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不置可否,侧过头看着身旁的吴子娇,她眼睛里浅浅的心疼,却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
温暖,在心中蔓延开来。
“有打算什么时候退出吗?”她冲他笑了笑,笑得很明媚。
“快了。”
是的,快了,扳倒顾氏兄弟的那一天,应该不远了。
两人相视一笑,两张成熟的脸上开出耀眼的花。
青春里悲伤或快乐的纪念都是用泪水和伤痛一点一滴镌刻下来的。
曾经年轻张狂不懂事的少年在懂得的时候已经长大,年少轻狂的孩子也已经渐渐在时间里刻下了成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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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喜来登酒店,总统套房。
顾长亭坐在沙发上,跟前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大哥,我们只查到宋泽和文轩出生于上海,户籍在美国,父母一栏空白,也许是孤儿……宋泽毕业于东京大学建筑系,文轩毕业于哈佛大学商学院,两人一起创建了雨泽地产,背后并没有什么强大的靠山。”
“如此说来,这只是初出茅庐的无名小辈,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显然是活得不耐烦了。”阴抑的小眼微微眯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座椅。
沉默了一会儿,顾长亭继续,“你去留意一下陈光平那几个老混蛋,陈光平手上有份见不得光的东西,是十年前送往财政局的密函,你最好毁了它。”