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31
四人的心情十分的沉重和复杂,推开了一家院落的大门,大门是用古老的木头制作的,然而却是仿佛承受不了岁月的消磨般,刚一推开就碎成了碎末。
姜一凡眉头轻轻的皱了皱,一步踏了进去,院落中的小狗眼皮微微的睁开一条极细的细缝,露出诡异的眼神,仿佛是讥笑,又像是戏谑,又像是愤怒,十分的古怪。一只公鸡仰天啼鸣,院落里面的诸多母鸡接着“咯嗒咯嗒~~”的叫了起来,然后跑了开来。
灰角最后一个走进院落的,灰剑还在为唐御龙的死亡而郁郁不欢,然而身为睫的灵敏感觉让他感觉到了小狗那诡异的眼神和公鸡莫名其名的啼叫,他隐隐的扑捉到了一丝神秘的影子,仿佛是这个诡异的影子在主导这一切。
灰剑猛地盯着懒洋洋的趴在地上的小狗,两道蕴含剑意的灰剑影子投射而出,仿佛想要把小狗看穿狗似乎感觉到了灰剑的目光,微闭的双眼缓缓的睁开,灰剑蕴含无上剑意的目光直接凭空消失,小狗美洋洋的伸个懒腰,然后十分爽的打个哈欠,一缕不经意的讥笑被灰剑扑捉,接着缓缓的闭上眼睛,又趴在地上继续睡觉。
姜一凡拍了拍灰剑,沉重的说道:“我听说了你和他的那一战,我也很期待和他一战,然而他却不会再回来了,哎~~”
灰解才从小狗身上回过神来,知道姜一凡所说的意思,旋即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一战,消会真正的一战!”
真正的一战,不是说不公平的一战,而是活着出去。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姜一凡叹了一口气,苦涩的说道:“消会有那一天!”
经历了种种诡异的事情后,众人心情不复当初,面对诡异莫测的种种,唐御龙可以说在他们中是最厉害的,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灭杀了,更别说他们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消可以走出去。
姜一凡轻轻的扫了一眼院落,摇了摇头,接着就要踏进屋舍之内,屋舍的门敞开着,并没有关。
灰剑盯了一眼小狗,而后看了一眼站在栅栏上威武的公鸡,摇了摇头,转过身去,就要进入屋舍。
屋子打扫的很干净,一尘不染,屋子布置的也是十分的精致,看起来十分的舒服,四人顿时感觉到一股回到家的感觉。
中央一个不知名古木制作的精美桌子,桌面锃亮,光滑如镜,八个同样精美的凳子摆放在桌子四周,看起来十分的错落有致。
四周还有两个门,东西各一个,东面连同厨房,西面连同卧室。大厅墙上有一幅画横挂,画的是一个老翁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坐在一块布满青苔的大石头,手里拿着一杆漆黑的竹竿,竹竿另一头是一条透明的绳子,构成一柄鱼竿。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可是水面上却是没有一丝的雨滴击打水面的痕迹,而是十分的平静,没有一丝的涟漪。水面下游鱼欢快的游动,争先恐后的咬着鱼钩,再仔细看,鱼钩是直的,没有一点鱼饵,可是游鱼却是那么的疯狂的争相而上。
“你们有没有发现那老人端坐位置有点特殊?”张婷迟疑的问道。
蛮娇仔细的看了看,旋即皱了皱眉,十分肯定的说道:“有点像是村口那座木桥的东面,我记得那里有一块布满青苔的大石头,而且当时我还认真的观察过来,那座木桥的两边只有村口东面有一块大石头,其他地方都是长满了小草。”
灰剑似乎扑捉到了什么,猛地一回头,一步跨出院落,站在院落里面,盯着村口东面那个大石头。
纵是灰侥坚如磐石,几乎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但是此刻灰桔皮狂跳不止,内心震颤不休,脑袋嗡嗡作鸣。
“啊~~”叫声是从张婷和蛮娇二人嘴里同时发出的,甚至可以听出来是发至灵魂深处的尖叫,灵魂不住的狂吼。
姜一凡脸上连连变化,灵魂也是颤抖不止,然后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他脑袋里面仿佛有万道天雷狂轰乱炸。
灰剑猛地回头,看向大厅的那幅画,然而那幅画却是诡异的消失不见了,大厅墙壁上空空如也,光华如镜。
“难道他是从那幅画里面走出来的?”灰剑喃喃自语,转过头,盯着村口那副和刚刚一模一样的画。
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老翁端坐垂钓,雨水却是距离老翁一尺的地方诡异的消失。灰剑抬头望天,天空云层浮动,黑夜渐渐的就要来临,然而却是没有雨要下下来的。老翁和这里简直是两重天的景象,十分的怪异。
灰剑再看小狗,小狗这次却是酣睡的十分沉,完全的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们回到屋子里面吧!”灰结轻的说道,转身缓缓的走进屋子,端坐在北边的凳子上,坐在桌子北边正中间,坐北朝南,双眼却是时刻的盯着村口那里。
张婷和蛮娇勉强的坐了下来,整颗心砰砰的跳的不停,姜一凡始终没有坐下来,而是盯着大厅墙壁,那里曾经挂着那幅画。
“你盯着那里有用吗?”灰结轻的问道,眼神却是时刻没有离开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