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会她,任由她对她讥讽,可是她却得寸进尺,大家都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轻染忍痛,硬是支撑着墙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勉强的站立住,直视水雾,眼神里略带一丝硝烟。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奴,贱货,你呢,能好到哪里去,说的好听点,你是王府里的一个夫人,说难听的,你就是供主人享乐玩弄的东西,一个给萧沐轩暖床的贱妾而已,你这一生一世都摆脱不了一个贱妾的名声。”
轻染发音准确,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不算大的声音在着阴暗幽静的地牢里格外响亮。
“你...”水雾恶狠狠的看着轻染,转而,水雾狂笑起来,“哈哈...贱妾,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当这个贱妾,可是你才是真正的贱,一生一世都摆脱不了贱字,在王爷面前公然偷人,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货,不要脸。”
“我没有,我说过,我没有偷人。”轻染冲着水雾喊道。
“哼,让我来告诉你,王爷三日后大婚,迎娶新王妃。”水雾不屑的轻哼一声,告诉轻染,她来地牢的真正的目的。
三日后大婚,迎娶新王妃,轻染跌坐在地,呆呆傻傻,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泥塑的陶瓷娃娃,失去任何的活力,脑中空荡荡的一片,只有萧沐轩即将大婚的消息在脑中不断的回旋盘绕,越缠越紧,脑子就像随时要炸开一样。
不会的,轩不会这样对她,她被人冤枉,他却高高兴兴的要迎娶新娘。
水雾看轻染只是呆呆的坐着不动,没有哭闹喊叫,任由她怎么踢打,还是一样,一动不动,“怎么,心里承受不住了,难过人家抢了你王妃的位子,早知今日,你何必去偷人,难道王爷他满足不了你,不会啊,王爷很厉害的,原来你这么饥渴难耐,如狼似虎。”
水雾的喋喋不休,使轻染烦躁不堪,用尽最后的力气,冲水雾怒吼道,“够了,我说过我没有偷人,他娶王妃跟我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样,王妃的位置也轮不到你一个卑贱的妾侍身上。”
把水雾气的,劈头盖脸的给了轻染一记响亮的耳光,轻染猝不及防,虚弱不堪的身子快速的向一边倒去,痛的蜷缩睡在地上,浑身都是伤痕,火辣辣的痛,心上的痛,却比身上的任何一处都痛,轻染倒在地上,不想再去理会水雾。
水雾见轻染没声响的倒在地上,往她身上踢了两脚,也没任何反映,知趣的离开了地牢。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轻染的额际滚下,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双拳紧握,身体瑟瑟发抖,还不断呓语,“好冷...轩...唔,好热....”
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冷还是热,其它的都话都糊里糊涂,一点也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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