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永远都是最懂她的,她的喉头一阵紧缩,眼里不争气的浮上一层水气,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眨去眼角的泪水,故意调侃道:“是不是我所有的梦想,爹哋妈咪都会让我去实现啊?”
“当然啦,只要是我宝贝儿想要的,爹哋妈咪一定支持,不过说好了,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知道吗?”只要能看到女儿脸上暖暖的笑容,他们什么都可以放弃。
“唔……我想天天在家做蛀米大虫。”雨瑄心头一热,爸爸的话让她动容,忍不住窝在爸爸怀里撒娇。
“哈哈……”林涛爽朗地大笑起来,饶有趣味的看了夏汐一眼,“你妈咪还巴不得你做蛀米大虫呢,是不是呀,老婆?”
“行了,你少拿我开涮,难道你不想?”夏汐没好气地睨了丈夫一眼,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那乖巧的宝贝女儿,“瑄瑄,接下来,你是不是想去帮婆婆的忙啊?”
“还是妈咪最厉害!”雨瑄轻笑出声,“是的,我想去帮婆婆的忙,婆婆年纪大了,一个人支撑音乐学校太辛苦,而且那些孩子,都是一些让人心疼的特殊孩子。我下一部作品,会围绕着这群孩子来写。”
雨瑄的外婆,也就是国内著名的音乐家苏萍,退休后自办了一所特殊的音乐学校,学校里的孩子都是非常有音乐天赋的特殊孩子,或自闭,或聋哑,或贫穷,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正规的学校拒之门外。
“好啊,婆婆一定会很开心的,下个月有一场慈善募捐晚会,我和你爹哋也会出席。”夏汐一听就乐了,微笑着说道:“瑄瑄,如果这边的事情交待完了,你就早些过去吧。”
“宝贝儿,你看你妈咪乐得呀!”林涛打趣地看着妻子,戏谑地说道:“老婆,要不要打个电话通知岳母大人呀?让她也乐乐。”
“去你的。”夏汐撒娇似的捶了林涛一下,站起身,边走向厨房边说:“快来吃早餐啦,吃完早餐,你顺便送宝贝儿去办离职手续。”
“遵命!”林涛起身,伸手拉女儿起来,一起走向厨房。
林涛现在是新闻台的台长,也是香港新闻集团的股东之一,自从雨瑄和夏汐移居香港后,便减少了外出工作的机会,留在香港陪伴在妻子女儿身边。
夏汐也辞去电视台的工作,留在家里怡花弄草,偶尔在电视台客串一下,写写专栏什么的,过着平淡而幸福的日子。
夏汐已经把早餐摆在餐桌上,豆浆,油条,鱼片粥,偌大的屋子里飘荡着食物的香气。
一家三口围着玻璃餐桌坐下,他们都不喜欢喝牛奶,林涛喜欢豆浆配油条,雨瑄随妈妈,喜欢喝粥。
“对了,宝贝儿,过两天我和你妈咪会回一趟北京,准备修缮老宅,你要不要一起回去?”林涛咽下嘴里的食物,问向雨瑄。
这十年来,每次一提到北京,这孩子总是一脸哀伤,他知道那里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只属于她的记忆,有着她不愿与人分享的伤痛,她选择了一个人承受,一个人流泪,一个人悲伤。但是,他希望她能走出来,能勇敢去面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放过自己,真正做到遗忘。
闻言,雨瑄舀粥的手顿了顿,她不着痕迹地抬手将散落在脸侧的头发轻挽于耳后,然后才抬起头来,对上爸爸镜片后温和的眼睛,“爹哋,我最近写的小说与樱花有关,当年去日本游学的时候没有看到樱花,正好这个月底是樱花季,我想去日本看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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