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铁,划过空气,重重的从背后刺穿应恨寒的胸膛!
“卑鄙!”站在城墙上的天恩人看到下面的场景纷纷咬牙切齿,握紧双拳。
“达令!”看到这一幕,刘雨嫣跑向城墙边缘,面色变的有些惨白,被旁边的士兵拉了回来。
“公主,危险!”士兵们及时劝住道。
“我要去救达令!”刘雨嫣带着一丝哭腔哀求道。
“公主殿下,这里是战场,这里是前线,作为一个战士,战死在前线那是他们无尽的荣耀,请默哀,公主殿下。”士兵长有些悲哀的劝住道。
“可是,达令他……”刘雨嫣向下看去,眼神中满是悲伤。
……
血,轻轻的从应恨寒的胸膛流下来,剑,从后背重重的刺穿应恨寒的胸膛。
“杀人要分尸,不然你不能确定他是否死亡,永远不要把背后留给敌人,否则带给你的就是死亡!”
忽然应恨寒想到了那个人说的一句话,皱了皱眉,艰难的转了转头。
“去死!”天荒青年面色狰狞,他努力的将剑拔了出来,然后再次的从背后刺入应恨寒的胸膛。
血,飞溅在空中,如同一条涟漪的声波。
刘雨嫣看着这一切,轻轻捂住嘴巴,泪水不断的从眼中流了出来,然后,她轻轻的撇过头去,不再看这一切。
也许,不看,反而会好一些。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那青年面色狰狞,将长剑一次次的拔出来,又一次次的刺入应恨寒的胸膛。
他剩下的,只有那暴怒的执念,他只想杀死眼前的那个白发少年。
鲜红的血液,已经染红了应恨寒那纯白的衣裳。
应恨寒艰难的转过身来,看着那面色狰狞,只剩下一丝理智的青年,忽然,他那古铜色的眼睛散发出丝丝金黄。
“无知的人类。”
莫名其妙的话语,莫名其妙的声音,仿佛这一切都不再是一个定格的事物。
“啪!”
他轻轻伸出手,将眼前那个不断拔剑刺剑青年的轻轻的推了出去。
青年飞了出去,飞出擂台,身体重重的撞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随后不省人事。
“他出界了,我赢了。”应恨寒的抱住受伤的腹部,淡淡的说道。
擂台边天荒的的裁判员脸色变的铁青,看着眼前的应恨寒。
“欧!”城墙上,看着这场擂台的天恩人都发出惊呼。
刘雨嫣转过头来,看着独自站在擂台上高洁而孤傲的应恨寒,轻轻的握住双手。
“达令,太好了……”
忽然,一支长箭,如同流星雨般的射向应恨寒。
应恨寒一个箭步,迅速避开,只见那从敌营射出的长箭深深的刺入城墙。
人们都把入木三分这个词形容一个人书法的精致和深刻,而现在一支长箭飞来深深的刺入硬硬的城墙,可想而知这只箭的威力有多大。
“又是偷袭,你们天荒王国都是这般技艺不精的鼠辈吗!”站在城墙上的刘雨嫣怒道,这可是第二次用同样的方法危机到了应恨寒的性命啊,她怎么能不怒?
“就是啊,你们天荒王国都是这样只会偷袭的鼠辈么!”站在城墙上的天恩人纷纷迎合道。
只见天荒军队中被抬在最高的那个领头人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一群白痴,这里可是战场,给我放箭,谁射死那个白发本将军重重有赏!”
没错,这里是战场,毫无秩序的战场!
没有人,会遵守战场的准则!
站在城下的应恨寒,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敌方弓箭手的范围之下!
一瞬间,万箭齐发!如同下雨一般,一只只锋利的箭飞向暴露在城下的应恨寒。
天荒军队的将军露出残忍的笑容。
扼杀天才,是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
就算天恩的那个白发天才有九条命,他也逃不过这一死劫!
“保护驸马爷,大家放箭!”士兵长叫到,站在城池之上的弓箭手纷纷拉弦。
忽然,一道强风弹飞了射向应恨寒所有的箭。
一名老者,静静的站在战场中央,脚下,一只巨大的黑牛从地壳钻出。
“那是谁,为何保我天恩?”天恩的将士们愣住了,他们看向那名老者。
“爷爷?”刘雨嫣微微一愣,看着站在战场中央的老者
“这背影好眼熟……是天恩王,天恩王啊!”一名将士忽然叫到。
“啊,真的是天恩王,天恩王还活着,我天恩有救了!”另一名战士激动的吼道。
顿时,天恩的战士们举起握紧拳头的双手,激动的欢呼。
天荒的将军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胡渣,露出意料之中的笑意。
“哼哼,天恩王,你竟然没死,但是你也是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人了,一旦战斗,你必定元寿耗尽!”天荒的将军一字一顿的说道,仿佛就是要说给天恩的人听。
“什么天恩王快死了?”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顿时,天恩皇城上的人群纷纷紧张了起来。
天恩王眼中闪过金光,双手负背,高傲的说道:“就算我半只脚踏入棺材,对付你们这支军队也是绰绰有余的事情,你还是请你们天荒的那个老怪物来吧!”
听到这句话,天荒将军不怒反笑,他站了起来,轻轻的鼓掌:“不亏是天恩王,行事依旧是那么高傲和刚烈,不过,我们天荒也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