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日在宴会上她扑到萧羽瀮怀中的画面,他的心很痛,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沉默良久,千言万语终是变成了一句话,“轻染,你还好吗?”
“我很好。”礼貌的回答,生疏的话语,在一个月前,她就无意中知道他喜欢她,可是她却不能回报他一丝的情感,只能与他保持距离。
“冷倾羽。”忽然,轻染很郑重的叫了一声,站起身子,转向冷倾羽,表情严肃认真,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冷倾羽重重的点头,承认,他喜欢她,却从来没有说出口。
“冷倾羽,我劝你别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的。”轻染奉劝道,样子有些冷漠。
轻染的话犹如一个定时炸弹在冷倾羽的心底轰然炸开,心像撕裂了一般的痛,为什么,我的爱还没说出口,就被你回绝,硬生生的毁灭了。
长痛不如短痛,明明知道不可能,与其造成日后更大的痛苦,还不如找点掐断,轻染看着冷倾羽受伤的表情,终是不忍,解释道,“我不值得你爱,真的不值得,你生命中的那个她,不会是我,一定有一个很爱很爱你的女人在等着你。”
冷倾羽一言不发,紧紧地注视着轻染,坚定不移的目光里透着伤痛,许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久,他转身离去,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长长的,看上去落寞不已。
轻染看着冷倾羽,心生抱歉,不过她没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扭的瓜不甜,她根本不喜欢他,所以不能让他深陷下去,早点醒悟,痛就轻点。
连日以来,鼠疫得到了很好的控制,没有再向四周蔓延的迹象,近来,在刖阳城内最被百姓传的津津乐道的就是这次朝廷分派下去的药物,简直可以说是药到病除,因此百姓对皇帝的爱戴深了一份。
此刻,轻染和双儿正坐在得月轩里吃饭,她去过近水楼,早就想来得月轩见识见识了,听着大厅里高声谈论着的话题,轻染心里冒着淡淡的喜悦,抿嘴浅笑。
“哼,小姐,这药方明明是你配的,怎么大家说是朝廷的太医合力研究配得,这不公平。”双儿抱怨道,替轻染不值。
“双儿,莫要出头为好。”轻染皱眉摇头,轻喝,谁的功劳并不重要,只要能让感染瘟疫的百姓脱离痛苦就好,何况那药并不是她配置的。
然而,也有些人知道这次的药方是轻染拿出来的。
得月轩二楼的雅阁内,洛炎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有些锐利,好像在算计些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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