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孟小心也不方便在这个家里乱走,早早就进了房间。
她等了很久,余乔意才进房来,转身把门仔细反锁了。
“乔意。”她刚要开口说话,余乔意就拿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我先去洗澡。”
“好。”孟小心只好把话含在自己嘴里,听着“哗哗哗”的水声,等他出来。
结果出来了他却满是倦意,连洗浴一番也没能给他带来清爽。
余乔意只穿短裤,自己就往床上躺。他拉一拉被子,笑意浓浓但是眼皮在上下打架:“睡吧。”
“好。”她含在嘴里的许多话顷刻化了。也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来。
“我叔叔怎么样了?”
“叶叔叔处理好了,带他去做了个全面体检,赔了他三万块钱,然后把车子领回来了。”他的手在被子里挪过来,覆盖着孟小心的手背摩挲了一下:“这事情过去了,睡吧。”
“伯父伯母……”
“爸爸今天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要我们好好处。”他又抚了抚她,叫她宽心。
“睡吧。”余乔意说着关了床头灯,他真的是有些困了,刚才在外头和老爷子的一番话,谈得他有些心力交瘁。
他睁着眼,看着失去了灯光照耀的室内一片漆黑。
真是黑啊……暗得什么也看不见。
“小心,睡吧。”他说着就合了眼。
“嗯,好。”
余乔意听着孟小心清脆的回应声,就松了口气。
一松气,困意就如潮般涌上来,再也收不住。
迷迷糊糊中,他心里只不断在对自己说:关心一个人,就会去关心她的世界,把黑暗挡在自己的身后,不伤害她。
夜,静悄悄的。
过了会,余乔意突然睁了眼,静谧了几秒中,他一字一句平静地说:“小心,不要抓着我那里。”
夜里悄然无声,这句话听得清楚又响亮,撞击在孟小心心里,就跟敲钟一样。
但她假装迷迷糊糊,耍赖说:“不抓着我不舒服……”
余乔意便转过身,听得被子和床单被他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他的五官在黑暗里看不清又看得清:“爱他还是爱我?”
孟小心脸压着枕头的那半边红了,她当然明白,余乔意说的“他”,是指的自己正握着的那里。
她继续装傻,先含糊答了一声:“唔……都爱……”
却又自己忍不住,把脸抬起来,也侧身同余乔意四目相对,满心欢喜:“他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最爱你!”
余乔意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是情不自禁地开心,脸上也不自觉泛起了笑:“那你抓吧。”
……
可是渐渐的,整个房间都能越来越清晰的听到,来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的呼吸声。
一声一声,孟小心也能感觉到,伴随着呼吸的节奏,她手中握着的“他”也渐渐硬了。
“别抓了,你抓着我睡不着。”余乔意的声音有些冷。
孟小心手上偏用力一捏:“就要抓!”
他把她一拨侧卧背对着自己,孟小心不由得手一滑就松开了。
再反手要重新抓起来,却感觉身|下一充实,跟着自己就一紧一滑,起了反应。
他挺入她,顶了下说:“还抓不抓?”
说着又顶了一下。
手还去摸她敏感的那两瓣花。
孟小心感觉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双腿却情难以控地加紧。
“哼!”余乔意哼了一声,直起身来跪在床上:“不是一句错了就可以了的。”他边说边将她搬正,扣住孟小心一双脚踝把她的腿竖直起来,拉开……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身|下那根巨|硕一进一出,步步分明。
室内的轻喘浅吟和啪打声渐渐就响了起来,偶尔几声还会飘荡到走廊上。
夜不再那么静了,整个房间内都显得氤氲潮湿。
……
余乔意做完了,搂着孟小心休息——可此刻他却精神很好,睡意全无,只睁着眼睛呼吸喘气。
他胸膛起伏,话也多了起来:“小心,你说幸福是什么?”
她还在想怎么回答,余乔意却根本没想等她的回答,自己又说了起来:“我读UPenn的时候,四年读完一个本科,我就想我为什么不能像某些人那样,三年读完,三年拿两个……我刚工作拿三千刀月薪的时候,就想为什么一个月别人拿三万。后来我发现,我永远这么比,永远没有幸福。有句老话说得对,一个人想得太多,真的反而福薄。”
他没有侧身偏头,只将手臂收紧些,指尖抚上去,摸摸她的脸:“像你这样,小心又不小心,凡事想一想,却又不想得太多的人,真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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