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将她的意思展露无遗,他原先只道所谓的代价左右不过一条命,可很久之后他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样东西,失去了比失去了命更痛苦。
萧晗是一个人出的寝殿,他的易容之术已至出神入化的境界,将宽大的袖子往脸上那么一移,片刻后那袖子放落之后,就又是宁帝那张温和儒雅的脸nAd1(
他被老太监伺候着坐于梧桐树下,喝着老太监亲手泡的毛尖,视线下意识地就往寝殿飘。
那个人怕她的父亲认出她,只能躲在门后偷看。
他知道那个人思念父亲,也曾偷偷摸摸隐匿在北安侯府外的小巷子里,像个可怜而又可笑的偷窥狂,只为看一看北安侯。
正呆呆地望着寝殿方向出神,不料耳边老太监重重咳嗽了下,他抬起头来,唇边已含了笑意,看向来人。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冷着一张脸,手里提着一个人的衣领,正将人拖着往里走。
他手掌下的人骂骂咧咧的,一张俊脸早被揍的不成样子,脸上青一块紫一片,嘴角有几缕干了的血渍。
萧晗微笑地看着卿念的父亲和她无缘的夫君,眼里的笑里有着宽和却又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惊讶,他迟疑地来回扫了两人几眼,才道,“北安侯,永清王,你们这是?”
“皇上救我!”永清王一见着他,就像溺水之人见到浮木般欣喜,他跌撞着扑过来想去抱萧晗大腿。萧晗见了他脏兮兮的衣服和手,立刻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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