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间显出心里若有大憾,说到最后居然还略带些哭腔,叶天扬的心里不禁大感奇怪。正在这时放于厅角的棺材忽然发出一声巨响,众人转头一看只见棺盖飞起,接着棺中两个人影腾空而起,众人尚未弄清是怎么一回事情两人已然落在大厅中央,赫然正是向天行夫妇。江南分会阵中登时爆出一阵巨大的惊呼之声,而镖局中人却是欢声雷动个个泣不成声。
向天行夫妇见属下们如此情深义重眼眶也顿时湿润了,立刻过去抱拳道:“此番教兄弟们如此担心愚夫妇深表歉意,待了断了此事咱们大伙再一同痛饮畅叙好吗?”
镖局中人自是个个点头。而女会主的一双美目突然狠狠地瞪着张大魁,像是要喷出火来。
张大魁看着女会主的眼光突然浑身机伶伶地打起了冷战,蓦地大声地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都是我亲手所杀,当时明明还溅了我一身的血,而且直到今天早上还是鼻息全无这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可是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张大魁这番话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女会主说的,然而女会主的眼光却更见冷厉了。
张大魁不敢直面她的眼光只得转头避开,又突然对着向天行夫妇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两个究竟是不是人?”
不料向天行夫妇却毫不理会他。
叶天扬上前作揖道:“义父,义母!”
向天行拍着叶天扬的肩膀,欣慰地道:“好孩子,才短短这么些天你便已经能够独挡一面,真是难为你了!”
女会主恨声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向总镖头的圈套”
向天行道:“圈套不敢当,只是见招拆招罢了。不过在下倒是没想到江南分会的会主竟然如此年轻有为”
女会主苦笑道:“向总镖头谬赞了,如若在下真的有为今日又岂能误中阁下的圈套!不过既然这一切都是阁下布的局,想必咱们今晚倾巢而来也是早已经落在你的算计之中了?”
向天行微微一笑道:“姑娘,若非贵会先算计鄙局,试问咱们又如何将计就计呢?”
这时许怀义与张大魁二人趁着无人留意正想偷偷地溜走,谁知刚到大厅门口便被叶天扬截住。
叶天扬道:“二位若是还想开溜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二人退回厅中对视一眼,忽然同时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向天行面前道:“大哥,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咱们吧,都是金龙会的人抓了咱们的老婆孩子咱们才不得不听命于他们的”
向天行沉吟道:“看在你俩请来江南分会全班人马的份上我可以手下留情,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时许怀义与张大魁使个眼色突然运起全身功力四掌齐出击向向天行的丹田,与此同时女会主也猛地飞身跃起以泰山压顶之势掌指兼施将向天行全身的大茓都笼罩其中。不料向天行竟对许怀义与张大魁的掌力完全视若无睹,双目只是紧盯着腾空跃向自己的江南分会的女会主。只听一声如击败革的巨响,许怀义与张大魁的掌力先实打实地击在了向天行身上,镖局中人顿时大声惊呼,谁知紧接着传来的竟是许怀义与张大魁的惨叫声。原来二人的掌力都被向天行的天道气功反震回来立刻筋断人亡,而向天行却依然渊停岳峙毫发无伤。说时迟这时快,眼见女会主也已到了面前,向天行正要发掌相迎却见一名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忽然电射而至与女会主抢对了一掌,接着却各自一个鹞子翻身便安然落地,二人竟然功力悉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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