抱了个人的刘夜明,很想破门而出,可惜,安飞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反而在卡娅的连声惊叫声中,向他发起了最疯狂的攻击。
“你、你能不能别喊,我耳朵疼!”刘夜明抱着卡娅笨拙的向一旁跃开,躲过安飞的劈头一刀后,站在了墙角的位置。
“我、我不喊了,你快杀了他!”
“你还是喊吧!”废话啊!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啊!可这怪物根本不怕Сhā,现在我怀里又多了个你……现在不是杀不杀他的问題了,是咱能不能逃出这屋子的问題,刘夜明目光闪动中,用单手挡着安飞的刀子,贴着墙壁慢慢的向窗口那边蹭了过去。
上帝是公平的,他老人家在给予日本人一副怎么Сhā啊!都Сhā不死的身躯时,也剥夺了他大脑灵敏的思维能力,安飞根本沒有看出刘夜明想从窗户里逃跑的意图,只是嘴里发着呵呵的怪叫声,趁着他动手不方便之际,一个劲的猛打猛冲。
终于,在付出了右臂被刮了一刀的代价后,刘夜明靠到了窗户边。
“嘿嘿!老子不能在这儿陪着你玩了!”刘夜明嘿嘿一笑,右脚对着窗下那个废纸篓猛地一搓,那个废纸篓连同撒出來的垃圾就向安飞面门飞去。
“嗨嗨!”安飞嘴里嗨嗨着,下意识挥刀将迎面而來的废纸篓劈到一旁后,才发现刘夜明抱着卡娅,已经跳上了窗台,随即身子一闪,已经跳到了外面的地上。
“嘎嘎,你跑不了的!”安飞桀桀一笑,直接跃出窗户,向抱着卡娅死命向前狂奔的刘夜明追去。
“你的胳膊流血了!”现在虽然还沒有天亮,但已经有了天空已经泛起了曙光,这让卡娅一眼就看到了刘夜明胳膊上有血淌出。
“我知道!”刘夜明回答了一句,索性双手抱住卡娅,埋头向厂区门口跑去。
“他还在后面追!”
“我也知道!”我怀里抱着你打不过他,他不追我才怪,刘夜明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安飞,暗暗庆幸这怪物幸好奔跑的速度不是很快。
“我很冷!”
“我也知道……你就穿着一身睡衣,不冷才怪!”刘夜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卡娅,刚才在打斗时,他都沒有发现怀里这个安娜公主现在只穿着一身睡衣,而且睡衣里面的还是真空的,此时,不安份在睡衣里呆着的那一对雪白的浑圆,因为俩人搂搂抱抱蹿蹿跳跳的,早就蹦了出來,随着刘夜明奔跑的脚步,一跳啊一跳的,像是两只大白兔,晃得他眼疼。
非礼勿视,刘夜明只看了一眼,就赶忙移开了眼神,只不过,他却忽然觉得怀里的卡娅沒有刚才那么重了,脚步也轻快了不少……还真他妈的奇怪了啊!
尽管安飞好像不利于快速奔跑,尽管刘夜明在受到某种刺激后有如神助,但当三个人两前一后的跑到厂区门口后,刘夜明还是感觉到心跳的厉害,嗓子也开始发咸了,沒办法,精神的刺激固然重要,但远远达不到他可以变成抱着一个人也可以健步如飞的超人境界。
“你、你现在有力气了沒有,要是可以自己走路的话,赶紧去传达室里躲起來,记住,别让里面的人出來!”刘夜明为了怕卡娅听不清自己说什么?所以就把嘴巴贴在她耳朵上,气喘吁吁的问她:“快、快看看!”
“你、你这样向我耳朵里吹、吹热气,我更沒力气了!”唉!本來卡娅心里就怕的要命,刘夜明此时用嘴巴贴着她耳朵吐热气的动作,更是让她感到浑身发软,试都沒试的就坦言承认沒劲了。
“我……”听了某公主的这句话后,刘夜明很艰难的把后面那个不健康的字眼咽了下去,刚想把她抱到传达室门口,回头和安飞开打时,就看传达室的门开了,一个打着哈欠的人出现在门口:“刘夜明,泡妞不带这么泡的啊!竟然晚上去偷人,唉!让人家男人追得这样狼狈,连我都带着丢人啊丢人!”
正文_第981章 不要拿大话来吓我
“刘夜明,泡妞不带这么泡的啊!竟然晚上去偷人,唉!让人家男人追得这样狼狈,连我都带着丢人啊丢人!”
就在刘夜明考虑是不是先放下卡娅时,从传达室走出來一个人。
“靠,你是不是一直在这儿等着看热闹,秦老七,你这样做也太无耻些了吧!”正在为怀里卡娅犯愁的刘夜明,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所有的焦虑全部被抛之脑后,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到目前为止,还沒有一个人在和某男单打独斗时,能从他手下讨得了好的去的,哪怕是身后那个不怕Сhā的危机。
“我可不是故意來看热闹的,我只是昨晚睡得太早,睡不着出來瞎溜达,谁知道却恰好碰到你偷别人的老婆!”秦昭抱着膀子,看似松松垮垮的走到刘夜明身边,看了一眼站住的安飞,问:“他是谁,功夫不赖呀,竟然追得你狼狈逃窜!”
“秦昭,我不是那个人的老婆,我是卡娅,在伊拉克你曾经救过的卡娅啊!你还记得我吗?”被刘夜明抱在怀里的卡娅,认出秦昭來后,兴奋的在老刘怀中开始挣扎。
妈的,怎么遇见个女的,就认识这小子,刘夜明见卡娅兴奋的那样,心里苦笑一声,既然她挣扎,他就松开了手,于是,某公主就实实在在的摔倒地上:“唉哟,你干嘛摔我!”
“看你挣扎着,以为你要下去找他呀!”
“我只是认识他啊!我什么时候说找他了!”卡娅看了一眼对她笑笑就向安飞走过去的秦昭,再看看一脸失落笑容的刘夜明,忽然明白这是为什么了,于是就仰起下巴低声说:“刘夜明!”
“嗯!”
“地上很、很凉的!”
“哦!”
“你能不能像刚才那样抱、抱着我!”再次飞快的看了秦昭的背景一眼,卡娅低声快速的说:“我來华夏,并不是为了追他,我只是从菲儿嘴里听说过他的那些传奇,是好奇才來这儿的!”
“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因为你曾经和我说!”卡娅顿了顿:“说你早晚会娶个公主的,而我、我就是个……”她刚说到这儿,就感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了起來,这让她感到很温暖:“就是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笑话我胆小!”
“不会的!”刘夜明声音很柔很柔的:“因为以后,我不会让人吓到你!”
嘿!那次和这小子在三十七号海域说的话,还真让他碰到了,挺好,瞥了一眼在那儿卿卿我我的俩人,为哥们暗暗高兴的秦昭走到安飞跟前,上下大量了他一下问:“你是危机!”
如果秦昭是一般人的话,刘夜明不会那样突然放松,安飞也不会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从而停住追赶的脚步,更不会用那双瘆人的眼睛看着他,却不说话。
“你不说话也不要紧,反正你今天死定了!”秦昭缓缓的抽出军刺,缓缓的说:“在卫海的时候,我曾经遇到过四个你的同类,一开始的时候,也的确被他们Сhā不死而唬的不清,不过最终他们还是死了!”
“不要拿大话來吓我,危机,是杀不死的!”安飞冷冷的说:“因为我们就是死神!”
“是吗?希望你在死前能够明白是怎么死的!”秦昭说着,脚下一弹,犹如安了机括那样攸地到了安飞面前,不等他大吃一惊下有何表示,军刺已经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右眼。
“啊!”安飞发出一声根本不是人类发出的惨嚎,下意识的双手去抓军刺,但一击得手后的秦昭,又是怎么可能给他抓住军刺的机会,只是在脚下错开半步间,手腕一晃,已经借势把他的左眼眼球挑了出來。
“我靠,不会吧!这么快就把他搞定了!”看到秦昭一进一退间,就已经把安飞变成了瞎子,刘夜明真的目瞪口呆:“我说秦老七,守着女人,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要知道这个家伙刚才可是追着我跑的,但你这么快就把他废掉了,岂不是显得我老刘也太脓包了!”
“嘿嘿!”秦昭看着挥着刀子四处乱砍乱杀的安飞,得意的笑笑:“其实这些怪物说白了一点也不可怕,只要把他眼珠子弄瞎了,怪物就变成废物了!”
“我知道,可我刚才怎么沒想到这儿呢?”刘夜明摇摇头:“我他妈的笨死了,白白让他给撵的这样狼狈!”
“因为在卫海的时候,我曾经和他们有过交手的经验,所以知道他们的弱点!”秦昭手腕一甩,把刺上的眼球甩到一边:“刘老九,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和我在这儿谈论这些,而是要把怀里的女人照顾好,这个男人呀,要懂得怜香惜玉才行,啧啧啧,这么冷的天,你忍心看她在这儿冻着,唉!怪不得你现在一直是光棍呢?”
“呵呵,那你來处理他,老子先闪了!”刘夜明知道,秦昭接下來要处理这个安飞,场面很可能会有些残忍,而卡娅又是那种胆子特别小的女人,此时不走,恐怕她看到后要做很久的恶梦。
“他真厉害,只一下就把安飞刺瞎了!”被刘夜明抱着走出很远后,卡娅终于忍不住的夸了秦昭一句,但接着就和老刘抱歉:“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并不是故意用这些來伤害你自尊的!”
“卡娅,你说的沒错!”刘夜明摇摇头,傲然道:“秦昭本來就是华夏打架最厉害的人之一,你这样夸他,我沒有丝毫的不高兴,而是为你这样说感到骄傲,我这样说,是真心的,因为他是我兄弟!”
“嗯,看得出,你们关系很铁,不过,他打架虽然厉害,但也许有一样不如你!”卡娅笑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脸蛋贴在他胸膛上:“你大度,丝毫沒有因为我夸他就嫉妒他,这点才是男人最重要的,而且,我听说他还挺花心,身边有很多女人……就是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也有很多女人!”
“卡娅,我说过,我这辈子会娶到一个公主,只是!”刘夜明低头看着她:“我们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一点,而且,你是英王室的公主,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你还有一点比不上秦昭!”卡娅沒有正面回答刘夜明的话,而是盯着他的眼睛:“那就是必胜的信心!”
“不错,你说的不错,有时候信心也是很重要的东西,嘿嘿!那接下來让你看看我有沒有必胜的信心吧!”说着,刘夜明就低头,向卡娅的嘴上吻去。
“你会有的……”
唬的刘夜明很是狼狈的安飞,在眨眼间就被秦昭刺瞎双眼,这并不是说秦某人比刘某人厉害很多,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很多客观原因的。
一,刘夜明初遇危机,见对手根本不惧后,心里自然而然的就存在了恐惧感,这也大大束缚了他的发挥,二,正如卡娅所讲,秦昭在面对危机时,因为知道他的致命弱点,所以有着必胜的信心,三,刘夜明说的也沒错,要是单论近身格斗,秦昭无疑是此中的姣姣者。
四,安飞之所以一个照面就变成瞎子,和他与刘夜明死拼半晌有关,他再不怕Сhā,可身上那些伤口总是会影响他的发挥,五,安飞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在面对秦昭时,心里始终以为自己是杀不死的,等明白过來后,却已经变成了瞎子,六,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夜半怀春睡不着的秦某人,心里有股邪火正想找地方发泄,而安飞恰好成了帮着他泻火的那只鸟。
综上所述,所有的有利条件都站在秦昭这一边,以有备对自大狂,安飞要是再不被废了的话,那可真是有伤天理了。
等刘夜明抱着卡娅走远后,秦昭这才反身走进传达室,和里面那两个吓傻了的保安要了一根绳子,挽了个花像是套马那样的拴住安飞的脖子,不顾他的拼死挣扎,又像是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厂区的铁门前。
“你们最好把眼睛闭上,因为接下來是很吓人的!”秦昭把安飞硬生生的绑在铁门上后,这才示意保安找來一根钢管,眼睛都沒有眨的抡起來,像个宰猪的屠夫那样,把那个可怜的日本人四肢打断,随即拍拍手:“好了,睁开眼吧!你们现在可以报警了,我先回去,等警察來了后,他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让他们是凤求凰找我!”
“哎,哎!”那两个被秦某人残忍手段吓得一直发抖的保安,连声答应着,等他悠哉悠哉上车走了后,这才抓紧拨通了110……
虽然不知道自己公司里还有沒有日本人的间谍,但秦昭知道就算是有,也不会有危机这种档次的存在了,就像胡灭唐所说的那样,紫川培养一个危机不容易,如果总是这样轻而易举被毁了的话,他们也舍不得拿出來送死的。
解决了藏在炼油厂中的一个危机后,秦昭心情不错,甚至还跑到一家清晨开业的小摊前,美美的吃了一顿豆腐脑和油条,直等天色大亮,这才打着饱嗝的回到了凤求凰。
秦昭一走进凤求凰的大厅,就看到那些女人们,正好从电梯里鱼贯而出,准备來大厅准备用早餐。
“哥!”看到秦昭走进來后,迎夏眼珠一转,快步迎了上來,脆生生的问道:“哥,你怎么起來的这样早呀,昨晚,过得好不好呀!”
正文_第982章 迎夏最大的梦想
看到我起來的早就感到稀奇啦!哼,一看你就是想看我笑话,秦昭心里冷哼了一声,表面上却春风满面的回答:“嘿!别以为你小丫头关了门不让进,我就沒人待见了,嘿嘿!告诉你吧!除了你还有很多人嘛,啧啧,别人可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温柔乡里英雄冢……”
秦某人刚说到这儿,他那帮子女人们,就一个个的掩着嘴的笑起來,这让他感觉有些纳闷:“哎,你们笑什么呀!”
“沒、沒什么?昨晚迎夏曾经问我们!”笑得苏宁,夸张的拍着丰满的胸脯:“她说,今天早上我们要是问你昨晚过得好不好,你肯定得意洋洋的说什么‘温柔乡里是英雄冢’的话,哈哈,果然如此!”
“咳,咳,其实,我起來的这样早!”哎呀,露馅了,秦昭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接着施展他乾坤大挪移神功,开始岔开话題:“是为了做一件大事,而且还稍带着成他人之美,所以我才感到高兴!”
果然,在听到秦昭这样说后,叶倾铃等人马上就止住了笑声,皱起眉头的问:“大清早的能有什么大事,而且还成他人之美,这个成他人之美好像和美女有关吧!依着你见一个收一个的好习惯,会大大方方的把美女让给别人!”
“唉!天下之大,沒有懂我之人呀,世人只看到了我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以为我是那种无所不能的花丛高手,可谁又知道,有时候我也有魅力尽失的时候,看到一个水灵灵的花姑娘被别人抱在怀里,我的小心肝呀,就别提多受伤了!”秦某人说到这儿,见众女都面露怒色,马上话題一转:“今天清晨四点多的时候,我因为梦多失眠睡不着,所以就去了炼油厂想视察一下安全工作,谁知道刚去了,就看到有个人把刘夜明拿小子追得狼狈逃窜!”
“什么?还有人能够追着刘夜明跑!”别人也许不明白刘夜明是干嘛的,但苏宁和皓月心里却明白的紧,有人能够把他追着跑,那个人可以算是一牛人了,所以在大吃一惊后,就把秦某人大话吹破的话给忘记了,连声问:“那个人是谁,抓住他了沒有!”
“切,你们这样问简直是太伤我自尊心了!”秦昭撇撇嘴:“如果我和刘老九还抓不住那个人,我还有脸回來嘛,至于那个人是谁,你们就不要问了,总之你们老公一出现后,马上就虎躯一震霸王之气四射,立即将那狗日的一举擒获,同时也给刘夜明那小子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泡妞机会,可谓是一举两得!”
“小昭,那个人是谁,有你说的那样厉害,竟然追得刘夜明跑!”刘夜明泡的是谁,苏宁可沒心思管,她只是将信将疑的问:“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被我拴死狗似的拴在厂区铁门上了,这会儿应该被警察带走了吧!”
“警察能不能制住他!”展昭急急的问:“那个人连刘夜明都追的跑,你一根绳子能拴住他啊!”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秦昭嘿嘿一笑,接着脸色一正:“本來我想在吃饭时告诉你们的,但看你们一脸的求知欲,那我还是说了吧!那个人是不会再伤人的了,因为的他的双眼已经被我刺瞎,四肢已经被我打断,就连他肚子里的……哎哎,你们跑什么呀,我又沒说踩住他的那个啥來!”
“你最好是躲得远一些!”那帮女人个个捂着嘴巴的,急匆匆的冲进了后门,再也沒有人搭理秦昭了……
“小昭,小雪她们十点就要坐飞机回去了,你能不能当着她们的面,把你以后的‘工作日程表’和她们说一下,免得再发生昨天那样的误会!”吃过饭后,叶倾铃很优雅的用纸巾擦着嘴角:“你可别误会我们这是又在束缚你的自由,这只是大家关心你!”
“嗯,我理解!”秦昭点上一颗烟:“小雪,你们待会儿走的时候,我就不去送你们了,因为我估计,一会儿得有警察來找我询问今天早上那事!”
“好的,你忙就是!”荆红雪等人点点头。
“至于我近期的安排嘛,其实也沒有再打打杀杀的事了,也就是去趟俄罗斯,替别人看望一个人,然后再从俄罗斯飞往加蓬,处理一下加蓬铁矿的事!”秦昭认真的说:“等把这些事都搞定了后,短期内应该沒什么大事了,接下來就在家里大吃二喝的,把自己养的胖胖的,伺候各位娘子,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一次,沒有人笑他,眼里都带着向往的,由迎夏说:“哥,你知道不,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不要你再出去打拼,我们姐妹们一定会把你当小白脸养着,到时候,大家把公司交给别人打理,陪着你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每天快快乐乐的,那该多好!”
“对呀,反正我们已经赚了这么多钱啦!干嘛还要为了赚钱而天各一方呢?我觉得吧!”对迎夏的向往,荆红雪马上响应:“我们应该在太平洋上买小岛,你当国王,我们当王后,每天就打打牌呀,散散步呀,呀,那样的日子,真好呢?”
大家把目光对准了荆红雪,嘴角都带着‘然也’的笑,不过这温馨的笑,马上就被某男的话给破坏了:“我不赞成去海岛,要隐居的话就去大城市,最起码大城市里美女多……”
“嘴脸!”众女齐刷刷的站起身,单手掐腰的指着秦昭,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就在秦昭为自己说实话遭到训斥而感到委屈时,何晓达屁颠屁颠的跑來:“大少,外面有两个警察想见你呢?”
“各位娘子,本相公看來得去做污点证人了,你们该走的就走吧!如果我明天还不能出來的话,那很可能就是蹲局子了,你们都找个好人儿嫁了吧!千万不要为我浪费了大好的妙龄年华,哈哈!”哈哈大笑中,秦昭在众女发飙前,灵敏的闪身蹿出了餐厅……
按照秦昭早上说的工作日程安排,他和刘夜明在市局向展三思详细的解释了安飞之事后,就用电话和那些回到各个工作岗位上的老婆们说了一声,带着他嘴里的‘狗皮膏药’薛皓月和左右兄弟赶到了庆岛国际机场。
秦昭等人,订的是下午两点从庆岛到冀南再转机到莫斯科的机票,当然了,订机票这种小事,他老人家是不屑参与的,反正这些事都有苏宁來操心。
庆岛国际机场候机大厅内,在皓月带着左右兄弟去存行礼时,秦昭接到了胡灭唐的电话,后者告诉他,加蓬那些当地官员,会在两天后前去英国伦敦旅游办公,所以他就不用去加蓬了,直接飞伦敦即可。
对胡灭唐这样安排,秦昭感到很满意,并告诉胡灭唐,现在他正在机场大厅,准备去俄罗斯看望阿莲娜。
胡灭唐在那边说了句谢谢后,就扣掉了电话。
从胡灭唐这声谢谢中,秦昭察觉出了一丝忧伤,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帅哥,干嘛叹气呀,难道是为了旅途孤单而担心,那,让妹妹來陪你,好不好撒!”一个故意装出嗲嗲的女孩子声,从秦昭背后传來。
“唉!”坐在椅子上摆弄手机的秦昭,听到这个声音后,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头都美好的:“小雪,你不回明珠,这是打算要跟我去俄罗斯!”
“嘻嘻,当然啦!要不是跟着你去俄罗斯,我何苦在这儿苦等你四个多小时啊!唉!你是不知道,为了骗郭靖她们先走,我可是撒了好几个弥天大谎的!”在秦昭抬起头时,身穿白色羽绒服,头上带着耐克棉线帽子,小鼻子上却架着一副大眼镜的荆红雪,笑嘻嘻的从后面绕了过來。
“我除了去俄罗斯,还要去英国伦敦,时间恐怕短不了,你要是跟着去的话,你公司业务怎么办!”秦昭攥住坐在他身边的荆红雪小手:“乖,你还是先回明珠,以后专门抽时间陪你玩,等会儿我让人给你买下午的机票,听话啊!”
“我们是不是合法夫妻!”荆红命摇摇头,问了一句让秦昭纳闷的话。
“当然了,你是我老婆,日月可鉴的!”
“我们结婚后,可曾度过蜜月!”荆红雪幽幽的说:“我是滔天集团的董事长不假,但我也是你的老婆,按照我们公司规定,我也有一个月的婚嫁,唉!小昭,你知道吗?如果爸爸他还在的话,我宁可留在你身边替倾铃姐姐当部长,那样的话,还可以和你住在一起,经常看到你的!”
荆红雪的话,让秦昭心里升起了一丝愧疚,不错,自从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后,好像就沒怎么在一起,既然她这样说了,那这次就带着她一起去吧!权当是度蜜月了。
“好的,不过这一路上,你得听我的,千万不要离开我身边!”
“嗯,你放心吧!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的!”荆红雪柔柔的笑笑,小鼻子皱起,一脸的幸福,让寄存完行礼回來的皓月,心里很是郁闷:唉!本想借着这次机会把自己推销出去的,谁知道又來了个荆红雪。
“嗨,皓月!”荆红雪当然看出皓月心里的郁闷了,微笑着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低低的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打乱你英勇献身的计划的,到时候大不了我独自一个房间好啦!”
“小雪,你说什么嘛!”皓月的小脸,腾地一下变红,不依不饶的伸手就去扭她的脸蛋,看着两位花姑娘在眼前打打闹闹,秦昭感觉自己这辈子真的沒白活。
正文_第983章 杀戮气息
……
有美女陪伴的路程,总是让男人觉得短暂,有两个美女陪伴的夜晚,总是让秦大少感到很郁闷。
皓月姐以为荆红雪來了,在抵达莫斯科的当晚,就很知趣的回到她房间休息去了,荆红雪以为秦昭带着皓月出來,是进行他们的蜜月之旅,故而在送了某人一个亲吻后,就很识相的回到她房间休息去了……
如此一來,反倒是让秦某人整个晚上都孤枕难眠的,其实,他真的好想好想说服她们玩个什么p之类的夜间活动,不过,碍于这俩妹妹不是苏宁那样开通人士,所以他也沒鼓起勇气说,就这么半睡半醒的熬到了第二天早上。
“呀,你昨晚都是做什么了呀,看你那俩黑眼圈,不会是一夜沒睡吧!”当秦某人洗漱完毕出门后,等在他门口的荆红雪的皓月,见他戴着俩黑眼圈,感觉很诧异。
“啊……”先打了一个哈欠后,秦昭懒洋洋的说:“是啊!一夜沒睡,和自己老婆出來,却一个人瞪着眼睛瞅着天花板的过了一夜,要是沒有黑眼圈才怪,你们还不如不跟着來呢?那样我心里也沒有什么指望了,也许还会睡个安稳觉!”
“呃,我、我以为你会和……”荆红雪先是一愣,接着用‘昨晚你沒有和他一起,’的眼神看了眼皓月,看她羞涩的摇头后,马上就说:“小昭,对不起啦!这次都怪我,是我沒有做到一个当妻子的责任!”
“算啦!其实我也不是非得有你陪着才能睡觉,以前我出门时,你们沒有跟着我也沒这样,啊……”又打了一个哈欠,秦昭甩甩头说:“好啦!不说这些了,咱们去吃饭吧!吃过饭后我带你们去找一个人,啊……困死老子了!”
“好的,那我们去吃饭!”荆红雪吐了下舌头,挽起皓月的胳膊,随着秦昭向电梯走去……
莫斯科近郊的翡翠庄园,是原俄罗斯吸血蝙蝠首领博夫将军的私人庄园,自打去年被秦昭和胡灭唐联手挑了后,胡灭唐就成了新的蝙蝠老大,和‘曲线报父仇’的阿莲娜住在这儿,再后來,胡灭唐远赴伊拉克、加蓬,慢慢的就有了‘还权’于阿莲娜的意思,所以现在翡翠庄园的庄主,就是阿莲娜。
翡翠庄园前面的那条公路,还是那条公路,只不过戒备却更加森严了,秦昭三人乘坐的出租车刚拐过路口不远,就有几个人站了出來,当然了,吸血蝙蝠再牛逼,也不会和国家军事禁区似的路口有持枪军人站岗,他们只是普通的俄罗斯居民装束,只是浑身散发出的彪悍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绝不是良民。
“干什么的,站住,前面修路呢?暂时不能通车!”不等停下车子的出租车司机解释什么?那几个人就挡在了车前。
“嗨,伙计,我是來找你们大老板的,麻烦你们给往里面通报一声!”秦昭推门下车,走到车头前,对为首的那个说:“就说有个姓秦的华夏老朋友來访!”
“华夏的來找我们老板!”为首的那个人,足足比秦昭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们老板是你想见就见的!”
“你只要告诉阿莲娜说我姓秦,她肯定会见的!”秦昭个头虽然比起这个俄罗斯人矮了不少,可眼前这种北极熊般的男人,他根本沒有看在眼里,要不是因为阿莲娜的关系,平时对这种人都懒得搭理。
“哦!”吸血蝙蝠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大boss是个华夏人,就算是现在逐步掌握大权的阿莲娜,好像也和华夏人之间不明不白的,所以在秦某人说他是华夏人,又提到阿莲娜的名字后,为首的俄罗斯人刚才那一副桀骜的样子,马上就变得缓和了许多,又看了一下车里面坐着的荆红雪和皓月,这才说:“请你稍微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里面的人!”
“好的!”秦昭微笑着答应了一声,掏出一颗烟來倚在车头上就吸了起來。
看着眼前的这条公路,老秦是感慨良多,去年这时候,庄园的主人还是博夫将军,可这才仅仅一年的时间,博夫将军就归位了,她的女儿也因为报父仇而委身于胡灭唐,最后形成了目前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唉!都是世事弄人呀,就在秦昭想到以前而苦笑着摇头时,那个为首之人已经扣掉了电话:“我已经和老板说了,马上就会來车子接你们……喂,那个司机,你可以先走了!”
“小雪,你们下來吧!”多付给出租车司机一笔小费后,秦昭让荆红雪和皓月下了车。
荆红雪和皓月下车后,在场的那些俄罗斯大叔们,皆是感到眼前一亮,却又碍于这是老板的朋友不敢直视,所以只是偷偷摸摸的看。
对这种眼神,荆红雪倒是习以为常了,反倒是皓月,多少的有些不适应,只是微微的垂下了螓首。
荆红雪看出她有些恼怒,于是就淡淡一笑后牵着她的手,走到秦昭身边:“我们这次來,可忘记带礼物了呢?”
“呵呵,沒事的,都是朋友,不用这样客气的!”秦昭和两女小声说着话的时候,一辆伏尔加轿车从远处的庄园门口驶出,等车子停住,一个精壮的俄罗斯年轻人从里面下來后,就热情的打招呼:“嗨,秦先生,果然是您,您今天怎么有空來莫斯科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去接您啊!”
“哈,克劳斯基,这才几天不见呀,你怎么好像变得英俊了许多!”秦昭说着,伸出手和一脸热情的年轻人握了一下手,这个从车上下來的这个俄罗斯青年,正是陪他去伊拉克看油田的克劳斯基。
“呵呵,秦先生说笑了!”克劳斯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看了老秦身边那俩妞:“这两位小姐是!”
“我老婆,嗯,这两个都是我老婆!”秦昭笑眯眯的说:“怎么样,哥们还算是有些艳福吧!”
“哈哈!”克劳斯基爽朗的笑笑:“那是自然,也只有秦先生这种俊才,才能配得上这么漂亮的嫂子!”按照老毛子的传统,客人在见面后,不管是男女,怎么着也得來个贴面拥抱啥的,但克劳斯基见荆红雪俩人好像沒有这个意思,他也很知趣的就装不知道了,于是在和秦昭握了握手后,就殷勤的请三位上车。
皓月在听秦昭和别人这样介绍自己后,心里挺高兴的,主动的拉着荆红雪的手就上了车。
“阿莲娜现在还好吧!”秦昭扔给克劳斯基一盒原装中华烟,沒话找话的:“现在胡灭唐不怎么管这儿的事情了,她可是你们正儿八经的老大了,这下总该威风许多了吧!”
“呵呵!”出乎秦昭意料的,克劳斯基苦笑着摇摇头:“秦先生,不瞒你说,小姐自从回到俄罗斯后,整个人的性情有了很大的改变……现在,庄园里的兄弟,很少见到她了!”
“哦,很少见到她,她不会是想出家当修女吧!”秦昭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我们也不敢问,只是觉得她脾气很不好了!”克劳斯基摇摇头,说:“秦先生,您这次來,恳请您多劝劝我们小姐!”
“嗯,放心吧!沒事的,我和她是朋友,她要是真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我会尽量帮她摆脱心结的!”怪不得胡灭唐这小子一再嘱咐我來看看她,原來是这样,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性情大变的,在秦昭的思考中,车子慢慢的驶进了庄园内,直接开到了最里面的那栋三层小别墅门前,但却沒有看到阿莲娜在门口迎接。
“秦先生,您进去吧!我就不跟着进去了,请您多多开导一下我们小姐!”克劳斯基低低的叹了口气后,随即架着车子向一旁走了。
皓月和荆红雪都听说过阿莲娜其人,但却沒有见过,见自己三个都來到别墅门口,也不见她出來迎接,心里多多少少的就有些不满意了。
“呵呵,皓月,小雪,你们两个就不要进去了,就在庄园里随便参观一下吧!”秦昭看出两女脸上的不快,所以也沒有提出让她们跟着一起进去。
“好啊!那你快点出來,我们等你啊!”皓月和荆红雪一听,开心的点点头后,就向别墅前面的那个游泳池走了过去,这时候,受到克劳斯基吩咐的两个菲佣,连忙托着满是水果的银盘,从一旁的屋子里走出來跟了过去。
阿莲娜到底是怎么了?秦昭带着这个疑问迈步走上台阶,刚想伸手推开那扇木质门时,却又顿住,很罕见的敲了敲房门:“阿莲娜,我是秦昭,我可以进去吗?”
别墅客厅中,并沒有人应声,秦昭抬手又敲了几下,还是沒人答应。
搞什么东东呢?秦昭有些纳闷的推开了房门,客厅里的摆设,还是去年他和胡灭唐來时的样子,正冲着门口的是一个大大的真皮沙发,去年的时候,博夫将军就是被胡灭唐一刺刺死的这个沙发上的,只不过上面已经沒有了当初的血渍,看來,阿莲娜沒有让人把沙发换掉,也许是有着她自己的意义。
秦昭迈步走了进來后,就松开了那扇木质门板,门板刚刚自动弹回远处,一股凌厉的破空声,就‘咻’的一声自门后响起,带着当年的那种杀戮气息……
正文_第984章 一吻过后我们是朋友
世界上有两种声音,是秦昭最熟悉的了。
一种是他那些女人们在轻声呢喃他名字的声音,一种却是兵器破空声,不管是在子弹还是冷兵器,他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來路,并即可做出反击,这,就是龙腾七月玉面阎罗威名所在的最大根本,这种本事是经过极为残酷的训练、以及无数次的出生入死中得來的。
听到门后传來兵器的破空咻的一声响后,秦昭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身子忽然后仰,就像是凭空折断一样,在闪过那把划着银光的兵器后,他的手已经伸在了那个人的双腿之间,动作阴险而狠辣,如果偷袭者是个男人的话,他会一把抓住对手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使劲一捏……假如那个人还能活下來的话,从此之后也只能算是个太监了。
千万别怪秦昭出手这样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真正的高手遇到以命相博的敌人,别说捏卵蛋了,只要能够活下去,就是用出比这个还要阴险下流的招式來,他们也会眉头不皱一点的,其实,世上之所以有敌人的存在,还不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不过,这次秦昭的抓阴龙爪手却落空了,因为他在收拢五指时,并沒有攥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所以,他只好反手抓住那个人的裤子,猛地向下一拉,借着这股力量身子忽然暴长,左手已经卡在了那个人咽喉,而这时候,那个人抓着兵器的手腕,却被他松开对手裤子的右手攥住,然后,两个人就此不动,互相对视着。
“阿莲娜,你这是玩的哪一出!”看清这个袭击自己的人是阿莲娜后,秦昭有些纳闷:“幸亏你不是男的,要不然想生孩子的话,得等到下辈子了!”
“秦昭,你真下流!”明显的感觉出秦昭右手在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抓了一把,阿莲娜的脸涨的通红,一把推开了他。
“呃,谁让你和我玩真的啊!我要是反应稍微一慢,恐怕得让你刺个透明窟窿了吧!那样倒是不用下流了,可下流和活着相比较,我宁肯选择下流,嘿嘿!阿莲娜,你得知道一句名言!”秦昭借着被阿莲娜这一推之势,倚在门板上,径自掏出了烟。
将军刺挽了一个花藏在背后,阿莲娜咬了一下嘴唇,等他将烟点燃,等脸上的热潮渐渐退去后,才问道:“什么名言!”
“为了活着,我会不择手段!”秦昭笑笑,弹了一下烟灰:“我承认这句话是我说的,可我在很多时候,的确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你,也要这样,我听克劳斯基说,你最近好像性格有些改变,到底是为了什么?能不能和我说说!”
“你有那么大的产业,有那么多爱你的女人,你当然要努力的活下去了!”阿莲娜冷哼一声:“哼,我有什么改变的,我还是我,要说最近改变的话,可能是我已经成了俄罗斯最大的黑帮头子罢了!”
“成了真正的黑帮头子,这很好呀,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吗?”
“可、可!”阿莲娜抿了一下薄薄的嘴唇,霍地抬起头:“可又有谁爱我疼我在乎我守护着我呢?,秦昭,你知道吗?我最怕的就是黑夜了,当黑夜來临,我一个人居住在这空荡荡的别墅中,沒有爱人,沒有朋友,只能靠看电影,靠发呆來打法时间,然后,等到天亮,再强迫自己不停的去工作……呜呜,我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秦昭默默的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安慰她,难道要告诉她:其实胡灭唐很在乎你,他可以作证的,但他有这个资格吗?别忘了她的亲生老子就是死在他们两个人手中的。
“我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可我在面对杀父仇人时却只能委曲求全,这是为什么啊!”阿莲娜反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向前跨了一步,鼻子几乎都已经触着秦昭的鼻子:“就像是你,你是杀我父亲凶手的帮凶,可我敢对你怎么样,呵呵,秦昭,麻烦你以后不要把我认为是吸血蝙蝠老大,我是俄罗斯最大黑帮的老大吗?如果我是的话,我为什么还要让你活着站在这儿,如果我是黑帮老大的话,我、我为什么会怀上胡灭唐的孩子,!”
“什、什么?你怀了胡灭唐的孩子!”秦昭听到这句话后,努力的向后靠了一下:“不会吧!嗯,其实也沒什么不可能的,两个正常的男女呆在一起,出现这种事应该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我这些天來,一直在想,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阿莲娜又向前靠了一下,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无数次的,我问我自己,这个孩子到底该不该生下來,如果要是生下來的话,我又怎么有脸面对我父亲,如果不生下來的话,我为什么每次想打掉他时,却心疼的几乎要晕过去,秦昭,呵呵,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了替父亲报仇,我跟了胡灭唐,怀了他的孩子,我却宁可去死也舍不得打掉!”
“这事,的确有点纠结啊!你、你能不能后退一点,咱们挨着这样近,会被人误会的!”秦昭慢慢的将头转向一旁:“阿莲娜,关于你父亲的事,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说,我在听着!”
“你父亲有这样的下场,其实早就在他创建吸血蝙蝠时,你就该想到了!”秦昭说:“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将军难免阵上亡,瓦罐不离井上破,他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就该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当初他要不是去庆岛红叶谷派人劫持叶倾铃等人,如果不是你去大辽时和我发生那些纠葛,我也不会联手胡灭唐來翡翠庄园!”
“同样,你父亲当初要是不把胡灭唐从大海里捞出來,又当宝贝养的话,恐怕他早就喂了鱼了!”秦昭说:“你仔细梳理一下我说的这些啊!看看是不是佛家常说的因果报应!”
“你说的这些,我早就想过无数次了!”
“对呀,所以说你得看开才行!”秦昭点点头:“你肯定知道,世上沒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沒有无缘无故的爱,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你就该看开才行!”
“我怎么看开这一切!”
秦昭呆了呆:“我说句装逼的话,你可别生气!”
“我在听着,现在我根本不知道生气是什么了!”
“咳,你离着我远点不成……”秦昭苦笑一声:“我劝你,把对胡灭唐的恨,转化为对孩子的爱,让你自己振作起來,好好的培养孩子,也许,到了那时候,你就知道生活其实真的很美好的!”
“可我要是看不开呢?”
“那我沒办法!”秦昭摇摇头,刚想再说什么?却听阿莲娜说:“你本來有办法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秦昭一愣,有些心虚的躲开阿莲娜那双好像要燃烧的碧眼。
“当初,在大辽的那一晚!”阿莲娜嘴里吐出的热气,直接钻入某人的鼻孔:“我是说你把我衣服脱光的那一晚,如果你那时候要是我把、把我强x奸了,依着你对女人的性格,你肯定会对我抱着一丝愧疚,哪怕是一丝丝,那样的话,你就不会选择和胡灭唐來翡翠庄园,我父亲他就不会死,我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
“阿莲娜,你这样说,我承认也许会改变一些什么?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秦昭正色道:“你就该面对这些事实,重新规划你以后的生活……”
“我不要规划我以后的生活,我只知道,当初你如果那样做的话,我的人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秦昭,你看!”阿莲娜猛地转身,指着屋子:“这就是我父亲当晚死的现场,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沒有改变吗?因为只有看到这一切后,我才会在想起你时,提醒你是我的杀父仇人,而不该是我心里一直想的那个男人,呵呵!”
阿莲娜慢慢的转过身,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我这一帮子都忘不了在大辽时你带给我的耻辱,可我同样也忘不了在庆岛坟场时,你抱着我走的那一段路,是,我承认,在某个时间段,我也曾真的打算去爱胡灭唐,可那是我在你身上看不出希望以后才产生的感情!”
“你这样说,我挺无语的!”秦昭说:“那你告诉我,我该为你做些什么?你才能走出阴影,才能让你彻底断绝你对我的这些纠结的感情!”
“吻我一次吧!用心的吻!”过了老大一会儿后,阿莲娜才低声说:“算是让我和那些杂念告别,以后我也许会改变当前的心态!”说完,不等秦昭说什么?她就搂住他的脖子,动作狂热而带着不可抗拒……
“好了,你走吧!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打个电话來就行!”直到再也喘不过气來后,阿莲娜才松开秦昭的脖子,转身说:“一吻过后,我们是朋友!”
正文_第985章 傅小蝶
一吻过后,我们是朋友。
阿莲娜的这句话,算是替她和秦昭的关系给了一个很明确的定义,从此之后,两个人之间再也沒有杀父之仇,自然也沒有了男女之间的那些理不断的感情。
当看着阿莲娜拎着军刺慢慢消失在别墅二楼拐角处后,秦昭独自站在这空荡荡的客厅中,沒來由的感觉到了一些心酸的惆怅,当然了,还有在阿莲娜说出她怀了胡灭唐的孩子以后,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他心里生出了嫉妒和失落,这也是刚才和她一吻时,他为什么那样狂热了,现在想起來,应该是带着一些‘报复或者说是怨恨’的冲动……
他知道,正如阿莲娜所说的那样,如果在大辽时他不那样对待她,也许两个人之间又是另外一种结果,其实,秦昭更明白,昔日当初在庆岛,假如他有意思的话,如今的阿莲娜也许会比现在快乐许多……
“呵呵,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呆了很久,秦昭忽然笑笑,然后转身推门出屋,当看到外面天空上方那明晃晃的太阳,以及从游泳池边快步跑过來的荆红雪和皓月时,刚才的那份伤感,顿时荡然无存:“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有着许多美丽女孩子青睐的幸运儿,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也会守护自己的幸福!”
“小昭,你刚才在自言自语什么呀,事情都办完了沒有!”荆红雪跑到秦昭身边,恰好听到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究竟阿莲娜和你说了些什么呀,让你感慨要守护自己的幸福!”
“呵呵,沒什么?我就是觉得,今天的太阳,真的很暖和!”秦昭张开双臂,将荆红雪和薛皓月搂在怀里:“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好好的守护你们!”
“我好开心!”荆红雪和脸蛋稍微有些通红的皓月对视了一眼,也同时觉得今天的阳光很明媚……
本來,秦昭打算,在俄罗斯也许要耽搁个一天半天的,谁知道阿莲娜给了他一吻后就再也不露面了,这让某人感觉老沒面子了,甚至都恶意的怀疑,阿莲娜那句从之后是朋友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了……当然啦!这种被女人不待见的经历,他是‘不屑’和人说起的。
幸好,在向翡翠庄园门口走的时候,克劳斯基又亲自驾车追了上來,一直很热情的把他们送到机场,通过关系替他们买了前往伦敦的直达机票,并在伦敦的希尔顿大酒店预定了几个房间,这才多多少少的让大少感觉挽回了一些面子,等一直在酒店等候着的左右兄弟赶到机场后,过了不长的时间,前往英国伦敦的航班,按时起飞了……
英国伦敦机场。
一个身穿着有些嘻哈风格的少女,拖着一个行李箱从机场大厅走出來,驻足在大厅的门口前停了一下,并沒有看到她想等的那个人,甚至也沒有看到有人举着‘傅小蝶’的牌子,于是就把含在嘴里的棒棒糖取了出來,低声的嘀咕了一声:“奇怪了,这个家伙怎么还沒有來!”
这个如花般的少女,正是华夏东海舰队大boss傅如山的女儿傅小蝶,她现在是伦敦某高中的高年级学生,准备明年直接攻读剑桥大学的。
以往傅小蝶來伦敦的时候,傅如山肯定得安排人跟着她,可自从在初四那天定下那个‘伟大’的理想后,她觉得自己得有必要成熟起來,不能再做一个饭來张口,衣來伸手的大小姐了,因为某人好像对她这种青涩少女不怎么感兴趣,这也是她为什么执意一个人來伦敦的原因。
对女儿一个人來伦敦,傅如山两口子当然不同意了,但在傅小蝶用她要学会独立的理由坚持下,最终也只好勉勉强强的同意了。
本來,依着傅小蝶的计划,等她來到伦敦后,会有一个当地同学來接她的,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那个同学并沒有赶來,甚至都沒有托人來接机。
“唉!还是别给海伦打电话了,这家伙也许又去钓凯子了,看我回去后不好好收拾她一顿!”很英国化的耸耸肩,傅小蝶放弃了给同学打电话的主意,拖着行李箱下了候机大厅的台阶,挤过接机的人群向停着出租车的停车场走去时,两个黄皮肤的年轻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用英语问:“小姐,需要帮忙拿姓李吗?”
“不需要!”傅小蝶扫了一眼这俩眼里带着狡诈的年轻人,心里突地一跳,想起有很多混混,就是靠在机场讹诈外來旅客为生的,于是赶忙拉着行李箱绕开他们向旁边走去。
“小姐,请问你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傅小蝶想尽快的离开这俩年轻人,但这俩人已经看出就她一个人了,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好‘生意’,于是紧随着就跟了上來。
“我是华夏人!”傅小蝶停住脚步,转身,色厉内茬的说:“我再告诉你们一次,我不需要有人替我拿行李,因为我的朋友就在前面等我!”
“哦,原來是华夏人!”左边那个年轻人扭头,低声用韩语嘎达嘎达的和同伴说了几句,然后就冲傅小蝶笑笑,就用华语说:“呵呵,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也是华夏人,在遇到需要帮助的同胞时,一向是不计报酬热心助人的!”说着,一把揪住她的行李箱,用力向后拽去。
“哎,你们想干什么?要抢劫呀,來人呀……”傅小蝶沒想到这俩人竟然敢明抢,大惊之下就要高喊來人,却突然觉得腰间一紧,低头一看,一截明晃晃的刀尖正抵在她的肋下。
用刀尖抵住傅小蝶腰间的,是另外一个年轻人,他飞快的向四周看了一眼,低声说:“小姐,你最好是放聪明点,我们只是贪财,并沒有打算伤害你的,如果你再不知好歹的乱喊,伤了你恐怕会伤了我们同胞感情!”
“我、我才不信你们是华夏人!”傅小蝶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阵势呀,觉出那人好像有给她一刀子的架势后,心下早就发慌了,下意识的就松开了行李箱。
“嘿嘿!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钱财嘛,乃身外之物,生不带來死不带去的,看小姐你的高贵气质,又怎么在乎这点小钱呢?”看到同伴拖着箱子快步向旁边走去后,这个拿刀子的年轻人收回刀子,得意的笑笑:“小姐,祝你英国之行玩的愉快……浩男,等等我!”
“你们是韩国人!”等那人用韩语招呼同伴后,傅小蝶才看出他们是韩国人,不过,那俩韩国优秀青年却根本不搭理她,一前一后的快步向停车场走去。
“大中,她认出我们是韩国人來了!”对傅小蝶这样的女孩子,浩男根本不在意,就算是被她认出是韩国人來了,又能咋样,反正在世界各地冒充别国人干这活的,又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
“是啊!”大中快步追上浩男,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行李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淫x荡的笑笑:“我最爱做华夏人的生意了,尤其是这种未成年少女,她们的行李中,一般都有好东西呢?嘿嘿!”
“哈哈!”浩男自然知道大中说的好东西是什么?无非是女孩子放在行李箱中的那些贴身小内内小罩罩啥的,也跟着邪邪的笑了几声,脚下不停的回头说:“哈,你他妈的总爱这个调调,等会去后……唉哟,妈的,这是谁走路不带眼睛呀!”
正回头和大中说话的浩男,忽然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差点让他一个踉跄的摔倒在地,刚才还蛮好的心情,顿时在看到那是一张亚洲脸庞后,马上就变得不好了,将行李箱往身后一拉,盯着那个挡在他面前的一个表情很木呐的男人,用英语骂骂咧咧的说:“草,你是怎么走路的!”
“把你手里的箱子放下,然后滚!”那个表情木呐的人,好像根本听不懂浩男在说什么?用日语命令他把箱子放下。
“嘿!”浩男刚想说你他妈的小日本还挺横呢?却看到又有几个人走了过來,为首的一个,那张绝对称得上是小白脸的脸上,带着偷了别人老婆的得意,在他左边是俩靓的让男人眼珠子疼地漂亮妹妹,在他右边,却是个男人,和挡在自己眼前这个一模一样,看到对方有三个男人后,浩男马上就在‘嘿’了一声后,用很流利的日语说:“呵呵,原來你们也是日本人呀,咱们都是同胞嘛,我们俩个是东京的,你们是哪儿的,这是打算要去哪儿,说说呢?我们可是对伦敦地形很熟的!”
“放下你手中的箱子,滚!”那个表情木呐的男人,并沒有因为浩男说日语,声称是他同胞而对他客气半分,其实,别说浩男是个假日本人了,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日本这个名字在这个男人心里,被他看的和一个屁差不多,远远不如他对自己主人的忠诚。
“哟,我说哥们,给你脸你还不要脸啦!”大中不耐烦的走过來,腾地一声亮出弹簧刀,伸手就像那个男人胸膛上推去:“你他妈的的想找死是不……唉哟唉哟!”
正文_第986章 荆红雪的粉丝
这就是装成熟的好处。
傅小蝶被俩韩国流氓明目张胆的把行李箱抢去后,很是有些欲哭无泪,她现在很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装大人拒绝父母派人相送的好意。
同时,那无法捉摸的少女情怀,更让她在骂了那俩流氓后,心里开始埋怨起了某人:如果本姑娘不是为了入你法眼想尽快成熟起來,今天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哼,今天这笔帐得算在你头上,总有一天我要从你身上找回來,至于那俩可恶的韩国流氓,最好是马上碰到比他们更横的人,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他们最好是碰到那个家伙,让他把他们的腿子打断,打断,打断,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强抢弱女子的行李……
傅小蝶想到这儿时,双拳紧攥的抬头向那俩流氓走了的方向看去,接着就愣住了,然后双眼一亮,喃喃的说:“靠,不会吧!难道我心里想什么?佛祖他老人家就给我安排什么?那个家伙不就是秦昭吗?阿弥陀佛,如果我的预言真的很灵验的话,求求你佛祖,你就把他嫁给我吧!”
不远处那个让傅小蝶眼前一亮的地方,站着的正是秦昭一行人。
此时,秦昭也看到了傅小蝶,远远的冲着她笑笑,让她感觉今天的阳光好明媚啊!只不过,他身边那俩女孩子,倒是让明媚的阳光减色了不少……
大中亮出刀子,只是为了威胁一下这几个管闲事的家伙,只是威胁一下而已,上帝可以为他作证,他真的沒打算想用刀子去捅人,因为韩国人在这个世界上,是最优秀的人种了,要不然为什么连两个在机场附近混的流氓,都会好几种语言呢?可惜,眼前这个表情木呐的男人,真的不懂得尊重世上最优秀的人种,竟然一把就抓住大中推过去的左手,手腕一翻,大中就‘哎呀呀’的弯下了腰。
这时候,远处有个执勤的英国警察,发现这边好像有打架斗殴的嫌疑,于是就快步向这边走來。
“左二,别伤人,右三,你去把行李箱拿过來,然后让这俩韩国人滚蛋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沒想到來到英国还能碰到这个多嘴多舌的小屁孩,而且还恰好解了她的围,看了一眼快步走过來的傅小蝶,秦昭吩咐左右兄弟只把行李箱留下算了,两个不知道是哪国种的流氓,还沒有让他教训的资格。
“是!”右二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有点犯傻的浩男身边,一把夺过箱子,顺手赏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低声喝道:“滚!”
秦昭倒是想放那俩韩国人走,那俩韩国人自己也想抓紧离开这儿,但这时候赶过來的英国警察可不愿意了,隔着还有几米远呢?那哥们就掏出工作证在他们眼前一晃:“警察,都别走,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说韩国人的脸皮之厚,反应速度之快,简直都让以‘脸皮厚反应敏捷’而著称的秦昭自叹弗如。
那个叫汤姆的警察哥们刚亮出证件,浩男哥就一把挽住跑过來的傅小蝶胳膊,一脸的义愤填膺指着秦昭等人,用华语说:“警察先生,我和我的女朋友刚出机场,就碰到这几个抢行李的家伙,还请警察先生为我们外国人主持正义,要不然我会考虑去警署上访!”
“你松开我,谁是你女朋友,!”傅小蝶使劲一挣,把胳膊从浩男哥手中挣出,快步走到秦昭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对警察用英语说:“警官先生,现在我正式向你报案,这两个韩国人刚出抢我行李了!”
“你、你,小云,就算是咱俩闹矛盾,可你也不该为了一个日本人抛弃我,并指责我抢你行李箱呀!”不等汤姆警官明白过怎么回事來,浩男哥马上又上演了一出让他有些迷糊的好戏,同时也换上了英语:“警官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我女朋友之间闹了点小误会,这些可恶的日本人见有机可乘……”
浩男哥刚说到这儿,早就不耐烦的右二,甩手对着他另一边腮帮子又是一嘴巴,马上就把他的胡说八道给抽回去了。
“喂,这是怎么回事,不许动手打人!”汤姆见右二不声不响的又给浩男哥一耳光,马上就掏出手枪,准备维持秩序。
“警官先生,这是我的护照!”这时候,荆红雪一看事情要遭,连忙走到汤姆跟前,拿出自己的护照递过去:“我们都是华夏公民,这次來英国是游玩的,这两个人抢了我朋友的行李箱,还冒充是我朋友的女朋友……呵呵,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哪国人,因为他们会好几种语言!”
“荆红雪!”汤姆接过荆红雪的护照后,才看了一眼,脸上就露出狂喜的上下打量了一翻:“你就是荆红雪,是那个红遍整个亚洲的玉女天后荆红雪!”
靠,沒想到我小雪老婆大名远扬啊!在英国还有她的粉丝,秦昭对汤姆警官那一脸的狂喜不屑的撇了撇嘴后,轻轻拍了拍傅小蝶的胳膊:“傅大小姐,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來了!”
“我在这儿上学啊!我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出门呢?谁知道就遇见这么倒霉的事了!”要不是我想早点变得成熟一些,我会一个人來英国嘛,傅小蝶有些小委屈的看了一眼皓月,低声问秦昭:“那个女孩子真的是荆红雪啊!”
“是啊!你以前沒有在电视上看过她的演出!”秦昭点点头:“嘿嘿!其实我以前也沒有在电视上看她演出过,因为我无论什么时候想听她唱歌了,她随时都会给我唱的!”
“别臭美了!”唉!沒想到荆红雪也是他老婆,傅小蝶心里叹口气,幽幽的问:“她、她也是你老婆啊!”
“然也!”既然有荆红雪在那儿和警察交涉,秦昭也懒得过去掺合了,于是就借此机会给她介绍皓月:“喏,她叫薛皓月,也是我老婆,皓月,这是傅如山上将的千金傅小蝶,其实你们在初四那天就见过面了,只不过当时沒有给你们互相介绍,所以今天再画蛇添足一下!”
皓月自从加入了‘秦氏家庭委员会’后,早就把自己当作是某人的老婆之一了,所以这时也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呵呵,你好小蝶。虽然我们早就见过面,但今天才算是正式认识吧!”
“你好,皓月姐!”唉!连荆红雪都是他老婆,这个皓月还不知道是什么來头呢?看來要想成功掳获这家伙,只能和她们拼年龄了,傅小蝶情绪不高的和皓月握了一下手,笑笑后就向荆红雪那边看去。
“荆红雪小姐,我和我女朋友可都是你的粉丝呀!”那边的汤姆,好像已经忘记他过來是干嘛的了,伸手在裤腿上擦了一下手,才和荆红雪握了握手,接着忙从口袋里掏出罚款用的单据,很认真的递到她面前:“以前的时候,我们最大的梦想就是看你现场演唱会,但因为工作关系,我们一直沒有时间成行,等有了时间了,你却已经隐退了,为此我女朋友还伤心了好久,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沒有机会碰到你了,谁知道……荆红雪小姐,麻烦你给我签个名吧!我带回去送给我女朋友,她肯定会开心怀了的!”
“呵呵,好呀!”荆红雪笑眯眯的接过那个罚款单据,在背面用英语龙飞凤舞了写了几句‘祝汤姆和女朋友恩爱到永远’的祝福语后,这才把单据还给他:“汤姆警官,谢谢你和你女朋友对我的一番厚爱,不过,眼下我朋友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还请你给处理一下,好吗?”
“谢谢你荆红雪小姐,处理这种纠纷本就是我的工作!”汤姆先把那个签名的单据小心的装好后,这才转身对那俩想跑却被左右兄弟抓住的韩国人严肃的说:“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或者是护照!”
既然荆红雪当年红遍整个亚洲,除了秦昭这样的另类不关心外,像一直以追求时尚的韩国青年,又怎么不认识她呢?所以,当浩男大中俩哥哥认出荆红雪,并悲哀的发现被他们抢的女孩子竟然是她的朋友后,马上就哀叹自己命不好了,而且,好死不死的,那个英国警察又是她虔诚的粉丝,俩人顿时明白,就算他们嘴里真吐出莲花來,也是个白搭鸟了,故而,在汤姆和他们要证件后,就乖乖的掏了出來。
“你们是韩国人!”汤姆看了一眼后,嘿嘿冷笑着:“刚才你们不是还讲华语的吗?哼,你们韩国人最爱这样了,在外面做了不光彩的事,就会自称是外国人,别人一旦出了什么好成绩,你们马上就说那是你们韩国人做的,我虽然不是种族歧视者,但我真的很鄙视你们韩国人的这种不要脸!”
靠,沒想到这哥们还真是见多识广,不但认识我小雪老婆,而且还知道韩国棒子的习性,了不起啊了不起,被汤姆警官惊的一愣一愣的秦昭,直到人家热情的和荆红雪告别,押着那俩棒子走远后,他眼里还闪着崇拜的小星星。
正文_第987章 狗眼看人低
“你是荆红雪吧!我是傅小蝶,在伦敦读高中的,我也是你的粉丝,很高兴认识你!”傅小蝶瞟了一眼秦某人,和走过來的荆红雪握握手,低声说:“我是他、他的好朋友,今天能够见到你,真的很开心!”
“能够认识你,我也很开心!”唉!他口味越來越重了,连小女生都不放过了,荆红雪颇为幽怨的也瞟了不知道啥事的某男一眼,然后很热情的和傅小蝶寒暄起來。
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秦昭对傅小蝶说:“喂,你把行李拿好了,别再让人给抢去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哦!”这人都不问问我行李是怎么被抢的,就这样急于离开,难道看不出我比荆红雪还要年轻嘛,行,不管拉倒,傅小蝶强自笑笑:“那好,你去忙吧!谢谢你了!”
“别客气,大家都是华夏人,出门在外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守着荆红雪和皓月,秦昭沒好意思提起傅明珠,只是点点头,吩咐左二:“去叫车子吧!我们去希尔顿大酒店!”
左二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向停车场那边走去。
“哎,小蝶,你!”看样子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般呀,根本不是这女孩子所说的好朋友,秦昭对傅小蝶的态度,被荆红雪看在眼里后,刚才那些小怨妇般的幽怨就无影无踪了,善良的荆红妹妹,马上就为她的安全担心了:“你一个人來英国的,沒有人來接机吗?”
“本來有的,谁知道我那个朋友沒來!”傅小蝶再次勉强的笑笑,掏出电话:“小雪姐姐,你们去忙吧!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她也许很快就会过來的!”
“嗯,那你打电话吧!我们在这儿等你一下!”荆红雪点点头:“刚才你遇到的那俩韩国人,在机场附近肯定是有组织的,要是我们走了,而你的朋友不能及时赶到,他们肯定会找机会再找你麻烦的!”
“也是,那我马上打电话!”傅小蝶心有余悸的扫了一眼四周,赶忙拨打海伦的电话。
荆红雪和傅小蝶之间的对话,秦昭听的很清楚。虽然他对傅小蝶的印象不咋的,但小雪说的也沒错,要是自己走了那些人再趁机报复她,可就麻烦了,所以对在停车场向这边的摆手的左二,挥手做了个暂且等等的手势,和皓月站在一起低声说笑起來,至于说了些什么?据偷眼观察皓月脸蛋发红的荆红雪猜测,肯定是些比较暧昧的话。
“喂,海伦,我是傅小蝶!”傅小蝶接连打了三次电话,海伦的电话才被接通:“我们不是约好你來机场等我的吗?怎么到现在你还沒有來呀,啊!你沒事吧……沒事就好,是,那我自己叫车去吧!好的好的,大约四十分钟左右吧!我就会到那儿的,嗯,再见!”
“怎么,你朋友不來接你了!”等傅小蝶扣掉电话后,荆红雪才说:“是不是她那儿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个人去,行不行呀!”
“呵呵!”傅小蝶有些无奈的装起电话,拉起行李箱:“今天晚上,我们学校要在蓝夜体育馆开个赞助晚会的,谁知道在布置晚会现场时出了点意外,我那个朋友受了点轻伤,不能來接我了……小雪姐姐,你们去忙吧!我一个人可以打车走的!”
“哦,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些,再见!”荆红雪笑着和傅小蝶握了一下手,互道再见后就向秦昭那边走去,才走了几步,却又停住脚步转身,对拉着行李箱向另外一旁停车场走的傅小蝶喊到:“傅小蝶!”
“怎么了?”傅小蝶一愣回头。
“天马上就要黑了,你一个人坐车安全吗?要不这样吧!我让小昭送你去得了!”
“不用的,小雪姐姐,你们去忙吧!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伦敦了,我自己去就可以啦!”对荆红雪的关心,傅小蝶很感动,可看到某个男人在听到荆红雪的话马上就一脸纳闷的样子后,她觉得就是再碰到刚才那样的韩国人,也不用这个家伙送自己,所以,在说完那两句话后,接着就转身快步向那边走去。
这是个什么男人呀,明明知道我是个未成年少女,明明知道我和明珠姑姑的关系,却一点都不带关心的,亏我还对他有那种想法,妈的,以后再也不想这个沒心沒肺的臭男人了,就是他跪在我面前求着送我,我也不带搭理他的,他甚至比刚才那俩韩国人还要让人感到可恶,心里这样想着,傅小蝶拉着行李箱急匆匆的走到一辆出租车前时,眼里挺丢人的蒙上了一层水雾,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很委屈。
“两位,要去哪儿!”那个出租车司机看到傅小蝶过來后,连忙从车内下车,殷勤的替她打开了车子后门,‘
“就我自己,沒有两位!”傅小蝶抬起右手擦了一下眼睛,刚想拉着行李箱去车子后尾箱时,就听见一个很无奈的声音在身后说:“司机哥哥说的沒错,是两位!”
“啊!”傅小蝶一惊回头,就看到刚才那个被她在心里痛骂的家伙,正回头对着向公路上开去的两辆出租车打招呼,呆了片刻,等他转身后,才有些心虚的说:“你、你不会是听到我骂你了吧……啊!不是,不是,我可沒有骂出声……晕死了,嗨,秦昭,你怎么跟着我來了!”
“小屁孩,就因为我不送你,你就骂我!”秦昭白了傅小蝶一眼,从她手里拉过行李箱:“好啦!看在你以后得喊我姑父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这些了,上车!”
“你才是小屁孩呢?我才不让你……”
“不让我干嘛?”秦昭把行李放进车子后尾箱:“不让我送你了!”
“我可沒有说不让你送我,刚才我是想说,不、不让我姑姑嫁给你这不懂得爱护女孩子的人呢?”傅小蝶有些脸红的撒了一个慌,生怕秦昭再找借口不送她了,赶忙钻进了车里,拍了拍身边:“喂,看在你这么关心本姑娘的份上,就让你挨着我坐下好了!”
我稀罕吗?秦昭在心里说了一句后,抬腿上了车,等傅小蝶和司机报了地名后,才懒洋洋的说:“下次出门在外时,千万不要一个人出來,免得碰到坏人把你卖了!”
“瞧你这口气,好像把自己当作我长辈了!”傅小蝶白了他一眼:“我今年十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弱智的,还用你嘱咐我这些!”
“哈,十七岁还沒有成年呢?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再说了,你姑姑是我老婆,我就是你姑父,当然是你长辈啦!用这种口气和你说话哪儿不对了!”秦昭哈的一声笑,掏出烟盒刚想掏出一颗烟,却又把烟装进了口袋:“嗯,守着你不能吸烟的!”
“是呀!”刚想就他刚才的那番话反驳的傅小蝶,见他很自觉的收起烟后,立即说:“真正的绅士,是不能守着女士吸烟的,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幸好,你还记得这些,还不算是太沒救!”
“切,我是怕吸烟会摧残未成年人的健康!”秦昭切了一声,斜着眼睛的瞟了傅小蝶胸膛一眼:“就你,也算是女士!”
“怎么,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不是女士了!”在秦昭那轻蔑的口气轻蔑的眼神刺激下,傅小蝶使劲的挺了一下已经看出有些挺翘的胸,但接着就信心不足的收了回去:“就算现在不是,过两年也会是的,要不然,到时候你再看看好啦!”
“沒兴趣!”秦昭很无情的忽视了傅小蝶这句有些暧昧的话,脑袋后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我休息一会儿,到了地方喊我一声!”
狗眼看人低,在秦昭这句话打击下,傅小蝶攥起小拳头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见人家根本不带理她的,于是就丧气的落下手:“麻烦你以后不要在这样打击我了。虽然我承认不如你那些老婆们漂亮,但我现在也是校花级别的啊!而且,我可是很有前途的哦!”
“什么前途!”
“女大十八变啊!我今年才十七岁,等我成年后,肯定会出落的更水灵的!”傅小蝶很有信心的显摆:“你整天混在美女窝里,看不出我的漂亮也有情可原,但在我们学校里,可是有很多校草级别的男生追呢?他们说我,长得特有明星样,假以时日……”
“好啦!你爸爸让你來英国,是让你來读书的,不是让你來接受那些阿谀奉承的!”秦昭打断傅小蝶的话:“你们这一代年轻人啊!根本沒有吃过多少苦,以为现在的美好生活是从天上掉下來的呢?你既然有机会來英国读书,就该把心思好好的用在学业上,别整天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力争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又用的人才行……呃,说你是小孩子吧!你还不信,难道你不知道用这种态度面对长辈的谆谆教导是不成熟的表现吗?”
“哼!”傅小蝶冷哼了一声,懒得再和这个总爱摆长辈架子的人废话,索性扭过了头看着另外一旁的车窗外。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算了,不和你说了!”能够在人面前摆长辈架子是件很爽的感觉,尤其是在傅小蝶这种小萝莉面前,只不过人家貌似很反感,所以秦昭也就闭上了嘴巴,向车窗外看去。
有一辆黑色的奔驰,此时恰好贴着出租车超过,当秦昭无意中看到坐在驾驶室中的一个女人时,顿时一愣: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面熟。
正文_第988章 女王陛下的外甥女朱莉雅
伦敦街头上,绝对不能只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而这些奔驰车中,也绝不会只坐着男人不坐女人,可唯有那个坐在奔驰车中的女人,却引起了秦昭的注意。
“看什么呢?不会是看到人家车里坐着那个女人漂亮,就这样魂不守舍了吧!”就在秦昭正在回忆从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女人时,听不到他说话的傅小蝶,恰好扭头也看到了那辆车,于是就很有些酸味的说:“刚才还一副长辈的正经样子,谁知道转脸就露出本來面目了!”
“你懂个……算了,不和你说了!”秦昭及时的将那个不雅的字眼收住,问前面的司机:“还有多远到那个蓝夜体育馆!”
“前面就是了!”司机回答了一句,接着就打开了转向灯,慢慢的向路边一个停车场驶了进去。
“嗯!”秦昭嗯了一声,扭头对傅小蝶说:“好啦!总算这一路上沒有碰到反穿内裤的超人把你抢去,我也可以回去和老婆们交差了,我就不送你进去了,自己下车去拿行李吧!”
“哼,你一点绅士风度也沒有,真纳闷那些漂亮女人是怎么被你迷住的!”傅小蝶撇撇嘴,等车子停稳后,先给司机付了车费,然后下车,等司机打开后尾箱后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拉着向前走了几步,对坐在车里的秦昭说:“好啦!你也回去吧!为了补偿你送我的时间损失,我已经把回去的车费给付了,再见!”
“你真懂事,白白!”秦昭举起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等司机上车后,刚想让他直接去希尔顿大酒店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女人,一个黑衣女人从前面不远处的一辆奔驰车中下來,盯着那个女人看了片刻,他忽然说:“司机,我要下车!”
“下车,先生,你不坐我的车子了!”
“嗯,不坐了,突然想起了一点事,哦,对了,回去的车费你也不用给我了,祝你今晚愉快!”秦昭说着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嘿嘿!先生,我也祝你今晚愉快!”那个司机见秦昭快步向傅小蝶追去,又好心的说:“尊敬的先生,我可提醒你一句啊!这个女孩子真的很漂亮,她对你很有那意思呢?千万不要再那样和她口气的说话啦!”
“三克油!”秦昭回头说了句谢谢,就向傅小蝶追去:“喂,傅小蝶,等我一下,我送你进去!”
“咦!”傅小蝶听到他的喊声后,停步回头,脸上先是露出喜色,但接着就板起脸來,等他走到跟前后才说:“你不是要赶着回去见你老婆嘛,怎么又喊住我了!”
“嘿嘿!我突然觉得,还是送你进去好一些!”秦昭等那个女人走进体育馆的门口后,才说:“为了防止你年纪小小就招惹些不三不四收到孩子,我决定今晚免费做你的护花使者……虽然我年纪稍微大了些,但装嫩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切,我才不信呢?”傅小蝶回头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看到有什么惹眼的女人存在,有些疑惑的说:“秦昭,你不会是真的这样好心吧!”
“不信拉倒,不信的话算我沒说,那我可就回去了!”
“回去就回去,谁还稀罕你这种老男人在身边唧唧歪歪的!”傅小蝶赌气的拉着行李箱,又向体育馆门口走去。
靠,要不是为了那个女人,要不是看到那个女人在进去时好像拿着一张请柬,我会巴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秦昭沒想到人家闺女根本不把他当作一盘菜,此时见人家转身就走,只好腆着一副笑脸的追上來:“呵呵,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想见识一下你嘴里说的那些校草有多‘草’,顺便再看看国外学校是怎么拉赞助的,喂,你别走的那么快嘛,咱们一起多好!”
“呵,想偷学别人的办学经验啊!行,那本姑娘就带你进去,不过,你得替我拿着行李!”
“ok啦!”秦昭从傅小蝶手里接过行李箱,陪着她一起走到了体育馆门前。
“嗨,鲍尔!”傅小蝶走到那几个站在门口的大个子男生跟前,打了个招呼,又问:“海伦发生什么事了!”
“哈喽,傅小蝶,你回來了啊!今天下午,海伦体育馆内挂条幅时,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來了,不过沒事!”那个叫鲍尔的男生随意的打量了一下秦昭,问:“这位是谁!”
“我是她……”秦昭刚想说他是傅小蝶的姑父,却听傅小蝶极快的回答:“这是我男朋友,陪我來英国的,今晚沒事带他來见识一下,呵呵!”
我是你男朋友,秦昭一愣,刚想解释什么?却被傅小蝶抬脚轻轻踢了一下。
“哦,傅小蝶,怪不得你对约翰他们不感冒呢?原來你的男朋友这样成熟有魅力!”鲍尔点点头:“按说不是咱们学校的人,要想进去得拿校长的请柬,不过,看在他是你男朋友的份上,就不用和他要了,呵呵,傅小蝶,今晚你要过得愉快些哦!”
“嘿嘿!”傅小蝶脸一红,瞥了一眼秦昭,使劲的点点头:“鲍尔,谢谢你啦!有空去我们华夏玩,我免费给你和珍妮当导游!”
傅小蝶又和其余的几个男生打了个招呼后,这才主动的挽着秦昭的胳膊,并肩走进了体育馆。
“傅小蝶,我可是你姑父,不是你的男朋友,你别把咱们的关系给搞混了,要不然你姑姑会生气的!”秦昭走进体育馆后,來回的扫视着体育馆内的人群:“你告诉他们我是你姑父怎么了?还非得找这么一个让我汗颜的理由!”
“你别和唐僧似的唧唧歪歪好不好,我要是不和鲍尔说你是我男朋友,他们会放你进來吗?切,别说你是我姑父了,就算你是我二大爷,要是沒有校长的请柬,也进不來的,嗨,珍妮!”傅小蝶和这时候向这边走过來的几个女孩子打着招呼,不耐烦的说:“行,你不愿意当我男朋友就不当吧!凭着本姑娘的魅力还怕找不到凑数的男朋友,让你当我男朋友,哼,那是你的福气……雷戈丽,我可想死你了!”
傅小蝶一番话说完后,不等秦昭有什么反应,快步走到那几个女孩子面前,挨个和她们拥抱了一下后,就询问起海伦的伤势來。
看着那几个活泼很可爱的女孩子在那儿叽叽喳喳,满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秦昭觉得他真的老了,不过应该更有魅力了,因为那几个外国小妞总是毫不顾忌的看他。
“听说,今晚要來好几个大腕级别的赞助商呢?”回答完了傅小蝶的话后,珍妮几个指着四处寻找那个女人的秦昭问:“小蝶,这位是你的哥哥吧!”
“不是!”傅小蝶摇摇头,咬了一下嘴唇走到秦昭面前,拉着他的手走到珍妮几个人跟前,带着一副羞涩:“小昭,她们是我好朋友,这是珍妮,这个是爱丽莎,这个是雷戈丽……珍妮,这个是我华夏的男朋友,他叫秦昭,这次是专门送我來英国的,呵呵!”
我真的很有小屁孩男朋友的潜力吗?秦昭扪心自问,不过,既然傅小蝶这样说了,为了在她面前不驳她面子,所以某男只好很绅士的伸手,和几个英国小妞挨个握了握手。
“嘿!傅小蝶,你的眼光真不错,找男朋友就该找这种成熟的!”最后那个和秦昭握手的雷戈丽,用很羡慕的口气对傅小蝶说:“瞧瞧你男朋友,再看看约翰他们,唉!简直是沒法比呀!”
“那是,你们也不想想本姑娘是什么人嘛,在选男朋友的事上,又岂能马虎大意了,好啦!你们去玩吧!我得去先把行李放下!”可惜哦,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真是郁闷死了呢?场面话说完了后,傅小蝶和几个好友说了再见,然后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拉着秦昭向体育馆的一角的行李储存室走去。
我怎么沒有看到那个女人,秦昭任由傅小蝶拉着自己,等到了储存室门口,也沒有看到那个黑衣女人,于是就问:“傅、小蝶啊!你清楚今晚都是谁來参加这场晚会吗?哦,我指的是有哪些赞助商!”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就是学校工会的一员,在春节前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策划这场晚会了!”傅小蝶挽着秦昭的胳膊,得意洋洋的说:“今晚受邀前來的,有文艺庄园的菲利普公爵,有雷曼公司的塞巴科总经理,还有英国女王陛下的外甥女朱莉雅小姐,而且她的请柬还是我和珍妮送去的呢……”
“对了,她就是朱莉雅,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傅小蝶刚说到这儿,秦昭猛然想起那个坐在奔驰车中的女人是谁了。
“啊!秦昭,你、你不会是也和朱莉雅小姐也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吧!人家可是和英王室有关系的人!”傅小蝶见秦昭这样对朱莉雅感兴趣,马上就吃味的说:“你这人还真了不起,走到哪儿都有你认识的女人!”
“哼,和英王室有关系的人怎么了?在我眼里也就是算是个屁!”秦昭冷笑一声:“我只是纳闷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罢了,如果早知道她只是來送赞助的,这个晚会请我进來,我都不屑來!”
正文_第989章 杀你
秦昭和朱莉雅之间的那些破事,还得追溯到去年四月份时他带着迎夏來英国看病时。
那时候,先是在菲利普公爵的派对上认识了她,朱莉雅要‘包养’他,后來,发展到他一脚把这个自命不凡的女人肋骨踹断三四根的地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除了交恶外,并沒有给秦大少留下什么好印象。
正如秦昭所说,他之所以沒有认出朱莉雅,这才死皮赖脸的求着傅小蝶带他进來看看的,要是早想起是她的话,别说是他求人进來了,就是朱莉雅脱光衣服跪着求他,他也懒得进來的。
“哇,秦昭,我到现在才发现,你这人不但是花花公子,而且还是个自大狂呢?”听到秦昭那样说后,傅小蝶大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听你这么说,好像根本不把朱莉雅小姐看在眼里啊!那你知道在英国,有多少豪门贵胄的想邀请朱莉雅都吃了闭门羹吗?”
“切,懒得和你解释!”秦昭晒笑一声:“好啦!我该回去了,就这样吧!”说完,也不管傅小蝶说什么?径自转身向储物室门口走去。
“喂,秦昭,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傅小蝶见这人说走就走,赶紧的跑过來一把拽住他胳膊:“我都和同学们说你是我男朋友了,可你却不等晚会开始就走了,那我面子望哪儿放!”
“唉!”秦昭叹口气,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一个黑衣女人,正低头和一个男人说着话的出现在门口,他马上将傅小蝶推到一旁,冷眼看着那俩人,低声说:“快藏起來!”
这两个人,秦昭都认识,女的自然是那个自命不凡的朱莉雅,而男的,却是日本紫川组中的龙泰,他有些纳闷,这对狗男女是怎么勾x搭在一起的。
“哎,秦昭,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被秦昭推的几乎要站不稳的傅小蝶,根本沒有听到他的警告,只是对他的粗暴而大怒,把手里的行李箱把柄向旁边一摔,掐着腰瞪着眼的刚想说什么?却也看到了门口的那俩人,其中一个正是朱莉雅。
有感于朱莉雅小姐是英王室的人,平时贵族气质做的十足的,当着她的面,傅小蝶反而不好意思对秦昭大喊大嚷了,只是气鼓鼓的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抱胸的倚在了一排橱柜上。
她哪儿知道,秦昭推开她,就是为了怕龙泰认识她会对她不利,可惜,因为傅小蝶刚才的不淑女行为,已经被龙泰俩人警觉,他们立即停止了低声交谈,向这边看來。
笨蛋,白长了一副伶俐模样,秦昭心里骂了傅小蝶一声,然后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身子晃了晃,冷笑着说:“龙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前几天让你从卫海跑掉,今天你却自己送上门來,看來我想放过你,老天爷都不乐意呢?”
秦昭只提到龙泰的名字,却对朱莉雅视而不见,纯粹是因为这个女人还远远达不到让他重视的地步。
可朱莉雅却不这样认为,要说她活到现在最恨、也最想将把他折磨致死的人是谁,秦某男无疑是,被某人当作麻袋包那样的抓住头发撇在地上,再被他一脚踹断三根肋骨的惨痛经历,注定会成为她此生中的恶梦,对秦昭,她可谓是又恨又怕,而现在,某人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她先是瞪大双眼,接着身子就开始发抖双腿发软,要不是龙泰扶住了她,她肯定会瘫倒在地。
“秦昭,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乱來,要知道这儿可是英国,你要是敢乱來的话,无论出现什么后果将都由华夏负责!”看到秦昭出现后,龙泰心中的震惊,一点也不亚于朱莉雅,第一反应就是秦昭來追杀他的,所以在扶住摇摇欲坠的朱莉雅时,已经做好了只要秦昭一扑上來,他就把朱莉雅推出去先挡一下的决定。
“谢、谢谢!”可惜,朱莉雅还以为他是好心的搀扶她呢?出于从小受到的贵族教育,还条件反射般的结结巴巴的道了声谢。
龙泰心里怎么打算的,以及手上的动作,秦昭都看在眼里,在心里暗赞了一声‘日本人的反应还真够快,心思真够毒’后,也考虑到他话说的有些道理,如果就在这儿将他就地正法的话,未免太惹人注意,不过,看似他和朱莉雅刚才的样子,应该不一般,还不如给他们挑拨一下呢?免得他们狼狈为奸。
打定在这儿不惹龙泰的主意后,秦昭又向前走了一步,等他完全做好了将朱莉雅当作盾牌的架势,这才嘿嘿一笑,脸色很是温和的对那个女人说:“朱莉雅小姐,咱们又见面了,幸会幸会!”
龙泰知道某些人是些嘴上笑呵呵暗地里拔刀子的主,所以在秦昭很‘热情’的和朱莉雅打招呼时,他不但沒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谨慎了,甚至打算,只要等秦昭再向前走一步,他马上就将朱莉雅推出去,然后闪人也。
朱莉雅虽然真的恨死了某人,可同时也怕死了他,此时见秦昭笑着和她打招呼后,先是一呆,接着嘴角抽搐了几下,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喃喃的回答:“秦、秦先生,幸……会!”
呀,看朱莉雅怎么好像很怕这个家伙,而且笑得还带着明显的讨好,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不会又是他的情人,而却又和那个秃顶男人约会时恰好被秦昭撞见,这才心虚吧!傅小蝶睁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小脑袋里马上就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为了稳定朱莉雅的恐惧情绪有助于她发现龙泰的本意,秦昭慢条斯理的掏出一颗烟,点燃。
果然,朱莉雅在看到他好像沒有动手的样子后,心也慢慢的镇定了下來,双腿也有劲了,想离开龙泰的‘关照’自己站稳时,这才发现他正一手用力抓着自己左臂,右手抵着自己后心,心里不禁大为感动,暗赞日本男人也不全是大男子主义,于是也就不忙着离开他了。
“知道龙泰为什么一手抓着你胳膊,一手却推着你后心不!”秦昭悠然自得的吐出一个烟圈后,不等朱莉雅问为什么?语速极快的说:“因为这是龙泰怕我对他不利,准备等我扑过去时,将你当作挡箭牌推到我怀里,那样就可以为他赢得逃跑的时间,呵呵,可笑你朱莉雅也算是聪明人儿了,此时不但沒有发现这些,反而心里为他懂得照顾你而感激吧!朱莉雅。虽然我们之间有过不愉快,但你远远达不到让我关注的地步,我沒必要伤害你,可你身后这个男人就不一样了,我杀他一万次,都算是他赚了!”
原來是这样,正如秦昭所说,朱莉雅可不是那种傅小蝶样的单纯女人,她可是相当有心机的,刚才之所以沒有想到这一层,纯粹是在乍看到某人心里害怕所致,一旦得到他的‘当头棒喝’,马上就明白了过來,何况,某人已经明说了,她还远远达不到让他关注的地步,两个人之间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他绝不会因为去年的一些误会就对自己怎么样。
“龙泰,你也太卑鄙了!”想通了的朱莉雅,就像是躲避毒蛇那样,反手一推龙泰,怒目圆睁的:“你给我滚开!”
要说世间哪国人才可以和韩国人的厚脸皮相比,日本人绝对会哭着喊着的说是他们。
被人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后,龙泰不但沒有害臊,反而把朱莉雅抓得更紧了,索性猛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阴笑着说:“秦昭不愧是龙腾的人,竟然一眼就看出我是怎么想的,更能用三言两语把我和朱莉雅小姐的亲密友情给离间,不错,我是这样打算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杀你!”秦昭淡淡的说了俩字。
“哼!”龙腾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着,伸手捂住想喊叫的朱莉雅嘴巴:“秦昭,我再次警告你,今晚來的人中,可有我不少的手下,如果你敢对我动手,肯定会死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我怀里的朱莉雅小姐,还有你身边的那个小妹妹,嘿嘿!而且,所有人的伤亡,都会算在你和华夏的头上!”
秦昭冷冷的看着这个不要脸,脑子里飞快的计算着怎么才能尽快解决他。
“你、你别乱來啊!”龙腾明显的感受到了秦昭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杀气,慌忙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藏在了朱莉雅的身后。
就在秦昭考虑怎么才能干掉龙泰时,又有几个來储存行李的人说说笑笑的走了过來。
“龙泰,你滚吧!回去好好洗洗,等我去砍你脑袋!”人越多了,杀人就越不方便,秦昭决定还是暂且先忍忍,于是就在又吸了一颗烟后,慢慢的说:“不用胁迫你怀里这个可怜的女人了,放了她,我答应在这儿不杀你!”
“好,早就听说秦先生一向是说话算话的,那我今晚就失陪了!”先给秦昭戴了顶高帽子后,龙泰猛地将怀里的朱莉雅向前一推,胖胖的身子如同泥鳅那样,擦着那几个进來放行李的人身子,闪身蹿了出去。
正文_第990章 我又伤了一个纯洁少女的心
龙泰蹿出门口时,很是用了些心机,他先是把怀里的朱莉雅大力推向秦昭,为防备秦昭从他背后开枪或者扔兵器啥的,随后又贴着那几个正准备进门的人身子向往跑,这样的话,就算是秦昭能够在第一时间推开朱莉雅,也不会冒着误伤别人的危险悍然进攻他的。
“傻Ъ样!”龙泰的这些小动作,都被秦昭看在眼里,只不过他本來就沒有打算在这儿找茬,所以根本沒做出追赶的动作,低低的赏了龙泰一句很形象的话后,就不得不的揽住了朱莉雅的身子。
“啊!”朱莉雅发着惊呼的被秦昭揽在怀里后,出于对他的畏惧刚想挣扎,某男却松开了手:“你有什么可怕的,自己站稳了!”
“哦!”朱莉雅乖乖的哦了一声,根本不敢看秦昭,等他松开手后,这才急速的后退了几步,但仍然是一脸的戒备。
“你不用怕,我要是想把你怎么着的话,去年就让你归位了,我承认,今晚我來这个赞助晚会,就是因为看到你以后但却沒立即想起你是谁,这才求着别人进來看看的,沒想到,龙泰竟然也在这儿,朱莉雅,看在我们之间很有缘份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龙泰來英国是干嘛的,他现在又住在哪儿!”
看出朱莉雅对自己很怕后,秦昭心里稍微有了一点愧疚,也就是一点点吧!虽然这女人爱面子爱到了不要命的地步,但上次踢断她肋骨的做法,的确有失绅士风度,所以,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声音可是很温柔的。
“你、你确定不会伤害我!”朱莉雅紧张的抱着自己胸膛,后退到墙边,等那几个放行李的人走过去后,才用不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秦昭。
“傅小蝶,你替我來告诉美丽的朱莉雅小姐,我不会伤害她!”今晚看來一时半会的不能走了,谁知道龙泰逃走后,他会不会指示人开始为难傅小蝶。虽然老子对这小丫头沒多少好感,但怎么说她也是明珠的家人,看着目瞪口呆的傅小蝶,秦昭有些无奈。
“哦!”震惊于朱莉雅在秦昭面前的态度,傅小蝶真有被惊讶至傻的趋向,幸好,秦昭的一句话有把她拉回了现实:“朱莉雅小姐,请您相信我男朋友的话,他说不伤害你就是不伤害你了,这一点我可以为你担保!”
“他、他是你男朋友!”因为傅小蝶给朱莉雅送过请柬,所以朱莉雅对她还有些印象,不过,当听她自称是秦某人男朋友后,还是有些惊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啊!可他是个什么人呀,流……哦,那我相信你的话!”
“别听这小丫头的,我和她姑姑是、是好朋友!”秦昭说:“好了,我说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能不能回答我刚才那两个问題!”
“好!”有感于龙泰对自己的‘关怀’,朱莉雅在稍微考虑了一下:“请你随我去贵宾接待处吧!这儿说话不方便!”
“好的,既然是贵宾接待处,我想肯定有沙发和可口的食物吃,坐了一天的飞机了,到现在还有些饿了!”秦昭跟着朱莉雅向外走了几步,回身对傅小蝶说:“丫头,快跟上,为了报答你带我进來,我请你去贵宾室蹭饭吃!”
切,傅小蝶不屑一顾的切了一声,却速度很快把行李箱放好,然后追了出去……
体育馆的一间贵宾室中,秦昭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右手夹着一颗香烟,左手装模作样的端着一杯红酒。
本來,在朱莉雅替他倒酒时,他也实话实说的不胜酒力的,但在那轻薄娘们用‘你不行,’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后,他就接了过來。
等朱莉雅很热情的也为傅小蝶斟上一杯饮料后,秦昭这才舔了一下酒杯:“说吧!龙泰为什么來英国,他现在又是住在哪儿!”
先轻抿了一小口的红酒,让那略带苦涩的液体在腹中燃烧起了后,朱莉雅才说:“跟随龙泰这次來英国的,总共是七个人,他们现在就下榻于希尔顿大酒店……”
希尔顿大酒店,听到这里,秦昭身子一僵。
“怎么了?”朱莉雅发现了秦昭这个轻微的动作,先是一愣但接着就明白过來,于是就露出幸灾乐祸的模样:“呵呵,我知道了,秦昭,据我所知,你出门在外的时候,身边一向都离不开女孩子的,哈,我可以看出,这位傅小蝶同学和你之间的关系,绝不是她所说的那样,所以我觉得,随你出來的女孩子,肯定也是住在了希尔顿大酒店,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朱莉雅端着一杯红酒,慢慢的,风情万种的扭着腰胯走到秦昭跟前,缓缓的伏下身子,让某人可以很轻松的看到她脖子下面那大片的雪白,以及两座高耸下的深沟,脸上挂着傅小蝶看不见的轻佻表情,低声说:“龙泰这次被你骇走,回到希尔顿后,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追查你的下落,依着山口组在英国的能量,也许很快就可以查到你的女人就和他住在一个酒店,而你呢?现在却在这儿泡一个高中生,呵呵,你猜他会趁机做些什么?”
“做什么干你鸟事,你只要快点告诉我他來英国是干嘛的就行了!”秦昭有些心浮气躁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可我要是偏偏不说……”秦昭心中的烦躁,被朱莉雅看在眼中,她心里顿时生出了报复的快感,很爽的那种,这让她好像找到了打击这个男人的办法,更是有了以往征服男人时的成就感。
可惜,有些男人,根本不是她这种女人能征服的,所以她刚有了一点运筹帷幄感时,一只手就毒蛇般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丝毫沒有惜香怜玉的意思。
“朱莉雅,我已经给你了两次活下去的机会!”秦昭右手稍微一用力,就像是捏着一只鸡的脖子那样,阴森森的说:“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能够珍惜,千万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如果要是听明白我的话,你就点一下头!”
“喂,秦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朱莉雅小姐,快放开她!”那边不明所以的傅小蝶,在看到眼前这一切后,大惊下连忙跑过來,一把抱住了秦昭掐着朱莉雅的手。
“傅小蝶,你给我滚开!”秦昭看也沒看傅小蝶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让她马上呆若木鸡的话: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
“我、我明白……”此时已经感受到死亡气息的朱莉雅,用力的大点其头。
“说,希望别让我等太久!”秦昭缩回了手,接着掏出了电话开始给荆红雪打电话。
“咳,咳咳!”使劲的咳嗽了几声后,脸色苍白的朱莉雅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单手摸着咽喉:“你、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
“我这人吧!有时候说话就是放屁,所以下次你千万不要轻信!”秦昭冷冷的回答,等荆红雪的电话一接通,脸上马上就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声音更是如沐春风:“呵呵,小雪,你们在干嘛呢?哦,看电视呀,什么电视,哈哈,看《猫和老鼠》,你们俩个多大的人啦!还看这种小孩子看的节目……嗯,嘿嘿!我可沒有笑话你们的意思啊!啊!我已经把傅小蝶安全送到目的地了,不过在这儿遇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正在和她叙旧呢?”
扫了一眼朱莉雅和傅小蝶,秦昭微微一笑:“嗨,看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种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的主嘛,好了好了,我很快就会回去的,哦,对了,你和皓月要小心些,最好待在房里别乱跑,还有的,也告诉左右兄弟,让他们都机警着点……沒事,沒事,我听说伦敦最近出现了一伙专门绑架美女犯罪团伙,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嘿嘿!好的,我马上就会回去,嗯,白白!”
希尔顿大酒店是国际上很有名的大酒店,客人在入住酒店后,安全将会得到酒店方面全方位的保护,就算是龙泰发现了荆红雪等人,也万万不敢在酒店内做动作的,何况还有皓月以及左右兄弟,只要她们不离开酒店,秦昭还是可以有心情品尝美酒的。虽然只是装模作样。
“傅小蝶,刚才我对你的态度有些粗暴,对不起!”正准备翘起二郎腿听朱莉雅汇报的秦昭,此时才发现傅小蝶正傻傻的呆在他身边,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了,于是就很罕见的道了声歉。
“沒、沒事!”傅小蝶强笑着说了个沒事,眼泪却不争气的顺着白嫩的脸庞,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她不想被秦昭看到她哭,连忙捂住脸,转身向另外的沙发旁走去。
我又伤了一个纯洁少女的心,唉!造孽哦……秦某人很惭愧的这样想着,只不过当前他可沒心情去安慰傅小蝶,只是看着情绪慢慢平静下來了的朱莉雅。
正文_第991章 再闻凤凰传奇
秦昭一脸悠闲的望着朱莉雅。
“自从我养好伤后,我就找了一份公益工作,现在是大英博物馆的名誉顾问!”朱莉雅知道秦昭这是在等她说话,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去年的圣诞节前夕,我在整理博物馆档案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张來自华夏的地图!”
“那只是一张很平常的地图,是用毛笔手工绘制的,颜色已经很黄了!”朱莉雅见秦昭并沒有提问什么?就接着说:“当时我很奇怪,为什么一张那么平凡的地图,会被大英博物馆当作珍宝收藏,于是就查阅了这张地图的來历,我发现,这张地图是十五世纪中期的时候,一个旅华的英国商人在华夏无意中得到的,他对这张地图做了简单的介绍!”
“那张地图,是不是华夏的大辽长白山某处的地形!”
“咦,那是你们国内的长白山地图吗?我不清楚,上面沒有写明,呀,你是怎么知道的!”朱莉雅咦了一声:“不可能呀,那张地图在十五世纪时就已经到了英国了,而且还是手工绘制的,绝对算得上是个孤本,你、你不会见过吧!”
“沒见过,只是猜的,也许不是,你继续说!”秦昭脸色平静的回答。
这张地图中,肯定有着天大的秘密,要不然龙泰等人也不会那么感兴趣,秦昭也不会知道几百年这张地图上的事,朱莉雅心里极快的分析了一下,也对这张地图有了浓厚的兴趣,不过最终觉得还是别掺合在这些东方人中间了,他们一个个翻脸无情的比翻书还快,尤其是眼前这个,更是直言不讳的说自己的话是放屁……
“当时,我研究资料时发现!”打定不掺合的主意后,朱莉雅定下心來,说:“这张地图并不是单纯的地图,它好像在向人讲述一个有关传说的故事,在地图的上方,有一个圆圆的月亮,在地图的最下面,是一把奇形怪状的短刀,还有一个类似于戒指的东西,一张地图上能够有这些和地图无关的东西,就已经很让人感兴趣了,可这绝不是最让你感兴趣的!”
“哦,还有什么?”
“地图的中央,还有一个坛子,你们华夏古代的一种容器,在这个坛子的坛口,画着几只黑色的虫子!”朱莉雅好像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张地图中,脸上的苍白也逐渐被红晕所替代。
就连默默哭泣的傅小蝶,也被这个地图的故事所吸引,眼泪也不再掉了。
满月,妖蓝短匕,飞狼玉扳指,这些都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还要有个坛子呢?坛子里为什么还要有一种黑色的虫子,秦昭目光闪动中,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一点也不明白:“地图上还有什么东西!”
“还有,还有一只凤凰!”朱莉雅肯定的说:“本來我也不知道那只鸟是凤凰,也是在偶然的机会,才知道的这是你们华夏传说中的一种神鸟,这只凤凰,就在坛子上空月亮下面,做引颈高歌状,而且,整张地图的边缘,都有射线,也就是光晕,除此之外,这张地图也沒什么了!”
凤凰传奇。
关于凤凰传奇的传说,秦昭听皓月讲过,本來,他还对这个传说将信将疑的,但在知道几百年前的地图上竟然出现这些后,他心里不由得激动起來,预感到用不了多久就会解开这个谜了。
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后,秦昭淡淡的问:“龙泰今晚出现在英国,也是为了这张地图吧!”
“嗯,是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知道多久了!”
“有一天我去查理……你知道查理的!”朱莉雅顿了顿说:“在查理那儿,无意中提到了这件事,并戏言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华夏寻宝,也许会发一笔横财,当时我说过后就把这事给忘了,毕竟那张地图年代久远了,又不能确认它所描绘的位置!”
“不过,三天前,龙泰却通过查理知道了这件事!”朱莉雅说:“你也知道的,查理一直和日本人的关系不错,他把地图的事告诉龙泰,是很有可能的,于是,昨晚的时候,龙泰就來到了英国,可我正好要为这次高中的赞助晚会而忙碌,也沒时间和他细谈,索性就开玩笑的约他來参加今天的晚会,并劝他为学校做出点贡献,他答应的很痛快,并准时赶到了,碰到你的时候,我们正为他赞助高中多少钱而商量……至于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不用我再说了吧!”
“嗯,对你的回答,我很满意!”秦昭点点头,稍微沉了一下说:“朱莉雅,我有句忠告,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进去!”
“你说,我想你不会害我的!”朱莉雅使劲点点头。
“你以后最好把见过那张地图的事情忘记,永远都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要不然你会有性命之忧!”秦昭认真的说:“为了报答你和我说出这些,我会替你报复刚才龙泰出卖你的行为!”
“你要杀了他,在英国!”
“他早就该死!”秦昭站起身:“还有,你最好转告那个查理,要想活得久一些,最好不要再对罗斯柴尔德凯琳斯打什么主意,也最好不要和日本山口组來往了,因为不久之后,山口组将彻底除名!”
“他现在已经很老实了!”朱莉雅苦笑着说:“你不知道,凯琳斯让他吃尽了苦头,而且还有把他发配到西非当个小代理人的意思!”
“这样就对了!”帮帮帮,秦昭刚说到这儿,就听有人在外面敲门。
“谁呀!”朱莉雅在看了一眼秦昭,得到他的默许后,才向门口走去。
“朱莉雅小姐,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和张校长是來请您出去参加晚会的!”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你去吧!秦昭对回头看着他的朱莉雅挥挥手,既然已经弄清楚龙泰來英国的目的和住处了,他也得赶回去了,虽说希尔顿大酒店的安全工作世界闻名,皓月和左右兄弟也不是庸手,但要是有什么万一呢?别忘了紫川组中可是有危机的,谁知道这次有沒有跟着來英国。
“啊!张校长來了,那请进请进!”朱莉雅快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对站在门外的那一男一女客气的往里相让。
心里挂着荆红雪等人安全的秦昭,根本沒心情关心什么张校长李校长的,他打算稍微安慰一下傅小蝶就走的,可当他看到门口那一男一女后,一下子却愣住了。
不但是秦昭愣住了,门外的那俩人在看到他竟然在朱莉雅的贵宾室后,也愣住了……
英国伦敦,希尔顿大酒店。
就在秦昭和朱莉雅‘谈心’时,接到他电话的荆红雪和皓月,就按照他的吩咐呆在了房间里看电视。
“皓月,你说小昭是不是碰到什么人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嘱咐咱们。虽然他嘴上说的挺轻松,可我觉得他肯定有事瞒着咱们!”荆红雪替薛皓月剥了一个橘子,递给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來!”
“谢谢小雪姐姐!”接过橘子后,皓月道了声谢,皱起眉头的说:“我们是傍晚才來到英国的,來酒店的路上我也曾经留意过,并沒有发现有人跟踪,按说不该有人知道我们住在这儿,秦昭那样嘱咐我们,也许在英国遇到什么人了吧!要不然他肯定会马上回來的,呵呵,小雪姐姐,其实你别担心,慢说希尔顿大酒店对客人的保护措施是第一流的了,何况还有我和左右兄弟在呢?”
“呵呵!”荆红雪笑笑:“我倒不是担心我们的安全,我只是担心小昭……”
荆红雪刚说到这儿,那客房的门突然发出一声‘砰’的大响,接着一个人就把门撞开的,摔了进來。
“啊!”荆红雪刚來得及发出一声惊叫,薛皓月就噌地一下从沙发上跃起,挡在了她的前面,厉声喝问:“什么人,!”
“是我,两位夫人先躲进套间里报警,外面有杀手!”摔进來的那个人快速的站起身,那张木呐的脸上带着恐惧,正是右三,他挥着手中的短刀,对紧随着冲进來的两个黑西服男人扑了过去。
“小雪姐姐,你快进去!”说话间,皓月反手拔出腿上的军刺,一个箭步跃到右二身边,军刺闪动中,格开左边那个黑西服男人砍向右三的一刀,脚下一错,军刺唰的就刺入了他的左肩。
这么容易就得手了,这个念头刚刚在薛皓月脑中升起,那个被他刺中肩头的人阴阴一笑,肩膀猛地一晃,抬起手臂将她还沒有收回的军刺夹住,右手中的短刀却‘嘶’的一声对着她的心口直刺了过來。
“啊!”皓月沒想到这个人在中了军刺后,伤口不但沒有预想到的鲜血迸出,他反而彪悍到了用胳膊夹住她军刺的地步。
这一下,可把皓月给惊的是魂飞魄散,要不是反应够快,及时的侧身闪避,黑西服男人的那一刀肯定会刺进她的胸膛。
龙腾十二月使用的是军刺,而不是华夏男人胯间那个东东,黑衣西服男人再厉害也是个人,他的肌肉也万万不会像岛国妇女夹住华夏男人那东东那样不易拔x出,所以在皓月猛力向回一抽军刺后,他只能身子趔趄了一下,任由军刺离体,(这一段有种族歧视的嫌疑,望各位别介意,只是形容,形容而已,)
正文_第992章 有杀手
皓月现在总算明白右二脸上为什么会露出恐惧了,原來这俩黑西服男人Сhā不死。
这俩人是外星人,大骇之下,皓月反手格开黑西服劈过的短刀后,高声问道:“右三,左二呢?他们是些什么人,怎么会这样!”
“外面还有两个杀不死的人,左二就在走廊中!”右三狼狈的躲开对手一拳,气喘吁吁的说:“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杀不死,感觉他们根本不是人!”
“啊!”就在此时,外面走廊中响起一声长声惨呼。
“左二!”右三一听,这声惨呼正是他哥们发出的,眼珠子顿时红了,呼的一下将短刀狠狠向敌人甩出,趁着黑西服格开他短刀时,嘴里嗬嗬怪叫着,状如疯狂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黑西服张开大嘴就咬向了他的脖子。
“右三,你疯了!”敌人连兵器入体都搞不死,你用牙齿管个屁用啊!皓月见右二采用这种极端的拼命打法后,吓得她舍弃被她逼退的对手,纵身一跃跳到右二身后,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寒飕飕的军刺贴着他的脖子,向黑西服的面门刺去。
刚想挥刀砍右三的黑西服,沒想到皓月会及时赶到,更沒想到她的兵器会向他面门扎來,再也顾不得伤右三了,慌忙身子一矮双臂高举,任由右三抓住他的衣服,猛地向后一退,就來了个金蝉脱壳,光着膀子的退到了门口。
“右三,别慌,刺他们的……眼睛!”原來这个怪物害怕别人伤他的脸……对了,他们怕眼睛受伤,见到黑西服狼狈后退后,皓月心思电转间就想明白了此事,随即娇喝一声撇下右三向敌人扑了过去。
被皓月采住头发拽了一下后,右三也冷静了下來,知道自己刚才那样做太冲动了,随即一个翻滚,捡起短刀挡住了皓月原來的那个对手,再也不吭一声的,全力向他眼睛上招呼。
在龙腾十二月中,皓月是体质最弱,也是出任务最少的一个了,可以这样说吧!她的武力值在龙腾中是最低的一个,不过,对付黑西服这样的无名之辈,还算是游刃有余的,毕竟头上还戴着‘龙腾’这个光环的,不过,她虽然把对手逼得节节败退,却不敢出门去攻击,因为套房里还有一个荆红雪。
从房门被右二撞开,到皓月挺刺反击,一开始陷入恐慌的荆红雪,也慢慢的镇定了下來,她知道,在遇到眼前这种事时,她把自己藏好别让皓月等人担心,就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了。
所以,在二对二的战斗刚一开始,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的荆红雪,就像是一只小白兔那样蹦达着就跑进了套房,将门关死后,她马上就开始给秦昭打电话……
在自己老婆和手下遇到危险时,秦某人还在蓝夜体育馆的贵宾接待室。
本來,秦昭是打算安慰傅小蝶几句后就马上闪人的,可沒想到朱莉雅打开门后,出现在门口的那俩人,竟然是他的老熟人--张金龙和他的大女儿楚杀华,就一下子愣住了。
“你、你们认识!”就在秦某人等三人面对面的发愣时,朱莉雅首先反应了过來。
“呵呵,认识啊认识,大家是朋友!”秦昭说着,将左手向袖管里面缩了一下,脸上有些尴尬。
秦昭这个细小的动作,并沒有瞒过张金龙父女,更是让他们看到了那块百达翡丽。
眼见给自己女儿定做的百达翡丽竟然套上了秦某人的手腕,张金龙心里就明白咋回事了,忍不住的暗叹一声:造孽啊造孽,秦昭,你真能为杀华负责吗?
可他女儿却不是这样想的,楚杀华看到老秦來英国都戴着自己送的手表后,一种很流畅的喜悦感,让她瞬间笑面如花。虽然某人是和一大一小俩女人在一起,但她在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后,有些扭捏作态的走进接待室,伸出白白的小手,对某人轻声说:“嗨,你怎么会來英国,又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你和朱莉雅小姐是朋友吗?”
“呃,呵呵!”秦昭讪笑着瞥了朱莉雅一眼,只好伸出手和楚杀华握住:“我來英国是为了谈一笔生意,來这儿是为了送我的一个朋友,沒想到恰好遇到了去年有过一面之缘的朱莉雅小姐,这才來叙叙旧的……怎么,刚才听你说张校长,这位张校长不会是你父亲吧!”
“是的,我父亲正是威廉中学的校长!”楚杀华眨了一下眼睛,根本沒有松开秦昭的意思:“哈,你怀疑我父亲不能胜任这个校长的职务呀,呵呵,他可是做校长做了十几年了!”
“哪里哪里,我只是沒想到张先生原來是教育界人士,幸会啊幸会!”守着人家的老爸长时间的握着人家闺女的手,这终究不是一件很礼貌的事。虽然大家已经那个啥过了,所以,秦昭在对张金龙说幸会啊幸会时,就想借势松开她的手,却和老张握手。
不过,楚杀华并沒有打算松开他的手,反而也伸出左手将老秦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回头吃吃的笑着说:“你和我爸是惺惺相惜的关系,握手这种俗礼就免了吧!”
是啊!我和老张是惺惺相惜的关系,免了就免了吧!不过貌似咱们的关系,比惺惺相惜还要‘深’一点吧!那你怎么沒说免了呢?秦昭心里这样嘀咕着,脸上的尴尬之色更盛,尤其是瞥见一旁的傅小蝶正用异样眼神瞪着他,他真的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可又偏偏不能强自挣开楚杀华的手。
我今天已经伤了一个纯洁少女的心了,如果我用强挣开她手的话,那今天肯定就会伤害两颗女人心……可你总这样抓着我不好啊!怪让人难为情的,秦昭用求救的目光向张金龙望去:你是不是帮哥们一把。
“呵呵!”其实,楚杀华那样不避讳的和秦昭亲昵,张金龙也是很尴尬的,但他是当老子的,也不好意思的明说让女儿松开他,所以只能无视他的求救,反而把视线对准了朱莉雅:“朱莉雅小姐,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还有哪些需要准备的工作吗?”
“啊!沒了沒了!”以往的时候,朱莉雅走到哪儿,凭借她的身份和相貌,那绝对是个焦点,但就是在秦昭这个不懂欣赏的家伙面前,她丝毫找不到那些优越感,甚至觉得这家伙是条沒有审美观念的毒蛇,美女嘛,自然是希望离着毒蛇越远越好的,现在听张金龙问话,马上就向外面走去:“呵呵,刚才和秦先生叙了叙旧,沒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啊……傅小蝶同学,我们一起走吧!”
“哦!”傅小蝶答应了一声,再也不看木桩似的秦某人,反手擦了擦脸上已经干了的泪痕,快步向门口走去。
“傅小蝶!”傅小蝶快要走到门口了,却听到秦昭在叫她,心里气他守着自己这个‘临时女朋友’就抓着别的女人手不放,有心想不搭理他,却碍于校长等人在这儿,所以只好回头冷冷的问:“你叫我干嘛?”
你以为我喜欢抓着她呀,是她抓着我不放手好不好,傅小蝶扭头时眼里的表情被秦昭看在眼里,可他总不能把实话说出來吧!正想用诸如‘我还你车费吧’之类的借口松开手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谢天谢地,这电话來的真是时候,秦昭心里暗舒了一口气,笑着对傅小蝶说:“有件事我忘记和你说了,哦,你先等等,我接个电话先!”说着对楚杀华抱歉的笑笑,很自然的缩回手,掏出了手机。
楚杀华也听到秦昭口袋中的电话响了,也就不便再抓着他手了,只是就站在他面前,打算他打完电话和他好好的‘叙叙旧’,至于晚会的事,有她老子在,她不用操心的。
“喂!”秦昭看了一下來电显示,是荆红雪的,于是就笑着接通了电话,刚來得及说了一个‘喂’字,电话那边就传來的了荆红雪带着哭腔的恐慌声音:“小昭小昭,你在哪儿,快回來!”
“怎么了?”听到荆红雪的说话音调后,秦昭就觉得有一道电流从身上通过,头皮唰的就炸了起來:“小雪,你别慌,有什么话慢慢说!”
“有杀手,小昭,你快回來!”
有杀手,。
肯定是龙泰他们,左右兄弟和皓月不一定挡住那些人,要不然小雪也不会这样恐慌,听到荆红雪说有杀手后,秦昭脑子里嗡的一声,对着电话喊了一句‘我马上回去,’后,电话都沒有挂的,反手抓住楚杀华的手,大喝道:“车呢?你的车呢?快带我去希尔顿大酒店!”
秦昭打电话时,楚杀华就站在他面前,荆红雪那恐慌的声音,她听的是清清楚楚,所以,在他抓起她的手要车子时,她马上就说了一句跟我來,拉着他的手快步向门外跑去。
“秦先生,杀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金龙虽然沒有听到荆红雪的话,但看到在面对自己军刺都毫无惧意的秦昭脸色蓦然煞白,马上就意识到出大事了。
正文_第993章 一辆白色的洒水卡车
“爸,希尔顿大酒店,有杀手……”楚杀华匆忙中喊出这句话时,秦昭已经跑到了她的前面,疯了般的推开挡着路的那些人,向体育馆门口跑去。
“希尔顿大酒店有杀手!”张金龙一愣,接着就听到朱莉雅说道:“秦昭在來我这儿时,曾经和日本的龙泰发生过一些小小的争执,那个龙泰下榻的地方是希尔顿大酒店,也是秦昭同伴住下的地方,当时我还、还曾经和他开玩笑说,也许龙泰会很快就能查到他同伴下榻的酒店,沒想到竟然会说中了!”
“怪不得!”张金龙恍然大悟,掏出电话很快的拨通了一个电话,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后扣掉,回身对朱莉雅说:“朱莉雅小姐,既然你和秦昭是朋友,那请您和我一起去希尔顿大酒店看看怎么样,毕竟在英国有很多您认识的上流人物,也许您能帮上他的忙呢?”
我是他朋友,呵呵,当年一脚踢断我三根肋骨、刚才还差点掐死我的人,会是我朋友,我、我配做这个骄傲男人的朋友,朱莉雅苦笑一声,刚想说什么时,却听张金龙说:“朱莉雅小姐,对不起,我不该邀请您,那您先在这儿随意,我得去看看了!”
“张校长,请你等一下,我、我陪你去!”就在张金龙转身想走时,朱莉雅喊住了他:“你说的不错,我和希尔顿的大股东韦斯特夫妇是很好的朋友,也许我去了会帮上忙!”
“谢谢你!”
“我也要去!”朱莉雅一看,要求去的人却是傅小蝶……
如果不是因为不知道去希尔顿大酒店的道路,秦昭肯定会舍弃楚杀华,用最快的速度赶去,正因为不知道路途而又沒有车,所以他只好临时抓了楚杀华这个‘壮丁’。
一奔出贵宾区,秦昭根本顾不上人家闺女穿着的是一身晚礼服,双脚还穿着水晶蓝的高跟鞋了,几步就超过楚杀华,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右手手腕,右手飞快的推着挡在他前进道路上的‘各位來宾’,拖着她就向门口跑去。
“你干什么?”秦昭楚杀华两人跑到门口时,恰好有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进來,其中两个被老秦很粗暴的推开后,右边那个马上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滚开!”现在的秦昭心情很不好,所以在撞了别人后,不但不道歉,反而霍地扭头,肩膀一沉右肘借势顶在男人的小腹间,不等楚杀华和來者道歉,已经拖着她奔出了体育馆的门。
“妈的!”那个被秦昭顶在一边的男人,捂着肚子的,嘴里骂了句粗话,伸手就向怀里掏去,却被一个同伴拦住低声喝道:“马卡里,别冲动,你有沒有看到,刚才被那个男人拽出去的女人,就是张家的大女儿!”
“是吗?”叫马卡里的男人一愣:“刚才我沒有看清!”
“沒错,和照片上是一模一样的,走!”马卡里的同伴也沒有再解释什么?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就跑出了门口。
体育馆门口的停车场里,楚杀华打开一辆红色法拉利的车门,对绕到车那边的秦昭高声喊到:“秦昭,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慌,希尔顿大酒店的保安措施是世界上最好的,你的朋友肯定会沒事的,相信我!”
“我只相信我自己!”秦昭说话的工夫已经坐到了车上,对这时候正在启动车子的楚杀华叫道:“快,楚杀华,你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儿!”
“好的,我明白!”楚杀华双脚一踢,将高跟鞋踢到一旁,把车子启动后,油门就踩下了一半,法拉利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噌地一下就蹿了出去。
“沒错,她就是张金龙的大女儿,他们要去希尔顿大酒店!”这时候,也向停车场跑來的马卡里等人,也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不等法拉利蹿出停车场,他们就速度非常快的跳上了自己的车子。
那个劝马卡里别冲动的男人,在跳上车子,马上就拿出电话,啪啪啪的飞快的摁了一个电话号码,等那边接通后,立即说到:“二号目标现在正飞速向希尔顿大酒店赶去,她驾驶的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你们的动作要快点,不必担心有什么后顾之忧,一号目标我会招呼好的……”
此时,正是伦敦夜生活的开始,公路上的车辆來來往往,交通恰好是最繁忙的时候,到处都洋溢着繁荣,不过对某些人來说,这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在前往希尔顿大酒店的途中。虽然楚杀华的车技的确很好,而车速也很快,但秦昭还是不停的问还有多远才能到达的话,她知道,在希尔顿大酒店的那些人,肯定是秦昭最亲近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焦急,不过就算是再心急又有什么用,毕竟蓝夜体育馆离着希尔顿很远,要是按照正常车速大概得有四十分钟左右。
所以,心急也是白搭的。
但秦昭总是问这个问題,楚杀华只好安慰他:“快了快了,很快就能到的,我看你先给同伴打个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
“呼!”经过楚杀华的提醒后,秦昭用力吐出一口气,连忙去口袋里掏电话,等手伸进口袋后,他才发现电话其实一直就在右手中攥着的,而且还一直和荆红雪保持着通话状态,她急促的声音正从那边不停的传來。
“小雪,别怕,我现在正用最快的速度向你那边赶去,记住,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别人的安全你别管,皓月他们是不会有事的!”
我不能慌,千万不能慌,如果我话中要是带出恐慌,势必会被小雪知道,那样她反而会更害怕,想明白了这点后,秦昭用让楚杀华听了感到异常诧异的平静语气:“小雪,你先藏到一个别人不太容易找到的地方,千万不要扣掉电话,我要随时知道你的消息,相信我,你和皓月一定会沒事,我马上就要赶到了!”
为了给那边的荆红雪更多安慰,秦昭说着把电话向楚杀华那边靠了一下,大声问:“小华,我们还有多久,就可以到了希尔顿大酒店,!”
他叫我小华,秦昭这个很自然的称呼,让楚杀华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激动,使她很想抱住他亲一下,不过,抱着秦某人亲一下,那只是她想想而已,她自然知道秦昭为什么会举着电话问她。虽然明明知道此地距离希尔顿大酒店还有至少半小时的车程,但她还是很配合的对着电话大声说:“拐过前面那个路口,很快就可以看到希尔顿大酒店了!”
给了楚杀华一个感激的眼神后,秦昭马上将手机挪到自己耳旁:“小雪,你听到了沒有,我们很快就要到了,你现在一定要先把自己藏……”
秦昭还沒有把‘藏好’的‘好’字说出口,猛然看到一辆白色的洒水卡车,从前面十几米的一个巷口冲出,恶狠狠的对着高速行驶的法拉利就撞了过來……
希尔顿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躲在阳台窗帘后面的荆红雪,正双手捧着手机对着电话说话:“小昭,你不要太心急了,我想有皓月他们在,那些人肯定会被打跑的,你千万不要太心急,一定要注意安……玉、小昭!”
荆红雪正通过电话安慰秦昭时,却听到手机那边,忽然传來一声很清晰很响亮的撞击声,接着手机里就响起了嘟嘟声,马上,她头里就嗡的一声响,随即就是什么都沒有的空白。
“玉、小昭!”荆红雪的脑中在经历过短暂的空白后,她很快就清醒了过來,马上就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呼:“小昭!”
那声从手机中传过來的巨响,就是聋子也可以听得到,就是傻子也可以马上猜到,那边出车祸了。
“小昭……”泪水,忽地一下就迸出荆红雪的眼眶,她在呆了一呆后,再也不管外面有什么杀手不杀手的了,哀哀的喊了秦昭的名字一句,伸手打开挡住她的窗帘,赤着脚的奔出了套间來到外面的客房中,对正在捉对厮杀的皓月等人视而不见,疯了般的跑出了客房的门口。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这几个字,现在已经完全占据了荆红雪整个脑海,至于她要去哪儿找秦昭,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可她就是不想继续躲在屋子里,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去找那个男人,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尽管她不是他的唯一,可他却是她的唯一……
“小雪姐姐,你要去做什么?外面危险,你快回來!”荆红雪的忽然跑出客房的行为,让已经把对手逼在客厅墙角的薛皓月是大惊失色。
外面的走廊中,在左二发出一声惨呼后,打斗的声音并沒有停止,皓月可以推断出,刚才左二很可能只是受了伤,但为了保护荆红雪和她的安全,左二肯定是在舍命抵挡妄想冲进來的敌人。
可就在这个绝对危险的时刻,荆红雪,却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这又怎么不让皓月大惊失色。
正文_第994章 谢情伤的军刺!
皓月猜的沒错,左二在和不明來历的敌人交手后,的确被对方杀不死的本事给唬的不轻,这才在一楞神的工夫被对方在左肩狠狠的砍了一刀,继而发出了惨叫。
不过,能够被上岛樱花当作心腹死士來培养的左二,绝不是那种被危险吓倒的男人,他平时话不多说的木呐,更是造就了他的阴狠性格,在受伤后,他不但沒有退缩,反而咬紧了牙关不要命的向对方展开了进攻。
左二已经受伤,实力已经大打折扣,而那两个黑西服又有砍不死的变态本领,按说黑西服们早该放到左二冲进客房的,不过,在左二发出惨叫声不久,酒店的几个安保人员就已经赶了过來。
要不怎么说希尔顿大酒店的安全措施,是世界上酒店业中是最好的呢?仅仅凭借人家的安保人员在‘群殴’一开始,就赶到现场这点看出,的确是名不虚传的,当然了,酒店安保人员在赶到现场后,先是大声喝令双方放下刀子那是必然的。
不过,休说那俩根本沒把酒店安保人员放在眼里的黑西服放下刀子了,就连左二也是对他们的警告是置若罔闻,只是一个劲的把短刀抡圆了,挡住敌人前去客房的走廊道路。
“喂,伙计,你们先放下刀子!”安保人员因为就站在那俩黑西服男人的背后,自然要先把他们劝住了,两个酒店安保人员本着谁也不偏不向的原则,呼的一下从后面就抱住了那俩黑西服,同时,剩下的那个安保用手里的橡胶警棍挡住了左二的短刀。
左二自然巴不得这时候有人挡住这俩恐怖的黑西服,那样他才能有机会去房间看看,所以,在安保人员出手干涉后,他马上就放弃了进攻,刚想反身向房间跑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安保人员发出一声闷哼。
左二回头,就看到有个安保人员正抱着独自躺在地上,却是一个黑西服不耐他们的阻拦,顺手Сhā了他一刀。
能够入选为希尔顿大酒店的安保人员,自然也不是庸手,惊见同伴被黑西服所伤后,自然就把他们当作了敌人,抡起警棍就向那俩人扑了过去。
不过,希尔顿的安保人员虽说不是庸手,可和左二等人相比而言,还是差了一个档次的,他们两个人才勉勉强强的挡住其中的一个,而另一个根本不给左二回房的机会,桀桀的一笑中,随即向他扑來。
左二无奈,只好反身迎战。
严格说起來,左二的功夫和黑西服相比,略处在下风,刚才他以一敌二还反扑,除了受伤后激起了他骨子里的斗志外,就是当时肩膀上还沒有受到失血过多的影响,可当酒店安保人员赶來后,他已经有了晕眩的感觉,而此时,面对那个怪笑着扑上來的黑西服,他只好咬牙回身再战。
可惜,这种近身肉搏,毕竟指望的是实力而不是斗志,所以,就算是左二和那俩安保人员死命的抵抗俩个黑西服,可仅过了几分钟,马上就陷入了危险中,偏偏,负责此楼层安全工作的安保人员,因为被那个黑西服逼得手忙脚乱,根本无法通知安保总部,只能寄希望于总监控室能够及时发现并派援兵來了。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又一名安保人员被伤,左二也被对手一脚跺在和荆红雪客房是邻居的客房门板上时,荆红雪,却那么不要命的赤脚跑了出來。
“夫人,你快回房!”荆红雪的忽然出现,吓得把别人客房门撞开的左二魂飞魄散,嘶声大吼着就要站起來,可此时,受伤后又被人跺了一脚的他,动作怎么比得上那个‘斗志昂扬’的黑西服动作快,只能在吼声中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黑西服,狞笑着对荆红雪举起了刀。
“夫人!”左二一声惨呼,双眼几乎都要瞪出血來的看着那把刀,带着呼呼的风声对着荆红雪迎头劈下。
咻。
假如有人要问左二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声音是什么时,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军刺在空中飞行的声音,谢情伤的军刺!”
就在左二瞪大双眼看着黑西服的刀子,将要劈到荆红雪头顶时,一道极为凌厉的‘咻咻’声从他背后的上空响起,接着他就看到一道黑色的闪电,是的,是一道黑色的闪电,还沒有等他捕捉到这道闪电划过空气的踪迹,那道黑色的闪电,就已经撞在黑西服手中的刀上,硬硬的带着那把精钢打造的短刀,‘帮’的一声砸在了对面走廊的墙壁上。
不等那两件兵器落地,一条人影已经擦着左二的身子,轻烟一般的蹿了出去。
那道轻烟刚刚让左二看出原來是一个人,那个人就已经将荆红雪拦腰抱起,一个异常潇洒的旋转间,右脚挂着风声的踢在了黑西服的胸膛。
在这一刻,左二几乎都怀疑这个在荆红雪最危险时救下她的男人是秦昭了,可当那个人收回脚后,他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一个嘴角带着懒洋洋笑容的男人。
他是谁,左二使劲晃了一下头时,荆红雪已经给出了他答案:“谢情伤,你怎么会在这儿!”
谢情伤,龙腾四月血鹰谢情伤,左二在听到这三个字后,再联想到荆红雪认识那个男人,他马上就想到了谢情伤是何许人了。
谢情伤來了,我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左二知足的笑笑,倚着门框瘫倒在了门口。
荆红雪不管不顾的跑出來后,很‘及时’的出现在了黑西服的眼前,在面对举起刀的黑西服时,她和所有正常人那样被吓呆了,根本想不起要躲开,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那把刀……接下來,她就犹如做梦般的被人抱起,等她被抱着转了一个圈、等将要丢失的思维回來后,才认出那个抱着她的人,原來是谢情伤。
“巧合!”谢情伤反身放下荆红雪,马上揉身向黑衣人扑了过去。
“谢先生,他们用兵器是杀不死的!”左二在谢情伤发起进攻时,适时的对他发出了警告:“他们是些怪物,刀子看在身上根本不出血的!”
哦,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谢情伤目光闪动中依然扑入黑西服的怀中,屈起的左肘狠狠的砸在对方的嘴角。
依着谢情伤丰富的肉搏经验,他这一下最起码得打的敌人满嘴鲜血,不过,那个挨了一肘的黑西服,却很‘倔犟’的只吐出一嘴的牙齿,却偏‘吝啬’的吐血。
对手这个反常情况,马上就让谢情伤相信了左二的警告:原來,世上真的可以有一种人,宁可被打掉满嘴的牙齿,却舍不得流血,真他妈的够小气的。
“小雪姐姐!”在荆红雪跑出客房后,全力逼退敌人的薛皓月,也已经冲了出來,当她看到荆红雪倚着墙好好的站在那儿后,顿时有一种想泪流满面的激动,根本想不起要指责她为什么乱跑了,冲过去就拉住了她的手:“小、小雪姐姐,你可吓死我了!”
“皓月,谢情伤來了!”荆红雪笑笑,当说完后,才想起自己是为什么跑出來的,接着就呆立了当场。
“谢情伤!”薛皓月一愣,扭头向走廊中一看,可不嘛,那个逼得黑西服连连后退的人,正是她姐夫谢情伤,当即狂喜的喊到:“谢情伤,你怎么才來!”
“打完再说,你先保护荆红雪!”谢情伤也沒想到,在这儿竟然碰到了小姨子,不过,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因为对面这俩家伙的确是邪门的要命,无论他怎么揍,愣是好像不知道疼的和他对着干。
麻了隔壁的,这俩家伙到底是什么东东呀,怎么和婊x子似的怎么弄都不出血,谢情伤加入战团后,嫌那俩酒店安保人员碍事,索性接连踹出两脚,把他们踹到了一边,并顺手夺过另外一个黑西服手中的短刀,一刀劈在了他肩头……等他拔出刀子后,那人的肩膀还沒有‘见红’。
“姐夫,刺他们眼睛,眼睛!”薛皓月大喊着,挥刺挡住从客房内追出來的一个黑西服,既然谢情伤來了,她心中大定,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保护荆红雪安全的,现在她主要是把这个可恶的黑西服眼睛刺瞎,就可以啦!
“哈哈,有道理,老子怎么沒有想到,还是你们女孩子聪明!”得到薛皓月的指点后,谢情伤朗声长笑间,那把东洋武士刀被他舞出一片绚丽的刀花,冲着其中一个黑西服脸上就刺了过去。
那个黑西服虽说现在已经不能被完全称之为人了,但他还是有思维的,见谢情伤专门剁他面门,很聪明的脑袋一低,愣是给老谢一个后脑勺砍,同时蹲下身子展开双臂就要抱住他。
“傻Ъ,你上当了!”谢情伤大骂一声,手腕翻转间将刀子甩手向另外一个黑衣人面门掷去,随即双手板住那个已经抱住他腰身的黑西服脑袋,猛地一搓……咔嚓,一声脖子被扭断的脆响声响起,然后那个黑西服就死狗般的瘫倒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一下。
正文_第995章 让你们的伦敦市长亲自来和我道歉!
“哈哈,原來也不过如此!”谢情伤身子后仰,躲过另外那个黑西服踢过來一脚,双手反向撑住地板,飞起一脚,结结实实的跺在他胸口,等他再次站起身时,残魄已经在手:“你他妈的也去死吧!”
早就说过了,在龙腾中,要论近身格斗,谢情伤绝对是和秦昭胡灭唐荆红雪三人比翼齐飞的那只鸟,而且,他在一和这些黑西服动手前,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砍不死的思想准备,所以,在知道了黑西服的唬人法门后,依靠他自身实力,收拾一个和他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的怪物,那绝对是轻而易举,从而不用和刘夜明那样心中打怵,更不会和秦昭胡灭唐两人联手才收拾了对手那样费劲。
谢情伤大喝声中,那把黑色的残魄,犹如被赋予了生命的毒龙那样,围着黑西服的面门上下翻飞,一下就将他逼得手忙脚乱,索性双手护住面门,只用双腿來招架老谢的进攻,黑西服双手护住面门只动脚的策略,按说很有效。
可惜,他太小看了谢某人的阴险……
“我就不信你那儿也不怕刺!”一丝阴谋得逞的奸笑,在谢情伤嘴角浮起,右手军刺在敌人面门虚晃一下,等吸引他全力防守时,军刺却攸地下滑,随即自下而上,唰的一声,就狠狠的刺进了黑西服的胯下。
“啊!”猛然感觉自己下体剧痛的黑西服,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出于本能的松开捂住面门的双手向下体捂去,可惜,还沒有等他的手挨着他那从沒有用过的‘宝贝’,只感觉眼前一黑,马上就啥也看不见了。
刺瞎第二个黑西服的双眼后,谢情伤根本沒有犹豫,意气风发间一声长啸,纵身一跃,左脚脚尖一点走廊墙壁,风筝般的从荆红雪头顶飘过,长啸声中,右脚已经结结实实的跺在和皓月缠斗的那个人脑袋上。
本來,那个皓月对打的黑西服就被她逼得手忙脚乱,老谢此时天外飞仙的突然杀到,他要是不被一脚跺出老远,那可真的沒有天理可寻了。
黑西服虽说视刀枪入体如无物,但谢情伤那势大力沉的一脚还是把他跺的晕头转向,后背狠狠的撞在墙壁上向回反弹时,皓月的军刺已经刺入他的左眼。
“啊!”黑西服长声惨嚎中,皓月收回军刺,刚想再把他另外一只眼睛也刺瞎时,却听背后有人用英语大喝:“都不许动!”
皓月顿住军刺,眼角一瞥,只见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英国警察,有跪着的,有站着的,双手托着手枪正虎视眈眈的对着这边。
谢情伤冷冷的看了那些警察一眼,随即抛掉手里的兵器,又对皓月使了个眼色:“先别轻举妄动,别被他们误会了,要不然会伤了荆红雪!”
如果不是因为荆红雪就在走廊中,谢情伤肯定不会放下兵器,比英国警察牛的主,他这种鸟人见的多了去了,也沒见他少了根胳膊沒了条腿子。
听到谢情伤的提醒后,皓月也扔掉军刺,快步走到荆红雪身前,暗中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那些警察见谢薛二人已经放下兵器,而瞎了一只眼的那个老兄还在地上翻滚,马上就有两人端着枪的快步跑了过來,不过,就在这俩人刚跑到门口,在客房中和右三死拼的黑西服,却忽地一下扑了出來,不等这俩人举枪示警,反手一刀就看在其中一个警察的左肩,随即在那警察的惨呼声中向着楼梯口狂奔。
其余的警察也沒想到,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砍警察,而这个人正冲着他们跑來,他们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枪对着那黑西服就扣动了扳机。
“卧倒!”谢情伤在黑西服向警察冲去时,已经在第一时间扑倒在皓月和荆红雪身边,将她们扑倒在地,随即在枪声响起中一溜翻滚的滚进了荆红雪的客房,倒是把正想追出來的右三吓了一跳,刚做出进攻姿势,却被皓月用手制止住。
砰砰砰!走廊外面的枪声不绝于耳,期间再次传出几声痛呼,看來又有警察被黑西服伤了。
“好坏不分的家伙,伤了也是活该!”低声骂了一句后,谢情伤站起身,伸手拉起荆红雪和皓月,等外面的枪声顺着楼梯蔓延下去后,几个人这才走出了客房。
走廊中,最后那个黑西服已经不见了,五六个警察见他们走出房间后,马上厉声嘶叫着端枪冲了过來,脸上都带着恐惧,也是,刚才他们十几把枪对着那个黑西服打,明明看到子弹打进了那个人的身体,可那个人不但沒有死,而且还一点鲜血都不出的,就这么牛叉哄哄的冲出去了……这怎么不让英国警察们害怕。
“不许动,站在原地不许动!”经历过刚才那匪夷所思一幕的英国警察们,冲到距离谢情伤等人五六米的地方,就贴在墙壁上不停的厉声下令。
“喂,你们能不能把眼睛睁大一点,别拿枪对着好人行不行!”皓月对看不出好坏的英国警察很反感,眉头一皱的刚想过去理论,却被已经逐渐冷静下來的荆红雪伸手拽住。
对皓月摇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后,荆红雪拿出自己的护照和手机,一手一个的举在双手中,慢慢的走到那些警察跟前,沉声说:“谁是你们的上司,我是从华夏來的荆红雪,这是我的护照,请你们上司验证一下!”
人类在美的东西面前,总是会在潜意识里升出好感而降低警惕的。
漂亮逼人的荆红雪走到这些警察跟前后,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将枪口挪到了别处,在稍微犹豫了一下后,一个有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警察走上前:“尊敬的女士,我是艾尔,在还沒有弄清当前情况下,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原谅!”
“艾尔警官,你好,这是我的护照,请你看一下!”荆红雪将护照递了过去后,说:“另外,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尊敬的女士,还请您暂时别打电话!”艾尔将荆红雪的护照拿到手后,向后退了一步,开始仔细的看起了护照。
既然别人不让她打电话,荆红雪就站在那儿等着艾尔验证她的护照。
“荆红雪小姐!”艾尔仔细看了看护照,又抬头打量了荆红雪几眼,猛地觉得对面这个女孩子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于是语气就更加客气的说:“您、您不会是个公众人物吧!”
“以前是!”荆红雪淡淡的说:“现在不是了,艾尔警官,我现在能不能给我朋友打电话了!”
“很抱歉,美丽的小姐!”艾尔一时间也沒有想起荆红雪是谁,听她坚持要打电话,用遗憾的口气说:“在我们还沒有彻底把事情弄清楚前,您暂时不能使用电话!”
“那你们想怎么样!”
“请您和您的这些同伴跟我们回警察局!”艾尔扫了一眼还在捂着脸呻吟的黑西服一眼,心有余悸的说:“只有当你们跟我们回到安全的地点后,我们……”
“请问艾尔警官,哪儿才是安全的地点!”荆红雪打断艾尔的话,有些苍白的美丽脸庞上带着讥诮:“警察局吗?”
“是的!”艾尔警官脸上一红:“理论上來说,警察局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那儿有很多警察,他们可以给几位提供最好的保护!”
“呵呵!”荆红雪冷笑一声:“警察多的地方就安全了,那么请问艾尔警官,刚才你们十几个人都拿着枪,那你们有沒有挡住那个人的离去!”
“沒、沒有,对不起,尊敬的……”艾尔一愣,接着就很羞愧的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荆红雪说:“艾尔警官,我现在很怀疑伦敦的警察的能力,觉得你们不可能有效的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
“同时,我更加质疑希尔顿大酒店号称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大酒店!”根本不等艾尔和已经赶來的酒店高层有所表示,荆红雪继续说:“我们外來旅客在你们所谓最安全的地方遭遇攻击,你们不但对逃跑的元凶束手无策,却又大言不惭的说警察局是最安全的地方,甚至还阻挠我给朋友打电话,对于这一切,我很不满,不好意思,我现在必须马上给我朋友打电话,请她给我们提供真正的安全!”
艾尔警官不认识荆红雪,但已经赶來的那个酒店高层却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他马上就认出荆红雪是谁了,赶忙挤过來脸上全是笑的:“荆红雪小姐,现在我可以证明您是我们酒店最尊贵的客人,您完全可以给您的朋友打电话……不过,我觉得,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请您去警察局,哦,对了,我会请警察局的约翰逊局长亲自來和您道歉的!”
“我说过了,在我朋友还沒有赶來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儿的!”眼前这些人总是唧唧歪歪,让荆红雪感到不耐烦了,马上就端出了她的明星架子:“要想我离开这儿,除非是你们伦敦市长亲自來接我,亲自來对我道歉,要不然,其余的免谈!”
呃……艾尔警官和那个酒店高层听到这儿后,马上就呆了,那个总是接触大牌明星的酒店高层,也觉得荆红雪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心想:什么什么?就算你是一个公众人物,身价尊贵,可你终究是个华夏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市长给你道歉。
正文_第996章 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让伦敦市长亲自來道歉,她才肯离开这儿。
荆红雪的这个要求,不但让艾尔警官和那个酒店高层有些瞠目结舌,就连谢情伤都咽了口吐沫,表示小雪妹妹提出的这个要求,绝对是带有顶级刁难性的。
别人怎么看自己,荆红雪才不管,她飞快的拔了一个电话号码,等那边一接通,根本沒有问候就直接说:“凯琳斯,我是荆红雪,我和皓月现在都在伦敦,我、我们这儿出大事了……你现在什么也别问,等你赶快过來再说吧!记得要多带人,因为我们刚受到恐怖分子的袭击,嗯,好的,我等你!”
“呵呵,荆红雪小姐!”虽说今天这事注定要受到市长的关注,但请他现在來这儿,那绝对是不可能的,那个酒店高层心里这样想着,等荆红雪打完电话后,才讪笑一声沒话找话的:“不知道您那位朋友是谁,又是住在什么地方,需要我们驱车去接他吗?”
你那位朋友是谁呀,难道她所带來的安全指数比伦敦警察局局长还高,在酒店高层问出这句话后,那些匆忙将黑西服制住的警察们,心里也是带着这个疑问的,竖起耳朵听荆红雪怎么回答。
“不用你们接,我那位朋友会自己带人來,她叫凯琳斯!”荆红雪摇摇头:“凯琳斯,罗斯柴尔德,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族长,也许你们应该听说过她的名字!”
罗斯柴尔德家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家族之一,盛传就是这个家族一直在幕后影响着美国的经济命脉,在英国,很久以來,这个家族就代表着一种强大的传说,也许,一个英国人不知道他们的首相是何许人也,但绝对听说过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个名字,更知道这个家族前不久刚刚换了新的族长,那个族长就叫凯琳斯,罗斯柴尔德。
现在,当在场的人听荆红雪说出这个名字后,震惊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果她的那个朋友真是凯琳斯小姐,那么她要求伦敦市长亲自來道歉的话,绝对不是大话,需知道,伦敦的市长大人,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眼中,最多算是个上层人物,远远达不到可以和他们族长是朋友的境界。
“啊!您、您真是凯琳斯小姐的朋友!”艾尔警官在呆了一下后,这才又问:“您不是在骗我吧!”
“艾尔警官,我沒必要骗你,现在我再重申一遍,在凯琳斯小姐沒有赶來前,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回警察局的!”荆红雪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后,转身就向谢情伤那边走去。
“我们还是先回房吧!皓月,你姐姐就在里面!”唉!还是秦老七这小子牛叉啊!随便拿出一个老婆來,就把这些人给震住了,妈的,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心里狠狠的嫉妒了秦某人一下后,谢情伤当先走进了左二瘫倒在地上那间客房。
虽然很想问问荆红雪干嘛要忽然跑出來,但皓月在听说姐姐就在这房间内后,马上就跑了进去:“我姐呢?她在哪儿!”
“套间!”等右三扶着左二也走进客房后,谢情伤很绅士的对门口那帮人笑笑,然后关上了房门。
“姐!”皓月一推开套间的门板,就看到面色肌肤白了不少的薛星寒,正半躺在床上冲她微笑。
“姐……”平日虽然对这个老姐妇女娘们的乱喊,但皓月在此时看到薛星寒后,眼里腾地一下就浮上水雾,一步抢到床前,双手捧着她的左手,轻轻的摸索着自己的脸颊:“姐,你、你还好吧!”
“傻丫头!”薛星寒一脸幸福的对门口的荆红雪笑笑,然后伸过右手替妹妹擦掉眼泪:“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见我后怎么会哭了呢?我们才分开几天呀,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总挂着老姐的!”
“那我以后不想你了!”被老姐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皓月眨眨眼,用她手背抹了一下眼睛:“我也不知道啊!这次见你会感觉这么亲,也许,这就是他乡遇故知的缘故吧!”
“傻丫头,什么他乡遇故知啊!我是你姐,不是故知,你呀,和那个秦老七呆了才多久呀,就变得这样糊涂了,告诉姐,他有沒有欺负你,要是他敢说你一个不字,我让你姐夫去踹断他肋条!”对于妹妹哭着喊着的去给某人当‘小三’,薛星寒是打心眼里不愿意的,不过想到这个妹妹是和自己一样的固执后,她也不想干涉了,毕竟鞋子穿着舒服不舒服,只有脚才能知道的。
“嗯,嗯,他要是敢欺负我,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只不过我发现谢情伤好像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合起伙來蒙咱们!”薛皓月笑着用力点点头,然后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呢?嘿嘿!也幸好你住在这儿,要不然的话,刚才小雪姐姐就危险了呢?哎,小雪姐姐,你……”
薛皓月说着回头,不等薛星寒回答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就见荆红雪倚在门框上,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吓得她赶忙起身跑过去,拉着荆红雪的手,担心的问:“小雪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受伤了!”
“沒事,我就是有些感动呢?”唉!现在还是别把小昭的事说出來吧!免得星寒姐会担心,荆红雪心里这样想着,强笑着擦了擦泪水,问:“星寒姐,你们这次來英国是不是看病來的!”
“是呀,年前的时候,秦昭不是给联系了几个英国的专家吗?他们去了京华仔细诊断了星寒的伤势后,说她有80%的希望可以重新站起來。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动不动就连踢带抓的,但生个小宝宝是沒问題呢?嘿嘿!”谢情伤望着薛星寒,笑着接过荆红雪的话:“只不过呢?那几个专家说,京华的医疗硬件还有所欠缺,这才让我带她來英国的,谁知道我们今天早上刚到,今晚就遇到你们了!”
“呀,那可太好了,那些鬼子说有80%让姐姐可以重新站起來,姐姐肯定就能站起來!”皓月一听姐姐有着极大希望恢复正常,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忍不住在抱着荆红雪转了一个圈后,调侃谢情伤:“好呀,你來英国竟然能住得起这种高级酒店,看來肯定是有很多私房钱哟,别啰嗦,马上拿出來充公才行!”
“切,我又沒有贪污国家的财产,只是运气好偶尔中过一次大奖而已,皓月,我发现你现在变了哦,只许秦老七的随从都住总统套房,就不许我有几个私房钱了!”谢情伤不置可否的切了一声,煞有其事的摇头叹息:“唉!都说女大不中留呀,这不才几天呀,就开始胳膊肘的向外扭了!”
“什么跟什么嘛,我哪有胳膊肘往外扭呀,我只是质疑你有灰色收入,干嘛要提秦昭啊!”皓月一瞪眼,掐着腰的刚想训谢情伤几句,却听薛星寒说:“皓月,你來陪我说说话,我想小雪肯定有话要和情伤说的!”
“嗯,好的!”皓月对荆红雪微微一笑:“小雪姐姐,你先去外面,等我听完我家妇女的唠叨后,马上就出來的!”
“嗯,沒事,你多陪陪星寒姐!”荆红雪感激的冲善解人意的薛星寒笑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你们聊!”谢情伤对星寒皓月说了一句,替她们带上了套间的门。
希尔顿大酒店的客房中,就有简单的急救箱,荆红雪和谢情伤出來的时候,右三正在替左二处理伤口。
谢情伤走过去看了看左二的伤口,见只是皮肉伤,并沒有什么大碍,这才低声的交代了几句,随即转身走到发愣的荆红雪面前:“小雪,秦昭呢?他怎么沒有跟着你们,你、你怎么了?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谢情伤……”谢情伤一问起秦昭,荆红雪的泪水又止不住的落了下來,心情大为激动下,哽咽着一把抱住了他,将头伏在他的怀里,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她心中的恐惧:“小昭他、他正和我说着话,手机那边忽然传來一声巨响,随后他的手机就再也沒有了动静……我、我可以肯定,他绝对是出、出车祸了!”
荆红雪在刚一扑倒谢情伤怀里的时候,着实的吓了他一跳,刚想把她推出去,却马上就明白过來她现在是处于极度恐惧中,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寻求安慰,何况,在客房中还有左右兄弟在,就算是被别人看到,也不会生出什么误会的。
所以,在轻轻的拍打了荆红雪的后背几下后,谢情伤双手板着她的肩头,沉声说:“小雪,你不要为秦昭担心,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一定会是安然无恙的!”
“你保证!”荆红雪茫然的瞪着一双泪眼:“可你根本沒有在现场呀!”
“呵呵!”谢情伤看似无所谓的笑笑:“我是沒有在现场,但是我知道,如果秦昭就这么被一场车祸夺去生命,那他绝对活不到认识你的那一天,相信你也曾听说过这小子的疯狂史,当初他为了救迎夏,从几千米高的飞机上跳下都沒事了,何况只是一场小小的车祸呢?”
“他真的会沒事!”荆红雪的眼睛开始渐渐的发亮。
“秦昭虽然不是那种反穿内裤的超人,但他绝对会躲过任何针对他的车祸,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谢情伤煞有其事的回答……
正文_第997章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谢情伤说的沒错,如果秦昭可以死在一场突如其來的车祸中,那他根本不配活到今天。
当年,龙腾十二月中,除了十二月妖蓝薛皓月外,其余的十一人可是在基地接受过极为残酷的训练,而在应付突发事件时的反应能力,更是被当成重中之重來加以训练、并接受真实意外事件的锤炼,所以,谢情伤才不信秦昭会被一场车祸‘干掉’呢?这不是一种自我安慰,而是一种对兄弟实力的信任。
那么,秦昭到底是不是真如谢情伤所说的那样,他虽然不是反穿内裤的超人,但在面对突如其來的车祸时绝对会做出最正确、最快的逃生反应呢?答案是肯定的:是。
伦敦夜晚的街头。
“小雪,你听到了沒有,我们很快就要到了,你现在一定要先把自己藏……”正在通过电话安慰荆红雪的秦昭,还沒有把‘藏好’的‘好’字说出口,猛然看到一辆白色的洒水卡车,从前面十几米的一个巷口冲出,恶狠狠的对着高速行驶的法拉利就撞了过來,面对突如其來的危险,秦昭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甩手就把手机对着前面的洒水车前窗扔了过去。
手机还在空中飞行的时候,秦昭就已经抱住了楚杀华,右脚用力一蹬左边车门,两个人就从法拉利的座椅上飞出车外……身子刚落地,还不等后背撞倒路面的疼感传來,他就接连的几个翻滚,灵巧的躲开一辆疾驰而过的轿车,滚到了路边。
而这时候,那辆白色的洒水车才撞倒法拉利上。
砰!
一声大响,高速行驶的法拉利,和载着几吨水的洒水车正面相撞后,马上就如同风筝那样的飞起,在空中划了一道不算漂亮的弧线后,就重重的落到了地上,随即车身翻了几个滚,接着又被后面一辆轿车撞上……
楚杀华在洒水车出现在自己视线中时,脑子里马上就升起‘完了,’的意识,一声本能的尖叫还沒有喊出,她的身子就开始腾空,在身子腾空的那一瞬间,她竟然沒有被吓得闭上眼,所以才能够看到抱着她的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嘴巴紧紧的抿着,眼睛里带着一丝讥讽的望着洒水车方向。
还沒有等楚杀华來得及把这个瞬间牢牢的印在脑海中,他们就已经落到了路面上,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子在他怀里猛地一震,也感觉到了车子擦着他们驶过去时的劲风,更听到了某人在停止翻滚动作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草,幸亏这车子是敞篷车,要不然老子得被人包了肉包子!”
虽然刚才落地时被摔的很疼,但秦昭根本沒有在乎,只是将怀里的楚杀华迅速的推开,人已经向停在那儿的洒水车跑去,而这时候,浑身一点擦伤也沒有的楚杀华,才來得及喊出:“小心!”
既然你想撞死我,那我就不必和你废什么话,直接干掉,脚尖在一辆开过來后就急刹车的轿车车头一点,秦昭呼地一声就跳到了洒水车的驾驶室门前,左手一把抓住刚被里面人推开的车门,不等司机手里的枪举起,右手中的军刺已经狠狠的Сhāx进了他的右眼。
秦昭第一个照面先刺眼睛,绝对是受了危机的影响,不过,这次他貌似过于高看敌人了,因为军刺才一缩回,鲜血就随着那个人的厉声惨叫,箭一般的蹿了出來。
危机,是不会出血的。
但秦昭不管洒水车的人是不是危机,反正他下手是绝对沒有丝毫的留情,一刺干掉司机后,根本不带丝毫犹豫的,身子向前一趴,攥着军刺的手臂暴长,一刺就刺入了副驾驶上那个想推开车门逃跑的人的后心,血花再次迸溅……
秦昭从抱着楚杀华跃出车外,到干净利索的干掉洒水车内的两个人,最多也就是用了十秒钟,可在那些躲在暗处的敌人眼里,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因为他们从沒有见过,一个人遇到危险反攻时,动作可以做的这样行云流水……
直到秦昭夺过死去司机手中的枪从车上跳下后,躲在路旁一辆越野车中的三个敌人,才想起了他们手中原來还攥着枪的,连忙哇啦哇啦惊叫着把枪伸出车窗,对着他扣动了扳机,可惜,让他们感到更为震惊的是,那个在眨眼间就干掉两个同伴的男人,就像是鬼那样的飘忽不定,使他们射x出去的子弹总是找不到受力点,最后落在那些匆忙停下來的汽车上,溅起一溜的火花。
这些人绝不是紫川组的人,要不然不会有这么菜,秦昭身子晃动中凭着路上车辆的掩护,几个起落就已经到了车前几米远处,脚下不停的变幻着方位,左手抬起时,枪声响起。
砰砰!两枪,秦昭仅仅开了两枪,就顺着敞着的车窗把前面那俩人的脑袋给爆了。
“要是不想死的话,把枪扔掉后自己滚出來!”秦昭用枪指着跪在越野车后面座位上的那个傻了般的男人,冷冷的用英语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反抗,不过我会在你扣动扳机前打爆你的头!”
越野车上的那个男人,本來也是一个极为彪悍的主,平时也见惯了血腥玩惯了杀人,可他长这么大以來,从沒有遇到过秦昭这种身手的妖孽,秦某人在干掉他四个同伴时的冷静和诡异,都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虽然以前他从沒有练习过举手投降这个动作,但在秦昭对他警告完毕后,他就无师自通的举起双手,枪也随之掉在了座位上。
“索拉旺,原來是你!”就在秦昭暗中提防四周还有沒有敌人存在时,楚杀华跑了过來,当她看到车里的那个男人面孔后,马上就愤怒的打开车门,一把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将他拖下车后,抬起膝盖就狠狠的顶在了他的小腹。
“呃呃……”那个叫索拉旺的男人,在遭受楚杀华猛力一击后,马上就蜷缩起了身子,捂着肚子在地上來回的翻滚。
秦昭留意了一下四周,再也沒有感受到有什么危险气息后,这才就垂下枪问楚杀华:“你认识这个人!”
“嗯,他是东图的一个小头目!”提到东图后,楚杀华就躲开秦昭的眼睛:“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了,他们是來杀我的!”
“杀你,他们为什么要杀你!”秦昭晒笑一声,将车上那俩已经死去的人拽下车:“你们不是和东图的人是朋友吗?他们怎么会杀你,呵呵,我还以为这些人是对着我來的呢?”
“秦昭,你别这样和我说话好不好!”听出秦昭笑声中的讥讽,楚杀华有些不满的说:“说起來还不都是为了你,如果我爸不是将核弹头交给你、又和他们明说以后不会再和他们來往,他们至于会恼羞成怒的跑來英国找我们嘛!”
“好了,我们别再说这事了,嗯,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得尽快赶去希尔顿大酒店!”秦昭将那俩糊里糊涂送命的东图分子随手拽下车后,刚钻进去关上车门,这才想起自己好像不认识前往希尔顿大酒店的道路,于是只好又把车门推开,不耐烦的说:“快点上车,陪我去希尔顿,暂时别管这个什么旺了,你要是怕他再回來报复的话,还是给他一枪拉倒!”
“这……”楚杀华虽然不介意干掉索拉旺,秦昭更是在眨眼间就杀了四个人,但刚才是被迫自卫,要是现在再杀索拉旺的话,恐怕会被周围那些正向这边观望的伦敦市民举报故意杀人,需知道在英国,这种恐怖分子也是有一定的人权的。
看出楚杀华的犹豫,秦昭不耐烦的探出身子,抬手就要送那个什么旺回东图老家,却被楚杀华给抱住了手:“别冲到,警察來了,要不然你会有大麻烦的!”
秦昭扭头一看,就看到几辆警车正快速向这边驶來,他知道,要是等这些警察來了后,肯定会被盘问啥的,等解释清楚了,恐怕希尔顿那边的黄瓜菜都凉了,于是,他根本不再多说什么?一把就将楚杀华拽上车启动了车子:“我必须尽快赶到希尔顿大酒店,沒空和这些警察絮叨!”
秦昭在说话间启动了车子,这辆越野车猛地向前一蹿,顺便将那个可怜的什么旺的双腿上碾过,在众目睽睽下贴着那些停在路面上的汽车呼啸而去。
“今天我才知道,你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扭头看了一眼一辆紧随着追过來的警车,楚杀华望着秦昭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崇拜:“不过,我喜欢!”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谈论这个话題的时候,秦昭沒有回答楚杀华的话,只是将车子的速度提到了极限:“这儿距离希尔顿还有多远!”
看了一下车外的建筑物,楚杀华指着前面的一个红绿灯路口:“从前面左拐,依着你现在的速度,再跑十分钟差不多就到了……啊啊!红灯,小心车子!”
正文_第998章 可怜的危机
“放心吧!我的车技一向很好的!”在一连串刺耳的刹车声中,秦昭猛打方向盘,车子攸地左拐,擦着几辆车子强行拐上了左面的路口,从后视镜看了眼后面乱成一团的路口,某人脸上很是沉稳,好像刚才硬闯红灯的人根本不是他。
“我说几句你不喜欢听的话,你可别怪我!”轻轻拍了拍胸脯,楚杀华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秦昭,我知道你这样做是急于赶去救你同伴,可你也得为别人的生命安全考虑一下吧!就像是刚才你闯红灯,如果要是造成严重的交通事故呢?会害死那些无辜者的!”
“死了就死了,干我什么事!”秦昭淡淡的回答:“如果小雪她们有什么意外,今晚的伦敦会死很多人,我保证!”
你疯了啊!听秦昭这样不尊重别人的生命,楚杀华很想对他吼出这句话,可在看到他半眯着的眼中透着寒意后,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和一个浑身散发着杀气的男人讲道理,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这一点楚杀华很明白,所以她只好扭过头看向了车窗外,不过在接下來的路程中,让她稍微感到心安的是,每当越野车临近一个路口,那个路口肯定是绿灯,她可以断定,这是伦敦警方在全程监控这辆车子,为了造成沒必要的车祸,所有路口的绿灯都为了这辆疯狂的越野车而打开。
在伦敦警方的‘大力配合’下,越野车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希尔顿大酒店前不远的路面上。
“喏,这就是希尔顿大酒店!”当看到那个有七八辆警车停着的停车场后,楚杀华连忙用手指了一下右侧,秦昭随即一打方向盘,车子在明显的出现了一个夸张的甩尾动作后,车头就对准了停车场。
可就在越野车即将驶进停车场时,一个人却恰好从一辆车子后面奔出,猛地出现在了车头前。
“啊!小心!”在楚杀华的尖叫声中,秦昭嘎噔一踩刹车,那条人影就在越野车轮胎也发着吱吱的尖叫声中,攸地一下腾起,然后吧嗒一下落在地上。
你终于撞人啦!楚杀华横了秦昭一眼,刚想说什么?却惊讶的发现,那个被车子撞出去的人,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下后,竟然接着站了起來向这边跑來,而且手中还提着一把短刀。
虽说秦昭在看到那个人时就已经踩住了刹车,但楚杀华知道,仅仅依靠车子的惯性,就可以对正常人造成致命性的伤害,可眼前这个人呢?不但马上就爬了起來,而且手里还拎着把短刀的跑了过來,一把就拉开了车门,这让她下意识的张开嘴巴,满脸都是不信的喃喃道:“吓,你、你竟然沒事!”
楚杀华吃惊,但秦昭才不像是他那样弱智,本來,在撞了人后,他心里或多或少的还有些愧疚的,但当看到被撞的人落地、随即反跳起的动作,就知道这人不是一般人了,尤其是看到他手里拎着的那把短刀后,马上就明白这人是做什么的了。
说真的,秦昭并不认识这个穿黑衣服的哥哥是干嘛的,也沒有为他沒受伤而惊讶,但在看到他手里的那把刀后,某人才知道:黑西服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里攥着一把日本紫川组危机所用的短刀。
所以,秦昭就坐在驾驶室里,等着那个人主动送货上门。
这个被秦昭撞飞的黑西服,正是刺杀荆红雪和皓月的那四个人之一。
他凭着‘刀枪不入’的本事冲出众警察的围追堵截后,其实并沒有跑远,而是又趁着夜色悄悄回到停车场,藏在了一辆汽车的后面,他在等龙泰的指令,可就在他一动不动的等着时,却被一位停车的酒店顾客发现并产生了疑心,于是人家就悄悄的告诉了那些聚集在门口的伦敦警察,再于是,他看到警察向这边搜了过來后就想跑,再再于是……他就被秦昭的车子给好死不死的撞上了。
眼见那些发现了他的伦敦警察们,正举着枪的向这边跑來,黑西服恰好愁着沒有代步工具闪人呢?正好有辆越野车把他撞了,他要是不把越野车司机砍了再夺车逃走,他会在很长时间内都会自责的,所以他跑过來后就一把拽开车门,二话不说的就抬起刀子,向着那个命真不好啊真不好的越野车司机捅了过去。
就在黑西服准备欣赏鲜血四溅的那一幕时,一个让他后悔一万年的现象发生了,那个越野车司机不但沒有惊叫着双手抱住脑袋的躲闪,而且还在他刀子将要刺到胸口时,冷笑着一脚跺在了他的胸口……
秦昭一脚跺在黑西服胸口后,不带半点犹豫的飞身下车,左手一探揪住他的衣领,右手伸出的食中二指,闪电般的Сhāx入了他的双眼。
“嗷!”黑西服眼前先是一黑,接着那种久违的疼感让他发出一声惨嚎,他刚想伸手去捂眼睛,却又听到一声接着又一声的咔嚓声,他的双臂就被某人硬生生的折断。
按说,危机除了不怕兵器外,他们自身的本事也不赖,万万沒有一个照面就落到此种下场的地步,不过,话又说回來了,黑西服在直接面对秦某人时,根本就沒有把他当作一盘菜來看到,再加上某人现在心里恨死了他们这些人,一上來就下了黑手,黑西服遭受如此不公正的下场,也是情有可原了吧!
坐在车里的楚杀华,知道秦昭是心黑手辣的那种人,刚才也亲眼目睹了他杀东图分子的那一幕,可在秦昭刺瞎那人双眼,随即折断他双臂,又将他横抱着抬起膝盖大力一顶,将他脊椎骨拦腰顶断后,她还是有了一种想呕吐的欲x望。
“不许动,举起手來!”这时候,几个伦敦警察也跑了过來,这些警察虽然很怕那个黑西服,但看到他在某人手里好像一个木偶那样被蹂躏后,出于职业本能的,还是将枪口对准了秦昭。
像扔麻袋那样把黑西服扔到一边后,秦昭望着那几个如临大敌的警察,冷冷的问:“酒店里面还有几个这样用枪打不死的人!”
“沒、沒有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几个警察明明用枪对着秦昭,可在他问话后,还是乖乖的回答:“这个人是刚才从酒店中逃出的一个!”
“事件发生在酒店的第几层!”
“十二层!”
得知荆红雪等人所住楼层后,秦昭不再废话,只是回身指了一下刚下车的楚杀华:“有什么问題,你们问她,我现在要去酒店里面!”说完,不等警察有所表示,自顾自的擦着他们的身子飞快的向酒店大厅跑去。
秦昭刚才蹂躏黑衣服的那一幕,把白鲨雇佣军团的大公主都给震傻了,何况这些普通的伦敦警察,所以,直到秦昭身形晃入大酒店的大厅内后,他们这才想起放这么一个人进酒店是何等的危险……
希尔顿大酒店的十二层,走廊。
希尔顿大酒店的大股东,韦斯特先生已经來到了现场,他的到來,总算是给在场的警察和安保人员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个被荆红雪一番话给威慑住的酒店高层,看到大boss驾临后,连忙小跑着迎上前,语速极快却又极为简练的把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才说:“韦斯特先生,那位荆红雪小姐拒绝前往警察局接受保护!”
“为什么?”韦斯特摸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严肃的说到:“难道你不知道顾客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吗?我们酒店发生了这种恐怖事件,我们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顾客的安全才对,你这个经理是怎么当的,事件都已经升级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沒有把顾客转移到最安全的地方去,这绝对是你的失职!”
“是,是,是我失职!”那位酒店高层见大老板发怒,也不敢再辩解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检讨。
“韦斯特先生,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艾尔警官见酒店高层不敢说出真相,随即苦笑一声说:“刚才我也劝那几位顾客离开大酒店的,可他们怀疑我们警察局不能为他们提供安全,还说要想离开这儿的话,除非伦敦市长亲自过來,并给他们道歉!”
“哦!”韦斯特将目光从地上那些鲜血上挪开,看着艾尔的脸:“那几位顾客究竟是谁!”
“现在只知道其中一位叫荆红雪,华夏來的!”
“荆红雪!”韦斯特稍微沉了一下:“两年多之前,荆红雪曾经是红遍亚洲的歌星……她是有些影响力,但也不会……”也不会影响到需要伦敦市长亲自來给她道歉的份上吧!韦斯特的这句话还沒有说完,艾尔又苦笑着说:“是,我也知道荆红雪在英国并沒有这样大的影响力,但她却有一个朋友很、很厉害!”
“她朋友是谁!”
“凯琳斯,罗斯柴尔德,也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族长!”
“什么?”韦斯特一愣:“凯琳斯小姐,她们会是朋友!”
“应该是真的!”艾尔说:“刚才她打过电话了,凯琳斯小姐应该马上就要赶到了!”
正文_第999章 小雪我的小雪
“喂喂,伙计,站住!”就在韦斯特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到背后走廊的电梯门口,几个警察大呼小叫起來,他回头,就看到一个年轻的亚洲男人,风一样的‘刮’了过來。
“你是谁!”艾尔马上就抬起枪站在了韦斯特先生跟前,经历过刚才那一战后,恐怕他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看到亚洲面孔就心有余悸了。
这个跑过來的男人正是秦昭,在艾尔警官举起手枪对准他时,他停住了脚步。
秦昭停住脚步,并不是因为警察手中的枪,而是因为走廊地板上的那些鲜血,呆呆的望了地板片刻后,他缓缓的抬起头,根本无视这些警察手中的枪,只是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抓住艾尔警官的衣领,咬着牙的,嘶哑的声音:“她、她们的人呢?”
秦昭这样害怕,绝对是有根据的:危机是不会流血的,既然危机不会流血,那么地板上,甚至墙壁上的这些血迹,只能证明是别人所留下的。
在看到那些鲜血后,秦昭的就感觉到了呼吸非常的困难,只是抓着艾尔的衣领,眼里闪着犀利的杀意,一个劲的问:“她们的人呢?告诉我,死、死了几个!”
尽管艾尔警官手中有枪,而且身边还有许多同事,可他还是被秦昭身上散发出的杀气给吓坏了,甚至都不敢用手去掰开秦昭的手腕,只是下意识的回答:“已经证明死、死了两个,伤了一个,还、还有一个逃跑了!”
死了俩黑西服,伤了一个黑西服,还有一个黑西服逃跑……本來这才是艾尔警官想表达的,可他怎么知道,荆红雪薛皓月和左右兄弟加起來也是四个人,所以,在他很困难的说出这句话后,就见秦昭脸色刷地惨白,呼地一下就举起了手,吓得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惊叫:“啊!”
艾尔警官的这声惊叫,让秦昭将要劈到他头上的手顿住,脸色狰狞的问:“都是谁死、死了,是不是那两个女孩子!”
在秦昭心中,是这样认为的:左右兄弟和皓月虽然身手都不赖,但他们第一次碰到危机后,肯定会吃大亏的,不过,这还不是他最担心的,他最担心的是荆红雪,手无缚鸡之力的荆红雪,左右兄弟和皓月都有着不赖的身手,就算拼不过那些危机,他们想逃离的话,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可荆红雪呢?
故而,秦昭在听说死了俩伤了一个跑了一个后,马上就给他们分工了:荆红雪,死,左右兄弟之间很可能是一伤一逃,而皓月,是绝对不会扔下荆红雪独自逃命的,所以她也很可能会遭到毒手,只不过,他心里还存着一丝很自私的侥幸,那就是左右兄弟死了,荆红雪受伤,皓月逃走……所以,他才在停住了将要劈下來的手。
“女孩子,什么女孩子!”艾尔警官觉得,刚才他在面对那些杀不死的怪物时,都沒有面对这个男人时可怕,可怕到他额头上的汗水小溪般的淌下,眼神也开始茫然起來。
他那些同事呢?只因怕误伤了他和韦斯特先生,只敢用枪对着秦昭,却不敢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听到艾尔这样回答后,秦昭的眼睛一亮:“死的人中,沒有女孩子!”
“沒有啊!死的只是两个穿黑西服的男人!”艾尔警官刚说到这儿,电梯中又奔出了四个人,三女一男,女的是楚杀华傅小蝶和朱莉雅,男的是张金龙。
朱莉雅跑在最前面,她一眼就看到秦昭,也看到了希尔顿的大老板,而且秦昭好像在威胁挡在他面前的警察,所以连忙高声喊到:“秦昭,你不要冲动,有什么话慢慢说!”
对朱莉雅的话,秦昭是听而不闻,只是语音有些颤抖的问艾尔:“你、你确定死的都是穿黑西服的,死者当中并沒有女孩子!”
“我、我确定!”
“那她们人呢?”秦昭松开手的同时,他身旁的一间客房门打开,一个穿着雪白羽绒服的女孩子出现在门口,让他先是一呆,接着欣喜若狂的一把推开艾尔,呼地一下就蹿到门口,一把将那个女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用下巴不停的在她秀发上磨蹭,闭着眼的低喊:“小雪,我的小雪,你可吓死我了!”
此时,秦昭怀中的荆红雪,也紧紧的抱住了他,尽管被他双臂抱的有些呼吸困难,但她真的感到很幸福,在听到他喊出这些话后,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淌出,觉得就算是立马死去也值得了。
所有的人,包括站在客房门口的皓月,走廊中的楚杀华和傅小蝶,都静静的看着他们,沒有一个人说话,仿佛怕打扰了秦某人为数不多的真情流露。
直到他怀中的荆红雪真的喘不过气來了,她才仰起下巴,伸手摸索着秦昭闭着眼的脸庞,哽咽着说:“小昭,我好喜欢!”
“喜欢那就让我多抱你一会儿!”秦昭笑笑,睁开眼恰好看到对她眨眼间的皓月,心情更是‘大悦’,甚至都把她身边的谢某人给直接无视了,展开右臂冲她点点头,然后某女就乳燕投林般的扑入了他的怀抱。
“你们都沒事,真好!”低头看着怀中的这俩女孩子,秦昭幸福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在说了句废话后,就用一张嘴吻向了两个女孩子娇美的脸颊。
看了片刻后,楚杀华和傅小蝶情不自禁的对望了一眼,然后都挪开了眼神。
“喂,我说秦老七,适可而止啊适可而止,前往别太肉麻的过份了,要知道这次哥们可是出了大力气的!”谢情伤用很嫉妒啊很酸溜溜的语气,很操蛋的打破了沉浸在幸福中的秦某男:“接下來,你要不要也抱着我亲亲呀!”
要说秦某男还真是够重色轻友的,此时才看到谢情伤原來也在门口,心里顿时就明白要不是他在这儿,恐怕怀里这俩妹妹真得香消玉损了,不过,感激归感激,他嘴上却说:“咦,谢情伤,你这是从哪儿钻出來的!”
“妈的,你这小沒良心的!”谢情伤笑着骂了一句,扫了一眼走廊中的另外几个女人,不无羡慕的说:“你这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吃那个啥的毛病,到哪儿都带着这么多女人,行了,别在这儿守着国际友人卖x骚了,有话进來说!”
“呵呵!”秦昭笑笑松开手,回身不好意思的对艾尔点点头,然后对张金龙说:“张先生,你们都进來坐,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
“好的!”张金龙答应了一声,牵着女儿的手,使劲攥了一下后,然后对傅小蝶和朱莉雅说:“走吧!一起进去!”
“呵呵,张校长,你们先进去,我和韦斯特先生说几句话!”朱莉雅笑笑。
“朱莉雅,谢谢你!”秦昭看出这次朱莉雅赶來,绝不是來看热闹的,肯定是借机示好的,于是就很真诚的道了声谢:“一会儿请进來坐!”
“一定一定!”秦昭一句很普通的道谢,被朱莉雅听在耳朵里后,她一年多來的那个恶梦瞬间就烟消云散,带着让韦斯特纳闷的激动,连连点头。
“朱莉雅小姐和希尔顿的大老板是朋友,秦先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张金龙很隐晦的提醒了秦昭一句后,和女儿走进了客房。
“你沒事就好,刚才在路上看到你乘坐的法拉利时,我心里很为你担心!”傅小蝶在擦着秦昭身子走进客房时,低声说了一句。
唉!等傅小蝶也进了屋子后,秦昭心里轻叹一声,随即双手揽着面上带着嘲弄表情的荆红雪和皓月,有些心虚的走了进去,为了彻底摆脱被人误会他连小萝莉都泡,他在进了客房后,马上就去安慰忠心的左右兄弟了,感动的那俩人恨不得立即为秦大少再次赴汤蹈火……
“这是我兄弟,谢情伤,这两位是我的妻子!”秦昭先给张金龙介绍了自己人后,又说:“情伤,这是英国威廉高中的校长张金龙先生,这位是张先生的女儿小华,这位小妹妹是傅小蝶,威廉高中的学生,也是傅明珠的侄女!”
秦昭在为他们互相引荐时,并沒有说出大家的真实身份,其实谢情伤和张金龙也沒兴趣知道对方是谁。
这俩女孩子都是他妻子,在听到秦昭介绍荆红雪和皓月时这样说,张金龙父女对望了一眼,随即就很公式化的握手寒暄了几句。
“老谢,你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等大家互相简单的寒暄过后,秦昭掏出烟给几个人点上,坐在沙发上刚问出这句话,就通过虚掩的房门,听到外面走廊中传來了厉声的吆喝声:“都闪开闪开!”
接着,朱莉雅惊讶的声音响起:“咦,凯琳斯,你怎么也赶來了!”
“嘿!凯琳斯來了,你还不快去迎接!”荆红雪微微的侧着小脑袋,似笑非笑的望着秦昭,由此可以看出,她今晚所受的惊吓,都被刚才某人那一幕真情流露所融化。
正文_第1000章 他是她的男人
凯琳斯,哪一个凯琳斯,张金龙父女对视了一眼,马上就想到了外面那个让朱莉雅都主动打招呼的凯琳斯是谁了,在英国,只有一个凯琳斯可以让眼高于顶的朱莉雅主动打招呼,她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凯琳斯罗斯柴尔德。
难道凯琳斯也和秦昭之间有着某种关系,因为当年秦昭和凯琳斯的婚礼相当低调,除了两人之间的亲朋圈子外,几乎沒有人知道谁是她的老公,这也不怪张金龙父女不知道。
“朱莉雅,你怎么也在这儿!”这时候,一个稍微带着冷意的女声响起,不过她并沒有回答朱莉雅的问话,更沒有等对方回答,接着就再次问道:“韦斯特先生,我的那些华夏朋友呢?”
原來荆红雪并沒有说大话,凯琳斯竟然真的來了。
当被十几个彪形大汉围在中央的凯琳斯來到现场后,韦斯特马上就激动了起來,别看他在英国的确可以算是上流人物,但他这个上流人物在凯琳斯眼中到底有多‘上流’,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现在见凯琳斯问他话,他连忙堆起讨好的笑容:“尊敬的凯琳斯小姐,请您放心,您的那些朋友现在都是安然无恙的,我们希尔顿大酒店和伦敦警方,已经为她们提供了相当高级别的保护……”
“相当高级别的保护!”凯琳斯不屑的哼了一声,看了看地上的鲜血:“哼,这就是你们所提供的相当高级别保护!”
“这、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我们会给您一个解释的!”韦斯特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很聪明指着谢情伤的客房:“凯琳斯小姐,您的那些华夏朋友就在这里面,呃,为了表示希尔顿大酒店对她们受到恐怖袭击的歉意,我代表希尔顿董事会决定,她们几位在以后完全可以随时免费來希尔顿大酒店消费!”
“呵呵,无偿在希尔顿消费,那也得有等你们有了真正保护她们的能力之后才行!”凯琳斯不屑的笑笑,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韦斯特手指着的客房门开了,接着,她的男人秦昭秦先生就出现在了她眼前。
“小昭!”看到秦昭后,凯琳斯那一脸的不屑,马上就变成了惊喜,再也不理向她点头哈腰的韦斯特,双手拎着裙裾就跑了过去,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娇嗔道:“你什么时候來英国的,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为什么不去庄园住偏偏住在这儿,哎呀,小雪和皓月呢?她们都沒事吧!”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呀。
韦斯特、艾尔等人,见刚才还盛气凌人如女王、现在却小鸟依人如新娘的凯琳斯,在看到某男后马上就像是变了个人后,真的有些适应不了,同时,更对某男安心享受她的亲昵而震惊。
“唉!韦斯特先生,这位秦昭秦先生,就是凯琳斯小姐的丈夫!”看出韦斯特等人脸上的震惊,朱莉雅不由得低低一声叹息:“你们想要求的凯琳斯的原谅,倒不如去求那位秦先生,因为凯琳斯最听他的话啦!好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应该沒有多大问題的,我今晚还有事,就先离开一会儿了,祝你好运!”
“谢谢,谢谢朱莉雅小姐,还请容我日后登门拜谢,慢走!”上帝保佑,幸亏刚才沒有惹那个男人生气,原來他是她的男人……伸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后,对朱莉雅提出的意见,韦斯特很感激,当即声明以后要专程登门拜谢。
朱莉雅笑笑,瞥了秦某人一眼,然后转身向电梯走去,她知道,别看自己在韦斯特等人眼里是上层人物,但在那个男人眼里,甚至连那个叫傅小蝶的高中生都不如,现在,比她能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凯琳斯已经到來,他在英国的任何问題都将迎刃而解,选择此时默默的离开,应该是恰到好处的转身。
当朱莉雅走进电梯后,她觉得心里异常的轻松,同时也对去年无缘无故招惹这么一个男人的做法而汗颜。
朱莉雅的离开,秦昭当然看到了,其实,他真得很想挽留她进屋坐会儿,毕竟她这么匆忙赶來,也是为了自己,但凯琳斯那一连串的问題,却让他疲于应付,索性在笑着摇摇头后,揽着她的腰走进了屋子里。
“小雪,皓月,你们都沒事吧!”见到皓月和荆红雪后,凯琳斯马上就松开了秦昭。
“沒事呀,凯琳斯,沒想到你來的这样快!”荆红雪皓月两个人,也挺热情的和她拥抱见礼。
等这几个女人寒暄完了后,秦昭才把凯琳斯介绍给了张金龙父女和傅小蝶。
本來,张金龙父女就为秦昭介绍荆红雪皓月都是他妻子时,而感到惊讶了,现在又看他脸色不变的介绍凯琳斯也是他妻子,这让老张父女更是无语:这人连罗斯柴尔德的族长都娶了,如果下次再看到一个漂亮女人,不知道会不会也和他有关系……
至于谢情伤,凯琳斯虽然不和他熟悉,但也为了薛星寒的病情替他在英国找过医生,更知道他是秦某人的兄弟,故而,在和他轻轻一握后,就打趣道:“谢先生这次來英国,不知道有沒有把薛小姐带來呢?”
“呵呵!”谢情伤笑笑,指着套间:“她就在那里面呢?”
“哦,那我可得进去问候一下啦!张先生,你们先聊着!”凯琳斯笑吟吟的和张金龙等人打了个招呼后,就拉着皓月走进了套间。
“他们男人都吸烟,我们还是也去里面看看吧!”荆红雪知道秦昭等人有话要说,所以就很聪明的站起身,邀请楚杀华和傅小蝶一起进套间看望薛星寒。
“好呀!”楚杀华和傅小蝶也俱是聪明女孩子,当即起身跟着荆红雪也走进了套间。
“唉!按说我也该进去看望一下我大姨子,不过……”秦某人一脸唏嘘的刚说到这儿,就被翻着白眼的谢情伤打断:“不过什么呀,你这人最爱沾花惹草了,由你那些老婆们去看星寒就可以了,你要是再进去献殷勤,我可是大大的不放心,好了好了,你别这幅苦瓜脸了,你以为我这是在冤枉你,切,守着张先生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行行行,那就免开尊口!”秦昭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借机岔开话題:“张先生,在路上的时候,我曾经和小华遇到过一伙专门针对你的东图分子,也许现场你已经看到了,我估计用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找上门來了,呵呵,我们最好是先商量一下怎么应付那些警察,免得到时候再惹出不必要的是非!”
“秦先生,在來酒店的路上我已经看到了,说实话,当时我很担心!”张金龙站起身,一脸真诚的对秦昭伸出手:“我担心女儿会遭受什么意外,不过在來到酒店看到她后,我才知道这一切还多亏了秦先生,为此我真心的对你说声谢谢!”
“呵呵,客气了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呃,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毕竟都是炎黄子孙,共同对付敌人是我应该做的!”秦昭讪笑一声的缩回手,因为某件事情,觉得刚才和张金龙自称一家人,好像有些占他便宜的意思。
不过,也不知道张金龙究竟有沒有听出这个‘一家人’中的意思,只是正色回答:“是呀,我们都是一家人的,秦先生,至于会不会有警察找你,这个你不用担心,说实话,我在英国当这个校长十几年了,还是多少有些人脉的,你不用出面我也可以搞定的!”
“嗯,这样最好,我还真不愿意和那些英国警察打交道!”
“呵呵,小事一桩!”说到这儿,张金龙顿了顿,觉得要是不再对谢情伤公开自己身份的的话,接下來的谈话将很难进行,索性明说了:“谢先生,我看出你和秦先生的关系不一般,那我也就不在瞒着你了,我就是和东图分子有勾结的白鲨雇佣军团的团长张金龙,呵呵,当然了,也和日本山口组有着业务上的來往,但现在我的公开身份,是英国威廉高中的校长!”
“哦!”对于白鲨雇佣军团,谢情伤当然听说过,只是真的沒想到,今天会在这儿遇到这个军团的老大,他带着疑惑的看了一眼秦昭,见后者微微点头后,就随即笑笑:“谢情伤,曾经是龙腾十二月中的四月,别人都开玩笑叫我血鹰來着!”
怪不得日本的危机在这儿吃了这么大亏,原來龙腾四月在这儿,对龙腾几个特别有名的猛人的威名,张金龙或多或少的都听说过,此时见谢情伤正气凛然相貌堂堂的,还未曾深交就升起了惺惺相惜感:“幸会幸会,早就听说过龙腾四月的大名,沒想到今天才能得见!”
“张先生,既然大家都已经公开了身份,那我们说话就直來直去吧!”秦昭等两人都寒暄了几句后,这才说:“无论是东图分子还是日本山口组,都是我们兄弟的敌人,我们绝不会和他们善罢甘休的,所以,白鲨军团以后将站在哪方立场上,还请张先生一定要慎重,以免到时候会伤了和气,张先生,您说是吧!”
正文_第1001章 下个月的月圆之夜
白鲨军团以后将站在哪方立场,张金龙你也是选择的时候了。
“嗯!”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张金龙在吸了几口烟后,才缓缓的说:“从今往后,我将抛开那些以往的个人恩怨,不会再对华夏抱有什么敌视态度,而且,我代表白鲨雇佣军团向两位郑重承诺,以后也不会再和东图分子以及山口组之间來往……不过,秦先生,还请你别忘记你在长乐县时说过的话!”
“如果白鲨军团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不触及我的原则,我乐意效劳!”秦昭和谢情伤对视了一眼,脸上带着欣慰。
“好,秦先生能够这样说,张金龙真的很高兴,那我就告诉你一个消息,也许会对你又用!”张金龙欣慰的点点头,接着说:“我在來时的路上,曾经简单的审问过索拉旺,他说这次來英国除了报复我们外,其实还肩负着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秦昭问:“东图那帮恨天下太平的蠢货,是不是又要针对华夏做些蠢事了!”
“差不多吧!这次倒不是多么很明显,据索拉旺说,昨晚他曾经和日本的龙泰见过面,相约要在下个月的月圆之夜,会派一些东图分子前往华夏大辽长白山,好像他们要合伙挖掘一个宝藏!”张金龙说:“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宝藏,竟然会让他们联手,呵呵,如果秦先生想Сhā手此事,有什么需要我白鲨军团做的地方,请直接说好了,不用客气!”
“下个月的月圆之夜,大辽长白山……呵,日本人终于要揭开这个千古之谜了!”听完张金龙的话,秦昭心里猛地一震,接着就好像自言自语的喃喃了两声,不等谢情伤他们询问,就点头肯定的说:“张先生,你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很重要,重要到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啊!不会吧!”秦昭如此的郑重其事,倒是让张金龙吃了一惊:“那,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很需要!”秦昭说:“张先生,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在下个月的月圆之夜前,还请你帮我拖住那些东图分子,尽量不要让他们有精力渗入华夏境内,至于日本山口组,呵呵,也是该和他们算算总帐的时候了!”
张金龙不明白秦昭为什么对这样一个有关宝藏的消息感兴趣,但他看出秦昭现在的话绝对是认真的,于是就站起身:“好,既然秦先生这样说,那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到时候,我也许会派人前往大辽去帮你,呵呵,秦先生不用推辞,就这样说定了……我想你们朋友之间肯定还有话要谈,而学校那边也有事等着我去做,那我就先告辞了!”
“行!”秦昭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确需要布置一下,所以对张金龙的告辞也沒有挽留,只是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张金龙笑笑,随即对谢情伤说:“谢先生,还得麻烦你把小女叫出來!”
“明白!”谢情伤简单的回答了一声,就走到套间门口敲了敲门,等皓月开门后才说:“张先生要回去了!”
听到爸爸要走了,楚杀华马上就和几个女孩子说了声再见的走出來,又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昭,用关心的口气:“秦昭,你要小心,千万别再大意了,有什么事请记得通知我!”
“会的!”
“再见!”楚杀华说了句再见,然后跟着父亲在秦谢二人的相送下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走廊中,依旧站满了警察,不过秦昭现在沒空和他们交涉,所以只是目送张金龙父女进了电梯后,就走进了房间。
“那个宝藏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这样得到你和山口组的重视!”一回到屋里,谢情伤就问秦昭:“看你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那边有宝藏了!”
“不错,我早就知道,只不过一直沒有打算去挖,至于是不是个宝藏,我不看重,反正我也不在乎钱!”秦昭说:“这个宝藏,关系到一个传说,一个上千年的传说……这样吧!你把凯琳斯也叫出來,我有些事还想请她去做!”
“我看这样吧!咱们不如去套间里面说,顺便也让星寒听听这个传说,省的她一个人会闷!”
“好吧!”
两个男人把手中的烟掐灭后,一起走进了套间。
“呵呵,不知道我是该喊你嫂子呢?还是该喊你姐!”进了套间后,秦昭笑眯眯的和薛星寒开了句玩笑,在得到她轻声骂了句‘贫嘴’后,就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说:“各位妹妹,请大家坐下,听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你还会讲故事!”荆红雪等人掩着嘴的轻笑:“不会是那种带色的吧!”
“唉!秦昭,你看你给大家留得什么印象!”谢情伤嘿嘿奸笑了几声:“嘿嘿!哪怕你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也会大家带來这种错觉,好啦!大家先不要笑,我们的秦大少今天要讲的,绝对是个连我都想听的故事!”
“到底是什么故事呀,麻烦你别再卖关子行不行,吊人胃口呢?”皓月轻轻的打了秦昭肩膀一下,刚想缩回手却被他抓住。
“这个故事,你也是知道的!”秦昭说:“而且大部分还是你告诉我的!”
“我知道了,是凤凰传奇!”薛皓月眼珠一转,就明白了。
“是的,就是凤凰传奇!”秦昭点点头:“如果说,以前你告诉我的那些算简易版的话,经过这些天來的努力,我已经把它升级为精装版了,好,现在大家不要随意打断我的话,因为那样就会有蹂躏精彩的嫌疑,咳,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
关于凤凰传奇的传说,薛家姐妹都是知道的,一开始的时候还带着‘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的小得意,但当秦昭说到在大辽碰到阿莲娜后,她们脸上的惊讶就和别人一样了。
尤其是听到几年前的大辽惨案,庆岛的王青之死、日本山口组最核心的危机,以及大英博物馆内存着一张十八世纪的寻宝地图后,她们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故事当中,也许,这根本就是一些事实,而不是故事,包括那个世人从沒有见过的凤凰传奇。
“刚才,张金龙在走之前,曾经告诉我一个消息!”说了这么多话,秦昭也感觉口渴了,于是就让皓月替他拿了一瓶可乐,接连喝了好几口以后,才说:“他说,在下个月的月圆之夜,日本山口组将联合东图分子一起前往大辽长白山,意图解开这个千古之谜,刚才我已经琢磨过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将那些贪心家伙都铲除的机会,所以,有些事就得麻烦凯琳斯你去做了!”
凯琳斯听秦昭提到她的名字后,这才从这个精彩的故事中清醒过來:“小昭,你就别和我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了,你是不是要我派出家族中的人,去帮你消灭那些家伙!”
“不是的,如果仅仅是消灭那些家伙,还沒有到了需要你们家族帮忙的地步!”秦昭摇摇头说:“我你要派人将那个受伤的索拉旺灭口,防止他提醒日本方面,以免打草惊蛇!”
“这个容易,小事一桩的!”
“嗯,我相信你会做到的!”秦昭笑笑:“但还有一件事,你得替我去做!”
“我知道了!”凯琳斯说:“让我去大英博物馆把那张地图带回來给你看!”
“是的,我得看看那副地图!”秦昭说:“事不宜迟,你最好现在就去安排这些,因为我觉得,龙泰现在也已经知道那张地图的存在了,依着他们的习惯,恐怕也该要打那张地图的主意了!”
“好,我这就去做!”凯琳斯答应了一声,随即掏出电话走出了套间。
老牌家族罗斯柴尔德的族长,要想在英国让一个恐怖分子立马消失,要想和大英博物馆暂借一份文物,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不用她亲自出马,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搞定,这,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在英国的实力证明。
“你准备怎么应付那些日本人,是凭借个人的力量,还是依靠政府!”谢情伤在秦昭讲完了这个带着传奇的故事后,就一直在沉吟,等凯琳斯出去后,他才说:“我觉得,既然山口组这么重视这个地方,那我们为什么不提前把这些东西取出來呢?”
“不行!”秦昭摇头:“我说不行的原因有两个,一,为了解开这个秘密,山口组肯定会把他们所有的精英都派到长白山,这可是一个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机会,省了我们不少的力气!”
“二,说实话,到现在我们都搞不清楚,那个宝藏里面到底存着什么东西,更弄不明白,山口组为什么会培养一些不畏刀枪的怪物來专门寻宝,所以我觉得宝藏里面肯定有古怪,比方里面是不是有蛊虫的存在,一旦我们挖开,会不会造成较大的人员伤亡!”
正文_第1002章 你的孩子
秦昭早就在妖蓝短匕中得到了凤凰传奇在长白山的精准位置,但却一直沒有动手,就是因为有着他所说的这些顾虑。
要不然,依着秦大少视财如命的性格,万万不会任由一笔宝藏在那儿放着,却无动于衷的,直到今天,他才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不是我是不想挖,是时机不够哇……
“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听秦昭说出的这些话,谢情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我沒弄明白,别忘了当初在大辽的那支地质勘测队,他们仅仅是在一个合适的时间走到一个合适的地点,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呢?直到现在还是一个猜测!”秦昭吐了一口气:“所以,我觉得日本人选择月圆之夜,肯定有着我们不知道的理由,而且据朱莉雅说,博物馆的那张地图上,也是画着一轮满月的!”
不等众人说什么?秦昭站起來,在房间内來回的走着:“况且,阿莲娜那时候也告诉我,俄罗斯国家有关部门的卫星,曾经在月圆之夜探测到长白山有一股神秘的辐射线,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会散发出这么强有力的辐射线呢?而这些辐射线为什么偏偏要在月圆之夜才更强盛呢?这些,我都沒弄明白,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沒有打算挖宝的原因!”
“呵呵,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那个东西最好是别挖了!”呆了片刻后,等打完电话的凯琳斯进來后,谢情伤才说:“秦昭,我觉得你不会是打算藏在暗处布下天罗地网,等那些日本人把这些事都搞清楚后,到时候再來个不劳而获吧!”
“英雄之见略同!”秦昭笑着说:“我就是这样打算的,既然日本人眼馋那个东西好久了,那么我就给他们一次看看的机会,反正只要部署好了,就算他们取出那些东西,嘿嘿!老子也保管他们Сhā翅难飞!”
“日本人既然决定了下个月开始行动,那他们肯定得提前做些准备吧!总不能到时候去了长白山坐等那个传奇出來!”谢情伤说:“还有就是,长白山那么大,他们怎么可能找到传奇的确切地址呢?”
“我会找人送给他们我掌握的那些数据,帮他们一把!”秦昭笑笑:“我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更是有了合适的人选,只不过沒想到这一天來的这样快罢了,至于他们提前会做那些工作,根本不用操心,呵呵,到时候,他们只要肯舍得花钱,比方和当地政府合资开发长白山旅游景点,相信当地政府不会拒绝的,这点我不管,有傅明珠在大辽,我会嘱咐她替我看着!”
“小昭!”等秦昭的话停下后,从外面进來的凯琳斯才说:“我觉得你们再住在这儿不安全了,不如连同薛小姐也一起去我家住吧!那样的话,可以由我出面联系那些医生,相信会更好些!”
“行!”秦昭说:“等她们收拾一下,你现在就带着她们离开这儿!”
“哦,那你呢?你不去!”听出秦昭只是提到‘她们’,凯琳斯有些奇怪的说:“你还要再呆在这儿!”
“是的,我得等一个人,凯琳斯,你手机上有小昭的号码吧!你得给我留下用用,我手机总是会弄丢了!”秦昭不好意思的伸出手。
“嗯!”凯琳斯很温柔的答应可一声,摸出手机递给了他。
“我留下吧!星寒就麻烦凯琳斯小姐照顾了!”谢情伤看了一眼薛星寒,后者会意的轻轻点头。
“我也留下!”薛皓月紧跟着举起了手。
“我……还是跟着凯琳斯走吧!留下只能拖你们的后腿!”荆红雪比较聪明,她知道秦昭有事要做,这些打打杀杀的事自己也帮不上忙,所以只是嘱咐他要多加小心后,就和薛星寒凯琳斯一起,在那些保镖的前呼后拥下离开了希尔顿大酒店……
在希尔顿大酒店发生恐怖分子袭击住客事件后的第二天中午,华夏东方矿业的总裁杨丽女士,按照秦昭的要求,率领着一个十几人的团队入住了大酒店。
当看到希尔顿大酒店的董事长韦斯特先生亲自安排后,杨丽真的是受宠若惊,要知道希尔顿大酒店在世界上可是赫赫有名的,东方矿业只是华夏的一个小国企而已,说两者是高楼大厦和小平房之间的差距,一点都不为过。
本來,杨丽对秦昭安排他们入住这种高级酒店,就觉得太奢侈了一点,刚想委婉的和自己女婿委婉的提出不同意见时,但韦斯特先生却告诉她,他们一行人在希尔顿大酒店的所有消费,全部是免费的,这也让杨丽女士在震惊之余误以为:这酒店真正的幕后老板,不会也是秦昭吧!
看出丈母娘眼里的疑惑,秦昭只是笑笑,也沒有解释什么?只是让她安心的住下,准备和來自加蓬的政府官员洽谈铁矿一事。
杨丽虽说以前也是经常在国外,入住星级酒店也不是多稀罕的事,可今天却和以往大大不同,不但入住的酒店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希尔顿,而且还得到了酒店董事长的亲自安排,看到韦斯特先生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她在下属面前可谓是挣足了面子……
在杨丽等人入住希尔顿大酒店的当晚,一行多达几十人的加蓬政府考察团,也在胡灭唐胡先生的率领下赶到了。
不过,这些天性‘率真’的非洲兄弟们,在住进酒店时都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一点都沒有杨丽女士等人那样矜持,在面对韦斯特先生的殷勤招待时,也只是目光贪婪的扫视着屋内奢侈的摆设、而对他的话待理不理,这也让亲自安排他们入住的韦斯特先生,在心里对他们大大的鄙视了一番:唉!这些家伙终究不是温文尔雅的华夏人啊!
虽说杨丽和她的团队已经与加蓬政府代表团当晚就会面了,但具体怎么谈判却不是秦昭的强项,实际上他也不懂的该怎么去谈,故而也沒有掺合,就把胡灭唐单独跃到了客房中。
等胡灭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后,秦昭习惯性的扔给他一包烟,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吞云吐雾起來。
“听说,你前天遇到日本危机和东图那边的双重袭击了!”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后,胡灭唐淡淡的问:“龙泰等人现在已经逃到哪儿去了!”
“龙泰已经于当晚回国了,这两起事件纯属巧合!”秦昭身子向后靠了一下,一句话把这事带过后,就转变了话題:“我去过俄罗斯了!”
“嗯,我知道你肯定会去的!”胡灭唐并沒有问阿莲娜和秦昭说了些什么?他只是说:“她为什么在回到俄罗斯后,性情改变了呢?我现在只关心这个!”
“那件事你真的不知道!”
“什么事!”胡灭唐抬起头,眼里带着不解:“是关于阿莲娜的!”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秦昭看出胡灭唐不是装的,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才说:“胡灭唐。虽然阿莲娜并沒有特意嘱咐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我觉得还是和你说了好,毕竟你是这件事的当事人,不过,你得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我不确定你在听了后会怎么想!”
“秦昭,你能不能把话说痛快点!”胡灭唐在秦昭说完这些话后,稍微愣了片刻,就脸色有些紧张的说:“阿莲娜她到底为什么改变这样大,你这次去见她,她是不是要求你和她联手,要替她父亲报仇!”
“不是,她虽然很想杀你,呵呵,其实也包括想杀我,但她性情改变,绝不是为仇恨所困!”秦昭看着胡灭唐的眼睛,缓缓的说:“因为她怀孕了,而你是她唯一的男人!”
“什、什么?秦昭,你说什么?!”胡灭唐先是一呆,接着噌地就从沙发上跳了起來,一个箭步就跳到秦昭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眼角控制不住的抽搐着,哑声道:“你、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我说!”秦昭平静的看着胡灭唐:“阿莲娜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真、真得!”当确定自己的听觉的确沒有出错后,胡灭唐大瞪着双眼,慢慢的松开秦昭的衣领,全身的力气好像在刹那间被抽空了那样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喃喃的说:“阿莲娜她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怎么!”秦昭伸手拍打了一下自己衣服上的褶皱,皱着眉头说:“你不会是不想要那个孩子吧……”
“谁说我不想要,!”胡灭唐就像是神经质似的大声打断秦昭的话,呼地一下探起身,再次一把抓住他衣领,脸上带着以前他杀人杀的收不住手的狰狞:“谁要是敢说我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会杀了他,就是你也不行!”
对胡灭唐这种濒临疯狂的表情动作,秦昭有些鄙视的撇撇嘴角,伸腿一脚将他蹬开:“看你兴奋的这样,不就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嘛,老子都儿女双全了,可也沒有表现得和你这样沒出息!”
正文_第1003章 怎么才能求的女人的谅解
虽说被秦某人一脚跺开,但胡灭唐不但沒有任何的不快,反而就势倚在茶几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妈的,谁能和你这花花大少相比,老婆一大堆,生个孩子那还不是容易的很吗?不过!”说到这儿,他忽然仰头狂笑:“哈,哈哈,我也有孩子啦!我也有孩子啦!”
就在秦昭担心胡灭唐会像范进中举那样高兴的疯了,准备再用几句刻薄的话打击他一下,让他恢复正常时,却见他狂笑中,脸上有泪淌下:“我、我也有孩子了……我自己的孩子!”
唉!看到胡灭唐这样忽哭忽笑的,秦昭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觉得他忽然有些可怜。
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是华夏最嚣张、被向南天誉为华夏最有天份的超级特种兵,可因为命运弄人,使他在一夜之间就成了华夏最顶级的通缉犯,他本人更是丧心病狂的做了许多人神共愤的罪行,一度被秦昭视为最大的敌人,欲杀之而后快。
可随着两个人在明珠王重勋办公室中一战后,两个人的关系却又朝着戏剧化一方发展。
先是胡灭唐从莫斯科千里迢迢赶到明珠救了曹冰儿当见面礼,然后两人合作挑了俄罗斯吸血蝙蝠,再就是他把伊拉克罕伯尔油田拱手相让……如果这些只能算是他和秦昭之间的个人关系改善,那么在加蓬密林中,正是他带着秦昭和谢情伤两人及时赶到战场,救了荆红命,又与秦昭一起灭掉了那些自不量力的越南人,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后來战争结束后,向南天递上去的报告,又让现在的华夏当局对他的印象也有了不小的改变。虽然不曾撤销对他的红色的追杀令,但态度却是相当的暧昧,弄得秦大少都不知道把他该拿什么來看待了……
等胡灭唐慢慢的停止了哭着的笑声后,秦昭才点上两颗烟,递给他一颗:“你现在想好了沒有,以后打算怎么办!”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胡灭唐反手擦了一下脸庞,扶着茶几慢慢的站起身,走回沙发坐下,嗓音有些沙哑的:“秦昭,你说我该怎么办!”迟疑了一下,又说:“我知道你对待女人很是有些经验,那你有沒有看出阿莲娜在和你说这件事时,她究竟是什么态度,她会不会把孩子给打、打掉!”
“不会的!”秦昭摇摇头:“我觉得也该不会!”
“为什么?你肯定!”
“草!”秦昭骂了一个字,说:“我又不是阿莲娜,我怎么会知道她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哎,胡灭唐,我还真是奇了怪了,按说你才是和阿莲娜关系最近的那个人,这种事自己都不确定了,我又怎么敢肯定!”
“因为我知道她喜欢的是你!”胡灭唐定定的看着秦昭的眼睛,缓缓的说:“我以前接触的女人也很多,虽说那时候纯粹是为了发泄,是用那种方式來缓解压力,但我也多少懂得一点女人的心思,呵呵,所以,从阿莲娜看向你的眼神中,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一种与看我时的不同!”
“那是你眼花了!”秦昭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把目光投向了窗口。
“我是不会看错的,如果她不是想保住性命來替博夫将军报仇,她是不会多看我一眼的……”胡灭唐刚说到这儿,秦昭就皱着眉头的打断他:“现在说这些话有意思吗?就算是真如你所说,她喜欢我,可现在她是怀的你的孩子,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我怎么不敢面对这个事实了!”胡灭唐不服气的站起身,快步走到秦昭面前,狠狠的盯着他,可后者却也站起身,一脸的轻蔑:“那你还需要在这儿问我刚才那些屁话,好,你不是想知道阿莲娜对孩子的态度吗?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她现在对肚子里孩子的态度很犹豫,介乎于想留或者不留之间,至于她最终会怎么样,我想这件事也只有你才能解决,也只能是你!”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听秦昭这样说后,胡灭唐脸上又现出茫然。
“怎么办,瞧你平时挺冷静的,遇到这事了却变得婆婆妈妈了!”秦昭说:“当然是要劝她竭尽全力的留住孩子了!”
“怎么劝!”
“草,你不会是想我來交给你怎么泡妞吧!”秦昭比较郁闷的说:“我先來问你,她为什么会犹豫!”
“因为博夫将军是我杀的!”
“对啊!那你可以去负荆请罪啊!”秦昭笑笑:“你有沒有听说过负荆请罪的故事。虽然你给她造成的伤害远远大过廉颇对蔺相如,但只要你跪在她面前,先痛哭流涕的诉说自己犯下的罪行,再亲手递上一把枪,请她把你给崩了……也许她一感动,也就原谅你了,你得知道,不管多强硬的女人,她的心都是很软的,哪怕阿莲娜其实一点也不爱你,但这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造的孽!”
“你、你让我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的哀求她!”胡灭唐一脸不信的伸出手,在秦昭额头上摸了一下:“你沒有发烧说胡话吧!”
“去!”秦昭将他的手一把打开,翻了个白眼的问他:“怎么,你感觉这样很丢人吗?”
“是,这可不是我的风格!”胡灭唐讪笑一声缩回手:“她只要留下孩子,我宁可在她面前开枪自杀,也绝不会哭着求她的!”
“狗屁啊!看不出罪大恶极的胡灭唐竟然这么要面子!”秦昭骂了一句,说:“胡灭唐,我真搞不明白了,是你的狗屁面子重要,还是你的孩子重要,如果你为了所谓的面子就放弃了孩子,那你还是个人吗?”
“我、我得考虑一下,咱们先把这个问題放一放,先说说你交代的事!”被秦昭骂的和傻瓜似的愣了片刻后,胡灭唐舔了一下嘴唇,慢吞吞的坐在茶几上:“你交给我训练的那十五个人中,的确有个人非常可疑,不过我暂时沒有动他,准备看看他还有沒有同伙!”
“是张龙还是柳宁放!”胡灭唐所说的这十五个人,就是秦昭在庆岛招收并准备组织的‘黑夜’小组,当时他把这些人交给了胡灭唐,目的就是想让他们见见血历练一番,此时,听说这些人的确出了问題,秦大少就有些恼羞成怒了:“妈的,果然有人混了进來!”
“你怎么肯定这个人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当时招收他们时,我都在场,最显眼的莫过于这俩人了,所以我断定,如果有人出问題的,不是张龙就是柳宁放!”
“不错,依着这两个人的身手,能够甘心被你所使用,的确是一件让人怀疑的事!”顿了顿,胡灭唐说:“不是张龙,是那个柳宁放!”
“哦,那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前天晚上,我带领他们袭击巴西來加蓬的铁矿考察团时,曾经在密林中隐伏了一夜!”胡灭唐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瓶子,瓶子里有几只不动的黑色虫子:“偶然间发现他竟然在吞食这种东西,因为打击的目标比计划提前了半小时,所以他沒有來得及处理好这个瓶子,就冲出去打仗了,于是我就顺手捡了起來!”
“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捡起这个瓶子时,里面明明只有一只,可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早上,里面的虫子竟然有了很多!”胡灭唐举起那个瓶子,盯着里面的黑色虫子尸体,语气平静的说:“于是我就偷偷的找人研究了一下,才知道这玩意原來就是尸虫,一种靠腐尸和富含矿物质泥土生活在地下的虫子,可就是这种让人躲避不及的尸虫,竟然有人拿它们当饭吃……秦昭,你怎么了?”
胡灭唐在说着话的时候,秦昭忽然伸手把那个瓶子抢了过去,死死的盯着那些虫子,喃喃的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胡灭唐有些纳闷。
“这些虫子,就是那张地图中上的虫子!”秦昭一脸恍然的:“我在英国的一个朋友,曾经在大英博物馆发现了一张十八世纪的地图,地图上就画着一个坛子,坛子口上就爬着几只这样的虫子……”
秦昭就把朱莉雅告诉他的那一切,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胡灭唐,末了说:“由此我可以断定,那个宝藏里面肯定有很多很多这样的虫子,日本紫川组中的危机,之所以吃这种虫子,就是为了日后挖开宝藏后,不用怕这些东东……只是,我不明白的是,那张地图上的凤凰,又是怎么回事呢?还有就是,当初大辽大案中,那些人好像也不是被这些虫子害了的……看來,宝藏下面,还有一些我沒搞清楚的东西!”
对于凤凰传奇,胡灭唐也算是个知情人了,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因此而背叛华夏,这时候听秦昭提出这俩疑问后,才说:“宝藏里面的凤凰是什么东西,我不能确定,但我知道,在这个宝藏里,除了这些虫子外,肯定还有蛊虫!”
“蛊虫!”秦昭一愣,脑海中电光一闪,就有了计较。
正文_第1004章 异类
“那时候我还在日本紫川组的时候,曾经了解过这些!”胡灭唐回忆说:“当时,在那边有这样一种说法,要想获得凤凰传奇,首要条件不能缺少蜀中薛家的女人!”
“就因为蜀中薛家会蛊术!”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清楚,不过,薛家的蛊术一向是传媳不传女,传女不传男的!”胡灭唐肯定的说:“如果有朝一日时机成熟要打开那个宝藏,必须得有蜀中薛家的女人在场,这也是在小泉家族族谱上注明的,你想呀,如果不是因为她们会蛊术,干嘛要求她们在场呢?所以我觉得那个埋着凤凰传奇的地方,肯定有蛊虫的存在,而这些蛊虫之所以存活,应该就是靠这些自动裂体的尸虫为食物!”
“听你这么一解释,我倒是觉得蜀中薛家的人危险了!”秦昭摸着下巴说:“日本人既然决定在下个月的月圆之夜去挖宝,那么就必须得去蜀中薛家作恶了!”
“这也不一定!”胡灭唐摇摇头:“随着科技的发展,我想他们应该有了抵御蛊虫的措施,比方穿着放射服戴着氧气瓶等办法……其实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你只要藏在暗处看戏,等着來个不劳而获就可以了,反正依着你在华夏的实力,他们就算是得到凤凰传奇,也跑不出去的!”
“嗯,这倒是事实,不过我觉得还是去蜀中去一趟的好!”秦昭点点头:“哦,对了,那个柳宁放,你把他放走了吧!放他回日本,但别让他对你生疑!”
“放了!”
“嗯,放了,而且我还有一件东西送他!”秦昭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上面是我从妖蓝短匕中得到的一些数据,凤凰传奇的位置,绝对是精准的数据,嘿嘿!你最好是让他把这些带走!”
“我明白了,你这人很阴险!”胡灭唐接过來,看也不看一眼的装进口袋:“你这是故意给那边的人指明准确位置,免得他们一时半会的确定不下來,从而耽误你的时间!”
“不错!”秦昭笑笑:“你也知道,我的时间总是那么宝贵,我可沒有多少工夫陪着他们在那儿漫山遍野的寻找!”
“嗯,那好吧!”胡灭唐又点上一颗烟:“等这边的考察团一有了结果,我就回去安排这些,其实,这边的谈判只是走走形式,只要你再适当的送考察团的成员每人一份大礼,相信他们会很痛快的!”
“呵呵,这个简单!”
“行,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去了!”胡灭唐说完转身走到门口,在拉开房门的时候又扭头:“你、你说的那个办法管用吗?”
“什么办法!”秦昭一愣。
“就是负荆请罪的那个!”胡灭唐很是不好意思。
“哈哈!”秦昭大笑:“应该沒问題的,一般來说,我说出的话就是真理,而真理是毋庸置疑的!”
“呵,但愿如此!”胡灭唐苦笑一声,接着用低沉的声音说:“秦昭,如果以后我要是真的死了,麻烦你照顾她们!”
“你已经和我说过一次了,我已经答应了!”
“上次只有阿莲娜一个人,这次却是两个,唉!我就算是死,我也要让她把孩子留下!”胡灭唐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后,开门走了出去。
等再也听不到走廊中的脚步声后,秦昭对着套间说:“胡灭唐走了,你们都出來吧!”
套间房门被打开,谢情伤和薛皓月走了出來。
“沒想到他这样在乎阿莲娜了,为了孩子宁可去死!”薛皓月感慨万分的摇了摇头。
“这也算是他人性的回归吧!但愿他能够取得一个不错的结果!”谢情伤抱着膀子说:“好了,他的事,我们暂且不用管了,毕竟这件事的根本在于阿莲娜,秦老七,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办!”
“去蜀中,我还有些疑问得和薛伯母请教一番,然后就是尽快安排人手去大辽,谁知道那些日本人在知道精确地址后,会不会提前挖宝呢?”秦昭说:“明天,最迟明天下午,要把加蓬铁矿的事搞定,不惜血本的搞定,唉!随着那个什么凤凰传奇马上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你去了我家后,该怎么和我妈妈说咱们的关系!”听说要去蜀中,薛皓月忽然有些紧张。
“还能怎么说!”秦昭一脸的坏笑:“当然是实话实说了,我就和薛伯母说,她女儿非我不嫁了,看在你对我一厢情愿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当姨太了,唉!可惜呀,她老人家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我却只能得其一,不甘心啊不甘心……喂喂,你们这是要干嘛?”
“你去死吧啊!”薛皓月和谢情伤同时大喝一声,对着秦某人就扑了上去……
正如胡灭唐所料,加蓬那些政府官员在秦某人强大的糖衣炮弹攻击下,到了第二天下午就举手投降了,很痛快的就和华夏东方矿业签订了合同。
当晚,在希尔顿大酒店举行的盛大庆功晚会上,东方矿业的总裁杨丽女士,面对数家国内外媒体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声称这次的合作成功,对华夏和加蓬之间都有着重大的意义,也更加巩固了两根人民之间的友情……等冠冕堂皇的话。
在杨丽刚演讲刚结束,会场就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同时,华夏矿业总局的老大们也纷纷打來贺电,让她一度接到手软,看着那些抱在一起欢呼跳跃的手下,看着那些黑人兄弟一个个呲着大白牙兴高采烈的样子,她心里是感慨万分。
杨丽知道,东方矿业能够如此轻易的拿下加蓬铁矿,她能够带领东方矿业取得如此大的成就,都是因为有个好女婿的缘故,所以,在晚会进行到高x潮时,已经有些微醉的杨总裁,就端着红酒准备和女婿痛饮一杯,可她转变了整个会场,却一直沒有找到秦某人的影子,就在她感到很纳闷的时候,一位酒店侍应生却给了她一张纸条。
展伯母,这边的事情差不多都办妥了,余下的您看着办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秦昭,看着纸条上这些字,杨丽笑笑,心里骂道:小子,老妈都舍不得喊一声……
“小子,老妈都不舍得喊一声!”薛母对秦昭一进门就喊她薛伯母感到非常不满。
薛母的这句话,让秦某人感到很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瞥了一眼捂着嘴窃笑着跑进房间的皓月,又看了看把头扭到一边的谢情伤,他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嘿嘿!我和皓月之间的那些龌龊事,您老人家都知道了!”
“废话啊!”薛母指着他脑门骂道:“你把我闺女拐跑了,我这个当妈的要是不知道,那岂不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唉!当初你小子和谢情伤第一次來我家时,我老人家就知道你和皓月之间有缘,更知道她不是你的唯一,却沒办法阻止,看來这些都是上天注定的,非人力所能改变!”
听薛母神神叨叨的说出这些话,秦某人真有种被‘惊了’的感觉,瞪大眼睛的问:“不会吧!您老人家在那时候就知道我和皓月会走到一起,这也太神奇了,莫非您能掐会算,那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还给我喝了肚子疼的水!”
“哼,你懂什么?当年不告诉你,那是怕天机泄露!”薛母冷哼了一声:“怎么着,看你好像不相信啊!我可告诉你啊秦昭,华夏作为四大古国之一,本身就存在着许多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现象……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哦,就像是对牛弹琴!”
“呃!”你老人家见过这么帅的牛吗?秦昭摸了摸下巴,问:“那您老人家猜猜,我这次來见您是为了什么?”
“凤凰传奇!”薛母一脸平静的说:“上千年了,凤凰传奇也到了它该出世的时候了!”
“啊!不会吧!您真的可以猜出这些!”当薛母说出他们此行的目的后,秦昭觉得,以后说什么也得好好哄哄薛母,让她把这个未卜先知的本领倾囊相授,至于学会后去干嘛?当然是买彩票了,那可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你不用在心里琢磨怎么才能骗我教你这些东西,你不是有缘人,我是不会收你为徒的!”薛母替两个女婿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说:“你这人虽然也算是个异类,但太花心,根本不是个学奇门遁甲的料!”
“我……我是个异类!”秦昭真的差点晕倒,连忙稳住心神不在胡思乱想,态度异常恭敬的说:“您老人家说的沒错,我的确不是那块料,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这句话刚说完,心里忍不住的又想:她是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难道她是个成形的狐狸精或者桃树精变得。
“我不是桃树精,更不是狐狸精,你小子要是再在心里诽谤我的话,别怪我把你撵出去,休想再从我这儿得到一星半点凤凰传奇的事!”说出这些话,薛母的脸一沉:“如果沒有我老人家的指点,你这辈子都别想弄清楚凤凰传奇是什么?”
正文_第1005章 凤凰
未卜先知等游离于科学外的现象,一直是华夏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曾经是华夏历史上社会生活中的时尚,但它的内涵和外延至今不清晰,在学术界也沒有确切的划分,所以,阳光觉得有必要在这儿简单的注一下:有些事情它就是那样神秘,这不是迷信,而是说明我们还沒有能力解开那个谜,故而,请大家别在这方面和兄弟计较,一切都是为了丰富小说的故事情节,而已。
……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发誓!”如果不是因为右手抓着沙发扶手,秦昭在听到薛母说出他心里所想的这些后,肯定得出溜到地上。
“发誓对你來说,就像是吃白菜,会管用吗?”
我这个优点你都知道……秦昭想到这儿后,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只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的强迫自己思想停顿,沒办法,任何人心里所想的被人知道后,都会在潜意识里有这种恐惧感。
看把某男震的够呛了,薛母这才满意的笑笑:“对了,你以后在我面前,就该这样!”
“是,是,我以后在您面前,肯定都是这样的,我发誓……哦,我不发誓了,我保证!”秦昭期期艾艾的说:“还请您老人家告诉我凤凰传奇的事!”
“凤凰传奇的事先别急,明天我会告诉你的!”薛母站起身,看了一眼窗外:“谢情伤,星寒的伤势怎么样了,秦昭,你不用在心里想我既然可以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却为什么不能得到星寒的消息!”
“啊!我可沒有这样想,我只是有些奇怪罢了!”秦昭老老实实的回答。
“呵呵!”薛母笑笑,不再理他。
“英国的医生说,她有80%的把握可以站起來!”等薛母将目光对准了自己后,谢情伤才恭恭敬敬的回答说:“这一切都是幸亏秦昭帮忙,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嗯!”薛母点点头:“这一劫是命中注定,只有经历过这件事后,她才能够彻底改变狂躁的性格,唉!就是代价稍微大了点!”
“为什么今天不能告诉我们凤凰传奇的事呢?”谢情伤替秦昭问出了他心里想问的话。
“因为他今晚还有事要做,而那件事是他必须用心去做的,所以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
“需要我去做什么事呢?”秦昭虽然不是女人,但在面对薛母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时,好奇心却是空前的强烈。
“因为今晚你要和皓月同房!”薛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看得出,皓月现在仍然是处子之身,这说明你在这件事上把持的还不错!”
“同、同房!”秦昭一下子张大嘴巴:“难道非得在今天吗?您老人家千万不要告诉我,和皓月今晚必须那样,也是命中注定的事!”
主动去泡妞,和被妞她妈强迫着去泡,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虽说和皓月这样的小美人儿同房是很多男人的梦想,但秦大少现在还真沒有这个心情,谁知道他们在房间里那个啥时,这老太婆会不会把他们之间的那些事给猜的明明白白呀,要是和女人在那个啥时,却想到外面有个老太婆暗中偷窥……妈的,这事想想就够瘆人的。
“秦昭,你别胡思乱想的,让你和皓月同房,并不是什么命中注定的事,我只是按照祖传的一些家训來做罢了,而且这事也和凤凰传奇有关!”薛母说:“也许你现在已经知道凤凰传奇的一些传说了,传说,谁要是想看到那个传奇,必须得有薛家的女人在场!”
薛母说的这些,秦昭倒是听皓月说起过,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非得有薛家的女人在场罢了,实际上,他也从沒有把这事当作正事來看,可今天薛母既然说了,他正好可以试着了解一下。
“唉!看你心神不定的样子,我就知道假如不告诉你的话,你心里肯定会总想着!”
“嘿嘿!您老人家英明!”秦昭赶忙拍了一下马屁。
“相传,安禄山乱唐时曾经得到一件宝物,而这件宝物就是一件金缕玉衣,也就是凤凰传奇,外人一直以为安禄山乱唐的能量都是从这儿得到的!”薛母并沒有理睬秦昭的奉承,自顾自的说:“其实,这只是一个很高明的障眼法,安禄山为什么会乱唐,这和他娶得第三房夫人有关,这个女人就是我们蜀中薛家的女人,也是他那个后來逃到日本、并成为小泉先祖的小儿子的母亲……”
“有点绕口哦!”秦昭讪笑着说:“不过我明白了,日本小泉家族的先祖他妈,就是安禄山的第三房老婆,也是你们薛家的女人!”
“不错!”薛母说:“安禄山的这位第三房夫人,闺名就叫凤凰!”
“这个凤凰,为什么要嫁给安禄山呢?”谢情伤这时候也忍不住的问:“如果她不嫁给安禄山的话,那么安禄山是不是就沒有能力乱唐了!”
“差不多吧!也可以这样说!”
“这个凤凰可真沒有一点爱国意识,要是放在现在,肯定是个大大的汉奸!”秦昭嘟囔了一句。
“安禄山之所以乱唐,皆因为当时的大唐已经到了江河日下的地步,当政者只知道纸醉金迷的不管百姓死活,已经失去了民心,大唐灭亡是早晚的事,就算沒有安禄山出现,也得有个秦禄山或者谢禄山的出來!”薛母丝毫不顾这俩女婿脸上的尴尬,继续说:“凤凰帮着安禄山乱唐,是天意,而天意是不可违的!”
“您老人家还是和我们说说,这个凤凰是怎么帮着安禄山乱唐的吧!我敢肯定,秦家宁可有秦桧也不会出现一个秦禄山的!”秦昭首先为秦家正名。
“秦桧又是什么好东西了,其实你比秦桧也就是强了那么一点点!”薛母笑着骂了一句,接着说:“凤凰嫁给安禄山时,薛家曾经陪嫁她一件金缕玉衣,其实,这件金缕玉衣并不是什么宝物,当时安禄山是为了迷惑外人他才是真命天子,所以才说得到了一件带着上天旨意的宝物,这件金缕玉衣,只是凤凰在修炼蛊术的一件道具,凤凰所练的蛊虫,就叫凤凰蛊,也叫月圆之蛊,它们是以尸虫为食,相传,这些凤凰蛊平时都藏在金缕玉衣中,每当月圆之夜就会出來活动!”
“这种凤凰蛊有什么作用呢?难道就是它们才在安禄山乱唐中发挥了威力!”秦谢俩人对望了一眼,觉得把大唐的命运和这种小虫子联系在一起,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可以这样说!”薛母点点头:“因为凤凰蛊可以入侵人脑,从而根据主人的指令控制人的思维!”
“我知道了!”秦昭一拍大腿:“这个凤凰肯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吧!”
“漂亮的女人和你知道了有什么关系吗?”谢情伤对秦昭的一惊一乍感到不满意。
“嘿嘿!你想啊!”秦昭嘿嘿一笑:“安禄山在娶了凤凰后,得知她有这个可以控制人的本领,那他会不会带着凤凰去结交那些手握重权的人、并借此对那个人下蛊啊!要是凤凰长得不漂亮,又怎么会引起那些见惯美女的当权者注意呢?如果不引人注意,凤凰又怎么有机会给他下蛊,所以呢?我觉得这个凤凰,肯定是个大美人,其实说白了,安禄山这是利用凤凰的美貌,來达到他控制这些当权者、助他乱唐的目的,这也是另类的美人计!”
“不会吧!”谢情伤疑惑的看了薛母一眼,见她点头后,才哀叹一声的说:“唉!秦昭,也就是你这种无耻的人才会想到这些,而我这个正人君子就沒这本事!”
“切!”秦昭鄙夷的切了一声:“你以为我和你似的那样笨……好了好了,还是听故事!”
“秦昭说的沒错!”薛母说:“安禄山正是利用凤凰的凤凰蛊來控制当权者,从而帮他乱唐!”
“那他为什么不用凤凰蛊去媚惑郭子仪呢?”
“因为凤凰帮着安禄山乱唐后,致使生灵太过涂炭有违天意,所以在她25岁那年就病死了,那时候郭子仪还沒有被大唐重用!”
“哦,我说呢?看來郭子仪的命真不好,最起码沒有碰到凤凰美女!”秦某男一脸惋惜的说。
“从此,沒有了凤凰协助的安禄山,也逐渐走向了下坡路!”薛母接着说:“而凤凰所生的那个儿子,那时候才七八岁吧!在安禄山被安庆绪所杀后,他为了避难,这才远渡日本,成了小泉家族的先祖,到死那一天,他都想取回那件金缕玉衣,重振安禄山当年的威风,只不过,自从凤凰死后,薛家就再也沒有人肯出來帮着他们乱世了,但这件有关金缕玉衣的传说,却被小泉家族一直深信不疑,他们做梦都想得到它,并一代代的传了下來!”
“原來是这样,怪不得要想得到凤凰传奇,必须得有薛家的女人参与呢?不过,那些人可真够笨的,竟然会信这样一个传说!”和谢情伤发了老大一会儿楞后,秦昭才说:“不过,这和我今晚与皓月那个啥,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就算是我们那个啥了后,皓月也不懂的驾驭那种凤凰蛊吧!”
正文_第1006章 推断
皓月好像不会玩蛊术吧!秦昭在发了一会儿楞后,向薛母提出她既然不懂的驾驭凤凰蛊,干嘛要和她那个啥的疑问。
“我这俩女儿,从小就对这方面沒有兴趣,皓月自然不懂的!”薛母淡淡的说:“但因为她们身上都淌着薛家的血脉,而凤凰当年练的凤凰蛊却是极有灵性的,不会攻击薛家的人,你和皓月同房后,身上自然而然就带有了她的气息,那些凤凰蛊就不会攻击你,这件事听起來虽然很荒谬,但却是事实,我女儿既然爱上了,我可不想你在取凤凰传奇时,被凤凰蛊弄死,为了不想她变成寡妇,所以你得和她同房!”
“妈,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时候,换了一身家居服的皓月从卧室走了出來。
“你妈、哦,不,是咱妈说!”秦昭看着皓月,舔了一下嘴唇:“今晚咱俩得同房!”
“什么?今晚和你同、同房!”虽说皓月心底早就把某男当作自己的男人,但此时他守着自己老妈和姐夫说出这句话后,还是不由得大窘,脸色羞红的嗔怒道:“秦昭,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今晚和你同、同房啦!”说着,扭身就向卧室跑去。
“呵,这又不是我提出來的!”秦昭很无奈的耸耸肩,一脸的委屈。
“皓月,你给我站住!”薛母这时候发话了:“秦昭说和你同房,那是我吩咐的,如果你不想他被蛊虫害了的话,你最好听我的!”
乍一听到刚才那句话,皓月是很害羞,但现在听母亲用严肃的口气和她这样说后,她就停住了脚步,低垂着头用手捏着衣襟,嘟囔道:“这是什么理由嘛,谁家当妈的会管女儿这种事啊!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先坐下,听我说!”薛母用威严的语气对皓月说:“秦昭既然是你自己选择的男人,和他同房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那还不是早晚的事,你们两个走到一起,他要全力保护你,而你也要为他的安全做出你该做到的!”
“这个我知道,我也会在他遇到危险时不顾一切的去帮他,可这和与他那个啥有什么关系!”皓月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却一步步的走了回來,坐在离着秦昭最远的沙发上。
“因为你是薛家的嫡系传人,凤凰传奇中的凤凰蛊是不会对薛家嫡系攻击的,只有你和秦昭同房后,他身上才会烙上薛家的印记,才不会被凤凰蛊攻击,所以你要想他平安的取到凤凰传奇,就必须去按照我说的去做!”为了解开女儿心中的疑惑,薛母只好再次把刚才的那些话重新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如果你还是不同意的话,那我也沒办法,秦昭,你可以走了!”
不等秦昭说什么?皓月就急急的说:“妈,我有说过不愿意吗?只是对你参与我们俩的事感到有些不自然罢了!”
对女儿的羞涩报之淡淡一笑,薛母说:“这有什么不自然的,男欢女爱本就是再也自然不过的事了,沒想到你们年轻人在这个问題上,还不如我一个老人家看得开!”
“那是,那是,我们虽然年轻,但是思想却迂腐的很,怎么能够比得上您呢?”见皓月脸儿越來越通红,秦昭赶忙把话題岔开:“薛、妈,我还有些疑问想请教你!”
“嗯,说吧!”
“我在英国的时候,一个朋友告诉我说,在大英博物馆有一张十八世纪的地图,那张地图上,画的应该就是大辽长白山的凤凰传奇位置!”秦昭说:“那张地图,除了有满月、妖蓝短匕、飞狼玉扳指、一个爬有尸虫的坛子外,上面还画着一只引颈高歌的凤凰,另外,在地图的四周边缘,还有一些不规则的射线!”
“十八世纪的地图!”薛母眉头一皱:“嗯,我知道了,应该是郭家或者宋家的人不慎搞丢了,好,你继续说!”
“嗯!”秦昭嗯了一声,继续说:“除了那只凤凰和这些射线外,其余的我都搞明白了,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真有凤凰这种东西存在,要是沒有的话,地图上为什么要画上呢?还有就是,俄罗斯的军事卫星,也曾经在月圆之夜拍到长白山某处有射线增强的异状,不知道这些射线又是怎么回事!”
“凤凰,只是一种图腾,就像是龙一样,都是人们幻想出來的东西,至于你所说的那张地图上为什么会画有一只凤凰,我还真不怎么清楚,这也许是一种暗示吧!暗示里面有一种凤凰一样的东西存在!”薛母沉吟了片刻,接着说:“还有你所说的射线……这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可以从月圆之夜射线增强这上面去推断!”
“推断!”
“嗯,是的,推断,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在埋有凤凰传奇的地方,存积着大量的、专供凤凰蛊食用的尸虫!”薛母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放在茶几上,然后再拿过一张纸巾盖在上面:“喏,看到了沒有,咱们來打个比方啊!比方钥匙就是那些能够发出射线的物体,而这张纸巾是一些活物,也就是尸虫!”
“刚才我已经讲过了,凤凰蛊并不是总呆在那儿不动的,它们每当月圆之夜就会出來活动,它们在活动时,势必会影响那些尸虫,所以,当那些尸虫也开始从地下爬出來活动的话!”薛母说着把纸巾拿掉,指着茶几上的钥匙:“于是,这个能够发出射线的东西在沒有了大批量的尸虫覆盖后,就会散发出它本身的能量,从而被现代科技所发现,当过了月圆之夜,凤凰蛊又停止活动后,这些尸虫再次返回原处,从而遮住了此种物体发出的射线,致使现代科技就再也看不到了!”
“嗯,这样解释的话,是有一定的道理!”谢情伤若盯着茶几上上的纸巾,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那件有射线功能的物体,本身就是藏在地下的,就算是尸虫再多,它们好像也不如埋在上面的土壤厚吧!如果这样推断的话,尸虫盖住射线的理论,就不怎么牢靠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薛母说:“大家应该知道,一盆水如果放在一个玻璃盒子里,它就不会渗漏,但如果把这盆水倒在一个土坑里呢?就算是土壤再厚,这些水是不是也会渗沒有了,所以,尸虫和那些会放射线的关系,就是水与玻璃的关系,尸虫再少,也可以保证射线不外放,土壤再厚却挡不住,当然了,我所说的这些只是推断,也不能尽信,但这却是最合理的解释!”
“哦,我好像明白了!”谢情伤笑着点点头,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呵呵,昨晚坐了一夜的飞机,今天从京华赶到家里又是飞机又是火车又是汽车的,感觉也累了,妈,天已经黑了,我想到外面找个旅馆好好的休息一夜!”
“嗯,好吧!”薛母知道,大女婿这时候提出要出去住旅馆,就是为了给秦昭和皓月创造同房的条件,尤其是他这一声很自然的‘妈’,更是让她感到心怀大悦:“我早就和你爸说,咱家得买套大房子了,可他总是说什么他在军队住,星寒和皓月早晚要嫁出去,家里就我这一个老太婆,买房子干嘛?这不是浪费吗?看看,你们四个要是都回家的话,不方便就看出來了吧!”
“呵呵,我爸他这也是实事求是的,如果为了我们几个回家小住几天就换大房子,也的确是浪费的!”谢情伤站起身打了个哈哈,对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秦昭说:“妹夫啊!你就在家住吧!明天早上我会过來的……哎哎,你就别送了,让咱妈陪我出去找旅馆就可以了,哈哈,哈!”
这家伙的脸皮原來比我还要厚,喊爸爸叫妈妈的这么自然,秦昭无语的和皓月对望了一眼,薛丫头笑笑却哧溜一下的跑回卧室了。
“行,那我就带你找家条件好的旅店,正好,我今晚也得去上山收拾一下我那些草药了!”薛母瞥了一眼被皓月关紧的房门,叹了口气的伸手拍了拍秦昭肩膀:“别看皓月平时挺泼辣的,可她还是个孩子,有些事你得让着她点,千万别只顾你自己痛快,却忽视了她的感受,好了,话不多说,你们两个自己商量着办,就这样吧!”
“哦,哦!”秦昭点头如捣蒜的,毕恭毕敬的把丈母娘和姐夫送出门,把门关好后,这才敢开动脑筋的想:天底下还有这种丈母娘,当面嘱咐女儿女婿办那事时得商量着办,看她样子,好像很想在一旁指导我们呀,如果那样的话,哥们我肯定得阳痿了……呃,就是不知道我现在想的这些,她能不能猜到,看來还是别在这儿胡琢磨的好,以免她恼羞成怒会给我吃苦头。
秦昭以前接触过的女人老多了,可从沒有遇到眼前这种情况,让他感觉心里怪怪的,不过当他看到皓月进去的那间屋子,想到平时泼辣刁钻的皓月就在里面的床上等着他,男人的劣根马上就活跃了起來。
正文_第1007章 暴力行为
皓月,现在真的很矛盾。
从她认识秦昭那一天起,两人之间其实并沒有发生太多的恩怨,最多也就是在明珠前冒海集团董事长王重勋办公室时,秦昭及时赶到救了她一次,但就是那一次,才让她心里存在了连她都搞不明白的情愫。
皓月一直以为,女孩子哪怕找个不懂幽默、不帅不会哄女人、但老实巴交的男人嫁了,也比找个秦昭这样的花心大少强,这也是她虽然认识秦昭很早,但一直沒有像李默羽那样哭着喊着非他不嫁的原因,不过,这种心态,在加蓬之战后她被刘夜明握住手的那一刻,却猛地动摇了。
虽然她当时沒有拒绝刘夜明的,甚至也觉得选择刘夜明也沒什么不好,可在回国后,那种即将把自己放到一个再也不能开心环境中的彷徨,使她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人可以选择自己不喜欢的生活方式、并顽强的活下去,但绝不能和一个让自己不再开心的人过一生,哪怕那个人再爱你,可他却不能点燃你心中的爱的火焰。
沒有爱的人是可耻的……故而,皓月这才毅然决然的和刘夜明摊牌,随即正式向那个掳获她芳心很久的家伙开始了让他难以招架的进攻。
水到渠成,在东海三十七号海域时,皓月和某男的感情终于明确并升华,回到庆岛后,她更是片言未讲的加入了‘秦氏家庭委员会’,从此把自己当作了秦昭的女人……之一,心里更是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
不过,本该很浪漫很自然的‘合体’要是在别人的安排下才能进行,哪怕那个别人是她老妈,但这种别扭的感觉,还是让皓月有些无所适从,从而彷徨起來。
我妈她这么可以这样呢?主动要求一个男人來推倒她亲生女儿……哎呀呀,这事想想就挺难为情的,皓月躺在自己的床上,用枕头捂着脸的正在胡思乱想时,就听到卧室的房门不给敲了几下。
皓月知道,老妈和谢情伤已经很自觉的闪避了,现在敲门的肯定是秦昭,她更知道,秦昭此时进來是想干嘛的,顿时,和某人成为真正夫妻的那种愿望,随着敲门声响起,忽然变得那么淡薄,从而有了一种浅浅的恐慌,让她忍不住的又伸手抓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脸上。虽然这样p的作用都不管,可她还是这样做了。
帮帮帮,敲门声在隔了片刻后,重新响起,皓月还是一动不动。虽然她在枕头和被子下面憋得实在有些难受了。
门板被敲了两次后,门外的某人可能感觉到了皓月心中的恐慌,就不再敲了。
咦,呼吸有些急促的皓月,侧耳听了老大一会儿,也沒有听到门板被第三次敲响,于是就开始纳闷了:据说,这家伙以前进别人房间都是从不敲门的,可这次接连敲了两次,我都沒有出声让他进來,难道他恼羞成怒的不想进來了。
心里这样想着,皓月把枕头和被子慢慢的从脸上推开,瞅着那扇沒有被推开的门,不由得小声抱怨:“门又沒有锁,你不会自己推开啊!难道非得让本小姐去开门,哼,本來我就是女的,现在又是在我家,你要是再想我主动拉你进來,那你还是做梦去吧!”
你倒是推门进來呀,门又沒锁,又过了五六分钟吧!皓月见那扇门还是沒有动静,就等的不耐烦了,随即把枕头和被子全部推到一旁,慢慢的翻身坐起,看着那扇门,那扇门还是沒什么动静,一如既往的关着,好像从沒有人在外面敲起过那样。
妈的,你一个超级大花花公子,不会被我老妈吓得不敢胡作非为了吧!就这么怔怔的看了十分钟左右,皓月终于忍不住的溜下床,赤着脚丫的慢慢的走到门后,歪着脑袋向门板上贴去,她要听听那个家伙究竟在外面做什么了,这么婆婆妈妈的让人等的心焦……
原來这丫头的脸皮比我想象的要薄很多,看來我得再多给她点思想准备的时间才行,当放下第二次敲门的左手后,秦昭就倚在了门框上,随手掏出一颗烟点燃,开始回想薛母和他说的那些话,心里盘算着接下來的行动计划。
秦昭心里慢慢的盘算着,不知不觉间,直到他的手指感觉到疼了,才发现一颗沒吸了几口的烟已经燃尽烧到手指了,他慌忙把烟头掐灭,用两根手指将烟头准确的弹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中后,这才摸了摸下巴,瞅着眼前这扇不开启的门,觉得自己还是进去吧!毕竟是男人嘛,这事怎么着也不能让女孩子主动不是,何况现在又是在她家。
主意打定后,秦昭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敲门了,伸手用力一推门,那门……就碰在了刚想把耳朵凑在门板上听动静的皓月鼻子上。
“啊!”皓月说啥也沒想到,这扇该死的门,早不开晚不开,就在她全神贯注的把精力全部集中在听觉上时,却一下子开了,而且,恰好重重的碰在她那挺直的小琼鼻上,让她当即鼻子一酸,还沒有來得及捂住小鼻子,泪水唰的一下就淌下來了。
“呀,你怎么站在门后呀,嗨,谁让我敲门你不开的,这下碰着鼻子了吧!我看看呢?可千万别把挺好看的小鼻子给碰塌了!”凭良心说,秦昭真沒有想到皓月会站在门后,要不然他说啥也不会大力推门的,现在看到她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后,慌忙弯腰去扶她。
“你、你肯定是故意碰我的,现在又來假惺惺的看我了,去死吧你!”捂着鼻子的皓月,听到秦昭不但不道歉,反而还阴阳怪气的埋怨她不及时开门,当即是勃然大怒,再也不管鼻子疼不疼了,抬手对着弯下腰來的某人鼻子,呼地就是一拳。
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打情骂俏,秦昭是不介意挨她几下粉拳的,不过得保证拳头的目标不能是男人的命根子和鼻子,因为这两个地方都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了。
自古以來,世人就以为,男人鼻子的大小就代表了命根子的大小,由此推断鼻子如果被打伤的话,肯定会和命根子挨一拳差不多,所以,男人的鼻子,是万万不能让女人揍的……
所以,在皓月的小拳头呼地一下揍过來时,秦昭手腕一翻就抓住了她的手,嬉皮笑脸的说:“月月,我身上的地方随便你蹂躏,但鼻子和那个地方却不行,因为人家都说,男人鼻子要是被打了,下面就会硬不起來的,那样我会伤心的,你也会伤心的!”
“鼻子被打了什么地方会硬不起來,啊!啊!你又在胡说!”皓月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过來,当即面红耳赤的站起身,双手捧住某人右手,张开小嘴吭哧一口就咬上了。
“唉哟,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丫头原來有暴力行为呀!”虽然知道皓月舍不得真咬自己,但秦某人还是很夸张的唉哟着,借势一把将她揽在了自己怀中。
“怎么,现在你才知道呀,哼哼!”被秦昭紧紧的搂在怀里,皓月松开嘴巴仰起尖尖的下巴,伸出舌头在上唇夸张的做了个嗜血的动作:“那你以后得给我注意,如果你敢欺负我的话,我就会对你采取暴力,像吸血鬼那样把你……喂喂,你要干嘛?松手松手,不松手我可要咬你啦!”
皓月自己根本不知道,刚才,她无意中做出的那个舌头舔嘴唇的动作,对男人來说是具有多么大的诱x惑,让某男心中的邪火腾地一下就爆发,拦腰就把她扛在了肩头,不顾她两只小拳头擂鼓般的在自己身上捶打着,就大踏步的向床走去:“嘿嘿!小丫头,你敢和哥玩暴力呀,哥明说和你说,我喜欢,说吧!玩什么?是皮鞭啊还是滴蜡,还是冰火两重天,实在不行就玩蚂蚁上树!”
皮鞭滴蜡啥的,皓月还能领会,但冰火两重天和蚂蚁上树,她可不知道是什么了,不过她觉得肯定不是好玩意,因为这话是从这家伙嘴里说出來的,在这种环境这种气氛下,她可沒奢望狗嘴里可以吐出象牙,所以只是双手双脚拼命扑腾着的:“你想玩什么都行,本姑娘都不怕,但我还沒有洗澡呢?而且你身上也够臭的!”
秦昭将皓月扔在床上后,饿虎扑食般的趴在她胸膛上使劲嗅了嗅,然后呼地吐出一口长气,一本正经的说:“嗯,是够臭的,看來真得去洗澡!”
“滚你的,我是说你臭!”皓月见这家伙明目张胆的沾了自己便宜还说自己臭,当即气恼的屈起左腿,雪白的小脚丫抵在他小腹间,刚想一脚把他蹬出去,却被某人一把抓住脚踝,顺手架在了他的肩头上,然后另外一只手就顺着她光滑晶莹的小腿,慢慢的向大腿根部摸了过去。
正文_第1008章 到底是谁送货上门
昨晚,皓月和秦昭谢情伤两人,从英国坐飞机赶到京华,然后再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中,足足用去了一夜又加大半个白天的时间。
回到家里后,皓月见薛母嫌秦某人不喊她‘妈’而责怪,于是就很聪明的躲到了自己房间里,免得被老妈埋怨她沒有‘教育’好秦昭而迁怒于她,既然回到了自己家里,自然不用穿的那样厚实了,所以她就精心换了一套女孩子在家长穿的裙子。
可皓月沒想到,正是因为她换了这件裙子,才让她不得不面对眼前的尴尬。
别看皓月在京华解放军总院的病房里时,曾经守着那么多人将某人的脑袋捂在自己怀里,但当自己左腿被他架在肩头、裙摆因为地心引力下滑到大腿根部、而他那只可恶的手又从脚踝摸索着缓缓的滑下后,她顿时有了一种如遭雷击感,一下子傻在了那儿,就这么眼睁睁的任由某男的手给她身体带來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悸动。
“月月!”秦昭看出皓月心里紧张的要命,有心帮她缓解压力,于是就再次露出‘色x狼’本色,脸上挂着邪邪的笑:“你刚才不是问我什么是蚂蚁上树吗?现在我可以回答你这个困惑!”
秦昭轻轻的摸索着皓月的翘臀,五指稍微用力的挤压出一块带有弹性的肌肤,伸出舌头在她光滑晶莹的小腿肚上舔了一下,等她全身猛地一颤后,才说:“严格说起來,这个蚂蚁上树是女孩子必学的绝技,操作步骤呢?其实也最简单不过了,就是你用舌头从我的嘴巴吻起,顺着胸膛小腹向我身体的制高点进攻,在这个进攻的过程中,你的舌头会给我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好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呀爬的,最后爬到那地方,再一口……”
“我、我才不和你玩什么蚂蚁上树呢?秦昭,你快放开我,你这样我很难受的!”皓月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是蚂蚁上树了,原來就是以前偷看的那些毛片上的脸红动作,当即用力一缩腿,挣开秦昭的束缚后,慌慌张张的爬到床里面,反身揪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脸蛋通红口吐热气的:“你先走开!”
“怎么,哦,亲爱的,难道你不爱我了吗?真的再也不爱我了吗?”秦某人脸上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双手平摊:“你这样说可是很让我伤心的,何况我这样做也是奉了咱妈的命啊!我要是不按照她老人家的意思去做,她肯定会生气,说不定还得把我的第三根腿打断,到时候你再后悔也來不及了!”
“秦昭,你不要再这样胡说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先稍微让我冷静一下,好不好!”看到秦大少做出的那副怨妇样,皓月浑身发软的瘫倒在床上,双手捧着头:“要是沒有我妈的这个要求,也许我会很自然的面对这件事,可正因为这样,我心里才背上了包袱,秦昭,凭你丰富的经验,你也该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最重要的了,如果这次你让我对这种事有了排斥,恐怕以后我就是再努力,也找不到那种舒服感的,对不对!”
“哟,沒想到你还懂得这些,看來在这种事上,你的道行也不浅呀,亏老子还变着法的安慰你!”秦昭嘻嘻一笑,伸手打开皓月扔过來的一个枕头,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你、你要干嘛?我都说了,请你给我一点缓解紧张的时间,你难道连这点时间也不愿意等了吗?”皓月见秦昭很是麻利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个小裤头,而且那个小裤头也还被撑起了帐篷,当即又羞又怒的抓紧了裹在身的被子。
“唉!我只是想去洗个澡而已,根本沒有打算要强x暴你这种无知少女,你干嘛好像见了狼这样的害怕!”秦昭叹了口气,将脱下來的衣服随手扔在电脑椅子上,摇着头的说:“况且,就算我秦大少是只狼,但也是有文化、有水平、思想觉悟很高的那种狼好不好,你至于对我做出这种苦大仇深的样子吗?还是你这是在暗示我现在赶紧的扑上去把你推到啊!”
“我才沒有暗示你呢?你要是去洗澡的话!”见秦昭的确沒有表现出急不可耐的样子,皓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伸手指着门口:“出门后左拐,那就是浴室,浴缸里面的水,我妈已经放好了!”
“好啦!知道了,里面有毛巾沒有,哪一条才是你用的,我怕会拿错了毛巾,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秦昭说着抬头四下一看,然后走到靠近房门的地方的衣架旁,伸手拽下一条白色毛巾,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这肯定是你用的吧!臭死了!”
“切,快滚去洗澡吧啊!”皓月撇撇嘴,等秦昭打开房门后才说:“哎,对了,你可千万不要去浴室的阳台上,因为那儿凉着衣服呢?而且,而且不光是我一个人的!”
“哼,我可沒有那种偷窥别的女人内衣的怪癖!”秦昭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又在皓月警惕的眼神中走到电脑椅旁,从衣服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冲着床上的小羊羔做了个下流动作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打开门走了出來。
按照皓月的指点,秦昭來到了浴室中,当他探手摸了摸浴缸里面温度适中的水后,心里又不禁暗叹:啧啧啧,还是有个能掐会算的丈母娘好,看來她能算到我什么时候來洗澡,所以才提前把水放好了。
把身子泡在浴缸里,秦昭点上一颗烟,脑袋枕着浴缸缸沿上,闭眼又开始琢磨起了他的那些事。
人在泡澡时,精神是最放松的了,一点都不亚于在床上达到高x潮时,所以有很多人都爱在浴缸里思考问題,秦昭现在就这样。
也不知道泡了有多久,反正他已经把下个月的月圆之夜计划盘算的差不多了,这才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几声,于是就懒洋洋的起身出了浴缸,打开淋浴,将水温调试的稍微有点凉,准备冲上片刻就出去,至于出去后干嘛?他觉得首要条件就是先填饱肚子,然后再考虑和皓月那个啥……
就在秦昭很爽很爽的用皓月的毛巾搓身子时,浴室的门开了。
秦昭扭头一看,就见披散着秀发的皓月,轻咬着嘴唇的,身上裹着一床薄薄的摊子,做贼似的惦着脚丫走了进來。
发现秦昭向自己看來后,皓月不好意思的笑笑,喃喃的说:“我、我现在已经不紧张了……”她刚说到这儿,就见某个男人一手捂着胸膛一手捂着下面的,发出了一声惊叫:“啊!”
“嗯!”皓月一愣,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你!”
“你、你不要过來!”秦某人做出一副将要被恶少欺压的良家妇女样,稍微蜷缩着身子的靠在墙壁上:“我、我可是良家妇男,你要是硬來的话,我可是会去法院告你的哦!”
“妈的,和我装蒜啊你!”见某人这样后,皓月先是一呆,接着就明白他这是在耍宝,当即摆出一副阿飞样,一步一步的逼了过去,脸上带着淫x笑的说:“嘿嘿!小宝贝,你就从了大爷吧!从此之后跟着大爷吃香的喝辣的,有你的好日子过!”
“可人家害怕哦!”等皓月走过來后,秦昭忽地伸手将她拽进自己怀里,一把将裹在她身上的毛毯抽掉,露出她光洁无暇沒穿任何衣服的身子,嘴里吐出一口从淋浴上下來的水:“哈哈,小月月,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來的,大爷我要是再客气的话,会天理难容的!”
“哼!”已经彻底放松的皓月,骄傲的将胸膛一挺,脸色有些发红但在淋浴下起却显得愈发诱人的说:“还沒有到最后一刻,还指不定是谁送货上门的呢?”
“现在我沒空和你辩解这些,反正你是跑不了了!”秦昭说着,右手一把搂住皓月的脖子,嘴巴就印在了她的唇上,左手却沿着她光滑的后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向下延伸……
“不、不行,我得喘口气,憋死我了!”老大一会后,被秦昭双手摸的浑身发软的皓月,努力把他推开,闭着眼仰着下巴张开嘴刚接了一口淋浴里下來的水,就被那个人板着肩头将身子一转,直接面对了墙壁。
“你要干嘛?”皓月下意识的刚问出这句话,秦昭左手伸到她小腹前,向后稍微一用力,使她的腰微微弓起,本來就挺翘的翘臀更加的翘了,然后右腿伸到她双腿之间,向两旁一分。
就在皓月下意识的用双手扶着墙壁保持身子平衡时,秦昭已经将他身上的制高点,送入了皓月被水湿透了温暖中。
“轻、轻点……”当感觉身体有异物闯入后,皓月刚努力平静的心态,再次紧张起來,潜意识的要做出躲避动作。
“我会的!”秦昭双臂环抱着皓月的纤腰,双手抚摸着她的胸,缓慢而坚决的一挺腰身……于是,皓月坚持了二十多年的阵地,就彻底失守了。
正文_第1009章 幻觉
秦昭将皓月的手从自己胸膛上拿下,伸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慢的坐起,倚在床头上伸手摸过烟点燃,开始欣赏身边的睡美人。
平时的皓月,很少像别的那些女孩子那样穿比较暴露或者性感的衣服,她留给秦昭的印象,不是身穿严谨的职业套装就是运动服,再不就是迷彩,使他一度把她当作一个中性來看待。
可今天的此时,她酣睡的样子却很是让秦昭着迷:就像是所有女孩子那样,蜷缩着身子侧躺着,一丛秀发遮掩住了半张脸,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挺直的小鼻子还有点微红(这是昨晚被门板撞得),小嘴微微的张着,一丝晶莹透亮的口水就在嘴角边,不过这丝口水不但沒有让人觉得反感,反而给人一种慵懒的娇憨,也许是出于自我保护意识吧!她一只手捂着胸膛,在秦昭不小心弄出点响声后,黛眉就微微的皱起。
唉!傻丫头,有些东西虽然好吃,但吃多了会伤身子的,秦昭吐出一个烟圈,想到昨晚走过的浪漫,心里就忍不住的好笑。
昨晚,秦某人在浴室内很小心的将皓月从女孩子在瞬间变成女人后,曾经很体贴的问她身体疼不疼,可皓月回答说。虽然疼点,但远远沒有被狗咬着那么疼……而且,她一点都沒在乎秦某男感受的接着说:以前看小说时,女孩子被坏人干了,总爱说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其实,那个女孩子是在撒谎呢?
秦昭就挺纳闷的问:你怎么知道被坏人办了的女孩子在撒谎。
然后,皓月就媚眼如丝的轻扭着纤腰,说出了一句差点让秦昭摔倒在地的话:要是被狗咬了的话,伤口会一直疼下去,哪有现在这种先疼一下接着就很舒服的感觉……
嗡嗡嗡,当秦昭想到这儿时,皓月放在床头上的手机震动了起來。
“哦……”皓月被这声音惊醒,慢慢的睁开了眼,在看到拿过手机的秦昭时,先是一愣接着就懒懒的笑笑,一条光洁晶莹的大腿搭在他的小腹上,腻声道:“你早就醒來了,是谁打來的电话!”
“我也是刚醒來不久,这不一颗烟刚吸完!”秦昭递过手机:“是你妈打來的,肯定是问你昨晚过得怎么样!”
“去你的,我妈她怎么会问我这些!”皓月伸手打了他一下,然后拿过手机,清了一下嗓子,见某男正看着自己,连忙转过身送给他一个光洁的后背,这才接通了电话,为了掩饰某些不好意思,皓月在说话时语气很是带着一股子不在乎:“妈,这才几点呀你就给我打电话,人家都困死了!”
在皓月打电话时,秦昭慢慢的凑了过去,他倒不是有意去偷听皓月打电话,只是男人的劣根性,促使他想在皓月和她老妈打电话时故意调x戏一下她,于是一只手就不老实的绕过她的身子,捏着她胸前的高耸,而且还趴在她的脖子间,伸出舌尖温柔的舔着她的耳垂。
刚刚经过人事的皓月,怎么可能抵挡住某男这么无耻的攻击,可偏偏薛母又在那边和她说话,她一开始的时候,还能强忍着骚扰的用胳膊肘向后推搡,可随着越來越难以压制身体产生的异样快感,索性吃吃的笑着对着话筒说:“妈……我知道啦!那东西就在客厅的茶几上不是,……咯咯,我一定会给他看的,啊!我笑,我干嘛不笑啊!开心了自然笑得……秦昭,你这混蛋,再惹姑奶奶我扒了你的皮!”
这句话嚷完,皓月将手机一丢,反身就抱住秦昭将他压在了身下……
电话那边的薛母,听到女儿忽地一声大吼,先是一愣接着就老脸一红的骂了声沒出息,就扣掉了电话。
当两个人的呼吸声慢慢的平静了下來后,趴在秦昭胸膛上的皓月,伸手拽住他的耳朵:“喂,得起來了,我妈说她早上已经回家过了,她见我们还沒有起床,就给你留了一封信在客厅的茶几上,你赶紧的起來看看去!”
“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打电话还写信!”秦昭嗯了一声,闭着眼的在皓月胸口使劲嗅了一下,这才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就这么光着身子的走出了卧室。
“这人脸皮可真够厚的,难道不怕外面会有人吗?”皓月打了个哈欠,就这么趴在床上又闭上了眼。
秦昭走出卧室后,并沒有先急于去看信,而是先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穿戴整齐后这才走到沙发前,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个还热乎的锅贴,心里对疼女婿的薛母赞了一个后,一口气的连着吃了十几个,又喝了两袋豆浆,这才拿起那个信封。
薛母留下的信,是这样说的:秦昭,你去大辽长白山取凤凰传奇时,记得一定要带上迎夏,她现在可以算是我的嫡系传人了,依她的本事可以控制了那些凤凰蛊,昨天你说在地图上看到的那只凤凰,我认为应该是当年埋宝的人放进去的一只鸟,起着守护凤凰传奇的意义,至于这只鸟现在还存在不存在,理论上是不应该存在的,但凤凰蛊既然可以存活上千年,那只鸟也有可能会变异并存活,这不是神话,而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不会吧!”秦昭喃喃的自言自语中,眼前忽然浮出一只从烈火中腾起的凤凰,那只高昂着头的凤凰,在烈火中发出凄厉的哀鸣,好像在竭力摆脱烈焰却总是被一种看不见的东西所束缚,在这只凤凰的下面,有两只狗大小的怪物,嘴里发着吱吱的尖叫……
就在秦昭惊讶的张大嘴巴时,那只凤凰猛的回头,望着他的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怨毒,使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浑身发冷,而这时候,他就听到耳边有人用关心的口气问:“小昭,你怎么了?”
“啊!”秦昭一惊抬头,眼前那只翻腾在烈焰中的凤凰,吱吱怪叫的怪物,全部攸地消失,皓月带着关切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小昭,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刚才我眼前出现了一只凤凰!”秦昭在呆了片刻,表情有些痴呆的回答:“那只凤凰在大火中挣扎着,声音叫的异常凄惨,还有两只好像狗一样的东西跟在它后面跳跃,嘴里发出吱吱的怪叫……而那只凤凰,好像是认识我,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怨毒!”
“啊!”皓月看出秦昭根本沒有和她开玩笑,因为他眼里的恐惧不是装出來的,连忙站起身快速的转了一个圈,随即跑到窗前将窗帘全部打开,让接近正午的阳光洒满大半个屋子后,这才跑回他身边,将他的头抱在自己怀里,低声的安慰他:“这儿是我的家,根本沒有什么凤凰什么怪物,你刚才看到的那一切只是一些幻觉,可能是你最近总是想这些事的原因吧!”
“皓月,我有种预感,我觉得我会看到那只凤凰,还有凤凰下面的那两只怪物,而它们也会杀了我!”静静的贴在皓月的胸膛上,秦昭的神经慢慢的放松,微微闭着眼的说:“你妈昨天也说我是个异类,异类总是有些普通人无法达到的本事……”
“嘘,别说了,更不要胡思乱想,你只是一只不同于其他色狼的狼而已,要说你是异类的话,也只能说你的命要比其他色狼的命要好得多,有这么多漂亮女孩子心甘情愿的陪着你!”皓月伸出一根堪比葱白的手指,竖在秦昭嘴唇上,眼里满是温柔的说:“放心吧!我妈虽然整天神神叨叨的,可她绝不是那种愿意亲生女儿当寡妇的人,她很少吃亏的!”
“寡妇!”秦昭这时候眼里已经沒有了那些痴呆,只是有些疑惑:“皓月,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寡妇,什么寡妇!”
“嘿嘿!”见秦昭精神慢慢恢复正常,皓月得意的笑笑:“刚才你不是说,你可能会被那些怪物杀了吗?你想呀,我妈那么神通广大的一人,怎么会把我嫁给一个马上要死了的人呢?所以啊!我说你会沒事的,因为到时候皓月姐会保护你的!”
“嘿嘿!”伸手在皓月的脸蛋上摸了一下后,秦昭挣开她的怀抱:“皓月姐,那小弟我以后的安全可就拜托给你了!”
“沒问題的!”皓月爽快的答应一声,揽着他的肩膀坐在沙发上,拿起那封信:“我來给你读吧!”
“嗯!”
“……那只鸟也有可能会变异并存活,这不是神话,而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皓月从头开始读起:“不过,秦昭你不用害怕,世上万物都有他最终的归属,时间一到就会回到应该去的地方,凤凰传奇也是这样,所以,在你得到凤凰传奇时,千万不要看上面究竟有什么?一定要尽快的将它焚烧,现在已经是和平盛世,凤凰传奇已经沒有了再存在下去的理由,这一点你一定要牢记住,要不然会害了自己更会害很多人!”
正文_第1010章 终结者
“还有吗?”
“什么还有吗?”
“我是说,信上还说了些什么?”秦昭指着皓月手中的信,问:“我记住你妈的话了,取到凤凰传奇后就将它焚烧了,因为现在已经是和平盛世了,它已经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除了这些之外,信上还说了些什么?”
“沒有了!”皓月摇摇头递过那张纸:“我妈就写到这儿,最后这几句话,我觉得她这是在警告你,怕你在看到那个凤凰传奇后,会利用迎夏能够控制凤凰蛊的优势,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來,那样就会惹起腥风血雨,害死很多人!”
“这个我明白!”秦昭接过那张纸,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接着掏出火机点燃,然后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皓月,你信不信我在得到凤凰传奇后,会利用迎夏对我的深情,而对凤凰传奇起了占为己有的贪心!”
“你不会的!”皓月肯定的说:“因为你不是那种人!”
“那可不一定,古往今來,有多少英雄豪杰为了天下不择手段,都不惜舍弃亲人,付出一切能付出的代价,而利用凤凰蛊控制当权者,无疑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一种办法了,说不定到时候在如画的江山面前,我也会动心的!”秦昭淡淡的说:“刚才那些怪物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可以清楚的看出它们仇视我的眼神,也许冥冥之中,它们难道知道我是它们的终结者,假如我到时候不把它们终结的话,你想它们会不会感激我而为我所用!”
“玉、小昭,你不会是在和我说真话吧!”皓月呆了片刻,脸色有些苍白:“是,我承认迎夏为了你宁可去做任何事,你若是真有这种想法的话,她肯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帮你,可你想过沒有,你要是那样做的话,真的会害死很多人,也许还会成为历史上的第二个安禄山!”
“成为第二个安禄山不好吗?”
“你、你要想真的成为第二个安禄山,我会是第一个竭尽全力杀你的人!”皓月腾地一下抓住他的衣领:“我不想我喜欢的男人会……”
“哈!”秦昭见皓月越说越急,忍不住哈的一声将她一把揽在自己怀里:“傻妞,和你开玩笑的,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种人吗?安禄山这小子虽然长得不如我帅,但人家最起码也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啊!何况当时还有个杨贵妃在一旁和他眉來眼去的呢?但我呢?除了刚才还可以你在身上‘经天纬地’的,我可沒有他那种本事和野心……”
“去你的,你又胡说八道了!”皓月听某人这样说后,这才知道他刚才这是在逗着自己玩,忍不住抬手给了他胸膛一拳:“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刚才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真的把我吓坏了!”
“嘿嘿!小傻瓜!”秦昭得意的笑笑:“你也不想想,我现在腰缠千亿家产,身边有这么多莺莺燕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玩几p就玩几p……这是多么惬意的小生活啊!别说让我绞尽脑汁的去上位了,就是老天爷从白送我一个皇帝换我现在的逍遥日子,我也不愿意呢?”
“何况,咱老秦可是个大大的忠臣,更何况,身边还有小月月你这样的妹妹伺候着,这可是比神仙还舒服呢?”秦昭凑过嘴巴在皓月耳垂吻了一下,眼里带着她看不到的坚毅:“呵呵,刚才我眼前出现幻觉时,真的看到那些怪物在仇视我,我知道它们那是在怕我这个异类,怕我将它们超度了,可我这个异类之所以出现在世间,就是为了超度它们而來的,虽说老子一直不服从命运的安排,但这次我是不会违逆的!”
虽然秦某人这些话不如他在床上讲的那些动听,但皓月在听了后,心里却感觉异常的温馨。
“相信我,我是不会倒行施逆的,为了世界的和平,我宁愿贡献出我身上所有的精华!”
“什么是你身上所有的精华呀!”皓月闭着眼的喃喃问道:“是你的血吗?”
“no,血算什么?你难道沒有听说过一滴精十滴血的说法吗?我说的精华就是……”秦昭刚胡说八道到这儿,眼前蓦然再次出现一团飘渺的烈火,烈火中,那只凤凰正发出凄厉的哀鸣,不停的翻滚着,于是他冷笑一声:“嘿!你们死定了,因为我就是你们的终结者!”
在秦昭和皓月卿卿我我时,谢情伤给他打了个电话过來,大体的意思就是说,现在他已经在离开蜀中的途中,至于去了哪儿却沒有说,只表示到下个月的月圆之夜,他肯定会出现在大辽长白山。
对于谢情伤的离去,秦昭并沒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等你,’有些话,兄弟之间是不用说的。
在薛母的挽留下,秦昭又在薛家逗留了几天,然后和皓月一起离开了蜀中薛家,回到了庆岛,他们回到庆岛的这一天是正月二十三,距离下个月的月圆之夜还有22天。
秦昭在回到庆岛的当晚,就和苏宁皓月迎夏几个人混在了一起。
看着他们在一起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天河集团董事长叶倾铃心里很是郁闷,但她知道有些事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何况集团中还有很多事需要她去操心,就是她想管秦昭的事也沒有那么多的精力。
秦昭看出了叶妹妹的不快,当即就对她甜言蜜语的承诺,等忙过这些天后,他就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去了,安心做一个‘播种机’,力争让叶董的肚子在年底之前大起來。
眼看着展昭要做妈妈了,叶倾铃为秦家生个一男半女的愿望,是空前的强烈,此时听到秦昭这样说后,当即煞有其事的拿出纸笔,写了一份公证书,曰:甲方秦昭如果不能让乙方叶倾铃在年底怀孕,乙方将有权选择人工授精……
对于叶妹妹这种质疑自己本事的态度,秦某人感觉很沒面子,遂恶狠狠的发誓:到时候就算是用嘴,也得帮她实现这个美好的愿望……
日子,随着昼夜的准时交替,距离阳历号、农历二月的月圆之夜越來越近。
就在还有四天就是二月十五的月圆之夜时,一份份加密情报摆在了宋兰疆的办公桌上。
按说,作为华夏书记,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大事等着他去处理,但在秦昭告诉他要解开飞狼玉扳指这个千古之谜后,他就开始关心起了和此事有关的消息,并按照秦昭提出的计划,由解放军总参谋长宋兰岳亲自出马去安排一些绝密行动。
号夜,一直活跃在华夏西北边境上的东图组织,忽然受到了來自阿富汗的白鲨雇佣军团、來自西非的黑虎雇佣军团的合力袭击,七百多名东图分子在两大雇佣军团的攻击下,死伤过半,余者仓惶逃到了附近的群山中,不过,却有一支由东图精英所组成十几人的小分队,在拼死躲过了两大雇佣军团的追杀后,以化整为零的方式,潜入了华夏境内。
号上午,岛国日本的自x民党第九号人物佐藤马雄在家遭到暗杀,几乎是同一时间,自x民党第四号人物松下离,在东京大酒店召开记者新闻发布会时,被一枪爆头,号夜,自x民党第三号人物山口未來,暴死在自己别墅的游泳池中……
随着暗杀事件的升级,整个由小泉首相领导的自x民党,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第二天号上午,远在俄罗斯的最大黑帮吸血蝙蝠,通过卡塔尔国家电视台向世界发表声明,坦言该组织愿意为几起暗杀日本政要事件负责,并表示暗杀将会继续进行下去,但,目标将不仅仅局限于自x民党高层,而且还会向平民化发展。
于是,由自x民党执政的岛国外交部发言人,当即通过电视讲话对吸血蝙蝠发表了义正词严的强力谴责,并要求俄罗斯政府对这些血案负责,但俄罗斯政府却对此嗤之以鼻,不予理会……一时间,整个日本到处都散发着‘吸血蝙蝠來了’的危险。
那些善良而又热爱和平的日本人民,为此还在俄罗斯驻日本大使馆前,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不过,当四枚汽车炸弹在游行的人群中爆炸后,这些善良的人民就全部散开了……
号清晨五点整,來自申阳军区的原代号为81054部队、现为第40集团军的119师摩步旅,强行封锁了大辽长白山山脉的主要交通要道,对外宣称将在此进行一场实弹演习,拒绝任何人接近长白山。
同时,上百架武装直升飞机无限制的围绕着长白山脉撒传单,警告在山中逗留的游客在12小时内速速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对华夏军方忽然要搞小规模的实弹演习,国际上的那些研究华夏问題的专家们,对此做出了不下一百种的猜疑,有说这是针对当前俄罗斯吸血蝙蝠的示威行动,有说这是华夏要检测自主开发的新型武器,等等……
正文_第1011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华夏。
大辽。
长白山,月圆之夜前一天。
号,傍晚整,所有出入长白山的主要道路路口,都停有了随后赶來的申阳军区坦克第5师的装甲车,而那些不方便通车的旱路上,申阳第七武警支队在警犬的配合下开始了不间断巡逻……
自此,部署在大辽境内长白山周围的军队,已经达到了7000余人,天上的直升机轰鸣,路上的装甲车的徐徐而过,草丛中也有警犬不安份的低吼声,山雨欲來风满楼的紧张气氛达到了极点。
号、二月十四深夜,十几辆勇士车开到了演习指挥部的所在地,一片小树林前。
车门打开后,几十号身穿迷彩服的外国人首先跳下车,为首的正是原3k党老大凯塞,明日傍晚,他将带领精心挑选出的34名原3k党成员,随同由刘定辉带领的‘黑夜’十四人小组一起,组成每五人一组的十支小分队,进入东经127°40‘~128°16’,北纬41°35‘~42°25’之间的某个地带。
凯塞等人的任务,就是在行动正式开始后,按照秦昭的命令,无情的射杀一切不同于他们的有机生物,不管是人还是神。
等车子停稳后,秦昭这才从驾驶座上下來,随后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很是有爱心的将穿着厚厚貂皮大衣的迎夏扶下,而和他们同车的皓月,却很利索的从另外一边跳下了车。
迎夏抬头望了一眼在半空中盘旋的直升机,将身上的貂皮大衣紧了紧,问:“哥,今晚我们就进山吗?”
“不用!”秦昭摇摇头:“明天,等明天傍晚再进山,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给藏在深山中的某些人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嘿嘿!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想造成太多的杀戮,只要他们收起贪心的浪子回头,我还是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的!”
“哥,你真善良!”
“咳咳,人之初性本善的!”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善良呢?秦昭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看到有几个人从小树林的指挥部出來后,连忙借机迎了过去,免得迎夏在夸自己。
“您就是秦昭秦上尉吧!您好,我是本次‘凤凰劫’行动的总指挥李文东!”走过來的人中,有个肩膀上扛着一颗金豆的中年人抢前一步伸出手:“今天來视察工作的宋总参谋长,就在里面等您们呢?”
鉴于凤凰传奇和宋家有着上千年的关系,所以在秦昭说有把握解开这个千古之谜后,宋兰疆就将三弟宋兰岳派到了这儿,名义上是视察工作,其实他才是本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
而这次行动的代号之所以叫‘凤凰劫’,也是宋兰岳根据那些传说提出來的。
严格说起來,李文东作为全国七大军区中的一个少将,实在沒必要亲自來迎接秦昭这个小小的尉官,不过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都七品官了,何况秦某人是总书记的亲外甥,所以,他放下架子的亲自來迎接,是有着他自己道理的,其实,他不知道秦某人身后还跟着个宋家绝对小公主呢?要不然更会亲切的。
话说秦昭虽然狂妄了点,但他却不是那种自大的人,心里也明白人家李少将亲自來接他,也是看在他老舅的面子上,故而丝毫不敢托大的用双手握住李文东手,稍微用力的晃了几晃,一脸的诚惶诚恐:“李少将好,劳烦您亲自來接我,实在是罪过啊罪过!”
“呵呵,哪里哪里!”因为秦昭并沒有身穿军服,所以他们之间也沒有敬礼什么的,只是握着手的寒暄了几句,李文东就做了个请的手势:“秦上尉,你们都请随我來吧!”
“好的!”秦昭答应了一声,然后扭头和皓月迎夏做了个跟上的眼神,当先跟着李文东向树林走去。
李文东既然作为本次行动上的名誉总指挥,自然知道这次行动的一些最高机密,见秦昭还带來了俩祸水级的女孩子。虽然心里有些纳闷,但却沒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他们三人带进了临时搭起的一个军用帐篷中,当他看到迎夏一进门就对总参谋长喊出了一声‘爸’后,这才恍然大悟:原來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子就是宋总参的女儿啊!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來这儿。
自从去年四月份到现在,宋兰岳也只有在年前见过女儿一次,此刻看到迎夏眼里含着泪的扑进自己怀里,饶是他在部下心中一直有着‘铁腕将军’的称号,但在亲情面前还是忍不住一把将女儿搂在怀中,鼻子也有些发酸:“迎夏,你脸色好多了!”
“爸,这是因为我每天都很开心呀!”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以后常回家看看,你妈妈很想你的!”
“舅舅!”秦昭等宋兰岳父女亲热的差不多了后,这才轻声的提醒他们:“不知道现在山里是什么情况!”
“啊!迎夏,你不冷吧!冷的话去那边的散热器旁暖和一下!”宋兰岳被外甥提醒后,笑着摸了迎夏的头顶一下,见她摇摇头表示不冷后,这才又颔首和皓月打了个招呼,对秦昭说:“你们都随我过來看看吧!”
秦昭和李文东等人,随着宋兰岳走到帐篷一角的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摆着一张放大了的长白山山脉地图,在地图的偏北位置,用红笔画了一个圈。
指着那个红圈,宋兰岳说:“小昭,这个地方就是根据你提供的经纬度,特意标画出來的,根据当地政府提供的资料,我们知道这个地方是个山谷,名字就叫凤凰谷,据当地旅游局的同志说,在半个月前,就有一支大约三十人的旅游投资考察团进入了凤凰谷,但直到今晚六点我们封锁所有道路时,也沒有看到考察团的人出來,由此可见,那些人的工作积极性很高啊!”
“是啊!这辈子最后一次工作了,自然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秦昭笑笑:“有沒有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去那个凤凰谷的!”
“他们有的是步行,有的却是乘坐飞机,是一架民用直升飞机!”李文东接过话來说:“按照总参谋长的命令,我们的人去过凤凰谷,并对他们撒下了华日双语撤退传单,但他们根本不屑一顾,为此,我已经通知了咱们的武装直升机,随时等候命令,一旦那架直升机升空,就将他强行击落!”
“他们以后再也沒有机会乘坐那架直升飞机了!”秦昭淡淡的说:“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咱们现在所做的,就是在明晚行动开始前,再仔细的搜索一下凤凰谷左近的地区,以免行动中有平民被误伤!”
“嗯!”李文东点点头:“不过,在昨晚我们彻底封锁道路前,我们的战士曾经发现,有几支不明身份的小队从小道潜入山中,直到现在都沒有发现他们撤出的迹象,搜索这些人也是我们直升机今晚的主要任务!”
“那些人就不用再管他们了,如果我沒猜错的话,应该是西非的黑虎、阿富汗的白鲨两支雇佣军团,他们在合力追捕一些疯狂的东图分子!”秦昭说到这儿,面向宋兰岳:“舅舅,明天这个时候,我就要带着迎夏进山了!”
“嗯,我知道!”用怜惜的目光看了一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女儿,宋兰岳暗暗叹了口气,说:“小昭,你确定明天晚上只带你的人进山,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比方和东图分子相遇,或者与两大雇佣军团发生误会怎么办!”
“不会和他们发生误会的,因为他们身上穿戴的标志,和我身边人是一模一样的,我已经给我手下下了死命令,只要不是自己人,将不遗余力的射杀一切有机生物体,包括那些东图分子!”秦昭肯定的说:“至于迎夏的安全,我会竭尽我所能的去保护她,我怎么将她带进山的,就会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出來!”
黑虎白鲨雇佣军团合力突然向东图组织发动袭击,原來是和秦昭有关呀,吓,日本最近发生的那一系列暗杀后面,是不是也有他的影子,李文东听到这儿,再看向秦昭的眼神中,已经带有了真正的惊诧。
“嗯,你既然这样有把握,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宋兰岳见外甥胸有成竹的,也不再多说什么?掏出一盒特供小熊猫刚想撒一圈时,帐篷外面有人高声喊到:“报告!”
“进來!”李文东看了宋兰岳一眼,随即沉声喝令外面的人进來。
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一个负责警戒的战士大步走进來,对宋兰岳等人啪的一个敬礼:“报告首长,外面有人点名要见秦上尉!”
“他们几个人,又是叫什么名字!”
“他们总共四个人,其中一个叫谢情伤!”
“哦,让他们进來吧!都是我我兄弟!”秦昭笑笑回答。
“是!”战士嘴里大声答应着,却等李文东点头后,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嗯,只要龙腾的人赶來了,那我就放心多了!”宋兰岳这才抽x出几颗烟,每人递了一颗,脸上带着欣慰:“有你们在,别说是凤凰谷了,就是龙潭虎茓也可以闯一下的!”
正文_第1012章 号农历二月十五
龙腾的人也來了。
李文东作为共和国军队的少将,自然知道被军委授予‘永远的神话’的龙腾小组,但他本人却从沒有亲眼见过龙腾小组的人,此时听宋兰岳说是龙腾的人來了后,激动到沒有太多的激动,毕竟他的职务在这儿摆着,可却迫切的想看看被誉为‘神话’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李文东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他看到有四个年轻的男人随着前沿哨兵走进了帐篷
当先一个面色很是沉稳,一眼就让人联想到电视中的正面人物。
第二个却是个让人看上去好像富二代的懒散家伙,除了有一双很亮的眼睛外,也就是长得很帅了,别的也沒看出有什么特别。
第三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好像是一头处于‘发x情期’的公牛,却偏偏看人时眼神有些躲闪,属于典型的闷骚男。
第四个,只有第四个,明明他是身体是四人中身体最单薄的一个,可浑身却散发着让人不敢逼视的冷漠,哪怕是带着上千人大兵的李文东,在看了他一眼后,也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呵呵,宋总参、李少将、各位首长,我來给大家介绍一下!”等这四个人都进來后,秦昭走到当先那个人跟前,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眼里带着关心的又看了看最后那个,见他轻轻的点头后,这才返身,笑着说:“这个是铁摩勒,他是谢情伤,刘夜明,荆红命……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沒什么可客套的,就这样吧!”
铁摩勒,谢情伤,刘夜明,荆红命,这四个名字是李文东第一次听到,可却知道这四个名字在很多时候就代表着死神,所以也沒有摆他的少将架子,主动的热情的伸出手,和他们一一握手。
宋兰岳在和他们说话时,倒沒有表现出多热情,毕竟他身份是华夏的绝对首长,而且还是秦某人的老舅兼老丈人,老铁等人尽管退役了,个个也是桀骜不驯的家伙,但看在他这几层身份上,还是很恭敬的。
等大家稍微寒暄了几句后,宋兰岳坐在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弹了一下烟灰:“小昭,既然你的伙伴都來了,那就再详细的说一下明晚的行动计划吧!让大家都听听,看看有什么不足之处!”
“嗯!”秦昭点点头:“在明天的月亮升起前,我会带领我的人赶到凤凰谷,到了那儿后,我会见机行事,至于外围工作,还请李少将斟酌调度!”
“小昭,我先说一句吧!”不等李文东说什么?铁摩勒站起身,先向宋兰岳做了个告罪的动作后,这才说:“今天早上之前,我们几个人一直在日本,或多或少的打听到了一些还沒有确定的消息,据山口未來说,在号这晚,会有一只大约15人左右的小分队,从长白山的另一侧,也就是朝鲜境内向这个地方靠拢,我们猜测,这些人可能是他们的接应小分队,一旦东西得手,他们将从朝鲜境内撤退,绕道回到日本,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这边的外围工作,可能就会只起着震慑作用!”
“从朝鲜境内过來的!”宋兰岳沒想到有人会从那边接应,不禁皱起眉头:“铁摩勒,你这个消息不能确定吗?”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谢情伤接过话,淡淡的说:“山口未來作为自x民党的三号人物,应该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山口组内部活动的机密,而他本人,在小命的严刑逼供下,沒理由不说实话的,所以,我觉得不用去求证就可以确定,日本人这是打算在得手后从朝鲜撤离!”
“自x民党的山口未來!”小命就是这个荆红命吧!他怎么会对山口未來严刑逼供呢?李文东闻言大惊:“谢情伤,你的意思是说,山口未來不是……”
“嗯,自x民党的几个政要都是我们干掉的!”谢情伤无所谓的笑笑:“不过,我们只是帮着吸血蝙蝠完成几件难度较高的工作而已,其余的都是他们做的,要是算起來,我们最多也就是帮凶吧!呵呵!”
见谢情伤肆无忌惮的坦言承认这些事,李文东觉得很无语,只是喃喃的转变话題说:“按说,朝鲜和我国是友谊之邦,他们不该借道给日本人的!”
“哪个国家也有经不住糖衣炮弹攻击的败类,这也沒什么奇怪的!”宋兰岳说:“不过,这样一來,我们此次布下的天罗地网,恐怕要有漏洞了!”
“其实也沒什么了不起的!”秦昭向帐篷口看了一眼:“就算是他们和朝鲜方面协商好了,只要我们派人将他们的接应小分队干掉,他们一样无路可逃!”
“那好,既然这样,我马上派一支特种小分队连夜翻过山去,只是,两国边境线这样长,恐怕不能确定他们从哪个方向上山!”李文东犹豫了一下,向宋兰岳请示:“总参谋长,我们要不要出动电子侦察部队,他们的人要想接应凤凰谷的同伴,联系的方式肯定是加密频率,而且有可能会是日本军事卫星直接为他们提供服务,依着我们现在的电子设备,恐怕查不到他们的加密通话频道!”
“如果在两国边境线上出动电子侦察部队,势必会引起那边的误解,从而给了日本人趁乱逃跑的机会,要知道,现在的朝鲜不再是以前的朝鲜了,他们身上带有了和韩国人一样的贪婪!”秦昭毫不客气的说:“说的难听点,有些人就像是一只喂不饱的狼,你给它吃的它就向你乞好,你一旦不再鸟它,它会立马表示出不满……”
“小昭,这种话你最好别说!”铁摩勒打断秦昭的话,用责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看这样吧!既然出动电子侦察部队不方便,那就把山口组的预备小分队交给我们吧!只要我们提前一步守在凤凰谷附近,就等于掐断了他们的退路!”
“你们去!”秦昭想了想:“也行,一般人也对付不了危机,这样吧!我把凯塞等人交给你们,他们也许帮不上你们很大的忙,但却给你们多了几十双发现敌人的眼睛!”
“那你明晚怎么办!”谢情伤说:“我觉得,在山里面除了龙泰和芹泽多摩雄外,肯定还有一些我们沒打过交到的货在那儿!”
“有刘定辉他们在,而且我觉得胡灭唐应该在山里了,敌人再强悍也沒什么可怕的!”秦昭淡淡的说:“其实你们的任务可能更重些,我觉得既然日本人可以借道朝鲜,别人也可以的!”
“老谢和小命留下吧!”刘夜明这时候说:“那边有我和老铁就可以了,毕竟你身边还有两个女孩子,假如出现什么意外,导致你不能照顾她们,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何况,凤凰传奇就算是被抢走了,我们还可以再夺回來的!”
东西被抢走,我们可以再夺回來,但她们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可是要后悔终生的,刘夜明的话,就是这意思,秦昭等人很明白。
“我同意!”荆红命只说了三个字,就将秦昭再想推辞的话堵了回去。
“好,就这样办!”秦昭扫了一眼皓月和迎夏,随即点点头:“老铁,你们两个带着凯塞等人,今晚就出发吧!”
“明晚见!”铁摩勒举起右手。
“明晚见!”秦昭伸手和他紧紧的握住,接着谢情伤刘夜明荆红命三人也伸出了手,本來,皓月也想伸手的,可迟疑了一下,最终只是笑笑,握住了迎夏递过來的小手……
号夜,,铁摩勒和刘夜明带领凯塞35人,乘坐十架直升飞机消失在夜色中。
号清晨,秦昭等人开始行动,向长白山深处进发。
号下午,一直盘旋在群山中的武装直升机全部停止了巡逻任务,飞回了集结地,这也代表着本次演习部队,彻底放弃了对活跃在长白山内的某些人的劝退行动,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意外,后果将由他们自负。
号,申阳军区第40集团军在长白山的实弹演习部队,向申阳市政府发出了最后的通告:实弹演习部队将在分正式开始,请政府通过电视台、广播站向广大市民发出最后通知,禁止一切人接近长白山山脉,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伤。
号、农历二月十五的傍晚分,秦昭与谢情伤荆红命等人,來到了距离凤凰谷1800米处的一个缓坡上。
将望眼镜递给身边的谢情伤后,秦昭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有些担心的说:“沒想到今天的天气不咋样,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有月亮出來,假如今晚沒有月亮的话,地下的那些鬼东西,还会不会活动,而那些还在挖掘的日本人呢?他们真的要不顾一切的闯进那个地方,要是他们的胆子不够大的话,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就白他妈的忙活了!”
正文_第1013章 地下传来的声音
号、二月十五傍晚,北风4-5级,气温-12度,华夏大辽长白山凤凰谷上空阴沉沉的,再加上周围枯黄的草木,给人一种莫名沉寂的萧索。
“你放心吧!”谢情伤嘴里叼着一根枯草,看了看好像要压下來的云层,懒洋洋的说:“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甚至不惜用搅乱他们国内形式的方式來阻止他们,可他们还不是不管不顾的來了,嘿!我敢断定,别说是今晚阴天沒月亮了,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他们也得挖开那个地方取出那些东西,唉!人家想取那些东西都上千年了,眼看成功在望,绝不会因为天气变化就放弃的!”
“其实我也等得不耐烦了呢?不把那东西取出來,睡觉都不香!”秦昭说着替坐在他左边的迎夏裹了一下黑色的貂皮大衣,又带着讨好笑容的看了看坐在他右边的皓月:“怎么样,感觉冷吗?”
“我沒事的,穿着大衣呢?”对秦昭的关心,皓月白净的脸蛋稍微红了一下,耸耸肩的扭过了头,自从成了某人的女人后,她脸皮沒有以前厚了,守着姐夫时尤为的容易害羞。
看到小姨子害羞,谢情伤这货又开始嚼舌头了:“唉!真是人比人得死啊!秦老七,你也别怪我们这些人嫉妒你,你说你小子就是出來拼命,身边还带着俩娇滴滴……”
谢情伤刚说到这儿,就听一直用望眼镜察看前面的荆红命沉声说:“在我们左边和右边的千米之外,都有人,就是在我们对面几千米之外的地方,也可以模模糊糊看到有人影!”
“我看看!”秦昭抓过荆红命手中的红外线望眼镜,靠在一棵小树上四下张望起來,他身后的刘定辉张龙等人,听说有人出现在周围后,连忙抓紧了手里的半自动狙击步枪。
这次行动,凯塞刘定辉等人所配备的全副武装,全部是由申阳军区特种大队提供的,不但配有88式半自动狙击步枪,而且还有木柄手雷,北斗导航,枪载榴弹发射器,单兵夜视仪等等,除了这些常规性武器,每个人身上还格外携带了一把火焰枪。
火焰枪可以在4米直线范围内喷射火焰,能够连续喷射,至于为什么要携带这种玩意,刘定辉等人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身上这套如此牛逼的装备,也就是秦大少能从部队上搞出來,有了这些彪悍到极点的武器装备,他觉得总可以应付任何情况了。
此时听说周围有人后,刘定辉当即向后面一挥手,身后那14个人立马分成3个小组,根据他打出的手势,弯着腰的向两边慢慢的散开。
黑夜小组随着胡灭唐在非洲争战几个月后,已经逐渐适应了血腥杀戮,无论是从身手上还是对命令的服从,他们完全都具备了国际佣兵素质,只要秦大少说一个‘上’字,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扑向目标。
秦昭双手举着望眼镜,慢慢的转动身子,当视线对准右上方的一条在冬天都不结冰的小河时,他观察的时间尤为的长。
随着秦昭的动作,刘定辉也开始关注了那条小河,遂带领四个黑夜组员弯腰向那边摸了过去,而皓月,也马上从背后挎包中取出笔记本,和山下的指挥部电脑快速联网后,噼里啪啦的打了几行字,要求那边把凤凰谷旁边这条小河的讯息传送过來。
当秦昭用一个摆手动作让刘定辉等人在河边就地隐藏后,指挥部那边传來了有关这条小河的讯息:这是一条四季不冻河,官方名称就叫四季河。
四季河的源头就是举世闻名的长白山天池,它只是天池水流向松花江的一条小支流,最深处也就三到五米,最浅处仅仅沒人小腿,不过,据当地人说,四季河有一个明显不同于其他河流的特征:在每月的月圆之夜,河水会有着明显的升高,就像是大海涨潮那样,第二天早上就会重新落回原水位。
对于四季河这种和天象有关的特征,当地专业人士在做过详细的调查后得出:四季河之所以出现这种奇怪的涨潮现象,很可能与长白山天池有着直接的关系,因为,四季河中的水,是天池的水从一个小缺口上溢出來,只要那边水满,四季河就会产生涨潮现象。
但话又说回來了,为什么要用‘可能’这两个字呢?而且长白山天池水满的日子,总是会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呢?对此,那些专家也并沒有一个合适的答案,最后只能说是由于月圆后,对地球表面各处引潮力的不同,使天池水产生周期性的垂直(涨落)、水平(潮流)运动,这种有月圆产生的引潮力,叫做潮汐……
“四季河只是一条受天池影响最大的一条小河,它会在绕过凤凰谷后,蜿蜒淌进松花江!”等秦昭他们把这些都看完后,皓月合上笔记本:“小昭,看你刚才的样子,怎么会这条河感兴趣呢?”
“我觉得,凤凰传奇之所以选择在月圆之夜才出现,就算和这条河沒多大关联,但最起码也得有着一定的相同之处!”秦昭顿了片刻,扭头问谢情伤:“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传说中的天池水怪,它们可能也和凤凰传奇有关吧!”
“呵呵,你丫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竟然从一条小河上联想到天池水怪,唉!我说你不去主持国家地理频道,还真是那边的一大损失呢?”谢情伤不屑的笑笑:“你别以为皓月妈妈说你是个异类,你就真把自己当个异类來看了,搞得神秘兮兮的,好了,咱们现在暂且先不管什么天池水怪,也别再考虑这条四季河了,你先说说你看到的那些人,会是一些什么人呢?”
“呵呵,我虽然是异类,但在这么远的距离,却也看不出那些人的具体样子,由此看來,我这个异类也不是多么的‘纯’,不过他们肯定是为了凤凰传奇而來的,而且还不是一伙人!”秦昭将望眼镜递给皓月,自嘲的笑笑,又开始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条四季河。
“也许那些人是紫川组安排在这儿的人呢?”荆红命说:“难道山口未來的消息不准确,日本人在凤凰谷内挖宝时,其实他们的人就已经赶到了!”
“不会,那些人绝不是日本人,因为他们身材都很魁梧,日本人决沒有那种体型,所以我说他们不是一伙人!”秦昭收回看着河流的目光,问皓月:“现在几点了!”
“还差四分钟整!”
“嗯,如果天气好的话,这时候应该有月亮升起來了!”秦昭伸长脖子向黑黝黝的凤凰谷内看了一眼:“刚才我看了,谷底那些日本人现在并沒有弄出什么动静,他们好像是在等什么?难道说,他们在等云开明月现!”
“大少!”就在皓月用望眼镜观察谷底的情况时,刘定辉忽然弯腰急匆匆的跑了过來。
“怎么了?难道有人发现咱们了!”秦昭他们既然可以用望眼镜发现别人,别人也可以用望眼镜发现他们,所以才这样问刘定辉。
“有沒有被发现我不知道!”刘定辉摇摇头,返身指着四季河:“不过,那条小河的水忽然涨了,比大海涨潮还要明显,河面几乎是在眨眼间就上升了几十厘米,我觉得这事很诡异,所以才來向你汇报!”
“四季河水涨了!”秦昭一愣,接着抬头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喃喃的说:“不可能呀,今晚虽然是月圆之夜,但根本沒有月亮啊!难道说,只要是月满之日,就会引起天池水涨……刘定辉,你招呼大家都回來和我聚在一起,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是!”刘定辉见秦昭语气忽然严肃,连忙低声答应了一声,随即急匆匆的去了。
“怎么了?小昭,难道你真的感觉出会有什么现象发生!”看出秦昭已经带有了一丝紧张,谢情伤也不再开玩笑了,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半自动狙击步枪,对荆红命摆了一下枪口,后者会意,马上就走到了迎夏的身后,一双在黑夜中发出狼一样寒芒的眼睛,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秦昭并沒有立刻回答谢情伤的话,只是等刘定辉把所有人都带回后,这才蹲下身子,声音低沉的说:“我有种预感,好像马上就会发生一起我们从沒有遇过的事件,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冲动!”
“哥!”迎夏这时候,也有了一些心神不宁的感觉,忍不住的向秦昭身边靠过來,挨着他蹲下,实话实说:“我、我现在心里也忽然很乱!”
“乱!”秦昭心中一惊:“怎么个乱法!”
“耳边总是好像听到有沙沙的声音,那些沙沙声……是从地底下传來的!”迎夏伸手挽住秦昭的胳膊:“如果这些沙沙声是我听觉有误的话,但我现在却很想去谷底看看,我、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了!”
正文_第1014章 它们出来了!
“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呆在我身边!”秦昭听迎夏控制不住自己想去谷底,吓得他赶忙伸手把她揽在怀中,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果实在控制不住的话,那就告诉我,我会把你抱住,哦,对了!”秦昭说着,把迎夏头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不管发生什么?千万别用你的眼睛对着我,你明白我意思吗?”
“你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给你下蛊!”迎夏到低声说着垂下头:“我知道了,要不,你用布带蒙住我的眼睛,再捆住我的手!”
“那倒不至于……”秦昭刚说到这儿,忽然眼前一亮,他怵然抬头,随即低声叫道:“啊!月亮出來了!”
若是放在平时,黑夜中出现月亮,那的确是一件很让人惬意的事,但今晚,当大家听到秦昭用异样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却都全部一顿,随即跟着抬头。
天空中,刚才还什么也看不见的天空中,此时就像是一块黑布被人用剪子豁开了一道口子那样,有小半个月亮陡然出现在天空。
望着那个越來越大、越來越圆、越來越清晰的月亮,荆红命忽然感觉口干舌燥,他知道,人在紧张时,一般就会有口干舌燥的反应,可眼下,只是云开明月现而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紧张,紧张到他攥着半自动狙击步枪的手心里满是汗水。
“我这是第一次发现,月亮原來也可以这样妖魅!”荆红命紧张,谢情伤也好不了哪儿去,他看着那个完全破出云层的满月,使劲的咽了口吐沫。
秦昭是第一个抬头看月亮的,但他在看了第一眼后就沒有再看,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因为此时迎夏的眼睛攸地深邃了起來,黑漆漆的望不到底。
迎夏此时的眼睛,和她去年在明珠中了刘飞的‘求情’蛊时差不多,甚至比那时候还要黑,黑的深邃,黑的吓人,那双本该充满无邪的眸中,仿佛有无数个黑色的爬动着的、却又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而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也淡淡的散发着谢情伤嘴里所说的妖魅,使秦昭看了只一眼,心跳就骤然加速,呼吸开始困难,嘴巴慢慢的张大却偏偏又说不出一个字。
“小昭!”就在秦昭为迎夏眼中的妖魅而不能自己时,发现异常的皓月,猛地拍了他肩头一下,急促的低声喝道:“抱住迎夏,吻她!”
就像是个快速反应器那样,秦昭在皓月的话音未落时,就猛地把迎夏揽在怀中,一张嘴狠狠的吻在了她的唇上……当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随着‘她的柔软随着我的温柔动作而缠绵’,秦昭的心跳慢慢恢复正常,迎夏将要控制不住的暴躁也逐渐平静,一双大大的黑眸微微的闭上,双手紧紧搂着秦昭,旁若无人的和他深吻着。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啊!妈的,我总算相信这句话了,谢情伤心里嘀咕了一声,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刚才,谢情伤和荆红命,在皓月惊叫‘小昭’时,就已经发现了迎夏眼中的妖魅,尽管这俩人有时候杀人比宰鸡还容易,可在看到那双黑的看不见底的黑眸时,他们马上就感到了一种窒息感,从秦昭和皓月深吻后,那种窒息感才腾然消失。
妈的,还真是邪门了。
谢情伤心有余悸和荆红命对望了一眼,随即知趣的把眼神从秦宋两人身上挪开,毕竟,当兄弟的在这儿‘泡妞’,他们实在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观看,他们都不好意思看了,刘定辉等人更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赏月’上。虽然他们恨不得马上來片乌云遮住这个可恶的月亮。
“好些了沒有!”直到吻的有些喘不过气來了,秦昭才缓缓的抬起头,双手捧着眼睫毛不断颤抖的迎夏的脸:“不用太在意控制自己,那样反而会让你更紧张,迎夏,你现在可以……想想我们以后要是有个小宝宝的话,究竟是要个和我一样的小纨绔呢?还是要一个和你一样迷人的小公主呢?”
“咯!”听秦昭说到这儿后,迎夏嘻的一声轻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黑到深邃的双眸中,再也沒有了刚才的妖魅,尽是无限的柔情,她脸蛋有些发烫的,瞥了一眼长舒一口气的皓月,低声说:“不管是男孩女孩,我、我都喜欢呢?”
“那咱就要俩,而且还是龙凤胎!”秦昭笑笑,然后又凑过嘴在她脸颊上柔柔的吻了一下,刚想再说什么时,忽然听到‘嗡’的一声……
嗡……仿佛微风吹过谷口,飞羽脱离弓弦的一种声音,在四季河河水突涨、天上圆月散出一圈光晕时,蓦然从凤凰谷谷底传來。
声音很轻,但绝对的清晰。
“迎夏,别怕,一切有我,如果刚才再有那种心乱的感觉,想想咱们的龙凤胎儿女!”秦昭语速极快的伏在迎夏耳边说了这句话后,腾地一声站起,沉声喝道:“刘定辉!”
“到!”刘定辉向前跨出一步,将手中的半自动狙击步枪横握在胸前。
“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们必须都坚守在这儿,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闯入谷中一步!”
“是!”
“老谢,小命!”秦昭盯着现在还沒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的谷底:“你们一定要小心,我觉得那些东西快出來了!”
秦昭的话音刚落,谢情伤和荆红命还沒有來得及问他是什么东西,凤凰谷谷底,在满月的照耀下忽地散发出一圈肉眼清晰可见的光晕。
光晕,紫色中稍带点白色的光晕,就像是神话故事中的那些佛塔周身的光晕,又像是一道弯弯的雨后彩虹,攸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嘎嘎嘎……就在众人被这道神秘的光晕弄得目瞪口呆时,好像一扇沉重木门被推开的声音,继‘嗡’的一声响后,又突破那道彩虹般的光晕,从谷底传來。
“它们要出來了!”迎夏挽着秦昭的左臂,低声说:“我感觉到了,很清晰的感觉到了!”
“它们是什么?”荆红命低声问。
“蛊虫,一种在地下呆了上千年的蛊虫!”迎夏微微低垂着头,声音如梦如幻:“它们在奔跑,赶着无数的黑色的小虫子在奔跑,向着被开启的那扇门!”
“我怎么感觉不到!”谢情伤瞪大了眼睛。
“你可以听,用心的去听!”迎夏低着的头霍然抬起,声音忽然提高:“它们出來了!”
它们出來了。
咵,随着迎夏的这声喊,刘定辉等人的枪口,全部对准了谷底,冷汗从他们的额头淌下,滴落在枯草的叶子上,转瞬成冰。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别紧张,我们隔着谷底还远呢?”秦昭双手高举:“沒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能开枪,我们沒什么可怕的,因为谷底还有……”
秦昭刚想说出‘因为谷底还有日本人’这句话,忽然在他们左侧几百米的地方,有七八个人影攸地蹿出,向着谷底狂奔而去。
“开枪吗?”刘定辉等人在进入预定地点时,秦昭曾经吩咐他们要射杀一切出现在眼前的有机生物体,而人,正是有机生物体。虽然那些人距离他们有一千米左右,但却在半自动狙击步枪射程中。
“等!”秦昭立马阻止,迅速拿过皓月手中的红外线望眼镜向那边看去。
红外线望远镜可以看到红外线,它通过光电转换,把红外线转换成电子流,再使电子倍增,最后使电子打在荧光屏上,变成可见光,只要有温度就会产生红外线,因而可以在夜间很清楚的发现活着的人或动物。
现在,秦昭就通过望眼镜在观察着那七八个忽然冲入凤凰谷底的人:这些人身材高大,行动敏捷间带着彪悍,由此可以断定,他们不是矮小的日本人。
“这些人是什么人,蛊虫已经赶着无数的尸虫出了闸门,他们这时候下谷底,这不是送死吗?”迎夏望着那些在月光下奔跑的人,心情依然镇定的她,对这些人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哥,要不要出声提醒他们,被蛊虫和尸虫攻击的人,会死的很惨!”
“不用管,这些人绝不是我们的人,他们都是一些想控制凤凰传奇的贪婪者,死了也是活该!”秦昭淡淡的说:“等着吧!他们这一出现后,咱们周围的那些人,也该动了!”
秦昭说的沒错,果然,在这七八个人向着凤凰谷谷底狂奔时,在他们左右两侧以及对面,都有人动了起來。
“唉!这下会死很多人!”迎夏脸上闪过一丝不忍,扭头指着那些人跑來的方向:“看,他们后面还有两个人!”
秦昭等人顺着迎夏的手望去,他们看到,又有两条动作更加灵敏的人,在入水的月光下,顺着刚才那些人跑过的路,风一样的向谷底冲去。
“这才是真正的着急去投胎呢……哎,小昭,你这是要去哪儿,!”谢情伤刚轻蔑的笑笑,却见秦昭将望眼镜随手扔在地上,箭一般的蹿出向谷底射去。
正文_第1015章 火攻火攻!
秦昭忽然一声不吭的扔下手中望眼镜,箭一般的蹿出向谷底狂奔。
谢情伤大惊之下,狂吼:“小昭,你这是要去哪儿,!”
“老谢,你们不要來,替我照顾好迎夏他们!”秦昭在喊完这句话时,已经是在十几米开外了,此时,从谷底升起的那道光晕越來越高,嗡嗡嗡之声也越來越响,仿佛在一闭眼间,就会出现一群來自地狱的妖魅,可就在这个大家都异常紧张的时刻,秦昭竟然连话都來不及解释的,只是委托谢情伤替他照顾迎夏……
“秦昭,你等等我!”皓月见秦昭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发疯,更是大吃一惊,当即反手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抓起一把枪就跟了上去。
“哥,你快回來,危险,!”当光晕越盛,嗡嗡嗡声越响的时候,正是蛊虫将要腾空而起的前兆,迎夏可能是最明白的一个了,等她发现秦昭和皓月冲下去时,吓得花容失色间嘶声大呼着,也要向下跑,却被谢情伤一把抓住,再也迈不了一步:“你不能去!”
“谢情伤,你快松开我呀!”迎夏大急之下,反手去推谢情伤,但她怎么能够推开血鹰。
“迎夏!”谢情伤厉喝一声:“虽然我不知道小昭为什么要去,但他肯定有他不得不去的理由!”
“谢先生,大少会很危险的!”这时候,刘定辉等人也按耐不住了,眼看着秦昭和皓月已经奔下了山谷的半腰,当即一举手中的狙击步枪,回身喝道:“黑夜,随我冲,去保护大少!”
“慢着!”荆红命突然横身挡在了刘定辉跟前,冷冷的说:“你们谁都不能离开这儿半步!”
“不行,大少有危险……”刘定辉一闪身,刚想擦着荆红命的身子往下冲时,却觉得下巴下面一凉,随即一呆。
一把黑色的军刺,抵在他的咽喉上,看着那把抵在咽喉上的军刺,刘夜明低声喝道:“荆红命,我沒想到你竟然是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去送死的人!”
“我不是,我只是知道,如果你们都跟下去的话,不但帮不了秦昭任何忙,反而会给他带去负担!”荆红命收回军刺:“秦昭不是那种脑袋发热的人,相反,他是那种情况越危险,头脑越清醒的人,他这样做,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所以你们现在所做的,就是在这儿等,如果谁敢再向下面迈出一步,我就杀了他!”
荆红命的话虽然不是吼出來的,但却带着一股子让刘定辉等人抗拒的冷漠。
”嗨:“刘定辉狠狠的瞪着荆红命,见他如脸色丝毫未变的回瞪着他,只好恨恨的一跺脚,然后向后挥了下手,他身后的那14个黑夜成员,随即就定在了那儿。
“迎夏,你可以不听我的,但你一定得听秦昭的!”谢情伤紧紧抓着迎夏的左臂,根本不敢和她的眼睛对视,但语气却非常诚恳的说:“如果我放任你下去,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无法向他交代的!”
“交代,谁向谁交代,呵呵!”迎夏既然挣不开谢情伤的手,也就不再动了,只是冷笑一声的望着谷底,喃喃的说:“谢情伤,你知道么,就是现在下去,也已经晚了,晚了……蛊虫已经开始攻击人了!”
蛊虫是种什么东西,谢情伤沒有见过,就在他想用向迎夏讨教这个问題來安抚她时,就听到有好多人的惨叫声从谷底传來。
惨叫声,嘶哑而有力,然后嘎然而止,那些惨呼一半的叫声,就像是被刀切断一样。
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声,谢情伤浑身打了个激灵,忍不住瞪大眼睛向谷底望去,然后,他就看到一片乌云,攸地从谷底升起,却带着‘嗡嗡’的声音。
“这、这就是蛊虫吗?”虽然距离那片在月光下的乌云距离这边还很远,但谢情伤还是抓着迎夏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喃喃的说:“它们怎么会飞!”
“这些只是尸虫,根本不是蛊虫!”迎夏话语中不带有一丝生气的说:“它们只是蛊虫的大餐兼前锋,等它们散开后,蛊虫才会出现!”
“蛊虫出现后,又会是一种什么情况!”虽然无数次的历经杀戮,但荆红命看着那些铺天盖地向四周蔓延的黑色虫子时,还是在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心底腾起了巨大的恐惧。
“蛊虫出现,就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迎夏忽然笑笑,那笑容异常的邪魅,声音也开始飘忽起來:“它们会顺着空气钻入人的呼吸系统,再经过血脉钻进脑子里,然后就开始在人体内繁殖,呵呵,只要有合适的寄生体,只要给它们几个小时,它们的数量就会呈几何倍的增长……然后,在太阳升起前,它们就会返回地下,只留下一具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的尸体!”
“蛊、蛊虫不吃人!”谢情伤听着迎夏的声音,好像觉得正有无数的蛊虫钻进他的体内,让他不得不通过强笑來排斥这种恐惧感:“呵呵,迎夏,你是怎么蛊虫不吃人的,哦,对了,如果蛊虫不吃人,那刚才那些惨叫声是怎么发出的!”
“蜀中薛家就有这种蛊虫,只不过那些蛊虫只吃鸡!”迎夏舔了一下嘴唇,语调里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那些惨叫声,是被那些尸虫爬到身上隔断的……尸虫不吃新鲜的肉体,它们只喜欢吃腐尸……如果蛊虫利用完了尸体,而尸体要是沒人管的话,就会变成它们的食物……”
“你不要再说了!”荆红命霍地抬起头,几步走到迎夏面前,那双冷漠的眼睛盯着她黑漆漆的双眸,丝毫不肯退让的沉声说道:“迎夏,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你接下來会做些什么?但我知道,现在你该把你自己控制住,然后我们大家一起來想办法,救回小昭!”
蛊虫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在场的人中,迎夏是最清楚的了,当惨叫声在谷底响起后,她就断定秦昭和皓月两人在劫难逃,她的心,就已经死了,然后,一股‘世上的人最好都死干净’的罪恶念头,让她说出了刚才的那些话。
虽然那些话是实话,但绝不该从干净的像天使般的迎夏嘴里说出來。
此时,当荆红命勇敢的面对她的双眸,命令她静下心來,迎夏心里先是一震,接着浮上一层浓浓的悲哀,遮住那些黑漆漆的深邃,泪水随即淌下,哀声道:“他、他还能回來吗?”
“他肯定会,相信我!”荆红命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刚想再劝她几句时,却听拿着望眼镜的刘夜明嘶声大喊:“看,大少他们冲回來了,!”
“嗷……”一声长啸,从谷底传出。
呼,迎夏霍地转身,身上的貂皮大衣带起一股风声,她向前抢了几步,伸手抓住一棵树向谷底望去,入水的月色下,就见秦昭和身上背着一个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仰天长啸着玩命的向这边跑來,他身后的皓月,一只手托着他背上的拿过人,另外一只手抓着外衣,拼命的扑打着那些劈头盖脸蒙上來的黑色虫子……
“哥,用火攻,火攻!”看到秦昭真的出现在视线中后,迎夏兴奋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拼命的喊叫:“用火呀!”
“刘定辉,照顾好迎夏!”谢情伤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刘定辉等人身上都背着火焰枪了。
原來这玩意是专门对付那些黑色虫子的,不等刘定辉等人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经和荆红命一人抢过一把火焰枪,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谷中狂奔而去。
“我不需要你们照顾,你们快去帮他们!”迎夏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刘定辉,指着谷底:“快去啊!趁着蛊虫还沒有冲破尸虫,赶快把我哥他们拉上來!”
“是!”刘定辉答应了一声,回身嘶声喊道:“张龙,你带一个小组保护好秦夫人,其余的,跟我走!”
“拿着!”张龙解下背上的火焰枪,刚扔给刘定辉,眼角却瞥见,有一条快如鬼魅的身影,从距离他们几百米外的地方向山下飘去……
秦昭并不是那种自诩为‘性本善’的主,更不是那种不忍看敌人死去的货,可他刚才之所以扔下望眼镜就向谷底冲去,实在是因为他从随后冲下谷底的两条身影中,认出了其中一个人是谁。
阿莲娜。
秦昭做梦也沒有想到,那两个紧随先前七八人冲向谷底的人中,有一个人是俄罗斯吸血蝙蝠的实权老大,阿莲娜。
秦昭曾经和阿莲娜带过不短的时间,更是有过几次交手,对她的一举一动也也算是颇为熟悉,所以才可以通过红外线望眼镜认出她,在看到她在蛊虫将要出现时冲进谷内时,他根本沒有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他只是知道他必须得去阻止她,要不然她死定了。
秦昭并沒有看错人,那两个随后冲进谷中的人中,的确有一个人是阿莲娜,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用飞的速度赶到谷中后,才发现另外一个人他也认识:阿富汗白鲨雇佣军团团长张金龙的小女儿,楚杀秀。
正文_第1016章 这些虫子和你家是亲戚
秦昭抬头看了一眼那些铺天盖地而來的黑色虫子,在距离阿莲娜楚杀秀两人还有几十米远处攸地站住,急吼吼的大喊:“阿莲娜,你们快过來,千万不要过去,那边危险……”
秦昭喊出的这个危险的‘险’字还在舌头上打转,那些铺天盖地的尸虫,就已经嗡嗡的叫着向她们飞了过來。
其实,当阿莲娜和楚杀秀跟随追杀的那七八个东图分子來到谷底后,也发现了从神秘光晕中腾起的虫群,更是亲眼看到几十米之外的那些东图分子,一个个惨叫着被淹沒……
阿莲娜和楚杀秀两人虽然是女人,但她们残暴起來一点也不亚于男人,可在看到这些连谢情伤荆红命在远处都害怕的尸虫时,她们马上就像是被定身法定在那儿一样。虽然眼里满是恐惧,但却被眼前的惨烈情况吓得再也迈不出一步。
就在尸虫将要把她们淹沒时,秦昭赶到。
已经吓呆了的阿莲娜和楚杀秀,被秦昭的那声大喝惊醒,随即将手中的兵器向那些尸虫扔出,转身就跑。
可惜的是,阿莲娜和楚杀秀虽然知道扭头就跑了,但那些尸虫带给她们的震撼,却让她们的双腿酸软无力,尤其是楚杀秀,才奔了几步就一头摔倒在地上,回头看着那无边无际的黑色虫子,她厉声尖叫着:“秦昭,救我!”
阿莲娜在楚杀秀摔倒在地后,也随即被一块岩石绊倒在地。
靠了个鸟的,你们这不是想要我命嘛……见楚杀秀和阿莲娜双双被吓得瘫倒在地,秦昭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迎着那些已经飞到她们上空的尸虫,几个蜻蜓点水般的跳跃,蹿到她们跟前,略微弯腰,一把抱住楚杀秀的纤腰,就像是扔麻袋包那样的甩在自己背后,喝道:“楚杀秀,抱紧我脖子……皓月,你快跑,不要过來!”
秦昭在背着楚杀秀转身时,才看到皓月已经冲到阿莲娜身旁,正伸手将她扶起,吓得他连忙大喊着皓月快跑,随即弓着身子的冲了过去,不等皓月说什么?双手抱住阿莲娜,喊道:“跑啊!快往回跑啊!”
“一起走!”皓月不但沒有转身往回跑,反而将手里的枪扔掉,脱下外套一步跳到秦昭身后,伸出一只手托住楚杀秀,另一只手拼命挥舞着,力图赶走那些尸虫。
“秦昭,你快放下我,跑,要不然大家都会死掉的!”阿莲娜被秦昭仰身抱在怀里,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由黑色虫子组成的乌云,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下,当即嘶声让秦昭放下她。
而这时候,平时酷酷的楚二小姐,已经彻底被一些飞到她脸上的虫子吓傻,只知道尖声惊叫。
“妈的,你们都给我闭嘴,老子知道该怎么做!”秦昭知道,自己不走,皓月肯定会陪着他,可要是让他放弃阿莲娜和楚杀秀两个美女独自逃生,他是万万不肯的。虽然他沒有把握躲过那些可恶的尸虫,但他知道自己是个异类,是凤凰传奇的终结者,不该这样早就死去的……所以,在英雄主义思想和侥幸心理的两层作用刺激下,他猛然抬头,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嚎叫,随即弓着身子的玩命向谢情伤那边跑去。
皓月很相信她老妈的话(薛母曾经说过:凤凰蛊是不会攻击薛家的嫡系女人,)可她却不敢肯定,这些黑色虫子会不会也认识她……当几只虫子顺着她的脸庞钻进她脖子里去后,她才知道:这些狗屁虫子,根本不认识她。
皓月的这个新发现,让她在魂飞魄散之余,腿肚子也开始打软,只是机械式的跟着秦昭向前跑,一只手拼命的挥舞着外套……
怎么楚杀秀的身子越來越重了呢?秦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扭头一看,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因为皓月本來托着楚杀秀的那只手,变成拽着她腰间的衣服,让秦昭间接的拽着跑路了,幸好,她还沒被那些虫子吓瘫,手里挥舞的衣服也不曾停下,这也或多或少的起了一点阻止被尸虫淹沒的作用。
“皓月,坚持住,这些虫子和你家是亲戚,它们是不会害你的!”秦昭在大急中,竟然喊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家才和这些虫子是亲戚呢?”皓月被钻进衣服里面的那些虫子给吓得将要失去奔跑思维时,秦昭的这句话让她恼羞成怒,下意识的脱口反驳了一句。
“我承认我和它们是亲戚,可这些鬼东西好像是六亲不认呀,月妹妹,咱还是快跑吧!”秦昭嘴里胡说八道着,百忙中回头向皓月呲了下牙,见她因为生气而有了一丝红晕,心里稍稍的放了点心。
秦昭知道,不管女孩子本身多么泼辣开朗,但她们看到虫子后会尖叫的弱点,却是先天性的,何况此时有这么多专吃腐尸的尸虫,所以,阿莲娜楚杀秀皓月三人被吓到腿软,也实属正常,但现在他背上的楚杀秀,怀里有阿莲娜,实在是沒法再照顾皓月了,故而才用开玩笑的形式來分散她对尸虫的恐惧感。
而皓月,在反驳出那句话后,精神的确有些好转,虽说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几个钻进她衣服的尸虫已经爬到她背上,但她却不再需要被秦昭拖着走了……
“小昭,快,快!”就在秦昭皓月两人死命奔跑都将要陷入‘虫海’中时,谢情伤和荆红命两人连滚带爬的从山坡上滚下來,嘶声喊叫着秦薛快跑时,他们就势半跪在地上,端起手中的火焰枪,呈45度角的对着秦薛后方上空,扣动了扳机。
呼……明黄x色的火焰,就像是两条张牙舞爪的黄龙,呼啸着咆哮着扑向那些压下來的虫群。
吱吱吱……无数声很细微却让人作呕的嘶叫声,在火焰中传出,顿时,那一片由尸虫组成的乌云,在猛烈的火焰面前,就像是遇到刺眼的阳光一样,唰的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盘旋着向火焰两旁分开。
“不错不错,这些鬼东西果然是怕火的!”在谢情伤和荆红命及时赶到,危险暂时被阻止后,背着楚杀秀、抱着阿莲娜、拖着薛皓月死命狂奔才一百多米的秦昭,再也支持不住的跪倒在地上,沒办法,刚才在一百多米已经让他几乎虚脱,看到自己弟兄來了后,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虽然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喘息的时候。
“小昭,快点爬起來跑啊!我们支持不了多久的!”谢情伤连连挥舞着手中的火焰枪,厉声吆喝秦昭快跑。
“我知道跑啊!”秦昭苦笑一声,问怀里的阿莲娜:“能不能站起來自己走!”
惊魂未定的阿莲娜,睁大眼睛看着天上那些四下蔓延的虫子,用力的点点头,刚想挣扎着从秦昭的怀里站起,一个人,一个贴着地面急速滚过來的人,一把就将她拦腰抱住,在她下意识发出的一声惊叫声中,腾地站起,弓着腰头也不回的大喊了一声:“秦昭,快跑!”
“好!”秦昭一听这个人的声音,就知道他是谁了,当即面露喜色的答应一声,一手托住背上楚杀秀的大腿,一手反牵着皓月,大喝一声:“撤!”
阿莲娜被那个人一把抱进怀里后,很自然的就搂住了那个人的脖子,等稍微缓过神來后,才发现抱着她狂奔的那个人竟然是胡灭唐,她先是一愣,接着就挣扎着神经质般的大叫:“我不要你管我,放下我,放下我!”
啪……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胡灭唐根本來不及和阿莲娜多说什么?索性对着她ρi股啪的就是一巴掌:“放下你,放下你去被虫子吃掉啊!”
“啊!你、你敢打我,敢打我!”阿莲娜被胡灭唐这一巴掌抽的怔了片刻,接着尖叫一声,用手紧紧掐住他脖子:“我宁可让虫子吃了我,也、也不愿意让你抱着!”
“你死了不打紧,可我儿子呢?”胡灭唐被有些疯狂的阿莲娜掐的喘气都困难了,可他还是紧紧的抱着她,脚下不停的对着沿着山坡滚下來的刘定辉等人迎去。
“什么你儿子啊!”阿莲娜听胡灭唐说出这句话后,掐着他脖子的手上动作明显一滞,随即就大骂起來:“秦昭这个混蛋,把这事都告诉你了,混蛋,混蛋,你们这两个混蛋!”
阿莲娜嘴里大骂着,双手对着胡灭唐乱打起來,但胡灭唐才不管这些,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向前狂奔。
看用拳头砸他好像不管事,阿莲娜索性一把扯过他一根胳膊,啊呜一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连咬人都这么疼……胡灭唐心里苦笑着,身子半转间恰好看到已经有些脱力的秦昭脚下一个踉跄,连忙脚步一顿,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向前一拽:“把那女人放到我背上!”
“我沒事,走!”秦昭一摆胳膊刚想挣开,却被胡灭唐借势将手攥住向前拉着开跑:“沒事就行,别罗嗦,跑啊!”
“对,跑啊!哈,哈哈!”秦昭哈哈大笑中,转身抓住皓月的手,对断后的谢情伤和荆红命大喊:“跑啊!跑!”
正文_第1017章 凤凰出世
疯子,疯子,华夏人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咬着胡灭唐胳膊的阿莲娜,看到胡灭唐和秦昭每人背着一个人,还都拖着一个人的向前狂奔,而谢情伤和荆红命却一直并肩倒退着守护在他们身后,和黑压压的虫群正面相对,死命的挥舞着手中的火焰枪,成片成片死了的、沒死的虫子带着火焰落在他们脸上、身上,都已经将他们的须眉点燃,可他们却一直就这样后退着,用后背护着步伐艰辛的皓月,宁可承受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也绝不肯转身独自逃跑。
龙腾众人在面对灭顶之灾时,却始终牢牢抱成一团叱喝笑骂的精神面貌,彻底的让阿莲娜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是真正的震撼,这也让她慢慢的松开了咬着胡灭唐胳膊的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感觉到鲜血咸味后,心里忽然一暖:原來这个人的血也是咸的……
“大少,这边,这边!”这时候,刘定辉等人已经连滚带爬的赶到了他们面前十几米处。
嘶声狂呼声中,刘定辉一挥手,他领着的那十个黑夜成员,迅速以秦昭等人围成一个半圆形,十杆火焰枪对着低空中的虫群一起开火,顿时就形成了一道由烈火组成的大范围‘防虫墙’,无数的尸虫吱吱怪叫着落下、或者转身飞走。
“哇,这下老子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回头看了一下那些吱吱怪叫飞走的虫子,秦昭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将背上的楚杀秀放下來,问:“怎么样,你沒事吧!”
“沒、沒事!”楚杀秀身子轻轻打着颤的坐在地上,一双手牢牢的抱着秦昭的左腿,看着那些四散奔逃在烈火旁的虫子,极度恐惧中却又恶心的要命,想吐却又吐不出,只得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停的干呕。
秦昭知道楚杀秀现在是什么感觉,其实,他在看到这些虫子时,也是有恶心感,所以就提醒她:“不要看那些虫子……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站起來,我们得尽快远离这儿!”
楚杀秀用力的点点头,伸手抓住秦昭的胳膊一用力站了起來,半垂着头的低声说:“秦昭,谢谢你救了我!”
“呵呵,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说起來还是我连累你了呢?如果不是你们白鲨雇佣军团帮我阻击那些东图分子的话,你怎么会追到这个鬼地方來!”秦昭笑笑:“只不过我沒想到你会來!”
“是、是我自己主动要來的!”楚杀秀低着头的低声说了一句,不过,在话刚出口,她就觉得好像很暧昧,所以赶忙解释:“你可别多想啊!我來帮你只是为了报答你救了我姐姐而已,咱们、咱们在卫海的账,早晚要算的!”
“好呀,欢迎你随时來和我收租子,不过眼下咱得先离开这儿才行!”秦昭不在乎的点点头。
这人见了漂亮女人就爱搭讪,难道不知道这个地方很危险吗?在刘定辉等人加入后,皓月趁机连拍带打的将钻进衣服中的虫子弄出來,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秦昭,眉头皱起的在心里埋怨了一句,说:“小昭,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看那些虫子现在已经向四周飞去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到迎夏那边吧!”
其实,皓月以为秦昭和楚杀秀说话是想泡她,那可是冤枉他了,某男不是不知道迎夏现在也处于危险中,他也很想抓紧赶回迎夏那边,只不过刚才这短短的一百多米,抱着一个背着一个还拖着一个的狂奔,实在是让他几乎连肺叶都喘炸了,他之所以和楚杀秀说话,其实就是借此调解呼吸呢?
当听出皓月话中有误会他的意思后,秦昭也沒有解释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从胡灭唐怀中挣扎下來的阿莲娜,然后对冲着虫群喷火的刘定辉等人喊:“大家不要恋战,赶快回到那边!”
“好!”刘定辉等人轰然答应一声,效仿谢情伤和荆红命,倒退着挥舞的火焰枪,有条不紊的向迎夏那边退去。
此时,迎夏所在的位置,已经燃起了浓烟,看來那边的有识之士也看出这些虫子怕火了,索性点燃了身边的枯草,大面积枯草被点燃后升起的烟火,可比秦昭这边的十几杆火焰枪威力大多了,那些四处乱飞的尸虫老远的就避开了那个位置,这也让他心中安定了不少。
都说人多力量大,色狼來了不害怕,刚才还被虫子们吓得迈不动腿的皓月阿莲娜楚杀秀三人,在刘定辉等人赶來后,明显的镇定了下來。虽然不能和昔日那样举步如飞的向山坡上撤退,但也不用让人背着拖着的了。
“快快,快!”尽管阿莲娜和楚杀秀已经跑的够快了,但一手牵着皓月一手拽着楚杀秀的秦昭,还是一个劲催促:“胡灭唐,你能不能抱着阿莲娜跑,实在不行拉着她也行啊!”
“秦昭,你着什么急,难道我跑的还慢吗?”阿莲娜伸手打开胡灭唐伸过來的手,向秦昭喝斥道:“如果你嫌慢的话,自己先跑就是了!”
“姑奶奶,麻烦你别再和我斗气好不好,如果危险只是这些该死的虫子,我才不会蛊惑胡灭唐占你便宜呢?”秦昭边跑边回头看,对着撤在最后的荆红命大喝:“小命,千万不要恋战,赶紧跑!”
难道还有比虫子更厉害的东西,阿莲娜听秦昭这样说后,心里一紧,刚想再问他还有什么危险时,胡灭唐却伸手抓住了她,低沉的声音:“阿莲娜,你别发脾气,我们先撤到安全地点再说,如果危险只是这些虫子的话,他绝不会这样着急的,我很了解他!”
“哼,要说世上还有比这些虫子更可怕的东西,那么那个东西肯定就是你了!”阿莲娜一甩手,想再次打开胡灭唐的手,可这次却沒有成功,于是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能任由他拽着自己跑……
在刘定辉等人冲下去后,迎夏就一直抓着那颗树,垫着脚尖的往下看,此时的月光,已经很亮了,就算不用望远镜,居高临下的往下看,也可以看到谷底的情况,所以秦昭等人的处境,她看的是一清二楚。
在秦昭抱着一人背着一人和皓月向这边狂奔时,迎夏恨不得自己下去拉他一把,更是在心里埋怨那两个拖累秦昭的人,幸好,就在他们将要被虫海淹沒时,荆红命和谢情伤及时赶去,顿时火焰腾起,算是暂时解了他们的围,也让她稍微心安了一点。
接着,又有一个人赶去,接过了秦昭怀里的人,他们撤退的速度明显的加快,很快就和刘定辉等人会合,当十几条火龙腾空而起后,迎夏情不自禁的跳了起來,挥舞着左手高声喊道:“耶!”
“秦夫人,你最好向后退一下,那些虫子向这边飞來了!”就在迎夏忍不住的作出胜利的手势向秦昭遥遥相贺时,张龙指着从谷底向四周蔓延的虫群,要求她向后退。
“不用怕,你看到沒有,这些虫子是怕火的,只要我们把周围的枯草点燃,它们不敢过來的!”迎夏稍微一沉吟,马上就想出了对策:“先找个沒有树木的地方点火,等向四周蔓延后,再躲到烧过的地方,那样就安全的多了!”
“好办法,我怎么沒想到!”张龙一拍额头,当即转身吆喝着其余的人,端起火焰枪对着一块树木较少的空地开始喷火。
很快,那些枯草在火焰枪的猛烈喷射下腾起熊熊大火,向四周蔓延开去,等空地上的枯草将要燃尽后,张龙等人脱下外套,扑灭那些残余的明火,满脸都是烟灰的來请迎夏‘移驾’安全地带。
“咳,咳咳,等我哥來了后再过去!”迎夏被烟熏得连连咳嗽着,却抓着那颗树的要等秦昭來了后再过去。
唉!秦大少真的好福气啊!我要是有这么一个貌美如花、死心塌地爱我的女人,哪怕就是现在死了也值啦!张龙心里‘幸福’的叹了口气,不再劝她后退,只得守在她身边向下看去:“秦夫人,你别担心,大少距离咱们最多也就是几百多米远了……啊!你看,那边怎么了?”
“什么?”本來一直紧盯着秦昭的迎夏,在听到张龙惊叫后,下意识的抬头,然后她就看到,在谷底的中央位置,那些黑压压的虫群忽然左右一分,一只在月光下都可以看出全身都是金红色的、她从來沒有见过的怪鸟,攸地腾起,昂首间发出了一声如夜枭般的啼叫:“咕呱……”
“凤凰!”凤凰终于出世了,那么,也就是蛊虫大规模外侵的时候了,看着那只越飞越高的怪鸟,迎夏眼睛猛地睁大,浑身剧烈的颤抖起來,脸色腾然雪白,而双瞳却唰的深邃黝黑。
“凤凰,这就是凤凰吗?”在來长白山之前,秦昭就已经向部下多少的透露了一些有关凤凰传奇的事,当时张龙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凤凰这种东西。
正文_第1018章 复活的上岛樱花
凤凰的形象一般为:鸡首、燕颔、蛇颈、鹰爪、鱼尾、龟背和孔雀毛。
凤凰是古代传说中的百鸟之王,和龙一样为汉族的民族图腾,它的羽毛一般被描述为赤红色,凤凰和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其总称为凤凰,因此凤凰一词为合成词结构,凤和凰不是任何现实中存在的鸟类的别称或化身,是因为有了“凤凰”这个概念以后,人们才试图从现实中找到一些鸟的形象,去附和、实体化这种并不存在于现实之中的凤凰。
传说,凤凰每次死后,会周身燃起大火,然后其在烈火中获得重生,并获得较之以前更强大的生命力,称之为‘凤凰涅槃’。
张龙从來不相信世上真的会有凤凰,就算当他听秦昭说本次行动很可能会遇到一只邪恶的凤凰时,他虽然表面沒说什么?但心里却是嗤之以鼻的:切,大少,现在是科技社会好不好,世上哪儿会有凤凰啊!那些只是传说而已。
可此时,当张龙看到那只浑身流动着萤火的怪鸟后,一下子有些傻了,有些痴呆的向迎夏看來,却被她那双黑色双瞳吓得打了个寒颤,赶忙避开,喃喃的说:“凤凰,这就是凤凰吗……秦夫人,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的眼睛怎么了?迎夏一愣,接着猛地一甩头,松开抓着的树,双手提着羽绒服的下摆就向秦昭迎去,边跑边喊:“哥,哥,快,快跑,凤凰出來了!”
凤凰出來了。
已经向秦昭跑去的迎夏,在喊出这五个字后,张龙才彻底清醒了过來,他马上就半跪在地,就在其余四个人以为他这是要向那只传说中的神鸟膜拜时,却见他将半自动狙击步枪扛在肩头,稍微一瞄,随即就扣动了扳机。
咻,一枚弹头发出撕破空气的咻咻声,对着那只向上空盘旋的‘凤凰’射去……
凤凰出來了,。
山谷的回音将迎夏的叫声无限放大,钻入秦昭的耳膜,他霍地回身,就看到那只曾经两次出现在他幻觉中的凤凰,在周身的萤火流动中双翅一展,曲颈发着‘咕呱’的怪叫声,小范围盘旋着向上腾起,那些本來都将月光遮住的的虫群,在凤凰腾起后,忽地就像是遭遇到强风的轻烟那样,鼓荡着向四周扩散,随即落下,半空中再也沒有一只虫子,好像它们根本沒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那只‘凤凰’在月光下飞舞……
忽然,那只曲颈发出如夜枭般啼叫的凤凰,身子陡然一震,流淌在它周身的萤火砰地一亮,接着它就再次厉声尖叫一声,声震长空。
原來,却是张龙的那一枪打中了它。
不过,这只怪模怪样的凤凰,并沒有象平常鸟类那样翻着‘筋斗云’的落下,反而迅速盘旋直上,仿佛要向挂在天上的圆月飞去。
半自动狙击步枪的子弹。虽然不是破甲弹,可要是在两千米内足可以将任何有机生物体打穿,但这只凤凰,竟然仅仅身躯振动了一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大家不要开枪!”急速向下跑的迎夏突地站住脚步,高声喊道:“千万不要开枪!”
这时候,秦昭等人已经和迎夏距离不过十几米远,听到她这样大喊后,刘定辉等人马上就将举起的狙击步枪枪口落下,急声问道:“为什么?”
“如果开枪的话,会把它惊走,从而将蛊虫带到外面,那样就糟了!”迎夏在说话间已经跑到秦昭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大家都沒事!”秦昭掀起衣服扑打了几下,将几只钻进他衣服里的虫子扑打在地上,扭头看着那只凤凰,莫名其妙的说:“这只鸟很怪呀,竟然打不死……呀,你们看,原來那边的地下还藏着人!”
什么?大家顺着秦昭指着的方向看去,就见在左侧几十米的面上,忽然有几十个人影好像从地狱族中的鬼魂那样,竟然从土里钻了出來。
这几十个从地下钻出來的人,除了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人外,其余都穿着防辐射服,而那个身穿白色风衣的人在扭头向这边看时,在如水的月光下,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是一个女人,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漂亮女人,风吹起她的秀发,露出左耳下面一只闪闪发光的耳环,一只大大的银色耳环。
那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女人,在看到秦昭时,嘴角翘起,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然后左手一挥,带头向谷底冲了下去,然后,秦昭一下子就呆在了那儿。
“啊!”因为距离只有几十米,所以在这个女人回头向这边看來时,阿莲娜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她的容颜,她先是一愣,接着就忽然的掩嘴尖叫:“上岛樱花,她是上岛樱花,秦昭,你不是告诉我,说她已经死了吗?”
“上岛樱花!”秦昭怔怔的看着那个扭头一笑就随即向谷底狂奔的女人,痴痴的说:“不错,她就是上岛樱花,连耳朵上的耳环都一模一样,可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又复活了!”
秦昭曾经对上岛樱花的死很内疚,为了帮他解脱内疚,苏宁和叶倾铃不惜为他大跳艳舞,而迎夏更是在那晚将自己从女孩子变成了女人……可眼下,不但秦昭和阿莲娜都认出那个已经跑的只剩下一个背影的女人就是上岛樱花,就连见过她照片的迎夏和皓月都认出了她。
上岛樱花,竟然在月圆之夜、凤凰出世当晚复活了,这,怎么可能。
“哥,哥!”迎夏见秦昭好像傻了般望着谷底,生怕他会在凤凰出世的这紧要关头再迷失自己,连忙抓住他的肩部使劲的摇晃着:“那个女人绝不是上岛樱花,上岛樱花已经死了,也许她只是上岛樱花的孪生姐妹,或者她是故意装成上岛樱花的模样,借此來唬你的!”
“是吗?”秦昭呆呆的问了一句:“可我怎么感觉那就是她呢?”
“秦昭,别做梦了!”皓月见秦昭这样,忍不住抬手对着他腮帮子就是一巴掌:“上岛樱花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就算她是真的上岛樱花,可她怎么不过來和你相见,反而向谷底跑去!”
“我、我不知道!”秦昭被皓月抽了一记耳光后,脚下一个趔趄,可眼神仍然很迷茫:“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皓月眼珠一转:“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谢情伤急急的问:“皓月,快说!”
“那些人,肯定是早就进谷的日本人,也就是危机!”皓月右手攥拳的半空中虚击一下:“也只有日本人才知道凤凰出世前会先有尸虫飞出,所以他们在预先藏在地下,等尸虫散开后,再借机下去寻找凤凰传奇,现在,我敢肯定,他们很快就能找到凤凰飞出的洞口了!”
“啊……救命啊!救命啊!”就在秦昭这边的人犹豫不定时,谷底方向忽然响起连声的惨叫声,是日语,在场的人除了刘定辉等人外,其余的几乎都可以听懂,而那只盘旋在半空的凤凰,在惨叫声响起后,也攸地收起翅膀,在月光下一头向谷底扎了下去。
“怎么回事!”听到这些好像从地狱深处传來的惨叫声后,连一向冷漠的荆红命,都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颤,握紧了手中的火焰枪。
“不知道,难道下面有吃人的魔鬼!”刘定辉愣愣的接了一句。
“别怕,有我在!”在惨叫声响起后,胡灭唐明显的感觉到阿莲娜身子不停的颤抖,连忙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这一次,阿莲娜沒有丝毫的拒绝,因为,那些惨叫声太可怕了,好像根本不是人类发出來的,但又偏偏喊出了求救声。
“退后,退后,谷底现在全是蛊虫,连防辐射服都挡不住的蛊虫,大家退后!”就在大家都感到毛骨悚然时,皓月忽然扬声大呼:“都别愣着了,快呀,快!”
“秦昭,你他妈的别发呆了,不就是个日本娘们吗?她的死活难道比你身边这些人还要重要吗?,大家快走,走!”在场的,除了迎夏皓月秦昭三人外,也就是谢情伤或多或少知道蛊虫的厉害了,在皓月发出警告后,他马上就反映了过來,一把扯住身边的楚杀秀,嘶声喊叫着,拔腿就向上面跑去。
“走!”荆红命一推还在等候秦昭下命令的刘定辉:“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快走!”
“哦!”刘定辉被推了个趔趄后,连忙转身对手下狂呼:“撤,撤!”
“咕咕呱呱……”就在迎夏和皓月紧抓着秦昭的胳膊向上面快跑时,那只妖魅的凤凰,又发出一声好像人类在怪笑的叫声,接着,谷底的草丛处,就出现了许多只好像狗大小的影子,跳跃着蹿动着,向这边追來。
那些就是地图上所描绘的怪物吗?看到那些狗大小的东西后,秦昭终于从上岛樱花带给他的震撼中清醒了过來,脚下一紧反拽着迎夏和皓月,沒命的向上狂奔。
正文_第1019章 怪兽
秦昭等人看到那些好像狗一样的东西追來后,就开始沒命的向山坡上狂奔了。
在场的人除了迎夏外,都不是那种沒经历过杀戮的主,按说不该怕那些狗一样贴着草丛追上來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一旦和那只神奇的凤凰挂钩,再被赋上光说就挺怵头的蛊虫色彩,尤其是听到谷底那些日本人发出不像人的惨叫声后,大家觉得还是不要招惹它们为好。
眼见那些身上流动着萤火的怪物,从沒有燃烧的枯草丛中奔出,箭一般的蹿來,秦昭大急之下一把揽住迎夏的纤腰,直接将她扛在肩头,又不停的催促皓月快跑。
阿莲娜尽管也拼命的跑,但情急下一脚踏空,发出一声低呼的向前摔倒,幸亏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胡灭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刚想学着秦昭扛着迎夏的样子,却被她一手打开,无奈之下,他只好拉着她一只手向前跑……
虽说秦昭等人不招惹那些怪物,但那些怪物可沒有打算放过他们,就在跑在最前面的谢情伤将楚杀秀推进张龙等人烧出的空地时,一只比狗略微小点、全身皮毛黝黑铮亮的怪物,就已经追到了脚下一痛就摔倒在地的阿莲娜身后。
吱吱怪叫声中,它身子攸地腾起就扑到了阿莲娜的身上,张开尖尖的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对着她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啊!”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怪物向自己脖子咬來,阿莲娜吓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意识的用双手去推。
人在遇到猛兽袭击时,伸手去推本是人的本能,可却偏偏忘记这样最容易让猛兽将手咬住,从而彻底丧失了反抗机会。
眼前的阿莲娜,就是这样。
“缩手!”一直拖着阿莲娜奔跑的胡灭唐,沒想到她会突然摔倒,更沒想到她在刚摔倒就有一只怪兽扑到她身上,此时眼见她伸手去推的地方,恰好是怪兽那白森森的牙齿位置,吓得他连忙大喝一声,身子半转,左脚猛地一跺,身子斜斜的扑下的同时,右脚尽量伸直,一脚就踢到怪兽张开的嘴巴里……然后那只怪兽猛地一合嘴巴,锋利的,白森森的牙齿,‘噗’的一声就穿透了胡灭唐右脚上的陆军战靴。
被怪兽咬住甚至咬穿脚掌的后果,胡灭唐在转身飞脚时就已经想到了,所以,尽管右脚的疼痛让他脸色腾地煞白,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的,在怪兽拖着他向下拽时,借势向前一滚,一下就滚到怪兽面前,猛地一屈腿,将它硬生生的拽到自己跟前时,右手的军刺已经闪电般的刺入了它的腹部。
胡灭唐因为是在剧痛之下出手,这一刺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力气,所以刺尖唰的就从怪兽的另外一侧透出。
“去死吧!”生怕一下刺不死这怪兽,胡灭唐在暴喝一声后,大力拽出军刺,接着又刺进它腹部的另一个位置……接连在怪兽身上刺了两个透明窟窿,就在胡灭唐以为它马上在鲜血四溅下怪叫着松开嘴巴时,却惊恐的发现:刚才用军刺钻透怪兽的部位,根本沒有任何的鲜血迸出,而它还是紧紧的咬着他的右脚,死命的向山谷下拖拉。
“危机!”胡灭唐在极度惊恐下,忽然想到了那些怎么Сhā都不出血的日本危机:这些怪兽,竟然和日本紫川组中专门训练的危机一样,只有把它的眼睛刺瞎才行。
刺瞎它眼睛,这个念头,在胡灭唐脑海中升起的时候,他手中的军刺已经举起……可就在这时,他被怪兽快速向下拖的身子却重重的碰在一棵树上,已经蓄满力气刺出的军刺,唰的一声就刺进了树身,不等他将军刺从树身上拔x出,身子又是向下一滑,他只好松开军刺抱住树身,左脚拼命的向它脑袋上乱踢。
哒哒哒……眼看着胡灭唐被一只怪兽向山谷下拖去,已经跑到原定位置上的荆红命,一把夺过刘定辉背上的半自动狙击步枪,几乎根本沒有瞄准,居高临下的将几颗子弹准确的射入了怪兽的身体。
中弹后的怪兽,身子只是踉跄了几下,却根本沒有松开口,仍然咬住胡灭唐的脚往下拽,而这时候,距离他和阿莲娜最近的秦昭,最少也得有二十多米。
就在秦昭反身向下奔來时,一只比他速度要快很多倍的怪兽,直接将近在咫尺的阿莲娜无视,张开尖尖的嘴巴,锋利的牙齿闪着刺眼的白光,对着胡灭唐的脖子就扑了上來。
“呀!”眼看着双手抱着树身的胡灭唐就要被怪兽咬住脖子,秦昭大喝一声,右手一甩,军刺唰的脱手,在月光下挂着风声的向怪兽的脑袋扎了过來。
虽说秦昭脱手甩出的是号称军中冷兵器之王的‘残魄’,他的准头也具备了超一流水准,不过,二十多米的距离,的确太远了点,当军刺呼啸着破空飞到怪兽嘴边时,它只是灵敏的一跳,就让军刺刺在了地上。
“阿莲娜,刺它眼睛!”秦昭根本沒有奢望能够在这么远的距离能够将怪兽眼睛刺瞎,他本意就是将军刺送到手无寸铁的阿莲娜面前。
在最危急关头被胡灭唐舍命救出‘兽口’的阿莲娜,傻了般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只是呆呆的双手撑着地,一时间她的思维好像完全停顿,直到又一只怪兽舍她而向胡灭唐扑去、秦昭的喝声响起后,她才象一部极度灵敏的遥控器那样,反手抓起军刺,几乎是沒有瞬间犹豫的,一刺就刺入了近在咫尺的怪兽右眼,刺尖,从它的左眼凸出。
“吱!”被贯穿双眼的怪兽,发出一声瘆人的尖叫声,三角锥似的脑袋猛地一摇,将它的脑袋从军刺上‘拔出’,身子腾地跃起,接着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叽里咕噜的向谷底滚去。
“好,阿莲娜,干的漂亮,快救胡灭唐!”一脚将一只紧随身后的怪兽踹了个跟头,秦昭对阿莲娜挑了一下大拇指,随即扭头喊道:“小命,别和这些鬼东西缠斗,刺它们眼睛!”
也许是秦昭的鼓励起了作用,也许一刺掀翻一只怪兽后找回了信心,反正阿莲娜在站起身后,直接一个虎扑就趴在了胡灭唐的身上,右手的军刺划着弧线的刺进了那只咬着他右脚的怪兽眼中……同样,那只紧咬着胡灭唐脚掌不放的怪兽,在眼睛被刺瞎后,很‘听话’的松开了嘴巴,打着滚的向山谷下翻了下去。
在从胡灭唐上身上翻下來时,秦昭和荆红命已经双双杀到了他们的身边。
“你、你沒事吧!”有秦昭和荆红命在身边,阿莲娜顿时放松了下來,将军刺掷还给秦昭后,她一把就将脸色比月光还要白的胡灭唐抱在怀里,想到刚才这个男人为了救她、竟然疯狂的将自己送入兽口的举动,她心里就腾地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在愣了片刻觉得有泪水在脸颊淌下后,这才声音哽咽的问:“那些怪兽的牙齿有沒有毒,你有沒有感觉身体不适应!”
那些怪兽的牙齿里究竟有沒有毒,胡灭唐现在根本不愿意去想,因为他已经沉浸在阿莲娜露出的真情中,强力露出一丝笑意,缓缓的抬起手刚想替她擦掉腮边的泪水,却又顿住:“呵呵,应该沒事吧!”
胡灭唐想给阿莲娜擦眼泪却又有所顾忌的样子,被她看在眼里,她使劲的闭了一下眼睛后,抓住他的手,轻轻的捂在了自己脸上……
那些不怕子弹的怪兽虽然才上來挺吓人的,但它们毕竟无法和万物之灵的人类相抗衡,尤其是荆红命等人在得知它们的弱点后,它们很快就在刺刀和火焰枪的合力反抗下,吱吱怪叫着,带着一身的火焰向谷底翻滚下去。
“这些鬼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跑起來时身上有萤火,却又很怕火!”等再也沒有一只怪兽在眼前晃悠后,荆红命这才有些疲惫的倚在一棵树上。
“它们奔跑时带着萤火,应该是磷火,它们既然和日本危机一样被伤后不出血,应该也是一种靠吃尸虫为生的东西,至于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秦昭望着谷底,若有所思的说:“看它们的样子,好像是放大了的老鼠,难道说,这就是一群老鼠!”
“它们不是好像被放大了的老鼠,实际上就是老鼠!”紧紧抓着秦昭胳膊的迎夏,望着谷底低声说:“在蜀中的时候,薛伯母曾经给我讲过一个蛊虫的故事,她说,在一千多年前的时候,薛家的祖先曾经尝试着培养一种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蛊虫,经过几百年的努力,终于有一个女人培养出了这种蛊虫……”
“不会吧!我怎么沒有听我妈说起过!”皓月听说她的先祖竟然培养出这种神秘的蛊虫,当即满脸不信的说:“如果真的有这种蛊虫存在,那么,那么薛家岂不是沒有不死的人了!”
“呵呵!”迎夏轻笑一声:“皓月姐,当时我也和薛伯母提出了这个疑问,她老人家说,这种蛊虫虽然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却是建立在利用蛊虫僵化体内所有器官的基础上,一个人的身体器官被僵化后,他的器官就不再衰老,所以他也就真的可以长生不老了,不过,如果仅仅是身体器官别蛊虫僵化,就可以换取长生不老的话,相信会有很多人会选择这样做!”
正文_第1020章 求求你杀了我!
“难道说,这种蛊虫有着可以让人宁可不长生不老也放弃它的可怕之处!”如果把这种技术放在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值钱呢?听迎夏说自己先祖竟然那么牛之后,皓月是由衷的感到了自豪,也为先祖放弃这些而可惜。
“不错!”迎夏缓缓的点头:“如果一个人用了这种蛊虫,在被蛊虫僵化器官同时,每天还要有三个时辰在蛊虫进食他肉体的痛苦中度过,而且,为了抵抗蛊虫的毒性,每天只能食用尸虫……一个人如果为了活着就沒有受苦、每天吃这种恶心的东西,实在是不如死了的好!”
“嗯,我知道了!”皓月点点头,心有余悸的向谷底看了一眼:“刚才的这些怪兽,以及那只凤凰,身体内都有这种蛊虫,所以,它们在地下才可以存活很多年,并因为时间的关系,身体才渐渐的长大,其实,它们原本只是一些普通的小动物,就因为‘有幸’被选中了保护下面的凤凰传奇,所以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是的!”迎夏说:“因为这种蛊虫的生存环境有伤天和,所以才被薛家祖先所抛弃,慢慢的就被当成一种传说了,只是薛伯母也沒想到,我们今天碰到的这些,很可能就是那个传说!”
秦昭等人团团围在皓月和迎夏的周围,在‘听故事’的同时,一边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动静,等她们讲完这些后,秦昭才笑着说:“我就说嘛,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凤凰,我们见到的那只凤凰,很有可能就是一只被下了长生不老蛊虫的野鸡,只是因为时代不同,薛伯母不知道罢了……就是不知道,这种东西有沒有毒!”
“肯定有毒的!”迎夏用不忍的目光看了一眼使劲闭着嘴的胡灭唐:“大家都看过好莱坞大片《生化危机》吧!正常人被那些丧尸咬了后,经过不长的时间后也会变成丧尸!”
“那!”秦昭快步走到胡灭唐跟前,蹲下身子:“你感觉怎么样!”
“呵呵!”胡灭唐笑笑,嘴唇上已经有了被自己咬出的血,可他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觉得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啊!哎,秦昭,你说我被那些老鼠咬了后,会不会也变成长生不老的人了!”
“你很有这个希望!”秦昭说着,抓起胡灭唐受伤的右腿,嗤的一声撕开他的裤管,就见他那根腿,在火光中已经变青,心下一沉,问道:“现在有什么感觉!”
“好像有许多虫子在里面咬我!”胡灭唐淡淡的回答:“才坐下时,这种感觉还只是在小腿,可现在已经到了胸口了,妈的,沒想到这种病毒在体内运行的这样快,呵呵,我觉得我很快就得每天吃尸虫存活了!”
唉!秦昭心中低叹一声,表面却无所谓的放下胡灭唐那根腿,语气很是平静的问迎夏:“迎夏,薛伯母有沒有说过,怎么才能解除这种病毒!”
迎夏犹豫了片刻,低声回答:“薛伯母沒有说!”
沒有说,其实就是沒有办法的意思,迎夏这样说,只是顾及胡灭唐的感受而已。
“发病的时间得多久!”
“等他感觉身体内好像被许多蚂蚁在咬……”迎夏刚说到这儿,就听见胡灭唐大声的喘息了几口气,连忙向他看去,却见他的脸色也已经发青,身子不安份的缠斗着,面庞开始扭曲,不过他依然强笑着,声音沙哑的说:“我觉得那些东西开始吃我的肉了……呵呵,秦昭,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也不要胡思乱想,现在医学这样发达,各种抗毒血清应有尽有,只要我们尽快把你送到医院,也许很快就沒事了,实在不行的话,就把你送到蜀中,我想皓月妈妈肯定有办法的!”秦昭猜出胡灭唐想要他答应的事是什么:等我受不了那些痛苦时,你杀了我。
“呵呵,妈的,秦老七你真的很聪明!”胡灭唐笑着骂了一声,右手使劲Сhāx在泥土中,扭头对抱着的他的阿莲娜说:“阿莲娜,是我杀了博夫将军,对这件事我一直很愧疚,总是想找个让你报仇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來了!”胡灭唐说着,左手颤抖着托起阿莲娜攥着军刺的右手,目光很诚恳的说:“來,我现在心甘情愿的死在你手中……”
“不!”阿莲娜猛地将手一缩,将军刺远远的抛在一旁,不停地摇着头:“胡灭唐,就算是我想杀你,但也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等你的病好了,等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傻瓜……啊!”胡灭唐很想再笑着安慰她一下,可身子在忽然打了个激灵后,头就开始剧烈的疼了起來,嘶叫一声的将阿莲娜的手拽到自己的咽喉上:“快、快快,杀、杀了我!”
“不,不,我不会杀你的,我要你好好的活着!”阿莲娜使劲的缩回手,下意识的一把将他推开。
“杀了我啊!杀了我!”被阿莲娜推开后,胡灭唐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将自己掐死……可却惊骇的发现,自己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但神经却清醒的要命,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种被无数蚂蚁乱啃的痛苦,这让他只能捂着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根本不像是人发出的嘶叫声,在地上乱滚。
“秦昭!”阿莲娜一下子扑到秦昭跟前,伸手抓着他的衣襟,慢慢的瘫倒在地上,哭着喊:“你快救救他啊!救救他!”
“我、我……”秦昭和所有人那样,眼里带着恐惧的望着在地上乱滚的胡灭唐,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迎夏,我知道你懂得蛊术,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啊!”阿莲娜见秦昭束手无策,连忙拉住迎夏的手,苦苦的哀求。
“阿莲娜,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迎夏满嘴的苦涩的缓缓摇头:“就算是要救他,也只能去蜀中,可这儿距离蜀中那么远,一时半会的也到不了!”
“那我们这就去蜀中!”阿莲娜说着爬起身,刚想去胡灭唐那边,却见他已经翻滚到荆红命跟前,喘着粗气的跪在他跟前,低着头的嘶声说:“荆红命,你、你父亲也是死、死在我手上的,我早就和你说过,有一天我会还你这笔帐的,现在,趁着我还沒有变成杀不死的那种怪物,你最好快点杀了我,要不然以后就沒机会了!”
“唉!”荆红命任由胡灭唐抱着自己的双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杀你,你还不也是个死,何况,在加蓬的时候,你也曾经救过我……”
“荆红命,你、你现在要是不杀了我,等我熬过这些最痛苦的时候,我就会杀了你老婆和儿子,你信不信!”胡灭唐霍地一下抬起头,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脸上的表情可怕的吓人,可荆红命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动不动,这让胡灭唐大失所望,语气又开始‘婉转’起來:“我求你了,荆红命,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呃!”
胡灭唐刚说到这儿,就被走过來的秦昭一掌砍在脖子上,随即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只是身子仍然的在那儿不停的抽搐着。
“秦昭,你、你要做什么?”阿莲娜见秦昭将胡灭唐砍晕后,又撕下一条衣襟的蹲下身子,连忙一瘸一拐的跑了过來。
“只有把他打晕,再将他捆起來,才能将他送到蜀中求病!”秦昭麻利的将胡灭唐的双手绑起來,在又绑他的双腿时,又说:“皓月,速速联系指挥部,让他们派飞机过來,安排胡灭唐去蜀中!”
“好的!”皓月答应了一声,拿过张龙递过來的笔记本,开始和指挥部联系。
“秦昭,他、他会死吗?”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也被塞住的胡灭唐,阿莲娜抓着秦昭的手,低声问:“他是华夏最大的通缉犯……你们不杀他,你们政府会不会杀他!”
“等飞机來了,你们谁都不要提起他是谁,至于以后的事,我会安排的!”秦昭略微一沉吟:“不过,我沒有把握蜀中薛家也可以救他,他能不能恢复正常,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只要他不死,我、我们会为你们华夏做很多事,很多事!”阿莲娜点点头的,坐在胡灭唐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的孩子。
“刘定辉,你带着俩人陪着他们走!”秦昭站起身吩咐刘定辉:“记住,你们一定要把他和阿莲娜送到蜀中,如果出了什么以外,那你们也不用回來了!”
“是!”刘定辉大声答应:“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等你回來后,我会给你和李丹主持婚礼!”秦昭笑着拍了拍刘定辉的肩头,故作轻松的转移了话題。
“嘿嘿!那我和李丹谢谢大少了!”刘定辉嘿嘿的傻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正文_第1021章 凤凰传奇(大结局)
军用武装直升机,在皓月发出求救指令后才十分钟,很快就降落在了这片草木被烧光的空地上。
“楚杀秀,你也坐飞机走吧!记得路上小心!”秦昭等飞机降落后,走到一直沒有说话、但全身发抖的楚杀秀面前,拍了拍她肩头:“以后有机会,我会去英国看你的!”
“嗯,你别忘了曾经答应帮我们做事的!”楚杀秀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谷底:“那些东图分子,应该都死了,那我也不在这儿了!”
“呵呵,我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回去以后替我向你爸、姐问好,就说我谢谢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让我帮他们做什么?秦昭心里说:唉!愁人啊!以后再也不轻易答应给别人做事了。
“秦昭,你要小心!”等秦昭等人将胡灭唐抬上飞机,阿莲娜从飞机上伸出一只手。
“我会的,你们路上也要小心!”秦昭和她紧紧的握了握手,又对楚杀秀和刘定辉点点头,这才快步向后退开,挥手示意飞行员起飞。
胡灭唐,你最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那得看你的造化了,但愿你不要让阿莲娜失望,目送武装直升机在消失在月光下后,秦昭这才转身拿起望远镜向谷底看去。
虽说大家已经成功的打退了那些怪兽的袭击,但毁掉凤凰传奇,以及弄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上岛樱花的问題,一直都缠绕在秦昭的心头,刚才因为大家受到怪兽袭击,又有胡灭唐一事,所有人都已经沒有精力关注谷底的动静了。
此时,除了被飞机运走的胡灭唐阿莲娜和楚杀秀三人外,大家都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实在是一种庆幸。
“下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是不是还要下去看看!”荆红命拎着火焰枪走到秦昭身边,拿过秦昭手中的望远镜。
“下面已经看不到有任何活着的东西了,也许他们已经都进入了存有凤凰传奇的洞茓里!”秦昭顿了顿说:“下去是肯定要下去的,只不过你们不能下去!”
“为什么?”谢情伤微微的侧头。
“因为下面有蛊虫,蛊虫的厉害你也看到了!”秦昭说:“谢情伤,你也曾听皓月妈妈说过,那些蛊虫不会主动攻击我,但我不敢保证它们不会攻击你们,所以,你得呆在这儿,下面有我和迎夏皓月下去就行了!”
“好!”谢情伤沉吟了片刻,将手中的火焰枪递到秦昭手中:“那你们自己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不妙还是保命要紧,反正月圆之夜的时候多的是!”
“我明白!”秦昭点点头,将火焰枪背在身上,牵着迎夏的手,回头对荆红命等人说:“大家小心,皓月,跟着我,咱们走!”
“嗯!”皓月答应了一声,也抓起一把火焰枪,随着秦昭向谷底走去……
从上面向谷底的这段路,秦昭三个人走的非常小心,生怕会突然冒出一只怪兽來,不过,直到他们來到谷底后,都沒有再碰到一只怪兽,甚至都沒有看到一只尸虫,只看到了足有六七十具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谷底。
这些尸体,大部分的脖子已经被咬烂,但面部表情却沒有现出什么痛苦,甚至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他们都是先死在尸虫的攻击下,然后才被那些怪兽咬的!”迎夏强忍着恶心,弯腰看了看这些人的眼睛,低声说:“现在他们的体内,已经有蛊虫开始繁殖了,我们最好是放火烧了它们!”
“嗯,等办完事再管他们!”虽然心里对这些贪婪的人很不齿,但见他们的死状很惨后,秦昭也有些不忍了,只是摇摇头,走到一具穿有防辐射服的尸体面前,用军刺挑开他头上的帽盔,看了一眼说:“这些人的确是日本的危机,他们成功的避开了尸虫,却沒有躲开怪兽的袭击,唉!本以为他们是最不怕死的,谁知道被更不怕死的怪兽咬断脖子后,也只有老老实实的躺在这儿了!”
“不知道龙泰,还有那个芹泽多摩雄有沒有在这里面!”皓月不愿意去挑开那些面具给死尸们‘验明正身’,就问秦昭:“我们还要不要挨个查看!”
“不用费那力气了,连危机都死了,他们如果在这里面的话,肯定也活不了,如果在山那边接应,有铁摩勒和刘夜明在,他们也是死路一条!”秦昭抬头又四下大量了一下:“噫,我怎么沒有看到那个穿风衣的女人!”
“你是说那个很像上岛樱花的女人!”
“嗯!”秦昭点点头:“你们有沒有发现,那个女人根本沒有和这些人一样穿这种衣服,可她却敢跟着來谷底,所以,我觉得她很可能不怕蛊虫!”
“只有我们薛家的嫡系女人才不怕,哦,对了,现在迎夏也不怕!”皓月也四周扫视一眼,的确沒有发现那个女人,就很疑惑的说:“可这儿却沒有看到她,那她去了哪儿了!”
“皓月,你有沒有仔细的考虑过!”秦昭若有所思的说:“据你妈……哦,是咱妈说,安禄山的小儿子是凤凰夫人所生,他身上肯定流淌着让凤凰蛊不会攻击的血脉,假设,假设那个女人是凤凰夫人的嫡系传人,你说她是不是就不怕那些蛊虫了!”
“你说的这些,很有可能,但她为什么会和上岛樱花长得那么像呢?她们长得相似不会是巧合吧!难道说,上岛樱花也是凤凰夫人的嫡系传人,可她如果也是凤凰夫人的嫡系传人,芹泽多摩雄又怎么会杀她呢?”
面对皓月的这些问題,秦昭只能摇头:“谁知道呢?也许她们只是长得像而已,不过刚才那个女人十有八x九是凤凰夫人的嫡系传人,她之所以今天才出现,也许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吧!可她现在到底是去了哪儿呢?”
“咕咕呱呱……”就在秦昭的话音未落,一长串的如泣如诉的怪笑声,在他们前面几十米的地方传來。
“凤凰!”迎夏脸色一变:“这声音是从山体里传來,看來藏有凤凰传奇的洞茓,就在那边!”
“我们过去!”秦昭和皓月不约而同的端起手中的火焰枪,将迎夏挡在身后,一步一步的向凤凰叫了一声就停止的地方走去。
洞口,当秦昭三人走出几十米后,一个高出谷底三四米的洞口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这是一个一人多高,明显经过人工改善过的洞口,就像是一张大大的蛤蟆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
“我们要、要不要进去看看!”迎夏紧紧的挽住秦昭的胳膊,嘴里虽然说着要进去看看,但明显的不愿意进去。
“你们等等,我先上去看看再说!”秦昭说着将迎夏的手交给皓月,然后退了几米,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助跑到洞口下面,猛地一跺脚腾空而起,右手军刺向山体Сhā下间,身子轻巧的翻了个身就站在了洞口。
“哥,你要小心!”
“嗯,知道!”秦昭回头笑笑,摸出强光手电向里面看去,就见里面四处飘荡着萤火,而且还有水流的声音隐隐的传來:“这个洞里面,很可能有一条暗河,也许这条暗河和外面的四季河已经天池相连,呵呵,要是这样推断的话,出现在长白山天池中的怪物,很可能就是那些被烧死了的怪兽!”
就在秦昭很有探索精神的想钻进去看看时,那只古怪凤凰的叫声重新响起,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听到,在洞茓的深处,猛地出现一个周身发着萤火的影子向洞口飞來,在这个影子的下面,是个疾步奔跑的人影。
先闪人,心思电转间,秦昭呼的一下翻身跳下洞口,抓住迎夏和皓月的手,将她们拽到山体上,不等她们问什么?就竖起中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凤凰和一个人要出來了!”
“是那个长得像上岛樱花的女人吗?”虽然被警告别出声,但皓月还是忍不住的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看不清!”秦昭摇头的功夫,就听到头顶呼的一声响,那只浑身带着萤火的凤凰就从洞内飞了出來。
那只凤凰飞出來时,双爪紧紧的抓着一件闪着金光x色彩的彩衣。
“金缕玉衣!”皓月看到那件金色彩衣后,马上失口惊叫:“这就是凤凰夫人的金缕玉衣!”
“咕呱……”那只不知道是不是野鸡‘冒充’的凤凰,一飞出洞茓后,马上就发现了秦昭三个人,接着就是一声厉叫的在低空中转身,张开嘴巴的向他们扑了过來。
妈的,皓月她妈不是说凤凰根本不会袭击我们吗?这是怎么回事,,秦昭心里极快的骂了一句,眼看那只凤凰已经张着嘴的飞到眼前不足十米处,当即大喝一声:“你他妈的去死吧!”
厉喝声中,秦昭右脚猛地一蹬山体,身子腾起几米的高度,右手一甩,‘残魄’化为一道黑色的闪电,唰得一声,准确的刺进了那只凤凰张大的嘴巴中。
军刺在秦昭居高临下的这一全力甩出下,几乎根本沒有在凤凰的身体内停留,直接就从它的下面钻出,带着它狠狠的砸在地上,随即硬硬的将它钉在了地上。
“呱,呱呱!”那只被张龙打了一枪屁事都沒有的凤凰,被军刺把它钉在地上后,又是一连串的厉声尖叫,拍打着翅膀的想挣开军刺,可秦昭又怎么可能给它机会。
在半空中落下后,秦昭一把夺过皓月手中的火焰枪,对着那只眼里全是怨毒目光的凤凰,也不管缠绕在它身上的金缕玉衣了,直接就扣动了扳机。
呼……一条明黄x色、不怕任何蛊虫的火龙,攸地从枪口喷出,重重的‘砸’在那只凤凰身上,顿时,那只浑身流动着萤火的凤凰,浑身闪着妖异色彩的漂亮羽毛,马上就腾起了火焰。
“呱!”那只被烈火包围的凤凰,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在熊熊大火中猛力一挣,竟然把它自己从军刺上‘拔x了’出來,厉叫声中,那只凤凰抓着那件金缕玉衣,双翅一展,带着满身的火焰就飞了起來。
“想跑,门都沒有!”看到这只凤凰腾起后,秦昭马上就掉转了枪口,喷出的火龙,带着呼呼的响声连绵不绝的扑向了它。
“不要伤它!”就在那只凤凰凄厉惨叫着要扶摇而上时,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从秦昭三人的头顶响起。
秦昭猛地抬头,就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上岛樱花’出现在洞口,然后,她在火焰下从洞口向前一扑,身子如同一只大鸟那样‘飞’到凤凰身下,一伸手就拽住了那件燃烧着的金缕玉衣。
“你是谁,!”秦昭一呆,看着那个抱着金缕玉衣从半空中跌落在地的女人:“你是不是上岛樱花,!”
虽然那件金缕玉衣仍然熊熊燃烧着,已经将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头发点燃,但她还是将金缕玉衣死死的抱在怀中,对着秦昭咯咯厉笑:“我是谁,我是不是上岛樱花,咯咯,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
“呱!”这时候,已经飞到半空,但羽毛已经全部燃烧的那只凤凰,又是一声厉叫,全身的火焰突地变成幽蓝色,对着秦昭这边就猛扑了过來。
“快躲开!”皓月一把抱住眼睛深邃、双手紧攥的迎夏,身子猛地向前一趴,急速的滚了出去。
秦昭在感受到那炙热的火焰时,也是赶忙的将手中的火焰枪向前砸出,脚下一滑,就斜斜的蹿了出去。
“呱!”那只燃烧着的凤凰,在扑了个空后,双翅再次一展,厉叫声中箭一般的向天上腾起,不再回头的越飞越高,而周身的火焰也越來越旺……最终,那只好像要飞到月亮上的凤凰,在飞到看它只有一个乒乓球那样大时,忽然迸发出一团幽蓝色的火团,然后消失不见……
“哈,哈哈,凤凰死啦!凤凰死啦!”当秦昭呆呆的望着天上时,那个抱着金缕玉衣、浑身都开始燃烧的女人,这时候也发出了比哭还难听的歇斯底里狂笑。
“快扔掉那个东西,在地上打滚灭火!”此时,秦昭才想起下面还有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上岛樱花的女人,他刚想脱下身上的衣服,跑过去帮她灭火时,却发现那个女人,那个浑身都燃烧着的女人,竟然缓缓的站了起來,摇摇晃晃的向秦昭这边走了几步,声音好像从另外一个世界传來:“秦昭,凤凰死啦!我的使命也完成啦!我该去我去的地方啦!”
“你、你究竟是不是上岛樱花,!”秦昭死死的盯着这个摇摇晃晃的‘火人’,大声的问:“如果你不是的话,那你究竟是谁,!”
“咯咯,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永远都不会告诉、诉你……”火中的女人慢慢的坐到在地上,就再也不动一动,只有她身上的烈火燃烧着她的身体,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声……
“你、你究竟是谁!”看着那团慢慢熄灭的火焰,秦昭喃喃的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小昭,不管她是谁,总之她是來夺金缕玉衣的,落到这个下场也是在所难免的,你、你不会又要陷入深深的愧疚中吧!”这时候,皓月牵着迎夏的手走到了他面前。
“呵,不会的,我只是感觉奇怪,感觉神秘而已!”秦昭猛地甩了一下脑袋,然后沒事人似的笑着拍了拍的她的肩头,问迎夏:“迎夏,你知道那些尸虫什么时候回來吗?”
“如果凤凰活着的话,它们会在月落之前赶回,不过!”迎夏肯定的点点头,接着说:“现在凤凰已死,凤凰夫人留下的凤凰传奇也被烧为灰烬,蛊虫也随即消逝,那些尸虫已经沒有东西再召唤它们,它们应该不会再回來了!”
“那些蛊虫都随着凤凰的死去而消逝了!”秦昭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那个还在燃烧的女人,舔了下嘴唇说:“可我一直沒有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呀!”
“刚才它们也曾经尝试过攻击我们,不过都已经被我逼回了金缕玉衣中,现在它们都已经不存在啦!”
“哦,我说刚才你的眼睛又那样了呢?原來如此!”想起刚才扑到迎夏时,曾经看到她眼睛出现异样,皓月是恍然大悟:“要是沒有这些蛊虫的话,那谢情伤他们是不是也可以下來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进洞里寻宝了!”
“是的,金缕玉衣被焚后,凤凰蛊已经不存在了,这个法洞茓也就是个普通的洞茓了,他们当然可以下來!”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燃烧着的火焰,迎夏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过接着就是一阵如卸重担的轻松,满脸是灰土的嫣然笑道:“哥,你给他们发讯号,我们一起进去寻宝!”
“好!”
“铁摩勒那边沒事吧!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皓月有些担心的提醒秦昭。
“嗨,不用,现在危机都死在这边了,那边的敌人根本不会被他们放心上,现在呢?我们的任务是寻宝!”寻宝啊寻宝,在沒有任何危险下寻宝,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惬意的事啊!秦昭兴奋的将双手扩在嘴边,向着谢情伤荆红命那边大声喊道:“都他妈的下來发财啊!”
都他妈的下來发财啊!
都他妈的下來发财……的声音,在临近午夜的山谷中,传出很远,很远……
……
3月27号,农历二月二十一,华夏各大新闻媒体上都爆出了一个震惊世界的大新闻:在华夏大辽长白山凤凰谷中,一伙旅游探险者,发现了一个唐朝末年的洞茓,在这个半人工半天然的洞茓中,发现了许多根本无法用金钱衡量的古董、金银器械、以及多达上千幅的名人字画……而且,这些探险者,还在洞茓中发现了一条和长白山天池相通的暗河,据他们说,在这个洞茓中,他们曾经发现过类似于‘天池怪兽’的东西……
……
农历三月初三,古称‘上巳日’,是古人出门踏青的日子,也是去年男女在野外相会,表达爱意的好时机,在古代,三月三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唐代杜甫的《丽人行》就是写这个节日的盛况的: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虽说现代人很少讲究这些了,但在三月初三这天,带着孩子和心上人一起出去踏青,这绝对是个超浪漫的事,比在床上做那种违反计划生育的事可要强很多了。
怀里抱着早上才起來又睡着的小梦儿,李默羽坐在一楼窗下的一张椅子上,痴痴的望着窗外面那如青黛的远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向这边走來的保姆杨嫂的脚步声都沒有听到。
“小姐!”杨嫂走到李默羽身后,轻轻的叫了一声。
“哦,杨嫂!”听到杨嫂的声音后,李默羽回过头,清减了不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小梦儿刚睡着,现在就放下她,她肯定会醒了呢?”
“呵呵!”看了看李默羽怀中那个如粉妆玉琢般的小娃娃,杨嫂笑笑:“我不是來抱小梦儿來休息的,是要告诉你,外面有人要找你!”
“找我!”李默羽黛眉一皱:“杨嫂,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么,我现在谁都不愿意见的!”
“可那个人……”杨嫂说着伸手指着窗外:“喏,小姐你看,那个人自己闯进來了!”
李默羽回头,就看到一个嘴角带着一丝懒洋洋笑容的家伙,就倚在别墅的院门口,看到她向这边看來后,从背后拿住一朵艳丽无比的玫瑰花,伸出舌头作了一个很风骚的舔嘴唇动作,将花举了起來。
看着那个人,那朵花,看了老大一会儿后,李默羽才将小梦儿交给杨嫂,然后嫣然一笑的站起身,门都沒有走的,右手直接一按窗台,直接从窗口跃了出去,衣袂飘飘的……
《全书完》
正文_新书《我的极品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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